第25章
「過來。」
「……」
柯衛卿知道自己應該遵從皇帝的旨意,走到龍床邊上,可是手腳都僵硬着,無法動彈,後頸上更像是壓了千斤重擔一樣,讓他擡不起頭,只能盯着鋪着雪白羊羔絨氈的地面。
讓他如此不自在的,不只是在奢華的寝宮裏赤身裸體,而是煌夜的目光毫不避諱,赤裸而又露骨地盯着他。
嘴唇已經咬到失去血色,而腦袋裏卻又是一片空白……
月色透過雕花的宮門,與宮內的燭燈形成一種夢幻的色調,一明一暗地勾勒出柯衛卿的身體線條。
煌夜欣賞這副讓人血脈卉張,十分迷人的畫面。柯衛卿的烏發柔軟細膩,在月色底下,散發出一種貝殼般的瑩瑩之光,美得不可思議。
烏黑的發絲,垂在漂亮的頸項間,煌夜還記得上一次吮吸那裏時,柯衛卿發出誘人至極的嗚咽,明明很青澀,身體卻又非常的敏感。
然而,在朝堂之上,當柯衛卿穿上軍服之時,又顯得那麽英挺正直,有一種禁欲般的驚豔。
——讓人更加想,狠狠地‘欺淩’他呢。
「衛卿。」煌夜開口了,與之前不同的是,聲音十分溫柔。
「嗯?」柯衛卿卻打了一個寒顫,終于擡起頭,看向煌夜。
「過來這裏。」不是命令,而是親暱的低喚,「你不是要和朕,商議剿匪一事嗎?」
「……?」柯衛卿烏黑發亮的眸子,此刻卻透出迷惘,皇上是想讓他光着身子彙報軍情?
但又覺得不可能,反而下意識的認為,皇上叫他過去,問完話,就會放他走的。他是男人,再怎麽抱,也不會像後宮嫔妃那樣,讓煌夜感到舒服的。
柯衛卿往前走了幾步,想起地上的兵簿,就彎腰擡了起來,然後,才來到龍床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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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這是臣點的兵士……」柯衛卿想要煌夜過目,可是煌夜卻不耐煩地拿過簿子,往旁邊的凡案上一丢,抓起柯衛卿白皙的手腕,将他拽上了床。
「一會兒再說。」煌夜将掙紮不休的柯衛卿,強壓進床裏,将他的兩只手扳在了頭頂。
「皇上……不要!」柯衛卿倉惶得就像被猛獸咬住了脖子的小鹿,烏黑的眸子深處,充滿着恐懼與羞怯。
「第一次是會疼些,以後你就會習慣的。」煌夜空着一只手,輕輕撫過柯衛卿額頭上的發絲,然後近距離地凝視着他,低聲說,「朕想要你。」
柯衛卿的牙齒在輕輕打顫,心跳得胸前都在疼,但就是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煌夜粗糙的拇指,輕輕摩挲柯衛卿柔軟的唇瓣。接着,便低下頭,在嘴唇壓上去的瞬間,舌頭也伸入進去。
直到被吻的一刻,柯衛卿才反應過來,煌夜剛才确實說了——想要他!
從沒有想過煌夜會主動需要自己,一直以來,他都是在角落,默默仰視着煌夜而已。這讓柯衛卿感到非常高興,可是又覺得煌夜說的‘要’,和他想像的不太一樣。
君臣之間不該是這種需求,其它做什麽都可以,讓他去暗殺、打仗、支援邊疆,柯衛卿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不過侍寝……讓他打從心底的感到不安和恐懼。
「……唔!」
煌夜的舌頭激烈翻攪着柯衛卿的口腔內壁,用高超的吻輕易攻破了柯衛卿那些笨拙的抵抗,不知道煌夜又做了什麽,柯衛卿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只是接吻,就讓你有了感覺了嗎?」煌夜擡起了頭,含笑道。
被壓制在下面的柯衛卿,面色潮紅、急促喘息着,卻是一聲不吭。
「你不打算和朕說話了?」看着柯衛卿以此抵抗,煌夜的黑眸凝起,神情變得危險起來,「你點了哪幾個人?念來聽聽。」
「哎……?」在這種時候談及軍事?柯衛卿可以不理會煌夜的戲谑,但不能不回答這個。
「說呀。」煌夜低聲催促,手卻暧昧地撫過柯衛卿緊窄的腰,來到他的胯骨上。
「嗚!」柯衛卿抽吸了一品氣,很慌張地道,「有、有北營屯騎的金居義,孫兵良、李毅……啊、皇上!」
煌夜的指頭伸出了柯衛卿的腿間,分身便落入他的手掌裏,頂端顏色接近粉紅,怎麽看都是和主人一樣,是非常漂亮的存在。
「怎麽兵簿裏還有朕?」
「不是……請、請您快住手吧。」柯衛卿額頭已經浮出細汗,沙啞地道,「我、我不想讓您覺得不愉快……」
「既然這樣,你不是該乖乖地讓朕抱?為什麽還要反抗?」煌夜說話的當口,手指已經描繪起玉莖的形狀來。感覺他一點點的變硬,卻不急着催促它進發,他要柯衛卿清晰地感受到愉悅,然後才達到最後的高潮。
「不……我、我……是男人,您不會覺得惡心嗎?」柯衛卿無法接受這樣悖于倫常的行為,他相信煌夜也是一樣。
「惡心?呵呵。」煌夜低聲笑道,「恰恰相反,朕喜歡上你。」
「皇上……啊!不要……唔!」柯衛卿又被吻住了,這一次,不僅舌頭在他嘴裏蠢動嬉戲,手指也握緊了他的分身,激烈地來回撫弄!
上下夾擊之下,思緒早就亂了套,除了感覺到煌夜極具掠奪意味的氣息,柯衛卿什麽都無法思考,而體內更是燃起了一團淫豔之火!
煌夜的親吻愈加熱烈,舌尖來回掃蕩着柯衛卿的敏感之處,讓他秀眉整個的皺攏了,喉嚨不住滑動,也還是呼吸不到一點新鮮空氣。
幹練有力的手指撫向末端,與手掌密切配合,擠壓、揉搓玉囊,好像被閃電擊中似疼痛及麻木,讓柯衛卿的尾椎處都蕩漾起一陣陣綿密的快感。
「不……嗚!」
只要一抵抗,就會招來更野蠻霸道的索求,吻到發燙酥麻的唇,突然被啃了一下,柯衛卿不知道這樣咬了,身體竟然還會激動得發抖……這些無恥的反應,在煌夜毫無顧忌的侵襲下,全被逼了出來!
「唔……嗯……」柯衛卿逐漸失去了力氣,比起身體上的反應,難以形容的羞恥感,更擊潰他的意志。
感覺到柯衛卿抵抗的力道在減輕,煌夜放開了他的雙手,然後,空閑的手來到他的胸前,輕輕撫摸那硬度适中的平坦胸膛,感覺到他的心跳有多麽劇烈。
指頭突然按壓上櫻紅色的蓓蕾時,可以感受到柯衛卿的肩頭驚跳了一下。
「嗚……不……唔!」
舌頭交纏之下,柯衛卿的抗議變得暧昧不清,而應該驚喘,一絲津液顯了他的下颌,越發顯得楚楚動人。
煌夜着迷地看着他這般誘人的模樣,柯衛卿不住喘息的唇也好,帶着濕氣的眼角也好,都像塗抹了胭脂一樣紅。
「衛卿……!」想要聽他的聲音,從彎弓般的朱唇內溢出,煌夜便毫不客氣地按了一下蓓蕾。
「啊……!」柯衛卿的驚叫聲在空曠的寝宮裏,就像洞簫低吟,尤為撩撥心弦。煌夜頻頻刺激已然挺立的果實,連乳暈的顆粒都因為快感而變得鮮明起來。
「啊……不要……住手……啊……皇上……!」
雖然雙手恢複了自由,可是柯衛卿就連指尖都在發抖,他抓住煌夜堅硬如鐵的手腕,卻沒有力氣扳開它。
「為什麽不要?你不是很舒服嗎?看,另一邊朕還沒有碰,就在發抖呢。」煌夜輕舔了一下柯衛卿的頸項,然後來到他起伏不定的胸前,含上那被蹂躏得紅腫的乳頭。與此同時,另一只手撥弄起右側尚未愛撫過的茱萸。
「啊……不……!」兩邊的乳頭都被肆意地玩弄,而分身更是被指頭包握住,時快時慢,不斷加重力道的搓弄。柯衛卿的眼前都是一片燒紅的顏色,他分不清是宮燈的燭光,還是身體過熱産生的幻覺,整個人要像被融化了一般!
牙齒不斷咬着嘴唇,呻吟被壓到最低,「不可以……」有個聲音在澎湃的心間激蕩,「不可以出聲,要是發出聲音的話……!」
就在感覺神經都要燒斷時,煌夜突然松開了扣住他分身的手,柯衛卿得以大大喘了口氣,然而,很快手掌就又圈握上來,而且一個堅硬又灼熱的東西,也貼上了柯衛卿的玉莖。
「哎?」柯衛卿這才意識到,煌夜用大手同時握住了兩人的分身,在摩擦的時候,不但在撫慰柯衛卿,也是在自慰。
煌夜肉刃的滾燙,不是掌心溫度可以比拟的,柯衛卿極為敏感的部位,被這‘烙鐵’摩擦、擠壓,刺激得每一道神經都充血,腫漲了起來。
「嗚……不行……啊啊啊!」驚喘忍無可忍地沖破喉嚨,就算柯衛卿不想這樣,他依然繃緊着四肢達到了高潮,精液射得煌夜滿手都是!
柯衛卿弓起的腰肢癱軟回了床上,一縷烏發滑落在他潮濕的眼睫前,他卻動彈不得,只是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
煌夜伸出手,輕輕挑開了那縷細發,親吻他的眉梢,與剛才充滿強迫性質的愛撫不同,此時的動作極為溫柔。
柯衛卿這才發現煌夜一直盯着他看,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完全沒有印象,但是羞恥的紅潮即刻湧滿了面孔。
竟然在煌夜的注視下,達到高潮嗎?他的表情一定非常淫亂吧!
「好好的,怎麽哭了?」當眼淚滑下眼角時,煌夜柔聲問道。
「沒……」柯衛卿哽咽地道,雙手遮蓋住臉孔。
「衛卿,不要擋,朕要看着你,」煌夜拉開柯衛卿試圖遮擋臉孔的手,「朕等了你三年了,要好好地彌補回來。」
「皇上……」如此執着又溫情的煌夜,讓柯衛卿難以拒絕。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無疑是刺中柯衛卿的軟肋。
他何嘗不思念煌夜?還記得,與煌夜一同在菩提樹下練劍,不小心摔倒時,煌夜總會及時抱住他,不會罵他笨手笨腳。
煌夜雖然對下人嚴厲,看似冷酷無情,但其實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也是柯衛卿見過的,最體恤下屬的主人。
能為煌夜出力,對柯衛卿來說,是最驕傲的事情。
「你是我的人……」在甜言蜜語之後,煌夜又宣告着獨占權,「不管朕是皇帝,還是太子,你都只屬于我……所以,讓朕抱你,不要害怕。」
煌夜在低語的間隙,拉開了柯衛卿的膝蓋,粗糙的指頭緩緩愛撫着臂肉,潛進去,用指尖叩開後蕾。
「啊……!」
「不會太疼吧,只是手指……」煌夜柔聲安撫着柯衛卿,指頭一點點地推進,不是一般的緊窒,就好像那裏根本沒有地方可進一樣。
淡紅色的花蕾夾緊着堅硬的手指關節,上一次的交媾有多銷魂,再一次浮現在煌夜的腦海裏。
那是他以往的歡愛都無法比拟的,雖說柯衛卿是男人,也沒有所謂的床第技巧,可就是讓煌夜沉迷其中無法自撥明知道這麽做,可能會弄傷他,身體卻怎麽也停不下來,想要他。
今夜,煌夜準備非常溫柔的對付柯衛卿,至少在他能适應前,不會亂來。
「皇上……不……」
柯衛卿知道自己不能忤逆皇上,因為他沒有權力說‘不’,但是在強烈的羞恥感,以及恐懼中,他無法放松自己的身體,後穴在不斷顫抖,羞怯地緊縮,然而,也更鮮明地感覺到煌夜的手指在突刺,前一次的恐怖記憶一股腦地湧現在腦海裏!
「不要!」柯衛卿突然坐彈起身,想要跨下床去,可是雙膝軟弱無力,幾乎是沒到床下,他不由雙手一抓,被褥也給帶了下來。
啪嗒。不知是什麽東西掉在地上,兩人不約而同地看着它。
「這是什麽?」煌夜原本抓住柯衛卿的手腕,想拉他上來,現在就坐在床邊,彎腰拾起那個紅色錦盒。
「啊!那是北鬥的……」柯衛卿才說出口,就立刻閉了嘴,臉色更紅了。
「哦,是北鬥禦醫給你的?這麽說起來,朕是有讓他開一些,有助我們性事的藥來。」煌夜的話,讓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柯衛卿,看起來更加羞怯,萬般可憐了。
煌夜竟然開口向禦醫要那種藥,柯衛卿無法想像,說那些話的煌夜是何種表情?
因為他知道,煌夜絕不是荒淫無道的君主。
「既然有藥,就不要浪費了吧?」煌夜挑開錦盒的蓋子,裏面有兩個瓷瓶,其中一個放的是丸劑,另一個像是油脂之類的東西。
「皇……」柯衛卿正想着該怎麽開口說明,煌夜就已經掙開了一個瓶子,倒了一粒棕色藥丸,送進了自己嘴裏。
「啊?」柯衛卿看呆了,煌夜卻伸手過來,好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柯衛卿拽上了床,壓在身下,強吻着他。
細小的藥丸已經被牙齒咬啐,唾液混合清苦的藥末,随着深吻被送進柯衛卿的唇內,雖然動作粗暴,但煌夜的舌頭很溫柔,挑逗着柯衛卿嘴唇內的敏感點。
「唔嗯……」柯衛卿盡管百般地抗拒,身體還是有了反應。
「你果然很敏感。」煌夜意猶未盡,顯然接吻已經不能滿足他了。
另一只青花瓷瓶也被擰開,倒出不少淡粉色的液體,十分黏滑,就像被水浴開的胭脂一樣,且有一股奇異的香氣。
「這個不行……」柯衛卿嗫嚅道。這香氣裏有蜂蠟以及朱草,朱草顏色火紅,是西域特産,也是春藥的一種。
「看來是好東西。」煌夜見柯衛卿如此氣促慌張的反應,便把指頭上的脂膏,塗抹向窄穴,「朕要讓你知道,這麽做會很舒服。」
「……啊!」指頭在入口處塗沫了一層後,便鑽入進去,這次即使柯衛卿身體緊繃,手指卻一下子插入不少,還能彎成勾狀。
「不要……」
「哦?是再裏面一些嗎?」煌夜又加入一根指頭,以此擴大內壁的接觸,徐徐轉動,不時抽送手指。一陣陣的酥疼,讓柯衛卿滿頭是汗,黑發淩亂,把臉撇向了一旁。
「求您……不要再……住手……!」
「還不能停吧?在朕碰到你的快樂之源前。」煌夜在撫弄着柯衛卿的同時,也很享受他泫然欲泣的表情。
即使只能看到側臉,那挂在睫毛上的淚珠,還有臉頰上的紅潮,都在說明柯衛卿感受到的,不只是疼痛。
「再放松一點,下腹不要用力。」煌夜明知道柯衛卿可能承受不住,在愛出兩根手指之後,還是增加到了三根。
一并進去的時候,榴色的花蕾緊得要勒斷指頭一樣,柯衛卿也緊緊咬牙忍耐着什麽,臉上的紅潮猶如梅花一樣鮮豔。
「這裏,感受得到吧?」煌夜的中指,突然刺向深處微微突起、又十分滑溜的一點,只要指頭碰到,哪必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柯衛卿就‘啊’地尖叫出來。
「好好記住這個位置。」煌夜的手指頻頻刺激凸物,「用這裏,讓自己舒服起來。」
「求您……別說了……」煌夜曾是柯衛卿的武學師父,此時卻教導着床第技巧,讓柯衛卿更加無地自。
「那麽……就來做吧。」指頭幹脆俐落地拔出來後,柯衛卿的雙腿被扳得更開,煌夜強勢地壓了上去。
「不行!」柯衛卿的掙紮并未能阻止煌夜的挺進,而且由于他不斷的扭動,也讓兩人的下體貼得更緊。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不管怎樣,朕都是‘吃’定了你。」煌夜壞笑着。稍稍退後,把乳膏塗抹在自己硬碩上,又把柯衛卿縮起來的膝蓋拉開,扛上自己肩頭,便挺身狠貫而入!
「——嗚嗚嗚嗚——」柯衛卿想要尖叫,可是聲音支離破碎,整個人就好像在狂風中抖瑟的布帛一樣,在發抖。他的腰部以下都懸空着,随着煌夜的推送,而不住的颠簸。
和手指不同,肉刃輕而易舉地碰到敏感點,不論柯衛卿怎麽逃避,它執着而又熱情地摩擦着體內,并把黏膜撐開到幾乎要破裂的地步。
「……啊……嗚啊!」好不容易發出聲音來時,都是斷續的,痛苦的呻吟。
然而,柯衛卿的青澀、柔嫩、以及沙啞的聲音,都勾引着煌夜,讓他放縱地貫穿到底,肉體間的交融,就像野獸的撕咬搏鬥一般激烈。
空氣裏彌漫着濕潤的,充滿色欲氣息的汗水味道……
他是皇帝,無論如何索求,都是不過分的。
只不過,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停猛幹着身下的人。不管柯衛卿的身體是否在痙摯,他都是瘋狂地馳騁着。
後宮裏的那些妃子,不過是暖床之人。說煌夜無情也好,冷酷也罷,他只是為了履行皇帝的義務,才召見她們。
在龍床上時,他從未完全的投入過。
果然,與喜歡的人做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全身心地投入到性愛當中,而且明明已經得手,卻貪婪的渴望掠奪更多。
煌夜不知道自己會‘要’到什麽時候?也不清楚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了這份可怕的心思。
是在柯衛卿離開皇宮的三年中嗎?還是十弟永麟想從他手裏奪走柯衛卿,激發了他的醋意?
不,都不對!總覺得在更早的時候,他對于柯衛卿就有一種奇異的情愫。
只不過三年的分別,讓他更加清楚的意識到,對于柯衛卿,恐怕不能再單純的把他看作下屬、親信,或者一枚棋子,而是他不能放手的存在。
人生在世,總得有一種羁絆,才不枉活這一回。除了至高的皇權之外,煌夜還想要抓住另外一各令他魂牽夢萦的情感。
一旦意識到這個,他就更加執着于柯衛卿了。而且既然已經命他侍寝了一回,他就無謂再故作矜持了,以往的師徒情分,還是主仆之誼,早在那一晚就消失殆盡。
他想要柯衛卿明白,對他的擁有,不只是性命而已,還有他的身體與靈魂。
結合,顯然比任何語言都有說服力,也讓柯衛卿明白到世間的快樂,可不僅限于財富與升遷。
「怎麽了?」煌夜猛插入到底部後,激烈地搖晃着腰,在深處攪拌,柯衛卿彈跳了起來,凄厲地叫着「不……!」
「射出來吧,在朕的懷裏,你要射多少次都可以。」煌夜突然改變了姿勢,他坐下來,把柯衛卿的雙腿放下來,改成圈在自己的腰上。
「……嗚!」面對着抱在一起,煌夜能更好看清柯衛卿痛苦而又妩媚的神情,他的雙手抓緊着柯衛卿白皙緊實的腰,便從下往上的撞擊起來。
因為煌夜的動作幅度很大,強勁而迅猛,垂挂在床帳上的翡翠挂件,都發出不斷相碰的清脆響聲。
「不要……這樣動……住手……啊!」柯衛卿滿面通紅,極想要避開煌夜那雄健有力的軀體,但是做不到,分身擦着煌夜堅硬的小腹,沒動幾下就射了出來。
而後穴則被填得滿滿的,不可思議的灼熱和巨大,以非人的體力與耐力,折磨着柯衛卿。
他都已經射了三次,煌夜卻依然精神十足,而且随着不斷沖刺的動作,‘那個’似乎又大了一些。
「啊……好痛……」柯衛卿的雙臂求救般地攪上煌夜的肩頭,上身完全貼在了那厚實的胸膛上。
要在以往,他一定會體力不支地昏過去,但因為有北鬥藥丸的支撐,讓他無比清楚地感受到煌夜的侵犯,比上一次還要深,更加勁有力!
但同時,體內那酥麻、火熱的感受,也猶如熔漿灌注全身。柯衛卿呻吟着,睜開迷蒙的雙眼,似乎看到外頭有一縷刺目的晨光。就在這時,煌夜又把他按倒在床裏,不顧他的驚喘,吻上他的紅唇,堵住他一切的感覺器官……這‘夜’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