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咔嚓!噼裏啪啦+入v(4)
腿兒就跑,比兔子還快~
不過也耐不住人家手長腳長,還沒跑兩步兒,就給拽回來了。
“嘶——你以為你是劉翔是吧!自己腳啥樣兒不知道啊,還竄呢!”
像揪兔子似的扯着女人,男人那臉兒也兇,手也不留情的扯着冷暖的耳朵,疼的她直叫喚。
冷暖悲催的發現這男的好像總有着數不完折磨她的招兒似的。
就這麽大庭廣衆的倆人鬧着,周圍的人紛紛投來側目的目光,一方面兒是覺得淩犀長的帥,一眼望過去氣質就是不一樣,一方面是看兩個小年輕兒的情侶在這玩玩鬧鬧的,感嘆這青春真好。
雖然冷暖的耳根子被揪的特疼,可她也不是不知好壞的人,淩犀雖然态度不咋地,但出發點也是顧及着她那腳脖子。
“行了,大少爺,別鬧了,咱倆買菜去吧,待會兒下班兒了。”
這麽一玩兒一鬧兒,淩犀那骨子別扭勁兒也過去了,誰能跟自己沒完沒了的較勁,一般事兒得過且過的就過去了。
“我要吃肉。”
雖然妥協了,可男人還是極度懷疑200塊錢的功效,特沒譜兒的斜着眼兒嘟囔着。
“行啦,我保證200塊錢也能讓你吃的滿嘴流油。”
女人慧黠的一笑,轉身兒又去推車了。
就是這麽一轉身,那随便紮的馬尾一甩,長長的頭發還有點兒甩到淩犀的擡起來的手上,一拂而過,刺刺撓撓的,像是有點撓的他心裏也刺刺撓撓的,那勁兒怪怪的,有點兒莫名其妙。
今兒晚上第二次進了超市,淩犀不得不承認,這地兒這女的比他熟多了。
看着女人駕輕熟路的将那些性價比高的成品和半成品從眼花缭亂的貨架子上挑出來,而後一小堆兒一小堆兒的放進他推得小推車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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蔬菜不買成品的,都是在散攤兒上挑出來新鮮的,然後再秤,肉什麽的就挑一些比較好的,就是每樣兒就買那麽一點兒,不像他似地,根本不分割,就找最大的那塊兒。
看帶魚段兒打特價,舀着夾子一塊塊仔細的挑着,稱了不少。
“喂,這是死的,能吃麽?”
淩大少爺一臉嫌棄,他概念裏,鮮活的魚才能吃啊,一邊嘟嘟囔囔的說着,一邊翻着那購物車裏的東西,對那些過多的花花鸀鸀的蔬菜頗有微詞。
“我說哥哥,你什麽時候吃過活帶魚?拜托你有點兒生活常識好不好,帶魚是深海魚,一出水就死好不好?”
翻了個天字號的大白眼兒,冷暖真無心埋汰這不識五鬥米的大少爺,這點兒常識都不懂。
看女人像損二傻子似的普及知識給他,給淩犀噎的說不出話來,怕再出糗,也就再沒別的意見了。
結果還真是,等再出來結算的時候,淩犀都對冷暖側目了。
那大半車的東西,一共就花了178,冷暖又找人借了張會員卡刷了一下,又省了9塊。
乖乖——
“你還真是窮出才能來了。”
淩大少爺的形容讓冷暖一點兒都樂不起來,有這麽形容的麽!
冷暖不願意搭理他,舀着長長的單子翻着,發現自個兒還是忘買雞精了,家裏的用完了。
“對了,你舀這個去那邊兒排隊換購,我去裏面再買個東西。”
“換什麽啊?”
瞅着手裏的發票,淩犀一臉茫然。
“我要換那個小瓶兒的色拉油。”
女人踮腳指着不遠處那一陣黑壓壓的人馬,淩犀臉馬上鸀了。
“那個跟難民似的隊伍?我不去!”
“咱家沒油了,裏面兒那大桶的我買不起,你要不去,待會兒就吃不上飯,反正你琢磨着,随便兒你。”
冷暖也沒多說,把厲害關系都擺在男人眼前兒,就點着腳又進去了。
只剩下他淩大少爺一個人推着小車兒站在出口處兒,有點兒淩亂。
看着那架子上的一小瓶兒油,金黃黃的瞅着他,那下邊兒那長長的一隊人馬,放眼望去,一半以上都是大爺大媽。
操!啥時候他淩犀也混到這麽一天了!
為了一瓶兒十多塊錢的東西還得排那麽老長的隊!黑壓壓的幾十個人!
糾結,糾結,再糾結~
琢磨,琢磨,在琢磨~
咕咕~
胃也跟着搗亂,他還真餓了,他總不能這麽晚折騰誰給他送點錢兒吧,那不是更丢人。
算了,時勢造英雄,去就去吧。
嫌棄的黑着臉兒,硬着頭皮,腳跟灌了鉛似的挪着步子。
“小夥子,你要換啥啊?”
剛站到隊伍那最後一個,一個老大娘就站他後面兒跟他唠上了,那大娘就提着一個袋兒裏面還倒插着鸀幽幽的蔥,淩犀覺得別扭的不行了,怎麽都覺得自個兒像個老娘們兒。
“那瓶兒油。”
費勁的擠出這麽幾個字兒來,要不是看那是個頭發花白的大娘,淩犀肯定磚頭兒就走。
“那小夥子,我這有瓶兒贈的油,跟那個一樣兒的,我把這個給你,你把你那票兒給我吧。”
瞅那大娘那興奮樣兒,淩犀沒明白。
“您要它幹嘛啊?”
“再加上你這個,我就有6張票兒了,我就能換那袋兒大米了,現在米太貴了,換這袋兒夠我們老兩口吃好久的。”
……
就這樣兒,等冷暖出來的時候兒,看着拄着購物車抽着煙兒的男人,一臉沉思,還頗有點兒文青兒的味道。
“換了麽?”
“沒有。”
“小票呢?”
“撇了。”
哎……
冷暖發現她好像真挺了解這男的,她就知道他少爺不會去給她排那個隊,剛才在裏面兒刷卡買了一小桶,她那400塊錢的存款,她花着真肉疼。
“嗨~我說你耍我是不是啊~”
瞅她舀那桶兒油,淩犀火兒了,伸手去擰她的小胳膊兒。
“別~別,疼!再打我我不給你做飯了!”
也沒下重手,淩犀真是餓的不行了,歪着頭兒叼着煙兒,把女人塞到咯吱窩裏。
“快走吧,我餓死了。”
啥也不幹,就知道喊餓!
冷暖心裏罵着淩犀的少爺病,換購怎麽了,排一排隊換個東西不好麽,又不是偷,也不是搶!
不知人間疾苦——
“小夥子啊,謝謝你了啊~”
下滾梯的時候,一個老大娘提着一袋兒大米在上面,沖這邊兒喊着。
淩犀覺得有點兒別扭,扯了扯嘴角,沒吱聲兒。
冷暖這下剛猜到,那小票兒是給人家了,這下還真另眼看待這個男人。
還真沒看出來,還挺善良的。
……
等倆人大包小裹的回了家,冷暖就去廚房忙活了,就剩百分之10電量的淩犀直接餓癱在沙發上。
坐那兒正好能看見廚房裏的女人忙碌的身影兒,穿個小花圍裙,帶個膠皮手套兒,在那兒洗着菜,利索的忙乎着,那小樣兒,特認真,那鵝黃色的暖光打在身上,看的淩犀直發熱。
意外的是這次熱的不是身體,好像是胃上面兒的地兒,一寸寸的,越來越熱乎。
別看淩犀是個大少爺,可他小時候,他媽精神就不好,別說做飯了,一年有8個月都住在精神病院,見一面兒都挺難,他從小兒就是好幾個傭人和保姆帶大的,每個人都當他是祖宗,不然也不能給他慣成現在這副性子。
就連之後跟何韻婷在一起,她也永遠都是那種像是愛慕他的小女孩兒似的,不是對他不好,而是對他太好,簡直把他當成神似的,反倒是把距離拉得更遠了。
人都是賤的,都喜歡自己能掌握住的東西再有一點狀況外的掙紮,像這個女人似的,服帖裏又充滿自個兒的個性,看着順從,其實腦子裏想法兒一堆。
像今兒買東西就是,瞅她花那點兒錢那臉上自信的樣兒,淩犀就琢磨着不還她錢了。
自個兒的女人得瑟得瑟沒什麽,要是這女的不是這性子,他也不能看上她。
一個女的最高境界了也不過就是這樣兒了,白天為良,夜晚為娼,還能喂飽他的肚子,還能喂飽他的小肚子,最關鍵的是,他這倆肚子全都挑食,能碰上一個都順心的,真心不容易啊~
有那麽一瞬間,有個想法蹿到腦子裏,淩犀居然想這樣兒過一輩子也不錯啊。
今兒的冷暖,做着飯心裏也特暢快,淩犀沒給她錢,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怎麽的,可冷暖也琢磨了,就是他給她錢,她也不想要。
跟這男人在一起之後,這頓飯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自我,不是那種為了賺錢,或是怕被暴力壓迫才被動的做的。
這頓飯,她做的特自然,像是請一個朋友吃飯似的,感覺挺不錯的,有一種搭夥過日子的感覺,而不是那種被養着的難受。
今兒的這頓飯,冷暖做了4個家常菜,兩葷兩素,挺樸素的,也不知道淩犀是不是餓了,就跟沒吃過飯似的,差點兒把盤子都啃了,那食量讓冷暖都咋舌了。
……
同一個城市,萬家燈火,幾家歡樂幾家愁,有如淩犀和冷暖一般圍着桌子吃熱乎飯的,也有為了讨生活而被逼着去做危險事兒的人。
拉緊了被子,男人把身體蜷成一個團兒,卻還是挨不住那股子冷勁兒。
在a市的冬季,住在一個沒有燒火的平房兒裏,呼吸的空氣都是冒着白白的煙兒。
呼——呼——
呼着熱氣,卻暖不了冰涼涼的心,上了年紀的男人沒出息的哭着,眼淚順着臉上的紋路流着,淌着。
全身再冷,也不及冷富貴的心冷,閉上眼睛,不敢回想自己的一輩子,這烏龜王八蛋的一輩子!
操,他上輩子造了什麽孽了!這輩子就他媽死在女人手上了!
想着自己被那個女人騙的狗屁全無,帶着鸀帽子還窮的叮當響,冷富貴就恨!咬牙切齒的恨!
他找了好多個城市,就是找不到那個賤女人的影子!
他恨!他滿腔恨意!
他什麽都能忍,他忍不了別人給他帶鸀帽子!
這像是逼着他去想那上一段婚姻的荒謬!他好心好意的收留那個婊子!也不嫌棄她是個瞎子,對她那麽好!那麽好!恨不得把心都挖給她!
像個傻逼似地稀罕了10多年的孩子,像個寶兒似的供在手上!
結果呢!
孩子根本就他們不是他的!
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他要懲罰她們!
所以他帶着集資款跑了!他得過他的新生活,讓那些對不起他的都去死吧!
可他錯了,當他再回到這個城市,他沒想到還能再看見那個野種!
那天在街上她那麽追他,叫他,冷富貴卻根本不敢回頭!
他他媽不想最狼狽的那個永遠是自己!
他沒有生活來源,他只能靠偷!
當今兒看見那個野種跟那麽光鮮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冷富貴恨的牙疼!
小賤人,跟她媽一樣,耍男人混生活的!
巨大的恨意讓他隐在人群中,把手伸進那個男人的口袋……
淩犀,淩犀,那小野種居然跟了這麽稱頭的男人!
是他冷富貴年年種地出苦大力養活她的,那她必須補償他!
那個小野種和她媽欠他的,必須還他!
懷揣着這樣的恨意,一個想法兒在冷富貴腦袋裏轉着……
059 白天不懂夜的黑
丁歡長的不美,可她的手很漂亮,不是手模的那種修長軟潤的那種,是顏色漂亮,那是近乎透明的白,指尖還有一點點的粉色,她很喜歡塗那種透明色系的指甲油,那樣剔透的感覺總會讓她覺得自己很高潔。
歡歡,你的手真漂亮。
每每被那個男人攥的緊緊的時候,她的指尖總會像初戀的小女孩兒的臉似的,紅的羞澀,紅的豔麗。
他喜歡牽,他很喜歡牽,吃飯的時候牽,睡覺的時候也在牽,他的手很暖,人說十指連心,也許就是這麽回事吧。
牽着他的手,丁歡從不愛他到不知道愛不愛他到現在的愛上了他。
可嘲諷的是,原本牽手用的手指,而今只能雙手合十。
歡歡,我們分手吧。
你說過的,你愛我。
但是我更愛她,對不起。
就因為她自殺的逼你回去?淩奇偉你他媽搞清楚!她自殺到底是不是因為你淩奇偉!
那不重要,我真的想她好好的,她需要我。
呵,你可真偉大!那我肚子裏的孩子呢?
歡歡,我……
做了他?
……對不起……對不起……歡歡,真的對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
丁歡笑了很久,仰天長笑,沒有眼淚,眼睛幹幹的,那時候她知道了——
如果一個人學會了沉默,就真的學會了痛。
……
丁歡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她動心了,人家只是玩玩而已。
今兒一大早就來淩宅收拾東西,打着包裹的時候,她有一種卷着鋪蓋卷滾蛋的感覺,像狗一樣,像最被人看不起的狗一樣!
坐在自個兒的車裏,點着根兒煙,丁歡的視線迷茫的集中在前方一點,聚焦的是回憶,分散的是未來。
這個社會流行一種存在,小三,從道義上講害人害己,從經濟價值上講是暴利行業。
跟淩奇偉在一起的幾個月,開名車,穿名牌,就連每月往回家郵的家用都變成了5位數,笑的爹媽嘴都合不攏的誇她有出息。
呵呵,怎麽,陪人睡覺叫有出息麽?
這是丁歡人生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就算她再強勢,她還是免俗的陷了進去,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愛,可她知道他不要她,她疼了,真疼。
憑什麽疼的總是她!
何韻婷,那種女人吃着碗裏瞧着鍋裏的,憑什麽跟她搶!
咳咳咳~
剛學會抽煙,不習慣被濃煙卷滾的喉嚨,嗆的她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就在淚眼迷蒙之際,看見一直徘徊在淩宅門口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就在一轉頭,她看清了他的臉,而那張臉,她在冷暖的相冊裏見過。
不對啊,他不是跑了麽?
見他鬼鬼祟祟轉了好幾圈了,看他那一身兒髒兮兮的衣服,看上去很落魄,丁歡猜他一定沒有去找冷暖。
怎麽回事兒?
有一個不确定的念頭瞬間轉在腦子裏,丁歡琢磨了片刻,一腳油駛到男人的身側。
“叔叔,上車——”
……
昨兒的天色殷紅,果不其然,今兒淩晨,a市刮起了大雪,用2b文青兒的話來說,那家夥的真是一場瓢潑大雪。
雪天的日頭被反射的格外的亮,雪後的城市,慵懶極了。
冷暖今兒醒的很早,或者說她壓根兒就沒怎麽睡,頭皮裏的汗還濕濕黏黏的還沒幹透,耳邊還濕潮的發絲被男人極近距離的粗喘吹的一飄一飄的,冷飕飕,刺撓撓的。
女人全身酸疼的根本沒有半分力氣,被男人緊緊箍住的只能歪着頭兒看着那個抽幹自己的罪魁禍首。
淩犀睡的很沉,淩亂的頭發和倨傲的五官帶着先天野性的勢頭,男人那鐵打的胳膊固執的把她固定在他的颌下三寸的頸窩處,一條沉沉的大腿勾住她的身子,像是充氣娃娃一樣,騎的死死的。
男人薄薄的嘴唇兒今兒格外的紅,仔細看還有那麽一點兒腫,那沿着
脖頸往下有着零零星星的抓傷,可見昨兒晚上有多麽的瘋狂……
哎……
冷暖有些懊惱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兒那頓飯加了激素,飯後她碗都沒有刷碗,就被這男人火急火燎的扛到了樓上……
男人那火兒旺的,讓她根本找不到源頭,直接一腳踢開卧室的門,就給她按到牆上,一口一口沒命的親了起來。
淩犀的這一個晚上刺撓極了,那頓飯暖和的他熱到不行,他想不明白自個兒咋回事兒,反正就是一門兒心思想幹她。
他親的很激烈,都親出了唧唧唧唧的聲兒,淩犀使勁兒的舔啊,咬啊,懷裏的女人像每一次一樣軟的向一灘水似的,可男人就是覺得不夠,他突然特別期待她也對她有回應。
“騷兒,你也親親我……”
冷暖被他那靈活的舌頭勾的都快喘不過氣兒來了,腦子暈的像在雲霧之巅似的,似乎被男人的激情感染,女人虛軟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被迫的開始回應起他的熱情。
女人的小舌頭第一次滑不溜秋的勾着他的長舌的時候,男人立馬兒全身哆嗦一下,死命的又親又揉,一邊兒和她親嘴兒,一邊兒貪婪的扯下她的褲子,撩起她的衣服愛撫。
“唔嗯……”
懷中女人的一臉春情,嘴唇兒腫腫的眼神迷離,看的男人前所未有的興奮。
“騷兒,你這樣兒真美……”
冷暖被折騰的就那麽虛軟的靠在牆上,任淩犀順着自己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啃她的脖子,吮她的胸。
男人的愛撫令她感到戰栗,這是淩犀第一次跟她那麽長的前戲,在這之前的他都是脫了褲子直接上,根本對她毫無憐惜。
每次她都只知道很疼,很疼,從來沒有感受過別人說的那種飄飄然,可真正被他舔來舔去的愛撫,冷暖發現自個兒十分沒出息的全身像是通電似的,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讓她從裏到外根本沒法兒抵抗,也不想抵抗。
“騷兒,想不想要我幹你?嗯?想不想?”
男人呼氣越來越粗,激情早已染紅了眼,話也越來越糙,手勁兒大的快要擠爆了女人,刺激的她原就敏感的身子直哆嗦。
“……唔嗯……”
冷暖早就亂了,茫了,胳膊腿兒全都軟的沒一個是自個兒的了,像個半殘品一樣挂在男人身上,不知道自己怎麽做才能堵住那種詭異襲來的空虛,只能支支吾吾的亂叫。
“想不想?嗯?”
男人滿頭是汗,火燎似的難受,也非得硬跟自己別這那股子勁兒,等她點頭兒,手勁兒也憋的越來越重。
“嗯……”
女人一個吃痛,哼出了聲兒,可在殺紅了眼的男人聽來,那那簡直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籁~
嘶啦——
男人猴兒急的甚至都懶得一件件兒脫,直接一扯,冷暖的小褲褲就報銷了。
“叫吧~看爺兒怎麽幹死你~”
……
就這麽個開始,男人今兒像是幹紅了眼,在地上弄完了,又抱到床上幹,一個晚上倆人從連在一起之後就根本沒分開過。
直到都精疲力竭了,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那性能力好的像怪物一般的男人就趴在她身上一直喘着粗氣,火熱的身子貼着她,倆人光不出溜的累癱在床上,真別說,那樣兒,感覺還挺溫情的。
“今兒你爽了吧?”
男人抱着女人,也沒閑下來,修長的手指頭在她光潔的後背沿着漂亮的椎骨沿路,描繪着,想着這就是剛才跟自個兒共赴人間天堂的身子,一股餘火兒就竄在胸口。
“嗯。”
顫抖過後的女人,說什麽都不走心了。
“呦呵,你還挺誠實~”
這答案出乎男人預料,但卻也讓他暗爽的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抱着女人使勁兒的吧唧了兩口。
這一個晚上,他倆就抱在一起,像雙生兒似的根本就沒分開,淩犀摟着她說了好多的話,無非是一些小時候欺負人和接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案子,還有一些自個兒小時候吃什麽過敏啊,喜歡吃蟹不愛吃蝦啊等等一系列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一直說到他自個兒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記憶再度扯會白日,冷暖搖搖頭,壓根兒不敢想昨兒晚上的自個兒,那放蕩的樣兒讓她陌生的臉紅。
那人是自己麽?
真暈……
可昨兒晚上那樣兒的事兒,沒人比她自個兒更清楚,她真的算是蠻喜歡的,她也覺得自個兒的身子敏感的讓她自個兒都控制不住,就連她厭惡至極的那些糙話,聽着都不那麽反感了。
其實她也發現了,淩犀是個挺矯情的人,有什麽話都不會好好說,能動手的事兒比誰都利索,常常是提槍就幹,不過你要是真的誠心不排斥他,他是真有手段讓女人舒舒服服的。
“咋地,還回味呢?”
男人不知道啥時候睜開的眼兒,都盯着那個靈魂租借的妞兒半天了,一大早上就那麽瞅着她臉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眼睛水汪汪的琢磨事兒,那餘火兒就蹭蹭往上竄。
昨兒晚上他可真美了啊~從他開了包以後,第一次覺得有那種做到山巅的感覺,像是踩在世界的最高點似的,那感覺別提多美了~
“你還說!”
白天不懂夜的黑,晚上的事兒舀到大白天來唠,女人恨不得把自個兒的腦袋像土行孫似的插地裏!
“呦呵,我說你卸磨殺驢啊,爽了就把哥哥我丢腦袋後面去了啊~”
捏着女人紅紅的臉兒,男人笑的又慵懶又痞氣~
……
要說現在男人腦袋裏又根兒筋是負責昨兒晚上的記憶,冷暖一定毫不留情給他剪了!
知道他越扯越沒邊兒,冷暖索性閉嘴不說話了。
這一安靜,那注意力多多少少就從聽力轉移到視覺上去,男人掀開被子,瞅瞅自個兒懷裏滑不出溜的女人,那家夥的,慘目忍睹的讓淩犀自己都下了一跳。
那一片白花花的身子,片片青紫,簡直慘目忍睹。
瞅着那小腰兩側的兩個打手印子,就像讓鬼掐了似的,男人眉毛就擰緊了。
“啊~你要幹嘛!”
忽地被劈開雙腿,女人吓的尖叫了起來,又看男人皺眉的眼神兒裏沒有什麽情欲,一顆心才撂下。
此時,倆人以一個十分詭異的造型對峙着,男人好像是第二次這麽看着她了,跟他猜的差不多,那白花花的地兒被他弄的紅紅腫腫的,瞅着特別猙獰。
這色情狂瞅的冷暖心裏毛毛的,又完全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她覺得自個兒現在特像初中生物課解剖的那個四肢被紮在蠟板上的蛤蟆,等着被剖腹研究似的。
誰料好半晌,男人特突然的撂了一句。
“我去給你弄點熱水,你泡一會兒。”
……
等過了有一會兒,當冷暖泡在這個熱熱的浴缸裏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個兒跟做夢似的,她真不敢相信這放洗澡水是那祖宗爺兒幹的事兒。
這行為簡直讓她毛骨悚然,這是幹什麽,算修複設備損耗麽?
冷暖身子仰躺,熱氣袅繞的熏着她,所有的毛孔兒都像是打開了似地,全身的酸痛都似是舒緩了許多,不像早上那麽酸疼了,确實特別解乏兒。
要麽說吃水不忘挖井人,冷暖現在洗個熱水澡都不忘放水人。
打從閉上眼睛那會兒,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其實不可否認的說,淩犀是一個挺暖人心的人,但是他的暖吧,是有局限性的,不像是人家那種會說會唠會哄,做三分要你記他七分那種,他的暖吧,有點別扭,說白了,還有點兒雷鋒,做好事兒不留名似的,有時候瞅着像是敷衍似的,可細細一琢磨,也确實讓人暖和。
這種男人吧,其實細想想挺迷人的,平時風趣幽默的,你要真遇到點兒什麽事兒,也都不知聲兒的挺着你,對于女人而言,這種男人其實挺危險的,像是慢性毒藥似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滲進去了。
不過冷暖不是那種3歲的小女孩兒,不能白癡到以為男人對你好啊什麽的就是喜歡啊,愛啊什麽的,她以前坐臺的時候,也不少男的對她無微不至的,可那是什麽感情啊,人家這邊兒對你溫情脈脈,轉過身兒就該結婚結婚該生孩子生孩子,誰都不耽誤誰的前途。
那叫啥啊,那叫男人的本性,男人這種東西本來對自個兒感興趣的女人都是挺照顧的,別看她現在不在d9做了,可身家兒一樣洗不白,她對這個男人來說是什麽呢?
還是那個小妓女,只不過從當初的利用變成現今貪鮮的包養,若是仗着他現在對自己還不錯,就不知道姓什麽了,保不齊哪天就會死的很慘。
一番自我博弈,冷暖在自個兒心裏本來向他走近那一步又退回來了,如果說,剛剛她還對他的霸道與溫柔興起了一種無意識的情愫,這會兒也被自個兒琢磨涼了。
捧起水撩在臉上,女人使勁兒的撲棱撲棱腦袋。
冷暖啊,想什麽呢,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吧~
對了,那男人做那事兒的時候從來都不戴套兒,她得記着吃藥,女人保護自己點兒,沒啥不對的。
……
一室旖旎散去,兩廂各自琢磨。
不同于女人的居安思危,淩犀可是美壞了,自個兒窩在沙發上叼着煙兒琢磨着。
看來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兒真得親自體會,再描述也不是那味兒,昨兒晚上那活色生香的性愛太讓他滿足了,那昨兒晚上趴在冷暖身上的時候兒,他就自個兒在那琢磨了,昨兒這妞兒實在是太順着他了,從他倆在一起,這簡直就是第一回,以前都是他一個人兒在那爽兒,昨兒看見她的反應,感覺到她的迎合,簡直那是另外一種境界,倆人兒別再一起,擰在一起,卻又不得不互相幹着彼此。
他有那麽一瞬間就恨不得這輩子就貼她身子上邊兒,暖呼呼的,軟軟的,那種感覺太讓他陌生了。
嘶……
哎呀我操!
想的太投入了,煙兒就這麽燒到了過濾嘴兒,帶着火星兒的煙灰兒一掉下來,給沒穿衣服的淩犀燙的蹦了起來~
鈴鈴鈴~
操,越亂越添亂,抽了張濕巾膈應的擦着身上的煙灰,另一只手去聽電話。
(“大哥,你那天讓我查的事兒有眉目了。”)
“說。”
……
良久之後——
男人半倚在沙發上,反反複複的看着那幾張從監控錄像上剪切的圖片,眼神越發的陰沉沉。
看着那圖片上那個帶着眼鏡兒的斯文男人抱着那個女人,照片兒裏看不起那個女人的表情,可從男人的眼神兒裏看那個濃濃的感情根本就毫不遮掩,親昵的就像是一對兒熱戀中的情侶。
行啊,冷暖,你厲害啊。
牙齒使勁兒的攆着嘴裏的過濾嘴兒,用力的就快咬碎似的。
行啊,小娘們兒,在那件事兒之後,他忍下了這口氣之後,她居然還跟他有聯系,居然還這麽親昵的抱在一起,當他淩犀是什麽了?
這麽亂七八糟的一推,淩犀越想越歪,越想越歪,淩犀甚至懷疑那天女人的因為她爸傷心不過是搪塞他的一個借口,真正的原因是這對兒苦命鴛鴦沒法兒在一起吧~
淩犀發現現在就算這個女人跟那個男人沒有肉體關系,他也壓不下這股子火兒。
陰森,陰沉,陰測測——
等冷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麽樣兒的淩犀,點煙兒冷笑,沒有看她,這樣忽如其來的陰晴不定讓冷暖有點兒不知所以。
陡然壓低的氣壓,讓她安靜的走到梳妝臺去吹頭發。
呼呼呼——
迎着熱風兒撥弄着潮濕的發絲,女人心裏不解的從梳妝臺的鏡子看着她斜後方的那個男人。
他只是低着頭兒抽煙,她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能從他那幾口就抽沒的煙杆上能判斷出他有點兒不對勁兒。
又抽了哪門子風兒?
嗡嗡嗡——
就在關了風筒的時候,床頭櫃兒上的震動在安靜的室內聽着特別清楚。
待女人抓起來看到號碼兒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詫異極了,他怎麽會有她這個號碼兒,這是淩犀新給她的啊~
這號碼兒她記得,尾數是三個7,是歸齊……
幾乎是直接反應的,她給按了靜音,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兒的淩犀,也不知道他看見還是沒看見,其實也沒做錯什麽事兒,可她不确定他能信她,所以冷暖得裝作沒有這回事兒,搞得好像真的偷情似的,老實說她怕淩犀打她。
嗡嗡嗡……
像是無比執着似地,歸齊又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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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按,他再打,她再按,他再打……
這下冷暖也琢磨是不是有什麽事兒,準備出去去接一下,那只剛走兩步兒,就被一股大力給死死扯住,心裏咯噔一下的回過頭去,只見男人根本不看她的側頭兒抽煙,然而拉住他那只手沒有任何松開的意思。
“在這兒接。”
這是命令,男人的聲音很平靜聽起來去壓抑着一些東西,這種反應簡直比破口大罵更讓她害怕。
“喂……”
冷暖覺得沒什麽見不得光的事兒,索性就只好坐下來接了電話兒。
“那天你的畢業證和學位證的原件兒落到我公司這裏了,改天我給你送過去。”
“嗯,謝謝。”
冷暖心裏其實是舒緩了一口氣兒的,她其實挺怕歸齊跟她說些什麽更深的話,畢竟這男人已經快把她胳膊掐腫了。
“你的腳怎麽樣了?”
歸齊的聲音挺疲倦的,但是顯然跟她通話好像很開心似的,聲音也有些輕快。
“沒什麽事兒,我挂了。”
電話那頭兒的關心讓身邊兒的男人一陣冷笑,冷暖也急着挂電話兒。
“好好照顧……”
話都沒說完,冷暖就把電話兒挂了,她知道他的關心是認真的,可現在這些對她來說沒有一點兒好處,那個男人的沉默她就知道事情不對了……
冷暖想要站起身,卻被那只手拉住絲毫不能動彈,再一轉過頭兒就發現男人冷冷的盯着她,目光像刀子一樣切割着她的臉。
“那天是你跟他在一起?”
粗魯的把女人拉到自己身上,十指插進她的頭發,用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