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兼職的第六十七天

第67章 兼職的第六十七天

“小千夜的皮膚很好呢, 在用什麽面膜,有沒有推薦啊?”

“我不用面膜啦,倒是紫真的很懂護膚!你推薦的那款護發素真的那麽絲滑嗎?”

“當然!我可是很重視頭發的保養的, 等回去給小千夜試試,我有多餘的試用裝,喜歡的話都拿去吧。”

“真的嗎?!紫我愛你!”

以上對話來自我和禦芍神紫, 現場直播閨蜜大型種草現場,只看內容你們大概想不到精通護膚和保養的紫是個24K純爺們兒。

但與男兒身女兒心的甘樂醬不同,紫絕對沒有性別認知障礙, 他只是一個單純的精致男孩罷遼。性別歧視要不得,紫真的超好, 像大姐姐一樣親切!我超級喜歡他!

折原臨也:你到底什麽時候可以轉變你錯誤的認知?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分明迫害我迫害的很開心。

我:看破不說破嘛,我對女孩子可比對男人溫柔得多。“小姐妹”,多麽親切的稱呼,你不喜歡嗎?

先容我糾正一下,我并沒有故意迫害甘樂醬, 我是有意的(劃掉)。

呸, 我的意思是, 這件事的緣由十分複雜,請聽我細細道來。

關于折原臨也用女號四處瞎撩究竟是騙人還是真的性別認知障礙的問題,不能僅從片面的角度來看,我們必須進行一番科學的、缜密的論證, 才能得出令人信服的可靠結論。

首先,因為工藤新一和太宰治都支持他是在用女號騙人的觀點, 我對此持保留意見, 取一半的正确率。

如果只有工藤少年的辯論, 我是不信的,但太宰治也支持這個觀點,就使得它的可信率大大增高——沒錯,我們宰廚就是如此雙标,不服憋着,想理論請找芥川龍之介,羅生門會教你做人。

但是,我又是一個對自己的判斷特別自信的人(折原臨也:誰給你的自信?),我不會輕易懷疑自己經過深思熟慮後得出的有力結論:甘樂醬必然是一個女孩子,至少在網絡上這絕對是一個真命題!

嬌俏可人的漂亮妹妹——這就是我對甘樂醬的全部印象,林林也表示了贊成,經他女裝大佬的權威認證,此觀點同樣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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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以來,就很矛盾了。缜密的邏輯出現了漏洞,是否說明我的推理出現了問題?

不!請不要忘記,我乃一流的名偵探,名偵探不會出錯。

産生矛盾沒有關系,因為人類本身就是矛盾的集合體,複雜才是人的常态。簡單的傻白甜已經沒有市場了,現在更流行美強慘黑蓮花和粉切黑,反差萌永不過時。

如果放在二次元,甘樂醬的人設肯定十分出彩,讓人又愛又恨,絕對的人氣角色,一出場就搶盡主角的風頭。我不能用如此片面的概括抹殺他的閃光點,作為他的好姐妹,我一定要了解甘樂醬真實的內心。

在推理卡頓的重要關頭,我的前輩太宰偵探告訴可愛的後輩一條關鍵情報:甘樂醬喜歡觀察人類。

自古以來,多少高智商犯罪分子的愛好都是觀察人類,因為自身與普羅大衆不同,因而對人類這個群體産生興趣,從而在多方原因下走上犯罪的不歸路。

例子太多我就不舉例說明了,反正今天上演的節目是《走進失足少女的內心》,不是《普法欄目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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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甘樂醬的問題,他問題很大!

經過一系列分析和總結,輔以我在冰帝圖書館徹夜苦讀查出的資料,名偵探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甘樂醬不是不承認自己女孩子的身份,而是根本沒有認識到他的認知障礙!

可怕的不是得病,而是自己不知道自己得病,放棄治療是一切悲劇的源頭,清醒一點啊!你還有救!

為什麽甘樂醬始終堅持自己是男性?為什麽他對外一直表現出“喜歡用女號騙人”的形象,甚至表演生動形象到連太宰治都被蒙蔽了過去?為什麽除了我這位名偵探和對女裝大佬了解甚多的林林,無人察覺到甘樂醬的內心掙紮?

因為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內心已經變成了嬌羞的少女!

甘樂醬“以為”自己是男孩子,并且因為本身的高智商而不自覺地營造出了粉飾太平的假象,還蒙蔽了周遭一大群對甘樂醬不算太關心的人。

沒錯,甘樂醬是一個孤獨的女孩子,據我的觀察他不僅沒有閨蜜,甚至連塑料朋友都寥寥無幾,交友狀況比在冰帝的我還差。

因為經歷了立海大的歷練,又因為強者光環的籠罩,我對此泰然處之。但這只是我個人的高超修養,甘樂醬說不定沒有如我這般的心态呢,他一定被同齡人傷得很深。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甘樂醬本身又是個興趣成謎的高智商犯罪預備役,他熱衷于觀察人類。觀察着觀察着,就變态了,這很合理。

綜上所述,甘樂醬是由30%男孩子皮和70%女孩子餡包出的大胖餃子。此乃名偵探親自認定的事實,不接受反駁。

太慘了!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可憐的女孩子?!

我內心的同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川流不息,滿腔憐愛無處發洩,只想握住他的纖纖玉手細細安慰一番。姐妹,別怕,我在呢,有什麽困難和煩惱都可以對我傾訴,我願意為你去考心理咨詢師證書,等我!

我的小姐妹只有我了,如果連我都放棄了他,豈不是親手将他推進犯罪的深淵?他明明還有救,一份心理咨詢師資格證而已,熱愛學習的我無所不能。等進入大學,除去為太宰治選修的哲學,我還要為甘樂醬選修心理學,加上我自己想報考的信息工程學,三學位,我可以的!

想學信息工程學主要是為了我的系統,我的老父親孤孤單單的,我想學點編程知識給他倒騰一個伴。而且我有比水流的技術做後盾,應該沒問題……吧?

本來只打算選修一門日後可以制裁太宰治的哲學,現在為了我的小姐妹,拼了!姐妹等我,除了心理咨詢師,我還會兌現我的承諾攢錢帶你去泰國實現夢想,等我的好消息吧!

折原臨也:……心累,一句話都不想說,你什麽時候能再來池袋一趟,我給你看個大寶貝。

殺?心?漸?起。

我一邊遺憾于自己還不夠能力考取心理咨詢師資格證,只能讓惹人憐愛的甘樂醬苦苦等待,一邊愉快地在禦芍神紫的安利下瘋狂種草,內心的小算盤啪啪啪打響。滿減、跨店優惠、折扣紅包,數學小天才無懼複雜的規則,我一定可以用最低折扣買下心意的寶貝,買到就是賺到!

先把甘樂醬的事放到一邊,這一塊要從長計議,不能着急,讓我先專注眼前。

正如我最初對比水流的好印象一樣,紫也讓我一眼心動,只想心甘情願地叫他一聲“姐姐大人”。在紫和牛奶弟弟——我現在知道他叫五條須久那的花式介紹下,我對Jungle有了大概了解。

與Jungle普通玩家的數量繁多不同,第五王權者的氏族成員其實只有三個人加一只鹦鹉。須久那、紫、磐先生、琴坂,分別扮演弟弟、姐姐、父親和活寶的形象,再加上作為哥哥的流和作為妹妹的我,一家六口整整齊齊,除了男女比例失衡外沒有半點問題。

“磐先生還有點擔心呢,因為沒有養過女孩子,怕你不自在。”紫對我說,“但知道小千夜真的不能常駐Jungle,又會感到有點寂寞。”

好不容易有個精致可愛的女孩子和他讨論護膚品,小千夜一走,又只剩下不解風情的臭男人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因為我還要上學嘛。”我輕快地說,我可不是須久那那樣不學好的辍學兒童,在競争激烈的現代社會,優秀的二五仔必須擁有一份帥氣的文憑以此在人才市場脫穎而出,彰顯自己的獨特氣質。

別的不說,如果考不上東大,我不就輸給森鷗外那個糟糕透頂的大人了嗎?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輸給邪惡的幼女控,我一定要保住自己高級知識分子的地位。

在異能力一個比一個厲害的裏世界中,淩駕于武鬥派和智鬥派之上的,是我們學歷派。

你瞧瞧酒廠,如果沒有高學歷的雪莉姐姐撐場面,他們有幾個人能拿出手?被拿出手的幾個人又有多少其實是別家的卧底?簡直不能細想。

但我就不同了,待我拿到學位證,造福的可是整個裏世界。二五仔之王是世界的財富,我完全不介意魚塘中的大小組織派我出去撐場面,正好還可以提升惡役組織整體學歷層次,說出去倍兒有面子。

咦,這麽一想須久那似乎也不需要上學了哦?怎麽可以這樣,弟弟你難道無法從學習中找到快樂嗎?學習多麽可愛,怎麽會有人不愛學習?熱愛學習的我無法完全理解為什麽我身邊的人都是辍學兒童。

一定是風水問題,等我回頭買套《五三》供起來,大家的學習之魂絕對會被點燃的!我信心十足。

紫帶着一心多用發散思維的我繞來繞去,成功繞暈了我的導航。但因為親愛的統統一直在幫我記路線,我十分淡定地跟着紫越走越偏,并沒有懷疑他是不是想把我騙去偏僻小巷賣掉換錢。

我:賣錢可以,贓款九一分,我九你一,仙人跳不來一發嗎?

身為Jungle的最高幹部之一,按道理我可以知道比水流大本營的位置,紫也體貼地為我詳細解說,但是……你們大本營為什麽在下水道?如此複雜的地下網絡,蜘蛛網似的精巧結構,各種黑科技層出不窮目不暇接,我險些懷疑自己蹿頻到了某個硬核科幻劇組。

現代社會難道不是超能力和柯學互相抗衡的世界嗎?你見過哪個異能者在放大招之前還要列方程算一算再出手的,累不累啊?

所以我還是無法理解為什麽比水流的王之力是黑科技……這不是真正的魔法!我想看會變身的馬猴燒酒啊!變,快給我變!

德累斯頓石板這個硬把魔法和科技結合在一起的産物特別離譜,不倫不類,就不能讓王權者們快樂地大招對轟嗎?威茲曼偏差這種專業名詞是否太為難某些辍學混黑的王權者呢,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青之王一樣通過了公務員考試啊!

我在心裏直搖頭,事先申明,以上控訴僅針對德累斯頓石板,涉事王權者全部打碼,如有誤傷純屬巧合。沒錯,我就是在因為無色之王這個小辣雞而遷怒一點都不無辜的肇事石板。

他那種人憑什麽可以成為王權者啦,我行讓我上啊!

德累斯頓石板:行,OK,安排。

一路彎彎走走,在最後一扇防護門前,紫帶我認證了指紋、聲紋、虹膜和骨骼結構,看着他們沒有鎖芯的防護大門,橫濱開鎖小天才的我露出輸了的眼神。

天吶,這個門也太犯規了,即使橫濱開鎖王親至也拿它毫無辦法,對我們師徒進行了無情的降維打擊。

收到紫和我的消息,門後的比水流很快通過了權限申請,“咔擦”一聲,Jungle的大門在我面前緩緩開啓。

這麽信任我嗎?雖說賺取點數的過程并不輕松,但Jungle絕對是我入職最順利最自在的工作了,我對綠之王的好感度真的蠻高。

誰不喜歡真誠又大方的老板呢,他手下員工和我的相性度也超高,以游戲起家的Jungle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完美崗位。

“砰砰砰!”花花綠綠的彩帶噴灑而出,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我莫名被煙霧噴了一臉,險些咳得撕心裂肺。

“喂喂喂,你還好吧?”本來一臉得意想捉弄我的五條須久那慌慌張張地扔掉手裏的噴筒,向我跑來。

“……臭弟弟,上當了吧!”等到小男孩跑到我面前時,我瞬間變臉,突然伸出邪惡的雙手,撓向須久那的癢癢肉。

“哈哈哈……住手!哈哈哈流!她欺負我哈哈哈!”五條須久那無能狂怒,小男孩剛剛在嘴裏醞釀出一句怒罵,又在下一秒因為癢癢肉的遇襲被迫破功。

“年輕人,真活潑啊。”磐舟天雞辛辛苦苦地收拾好地上的彩帶,看着在榻榻米上滾作一團的兩個幼稚園兒童,好笑地說。

“千夜很喜歡須久那,能好好相處就好。”比水流一邊替我升級開放各類權限,一邊縱容地看着氏族成員鬧做一團,哈哈哈哈哈的聲音充斥着整座基地。

我:都說了,本相聲選手所在之處歡聲笑語連綿不斷。親愛的牛奶弟弟,感受到姐姐的厲害了嗎?

須久那:哈哈哈哈……住手……沒力氣了哈哈哈……救命……

“服不服?”我把須久那按在地下撓癢癢,他的身高比我矮一截,正好方便我上下其手。牛奶弟弟是我在Jungle認識的第一個網友,時隔甚久終于面基,必須好好表達一下我的激動之情。

“不服!”不出我所料,須久那與我一樣是永不服輸的優秀玩家,很好,我們姐弟日後必将成為稱霸整個游戲界的傳奇佳話,一起組團出道呀。

“今天先放過你。”我拍拍手站起來,仁慈地顧忌了我可愛弟弟的自尊心。沒事,以後多得是機會,沒記錯的話須久那還是我直播間的打賞大戶來着,他一定很喜歡我的相聲吧,改天給他單獨整一段絕活。

比水流安靜地等我們姐弟交流完,等我收拾好自己看向他時,才慢慢露出了真誠而溫和的笑意。

傳聞中的第五王權者不像黑市中流傳的那般神秘莫測,他膚色蒼白,瘦弱的身體被拘束衣束縛在輪椅上,墨發淩亂,手指蜷縮又伸展,小幅度地對我做出了一個“過來”的信號。

我慢慢走到比水流身邊,蹲下身仰視着他。

因為他坐着輪椅,除了須久那可以在站着的狀态下以水平視角對面比水流以外,其他人走到輪椅邊只會是俯視視角,稍微有點不太禮貌,還是蹲下來好一點。

老實說,比水流身上并沒有我想象中的王霸之氣,與一眼就能看出絕對領導權與掌控權的赤之王周防尊截然不同。在黑色拘束衣的桎梏下,他只能微微擡起手,消瘦的指節垂在我眼前,意示我握住。

我伸手握住那只冰冷的手,冷得徹骨,如非脈搏處微弱的跳動,我甚至會以為面前的人并非活人。

溫暖的綠色熒光從我們交握的手中蔓延,力量游走過全身的血脈,無形的聯系在我與比水流之間建立,叢林最中央的樹木延伸出新的枝桠,牢不可破的羁絆就此建立。

其名為——【家人】。

我的眼前只剩一片純白的網格,綠色的細線從我的腳底漫出,連向比水流,連向紫,連向須久那,連向磐先生,連上琴坂,最終歸于天空之中的德累斯頓石板。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塊充滿不可思議力量與奇跡的石板,它高高浮懸在我的意識空間之上,我通過比水流與之建立起聯系,分享第五王權者的“變革”之力。但除此之外,在我和石板之間似乎還存在一條無形的、微弱的細線,被某個人所截斷,因而模糊不清。

【殺死他,殺死他——我就是你的。】

什麽……是我的?充斥在骨血裏的殺意在呼嘯着沸騰,嘶吼着滔天的戰意。

不,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我瞬間回神,小心地松開比水流的手。

“受封儀式”禮成,至此我正式成為了綠之王的盟臣。在我的主線任務進度條上竄、生命點瞬間激增的收獲之外,我還得到了更為貴重的珍寶。

我有屬于自己的家了!不會錯的,以王權者為核心建立的羁絆,既彼此聯系慎密又對家族成員放任至極的綠之氏族,正是我找尋已久的“家庭”——與友誼和信任相似而不同的歸屬感、抛去背叛與利用的糾葛之後純淨的關聯。

從那條無形的線中傳遞而來的善意與愛護,我全部感受到了。

一分善意,十分回報,惡意同理。我的處事原則一向如此,比水流以真誠與關愛對我,我必還以他誠摯與愛。

別忘了,我是只為自己服務的二五仔之王,初始設定中可沒有“源頭組織”的概念。是否背叛、是否賣出情報、是否破壞行動,都僅僅出自我的個人意願。

只要我願意,我當然也可以是一個值得值得信賴的下屬,只要你是一個值得我喜歡的上司。

除了我發過誓會永遠獻與他最大忠誠的太宰治,比水流是唯一一個做到了在極短時間內取得我極大好感的優秀上司,在我心裏的地位坐火箭一樣嗖嗖嗖上升,直接晉級為我的娘家人。

看這孩子手冰的,改天我熬銀耳豬腳湯給你喝呀。

“歡迎你,成為我們的家人。”比水流露出淺淡的笑容,“為了慶祝,來開壽司party吧。”

還有壽司可以吃嗎?萬歲!

我振臂歡呼,琴酒那個莫得感情的殺手完全沒有任務之後帶小隊成員聚個餐之類的團隊意識,把人用完就扔,實在是冷血至極。

鬥地主可費腦子了,和小老弟對戰的那幾場耗死我多少腦細胞你知道嗎?琴酒居然連M記的兒童餐都不願意請我吃,我遲早要炸了他的保時捷356A。

我快樂地拿起一個櫻花卷,一邊在須久那手中奪食一邊挑挑揀揀四舍五入地和比水流簡單說了說魔人費奧多爾與無色之王之間的聯系。

“如果流君決定出手的話,請務必帶上我。”我小學生式端正舉手,“我非常想打他,拜托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好的,沒有問題。”比水流平淡地點點頭,似乎不意外我給出的情報。看得出來,面對不斷騷擾他的老鼠,這位家裏蹲的王權者脾氣再好也有些不耐煩。

曾經被他利用卻已經脫離掌握的無色之王始終是一個隐患,要說比水流沒有除掉他的心思,我反正是不信。但弑王有掉劍的風險,比水流大約對此有所顧忌。

但不知為何,明明沒有資格踏上王權者戰場的我在面對無色之王的時候莫名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我和他之間,必然只能活一個。

神秘的石板懸浮在我的意識天空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同樣的話語:

【殺死他,殺死他——我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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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你一塊石板,為什麽要學QB說話?

開個玩笑23333德累斯頓石板只是一塊沉默的小石板而已,私設開始滿天飛舞,為了讓我們崽崽獲得王之力老母親簡直操碎了心。

此處應有經典重放:【啊啊啊我的、我的王之力啊.jpg】

論我為什麽能發語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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