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螣,你快來救我~嗚嗚~~~我受不了衍橫的挑逗,我、我不想和他做快樂的事,夜螣,夜螣……

又來了一陣野風,吹散了天上的雲團,皎月露了出來,銀光散落下來,折射在河面上映着粼粼光影。

月歌被衍橫壓在了身下,他軟了身子,完全陷進衍橫帶給他的情欲中,他的腦袋很清楚,衍橫已經伸手進到他的內褲中,手指穿過只有夜螣撫摸過的毛發,握住了已經膨脹起來的肉根。

想要拒絕的,可嘴巴裏卻瀉出起伏劇烈的低喘:“啊~啊~~~嗯~~~嗚~~”雙腿更是條件反射的打開,放縱衍橫自由通行。

“小月~小月~~我好愛你~好愛你,真的好愛你~你真美,你真美~~”低低的沙音透着濃郁的情欲,衍橫啃咬着月歌圍巾下白嫩的脖頸,低淺的呻吟被風吹散。

在風中淩亂,在風中流淚,在風中清醒,月歌猛地醒轉過來,可卻不願逃離衍橫的魔爪,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淫亂的想法生出,夜螣的尺寸無法接納,那、那麽衍橫的可以麽?他的那裏可以進來麽?會弄傷自己麽?

可恥,嗚~好可恥的想法!

嗚嗚,不要老想着那條蠢蛇,他是蛇是蛇,不是人……

嗚嗚,衍橫可以麽?他愛自己,他可以代替蠢蛇麽?……

身體着了火,無法澆熄的欲火,月歌在猶豫,就像第一次承受夜螣那般的猶豫,要放縱麽?要衍橫代替麽?

不,這一切都不是自己說了算,是身體,是生理欲望,月歌快要被衍橫攻城略地,衣衫淩亂,他已經被衍橫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摸了個遍,只差那最後的一擊。

眼角的餘光,被橋下河水上的蛇影吸引住,月歌心中驚駭,咯噔一下子,再一看,卻是一根樹杈,杯弓蛇影的驚恐要月歌羞憤,不,他不要別人,哪怕自己寂寞的難耐,難耐的要死。

他猛地推開身上情迷的衍橫,毫不猶豫的奮身跳下河去,只有這漆黑的夜,冰冷的水才能澆熄自己的欲望。

02卷:唇齒相依 113 溶洞

“小月?小月?”衍橫被月歌猛地推開後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回神之際,月歌已經縱身從橋上跳了下去,他慌忙的撲到橋邊低吼着,竟驚吓的暈了頭,連想也沒想的也從橋上跳了下去。

也幸得衍橫如此奮不顧身,月歌才幸免于難,他在跳下去的時候由于過度傷心就已經昏了過去,落下去的時候腦袋觸碰到了橋下橋墩一側,受到了一點輕創,衍橫善水性,手腳利落的一個猛子紮下去撈起月歌就上了岸,顯然月歌腹中嗆水,衍橫哪還管什麽月歌衣不蔽體,急忙忙的俯下身去為其做人工呼吸緊急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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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衍橫急忙忙地背着月歌返回寝室,他必須要為月歌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才好送去醫務室,否則他身上的新舊痕跡若是被人看到會惹是非。

将月歌抱到床上的衍橫不做猶豫地脫光月歌一身濕漉漉的衣服,很快的,半昏半醒的月歌就和衍橫赤誠相見了,衍橫有些蠢蠢欲動,眼底的月歌就像貧民眼中的銀票,被人掉在地上豈有不撿之理?

觸碰月歌身體的手掌顫抖了,望着月歌的眼睛紅了,裝着月歌的心亂了。

“嗚~~~要~~嗯要~~我要你~”迷迷糊糊的月歌竟伸手抓住了衍橫的手腕,斷斷續續的說着胡話。

衍橫心動,随即反握住月歌的手腕,迷蒙中,月歌半睜開他的眼睛,額角流了血,他有些暈,光線有些亮,晃得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可耳中的聲音卻是如此溫柔,是他想念了七個夜晚的音調,他貪婪的張開雙臂環住衍橫的脖頸,艱難的為對方送上自己的唇瓣,讨要着他朝思暮想的柔情。

“小月~~~呃~”衍橫像一頭下山虎,毫不客氣的壓倒一絲不挂的月歌吞舔起來,不想再錯過任何一分一秒,吃了他,吃了他,讓他真正的、徹底的成為自己的人,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進入,使勁的貫穿。

“紅~我們不要再這個樣子了好不好?”門把轉動的聲音伴随着夜螣輕淺的聲音一同飄了進來。

夜螣急着向月歌和好并未發現為何月歌沒有鎖門,他大踏步的走了進去,帶着一臉溫暖的笑意。

然而,下一秒沖進眼底的畫面要夜螣如遭雷劈,随之而來的不是憤怒而是痛苦,那種比剝皮抽筋還令他難以忍受的痛苦,心——被無情的撕裂了。

他的寶貝,他的寶貝紅頭繩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扳開了雙腿,只有他自己看見過的身體橫陳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淫蕩的暴露着他令人着魔的密地,伸出骨肉勻亭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張翕着小嘴低低的吟叫着。

殺!腦中升騰的只有這個字,他要殺了他的寶貝,這種侮辱令他想殺的只有月歌。

煞氣蓬勃,怒意翻湧,夜螣猩紅了那雙凜冽的蛇眼,尖銳的蛇尾掙脫而出,他才不怕什麽人類,他不怕暴露自己的本性,哧啦~是焰紅的蛇尾掙破他的衣物自布料中伸展出來,瞄準衍橫身下的月歌而去,青絲細發驟然間變成數以千計的蛇蟲,張牙舞爪的在夜螣的頭上擺動着身姿龇牙咧嘴。

在衍橫聽聞夜螣進來時那句話語回頭之際,他身下的月歌大力的扳住他的頭顱嗚咽啜泣起來:“嗚~~嗯,我要啊,我要你蠢蛇~~只要你,嗚嗚~~”神智渙散的月歌胡亂的呓語着,滿心滿腦想着的全是夜螣,他死死地扯住衍橫的脖頸呓語着:“嗚嗚~要你,要你~~蠢蛇,蠢蛇~~混蛋嗚嗚~~”

再一次的如遭雷劈,飛擊過來的蛇尾忙地撤離收縮回來,然卻又在下一秒放了出去,不等衍橫重新轉身,便被夜螣一尾抽的暈倒過去。

快步上前,收回一身的煞氣,陰霾不見,蛇蟲不見,又是一頭順滑的長發,除了身下衣料的破損,夜螣又恢複如初。

迫不及待的一把攬起卧在床中的月歌緊緊地抱在懷中,心如刀絞,真的好可怕,差一點,就只差那麽一點就殺了自己的寶貝兒。

混沌不清的月歌始終閉着他那雙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的眼睛,嘴巴裏卻無時無刻不在用微弱的聲音怒罵着夜螣這條蠢蛇。

夜螣化身為蛇,卷着昏昏沉沉的月歌去了目前西南地區嘉陵江流域喀斯特地形上發育最為完整、景致最好、洞距最長、品味最高、距城市最近的古溶洞——天府溶洞群。

他卷着月歌進了天府溶洞群中裏最深、最黑,人類不能找尋到的岩洞中,他一層一層的将赤裸如嬰孩的月歌圈住,緊緊地箍在自己的蛇體中,給他溫暖,給他依靠,就是不給他自由。

就這麽抱着再也不給月歌自由的心态熬過了這一晚,溶洞很黑暗,月歌醒來的時候什麽都看不見,唯有夜螣那雙猩紅如血的眼眸,他再一次被夜螣吓到,急急的後退,卻發現自己被什麽東西給箍住無法動彈分毫。

是鱗片,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溶洞中擡起手掌,指尖的觸感還在,那是鱗片,冰冰涼涼的,是夜螣嗎?卷纏着自己的是夜螣麽?

“蠢蛇,是你麽?是你麽?”月歌戰戰兢兢的開口問道。

“紅~紅~對不起~對不起~”果然,低落的聲音伴着貼上月歌臉頰的蛇頭而來,夜螣難過的磨蹭着月歌的臉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這裏是哪?為什麽這麽黑?”月歌的心放進肚子中,甚至覺得很安心,完全不知就在昨晚夜螣起了殺他之心,若不是憤怒到極點,夜螣也不會爆出蛇性,此刻亦不會化蛇卷着月歌藏匿深不見底的溶洞中不出。

“這裏是我們的家~紅~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你看~我找了好多幹柴,很暖和舒适的,我們就在這裏長眠,沒有人可以找到的,呵呵~”夜螣柔情缱绻的說着,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的異常。

“什麽?你說什麽?”聽了夜螣的話月歌不由得驚訝萬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換個角度來想這件事?自己被夜螣綁架了?

慌張的月歌急忙用手胡亂的在四周摸索起來,果然身下是厚厚的柴草,再往旁邊摸摸,便是潮濕的洞壁,甚至還能聽見滴水的回響。

“你為什麽這麽做?我怎麽會在這?蠢蛇,你瘋了麽?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月歌激動的吼了起來,靜谧的溶洞中滿是他癫狂的嘶吼。

“紅?紅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輩子在一起麽?不要做什麽明星了,跟着我在這裏好不好?我早說過的,我可以養你的~乖乖~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好吃的好穿的~別怕,我很快就回來。”夜螣說着就真的從月歌的身體上撤了下去,一會兒就在岩洞中消失不見。

月歌害怕,他什麽都看不到,除了偶爾傳來的奇怪的聲音在就是就是自己喘息的回音,只是一個晚上,怎麽會變成這樣?

月歌低低的啜泣着,十分想要出去的他胡亂的摸索尋找着出口,光裸的身體被堅硬的洞壁來回刮蹭着,他不覺得疼,他只想馬上離開這不是人呆的地方。

“蠢蛇,蠢蛇~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嗚嗚~~~別留我自己在這兒~~別留我一個人,嗚嗚~”月歌找的累了,哭的累了,最後在潮濕的溶洞中睡了去。

不知夜螣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外面的時辰,月歌睜開眼睛的時候溶洞裏有了光亮,然後是金光閃閃的珠寶發出的光亮,有豐富的美食,有月歌喜歡的寶石藍顏色的各種衣服,有錢,有金條,月歌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夜螣從哪裏弄來的,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它們發呆。

“喜歡嗎?呵呵”夜螣有些興奮,一對蛇眼明晃晃,黑紫的蛇芯來回擺動。

有那麽一秒,月歌忽然醒了,昏暗的溶洞,滿室的財寶,還有一條成了精的蛇,而自己呢?是什麽?

後知後覺的懼怕,月歌連連後退,從來沒有如此害怕眼前的男人過,他只想馬上和他撇清關系,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了這條蛇,是自己被他迷惑的喪失了倫理綱常,是自己忘記了人類到底有多麽渺小,此刻在它的地盤上,他終于露出了蛇的本性來。

曾經的美好全部煙消雲散,那些以往的恩愛化為烏有,能憶起的全部令月歌作嘔,自己、自己居然和一條蛇交媾?

夜螣不懂的看着月歌在溶洞一角吐的稀裏嘩啦,看着月歌眼中的畏懼,看着他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距離,看着他在自己的碰觸下不再滿心陶醉,除了抗拒就是畏懼還有無聲的眼淚。

“紅?”溶洞中的夜螣幾乎從來不變回人身,他歪着紅通通的蛇頭不解的問着一臉恐懼的月歌。

半晌,強作鎮定的月歌吐出幾個字:“放了我,放了我夜螣!”似是無法承受這份煎熬,月歌哭喊出來:“求你別傷害我,放了我好不好?我是人,我不是蛇,我不喜歡在這潮濕的溶洞中,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蠢蛇,蠢蛇,我不習慣這種野人般的生活,你怎麽可以讓我在這洞穴中窩吃窩拉?怎麽可以?我是人不是蛇啊。

02卷:唇齒相依 114 轉換

“紅?這裏不好麽?你看不是什麽都有麽?”夜螣看着滿室的財寶顯得得意洋洋,他見月歌還是一臉憂愁便提議道:“我懂了,我懂了紅~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這次一定要你滿意”

月歌本以為夜螣是想通了,決定放他走,怎麽知道夜螣出去了好久後,回來的時候居然給他弄了一張床回來,然後接二連三的一些家具杯他搞了回來,月歌的心如石沉大海,不再抱希望,也許,除了劇組裏的幾個人外,別人還不會知道他失蹤的消息吧?呵呵~呵呵,一定是的,怎麽能随随便便的就把自己失蹤的事情曝光呢?

然後,夜螣開始在那張他認為月歌會喜歡的大床上和他做快樂的事情,蛇男似乎還顧及月歌的身體,每次都不用蛇鞭進入,而是用他的手指時刻為月歌做擴充。

被幽禁的月歌一面深深鄙視自己一面浪蕩的享受夜螣的疼愛,他的身與心根本戒不掉夜螣的愛撫,可卻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對自己深惡痛絕,這樣的過活快要月歌崩潰,他開始祈禱他有一天會瘋掉,也許一切就不再痛苦了。

夜螣哪也不去,不疼愛他的時候就在集中精神修煉,看着如此專注的夜螣,月歌仍舊無法忽視潛在內心深處對夜螣的那份愛意,他還是喜歡夜螣的,這是毋庸置疑的,雖然會覺得自己惡心,覺得自己無藥可救,可是每當他看着夜螣潛心修煉的時候便會害怕熬到夜螣化龍飛升的那一天,到了那個時候,便真的是走了,走了走了,再也不會回來的那種離開!

月歌扶着洞壁踉跄的起身,多日不走動都有些不适應了,他緩緩來到夜螣的面前坐下,心平氣和的問着潛心修煉的夜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到底為何要這麽對我?”

夜螣沒有理睬他,就像睡了一般,月歌也不氣似是自言自語般的緩緩說了起來:“蠢蛇~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變得如此陌生?讓我好害怕?我最近經常做着同一個夢,那個人穿着格子襯衫,可我覺得那人就是你,因為他有着和你一樣溫柔的嗓音和笑聲,我開始留戀那個夢,總覺着睡着的時候好過醒着,若是有一天你真的走了,就把我變成睡美男吧,呵呵~我老想逃出去,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真心,其實我是想、我是想你和我一起回去,回到之前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裏也不想一個人逃回去,你能同意我的要求麽?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溫柔如初,是那個憐愛舍不得弄傷月歌的蠢蛇,猛地,夜螣睜開他那雙通紅的蛇眼。

月歌微怔,竟吓的茫然後退,夜螣還在修法當中沒有退出境界,可他卻勉強笑着對月歌說:“紅~我受了刺激,激發了蛇的本性,才做出了這般令你傷心的事情,不要氣我~你看你的手腕上,我昨夜為你綁上了鵝黃絲,一般人都認為蛇懼怕雄黃,其實不是這樣的呵呵~無論多麽猛的蛇最怕的其實是鵝糞,只要身體擦上一點就會莫名潰爛直至死亡”夜螣似是氣息不穩,月歌只知道他在練習什麽化龍飛升的法術,其他的并不知道:“這鵝黃絲本是克我而生,後被我掠奪,從此之後天上人間我所向睥睨,我将他送你,若是今後我對你生了歹心,你便拿它收了我。”

“蠢蛇~”月歌無言以對,心中的羞恥蕩然無存,夜螣的話再也不會要他鄙視自己,再也不會要他覺得和蛇做了茍且之事而感到後悔,反而令月歌為自己心中如此反複罔顧夜螣的一片癡心而感到羞恥。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該擔心你會傷害我,我不該總是如此反複,我不該對你有猜忌,我應該相信你的愛~~嗚嗚~~”眼淚噼裏啪啦的掉落下來,久久在溶洞中回應不斷。

月歌拼命的往下摘那鵝黃絲,卻怎麽都扣弄不下來,他淚眼汪汪的擡頭望向一旁的夜螣,滿眼的不解等待夜螣告訴他。

“不要摘,我刻了魂,你戴着的是我的靈魂,它會慢慢化成一道血絲滲進你的手腕”月歌驚訝,低頭去看,果然手腕上的鵝黃絲在一點點的幻化,顏色開始漸變,閃了靈光,只是眨眼之時,那本來還是實體的鵝黃絲竟成一條紅線滲入他的左手腕,若是別人不知,還以為月歌在手腕上紋了一圈紅色的圖騰,但要仔細看就能看出那不是什麽圖騰,而是一條頭尾相連渾身嵌滿火焰鱗片的小蛇,蛇眼之處竟是一顆紅色朱砂作為點睛,閃亮亮的透着邪光。

“只要你扣動上面的蛇眼,埋在你肌膚裏的鵝黃絲便能撐出頭來,然後你就能從你的XX裏抽出這鵝黃絲,套住我的頭便會生不如死,若是折斷這鵝黃絲我便會挫骨揚灰”夜螣毫不畏懼的将他的弱點統統告訴了月歌,完全将自己的生死交到了月歌的手上。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你的弱點?若是、若是有一天我不愛你了怎麽辦?”月歌情急,不顧夜螣的感受脫口而出。

面對月歌的驚慌失措,夜螣仍是溫柔一笑:“若是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月歌呆住了,他自慚形穢,無論勇氣還是決心他都不如面前的蛇男,他是那般自信、那般篤定,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更相信自己這個沒出息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在你面前還等什麽?

眉開眼笑,唇角微翹,月歌喜上眉梢,燕子般撲進正在分神修煉的夜螣蛇身上。

“蠢蛇~呵呵~我就再說一次,呵呵呵~我愛你~~”別扭的男人把那日夜螣對他的請求主動說了出來。

夜螣正收斂心神欲化回人身,不料月歌就這麽突如其來的闖了過來,切斷了他修法的收尾口訣,碰的一聲響,月歌和夜螣分別滾出數米遠,一同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月歌渾渾噩噩的醒來,本能的就朝着前面倒在地上的人影走去,等到了近前,月歌目瞪口呆的驚叫道:“怎麽是我?”

與此同時倒在地上的‘月歌’也爬了起來看着正與他說話的‘夜螣’慌道:“怎麽有鏡子?”

‘夜螣’被‘月歌’的話攪的有些暈,本能的說:“什麽鏡子?”

“紅?”還倒在地上的‘月歌’一臉的柔情。

站着俯身看下來的‘夜螣’大驚失色的吼了出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啊?”裝着月歌靈魂的夜螣急的像個猴子,上蹿下跳的檢查着彼此的身體,不停的問着裝着夜螣靈魂的月歌:“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的對不對?你根本就不想把什麽鵝黃絲給我對不對?所以你用這個什麽移魂大法把咱倆的身體交換了對不對?”

“紅?你怎麽會知道這是移魂大法?”用着月歌身體的夜螣不怕死的問道。

“去死,老子還知道吸星大法呢,你要不要試試看?”用着夜螣身體的月歌暴跳如雷的吼着,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不要!”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嚴肅的拒絕着,雖然他渴望擁抱紅頭繩,可他現在用的是紅頭繩的身體啊?要怎麽擁抱?要怎麽擁抱?反過來用紅頭繩的身體去擁抱裝着紅頭繩靈魂的自己身體?啊~~~那不如要自己去死好了,夜螣的臉很黑,因為他遇到了此等惡劣麻煩的事情。

“不要?什麽不要?”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狐疑的問着,後才明白過來,不禁翻個白眼咒罵道:“蠢蛇,淫蛇,不要想着那些有的沒的,快點再施法把咱倆變回去嘛。”

“要半年以後才可以變回去!”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無奈的宣布着這個答案。

“什麽?為什麽要半年以後?”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蹦起來大吼道。

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朝他翻個白眼說:“你現在在使用我的身體,請注意我的形象~”

“呀~你去死淫蛇,我要你現在就給我變回去。”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的拳頭在距離他自己身體的零點零一毫米處停了下來,他不能打他自己這張臉,只得咬牙切齒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發洩火氣。

“乖,別鬧,真的要半年以後才可以修法~”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湊上前來,将使用他自己身體的月歌拉入懷中,呃……可是現在這身材比例着實有點小尴尬啊,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要惦着腳才能摟使用他身體的月歌入懷。

02卷:唇齒相依 115 逗弄

靈魂互換的兩個人最後是被警方在荒山野嶺中發現的,當時兩個人極其的狼狽,身上全部是擦傷,由于月歌是公衆人物的關系不好公開身份,由當地警方秘密帶回警局。

兩個人的口供幾乎同出一轍,無非就是被人綁票,後趁機逃了出來,對于在具體的,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就假裝失憶,說腦袋曾經撞擊重物,一些事情有些記不太清楚了,警察再問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得到的答案也是模糊不清,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後麥森出面繼續處理此事,他征詢了月歌的意思,反正沒有出什麽禍端,這事也不想再繼續深究下去,劇組那邊,導演他們早有說辭,替月歌夜螣掩飾過去。

十天的戲份只要抓緊敢拍還是能搶回來的,誰也沒有覺得奇怪,唯有衍橫心中生疑,他是在月歌的寝室被打暈的,醒來後夜螣與月歌就一塊不見了,其中曲直他隐隐能猜出一二,為了安全起見他沒有對外界說出這些細節。

更奇怪的是,現在的月歌似乎很在意夜螣,每當夜螣做替身的時候他都無比的緊張與擔憂,甚至很多時候勸說夜螣不要替他,由他自己親自上陣。

而在月歌拍戲的時候,夜螣也是目不轉睛的全程跟着,明明是該他做的事情,反倒全部由月歌給他做,搞得衆人都不知道這倆人到底誰是誰的助理了。

這一日下了戲,衍橫實在憋不住的快步走到‘月歌’的身邊,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将他帶到拐角的牆根下,他急着問:“小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十天你跟那個夜螣去哪了?”

對上‘月歌’的眼神,不禁令衍橫汗毛倒豎,眼中殺意滔天,沒錯,衍橫沒有看錯‘月歌’的眼神,一股子寒意逼人膽顫,就連衍橫都不禁被這恐怖的神色震懾。

“我警告你,離我遠點!不然我就殺了你。”不一樣的‘月歌’伸出手指着衍橫的鼻梁子威脅着。

“小月?”衍橫着實被這樣的‘月歌’吓到了,不敢置信的喚着他的名字。

只見兇悍的‘月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衍橫情急,他無法忘記那日橋上的旖旎,他的小月是那麽的柔順老實,乖巧的好像一只小綿羊。

快步上前,不管不顧的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急呼:“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對不對?小月~你想起了我們的以前對不對?”

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恰巧聽到衍橫那令人難忘的沙音,不禁微怔,什麽叫想起了我們的以前?我們以前有過什麽嗎?

“你找死!”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被惹怒,這個身體誰也不許碰,他反手大力地扭住衍橫握上來的手腕,将其反扭下去,衍橫吃痛,自己的手腕不知是怎麽被‘月歌’扭到背後的,疼得他腦門滲汗。

咔,衍橫覺得自己的膝蓋彎被踹碎了,無法支撐身體的腿一抖便跪了下去,與此同時,脖頸也被狂暴的‘月歌’掐住,五指交錯,狠狠地捏住了衍橫的喉管不給他呼吸。

“小月你?嗚~”衍橫完全被桎梏住,他動彈不得,臉憋的通紅,那雙賊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仍舊不敢置信這一切是真的,多日不見,再見卻是這般陌生與恐怖?

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站在轉角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他見使用他身體的夜螣竟要用雙指摳出衍橫的兩顆眼球,呼吸一滞,月歌想也沒想的沖飛上去,一把推開使用他身體的夜螣急急的吼道:“你要幹什麽?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麽做。”

“你護着他?”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當即拉下臉來低吼着。

“這不是護着,這是在護你,我若不及時出現,莫非你真要挖下他的雙眼麽?”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當仁不讓的與其對吼道,一旁得閑的衍橫卻着實懵住了,他從來不曾想過,夜螣會站在他這邊說話,彼此之間——不是情敵麽?

突兀的,他見‘夜螣’轉過身來沖着他喊:“你走~馬上離開這裏。”

衍橫完全被眼前的形式搞的暈頭轉向了,他仍舊不死心的朝着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看去,嘴中輕喚:“小月?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難道你看不出他想殺你麽?”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急急的吼道:“你、你怎麽可以讓他為了你犯法?快走吧~”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說完便轉身拉起使用他自己身體的夜螣離去。

兩個人一回到月歌的寝室,就糾纏在一起,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一把擁住他自己的肉身就迫不及待的親吻起來,口中醋味十足:“你還想要我受刺激麽?嗯?紅~嗚~~呼~~~你是我的~”

“嗯~~不嗯,不是的蠢蛇~~既然你生存在這個世界就要遵守這個世界的法則,你怎麽可以随便殺人?嗯啊~~怎麽可以要我的身體沾上血呢?”被自己身體緊緊摟在懷中親吻的感覺相當的詭異,沒一會功夫這倆人不約而同的推開彼此,隔着半步的距離大眼瞪小眼。

“好奇怪!”兩個人異口同聲。

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白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還是覺得別扭,沒一會就露出本性,開始胡攪蠻纏起來:“我不習慣被自己的身體觸碰撫摸怎麽辦?”

對面的蛇君也可憐巴巴的附和着霸占着他身體的月歌小聲嘀咕:“我也無法投入的去親吻自己的嘴~~~紅?紅~~紅頭繩~~~”

霸占蛇男身體的月歌可算是利用上那一頭奪目的長發,給對面自己的身體來了個無敵誘惑且風流潇灑的大甩頭,随後賤兮兮的說:“左右互搏術你懂嗎?”

很顯然,對面的蛇男被月歌的話問的愣住了,随後他看見自己的臉對他邪肆一笑,那感覺還真令人反胃,他聽月歌說:“就是自己和自己玩~以後咱倆就各自玩自己現在的身體好了~嘿嘿,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你的兩根~~”說着賊眉鼠眼的擡起頭:“你那麽喜歡扣我,這回身體都是你的了,你随便扣,哈哈,可以扣個夠”再看,使用夜螣身體的混蛋月歌伸出了一根食指在使用他自己身體的月歌面前比比劃劃,夜螣怎能由着月歌去扣弄他的身體,一個餓虎撲食就把人高馬大的月歌撲倒在地,并且咬牙切齒的吼道:“紅~你要是敢自己躲起來扣屁眼,我、我、我就會。”

“會怎樣?啊哈哈~我就扣,我就扣,看你怎麽着~~~”一頭長發的月歌對着自己那張臉亂抛媚眼,十足的氣人。

半天,夜螣悶悶不樂的道:“你要是真敢扣,我、我就自殺。”這是當初月歌威脅過夜螣的話,如今被夜螣反用回來,不過貌似對月歌不太管用,月歌已經伸手探到了身下,夜螣當機立斷,一把推開月歌站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月歌不解,狐疑的擡頭看着夜螣,怎麽知道,夜螣竟是走到窗子邊,唰的一下把窗簾拉開,然後開始胡亂扭動身體往下脫衣服。

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怔然道:“你幹嘛?”

夜螣扭動的眉飛色舞,故意氣月歌道:“你要敢扣,我就使用你的身體跳脫衣舞給大家看~~”

“呀~蠢蛇,混蛋,你敢,你要是敢,我也使用你的身體跳脫衣舞~”倒在地上的月歌連滾帶爬的沖到了窗子邊,一把拉過夜螣,急忙忙的拉上窗簾。

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在屋子裏轉着圈的跑,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一塊仰面朝天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月歌摸着自己現在一頭的長發望着天花板對身旁的夜螣說:“蠢蛇,怎麽辦?半年那麽久?我現在就想和你做快樂的事兒了。”一想到剛才夜螣伸手摸上他自己的那兩根蛇鞭時滿臉的扭曲,月歌就笑的肚子疼,可是、想到自己剛才摸着自己的那一根時也着實挺別扭的,不能去扣自己身體的屁股也不能扣夜螣身體的屁股,這事兒還真是難辦。

頂多抱在一起親親嘴,摸摸胸口,再進一步親密就會覺得怪異,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翻了個身,變成了趴在使用他身體的夜螣身邊,他雙手拄着臉頰,那樣子很是可愛,可是看在一旁男人的眼裏不禁覺得別扭。

月歌提議:“要不這樣,咱倆蒙着眼睛做好不好?”說話就說話,居然還傻傻的咧嘴對一旁的夜螣笑,看的夜螣直反胃,把他霸氣十足的光輝形象全都破壞了。

夜螣翻個白眼悶悶的說:“不要!”小狐貍精,你想的倒是好,到時候真上了感覺你要我怎麽辦?用你的身體插自己身體的屁股嗎?還是要裝着你的靈魂的自己身體插裝着自己靈魂的你的身體?不可能,辦不到,兩種都辦不到。

“來嘛~蠢蛇~來呀~~蒙上眼睛管他是誰的身體嘛~”月歌強忍着笑意在勾搭一旁黑着臉的夜螣,忽然覺得兩個人換了身體也好,看自己怎麽作弄他。

“別惹我~”夜螣黑着臉推開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的月歌,當機立斷的起身下床沖進浴室,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則憋不住樂的在床上打滾。

02卷:唇齒相依 116 搞笑

這倆人之間的靈魂互換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和彼此知道,可不知道的其他人簡直無法消受這兩人風一般的變化。

自從他們重返劇組後的那一日,衆人記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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