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孤單落寞的夜螣,夜螣心冷,月歌心傷。
五月末的時候劇組趕赴北京拍攝宮廷戲,暫時沒有月歌夜螣的戲份,兩人急急的乘坐返回藍翎的航班回去為[斯納維]婚紗拍攝代言廣告片。
飛機上,月歌與夜螣并排而坐,只是兩人都不言不語,心煩的月歌則借機假裝假寐混到了飛機降落。
一走出安全通道,便有守候已久的瘋狂粉絲尖叫吶喊,拼命的朝着打扮低調,穿着帽衫的月歌、夜螣兩個人招手,機場出去大批的安保人員來維護現場秩序,對于忠實粉絲的熱情,戴着墨鏡的月歌、夜螣兩個人也只是象征性的沖他們淡淡一笑,輕輕擺手。
走過粉絲手拉手維護的專屬通道,迎來的是藍翎衆家媒體争先恐後的采訪,她們将一個個麥克風伸到‘月歌’的面前,嘴巴像沖鋒槍一般的不停的問着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不願破壞月歌原有的形象,狷狂卻不張狂,所以他耐心的放慢腳步,簡單的作了回答。
“月歌,月歌,請問《血2》拍攝的進度如何?能不能給大家透露一下《血2》具體殺青的時間?”
“呵呵,抱歉這個不方便透露,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感謝大家對此劇的關注,謝謝。”
“月歌月歌,在《血2》劇組中有沒有什麽好笑的事情和大家分享分享?我們前段時間看見你在微博上發布的照片,覺得大家劇組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啊。”
“恩,有趣的事情很多,如果有專訪的話,我會願意與大家一塊分享的,謝謝~”
“月歌,月歌,對于前段時間對你爆出的各種謠傳都是真的嗎?有人說你有怪裝癖,似乎喜歡戴假發,對于你故意模仿你的私人助理夜螣這件事情有什麽要對一直關注你的人說的麽?”問話的人說着不禁将視線掃到‘月歌’的凹凸裆部,眼睛又撇撇一旁一身寶石藍的‘夜螣’。
“呵呵~看來大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我們,我的這個助理很能做,私下裏我們就像哥們一樣,我喜歡他與衆不同的造型,他贊許我千古不變的衣裝顏色,算是一種資源共享吧,我想男星不介意撞衫的,呵呵~”
“月歌,你能說說你與衍橫劇組動手的事情嗎?還有上次對于你在偏岩鎮招妓的報道也都是真的嗎?”
‘月歌’停下了腳步,看向那記者的眸光冰寒銳利,那記者看了不禁本能的後退了一些:“如果——我說不是,哼~你們會信麽?”看着女記者那茫然無措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男人沉聲道:“既然不信,又何須我說?”說完頭也不回的繼續朝着出口走去,不然自己會爆發的。
不知道是誰竟然放肆的在沒被允許的情況下拿起照相機就胡亂的為‘月歌’拍攝起來,仍舊不死心的提問着:“月歌,月歌,你出道這些年來一直形象良好,從未傳出過什麽緋聞,不知今年是不是你的多事之年?接二連三有與你相關的負面新聞爆出,你可否給一直關注着你的粉絲一個合理的解釋?今日更有謠傳其實你回來為[斯納維]拍攝的形象代言最初選定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助理夜螣,這些是否都是屬實?如果你的助理想要單飛或是MJ公司有意包裝夜螣,你對此怎麽看?”
“Shutup!”群記微怔,沒想到夜螣與月歌竟能不約而同的同時開口,兩人相視一眼,沒有再說什麽,可身後的記者似乎還不死心,繼續追了上來端起手中的相機不停的拍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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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夜螣身體裏的月歌實在忍受不住了,他停下腳步,掏出自己背包裏的相機挑釁般的與此名記者對拍起來,那閃光燈宛如子彈一般飛閃個不停,驚得在場的人目瞪口呆。
良久,還是藏在月歌身體裏的夜螣伸手拉住身旁氣急敗壞的月歌,安撫着他将手中的相機收好,随後他轉身沖着那個記者諷刺道:“你這個‘妓者’,真的很讨厭!”是的,夜螣記得他,他是當年那個在華旗酒店私闖進來的記者小賈,李斯周刊的小賈,拿着相機對他亂拍的小賈。
小賈一愣,在看夜螣與月歌已經在工作人員的護送下出了機場直接登上公司派來的保姆車揚長而去了。
一路仍舊無語,兩個人到了MJ公司也是分頭行動,夜螣去接受屬于月歌的通告,而月歌則要去接受屬于夜螣的事宜,這讓他們各自了解了彼此在MJ公司的地位。
傍晚十分,兩人各自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早早的就候在了地下停車場等候着使用着他身體的月歌。
從直通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裏出來,躲在夜螣身體裏的月歌一樣就看見了他的身體,遠遠地靠在車子旁。
情感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很奇妙,或許可以說是深藏奧妙的,即便你下一秒會後悔,後悔的恨不得殺了自己,可是上一秒你就像是吃錯藥、中了邪一樣,義無反顧的那麽去做了,七個字便能概括精髓:瞬間的意亂情迷。
無關時間的長短,無關情感的深淺,只是當時、剎那、瞬間的鬼迷心竅。
心中五味雜陳,甚至覺得沒臉面對那麽愛着自己的夜螣,步子有些遲疑,最後還是朝着男人走去。
男人也不說話,似乎不舍得破壞如此沉重的氣氛,紳士的為月歌拉開車門,然後月歌坐了進去。
車子已經發動很久,平穩的開在回着昔日充滿溫情的小家,承載了兩個人相識、相知、相愛相容見證的小家。
手指XX勾住,收緊的蒼白了指腹,小心翼翼地呼着屬于蛇男獨有的味道,偷偷的朝着握着方向盤的那手腕上的鵝黃絲望去。
心律不齊了,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着,自己在這裏為誰杞人憂天呢?如果今日沒有想起來,那麽今日就只屬于自己與蠢蛇,何需浪費腦細胞,浪費彼此寶貴的時間去想未來也都可能不發生的事情呢?不值得,不值得的,對不起了衍橫。
“對不起!”藏在夜螣身體裏的月歌虔誠的喊了出來,下一刻則飛蛾撲火般的窩進了侵占着他身體的夜螣懷中:“蠢蛇,蠢蛇,對不起,對不起~你怎麽可以這麽蠢?你為什麽要自己忍着?你應該來敲醒我的頭,告訴我你愛我我愛你的~~嗚嗚,蠢蛇,蠢蛇,你好蠢。”
緊急的一個剎車,月歌差點覺得他的靈魂從夜螣的身體裏飛出來了,驚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突突跳動的心口扭頭去看一旁的夜螣。
他看見自己最熟悉不過的臉孔露出喜悅,看着眼前的自己朝着自己餓虎一般的撲了過來,然後他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親吻自己。
十字路口的綠燈下,高檔的轎車裏有人在玩車震。
“嗚~~嗯呼~”情欲很快被挑了起來,發出情動呻吟的是夜螣的聲音。
不過月歌的聲音很快下達了命令:“不要叫,我聽着別扭。”
夜螣的聲音急忙問:“那怎麽辦?不如你使用我的聲音替我叫吧?”
“壞蛋!”是月歌的聲音,即刻又有激情激吻的聲動在車廂內回蕩起來。
“嗚~蠢蛇我忍不住,呼呼恩啊~~~~啊~~嗯~”還是夜螣的聲音。
“紅,我、我受不了了,想插你!”是月歌粗重而又沙啞的聲音。
“我也是,快來插我吧!”伴随着夜螣聲音的是他躺在車座上呈大字狀的造型。
“不~~不不不~~我要忍着,忍着,該死的~~嗚,紅~”又是月歌的聲音,似是在掙紮着什麽。
“要不?恩啊~~呼呼,我用你的身體插我的身體?你看成嗎?啊蠢蛇~~想要。”赤裸裸的陷阱,明晃晃的誘惑,這是夜螣無比興奮的建議。
“紅~紅,你親親我~~~嗚呼~”是月歌變了調子的聲音,而他的人正努力的把他的肉棒從褲子裏掏出來欲要塞進對方的口中。
“恩啊~~呀啊,不啊不要~~蠢蛇我不要~~呼呼~”夜螣的聲音聽上去已是急的滿頭大汗,雖然心癢難耐卻也不想自己裹自己的陰莖啊。
兩個人推開彼此,惡狠狠的瞪着對方,胸口都劇烈的起伏着,下一刻,好像同歸于盡般緊緊擁抱住彼此的身體再次激烈的擁吻起來。
“嗚嗚恩哇哇恩呀~~”兩人吻的天昏地暗,兩人吻的嘴角銀絲纏繞,兩人吻的血脈噴張,兩人吻的熱血沸騰。
猛地,兩人用力的推開彼此,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卻又十分默契的在同一時間背過身子自行握上自己褲裆下面豎起來的家夥撸動起來。
呃……車子震顫的比做快樂的事情還要劇烈,噴射的情液比牛奶還要奶白濃稠,瞬間塗花了幹淨的茶色車玻璃。
02卷:唇齒相依 120 家妖
月歌和夜螣的行為嚴重的影響了當時時間段裏的交通秩序,雖然這倆人的車子是停在了斑馬線前,不過兩位啊,那可是馬路中間啊,十字路口啊有木有?
不要說旁人咆哮了,偶這個作者也要咆哮了,等這倆人各自打完XX後,還不知檢點的迅速離開作案現場,竟又膩膩歪歪的摟在一起纏綿了一小會兒才從那麽那麽那麽他媽的明顯的電子眼下絕塵而去,我肋個去。
市民咆哮了,私家車的司機咆哮了,交警大隊的工作人員咆哮了,讀者你們咆哮了沒???
就不說這一路上這倆人到底有多少次令人震怒的意外急剎車,又有多少次恬不知恥的耳鬓厮磨,終在繁星點點,醉月當空的午夜十二點回到了月歌的祖屋,靠,半夜出來游蕩的厲鬼見了這倆人都得繞道。
還真是恬不知恥,而且是恬不知恥的欲求不滿,欲求不滿的荒淫無度,自從車子裏鑽出來就當這全世界的老百姓都瞎了眼,都安安分分的在午夜十二點躺在自家火炕上熟睡。
恨不得踢碎花房旁的花盆,壓塌那紫藤架子上的繁花,這倆人叽嚕叽嚕的擁抱在一起擁吻着滾到了大門口,上下其手,對頭,不是上下其手的掏鑰匙,而是上下其手的扣扣抓抓、捏捏揉揉、搓搓撸撸,嘴巴裏的呼吸炙熱,炙熱的快要融化彼此伸進對方口腔中的舌頭。
隔着一道門板,屋子裏的貓精狗妖全都聽見了,一個個處在緊急待命之中,恭恭敬敬跪坐在門口兩側,真摯的等待着他們的大王和主人滾進來。
“啊~~不行了,你要吃了我麽?”粗重呼吸的夜螣低吼着。
“我也不行了啊紅~~你說你當初幹嘛要突然撲過來?”月歌的聲音略帶埋怨。
“我怎麽知道你這條淫蛇在練如此邪惡的淫功?”夜螣的聲音還是那麽粗重,似乎還沒倒過來氣兒。
“說到淫攻,那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充其量是個色攻~~”是月歌的聲音,不過他有點大言不慚。
“淫蕩!”夜螣的聲音這回聽起來好像好點了,然後變得很欠抽:“嘿嘿,咱們在親一盤吧?”
“正有此意!”月歌的聲音聽起來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樂此不疲!”說完又是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激情喘息和火熱舌吻,在自家院子裏折騰了得有半個小時才拿出鑰匙開門進屋。
屋子裏幾個月未回,烏起碼黑的,還沒等月歌伸手按開牆壁上的壁火,就聽見有人撲通一聲跪在了自己的腳下,随後便有甜美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主人,歡迎您回家!喵嗚~~”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哪裏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驚得連連退後,倒進身後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的懷中,與此同時,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已經擡手替他按開客廳的壁火,室內登時大亮起來。
其實是月歌的夜螣眼前一花,随後便是驚鴻一瞥,我肋個去,貓女郎?還一遭給我來四個?左邊跪着倆右面跪着倆。
這下霸占夜螣身體的月歌來了精神頭,急忙忙的從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懷中直起身子開始細細打量眼前的小騷女兒。
哎呦喂~毛茸茸的白耳朵,尖尖的,褐色的小卷發,淡粉的女仆裙,雪白的過膝襪,小嘴紅紅的,鼻子悄悄的,長得這個水靈,最戳中月歌萌點的是那似是藏在裙擺下的貓尾巴,哎呀我去~月歌覺得他胯下的兩根已經贲立起來,似脫缰的野馬馬上要頂破籠子沖飛出去。
再看看其他三個,也是各有特色,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心中激動,不成想蠢蛇這麽愛他,知道近來憋得難受,還特意整倆制服誘惑回來?不過為什麽是四個?忽然想到了自己胯下的兩根,月歌當即板起臉來回頭沖夜螣說:“我的身體你不能糟蹋,我要你占便宜,我三個你一個,咱倆誰也別搶誰的~~”
等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再回頭時發現個重大秘密,怎麽就前面這個穿粉裙子的貓女郎胸很鼓啊?其他三個怎麽那麽平?
哎呀先不管了,這貓耳朵的發夾質量真好,滑溜溜的還反着亮光,一點不像人造毛。
剛被夜螣挑起的XX本就沒消去,這會一見如此卡哇伊扮相的蘿莉們,月歌自是心猿意馬起來,剛要邁步上前去抓起那截露在外面的貓尾巴,就感到有什麽東西自他頭頂急速落了下來,月歌下意識的側身往一旁閃,等他看清從棚頂掉下來的是什麽的時候,條件反射的脫口而出:“蜘蛛俠?”
“主人,歡迎你回來~”那挂在蛛絲上的男人冷冷的開了口,還沒等月歌消化下去,這超人愣是從他身後的蛛網上拉出一個灰突突的男孩來,那男孩不知為何在看見月歌的時候身上的顏色竟不斷的變幻起來,閃的月歌眼花缭亂。
“快,快把他給我拉走,我眼睛要被他晃瞎了。”月歌急忙擡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那閃光太刺眼了,蜘蛛帥哥在聽見月歌的吩咐忙的将不停變換顏色的蜥蜴君拉走。
只是稍微斜視了一下棚頂四十五度角中的玻璃管,吓!如果月歌沒看錯的話,在玻璃管裏流動的是兩條美人魚?????
等他扭下頭來看到龜丞相的時候他還以為他看見了變形金剛,這下月歌有些後知後覺的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他戰戰兢兢的伸手指着眼前的美男美女哆嗦的問着身旁的夜螣:“他他他他,別說他他他他們是我家的那些寵物?”
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溫柔一笑,月歌的耳邊已經響起了衆成精妖物的聲音:“喵嗚~~主人,是我們~”
“我是暹暹,喵嗚~~”那穿着粉色女仆裝的貓女郎眯着眼睛就撲到了月歌的腳邊磨蹭起來,呃~天啊,她現在是人,怎麽還可以像貓似的用她豐滿的身體磨蹭身為雄性自己的腿?哇哇哇,要噴血了蠢蛇,蠢蛇我要噴血了~~~~
“喵~~喵~主人是我羅羅~~”個子矮小的小家夥也貼了過來,在月歌另外的腿邊磨蹭,呃~~月歌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只應該是公子,聖母瑪利亞啊!!!!
“我是貓貓~~~是貓貓~~~”貓貓也是個小公子,比暹暹和羅羅都小,孩子樣的他直接一個飛撲跳上月歌的身體,八爪魚似的挂在了月歌的身上,月歌認為這只貓似乎還在叨奶瓶的年齡段,崩潰。
猛地低下頭去看紋絲不動的那只貓女郎?呃,應該是狗男郎,純種的德國黑蓋,怪不得看他和這三個貓娘子格格不入呢,人高馬大的一小夥,怎麽現在的男子都陰陽怪氣的?月歌也不想想他自己不也是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還有心思在這批判他養的狗。
“汪汪汪~~”黑蓋這麽突兀的一叫喚,吓了月歌一跳,一激動,就把八爪魚般挂在他身上的貓貓給甩了出去,小公貓在落地這時就變回了胖乎乎的貓身,在地毯上滾了兩滾,爬起來眼淚汪汪的看了看一臉我不是故意的月歌,憋個貓嘴嗚咽着撒開四蹄跑走了,不過月歌用腳後跟都知道這小公仔會去哪,指定又是他的浴缸中。
“主人、大王,歡迎你們回來!”還是狗眼力價,知道拍夜螣的馬屁。
呃,大王?聽的月歌一臉黑線條,感情身後的淫蛇早都在這占山為王了?還真是淫蛇入室,自掘墳墓啊。
被眼前的‘俊男美女’強行按壓在自家客廳上的月歌,還真有點受寵若驚,舒坦的享受着暹羅貓妖,黑蓋狗奴,南美蜘蛛俠,非洲蜥蜴君,綠毛龜仙,深海美人魚的熱情的、積極的、令人噴血的各種服務。
為月歌換鞋,給月歌捶背、捏肩、敲腿、為月歌泡茶、幹洗頭發,居然還為月歌洗身。
好像從進屋後,月歌就沒再走一步,一切行動,屋裏屋外的都是這群成了精的動物們在伺候他,看着他們成精後的樣子着實的賞心悅目卻也令月歌嫉妒起來,怎麽搞的?成了精的妖怪都這麽好看?
等到這群妖精們的服侍夜螣洗澡的時候,月歌急忙忙的守在浴室寸步不離,一雙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這群妖精看,要是誰敢對浴盆中住着夜螣靈魂的月歌做些什麽的話,哪怕是一個勾魂的眼神,一個妩媚的動作,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都會咆哮着沖上去捏住他們的耳朵,掐住他們的尾巴要他們痛不欲生。
夜螣被衆妖精服侍洗澡的全過程,月歌都是黑着臉的,不停的催促着妖精們手腳利落些,洗慢了他催,洗快了就會碰觸夜螣的身體他還不樂意,而且十分明确的禁止妖精們觸碰夜螣的三角區域。
02卷:唇齒相依 121偷聽
等夜螣洗好後,綠毛龜仙已經為他們二人做好了宵夜,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便就被客廳中擺放着浪漫十足的燭光晚餐所吸引了目光。
貓妖狗奴分別服侍月歌和夜螣入座,蜘蛛俠先生則急忙給二人放開舒緩輕柔的音樂,且還推搡了一旁的蜥蜴君說:“你怎麽回事?該發光的時候不發,不該發的時候瞎發,快閃爍啊~”
會閃光變換顏色的非洲蜥蜴君似乎反應總是比常人慢半拍,此刻聽來自南美的蜘蛛一說傻傻地哦了一聲,忙的開始雜亂無章的胡亂閃爍起自己的身體阿裏,惹得一旁的暹暹捂嘴竊笑,一旁的狗奴黑蓋直翻白眼,詫異這只來自南美的蜘蛛俠為何會喜歡上反應遲鈍的非洲難民蜥蜴君。
見南美蜘蛛俠不屑的瞪着自己,德國狗奴黑蓋急忙錯開蜘蛛俠那惡劣的眼神,他倒是不怕南美蜘蛛俠,狗奴黑蓋怕的是蜘蛛俠他媽媽蜘蛛精啊~那可是吸人精血不吐骨頭的千年禍害啊。
為了避免尴尬,德國黑蓋先生忙的仰起頭沖着棚頂玻璃管裏的深海美人魚道:“海的女兒們,起舞!”話落,便看玻璃管裏的美人魚真的為月歌和夜螣跳動起來,月歌面對這些如夢如幻的生活還無法适應,只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人間。
一斜眼,哎呀我去,非洲蜥蜴君拿給你賣力閃的,比皇宮裏的夜明珠都他媽的亮堂,月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蜥蜴君過敏,完全看不得他閃的那個光束,急忙忙的撇開眼,如此美妙的時候,就不要開口潑人家冷水了吧?看他閃的那麽來勁,還真不好意思打斷他。
“主人,大王,這是露絲瑪麗香草幹X燴豬柳!”綠毛龜仙的聲音聽起來是這群妖精裏最為成熟的,扮相也絕對比這群小妖搶鏡,這是月歌剛才看見綠毛龜仙給他的評價,不明白化成人形的烏龜為什麽不是背個龜殼卻扮的好像鋼鐵戰士,身上的亮甲銀光閃閃,金屬感超強,堅硬的跟他媽戰鬥機似的。
綠毛龜仙從黑暗中走來,等他靠近将手中的食盤分別放在月歌和夜螣的面前時,月歌如遭雷劈,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米開朗基羅?”
坐在月歌對面的夜螣在聽見月歌這聲驚嘆時不禁狐疑的問:“什麽?”
“忍者神龜啊!這,這家夥換裝的速度也太快樂!”月歌的眼睛第一時間就捕捉到綠毛龜仙別在腰間的雙節棍,真是想吐血啊~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突然地擺手命令這群成了精的動物們退下,面色蕭然,語調無情,端是帝王的架子,看的月歌直乍舌。
那妖得令,一個個飛快離去,月歌眼角餘光情不自禁的朝着那動作反應總是與別人慢半拍的非洲蜥蜴君看了去,真是令人頭疼啊,這家夥耳背麽?怎麽還在那閃呢?就這一眼,月歌就覺得眼珠子要被他閃冒出來了。
對面的夜螣似乎看出月歌的心思,惡狠狠地瞪了南美蜘蛛俠一眼,果然,蜘蛛俠使用他慣用的伎倆,也不管非洲蜥蜴君閃的有多賣力,更不管會不會吓到他,數根蜘蛛絲一抛,把非洲蜥蜴君包裹的跟個蠶繭似的,叽裏咕嚕就給拉走了,留下的唯有非洲蜥蜴君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怎麽了?是他們伺候的不好麽?”剛才的凜冽早已不見,在月歌面前的仍是那個溫柔如水的蠢蛇。
“沒有~可能有點不習慣~”月歌垂眼,想了想又道:“他們那麽聽你的,豈不是你要他們幹嘛就幹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夜螣輕笑,似是看透月歌的心思,柔聲安撫道:“我不會吩咐他們做本該屬于你來做的事情的,呵~”男人最後一聲笑的有些淫邪,令月歌感到不爽。
“無聊~”月歌翻個白眼威脅對面的夜螣:“天王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有些變态,喜歡幹一些異于常人的事情,哼。”
“比如說?”夜螣在引導。
“比如說。”月歌伸出手指在夜螣面前柔然的劃來弄去,“扣扣自己的屁眼什麽的~”
“嗯,好吧~”月歌完全沒有想到對面的夜螣似乎完全不受他的威脅,竟十分輕松的調侃着:“我也有怪癖,比如說——拳交什麽的。”夜螣的确比他狠,看他把月歌的手掌握成拳頭自我欣賞比劃的時候,對面的藏在夜螣身體裏的月歌徹底被打敗了,呲牙咧嘴的架勢比他家狗奴還要像一頭惡犬,拉開椅子就朝着對面的夜螣撲了去,把夜螣整個仰着撲到在地,伸出拳頭舍不得打本是他的身體,猶猶豫豫,猶猶豫豫竟自己打起自己的嘴巴來,雖然疼,可別扭的家夥愣是忍着疼痛打着自己嘴巴,看着月歌身體裏的夜螣哭笑不得,尤其月歌的嘴巴裏喊的是:“我打死你蠢蛇,淫蛇,我打死你,嗚嗚,好痛,混蛋,我打死你~”
一個翻身把憤怒的月歌壓在身下,夜螣用炙熱的眼神融化着身下的因氣憤還在抖動的身軀,用甜蜜的語言浸泡身下別扭的家夥:“好了~不要鬧了,等咱們換回來我再給你打好不好?“
“哼!”月歌給了夜螣一個大大的白眼,氣呼呼的扭過頭去。
“小辣椒!”夜螣寵溺的用手指刮了刮月歌的鼻頭,随後俯身一吻,這夜毫不疑問的甜蜜溫情。
和好後兩個人的感情大大的升華到了又一個層次上,在給[維納斯]婚紗攝影拍攝廣告片的場地,其實是夜螣的月歌遇到了麥森。
麥森遠遠地走來,見夜螣和月歌在一起,還特意背着其實是月歌的夜螣把其實是夜螣的月歌單獨拉到一處僻靜地談話。
望着遠走的兩個人,其實是月歌的夜螣氣的頭頂生煙腳底冒濃,看麥森那神神叨叨的樣兒就知道鐵是沒好事說,氣不過的月歌左瞅瞅右瞧瞧,見四下無人,一溜煙小跑着追了上去。
沒一會就看見站在綠蔭下的兩個人,他像個賊似的壓低自己的身體,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草棵子裏。
疑神疑鬼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人家麥森那邊根本沒發現他這邊的動靜,可卻把他自己吓的險些七魂少了六魄,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十分緩慢的,緩慢的如蛆蟲一般蠕到了距離麥森和夜兩米開外的樹叢中開始鬼鬼祟祟的偷聽起來。
“小月~”麥森的語氣聽起來包含了對月歌的同情之意。
其實是夜螣的月歌表現得十分冷靜,他站在樹下靜靜的聆聽着,完全沒有要打斷麥森話語的意思。
“我今兒過來其實就是擔心你~看看你怎麽樣?三年了,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過去三年多了,三年間一切看似變化了好像沒什麽變化。”麥森的樣子很惆悵,有點老态龍鐘,這令夜螣都有些不習慣,他悄悄地握緊拳頭,他知道,麥森想要說的是紅和衍橫的事情。
“請、請你不要怪你的小姑,君華、君華他其實也是為你好~當年你出事故的時候,她差點瘋了,她後悔你們那日如此激烈的争吵,她說對不起你的父親,可當她看到奄奄一息的你時,她開始痛恨自己來,她覺得她是把你變成植物人的罪魁禍首,如果你死了才是真正的對不起她的妹妹妹夫,她守在你的病床前天天祈禱,如果你可以好起來,她再也不會管你和衍橫之間的事情,她沒想到的是你醒來後居然把衍橫忘了,你什麽都沒忘,偏就忘了你心中的最愛,君華她慶幸的同時也悲哀,她也終于理解你當時到底有多麽痛苦,無法逃離的背叛要你潛意識的選擇忘記,忘記了有關你們過往的一切。”
‘月歌’仍舊冷靜的站在那裏靜靜地聽着,沒有被麥森發現他袖中握緊的拳頭,骨節已經泛白。
“你和衍橫同樣是孩子,衍橫對你的心君華她一直都知道,所以你醒來後君華不願看着衍橫頹廢下去,怎麽說這一切都是她間接造成的,她說服了衍橫,只要你自己想不起來,他就不可以介入你的生活,但也不願意衍橫就此生不如死,所以她求我安排你進入娛樂圈,要你和衍橫成為一個公司的演繹明星,也算是對衍橫的一點彌補,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身邊,與你接觸,但再也不是情侶愛人,只是同屬公司的師哥師弟。”
麥森的口吻透着無奈,他上前一步伸手拍上了‘月歌’的肩頭嘆道:“君華她知你想起了一切,有些膽怯,害怕你還記恨她,她要我給你捎句話,一切都憑你喜好,她全聽你的,只要你覺得是幸福的,她便會無私的為你們祝福”麥森從‘月歌’的身側走到了他的正面又說:“晚上回家和你小姑咱們一起吃頓團圓飯吧,你看你今年過年也沒在家,小月~我知道你其實是個多愁善感內心孝順的孩子,我知道你想起了一切也不會恨君華的,可是她太敏感了,就是不信,心中忐忑,晚上回家吧,一起吃個飯~呵呵。”
藏在袖中的拳頭握了又握,攥了又攥,難道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只是剛剛開始嗎?紅~因為愛你,我變得開始不自信了。
宛如冰晶閃亮的眸子冷靜的看着眼前慈愛的男人,從頭到尾,夜螣假扮的月歌就只說了一個字:“好!”我不願你為難紅,我寧可違背我這顆自私的心,所以我替你答應了麥森,我知道,紅~我知道,你那麽善良孝順定是不舍你小姑難過的。
夜螣悄悄地扭過了頭,那集聚着濃烈情仇的眼眸猛地射進了躲在草棵子中月歌的眼,月歌當即怔住,心下駭然,是內疚、是歉意、是羞愧,是心疼,原來,無論自己多麽愛,終究也是逃不過對你的傷害,蠢蛇,對不起。
02卷:唇齒相依 122苦果
麥森再次拍拍‘月歌’的肩,又随便閑聊兩句便和着‘月歌’往拍攝現場走回去。
正值午休,大家都在休息中,麥森也去撿了兩個飯盒拿過來遞給‘月歌’說:“夜螣去哪兒了?他現在這個助理做的可不稱職了,呵呵~”
“那也給他留一份吧!”‘月歌’的語調和他的臉色聽起來不成比例,要人無法用什麽詞語來形容,麥森就那麽怔怔地看着其實是夜螣的月歌朝着擺放在棚子下的保溫箱走過去,看着他彎下腰從裏面撿出一個飯盒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随後又去旁邊的箱子裏再次撈出一瓶豆漿來。
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月歌’麥森沒有多想,只是單純的認為換了誰攤上這事兒,都得需要個适應的時間,相信月歌的心裏也不好受的,比起這,麥森已經做好了月歌與衍橫戀情随時曝光并且出軌的可能性了,真是頭疼,不知道如果這兩人這點事攤出來的話,會有多少粉絲流失又會有多少粉絲繼續支持,關鍵是他們能得到多少人的祝福,哎~
麥森正在這兒想着,忽然看見同樣魂不守舍的‘夜螣’自不遠處走了來,麥森樂着上前,剛才的表情已消失不見,快步上前借住‘夜螣’說:“夜螣,正好我也有話對你說~這事兒也得到月歌的認可了~你能在《血2》裏出演角色就算是先奠定一下基礎,我和制片人他們都商量過了,《血2》的主題插曲由你來唱,而且月歌會友情出演詞曲mv為你助陣,專門請《血2》編劇滕樹為你量身打造适合你音色的曲子,你要好好把握,加油。”
“好~”沙啞的音色,令聽到的人都難免懷疑他是不是對自己剛才說的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