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樹斜眼撇撇夜螣懶塔塔的道:“OK行了,收拾好你的額外情緒,我們來練習了。”
(PS:滕樹和尹律的單獨故事叫《迷你》,在《大頭兒子小頭爸爸》附後續寫,想看的親可以去看大頭系列文)。
相比月歌假扮的夜螣,假扮月歌的夜螣則是無奈的多,癡心的衍橫每日都會給他發去酸掉牙的短信,大多內容都是他們之前的種種,可對夜螣來說他什麽都不知道也感覺不出其中的甜蜜,除了生氣還是生氣。
更沒想到的是這夜不怕死的衍橫竟然與假扮夜螣的月歌都溜進了夜螣假扮的月歌的房間,而且都在一片漆黑中感到了夜螣的回來,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的從房間兩頭步調一致的飛沖出去,夜螣反應靈敏,他迅速後退一步,結果衍橫和月歌兩人撞個滿懷,月歌以為自己抱的是夜螣,衍橫以為自己抱住的是月歌,雖然手感有那麽一點怪,可這倆人還真是相互摟着不舍得松手。
啪嗒一聲,随後室內登時亮堂起來,夜螣、月歌、衍橫三人大為尴尬,一個氣得要命,倆個窘的要命,而相互抱在一起的衍橫和月歌假扮的夜螣則同時伸手推開對方,并同時扭頭看向其實是夜螣的月歌異口同聲道:“這是誤會。”
‘夜螣’與衍橫互瞪,再次異口同聲道:“不要生氣,我可以解釋”
“你”月歌和衍橫再次同步的互瞪異口同聲,而後這兩個人想也沒想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動手撕把到一起去了。
“出去!”假月歌冷冷的沖這倆人說着,眼中精光閃爍,令人無法抗拒。
假夜螣眼神可憐,真衍橫滿是不舍,電光火石之間,月歌和夜螣對上了眼,倆人同時想到了妙招,衍橫被打得莫名其妙,眼角餘光就看到假夜螣沖了上來,然後假月歌也跟着沖過來拉架,他連碰都沒碰到假月歌一下,而且他看見明明是假夜螣一腳把假月歌踢倒的,充其量算是個擦傷,結果假月歌倒在地上就直接暈了過去。
事出緊急,搞不懂狀況的衍橫懵了,急急地撲了過去摟起地上的假月歌心急如焚的喚道:“小月?小月你怎麽了?”
這回假夜螣也不和衍橫争搶了,反而出言安慰衍橫:“你別急,別急,我去找醫師,你先把他抱到床上,我這就去。”
衍橫亂了心思,真的就按照假夜螣說的去做,他将其實是裝暈的夜螣緊緊地摟在懷中,嘴裏不停地念叨着:“小月~小月,對不起,我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的,小月~我好痛苦,一直期盼着你能記起來這一天到來,可是這一天來了卻沒有我想象中的快樂,你知道你這樣對我我有多難過嗎?你不是都想起來了麽?可為何還這樣對我?難道你真的愛上了夜螣嗎?那我呢?那我該怎麽辦?你就如此狠心的一點不戀我們的舊情嗎?小月~小月,你每對夜螣笑一下,那笑就好像是一把刀子,紮得我心痛。”衍橫的手不斷地在假月歌的臉上摩挲着,摸的真夜螣心煩意亂好想起來咬他一口,同時心裏也不是滋味,他能完全地體會到衍橫心中的苦,同樣的,月歌對衍橫的一個笑也是把刀子,紮進心窩令自己痛不欲生,可是衍橫你怪不得誰,有些事,有些愛,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對你公平,我們公平的競争好了。
假月歌的手被衍橫緊緊攥在手中,男人的下颌拄在真夜螣的腦頂細細摩挲着,這是情人間才會有的親密舉動,現在卻是本是情敵的兩個人在做。
假夜螣回來的還算及時,否則一直裝昏的假月歌真的要蹦起來咬人了,衍橫輕輕地放下假月歌和假夜螣悄悄站到了一側等待着醫師為假月歌做身體檢查。
一切都好,醫師說他們大驚小怪了,就是正常昏迷沒什麽大礙每課時衍橫眼中的月歌在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卻再次失憶了,他不記得剛剛想起的一切,和衍橫的一切,面對這樣的月歌,衍橫笑了,他笑的聲音顫抖,他笑得萬分悲怆,就像被人點了笑穴,這笑突然間就怎麽都止不住了,最後他笑的流下眼淚,滿臉的不甘:“小月,我絕不會放手,除非我瘋了~”男人眼中的淚花柔化了他平日的剛強,令他看起來極其的脆弱,沒有人挽留他,他就那麽悲傷的沖出月歌的房間。
從內間緩緩走出來的月歌停在衍橫剛才站的那個位置低聲喃昵:“蠢蛇?你說我們這麽做錯了嗎?”不亞于衍橫的悲痛,夜螣以為月歌的魂被剛才羞憤離去的衍橫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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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紅~”夜螣的聲音聽起來也不舒服:“他若不受傷,那麽——受傷的便是我。”
“蠢蛇?”月歌恍然大悟般的扭頭看向床上卧着的夜螣。
“紅~那就這樣吧,除非你想起了,你若想不起來我們還是我們,我還是那個總惹你生氣的蠢蛇,你還是那個風風火火的月歌好不好?再也不要這樣同時折磨我和衍橫了好嗎?”
月歌緩緩的走了過去,他坐在床邊,輕柔的對等待他答案的夜螣說:“好~”這個字我早就想對你說成千上萬次了,這杆天平總是不會相互平衡的,那我就答應你,這杆秤是向着你的。
“那你還像以前那樣沖我發狂好不好?”床上的夜螣大力抱住床邊的月歌。
“好~”
“還叫我蠢蛇好不好?”
“好~”
“還把衣服擰起來抽我好不好?”
“好~”
“還做快樂的事好不好?”
“好~”
“紅~~~~為什麽你都答應了我,我卻還不知知足的感到快樂?”
“因為你是蠢蛇~傻蛇~傻蛋,笨瓜!還是個受虐狂。”
02卷:唇齒相依 126 驚喜
月歌這次真的說到做到了,沒有做出令夜螣感到一絲不舒服的舉動來,他狠下心的決定徹底傷害衍橫,既然什麽都沒有想起來就不要多愁善感,不要杞人憂天,如果在這樣瞻前顧後的話,受傷的會是三個人,痛苦的也只會是彼此。
放下包袱的月歌頓時覺得輕松多了,回頭想想這幾個月的自己還真是找抽,都不知道那蠢蛇是怎麽忍受自己的,如果換了自己早就被逼跑了,如此一想滿心滿腦全是對夜螣的歉疚,就捉摸着應該給這蠢蛇做些補償,平日裏眉頭也不緊鎖了,臉上還真日帶着笑顏,冷酷的低調帥哥忽然想個太陽花似的見誰對誰咧嘴笑,還真是要劇組的工作人員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蹲在乾清宮的臺階前的‘月歌’穿着戲服頂個大太陽,愛情的力量讓他一點都不覺得熱,美滋滋的在心裏頭籌劃着,為蠢蛇搞些什麽他才會喜歡。
“夜螣?”有人在喚着神游天外的月歌,只可惜月歌還陶醉在自己的各種幻想中。
“夜螣!”來人加重語調又喚了一次,可月歌還在那自我陶醉,來人急了,直接伸出蔥削般的手指戳上了他的鼻尖,這才引起月歌的注意。
“喂?你幹嘛戳我鼻子?”盯着夜螣扮相的月歌發飙了,卻惹得來人咯咯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假扮夜螣的月歌氣急敗壞,沖着一身現代裝的紅珠吼道。
紅珠似乎一點不氣,而是不緩不慢的從她的包包裏拿出一只小銅鏡,然後伸到他面前,假夜螣伸長脖子朝着鏡中看去,他的鼻子剛才被紅珠的指甲K出了一道溝,就像貓的鼻子似的,怪不得紅珠會取笑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其實是月歌的夜螣當即冷下臉來,站起身就走,實在懶得搭理眼前這個女鬼,有野心的女人,就是可怕,心腸也很毒,到現在月歌他都沒弄明白紅珠的企圖到底是什麽?與夜螣也罷與自己也好還是其他人,她總是若即若離,就像一抹幽靈,會意外的出現在你的眼前也會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月歌害怕紅珠的眼睛,紅珠的眼睛總是擦抹顯得過分妖豔的紅色,一般化妝的女孩都不會輕易選擇紅色來做眼影,若是擦不好會顯得很土氣,若是擦好了就會像紅珠這般,徹頭徹尾的一個妖精,月歌有時候瞅她很恐怖那種感覺就像你在漆黑的夜忽然對上一雙貓眼。
“夜螣~”不出所料,紅珠果然在月歌起身離去走出三步後叫住了他,女人仍不緊不慢,踏着她尖細的高跟鞋走了過來停在了高大的‘夜螣’身側,勾起唇角,笑得好像披着羊皮的狼:“怎麽走了?”女人嬌縱的仰起頭捋了捋自己的長發繼續說:“難道不想聽聽我接下來的話麽?”
月歌當即進入了夜螣的狀态,他不能給這具身體丢臉,同樣不屑與眼前的美色,蕭肅的說:“紅珠小姐,不管你想說什麽,抱歉,我都沒有興趣聽”
“站住!”紅珠露出醜态:“你就不怕得罪我給你穿小鞋?”
月歌假扮的夜螣再次轉過身子,一股子王者風範,嚣張跋扈:“随時歡迎你來潛規則~”眼中是輕佻,态度是無理,戰勝紅珠的月歌心情舒暢至極,邁着輕快的步子在女鬼的面前離開,卻沒見紅珠眼中的憤怒。
皇宮內,其實是夜螣的月歌正與柴靜扮演的角色搭戲,兩人配合默契,幾乎每一條都是一次就過。
“CUT”副導演喊停,‘月歌’與柴靜相視一笑走出拍攝場地,由其他工作人員過來為他們急忙摘下厚重的道具。
一旁更有工作人員拿着喇叭張羅着下一組演員上場,暫時要月歌和柴靜到一旁暫時休息會兒。
其實是夜螣的月歌走出門廊随便在一處坐了下來,心裏想着紅頭繩,真想馬上就飛到他身邊一刻也不離開,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着實令夜螣心慌不安。
“月歌?”是柴靜的聲音自夜螣的背後傳來,內向的女孩一臉的腼腆:“我、我可以也坐下來嗎?”垂下的雙手緊緊的絞着,似是很害怕月歌會拒絕她一樣。
夜螣猛地想到了月歌交代過他的話,說不要對柴靜太兇,說柴靜臉皮兒薄,就算不喜歡也不要太兇,男人該紳士的對待女士。
雖然有些不大習慣,可夜螣還是笑得有些扭曲,生硬的要死:“呵呵,可以。”簡直就是皮笑肉不笑。
這話才落,那面柴靜就歡天喜地的挨着她眼中的月歌坐了下來,然後就是一陣子的沉默,夜螣見這小妮子沒話說心裏慶幸的要死,他最讨厭和女人打交道,尤其還是有喜歡自己紅頭繩嫌疑的女人。
八月的天風和日麗,偶有清風襲過,還真是有些惬意,暖洋洋的要人想靠在圍欄處小憩一會兒。
剛想要打盹兒的夜螣便被一旁柴靜的問話鬧醒:“月歌?”
“有、”夜螣剛想說有屁放,想了想很紳士的說:“什麽事?”
柴靜的笑點還真低,也沒怎麽,她就忍不住的偷偷樂,随後又很溫柔的嗓音問道:“最近有好多關于你的報道呢~”很随意的就問了出來,似乎怕她眼中的月歌難堪。
“怎樣?”夜螣假扮的月歌冷聲問,一點都不想和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交談。
“沒、沒有,你別介意~”柴靜果然在夜螣的變臉下變得怯懦了,一副超級後悔問了這話的樣子。
“說吧,你是不是喜歡我?”夜螣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啊?”柴靜顯然很意外,然後羞得垂下了頭也不做正面回答,夜螣一看她那樣子就火冒三丈,柴靜越小鳥依人,夜螣越想吃人。
“我不喜歡你。”夜螣假扮的月歌黑着臉又道。
“那你喜歡誰?”柴靜的反應就是本能的條件反射,女孩的眼睛亮閃閃的,對眼前的男人充滿了好奇。
夜螣敏感的警惕起來,他用異樣的目光去看着眼前貌似小鳥依人的柴靜,随後神情松懈,竟是慵懶的開口對柴靜說了一些拿不到臺面上的話:“男人就應該像自己的小弟弟,第一:從不外露炫耀;第二:關鍵時刻能硬得起撐得住;第三:能培養出接班人;第四:善于攻擊而又使其感到愉悅;第五:既能制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樂;第六:勝利後能謙恭的縮小自己。總結:低調、有骨氣、有能力。”夜螣的話有些驢唇不對馬嘴,可是他就是覺得柴靜只配他的驢唇不對馬嘴,但是第一條卻是說給她聽的,不外露不炫耀,也間接地用淫靡的話語來對柴靜傳遞一個其實是個異性戀的信息。
果然,柴靜紅了臉,說了一句我不明白就急急的跑走了,留下來的夜螣卻始終盯着柴靜跑走的身影望着,知道女孩完全消失不見他才重新松懈下來,輕靠在雕欄旁想着月歌此刻會在哪裏。
此刻的月歌在裝貓,奔走在田園裏做着快樂的事情,如果被夜螣知道了一定會笑他傻瓜的。
終于熬過了一整天,月歌甚至裝病沒有拍戲,為的就是給夜螣一個驚喜,果然,等夜螣下戲推開自己寝室房門的時候,月歌已經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上等着他了。
“紅?”一身疲憊的夜螣能在下戲的第一時間看見月歌,心情是相當不錯,關上門急急地就走了過來:“紅我好想你~~”猴急的夜螣并未注意到月歌特意裝扮過的房間,滿心想着将沙發上的月歌摟進懷裏親親。
淫靡的畫面在燃着燭火的房間演繹,驟然上升的溫度熏染着人們的情欲,口齒間的津水線不斷地在兩人之間滋生,舌與舌的交纏,肢體與肢體的碰撞,似是身下的這張小小沙發已經無法容納他們的軀體。
“呼~”在接吻的間隙月歌喘着粗氣問着:“還有多久我們可以變回來?”
“啊~~快了,還有不到兩個月~”同樣意亂情迷的夜螣一邊啃噬着月歌的唇片一邊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嗚~還要那麽久啊?恩啊~”月歌支配着屬于夜螣的兩條纖長的腿纏上本是屬于他自己的腰身,故意情色的扭動身子撒嬌道。
“所以呼~我們在忍忍~~呼~~”夜螣的舌尖卷上月歌的鼻端,窄小的鼻孔被溫溫的舌肉冒犯。
“嗯~你啊~你要死啊~呼呼~”被騷擾的月歌不滿抗議着。
“紅~~你別鬧~~要我遐想一會兒,我這兒已經夠吃虧的了~”欲求不滿的蛇男迫切的懇求着月歌不要拒絕他對于本屬于他自己的鼻孔遐思奇想。
“流氓~淫蛇!”月歌用夜螣的眼睛翻着白眼,心裏卻美滋滋的。
“紅~我,我,我要打飛機了~嗚~”美得直冒鼻涕泡的月歌下一秒就被精光失手的夜螣給推了開,再看那淫蛇已經是彈起了身子背對着月歌自娛自樂起來,那手上的速度比沖鋒槍還快,不禁要月歌擔心起他的陰莖會不會被蠢蛇給撸掉一層皮。
于是他懶懶地爬了過去趴到夜螣的肩頭在他耳邊低聲囑咐道:“輕點~你輕點呀蠢蛇”聲音很輕,好像是兩個小鬼半夜不睡覺躲在被窩裏竊竊私語那般。
這樣的感覺是另外一種XX的挑逗,從月歌嘴中呼出的熱氣缭繞在夜螣的耳根下,再加上這種聲音的魅惑,所以,蛇男爆發了。
似是有些不滿,根本就沒有享受過爬上巅峰的舒爽過程,夜螣握着手中硬邦邦的男性從沙發上栽到地上打起滾來:“啊~~啊~~啊~~”閉着眼睛瞎喊瞎叫起來,就好像誰給他扒甲似的。
有點孩子氣,惹得月歌嘿嘿直笑,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邁步走到還在地毯上左右打滾的夜螣身邊,擡起腳用腳尖戳了戳屬于自己的肉丸,溫情的說:“起來~我有驚喜給你!”
02卷:唇齒相依 127食簋
驚喜?握着月歌身體的男性的夜當即停下了荒唐的打滾舉動,不顧那男性上面還往下流淌着奶白的液體,直接聽話的一躍而起,湊到月歌的面前嬉皮笑臉的問:“嘿嘿,什麽驚喜?”
“哼~”月歌白了夜一眼佯裝神秘:“自然是讨你歡心的驚喜喽~”洋洋得意。
很是期待的夜順着月歌的眼光朝着一旁的餐桌看去,這才懊惱自己的有眼無珠,原來自己的紅頭繩如此浪漫的準備了燭光晚餐。
夜忙趕上前去,這才發現細節的處理,不禁心中感動,月歌花盡心思的把他們用餐的小餐廳布置的古色古香,似乎是把劇組裏的道具都給借來了。
最誇張的是月歌竟然還特意借來兩套不倫不類的古衣,此刻正笑嘻嘻的拿着一件輕紗他手改良的豔紅鶴氅走了來,他自己早已裝扮完畢,有點像介于古代和現代之間的四不像。
“你這是什麽造型?”夜也不介意月歌給他穿有些女氣的衣袍,誰要他現在使用的是月歌的身體呢。
“你看不出來?”月歌訝異的問道,一臉怎麽可能看不出來的表情。
“我沒看出來”夜套上月歌給他送來的豔紅鶴氅道。
“潇灑蛇王啊~”月歌得意洋洋。
“我看像京劇裏唱戲的~”夜很真誠的潑了月歌一頭冷水,他沒好意思說月歌現在看上去像剛把精神病院刨碎了逃出來的精神患者。
“你是瞎子嗎?蠢蛇,沒品位!”月歌當即翻臉,快步走到鏡子面前左照右照了起來,這可是他加入了時尚元素的古裝妖物造型啊,就算不像什麽獸境裏的王也該像花果山水簾洞的美猴王啊~瞧這兩根雞毛椎翎多酷啊~
“恩,瞎了,被你如此靓麗炫酷的造型晃瞎了~”夜才沒心情去管月歌的什麽造型呢,賤兮兮的又貼了過來,雙臂從月歌的身體環住了他的腰身。
“真的?”月歌狐疑。
“真的!”夜說着善意的謊言。
“那你怎麽把靓麗炫酷兩個字咬的那麽重?”月歌有點半信半疑。
“我這不想加重表達我的贊美之意嘛~”夜說着便急不可耐的側臉吻上月歌的下巴。
月歌卻很破壞氣氛的虎臉說:“這是你的下颌,幹嘛還吻得這麽如癡如醉?”
呃……夜被月歌搞得無言以對。
月歌随即推開身後纏人的夜教他說:“你不會回答因為我住在裏面嗎?蠢蛇,不浪漫”月歌說着已經走到了餐桌前坐了下去。
“哦~呵呵”夜現學現賣的颠颠跑了過去,在月歌的面前賣乖:“因為你住在裏面我才親的”
月歌狠狠的瞪了夜一眼命令道:“坐過去。”他的下巴楊向了對面的位子上,夜聽話的過了去。
“別說我沒有做犧牲哦,今天我就為了你這蠢蛇犧牲一把~~”月歌悶聲悶氣的說着,似乎這個驚喜并不太願意給夜似的,然後夜彎下身子在桌子下面拉出個三層的食簋放到了桌面上,起初夜還以為月歌女氣的在食簋上系了裝飾帶,後來才發現好像是為了固定食簋不要裏面的東西出來。
呃……為什麽自己會說東西而不是食物?看着發出咚咚撞擊聲的食簋夜恍然大悟,食簋裏面裝着活物。
“那是什麽?”夜問。
月歌笑的溫柔,像個小媳婦,低着頭扭捏的把那詭異的食簋從桌面上推了過來,并且嗲聲道:“大王自己看嘛~~讨厭~”
咦~這一聲大王和讨厭要夜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個激靈,不敢不從命的伸手接過那食簋往自己面前拉來。
“打開~”月歌過于溫柔,眉眼帶笑的樣子要夜怎麽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定不是什麽好事,心裏惶惶的。
“哦~”夜悶悶的哦了一聲,有些不太情願的将雙手放到了食簋上。
當他拉開食簋上最後一根絲帶的時候,對面的月歌忽然哦了一聲,吓了夜一跳,看着夜七魂三魄的樣子,本來想搞點浪漫氣氛的月歌有些莫名其妙。
半響,夜為了緩和有點尴尬的氣氛才傻呆呆的解釋說:“紅?嘿,嘿嘿,你剛才差點吓破了我的蛇膽,嘿,嘿嘿~”
夜這句話換來的自然是月歌狠狠瞪來的一記白眼還有不屑,當即酸了臉子吼道:“你不是妖怪嗎?就那麽點膽子?”
“妖怪也受不住你突然的一吼呀~”夜笑嘻嘻的反駁着,生怕語氣不對又惹毛了紅頭繩,這種感覺真好,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光。
“吓死你,哼,吓死你把你蛇膽挖下來泡酒喝,快點打開看看,這可是天王我花了一大天的功夫專門為你弄的~”月歌就是心寬,一轉眼沒心沒肺道:“哎~我是影視系三栖小天王,不是正配你這蛇妖大王嘛?啊哈哈~”
夜露出寵溺的笑容,随後打開了手中的食簋,其實他就是故意逗着月歌開心,他怕什麽?只要月歌不離開他,他什麽都不怕。
以蛇的天生敏感,在月歌剛一把這食簋從桌下面拎上來的時候他就猜到了裏面是何物,就因為猜到了裏面是何物,自己還用月歌的身體,他都能為自己這麽做夜才覺得窩心甜蜜。
食簋的蓋子被打開,裏面的小花鼠一個個都被月歌在脖子上系了藍色的蝴蝶結,綴着紅色小鈴铛,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一堆小花鼠窩在一起戰戰兢兢,動都不敢動一下。
月歌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的拍手叫好:“啊哈哈,你喜歡不喜歡蠢蛇?你看你把它們吓的,你又不是貓,啊哈哈~”
望着夜的眼神,忽然月歌就紅了眼眶,他低聲說:“蠢蛇,我忽然想起了我第一次在你齒縫裏看見老鼠爪子時的事了,呵呵~那時我都快被你惡心死了~”
食簋裏的小花鼠一聽月歌說什麽牙齒,爪子,吓的都快尿褲子了,那倆人還在那裏含情脈脈的回憶過往,真是木有天理啊。
“嗯,我想起了那日下雨回來後,你特意做飯給我看,做了一桌子你認為我愛吃的菜肴,呵呵~卻忘了我喜歡吃生的活的~”
完了,聽夜說完喜歡吃生的或的,食簋裏膽子小的花鼠直接暈厥過去了,旁邊的小情人哭的昏天暗地的。
“是啊~你真惡心~”如此平淡的交談,卻比那些露骨的甜言蜜語還令人覺得幸福。
“你抓了多少只?”夜問。
“不知道,好多只,還跑了好多只”月歌說。
“你直接上手抓的?”夜壞壞的問。
“怎麽可能?我又不是貓,我有戴消毒手套。”月歌急忙解釋。
“看來被你抓到的都是老弱病殘,一個個缺乏鍛煉,胖的像個毛球”夜調侃着。
“說對了,它們都要懶死了,我一腳踩上它的尾巴,它就動彈不得了嘿嘿”月歌洋洋得意。
“那我就不客氣了?用你這張嘴吃了?”夜逗弄着月歌。
“不會中毒嗎?畢竟你現在使用的是正常人類的身體啊~”吃完以後不會睡了一覺起來,就變成忍者神龜裏的斯普林特老師了吧?
“這個可不确定~”夜壞壞的說。
“那怎麽辦啊?”月歌表裏不一,佯裝很可惜的樣子。
“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喽~”夜小嘻嘻。
“挺可愛的~嘿嘿”月歌也笑嘻嘻的朝着食簋裏快要吓的靈魂出竅的小花鼠望去。
“嗯~是挺可愛,不如把他們收編了吧?”夜提議。
“收編?”月歌恍然大悟:“回咱們家?”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整個連出來~”夜幻想起來。
“恩,我相信你的實力,整出一個連都低估你的能力了,你其實完全可以操控一個師的”月歌在挖苦夜。
“你要是同意了,我就要他們回家去~”夜笑着說。
“飛機票你出!”月歌白了夜一眼。
“幾個老鼠而已還需要什麽飛機票~”還未等夜說完,月歌忽然大叫一聲。
“靠~你把它們送回去也是做人腹中餐,不如你就吃了吧~”笑話,家裏那三只貓可不是吃素的。
“不會,沒我指令他們不敢!”夜胸有成竹。
“那他們得到的還真是一份危險的工作,終日活在風口浪尖上不會神經了麽?”月歌杞人憂天道。
“來吧~”夜的語氣顯得很歡快。
“來什麽?”月歌狐疑。
“給它們起個名字。”夜正經的回答。
月歌倒是張口就來:“米老鼠,唐老鴨,那兩個就叫皮皮魯與魯西西,那個,對,就是那兩個叫舒克和貝塔,剩下那三是三個小火槍”月歌伸個脖子比比劃劃,連想也沒有想的就脫口而出。
噗~夜要噴了,月歌忽然改變了主意重新起名道:“那什麽,米老鼠和唐老鴨不變,剩下那七個就叫葫蘆娃得了,叫着方便還好認。”
噗嗤~夜這回直接噴血了。
不過不管怎麽樣,就算月歌給它們起名叫黑山老妖也無所謂,只要不被夜吃到肚子裏就好,于是米老鼠與唐老鴨,帶領着葫蘆娃七兄弟拜別了月歌和夜之後漂洋過海的回家去了。
02卷:唇齒相依 128 辣手
重歸于好的兩個人就這麽終日偷偷摸摸的膩在一起,月歌的果斷徹底要夜放下心來,而在面對衍橫的時候,兩個人竟是不謀而合的謙謙有禮,不親近不疏遠,不讨好不仇視,都用一顆平常心對待,畢竟衍橫很無辜。
如果倆人在一起的時候被衍橫撞上了,夜假扮的月歌都會邀請衍橫一起加入他們正在做的事情中,衍橫開始從來不拒絕,但是加入了幾次後甚感尴尬,最關鍵在于夜也好,月歌也好對他十分有禮貌,就像老朋友那般,要他怒不可歇的邪火根本沒有理由能發洩出來,到了後來,只要衍橫能忍住他都會拒絕與月歌和夜同在的,雖然夜與月歌在他面前沒有親密的接觸過分的舉止,可從兩個人相互看着的眼神和默契的程度上來說,那是比他們兩個當着衍橫的面抱在一起還令衍橫發狂的。
從八月中旬的時候,就出現了一個追捧月歌的超級粉絲,其瘋狂的程度達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這期間多家媒體對此粉絲進行過追蹤報道,那瘋狂粉絲的家中裏裏外外全都挂滿了月歌的海報,牆上貼的全是月歌的報紙剪貼,面對鏡頭,此瘋狂的粉絲一味的替月歌抱不平,痛罵之前那些對月歌曝出緋聞的媒體,因此有人指出此名粉絲會不會是月歌出錢雇來炒作的。
神通廣大的記者不但采訪了此名粉絲,還捕獲了此名粉絲為月歌送出了各種昂貴禮品,面對鏡頭,此名女子只求月歌能給她一個見面的機會,而且情緒激動,說着說着就哭了出來,那樣子好像練了什麽邪門宗教大法一般。
在月歌随着《血2》劇組東北西走的這期間,此名粉絲更是散盡家産的一路追随,只是無法靠近月歌,記者們都不知道此名粉絲會如此激烈,竟在好好的采訪中撲通一下跪了下來,不停的給記者磕頭,求他們去劇組探班的時候帶着她進去。
就是這件事一直斷斷續續的報道了将近一個月,九月中旬的時候,這顆定時炸彈終于爆發了,一名六旬老父竟然站在藍翎市的鳳塔上以死相逼,引來衆人圍觀,陸續趕到的記者後才知道,原來此名男子竟是前陣子各大媒體報刊争相報道的月歌瘋狂粉絲的父親,采訪中,六旬老父以淚洗面,他願意用自己的性命為智障的女兒換得一次月月歌單獨見面的機會,只求能圓女兒多年來的夢想。
而月歌所屬的MJ公司對此事極為重視,針對此件事情也立即成立小組探讨起來,一半的中層領導不同意月歌見此位歌迷,另一半則同意月歌去見。
的确,這位六旬老父以死相逼的作法無疑是把月歌推上了風口浪尖,如果不答應,那麽六旬老父真的跳塔自殺,惡名一定會是月歌背上,如果答應了,這不就等于給了其他瘋狂粉絲一個标榜嗎?所以此事來的突然來的猛烈,不管對誰來說都是個燙手山芋。
與此同時,讨厭的記者把MJ大樓圍堵的水洩不通,麥森首當其沖的跑路,樓內電話快要被争先搶後的記者們打爆,公司派出相關發言人對此事也不做明确表态。
李斯周刊對于MJ的回避和月歌本人的無動于衷真是抓住小辮子不斷的大肆報道。
雖然相關部門已經把這名六旬老父救下,可老父面對鏡頭堅決的表示如果不能圓了女兒的夢想,他一次跳不成就跳兩次,直到月歌答應為止。
另一面,守在北京拍攝地外的瘋狂白姓女子對于媒體這幾日對月歌的批評十分不滿,對各家媒體咆哮,不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夢中好男人。
就是因為白姓女子這般維護月歌,而月歌仍舊閉門不見才更使得一些費盡心思想要曝出隐私的刊物雜志抓住了炒作的噓頭,好像不把月歌搞臭了就不會善罷甘休一般。
畢竟是一條人命,最後MJ高管一致同意了麥森的提議,他們會為月歌在北京拍攝地補辦他今年七月一號二十五歲慶生歌迷會,白姓女子應邀在列,獲得一張免費入場劵,至于能否與月歌互動上就看她自己的運氣了,起碼她已經獲得了二百分之一的入場搶票權。
此等信息一發布,也算暫時掩住了衆人的口鼻,所謂的慶生歌迷會只允許二百名粉絲進場,進場憑劵,而入場劵都是在網上搶票,整個歌迷會中月歌會與這入場的二百位粉絲裏的幸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