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互動表演、做游戲,或交談拍照。

能否上臺是要歌迷抽簽的,抽到的話才可以上臺與月歌一起互動表演玩游戲,為了去禍端,策劃人特意給那姓白的女子放了水,讓她幸運的成為了三位上臺與月歌互動粉絲的其中之一并且與月歌合拍了照片。

整個小型的歌唱會一直持續到半夜十二點,可大家似乎并沒有盡興都依依不舍,其實是夜的月歌好人做到了底,最後又給這二百位搶票進來的粉絲們加唱了三首歌曲,最後在生日快樂的曲子中結束了這場歌迷會。

等夜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寝室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幸好這一天都有月歌在他身邊陪伴。

關上門後,月歌就像個小媳婦的把夜按在了沙發上,然後他轉身進了浴室為夜放洗澡水。

夜哪裏舍得月歌來做這些事情,雖然月歌并未在臺上賣力表演,可他着實也陪着自己勞累了一天。

他脫掉身上沾滿了汗漬的衣衫無聲無息的走進了燈光大亮的浴室,他的月歌正彎着腰為他試着水溫,那樣子看起來好娴熟,此情此景怎會是一個感動能否表達的?

夜悄悄的走過去從月歌的背後攔住了他的腰,似乎吓了月歌一跳,他卻也很快的反應過來,能在此刻抱住他的除了自己這條蠢蛇還會是誰呢?

月歌薄怒的罵着夜:蠢蛇!你吓了我一跳,同時還撩起幾滴水珠揚灑在了夜的臉頰上。

“小媳婦~~小媳婦~~”夜難得的和月歌撒起嬌來~~。

“蠢蛇,你才是!”月歌佯裝發怒,竟毛噪的用試水溫來掩飾他的羞窘。

“小母蛇~~小母蛇~~~呵呵”夜繼續撒嬌鼓起嘴巴往月歌的耳根下吹送熱氣兒。

“起開~你能不能不這麽流氓?”月歌半推半就的推拒着賴在他身旁的夜,拿起一旁的甘草精倒進了水池中。

“愛妃~伺候朕沐浴更衣!”夜順勢松開了緊緊纏在月歌腰間的手臂,痞痞的展開雙手對月歌要求道,而且是不怕死的要求道。

“滾開~別在這礙手礙腳~”月歌狠狠的瞪了夜一眼,還沒等夜繼續撒嬌憋起嘴巴,月歌就別別扭扭的走過來搭在夜的胸口,然後紅着臉給夜解着衣服的扣子,嘴巴裏還口是心非的說:“就這一次,完全都是看在你今天替我幹了這麽辛苦的事情份上,哼~”

沒一會兒,兩個人便一起泡在了浴缸中,難得的月歌用夜的身體摟抱着使用着他身體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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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水中的身體很輕松,疲憊的夜更是一頭栽進月歌的懷中,學着之前他們沒有互換身體時月歌的樣子,縷着一柳現在是月歌的長發在手中把玩。

“蠢蛇?”輕柔的聲音。

“嗯?”慵懶的語調。

“你真帥~”發自內心的贊嘆。

“哪裏帥?”夜在調侃。

“哪裏都帥,你今天唱的跳的都好棒~”誇耀的口吻。

“因為我用你的身體~”蛇男懂的謙虛。

“我是發自內心的誇你~”月歌聽出夜的謙虛。

“我說的也不是假的”蛇男繼續謙虛。

“知道嗎?”月歌翻個白眼岔開了話題:“好多時候我都在想你為什麽會看上我呀?”這樣的問話是完全的不自信的表現嘛

“你不知道嗎?”夜故弄玄虛。

“混蛋,我怎麽會知道?”月歌粗魯的吼道。

“難道你以為我寫的是故事?”夜在提示月歌。

“啊?”月歌似乎明白了夜的意思:“你說那劇本?”他一直把他們前世的故事稱之為劇本,滿腦袋都是錢。

“那不是劇本,那是我們的愛情。”夜糾正着。

“我信了。”月歌低低的說着。

“真的信了?”夜半信半疑。

“嗯~你都成了精我還有什麽不信的。”月歌的語氣聽起來又充滿了自信:“嘿嘿~看來我們還真是千年修得共枕眠啊~”

“紅?”忽然嚴肅的口吻。

“怎麽了?”完全沒有在意蛇男的反應。

“你還累麽?”夜指的什麽月歌自然知曉。

“這也是一份工作,一份适合我的工作”月歌伸手摟住了夜的脖子表現他的親密:“你讓廚師去跳舞,要樂師去作畫,這不是為難他們嗎?”說着還在夜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可是他們也可以選擇什麽都不做的待在家裏”夜在據理力争。

“是人都該工作的,一部完好的機器如果你長時間不用它會生鏽的,現在科技發達了,有了多種的代步工具,是便捷了,可是人類的身體機能卻下降了,那些政府官員出門就開車,進門就坐着,長時間下來他們的小腿肌肉都萎縮了,蠢蛇~難道你想要我變成萎縮的小腿肌肉嗎?”

“你總是那麽多的理由~我只是心疼你~”夜回手也摟上了月歌低下來的頭,輕輕的撫摸着。

“淫-蛇~快洗吧。一會兒都亮了。”

“那我們就不要睡了,呵呵~~紅~~紅~”

02卷:唇齒相依 129 輿論

恢複如初的感覺令人心曠神怡,似乎每時每刻都浸泡在蜜汁中,甜的人牙齒都酸掉了。

然而對于白姓瘋狂女歌迷的事情并未因月歌的慶生派對而就此結束,第三天的一早,那名白姓女子年過六旬的父親因散盡旅費又不滿智障女兒只與偶像互動十分鐘在藍風碼頭跳海自殺身亡,月歌經紀公司聽聞此憾事深感愕然!

對于六旬老父留下遺書跳海自殺,外界衆說紛纭,但無論是六旬老翁留下的遺書還是面對鏡頭的白姓女子,他們都把矛頭指向了月歌。

“我一定要完成父親的遺願,要月歌再見我一次,否則父親的死就沒有意義了!”這是白姓粉絲在次日下午接受李斯周刊記者獨家專訪時說的心願,而且面對鏡頭一再強調要完成父親的遺願。

月歌所在的MJ公司當即作出申明,可白姓女子否認月歌經理人公司聲明中指出“會上白女跟一衆歌迷看到月歌表演、玩游戲,并且獲安排上臺跟月歌見面談話及單獨拍合照”的講法,白姓女子很激動地說:“能夠上臺與月歌玩游戲的歌迷都是要抽簽的,前後只有三位歌迷可以上臺,我是沒有被抽中的;而且我與月歌拍照的時候只有短短幾秒鐘,我當時跟他說我是從內地過來的喜歡你很多年,他只是說了一句知道,就那幾秒鐘拍照完了之後,接着下一個歌迷就沖上來要與他合照了,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和時間與他談話,就是因為他這種态度,才讓我父親以死抗議。”

MJ公司極力壓制此事,可背後卻有人推波助瀾,于是各大媒體新聞開始千篇一律的專訪白姓女子,對她展開調查和相關的報道,其中《男力量》和《李斯周刊》最為放肆。

為了狂熱追星的女兒,白家變賣所有家産,老夫欲賣腎籌款,而只因偶像沒跟女兒單獨見面,六旬的老人在異鄉跳海身亡,面對這些,白女之母對着鏡頭卻說:女兒沒錯,最大的錯是月歌,衆人嘩然。

事情逐漸白熱化,完全到了無法遮掩的地步,MJ公司索性就把此事拿到臺面上來讓衆人評理,不過月歌個人還是委托他的經紀人為白姓女子以及其母送上返家路費和提供一些必要的幫助,結果好心沒有遭到好報,在白姓女子一直揚言非要見月歌一面遭到月歌經紀公司拒絕後,他開始貪心的向月歌索賠五十萬人民幣作為精神損失賠償,對白姓女子的無理要求,月歌的回答則是NO。

《舊浪》娛樂獨家連載連線衍橫,面對月歌瘋狂粉絲的這件事,衍橫坦蕩蕩的不加一絲個人情感的說:“我聽說了這件事請後感到非常震驚,覺得這是一場悲劇,我真的很難過!”随後又 表示:“其實每個歌手都一樣,都喜歡理智的歌迷,粉絲奇怪的行為,只能引起明星的反感。”

除了衍橫,就連俪睿斯總裁泰格的小愛人,也就是當年與冷無然一同選修出道的段旭對此事都作出表态,提及曾遭遇的瘋狂歌迷,已經幾乎退居幕後三十六歲的段旭說:“我出道十六、七年,還好我的粉絲都比較理性,不過給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我上次在碧海開演唱會的時候,有個歌迷為了能近距離的看到我,就從二樓看臺跳了下來,結果摔斷了腿,我覺得很不好。”

對于月歌表示,不會再為這名FANS提供其他協助,段旭表示理解,他說:“其實這種事情讓歌手很難辦的,因為會有示範效果,,如果月歌再次與這個女孩見面,可能以後會有更多的歌迷效仿她的作法,來達到見月歌的目的。”(PS:段旭與泰格的單獨故事為《歡喜冤家》在《愛‘上’你》原文地址後續寫,已完結)

另外飛碟娛樂的風向标組合也坦言,也曾遇到過揚言賣血,在公司下哭鬧的FANS,晨風,晨紀林說:“對于這樣的粉絲,我們一般的做法就是派人下去收他們的本子,然後拿回來給我簽名,如果一定堅持要和我拍照的話,人數少的我們會一一滿足,但是人太多,就沒有辦法了!”曾經被外界謠傳曾做過黑氏財團黑夜地下情人的晨風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又說:“我去裕華的時候,有個媽媽說自己的孩子得了白血病,很想見我,我沒多想就過去了,到了才發現根本是騙人的,結果現在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有人打電話來,說有白血病歌迷想見我。”對此,晨風呼籲“粉絲”一定要保持冷靜:“其實如果歌迷的做法很理智,我們或許能成為朋友的,像我的一個歌迷朋友,還幫我填詞呢,我覺得用文采來吸引明星的目光,更好!”

(PS:此處血血把當年華仔楊姓瘋狂粉絲的事情搬了進來,嘿嘿,不要噴我就好,為了劇情走向)

而月歌貼吧鋪天蓋地是這件事的議論,有歌迷留言說:

幸好,衍橫擁有的的都是理智的歌迷,真為衍橫驕傲!感謝劃橫姐姐,讓我們看到了衍橫對此事的反應,支持衍橫!支持衍橫!支持衍橫!支持衍橫!

然後往下繼續去看,是各個關心月歌公司的各種留言:

一樓:其實白父應該是被媒體逼死的,那歌迷太自私了。

二樓跟帖

三樓:真正的歌迷不應該這樣的!這是一種病态!偶像不可能面面俱到答應每個歌迷的要求,否則還不把他們累死!幸好我們橫迷都很理智!那個父親死的太不值了。

四樓:她根本就一個活在自己世界裏的神經病,不幸是有的,何來争?

五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六樓:可我最同情這個歌迷,傻到可憐。

七樓:養不教父之過。可憐~

八樓:哇咔咔,這幾天沒有比上月歌吧和白吧更令人興奮的事情了,可惜沒有什麽進展了!這怎麽行,遲早又沒有熱鬧看了!那白女和她媽沒工作,咋活,社會養着嗎?還是由一大批反華的人養着,繼續打倒某月,這結局太耐人尋味了。

九樓:那女的是變态。

二十樓:迷星迷成這樣,也太離譜了,不過看了月吧的怒罵聲,真的為她們一家不值,人都死了,還這樣罵人家,也太不厚道了。

三十五樓:純屬有神經病~專家都建議她們全家去看精神病~

七十八樓:老天哪,幸虧我是橫迷,不是月迷,有這樣的fans朋友真是倒大黴了!哦呵呵!

二百零一樓:哇啦啦,我對這些新聞可是樂此不疲,分分鐘跟着他刷新,姐,你別傻了,月吧是有吧主,天平當然偏向月歌兒。

三百樓:媒體8素東西……最該死!

三百零一樓:樓的照片是合成的,兩個人的光影不同。

尾頁:這讓我想起了某件我所做的錯事,心裏再說聲“對不起”吧。

論壇上也好,電視也罷,對于此事自是有力挺月歌為他叫冤也有大肆抨擊月歌沒有人性,必須為生命買單,就此一場網絡媒體兩派的口水戰拉開。

這樣的事情月歌之前不是沒有遇見過,只是這次卻搞出了人命來,所以才會被大肆渲染報道,站在光環下的月歌仍舊風姿卓越,他沒有做虧心事便不怕半夜鬼敲門,如果媒體喜歡抓着這件事不放,那麽就随他們去了,月歌仍然是月歌。

人前月歌潇灑自若,人後還是會忍不住的登錄網站查看最新的訊息連載,時節也是九月底,漆黑的寝室中只有電腦的微弱光線在閃爍,下戲回來的夜,并沒有故意放緩腳步,可惜趴在電腦桌上走神的月歌并未發現他。

看着這樣的月歌,夜心裏并不好受,他像每日那般走了過來從月歌的身後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且小孩子般的把頭靠在月歌的肩頭逗弄使用他身體的月歌說:“是不是又背着我想野男人了?嗯?”

“去~洗澡水我都給你放好了”月歌無精打采的伸手關閉電腦,明明嘴巴裏在催促夜去洗澡,可他卻回過身子伸手環住夜的脖頸低呢道:“蠢蛇~蠢蛇~~蠢蛇~~”翻來覆去月歌念叨的只有夜的名字,其他的夜自能理會。

“紅~《血2》馬上就殺青了,而且半年之期也快到了,我們馬上就可以換回來了~我和麥森溝通了,《血2》結束之後,除了一些劇組必要的專訪和宣傳外,會給你放假放松一下心情~呵呵。”夜盡量說的輕松一些,如果不是除了這檔子事,他知道他們馬上就可以把身體換回來的時候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

“蠢蛇~蠢蛇~~蠢蛇~~”月歌顯得極其疲憊,腋窩處隐隐泛黑,他脆弱的的仿佛一只不足月的小貓,用臉頰去磨蹭夜的面頰,感受着蛇男的溫柔。

“既然不快樂,那就不要想了~”夜反手摟住了月歌的身子:“血2的曲子已經錄了小樣你要不要聽聽?古風的,我自我感覺良好~”

“那你待會一邊洗澡一邊唱給我聽?”月歌終于有了點氣色,眯着眼說道。

“嗯~一會兒我好好洗,好好唱~~也好好吹~~呵呵”夜笑的淫靡,說着便伸手拉住月歌和他一同進了浴室。

02卷:唇齒相依 130 殺青

《血2》最後一次轉移了拍攝場地返回了藍翎市,在這之前的一個月沒了戲份的柴靜、衍橫以及一些配角已經離開劇組,而返回藍翎的紅珠在一場與月歌的對手戲之後也已經徹底的沒了戲份。

十月十五號,《血2》劇組也随着百姓在度過了一個黃金周後徹底的結束了前期拍攝,轉而進入後期的制作,而月歌也一直到了《血2》殺青那一刻才算真正的結束工作,早已經沒了戲份的夜螣作為助理始終伴随在月歌的身旁不離左右,此時已經距離白姓瘋狂粉絲事件過去了一個來月,此時雖然還滿城風而沸沸揚揚,卻也沒有在上升的溫度。

當晚,一處極為隐蔽的倉房中,白姓女子的母親在黑中顫抖着雙手從神秘人中接過了丈夫用結束生命的方式換來的一百萬現金。

她已經後悔自己為了智障女兒所做的一切,甚至不惜苦口婆心的勸導自己得了癌症的丈夫,昧着良心的答應了神秘人的條件,棒着丈夫的骨灰,白姓女子的母親忽然覺得即便有了再多的錢,都不如一家三口共享天倫之樂來的快樂,哪怕很窮,窮的只可以每炖吃粥,哪怕肩上的擔子很重,女兒障追星,丈夫得病在家,可卻不會像現在這般凄涼,家——已經支離破碎了,一百萬而已,一百萬而已,就可以買來一個家破人亡,錯了,自己做錯了……

十月二十日,《血2》在藍翎市特色風情[女仆飲品店]舉行殺青慶功宴,主演月歌、衍橫、紅珠以及制片方等出席,吸引不少影迷在餐廳外等候,希望能與自己喜歡的偶像合影。

《血吟2》是俪睿斯娛樂繼成功制作《血吟1》之後的第二部三D玄幻題材巨作,全劇通過刻畫紅珠、月歌、衍橫等扮演的人物為樞紐,将自古正邪不兩立的愛恨情仇用反向人格心理真實地展現在熒屏上。

而在《血2》慶功宴上,原本是八人一桌的大聚餐,卻被演員們兩三成團的聚首惜別打亂,月歌用夜螣的身體也在寒暄敷衍的行列中穿行,偶爾與女仆飲品店裏的僞娘侍應生擦肩而過。

衣香鬓影,容姿玫麗,今日的女仆飲品店真是真假美女競相争奇鬥豔,穿過三五成團的人群,月歌終于得空朝着無人的角落走去,他站在複古的窗棂前向窗外望着,手中捏着的高腳杯竟不自覺的輕搖起來,月歌無意間低下頭,卻被杯中淡淡的酒液吸引了神智,猛地就想起了衍橫當日在偏岩鎮寝室裏品酒将故事那次。

對于突兀冒出來的想法覺得不可思議,無奈的搖了搖頭回轉身子去尋找蠢蛇的蹤影,果然~他被一群花癡纏住,不過蠢蛇的感官強烈,就在月歌向他看去的第一時間他也朝着月歌頭來暖昧的眼神。

月歌左右看了看,見紅男綠女們飲的那叫一個惬意,根本沒有向他這裏望過來的目光,于是月歌故意往大金色的反複窗竄下移了移身子,把自己的手臂藏在了窗簾下,偷偷摸摸的沖那面的夜螣勾着手指,得瑟的好像一只小妖精。

夜螣得令,很快的便從周身的花叢中逃離出來,與走在前面的月歌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就這麽兩人一前一後的步出餐廳奔着女仆飲品店的露天小花園而去。

月歌停在了從門廊數第十顆柳樹下,卻命令夜螣停在與他距離三棵樹的位置:“別走~就站在那!”

“紅?”夜螣的眼閃爍賊光,如此爛漫的夜螣令他心中止不住的澎湃起來。

“月圓了~”月歌柔聲說,夜螣立即會意:“我給你守着~來吧~”

“紅~我們可以晚上回到家中再換回來~”夜螣老實地說道。

“你不想現在就換?”月歌給夜螣丢了一記媚眼,夜螣險些被月歌晃瞎,在看小男人已經輕輕依靠在了那顆粗壯的大樹上,并且以誘人的姿态輕摩着自己的身體。

“紅~”夜螣忍不住用舌頭舔卷着自己的嘴唇,那樣子有些狼狽,好像一只饞的直流口水的狗狗。

“來呀~~呵呵~~換嘛~~”不知道月歌是不是中邪了,披着夜螣色的他妖嬈的好像個魑魅。

“那、那你和我性交嗎?”蠢蛇在小男人的勾搭下已經變成了色欲垂心的淫蛇了。

“呵呵~~”月歌咯咯的笑着,眼神疏離,夾着魅惑:“蠢蛇~我姓月不姓焦,呵呵~”勾魂地笑,讓人丢了七魄,眼睜睜地看着本屬于自己的肢體被小男人支配的魅惑人心。

“換~換,現在就換~”待會你就慘了,要你色~夜螣佯裝鎮定,心中卻雀躍不已,等他在擡頭時,月歌竟然淘氣的爬上了那棵樹,孩子似地靠在了樹杵上閉起了眼睛。

“這裏的風很涼爽!”月歌輕飄飄的說着。

“你像個藏在樹中的妖精!”夜螣仰頭道。

“臭美!”閉着眼睛的月歌哼道。

“你像個藏在我身體裏的妖精!”夜螣立馬改了說辭。

“貧嘴!”月歌仍舊不買賬。

“好了紅~我為你守着這棵襯,你幫我看着四周,只需要半個小時就好!”夜螣說着便邁步朝着月歌攀上去的那棵樹走了過來,随後依靠着粗壯的樹幹打坐起來。

“嗯~”靠在樹上享受夜螣風吹襲的月歌舒服的哼了出來,慵懶的沒有睜開眼睛,體內的酒液在悄悄發酵。

然後夜螣很靜,星黯淡,月如盤,耳邊竟是樹葉被風吹淩的沙沙聲,心安的就像依靠在媽媽的懷抱,風做的手兒輕柔的快要令月歌睡去。

第一個十分鐘在半夢半醒之間度過,第二個十分鐘在混混沌沌中過去,兩人的靈魂都在彼此的身體中處于游離飄空狀态,就像那蠶,等待着最後的破繭而出。

過于安靜的狀态下必會是風雨襲來的前兆,樹上的月歌并未發覺衍橫的悄悄靠近,打坐的夜螣發現了卻不能行動。

“小月?小月~”衍橫試探性的輕喚了兩聲,可他眼中的月歌宛如依靠在月夜螣下的樹幹旁假寐小憩,安靜的像個處子,真是美極了。

“小月?真幸運夜螣沒有在你的身邊~我、我很想你~”衍橫情不自禁的伸手觸上了‘月歌’的面頰,細細的摩挲起來,然而收到他溫柔的卻不是真正的月歌。

“小月~有的時候我會問我自己,你到底是沒有想起來還是想起來不願意承認?小月~小月~~怎麽辦?怎麽辦呢?哪怕只是這麽看着你我都覺得幸福~如果沒了你——你說我活着還有什麽意義?”衍橫癡癡的喃呢着:“多麽希望你醒着的時候也能是現在如此安靜的樣子,那該多好,那該多好呢?”

衍橫的話要夜螣略微分心,他清楚的知道他與衍橫之間不是你死我就是我亡,因為沒了月歌生命都會失去色彩。

“前些日子媒體大衆對你的報道我看着真是氣極了,當時我好想放下手頭的一切飛到你身邊來,如果你也同樣需要我的話,我定會不顧一切。”可惜……你并不需要我。

“小~”月字還沒有說出口,夜螣就聽見衍橫的一聲悶哼,随即他自己的嘴巴也被人捂住了染了麻藥的手帕,夜螣心驚卻無力反抗,登時被迷暈了去。

“哈~沒想到偷一個還搭一個~~賺了”

“飯桶!給我閉嘴,給我動作麻利點。”

“哦!哦哦哦”

烏雲遮住的夜幕下,有四個黑影倆倆一組,快速、麻利的将被麻藥迷倒的衍橫、‘月歌’擡了出去。

咣當一聲,是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家夥腳下不長眼踢到了花園中的小鐵桶。

“該死的~”

“對、對不起老大~”

“快他媽走~”

“知道,知道了”

“給我閉嘴!”

小憩中的月歌做了一個短暫的美夢,他夢見他終于和夜螣換回了身體,然後夜螣化成了蛇給他做秋千,就在自家祖屋的花房中輕輕蕩漾,然後家裏的繁多養眼的貓妖狗奴們為自己唱歌跳舞,身後是蜘蛛俠和鬼仙的泰式接摩,蜥蜴君也不在閃爍的那麽強烈,漂洋過海回到家中的葫蘆兄弟和米奇、唐老鴨原來也是一群帥氣的娃娃,他們就像他和夜螣的孩子們圍繞在他們的膝下承歡着。

咯咯~睡夢中的月歌美的笑出了聲,夢中他問:“蠢蛇~你愛我麽?”

夜螣滿臉的柔情,他滿心期待着,他明明看見蠢蛇的嘴型咧出了愛字的形狀,耳邊便炸起了咣當一聲鐵器的碰撞聲,月歌沒有等到夜螣的那個愛字,卻被刺耳的聲動驚醒。

千姿百态的樹枝、繁茂的枝葉,沒了月光,蠢蛇?低下頭,不見了人影,蛇?蠢蛇?自己還在夢中嗎?你去了哪裏?我在你那一個愛字?

猛的扭頭,四抹黑影鬼鬼祟祟的提着什麽東西逃竄出去,鐵桶随即入目,驚覺,就是那個打斷了蠢蛇愛字的發生源。

02卷:唇齒相依 131 腳趾

再一看,人?蠢蛇?

“誰?誰在那,出來,是你嗎?不要鬧了!”月歌的聲音驚慌了那四抹黑影,只見他們幾乎是慌不擇路的扛着兩個麻袋逃了出去。

吓~蠢蛇出事了!

“誰?你們是誰?肩上扛的是什麽?給我站住!”月歌火急火燎的從村幹上竄了下來,急切的他在距離草坪還有兩米的高出就跳了下來。

葳了腳,卻不知道疼,心驅使他必須馬上追過去,否則他會後悔一輩子。

“站住,你們不要跑,快站住,不然我報警了!”人已經不見了,随後月歌聽見車子發動引擎的聲音,等他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什麽都看不到了。

他急忙返回大廳,哪裏都尋不到夜螣的身影,同樣不見的還有衍橫,月歌慌了……

衍橫與其實是夜螣的月歌被神秘人綁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中,他們的雙手全被反擰在背後用麻繩捆了起來,嘴巴裏被塞進了布團使他們無法發出聲音。

看守他們的人似乎都在外間,衍橫與夜螣的藥效散去後,便被他們嘈雜的喝酒聲給吵醒。

“嗚~~嗚~~嗚哦~”衍橫最先醒了過來,被堵住嘴巴的他急切的沖着倒在一旁的‘月歌’叫喚着。

很快,其實是夜螣的月歌也醒了過來,一眼便對上衍橫那雙盛滿心疼與擔憂的眸子,心中一滞,極其的讨厭他這種觊觎紅頭繩的眸色,當下用冷到可以結成冰的目光瞪了回去。

無論衍橫在一旁怎麽掙紮扭動身體他都置之不理,他不需要嘴巴說話,但必須要解開手上的束搏繼續進行移魂大法,唯有立刻換回靈魂來,他才能第一時間感到這裏救下紅頭繩。

于是同樣像衍橫一樣被人捆住了雙手而裁倒在地上的夜螣抑制着對衍橫與生俱來的那點敵意,脫下腳上的鞋子,又十分費勁的把腳上的襪子也褪了下去,最後把他的腳丫子朝着衍橫的臉上伸去。

而且大母腳趾和旁邊的腳趾之間岔開了空隙,衍橫起初有些不懂其意,不過很快的他便反應過來,十分主動的迎合着夜螣腳上的動作把自己的臉朝着夜螣的腳丫子貼了上去,并且盡可量的撐大嘴巴,希望能有縫隙要夜螣的腳趾插進他的嘴巴裏。

夜螣冷着臉假公濟私,他使勁使勁的用自己的腳趾頭往衍橫的嘴巴裏戳,其實他明明可以用兩根腳趾夾出衍橫口中的布團的,可惜他壞的冒了泡,非要狠狠攉龍一番心裏才舒服,怪也只怪衍橫眼中全是愛,一副小月來吧,只要你喜歡随便戳我的表情,蛇男看了能不氣麽?連自己寶貝的腳趾頭都不放過的男人,夜螣能不狠狠整他一頓嘛,如果可以,他希望用腳趾頭掰下衍橫幾顆大扳牙來解氣。

直到夜螣都受不了衍橫那副逆來順受的德行後,蛇男才大發慈悲的用腳趾頭挑下堵在衍橫嘴巴裏的布團,嘴巴一得自由的衍橫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呼~小月你別怕,我一定不會要你受到任何傷害的,來~我幫你把布團拿開”衍橫說着就笑着伸着腦袋湊了過來。

夜螣厭惡,心裏只想要這個該一見的用嘴巴咬開捆住自己雙手的繩子便好,可是布團不拿開自己要如何傳達意思給他?

“小月?”見夜螣狠命的将頭扭開,衍橫欣賞的低呢:“你不要這樣,我只是想幫你把嘴巴裏的布團拿開。”衍橫說着又小心翼翼的朝着夜螣的嘴巴湊了過來:“乖~你聽話,我會一口咬下來~”

夜螣的反應是把月歌的兩只眼睛瞪的好像玻璃球那麽大,可衍橫還是锲而不舍的湊了上來:“就算你怪我也好,我們必須要逃出這裏才行~”

衍橫一個餓虎撲食朝着夜螣的嘴巴裏寒着的那團布張嘴咬了下去,不知是否是巧合,或許這是天意,衍橫還真就一口叼住了夜螣嘴巴裏的布團,與此同時,夜螣毫不客氣的給了衍橫肚子一腳,咬住夜螣口中布團的衍橫如果不是夜螣這一腳令他飛了出去,想必也不會那麽寸勁的正好将夜螣口中的布團扯了出來,呃,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咳咳~小月~”衍橫的委屈。

夜螣黑着臉瞪衍橫,片刻冷冷地說:“過來把繩子給我咬開。”

“那你別再踢我了。”下意識的,衍橫竟脫口而出,看來夜螣那一腳踢的不輕。

于是衍橫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低下頭咬上了綁在夜螣手腕上的麻繩,不過繩子太粗了,無論衍橫如何咬都無法咬斷,累的氣喘籲籲的衍橫直起身子對夜螣吩咐:“小月,這樣不行,如果用牙齒的話根本要不斷,我的褲兜裏的鑰匙圈上有把小軍刀,麻煩你幫我拿出來好麽?”

衍橫聲落後,看見的其實是夜螣的月歌一臉陰霾好像個冰塊,那雙漂亮的眼要噴出火焰來,渾身冒冷汗的衍橫咕咚一聲咽下了喉嚨裏的口水,覺得他們逃出生天是無望了。

怎料夜螣的臉色變換非常,最後理智的他竟真的彎下身子将臉湊到衍橫的腿上,砰砰砰~衍橫激動異常,夜螣只是瞪眼看了衍橫褲兜幾眼,琢磨着要如何才能把褲兜裏的鑰匙拿出來,衍橫就抑制不住的情動起來,夜螣不瞎,親眼見證了衍橫胯間的巨物茁壯成長起來,險些沒沖動的一口咬上衍橫的褲裆,把他的子孫根咬成血萌蘆,流氓~比自己還要下一流的流氓,這是夜螣對衍橫的評價。

衍橫今日穿的褲子褲兜很深,夜螣忍着胃部酸水的翻騰起先用嘴咬上褲兜裏的那串鑰匙,可惜布料很澀,裏面的鑰匙不往上竄,夜螣松開嘴巴,衍橫也心虛的出了口氣,似乎他比夜螣還緊張。

夜螣想了想換了種方式,他直接用月歌那高撤的鼻梁從鑰匙鏈的下端往上蹭着推送,就像擠牙膏那樣,試圖用鼻子把藏在衍橫褲兜裏的鑰匙鏈擠出來。

本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鑰匙鏈果然聽話的在夜螣鼻尖的推送上一點點往上移動,突兀的,均速移動的鑰匙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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