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
了,好像被什麽東西擋住了一般,冷着臉滿是要嘔吐神情的夜螣狐疑的擡起臉,然後——他震怒了,被衍橫搞的抓狂了,阻斷了鑰匙環前進的不是別的什麽東西,而是衍橫已經完全硬挺起來朝着鑰匙環這面歪過來,打橫斜在大腿上的陰莖。
面對夜螣能殺死人的眼神,心虛害羞的衍橫不自然的喚道:“呵呵,呵呵呵,小,小月,呵呵~”他試圖和他眼中的月歌解釋,只是夜螣眼中衍橫的那孽一根,就像挑釁似的,試圖撐破衍橫的褲子戳出來,此刻還一抖一跳的不安藏于那澀澀的布料中。
“你想死嗎?”氣到極致的夜螣竟微笑着問衍橫,還心善的賞給了衍橫一記媚眼。
“不~不,小月,小月你應該理解我,我愛着你,被心愛的人如此暧昧的碰觸敏感的位置……所以,所以我有情可原。”衍橫理直氣壯的為自己辯解着,心裏卻邪惡的想着,如果小月能為他吹蕭,就算事後被小月戳成馬蜂窩他也心甘情願。
“我有個決定你要不要聽?”其實是夜螣的月歌咬牙切齒道。
“你說?”衍橫喜上眉梢,賤的有點像看着主人手中拿着骨頭饞到流口水的寵物狗。
“我決定我拿出這把小刀後先把你那孽根害了!”夜螣不屑一顧,看着衍橫觊觎月歌的神情他就想把他給捅成馬蜂窩。
“小月~”衍橫心裏高興,期盼着沒準自己和小月通過這次小意外真就能化盡前嫌或者暗生情愫呢。
“給我閉嘴!”夜螣冷冷的呵斥,打斷了衍橫接下來要說的小情話,無情的瞪視着衍橫,澆滅他心中的幻想:“聽着,我數三個數你立刻讓他給我消回去。”順着夜螣冷酷的眼,衍橫看見他把目光落在了自己橫在大腿上的巨物。
呃?三個數?怎麽可能,這又不是氣球,把繩子松開它就立馬撤氣,這不是為難自己嗎?于是衍橫不怕死的讨價還價着:“三個數好像太短了,它平時的持久力很驚人,我想怎麽也得十個數。”
“嗚~”一切下流的話全被怒不可歇的夜螣一個悶頭給撞的堵了回去,被夜螣狠狠用腦袋砸向腦門的衍橫咣當一聲仰面朝天的栽倒在地,後腦勺重重的落在水泥地上發出一聲駭人的聲響。
似乎這樣夜螣還不解氣,他跳起腳來,隔着衍橫褲子的布料狠狠地踩上大咧咧橫在腿側的肉韌,如果不是腳下留情,非得把衍橫這子孫根給踩的腸子肚子直流不可。
該死的衍橫粗喘聲越發急促,只見他雙腿欲要往一起并攏,俨然一副男人即将射精的狀态,媽的~這家夥怎麽比自己還喜歡受虐?居然喜歡這種調調?夜螣被打敗了。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這倆人終于把藏在衍橫褲兜裏的小軍刀給弄了出來,衍橫二話不說吊起小刀就開始為他眼中的月歌隔斷繩子,即使有了小軍刀因為用嘴巴和角度的關系也并不是很好弄,拉割起來很費力氣,由于過度的摩擦,衍橫的嘴角被擦破了皮,有血絲滲透出來,還有一下子因為太過用力,一下子割到了他的嘴,當即就在他嘴角劃出一條兩厘米的小血口來,可衍橫仍舊堅持為月歌拉割捆綁他手的繩子。
02卷:唇齒相依 132 真相
“大哥?我說咱們就把他們綁來了不幹點別的嗎?”賊眉鼠眼的男人正是那個踢到鐵桶的家夥,名為矮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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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你媽~”被稱之為大哥的男人發怒了,惡狠狠的吼了一聲。
“我們不是綁票嗎?不綁票綁他們來幹嘛?”矮四兒委屈的為自己辯解着,其他兩人胖二瘦三兒也有此意,全部都看向了他們的大哥,難道綁兩個明星回來什麽簽名的?
他們三人只見他們的大壯老大一臉的高深莫測,愣把杯中的白酒當做洋酒那般輕輕晃動着,随後三角眼一眯道:“嘿嘿,你們懂什麽?人家玩的這叫情趣,秘密,秘密……”
“秘密?”胖兒也懵了,不懂大壯的話中之意。
“啥秘密呀?”剛被呲兒完的矮四兒沒皮沒臉地問道。
這回大壯沒有吼他,而是心情大好地說:“天機不可洩露,熬過這兩天咱們就勤等着收錢吧,哈哈哈。”
“啊?”難道就這麽簡單?其他三人不可思議的想着。
大壯擡起手腕看看晚上的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把手中的酒杯一丢,即刻站起了身,然後吩咐道:“時間到了兄弟們,呵呵~拿着家夥進去看看~”
唬~是大門被拉開的聲音,驚得衍橫和夜螣急忙放棄一切自救行動,各自躺回去,無論是夜螣還是衍橫都心驚肉跳,可來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們也就越慌,繩子還沒有完全解開呢,怎麽會早不來玩不來非得這個節骨眼上來?
矮四兒第一個發現了蹊跷,他發現了那把被衍橫藏在手心的小軍刀,氣的當下就給衍橫一腳,搶過那把小軍刀屁颠屁颠地跑到大壯面前賣乖:“老大,那個混蛋居然想逃跑,你看,這是小軍刀。”
啪就是一耳光,大壯怒吼:“混蛋!誰要你打他的?”矮四兒傻了,完全沒有想到大哥不但沒有表揚他還打了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所以他指着其實是夜螣的月歌傻傻地問道:“那打他嗎?”
“打你媽個頭,瘦三兒把這個白癡給我拉出去~別要我看見他。”大壯暴跳如雷的吼着,一旁的瘦三兒急忙忙的就把矮四兒給拉開了。
在看大壯手裏把玩着那把小軍刀朝着衍橫走了過去,他蹲下身子用諷刺的口吻說:“哎呦喂,我們的大明星何時這麽狼狽過啊?”大壯的眼睛死死地對上衍橫的眼睛,随後他撇開了視線轉向了一旁其實是夜螣的月歌:“啧啧啧~這不是我們現在紅的發紫的月歌小天王嘛~~這近距離的看果然比電視上看的帥啊,哈哈!”大壯說着就拿起那把沾了衍橫血液的小軍刀在其實是夜螣的下巴上蹭了蹭。
很意外的,無論是衍橫還是夜螣誰都沒有開口詢問,這要大壯覺得自己有點好像在唱獨角戲,尴尬不已。
“老大?”一旁的胖兒詢問着大壯的意思。
“把他倆給我嘴對嘴的重新綁到一起,我看他們還怎麽咬開繩子”大壯說完便出去了,胖兒得令,就依照大壯所說的來做,他先把兩個人面對面的緊緊綁在了一起,然後才解開衍橫手上的繩子要他展開雙臂抱住其實是夜螣的月歌在給綁住雙手,而夜螣的雙手則是環上了衍橫的脖頸給綁了起來,這樣的造型樂壞了衍橫氣壞了夜螣。
兩個人就保持着如此暖昧的姿态過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大壯推開了倉庫的大門,給衍橫和夜螣送來了吃的。
令夜螣氣結的是這個該一無的大壯好像是變态,拿來的食物居然都是一根一根或者一條一條的,而且他會把香腸的一端塞進衍橫的嘴巴裏,另一端自然是塞到夜螣的嘴巴裏,餓了整整一天了,你說你吃不吃?吃着吃着,吃到最後就會和該一無的衍橫吃成嘴唇對嘴唇。
“我看你還挺喜歡現在這樣?”夜螣鄙夷的對眼前的衍橫說。
“小月~”衍橫裝傻,其實夜螣說的不錯,現在這個樣子的确不錯,可以近距離的和小月抱在一起,每分每秒都呼着他的氣息,真的快醉了。
“不許叫我小月!”夜螣皺眉怒斥。
咔嚓~咔嚓,夜螣和衍橫在聽到快門的聲音一起扭頭去看,果然是大壯手持相機正在為他們二人拍照。
衍橫當時就急了:“不許拍照,誰要你拍照的?”
怎麽知道大壯一臉痞子象說:“嘿嘿,你現在在我手上,我想拍便拍~你能怎麽樣?”
“你~”衍橫氣極,狠狠地瞪着大壯,心裏恨得要死。
“怎樣?”大壯氣人的挺着胸膛。
“我想方便!”衍橫虎着臉道。
大壯眼珠轉了轉道:“行呀~”随後他給了一旁的胖兒瘦三一個眼神,很快的夜螣和衍橫便被分開,大壯牽着被捆着雙手的衍橫就往門外而去。
廢棄倉房的外面,大壯一副流氓地痞的架勢往牆壁上一靠,斜着眼睛看着衍橫。
衍橫黑着臉說:“拿出來?”
“什麽拿出來?”大壯裝傻充愣。
“少給我裝糊塗。”衍橫繼續黑着臉。
“啧啧啧,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您放心,那照片就當我送給你的禮物,嘿嘿。”大壯一臉的貪心。
“我警告你,你最好少給我動那花花腸子,就按照原計劃進行,今晚天黑我就帶着小月逃出去,明天你就帶着錢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國家。”
“衍老板您放心,錢就是我的祖宗,它說什麽就是什麽。”大壯眼珠一轉,一臉的淫邪,湊到衍橫的耳邊低聲道:“嘿嘿,如果衍老板您有需要……”大壯的手指劃出數錢的樣子,眼冒綠光,令衍橫作嘔。
他一把扯下大壯挂在脖子上的數碼相機一點不留情面的摔在了地上,随後用腳踩個稀巴爛,擡起頭用冷漠的臉孔重新對上林大:“我會陪你十倍的價錢。”他指的自然是這倒黴的相機。
“嘿嘿,成,成,衍老板那謝謝了。”大壯笑的猥瑣至極。
“行了,我該進去了。”衍橫轉身朝着倉庫走去,到了門邊大壯便大着膽子把衍橫推搡進去。
“行了兄弟們,咱們也該開飯了,等着上頭來人,咱們的事兒也就做完了。”大壯故意放大聲音說給其實是夜螣的月歌聽,間接對他傳達其實他們只是一個中間人的意思。
沒一會,這群所謂的綁匪就散了去,夜螣簡直對這四個男人鄙視到了家,覺得他們的大腦構造一定不是正常人,這會兒他與衍橫重新被綁在了一起,不過造型實在匪夷所思,活脫脫的六九式?如果還逃不出去的話,明兒個會不會來個老漢推車?
氣急敗壞的夜螣對着衍橫的褲裆低吼着:“混蛋,到底能不能逃出去了?”
“小月,呼哈~小月你先別急,我這不在這想着辦法呢麽?”衍橫殷勤的安撫着他的小月,嗚哇~這味兒真好聞啊。
“衍橫,你的嘴巴要是在不老實我就宰了你!”夜螣真是怒極攻心,氣結的使勁的掙脫起來,夜螣越是氣急敗壞的扭動,越是給衍橫帶動出異樣的感覺,掙到了最後,衍橫忍不住的開口求饒:
“小月小月我求你了,千萬不要在動了,我喜歡你,我受不了你在我身上這麽激烈~”
“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
“那你一定要保證不再動哦。”
“閉嘴。”
“真的不要在動了哦。”
“閉嘴。”
“那我閉嘴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該死的,我要你閉嘴。”
是夜,萬箱俱寂,夜螣和衍橫終于熬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而後不知道是不是來人放松了警惕還是這倆人配合默契,竟是一擊即中,成功的将來人一掌砍暈,随後兩個人快速的掙脫繩索朝着外間門口走去。
到了近前,透過門縫,夜螣和衍橫看見了正在飲酒作樂的其他三人,似乎都有些上了酒勁。
夜螣瞄了瞄那三人的位置壓低嗓音說:“待會我數一二三,咱倆就一起沖出去,左邊那倆給我,右面那一個你去解決”
“不,不行小月,那太危險了,左邊那倆給我,你去右面那個。”
“不要和我讨價還價,不然你就自己繼續呆在這兒好了,我看你也蠻喜歡的。”
“小月,可是小月……”
“一、二、三。”夜螣有沒有心情去聽衍橫磨叽,一個飛踹就沖了出去,很顯然上了酒勁的三人反應有些遲鈍,還沒等反應過來,夜螣直接兩招就把胖二瘦三幹倒,與此同時衍橫也打倒了大壯,面對他眼中月歌的身手,衍橫着實露出驚嘆之色,他的小月太帥了簡直。
“還不快走?”夜螣低吼了一句便沖進了夜色。
“小月~”衍橫喚着急忙跟了出去。
“小月這邊。”衍橫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就要拉起夜螣的手,卻被夜螣冰冷的眼神吓的怔住,急忙開口辯解:“我覺得走這邊應該可以找到公路。”
“那你就自己走那邊。”夜螣眼中全是輕蔑,他已經受夠了這個名叫衍橫的男人。
“小月,不,小月我跟你一起走,你等等我。”癡心不悔的衍橫追了上去,于是,兩個人沒有按照衍橫事先計劃好的路線出逃,一起沒進了黑暗中。
02卷:唇齒相依 133 囫囵
只因心中的厭惡和一時的意氣用事,夜螣和衍橫在深山中迷失了方向,不但沒有找到所謂的人造高速公路,連他媽的怎樣走出這片森林都是個問題,最關鍵的是夜螣居然喚不出野生的蛇,甚至可以說這片森林裏根本沒有蛇,他不禁感到奇怪,心中更加警惕起來。
不知又轉了多久,以夜螣的靈敏他聞到了鵝子的氣息,登時明白為何這片森林中沒有蛇類出沒。
正想着,身旁的衍橫忽然發出一聲驚呼:“小月,小月你看,那邊有家人家。”夜螣順着衍橫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山坡下有一家農戶,并且可以肯定,這家農戶絕對圈養了大鵝,此刻天已蒙蒙亮。
夜螣雖用月歌身體可心中仍然忌憚鵝類,轉念一想既然遇到了人家,那麽靈魂換回來也無妨,只要自己馬上趕來便可。
于是他對一旁的衍橫道:“你先去看看什麽情況,我在這裏休息一刻,我有些累。”
夜螣變了語氣,這讓衍橫很是欣慰,他忙說:“那好,小月你就坐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回。”夜螣的眼中是衍橫眉開眼笑的歡喜樣子,他沒在多做理會,當即閉上了雙眸接上了之前的移魂大法。
麥森眼前的‘夜螣’快要把他的眼睛晃瞎了,他實在受不住的叫住了‘夜螣’:“夜螣!你能不能停下來?你知不知道我的頭都快被你轉暈了?”
“抱歉,抱歉麥森,我很擔心月歌。”其實是月歌的夜螣當即停下腳步,口吻裏有着抑制不住的關切。
“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我和你是一樣的,不過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要相信警方,還有,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尤其不要讓月歌的小姑君華知道。”麥森沉着冷靜的說着。
“為什麽還不來電話?為什麽沒有電話?警方不是分析說應該是綁票麽?為什麽綁匪不來電話要錢?”其實是月歌的夜螣仍舊安不下心來,他恨不得現在就代替衍橫一起被綁匪綁走,如果這樣的話心裏也會塌心,便會知道蠢蛇現在怎麽樣了,為什麽沒換回來?為什麽沒把靈魂換回來?蠢蛇,蠢蛇快換回來了,我快要擔心死你了。
月歌的心中滿是懊惱與自責,他恨透了自己,竟然在樹上睡着了,如果自己沒有睡着,如果不是自己非要挑逗蠢蛇換回靈魂,那麽?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麥……”着急的月歌還未等喚出森字,便驚駭的瞪大了自己的眸子呓語出聲:“衍橫?”
“呵呵,小月,一直都是我啊?”去而複返的衍橫只是覺得林間霧深露重的,很是凍人,便脫下身上的外套欲要回來給月歌披上,這手才一搭上月歌的身上,便見月歌像換了個人似的驚詫出聲。
“衍橫?衍橫是你?”月歌像被人解開了封閉已久的穴道,騰的一下子從地上躍了起來,他神着脖手迷茫地看着四周,眼裏不知為何激動的溢出眼淚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回來了,我和蠢蛇終于換回來了,呵呵,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呀……
“小月~”衍橫上前一步,不知是哪裏來了勇氣,把自己的雙手搭在了月歌的雙肩上,而後他深情的望着一臉辛酸的月歌說:“你怎麽哭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衍橫的手指腹攆上了月歌挂着淚珠的眼底,輕輕地為他擦拭着:“我們一定會走出去的~你不要擔心,真的不要擔心,只要相信我就好。”
只是如此煽情的場合,喜極而泣的月歌竟然大咧咧的擦幹自己的眼淚笑着對衍橫說:“嘿嘿,我沒事,我是高興的,呵呵。”
啊?啥?高興的?真是打死衍橫也沒有想到月歌會在此時此刻,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荒山野嶺對他說自己是高興的哭了,暈死,崩潰。
“呵呵,走吧,去哪?”衍橫徹底傻了眼,聽月歌的口吻他們兩個根本不像逃難的,倒像是來野營的。
一時還沒适應過來,衍橫有點跟不上月歌這另類意識,擡手指了指山坡處的那戶農家道:“那,那裏,我們去那裏。”
“哦~”月歌聽衍橫說完就邁步率先走在了前頭,突兀的,他又停下腳步回頭問衍橫:“這倆天我們沒有發生什麽吧?”
“啊?”這話被小月問的,他這是什麽意思啊?為什麽問我這倆我們沒發生什麽吧?難道發生的時候你魂游天外了麽?
“算了,我們還是快去吧。”月歌悻悻的轉身離去,他手腕上的紅XX騰再次吸引了衍橫的目光,他之前就發現了,只是一直沒有倒出時間來詢問。
“小月?你怎麽會想到紋身?”衍橫快步走上前來,并且放肆的一把拉住月歌戴着鵝黃絲的那只手腕。
月歌驚覺,當即拒絕衍橫的碰觸,并且猛的甩開衍橫摸上來的手掌敏感道:“不許碰!”
面對反應如此激烈的月歌衍橫十分意外,無論是他還是夜螣對他的态度都已經平淡到可以用無視來形容:“小月,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抱歉,我可能太激動了,我們還是快點下去吧。”月歌也覺得過分的敏感反例更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于是他斂下慌張的神色低語道。
“好,你小心腳下,這山路有些難走。”衍橫說着走到了月歌的身側與他并肩同行。
山坡上的農戶看起來好像很近,可是走上去就知道有多遠了,衍橫和月歌足足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才來到了農戶近前,期間月歌有兩次腳下踩上滑落的山石險些滑倒,都幸得一旁的衍橫及時抓住了他搖擺不定的身子,否則月歌定會被那些尖尖的石頭劃破了皮肉。
但是第三次月歌就沒有那麽幸運了,直接面朝碎石子張了下去,衍橫情急一把攔住月歌的腰身将他拉回自己的身前,而他卻直接張了下去,被月歌壓在了身下,月歌的臉才驚無險的落在了衍橫的胸口,絲毫沒有被奇形怪狀的石子刮傷。
而頭部落在碎石中的衍橫的下颌處卻被一塊尖刺形狀的石頭紮進了皮肉,當時就流出了血液,月歌驚慌失措,忙地從衍橫的身上爬起來,抓起他就急急的查看起來:“抱歉衍橫,會不會覺得很痛?”月歌一面說着一邊拉出自己的貼身衣服的一角,撕了一下沒有撕開,再撕一下還是沒有撕開,月歌顯得有些尴尬,眼光一瞥正好瞧見那塊尖刺的紮傷衍橫的石頭,他一把抓了起來朝着自己的衣服就劃了下去,他知道,現在不是他和衍橫鬧意見搞矛盾發脾氣的時候,他們應該相互照顧其利斷金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雖然有些不衛生,但必須要先止住你下颌上的血。”月歌的額頭上滲出密集的熱汗,他的神情顯得十分專注,低着頭找出手中布條的幹淨面,然後他擡起頭看着衍橫受傷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伸手過去擦抹傷口,最後他輕柔的按住了衍橫的傷口:“沒有很多的血,估計很快血液就會凝固住,沒問題的。”月歌的眼睛很美,亮亮的,特別是在他認真的時候,雖然不會給人那種沉穩的成熟感,卻着實也有着一股子飛揚灑脫的健氣感,惹人注目的小男人。
“小月~”衍橫的沙音透着情欲,惹得月歌擡起了頭并且看向了他,似是怕月歌生氣一般,衍橫急忙遮掩已在胸口泛濫的濃情蜜意,低聲道:“謝謝。”
月歌愣愣地眨了眨眼,随後對衍橫露出久違的笑容,輕淺一笑,如蘭如蓮:“可以麽?”
“當然,呵呵!”在月歌的幫助下,衍橫從碎石堆裏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衍橫似乎是葳了腳,月歌從衍橫悶聲低呼的聲音中便能判定,衍橫腳腕受傷不輕,不禁心頭一熱,又想起別人口中自己與衍橫之前的種種,心裏的确有些難過,覺得對不起衍橫。
腦袋一熱,竟脫口而出:“來吧,我背着你。”雖然是自不量力,他比衍橫單薄許多也矮上一截,卻十分男子氣概的在衍橫的面前蹲下身去,一副快點上來要我背你的架勢,有點像豬八戒背媳婦,衍橫不禁笑出聲來。
取笑着說:“你能背動我?”
月歌當即仰頭給了垂首看着他笑的衍橫一記白眼,不服的低吼:“能不能你上我身上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氣呼呼的言辭,卻聽得衍橫身心蕩漾,上他試試?故意把身字去掉來滿足自己的意淫,衍橫笑的像個狐貍。
假正經道:“好吧~”于是如願以償的觸碰到了月歌的身體,雖然只是背面卻也令自己歡喜。
“嗚~”衍橫的重量當即令吃力的月歌發出悶呼。
衍橫似乎很得意,沒忘了挖苦月歌:“怎樣?可以嗎?”
怕被看扁的月歌急忙雅赳赳氣昂昂的挺着脖子說:“當然可以,呵~你該增增肥了~”嗚呼~老子的腰要被壓斷了。
之後兩個人一同朝着那就在眼前的農戶而去,完全不知道新的的危險在等待着他們,衍橫的雙腳始終抱在地上倒蹬着小碎步,他怕壓壞了咬牙背着他的月歌。
02卷:唇齒相依 134 血腥
“好了小月,放我下來吧~”衍橫趴在月歌細窄的肩背上柔聲說。
月歌像得到特赦一樣急忙停下了腳步,他不好意思承認自己都快累死了,還裝模像樣的對衍橫說:“沒事,我一點都不累,這馬上就到近前了呵呵,要不等咱倆到了門口我再放你下來?”
衍橫就是想逗一弄月歌,他眯着眼睛老實地說:“好啊~”
好啊?呃……月歌想去跳井,可惜說出去話也不好收回,月歌只能硬着頭皮撐下去,心裏去翻來覆去把衍橫罵個底朝天,憎恨他是個沒眼力價的滾蛋。
看着一臉黑線條的月歌,衍橫終于說了實話:“好了小月,我和你開玩笑的~”并且從月歌的背上‘跳’了下來。
“真的,我是真心的想要幫助你,呵呵,我、我一點都不累,來,上來吧~”月歌這回還來了神,一臉請你相信我想要幫助你的誠心的樣子。
“行了小月,我心領就好了,走吧,還真當我是殘廢麽?”衍橫笑着自行邁着踉跄的步子朝着兩米外的栅攔門走去,月歌眨眨眼,偷笑着跟了上去。
栅攔門沒有鎖,衍橫和月歌叫了門卻沒有人應,不知道是因為天陰的事兒,還是因為這方圓百裏就住了這麽一家人的事兒,在不就是這農戶家太破舊,站在院門口看去,總會令人覺得陰森森的不舒服,要不是透着滿是污漬的玻璃窗見到從裏面微微透出的低度燈光和鵝圈的大鵝,月歌和衍橫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廢棄已久的宅院。
一眼望去,殘破不堪,蕭瑟不已,厚厚的落葉積了一院子,家禽的糞便也沒有處理,難聞的氣味混合着落敗的景象着實令人心生狐疑。
月歌下意識的朝着衍橫看去,而男人也朝他看來,并且給了他安慰的眼神,月歌顯得有些尴尬,但還是朝着衍橫微微翹一起了嘴角來掩飾自己心中的那一點慌亂。
正當兩人剛要提步上前的時候,那磚瓦泥土搭建的小屋上搖搖欲墜的鐵門砰的一聲被人在裏面沒命的撞開。
月歌和衍橫當即怔住,下一刻竟驚駭的不知所以,一個被切掉了一條手臂的男子全身沾滿了鮮血,疲疲癫癫的狂奔出來,等月歌看清楚他刺下的那條手臂捂住的是他不斷往出流瀉出來的腸子時,月歌當時嘔吐出來,衍橫也驚得忘記了呼吸。
那人跑的太急,看見院中站着的衍橫和月歌宛如見到了天使,竟連自己流出來的腸子也不要了,松開手的朝着月歌衍橫呼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我。”
似是被腳下藏在落葉中的角鐵絆住,一臉猙獰的血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也在瞬間男人的頭顱滾落在地,脖頸間的血液宛如噴泉一般狂湧出來,頭顱上的眼珠也蹦彈出來,直接落到了月歌的腳下。
“啊~~啊啊~”被吓到的月歌尖叫着連連後退,衍橫不顧腳腕的扭傷,一步跨到了月歌的身旁扶住險些暈倒在地的月歌,看着驚恐萬狀的他當即嘔吐起來。
在月歌嘔吐的時候,衍橫看着那掉落下來的人頭竟自己往剛剛被撞開的大鐵門滑去,不禁也吓了一跳,莫非這裏鬧鬼?
當那顆頭顱卡到了三腳架下時,衍橫似乎洞察了天機,有人肉眼幾乎看不到魚絲線栓着那顆頭顱,而剛才那顆頭顱明顯的就是被這特殊質地的魚絲線給硬生勒斷的,血淋淋的場面要衍橫汗毛倒豎,當下便擁住一旁的月歌喚道:“小月,我們快走。”
吐的七葷八素的月歌着實受不住要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場面,面對血肉模糊的男屍他已經沒了逃走的力氣,不是他嬌作而是他有輕度暈血症,一般的頭破血流沒有關系,最看不了的是那種皮開肉綻,五髒六腑都抛開在人肉眼前的血腥場面。(PS: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暈血,我完全看不了手術時候肚皮被割開時的樣子,不是惡心,就是說不出哪裏難受,十分的不舒服,必須得動彈,不然就心慌。)
有些頭暈的月歌心裏明明什麽都清楚,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眩暈起來,胃部仍在難受,抑制不住的惡心感一股一股的往上翻湧着,比那種酒後宿醉還令人痛不欲生。
“衍、衍橫,不行,我要吐,嗚嘔~”其實胃中什麽都沒了,可月歌就是精神作痛總想要吐。
“小月不行,快點,我們快點離開這裏。”衍橫情急,實在也顧不得月歌還在難受中,扯着月歌的手腕就準備往外沖。
“@#(*()*(”一個粗狂的聲音突兀的自背後傳來,男子說的是俄羅斯語,衍橫和月歌都聽得出來,卻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衍橫與月歌頭也沒回,拼命了往出狂奔着,下一刻月歌卻被人用擲過來的水果刀刺中了腿彎處,一個狗啃屎就栽倒了栅攔門邊上,落葉飄進月歌尖叫出聲的嘴巴裏,并且胳膊射還拐倒了帶着腳傷的衍橫。
“(*¥(¥——¥(——”如野人般的俄羅斯男人又開口了,衍橫和月歌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而衍橫的心裏只關心着一旁的月歌,他急忙爬起來扶起月歌:“小月?小月,還能起來麽?”
同樣十萬火急的月歌也想快速逃離魔爪,可他被刀子刺中的腿彎完全不聽使喚,一頭大汗的月歌急急地道:“衍橫不,不行,我的腿,嗚~好痛”
兩人的眼角餘光捕捉到的是那個俄羅斯男子提起了剛才那名男子的頭顱,并且不緊不慢的咀嚼起來,月歌能清晰的看見俄羅斯男人把他的舌頭伸進那頭顱的眼眶中吸允起來。
別說月歌直接吐的稀裏嘩啦,就連一旁的衍橫都控制不住的扭頭吐了出來,然後那個男人突兀的也給衍橫射去一刀,正在嘔吐的衍橫就這麽被黑了一刀在腿上,并且不是他扭傷腳腕的那條腿,他當下忘記了疼痛,只覺得事情的危險性。
“小月,你給我聽着,我來纏住他,你馬上跑出去,然後去叫人來”未等吐的暈頭轉向的月歌回應,衍橫撐着身子就跳了起來,情急之下哪裏還會覺得疼痛,潛在的爆發力也着實的驚人,衍橫直接撲向了正在吸吮頭顱腦漿的俄羅斯男子,并且與後知後覺的俄羅斯男子纏鬥在一起。
月歌的确驚慌失措,衍橫的話好像一道電腦程式被編排進他的腦袋,駭然忘記了思考的月歌本能的爬起來抱着那條受傷流血的腿往出跑去。
耳邊全是獵獵的風聲,頭上是被風卷起的枯死落葉,月歌咬着牙奔出了栅攔門,把衍橫和那個俄羅斯人丢在了身後。
不知道為何腳下會有一只小鵝崽,月歌一腳踩破了小鵝崽的肚子,小家畜的腸子冒了出來,心髒一滞,似是被人狠命釘進一顆鋼釘。
打鬥的聲音,電鋸的聲音,鋼鐵的聲音,還有衍橫剛才在耳邊說的話,他說:小月,你給我聽着,我來纏住他,你馬上跑出去,然後去叫人來。
心頭一跳,暖的燙出了鮮血,月歌怔怔的低語:騙子,騙子,衍橫你這個騙子,這裏哪有什麽人?我又能去叫誰來?傻瓜……傻瓜……
又是本能的反應,月歌咬着牙調轉方向,只有制服住那個外國男人才是彼此真正的生機。
不知道月歌哪裏來了力氣,硬是一腳踹碎了栅攔門的一面,并且用力的撥出一條紮着釘子的木板直奔那個把衍橫壓倒在地的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