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麽那麽多的人在支持着他,有那麽那麽多的人在追捧着他,他是MJ永遠的神話。
真的真的真的沒有想過,一部《血2》便成了他最後的熒屏之作,到了現在,他的家人都沒有出現過,而衍橫名下多處資産的名字居然都是月歌的名字,這些月歌從來都不知道,月歌心亂如麻。
02卷:唇齒相依 141 專訪
衍橫失憶了,對于外界,MJ公司只能宣稱衍橫暫時息影到國外進修,起碼要三年之後才會回國,而月歌與夜也開始聚少離多,添知道麥森急切想要捧紅夜的心思有多麽的急。
衍橫被月歌帶回了家,帶回了衍橫的家,這是無奈之中的選擇,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現在逇衍橫只聽月歌的,根本就是月歌的影子,一刻也離不開月歌,而最後的告別記者會也是由月歌陪同衍橫全程出席。
衍橫很聽話,全程坐在那裏不發一言,他戴着眼鏡聽月歌面對記者鏡頭的作答,假裝嗓子發了炎說不出話來,從頭到尾就按照月歌事先交他說的那兩句話在最後的時候對着衆多記者說了出來,此事算是瞞天過海。
雖然如日中天的衍橫突然宣布息影出國深造就猶如一顆深海炸彈一般要許多人大跌眼鏡,也令他衆多粉絲悲傷不已,更是自發的組織為衍橫開送別會,網絡上全部是他忠實粉絲的支持與祝福,但比這個還要引起媒體關注的就是衍橫和月歌的關系的潛移默化,這讓那些一直虎視眈眈的媒體們開始了新一番的意淫。
另外一方面就是娛樂圈裏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夜。那可是出盡風頭,包攬了各大娛樂盛典的大小獎項,尤其他那首古風路線的《血2》的歌曲得了金鴨獎的最佳新人獎,然而起初原定由月歌友情出演的MV卻換成了頂薩薩和風向标裏的晨風。
《血2》的首映式上月歌與宣布息影的衍橫都未出席,搶盡風頭的自然是山河導演特意為其安排戲份的夜,他左面站着柴靜右面站着紅珠,俨然已經有了MJ一哥的風範,加上最近他氣勢正旺,大街小巷全是他做代言的各種廣告牌,來往的車體都有他的海報,打開電視也是紛紛由他代言的汽車、飲料、洗發水、保健品的廣告片。
現在說起夜,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會豎起拇指說這是MJ的一哥,麥森又捧起來的一顆搖錢樹,而與夜出雙入對的總會是頂薩薩。
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麥森故意為之,夜的通過越來越多,多的都能堆成一座小山,而月歌的通過則越來越少,少的他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時間,可是他除了被衍橫糾纏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自出院後到現在,除了替衍橫開那場息影記者會,就是今日這次《血2》的專訪。
這些天來,月歌的專訪預約可以排到午夜十二點,最高峰的時候每天要面對二十家媒體的專訪。
随着票房飙升的《血2》漸入高潮,月歌總算走過了他事業暫時的低迷期。
記者:你從來都不拍同志走向的戲,為什麽這次接下來了?
月歌:《血2》的走向一直是撲朔迷離的,他的結局也是開放式的能夠給人留下遐想的空間,至于戲中吟刀(衍橫飾演角色)最後的為我而亡,我的個人理解是兄弟情誼。
記者:觀衆總是拿血和吟比較,對這兩個角色你怎麽看?(血是月歌扮演,吟是夜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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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我喜歡血這個角色,因為我自己本來就是那種比較沉穩、內斂的人,說的少,做的多,用行動去證明一切,尤其我不懂浪漫,這一點比不上吟。
記者:現實中你是絲柔說的‘冰塊臉’嗎?
月歌:血其實屬于心機很重的人,不能要戲裏的人知道他的想法,但是還得做到令觀衆知道他的想法,這個很難,所以只能冷着一張臉,冰塊臉很貼切,但別說我面癱就好了,現實生活中我也會很活潑的,呵呵。
記者:剛才一直在談您在劇中的角色,現在我們來談談您個人可以麽?
月歌勾唇灑脫一笑:可以。
記者:看到過一些花絮照片,您在片場很活躍。
月歌:是啊,有我當時惡作劇整人的照片,還有我在劇組‘偷菜’的照片,我還是很活躍的。
記者:活潑與內斂哪個更接近真實的你?
月歌:都是我啊,每個人都是由多面性的,在外面大家可能看到我的表現會認為我狂妄或者是個悶葫蘆,因為我會想很多事情,想着怎麽把這個角色演好或者把這個廣告做好,什麽樣的臺詞能更生動的诠釋這個人物,但是私下裏就不會這麽小心翼翼,偶爾也會和小姑撒撒嬌,呵呵,畢竟不管我多大在小姑的眼裏還是個孩子。
(注:采訪內容血血參照了記者采訪吳奇隆《步步驚心》的電視報道對話)
整個上午都在很愉快輕松的時光中度過,雖然月歌表面上看起來春風得意,可他心裏還真是捏着一把汗,時刻擔心失去記憶宛如孩童般的衍橫會突然的沖跑出來。沐浴着記者的目光,月歌很潇灑的走向自己的跑車,而衍橫就坐在車子裏面等着他,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幾度攪的月歌心緒不寧,就在記者收起錄音筆起身與他握手說感謝的時候,月歌一直懸浮在嗓子眼的心才算落盡肚子中。
才一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等候多時的衍橫就迫不及待的摟上月歌的脖頸急急的喊着:“小月,呵呵小月你可算回來了,我好像你。”
月歌被衍橫突如其來的舉止搞的有些心慌,急忙推着衍橫鑽進車廂內,幸好車玻璃的顏色是茶色的,在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不要這樣!”月歌本能的脫口而出,雖然不想承認,但他與夜的矛盾依然出在衍橫的身上,他知道,雖然夜沒有說什麽,還像以前一樣的溫柔,但是他能感覺到蛇男的不悅,但是沒辦法,衍橫現在成了他的一個責任,于公于私都不該袖手旁觀,每次與夜度過的短暫幾個小時,都會彼此的相思發瘋般的不可控制,有衍橫橫在其中,就連做快樂的事情都要偷偷摸摸。
“小月”果然,月歌下一秒就聽見衍橫類似嗚咽的聲音,再看他已經孩子般的嘟起嘴吧一臉委屈。
月歌的目光總是能不經意的落到衍橫的下額處,他清楚的記得,那個疤痕是被尖刺石子戳上去而留下的,他清楚的記得是衍橫那日用他的身體做了自己的肉盾,他清楚的記得,這個傷口是自己撕碎衣服親手為他包紮的,他清楚的記得,衍橫還為此崴了腳。
這一切能想起來的記憶都壓得月歌喘不過氣來,不能反抗只能接受,蠢蛇,蠢蛇,蠢蛇,我好想你啊……
可月歌最後還是要在弱者的面前收斂自己的哀傷的情緒,他彎起嘴角用最和藹可親的語欺對面前委屈的不得了的衍橫說:“抱歉,是我太兇了,我保證,下次一定注意和你聊天的語氣,嘿嘿”月歌為了逗衍橫開心,還故意做出遵命的手勢,就像個向上級報告的下屬。
然後衍橫笑了,傻傻的笑了,就像王寶強飾演的傻根兒一樣,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嘿嘿的樂着,可是這樣的衍橫就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深深、深深、深深的刺入了月歌的心底,根本無法将它拔出來,拔出來就會使一個血洞,已經完全堵不住了,那麽就幹脆這麽疼下去不要拔出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衍橫,月歌總是這般多愁善感,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對衍橫的這份負罪與虧欠感,他咬着牙動了車子的引擎,死死盯住前方的雙眸在和自己的眼淚做着鬥争。
他現在住在衍橫一處在藍翎偏僻半山豪宅的別墅中,雖說是衍橫的家,可房産證上的戶主卻寫着月歌的名字,開始想帶衍橫回祖屋的,後來一想到家裏那一窩妖精,月歌最後還是把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打消了。
車子大概開了一個小時,兩個人終于回到了這處半山豪宅,月歌打開房門和衍橫前後腳走了進去,一回到家,似乎衍橫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他笑嘻嘻的跑上了樓,嘴巴裏囔囔着:“小月小月,我去放水咱們洗澡哦。嘿嘿,很快哦,你不要急”然後他歡天喜地的跑上了樓。
“好,你小心哦”月歌像哄孩子般的應着興高采烈的衍橫。
“別動,劫……色!”就在衍橫的身影消失在樓上的階梯玄關處時,月歌的身子被人粗魯的自身後摟抱住,熱烈的氣息,暧昧的音調,全部都蠱惑着月歌的敏感。
小男人心跳如鼓,當時就紅了臉,還假惺惺的掙紮了兩下怒嗔道:“淫……蛇……你還知道回來啊?”還好,你沒有真的生我氣,我……擔心死了。
身後的夜突兀的松開了月歌,使得月歌可以回轉身體看着他,夜也對月歌充滿了想念,雙手輕柔的捧住月歌的面頰便深情的吻了下去:“紅……我好想你……”
02卷:唇齒相依 142 思念
“嗚……嗯……我啊……我也是……”月歌熱烈的回應着夜的深吻,他實在懷念以前與蠢蛇終日黏在一起的日子,現在哪怕是分分鐘的距離也會要他想的抓心撓肝。
“紅……紅……呼……”夜激動的赤紅了雙眼,口鼻之中滿是濃烈的雄性氣息,熱乎乎的噴到了月歌的臉上,令他不顧羞恥的想要在夜的面前撅起屁股。
月歌表現的似乎比夜還要饑渴,他不願承認他是嫉妒吃味了,在電視機上一整就能看到蠢蛇和頂薩薩同臺亮相,雖然知道蠢蛇的性向,可疑心起來的那份敏感總要人成了庸人自找煩惱。
他展開雙臂緊緊的環住夜的脖頸,張開自己溫柔的小嘴熱烈的啃噬着夜的唇齒口鼻乃至于蛇男的下額、喉結和耳朵,絲毫不肯放過夜臉部的任何器官,他在自我安慰,這些都是他的,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紅……呵……你好熱情……”夜的聲音聽起來很邪肆,蛇男的眼神也變的狡猾起來,他單刀直入的把自己的大掌插進月歌的褲腰,然後将小男人的形象搞得邋遢且性感,他扯出了月歌掖在褲腰裏的衣擺,抽掉月歌名貴的腰帶,拉下前檔的鎖鏈卻不解開那顆金屬扣子,手指隔着淺黃色的內褲肆意揉捏着月歌漲起來的肉筋,用狂野的吻封住月歌氣喘不已的唇堵住可以令人發狂的嗚咽。
月歌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夜蹂躝快要化成了水,被吻的頭蓋骨都快噴爆出去,太刺激了,這種随時可能被衍橫撞上的偷情感令二人血脈噴張。
“紅……要我抱你,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就在也沒有抱過你”夜說話的同時 ,一根可惡的手指已經鑽進了月歌的後穴。
被觸碰到致命禁地的月歌不由得全身一顫,随之而來的是他情動的低吟:“嗚……呼……不,不行蠢蛇、不要這樣,我嗯……我不想在衍橫的家裏做這樣的事情呼呼……”理智告訴月歌他和夜不可以這麽下流的在別人家裏媾和。尤其是在衍橫的家裏,不!這會要他內心過意不去的。
“蠢蛇呼呼……不嗯,不要這裏,我、啊我們等衍橫睡着了開車回家去做好不好?”月歌的建議一點沒有效力,他自己已經馬上快要被夜攻城略地了。
夜将月歌的身子反轉過去,強迫他貼在牆壁上,讓他唇齒間的透明精液因為進出菊穴的手指而激動的全部睡着嘴角流淌在他嘴邊的繁複的窗簾上,夜俯下身子咬住月歌的耳垂用下流的話語刺激着欲火焚身的月歌:“紅……你真淫蕩,你看你把屁股翹的這麽高怎麽可以嘴巴裏說着不要不可以呢?”濕熱的舌尖掃過月歌的耳輪,夜像個枉生的風流鬼:“你下面的小嘴巴已經饑渴很久了呢,呼呼,看它,咬的我好緊,嗯,整根都被你吞掉了呢”
“呼呼,不嗯,不要再說了,混蛋,啊啊啊……”夜指尖突然快速律動,使得月歌貼在牆壁上的身體不斷的向上起伏着,明明在刻意隐忍的低喘之聲也被放大了數倍的逸出聲來:“啊……啊,不啊不要,不要碰那裏,嗚嗚……蠢啊,蠢蛇不要,我,嗯,啊啊啊……不要……那裏啊……”
突兀的,月歌拼命搖晃的腦袋被夜枝呺住,因不斷求饒而流出淫汁蜜液的小嘴被夜猛的吸住,要人血脈沸騰的呻吟之聲被憋的從月歌的鼻腔中嗡鳴而出,蛇男進出月歌私處的手指嚣張的戳點着那要月歌繳械偷襲的一點,因興奮而分泌出來的腸液淹沒了夜的手指,溫軟的腸道完全被打開,可以肆意承受男人的疼愛。
“紅……原諒我的粗魯,嗚嗚……我想操你!”夜像一頭兇殘的野獸,撕咬着弱小的唇齒向其下達命令:“用我的雞巴操你的小嘴”
轟,如此下流的說辭點燃了月歌骨子裏的淫蕩,露骨的言辭令他心癢難耐,他突然的想被夜大大的掰開自己的雙腿,然後看着夜的碩大進入自己的肛門,對,要看着,看着男人像根鐵棍一樣的肉韌捅進自己窄小的空間,明明不是承歡的部位卻要強行容納着,要感受蠢蛇帶給自己的脹痛感與撕裂感。
吓……好下流,好淫蕩,月歌被自己腦海中的幻想所吓倒,他羞恥的閉着因為高潮而落下淚滴的眼,整個人已經迷亂在此刻,胯下直挺的男根仍在劇烈的跳動着,挂在冠頭的奶白精液還在滴答滴答的流淌着,足以證明他在上一秒所達到的高度。
“不啊……蠢蛇,不要在這裏,求你……求你別在這裏,嗯啊,這會令我覺得慚愧與羞恥。”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情迷意亂的光暈:“去、去外面要你操!”随即小男人羞紅了雙頰,這是他長這麽大第一次對着一個男人說出這麽淫蕩露骨的話語來,而且還是邀請對方吃掉自己。
“好,我們去外面”難以忍受的夜說着便拉起一旁快要軟成面條的月歌打開別墅的大門往外沖。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越快的腳步聲朝着樓梯口接近,人還沒到便先聽見了衍橫聽起來宛如孩童般清脆歡愉的聲音:“小月,呵呵小月快點我們去洗澡,我已經乖乖的放好洗澡水了,嘿嘿”
衍橫聽起來極度開心的聲音像一桶冷水無情的澆在了月歌的腦頂,他無法去無視衍橫聽起來宛如孩童般清脆歡愉的聲音,那根紮在心底的刺又深陷了一分,痛,好痛。
月歌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做賊心虛的感覺,他竟條件反射的甩開夜的手并且将下身還漲着情欲的蛇男用力的一把給推出了大門外,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月歌以為自己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因為他看到了一臉受傷的夜,幸福的表情完全凍結在他的臉上,就那麽不甘、不敢置信的看着月歌把門關上,把他關在門外。
對不起蠢蛇,月歌顯得有些無力,他靠在大門上內疚着。
噠噠噠,衍橫已經從樓梯上跑了下來,來到近前他傻傻的問:“小月?你沒有聽到我在叫你麽?咦?你怎麽了?”傻傻的衍橫下一刻就看打了 月歌的狼狽,他的褲子是被他草草系上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裏出外進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口處得口子都被裂掉了,如果衍橫沒有看錯,月歌的喉結上有一塊紅印子。
“這是什麽呀?是胎記嗎?好漂亮呀……為什麽我沒有呢?”衍橫伸手指着月歌的喉結好奇的問,似乎覺得那紅印子很漂亮可惜着自己為什麽沒有。
如此天真的神情和言語要月歌覺得自己不堪,怎麽會鬼迷心竅的在衍橫的家裏和蠢蛇幹出這種事情來。
他急忙整理自己的儀容,然後強顏歡笑說:“呵呵那個是被位子咬的,不是放好水了麽?走吧,我們快上樓去”月歌牽着衍橫的手走上了臺階,可他卻心事重重的不斷朝着樓下大門口回望着,似乎隔着門板也能看見蛇男結成冰的神情,他……又生氣了吧?
來到浴室中,衍橫興高采烈的提議說:“小月,每次都是你為我洗,今天我給你洗好不好?”
月歌似乎沒有心情安撫衍橫,他的心裏很亂,一門心思全念着蠢蛇,擔心着他這次真的會生自己的氣,一股子邪火莫名而來,真是厭煩了這樣的生活,如果不盡快把衍橫治好,這樣下去真的會瘋的,
所以他厭惡的皺起眉頭,對衍橫吼道:“不好”
衍橫被月歌突然吼的沒了聲,一時之間浴室中的氣氛顯得很詭異,心煩意亂的月歌其實想丢下衍橫追出去看看蠢蛇走沒走遠,但理智卻告訴他不可以丢下衍橫,他不可避免的把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地步,所以他又開始千篇一律的懊惱起自己來,該死的都是他自己的錯,為什麽要逼着蠢蛇換回靈魂來?如果殺青晚宴那日沒有那麽幹,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後續的這些事情?就不會連累衍橫也被綁架,煩煩煩,月歌恨透了自己,都是自己自作孽。
“小月?你不想要我了是嗎?你想放棄我了是嗎?”半晌,衍橫表情難過的低語着。
“衍橫……我失憶了你懂嗎?其實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伊米說你的記憶只停留在了某一段,可是時間是在繼續流動的,那一段已經過去了你明白嗎?”
“我不是衍橫”衍橫急忙辯解。
“那你誰?”月歌又開始了他們之間蒼白無力的對話。
“我是我啊”衍橫一臉的輕松。
“那我呢?”月歌問。
“你是我的小月啊”衍橫笑嘻嘻。
“不,不對,你是衍橫,我是月歌,我們是同事關系,所以不可以做這麽親密的事情,你要自己洗澡OK?”月歌試圖改變衍橫根深蒂固的想法。
02卷:唇齒相依 143 自殺
每當這個時候,衍橫都會變的很激動:“你騙人,小月你又想抛棄我了對不對?我們是情侶,你是我的愛人,不是什麽同事。”
“不是,不是,不是”心情煩亂的月歌喃呢的重複着,最後他如同火山爆發般的吼了出來:“不是這樣的,我們不是情侶,不是不是你聽懂了沒有”月歌還是殘忍的選擇了傷害衍橫沖出家門去找夜,他把剛才還開心不已的衍橫丢在了二樓的浴室,一個人迫不及待的沖下樓去,他還反鎖了大門防止衍橫偷跑出來造成意外的麻煩,狼狽的他就像趕着去投胎一樣,整個花園中都沒有夜的身影,他駕着車揚長而去,順着半山山道一路追了下去,都沒有,哪裏都沒有夜的身影。
急暈了的月歌追到山下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電話,打電話給蛇男,他害怕夜不接,掐着電話猶豫了半天咬牙撥通過去,結果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卻是: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或已關機。
夜的關機要月歌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他根本不知道夜只有在藍翎停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而他此刻正坐在飛機上飛往巴黎的飛機上,手機自是要關機的。
失魂落魄的月歌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冬季天黑的早,四點鐘已經就像夏天的深夜九點鐘一樣了。
疲憊的她關上大門朝着空蕩蕩的房內喊了一嗓子:“衍橫,你在幾樓?”
沒有人理睬他,自己走到餐桌前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他又叫了一聲衍橫,可是還是沒有人回應他,這要是以前,一聽見開門聲,衍橫就準像小狗似的跑出來抱住他了。
啪嗒一聲,月歌驚得回頭去看,竟然是他轉身時刮倒了餐桌上的桌布,結果上面的水瓶被拖拽了下來,月歌心驚,一股子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沒有去管地上碎裂的水瓶,而是叫着衍橫的名字急急的朝着二樓跑了上去。
“衍橫?衍橫你在嗎?快點回答我?你怎麽不回答我?”越往上月歌的聲音越抖得厲害,不知為何,他就像被賦予了可以預知未來的異能一樣,一股子陰霾的感覺将他籠罩,直覺告訴他……衍橫出事了。
果然,寬敞明亮的浴室中,月歌闖進來的第一時間,便被用鮮血寫滿小鏡子的我愛小月我愛小月給黏住了眼球,寫在鏡子上,這是月歌不想看也會看到的。
驚駭的月歌茫然的回頭,閉着眼睛的衍橫就泡在浴缸中,本來潔淨清澈的水已經被他腕間的鮮血染成了猩紅色。
月歌呼吸一滞,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一時沖動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他忘記了失憶的人脾氣都很極端,他會按照自己腦中的幻想環境生活,他們的情緒波動在受到刺激的情況下都很大。
後悔,後悔極了,自己已經毀了衍橫的事業,難道連這個可憐男人的生命也要剝奪麽?
“不……衍橫,衍橫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不要吓唬我,請你不要吓唬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衍橫,衍橫你醒醒”慌張的月歌直接撲到了浴缸旁,他顫抖的雙手幾乎抓不住東西,可他仍舊咬牙堅持這用幹淨的毛巾把衍橫手腕的傷口緊緊的裹住,然後他轉身跑出去給伊米打電話,邁步、滑到、站起來、摔倒,再站起來,邁步,朝着浴室外面跑,在滑到,撞到了頭也不顧,驚慌失措的給伊米撥去了電話。
“伊,伊米”月歌抑制不住自己的慌張,他顫抖的無法說完整的話來。
“小月?小月你怎麽了?你說啊,是不是,是不是衍橫他出了什麽事?”
月歌想要完整的表達,可受到極大震撼的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語思維,最後他捧着電話只能拼命的點頭,不斷的嗯着,除了這些破碎斷續的音節,他什麽都說不出來。
“別急,小月你別慌,無論發生了什麽一切等我來再說,我馬上到,很快,真的很快”伊米放下電話直奔衍橫的半山別墅。
月歌像望夫崖上的望夫石,站在別墅的院子中望眼欲穿,伊米果然很快,因為他就駕駛着車徘回在衍橫家的別墅附近。
他提着醫藥箱沖下車子,随着跌跌撞撞的月歌跑上樓去,然後一切風平浪靜。
伊米雖然表達婉轉,但聽在月歌的耳中就是痛斥和責備,最後他送走了看起來有些依依不舍的伊米,一個回到衍橫的床邊靜靜的守護着他。
月歌的雙眼空洞出神,他望着還在熟睡的衍橫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也許是與蠢蛇的甜蜜的回憶,也許在努力挖掘着腦中那段與衍橫的過去。
他沒有對伊米提起,他偶爾還會夢見那個場景,夢見那個穿着格子襯衫的男孩,因為他也開始怕了,因為就在昨天他終于看清了那個穿着格子襯衫男孩的臉,這是一個普通而又意外的夢還是對過去時的一段影射?
“嗚,小月……小月你別離開我。嗚嗚。”睡夢中的衍橫在流淚,他痛苦的叫喊的從夢中醒來。
月歌急忙緊緊的握住衍橫伸出來的手掌輕聲安撫道:“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呢衍橫!”
衍橫這時似乎才真正的從夢中轉醒,他不顧手腕的割傷,害怕的一把摟住月歌的脖子哭求着:“嗚嗚小月,小月,太好了太好了。你還在我身邊,我,嗚嗚,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你會選擇放棄我了”
“我沒有,你別瞎想,我只是出去有些事情,以後你千萬不要在這麽做了,不然我會傷心難過的,你舍得把我自己丢下就走麽?”月歌昧着良心苦澀的勸慰着。
可是懷中的衍橫卻當了真,他開心的松開了月歌的脖子問道:“真的嗎?小月真的會傷心難過嗎?”
“真的,嗯,真的”如果這樣,只好把淚咽進肚子中。
“你是誰?”衍橫開心問
“小月”月歌低聲喃呢
“我是誰?”衍橫挑眉。
“你是我!”月歌按照衍橫的思維在回答。
“那我們是不是情侶?”期待的表情在衍橫臉上浮現。
“是我們是情侶。”痛苦的神情,失落的低呢。
“你又騙人,如果是你怎麽都不開心?”衍橫發現了月歌的面色并不好看。
“因為你把我吓壞了,我很擔心,所以提不起精神來”月歌耐心的在解釋。
“我已經好了,所以你趕快提起精神來吧”衍橫眉開眼笑。
“嗯”月歌勉為其難的露出一個微笑。
“不行,那你主動親親我”衍橫強烈要求着。
月歌一愣,這樣的要求着實要他左右為難,在看看衍橫那一臉的期待和手腕上刺目的紗布,月歌咬咬牙把自己的嘴送了上來,他只是想蜻蜓點水般的啄一下衍橫的唇片,卻不料被貪心的衍橫一口咬住了他的舌頭不松開,不但美美的吸吮起來還把月歌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嗚嗯……”月歌蹙起眉頭,盡力克制自己的反感,用舌頭推拒着衍橫的熱情。
“呼啊……小月……小月……好美味。”衍橫有些進入佳境,那是男人都能體會到的情欲變化。
然而還沒等月歌推拒出衍橫伸進他口腔中的舌頭,男人的大手竟放肆的鑽進了他的後腰且游至剛被夜玩弄過的淫蕩之處。
月歌驚得瞪大雙眸,拼命的扭動着身子來拒絕衍橫接下來可能會對他做的事情:“啊……不,不可以這麽做,請你拿出去”
衍橫在看見月歌的掙紮時真額停下了手上的蹂躏,等着他的眼睛傻傻的問月歌:“為什麽啊?為什麽不可以這麽做?小月,我們不是情侶嗎?應該要做親密的事情啊?”
“啊,可是,可是……”月歌盡量在不刺激衍橫的情況下找到完美的理由,于是情急的他又張嘴就來:“可是我得了痔瘡,嘿嘿,嘿嘿,不适合做情侶間做的事情,要不,等我好了的可以嗎?嘿嘿真的,我沒有騙你”月歌看着一臉呆洩的衍橫信誓旦旦的發誓着。
“哦,這樣啊,那什麽時候能好呀?”信以為真的衍橫呆呆的問道,仍舊一臉的期盼。
“這個呀,這個可能就不一定了”月歌繼續睜眼說瞎話着。
“怎麽會不确定呢?”衍橫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因為我要拉屎啊,我一拉屎就會撐破,一拉屎就會撐破,你說我又不能不拉對吧?所以我就不能不破了啊……傷口就會反複,就不會愈合的,在說其實男人和男人之間本來就是不正确的,這是不對的,都不被社會認同呢,衍橫,你聽我說,其實正常的好男人應該是這樣的……”信口雌黃上了瘾的月歌竟坐起身來,口若懸河的給衍橫說教起來,試圖從根本上改變衍橫,沒人告訴他,他在吃人說夢。
說到後來,月歌有些臉紅的道:“其實,嘿嘿,其實我現在發現我原來一直都是喜歡女人的,就是當時一時意亂情迷了,嘿嘿,嘿嘿……”
“哦,那你繼續喜歡女人好了,我就喜歡你,別人誰也不要。”衍橫才不管月歌說的吐沫橫飛,仍舊堅持己見,氣得月歌翻個白眼沒昏過去。
02卷:唇齒相依 144 雪球
又過了兩個小時,衍橫終于睡覺了,月歌回到了旁邊的卧室,拿起手機又開始翻來覆去的猶豫不決,時間就這麽在他指尖悄悄流過,等他終于鼓起勇氣給夜打過去電話時,接起蛇男電話的卻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助理。
月歌不知道,在對方接起電話的第一時間他便興奮地開口:“呵呵,你、你還好嗎?”無比激動的聲音,連月歌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原來自己是這樣在意蛇男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夜,我是他的助理小草!”小草的聲音幹淨随和,這令月歌覺得光聽這個小草助理的聲音就會知道對方是個爽朗清舉的少年。
月歌十分意外,他都不知道原來夜現在已經有貼身的助理了,也會像之前和他那般的貼身嗎?心中不是滋味,卻還是開了口:“助理?”有些挑釁的口吻,充滿了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醋意。
“嗯,是的,請問您是月歌先生嗎?如果您有什麽事情我可以幫你轉達一下,夜已經進入時裝周的會場了”小草在電話裏十分的禮貌,表現出一股與自己的偶像明星親自通電話的喜悅感。
月歌下意識的擡眼撇了撇床頭櫃上的鐘表,原來都已經半夜一點半了,那麽巴黎那邊可不是正是上午八點半了嗎?
月歌揉了揉太陽穴,聲音疲憊的對電話中的小草說:“哦,那不必了~”然後他挂斷了電話一夜無眠,滿心滿腦都是那個私人助理小草會是個什麽樣的人。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月歌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結果沒睡多大一會兒便被早起的衍橫給鬧醒了。
“小月?小月你睡醒了麽?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月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是衍橫那張成熟的男人臉落進自己的眼底,他的嘴角挂着笑,看起來很甜蜜。
“嗚衍橫?現在幾點了?”月歌還有些混沌,他一面模糊不清的說着話一邊伸手朝着床頭櫃上摸了去,然後他拿起表看才七點來鐘,外面的天還沒有大亮呢,巴黎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