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作品相關(78)

作品相關 (78)

飾品時,布歡差點沒被氣歪了鼻子。

就為這事,布歡整天指桑罵槐夜四紅,想起來禮找找茬,想起來就鬧一鬧,折騰的夜四紅生不如死,最終的結果是布歡也七扭八歪的雕刻一條手鏈送給夜四紅,說他這是別具匠心,雖然說的不是很直白,但是夜四紅明白他那意思,他的意思是憑什麽都是小攻送小受?爺爺我偏要反過來,嘿嘿~~呃,夜四紅無奈,這樣的話他就技高一籌了?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以夜三紅古怪的性子他本不搞照葫蘆畫瓢的送給弄風與米果相同的大米手鏈,主要是考慮到弄風眼睛的關系,所以他也同樣連夜刻了一條手鏈套在了弄風的手上,他相信不用他說,當弄風摸出來這是什麽時候他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

最要其他人意外的是夜七紅和夜八紅竟然沒有像夜四紅那麽低俗的給藍瑞做什麽大米乳環之類的不雅東西,看藍瑞的左右手腕就清楚了,很簡單的兩條大米手鏈,兄弟倆的舉動還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也包括藍瑞他自己。

不知道夜大紅是從哪裏聽到的消息,大米手鏈成了一種形式或者成為了他們夜家妖孽求愛的标識,他同樣為完全喪失自信的荷童雕刻一條複雜繁瑣的腰鏈,就是那種跳印度舞時需要再腰間系上的那種。

與夜大紅的日夜相處似乎成了習慣,即便荷童在怎麽不願意,可每每當他不顧羞恥的在夜大紅的身下達到高潮時,那股子愉悅是他這輩子都不敢去想去擁有的。

從來,從來都沒有想過他還有交歡的權利,從來都沒有想過他也可以有與他同床共枕的愛人,這一切對他來說比天上的星星都還遙不可及,然而現在就近在咫尺。

夜大紅對他說:他的身體是天賦異禀,就像夜大紅身下也長了兩根一樣,夜大紅說:他是他命裏注定的人,他們的身體契合至極。

對,就是夜大紅的這句話要有所動搖的荷童徹底的明白了,他終究是怪物,夜大紅要的就是他這副怪物的身體來滿足他的性欲,除了這個沒有其他。

所以他痛恨夜大紅,卑鄙的白癡連他無情的母親都不如,他寧可聽見最惡毒最絕情的真話也不要聽這些虛情假意的話。

可是,可是荷童知道他的真心是什麽,他真的渴望夜大紅的體溫,渴望夜大紅給予他的溫暖,即便這一切都是基于性愛之上,他也貪婪的想要繼續下去,因為——從小到大,他從來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一切,一個吻?一句愛?一個擁抱?沒有,沒有,都沒有過。

他是淫蕩的,他是卑賤的,那些以驕傲編織起來的面具都是假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麽貪戀每晚的性愛,夜大紅的技術會要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

但、他是永遠不會要夜大紅知道這些的,萬一被夜大紅知道了他早已經被馴服,那麽,這個男人還願意把這場政府掠奪的游戲繼續下去麽?不要,不要,絕對不要夜大紅知道他其實早已經願意被他操弄。

殘餘的自尊要荷童不可以真正的對別人展開真心,即使淪陷了,他也不會要任何人知道,他自己偷偷的愛着就好,這樣,就算有一天游戲結束了,溫暖不見了,他起碼還可以潇灑的轉身。

番外:061 天命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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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到十二月,不知不覺,不知不覺已就這麽過了兩個來月,大街小巷都沉浸在聖誕節前的歡樂氣氛中,商家門口都貼滿了各種聖誕老人的畫報,擺放着挂滿彩球和禮物的聖誕樹。

深陷其中的荷童越發的糾結起來,每每來到聖誕節的前夕,那童年的不堪和沉痛的往事都會無法抑制的萦上心頭。

夜大紅接了一個電話便匆匆離去了,孤零零一個人縮在床鋪上,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踏出寝室的荷童望着大門口出怔。

上一秒這個野蠻的白癡還說要陪着他過他們的第一個聖誕節呢,可是這一刻卻将他丢在屋子裏離去了,哈~騙人的,都是假的啊~

披着毛毯的荷童走到了落地窗前,他悄悄地掀開窗簾露出一道縫隙,素裹銀裝的世界登時呈現在他的眼前,路燈下那漂亮的橙色光線灑落在那厚厚的積雪上,令入眼的事物變得夢幻起來,珠光閃閃。

将眼光放遠,冬季校園裏的景色一覽無遺,看着那些五顏六色的燈箱,即使隔着玻璃窗,荷童都宛如聽見了那三三倆倆學長、學弟的歡聲笑語,看着他們嬉戲追逐。

心、越來越不舒服,越來越痛,可怕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的向荷童襲來,那年那月的記憶,被他深埋在心底的記憶蜂擁而至。

“爹地~爹地,童童去給你抓蟲蟲~~”

“哇~蟲蟲~童童找到蟲蟲了,爹地可以釣大魚喽~~哦哦~~”

“爹地,爹地,童童找到蟲蟲釣魚了,呵呵~呵呵~”

“爹地?爹地?你去哪裏了爹地?”找不到爹地的小荷童帶着哭腔慌亂的沿着河岸奔跑着,小小的身影看起來彷徨無助極了。

不不不~~不要,不要跑出來,不要想起來~啪嗒,披在身上的毯子順着荷童那白皙布滿吻痕的肩頭滑落在地,雙手插進自己金發間的荷童死死地扯住他那頭炫目的發,狂躁的拒絕着記憶的回歸。

一步步倒退,踉踉跄跄,跌跌撞撞。

“嗚~” 腰部撞在了桌角。

“啊~”腿,刮倒了椅子。

“呼~”身體撞到了衣架。

鏡子裏的身體令荷童站穩了身體,抓撓着頭發的雙手也戰戰兢兢、緩緩的收了回來。

潋滟春情的醉眼驚懼的瞪大、瞪大、在瞪大……

“啊~~~”半晌,荷童撕心裂肺的尖叫出來,怪物~怪物~~怪物~~~即使他刻意的去忽略對也無法改變他是個怪物的事情。

為什麽?為什麽老天要這樣對自己?為什麽瘸腿的不是自己?為什麽瞎了的不是自己?為什麽偏偏要給自己這副不男不女的身軀?

啊~~爸爸~~爸爸~~爸爸~~你是要來接童童走了麽?

爸爸~~爸爸~~~~童童就來找你……

往寝室返回的米果竟然與一身高貴、已有兩個多月沒有露面的荷童撞個正着,米果是相當的驚訝。

開門走出來一身白衣的荷童高貴得如同萬衆矚目之下的天之驕子,渾然天成的一個發光體。

那一頭中長細碎的金色頭奪目耀眼,如同女子般俏麗的臉孔上嵌着一雙神采奕奕的醉眼,眼波蕩漾着細微的春色,雙眉高挑,挺立的鼻子配極了他那張無情的薄唇。

“哥?”望着荷童眼中那斂不住的嫉恨之色,米果驚訝的呓語出來。

不知為何,闊別兩個多月再見到的荷童,有股子天神般的強大傲人氣息,光輝得竟然令米果不敢繼續與之對視下去。

“我——恨——你!”荷童勾起唇角露出無情的笑,就是今天,就要一切都了結吧,夠了、累了。

“哥?”米果不敢置信他聽到了什麽。

“那一切都是我做的,你的照片、你的錄像全都是我散播出去的,甚至你的腳瘸了也是我做的。”荷童滿眼的冰冷,摻雜着不被察覺的淡淡哀傷與絕望:“記得麽?是我看見了車子疾馳而來故意松開了你的腳踏車,要才四歲的你被車子撞到,哈哈哈~沒想到你的命大,緊緊只是瘸了一條腿而已,好了米果,不要在叫我哥,我——不——配!”驕傲如同孔雀的男人丢了這句話,無情的轉身、離去,沒有留給米果任何一絲一毫辯駁、質問的機會,同樣的,也沒有給他自己留下機會。

走廊裏的夜六紅同樣與荷童擦肩而過,葉麗紅蹙眉,許走驚訝突然露面的荷童,等他把他的視線從荷童身上收回來時,一轉頭便看見了站在他們寝室門口一臉茫然的米果。

小不點?夜六紅心急如焚,當即拔腿跑了過去,大力的,一把攔住了米果的腰身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那個家夥欺負你了?你說,你說我就替你去揍他!”

米果一直一直盯着荷童潇灑離去的背影,那麽筆直、那麽挺拔,純白的顏色真的很趁哥哥,哥哥~哥哥~~一直都是小米果心目中的王子。

思緒飄啊飄,飄啊飄啊~飄回了米果四歲、荷童九歲那年的槐下清風時節。

“啊~~哥哥~~我要摔倒了,哇哇~~~”騎在兒童腳踏車上的米果在小道便歪歪扭扭着。

“沒事,沒事,有哥哥在後面把着呢~~摔不着你的~~”小荷童眯眼笑着安慰着腳踏車上的小米果。

“嗯嗯嗯~~哥哥,等我說松手你在松哦~~呵呵~~”米果嘟個笑臉一臉的堅毅,笨拙的操縱着腳下的腳踏車。

“知道了,小傻瓜~呵呵”荷童嘿嘿笑着。

片刻功夫後,發現自己可以騎起來的米果驚叫道:“哇哇哇,哥哥你耍賴,果果還沒有說你就松手了~~哇嗚~~要倒了要倒了”本來騎得很好的米果在發現身後沒有哥哥扶着車座時,一時驚慌的亂了手腳,結果車子七扭八歪的就倒在了地上,還把他摔個大屁蹲。

年少的時光真的很快樂,哥哥,那些都是假的麽?那果果腰間上挂着的百寶袋也是跟在身後的哥哥故意拽下去的麽?

“喂喂喂?小不點?你怎麽了你?”站在寝室門口的夜六紅見米果無動于衷,着實的擔心起來。

“我以前有一個很寶貝的百寶袋,整天都會挂在腰上,呵呵~那裏面其實都是一些很幼稚的小玩意,有糖紙,有卡片,有彈珠,但是我都很寶貝,因為那些都是哥哥送給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啪噼啪的順着米果的眼角滑落下來,少年的臉上竟平靜的沒有一絲表情,他平淡的繼續敘述着:“然而有一天,在我騎腳踏車的時候,腰上的百寶袋忽然掉到了地面上,所以我囔囔着要哥哥快點跑到道邊給我撿回來,結果,呵呵~結果才一松開我腳踏車,結果我才歪歪扭扭的把車子騎出去幾米遠,一輛突然從前面拐進來的藍色車子就把我撞翻在地了。”米果仰起臉瞧着滿目焦急的夜六紅彎起了唇角:“我好傷心,因為我今天才知道這一切不是一場意外。”

“我、我有話對你說!”夜六紅忽然粗着嗓子囔道,這件事情他已經憋在心裏一陣子了,但始終都找不到何時的機會向米果坦白。

“說吧~”米果笑的很溫柔,如果不是他眼裏挂着眼淚,夜六紅一定相信他是開心的。

“其實、其實~~”夜六紅從來沒有這麽吞吞吐吐過:“其實我想說,我應該感謝你哥”夜六紅的話令米果平靜的臉上有了波瀾,眉清目秀的男孩冷卻了一張臉,他不敢相信他從夜六紅的耳中聽到了什麽。

“嗚呼~~”猛的,米果被粗魯的夜六紅俯身吻住了唇,這一吻就像世紀之吻,漫長而激烈。

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四肢百骸還在運轉着,心跳的感受着男人的雄性氣息,接受着身體裏的焰火被男人挑起,一簇一簇的火苗在血管中炸開,灼燒着少年的理智。

“啊~”被松開的唇終于可以得到呼吸,米果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着,清明的眼中倒映着夜六紅。

他見男人一字一句說:“小不點,撞了你的人是我!”是的,就在夜六紅知曉荷童在背後搗鬼,夜大紅一力阻擾之後,他也開始暗自展開了一系列的調查,卻意外的發現這個秘密,事情雖然久遠,可是夜六紅仍舊記得清楚,他偷開了父王的車子,結果卻半路上撞了一個人類小孩,之後他将那人類的孩子丢在了醫院外匆忙跑回去趙小爸爸求救,哈~這是天意麽?哈~這,原來就是注定好的天命。

“什、什麽?”米果一時有些消化不掉這一連串的真相揭秘,撞了他的人是六紅?要他自卑的人是六紅?是六紅害得他在他的面前自慚形穢?是他害得他卑微的暗戀了他一年????

“原諒他吧!”夜大紅的聲音突兀的自夜六紅的背後傳來,輪廓分明,眼深眉濃的夜大紅緩緩朝着他們走來:“也原諒荷童吧!”狡猾的夜大紅是在令米果騎虎難下,他了解米果這個善良的孩子,他是絕對恨不起來他的哥哥也不舍地恨夜六紅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命運。

番外:062 一顆蘋果

“我、”米果似被強盜逼迫到懸崖邊的良民,要麽選擇跳下去,要麽選擇投入強盜的懷抱。

此刻的夜六紅早已放下與老大的隔閡,借坡下驢一臉苦楚的軟聲道:“小不聲?原諒我吧~”

“談不上原諒,這事兒本就該是你負責,負責米果一輩子~~~”夜大紅笑意盈盈。

米果的面頰紅了又紅,夜大紅似乎也知道了荷童的心結是什麽,他剛剛得到最完整的一手資料,他只是想要米果自己判定荷童到底是不是一個大壞蛋。

夜大紅坦言承認之前的事情都是荷童做的,不過荷童在最後關頭後悔了,所以才會獨自一人跑到廢舊的倉庫去,當然,跳過他自己化蛇與荷童交配那段,他大概的把事情講了一遍,之後他又道:“荷童的親生父親是個普普通通老實人,毫無背景和勢力,他是你母親鄭家倒插門的女婿,自然就在你們強勢的母親和母親面前擡不起頭來,最關鍵的是你母親生下了荷童,這令你母親倍受打擊,三年之後,你母親終于受不住那些流言蜚語決定要荷童的生父将荷童處理掉,三歲半的小荷童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娃娃,他哪裏知道他的爹地帶着他去到湖面是想推他下去淹死他?”夜大紅的腦中忽然浮現的是那年五月的風,飄着道邊槐花的清芬,輕輕地吹拂着他的發,不遠處一個穿着天藍色背帶褲的小男孩歡天喜地的沖着他跑過來大叫着:爹地,爹地,童童去給你抓蟲蟲。

呵~夜大紅好想苦笑,原來那個死小孩,那個第一眼把他看成蚯蚓,第二眼把他認成鲶魚的死小孩竟然就是荷童,那年他的笑還是那般天真爛漫,今時今日他都還記得。

嚅了嚅唇,夜大紅繼續道:“最後跳下湖的是荷童的生父!”

吓~驚訝的不止是瞪大眼球的米果還有一旁的夜六紅,夜大紅突兀的笑了,無聲的笑,帶着睨視衆生的傲然:“你哥不過是雌雄同體而已,并——不——是——你——母——親——口——中——的——怪——物!”

懦弱的男人,不忍心親手掠奪荷童的性命竟然選擇了自我了斷?把可憐的小人兒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這個可怕的世上飽受摧殘,殺的,那還不如當初就殺了他!

在夜大紅提步離去的那一刻,受不住多重打擊的米果癱軟在夜六紅的懷中,哥哥……哥哥……哥哥,你到底受了多少的苦楚……從小到大自己又多少次不經意間的觸碰了你那道致命的傷疤?????媽媽,媽媽,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心情大好的夜大紅打開了房門卻未見荷童的身影,心裏又是一喜,莫不是小黃毛終于看開了?哈,他走出去了?呵呵呵~~~天知道夜大紅等荷童自己走出這間屋子等了多久。

欣喜若狂的夜大紅并未發現可疑之處,而是大踏着步跑出了寝室,開始捉迷藏般的在學院裏尋找起荷童來。

當過了午夜,當太陽再一次升起來,當太陽再一次落下去,夜大紅心慌了,其他人仍舊忙碌的在倘大的整座學院裏尋找着他的荷童,站在學院湖邊前的夜大紅猛然回神,他知道了,他知道了荷童會去的地方。

雪夜裏,夜大紅披着星戴着月,瘋魔似的回到了他也許久沒有來過的祖屋後山。

夏日裏迷人的風景被積雪冰凍出另一番風味來,孤傲、冷傲的就宛如他的小黃毛。

然,當夜大紅的目光被冰凍的湖面中央那一顆紅紅蘋果所吸引住的時候,他的心咯噔一下子。

砰~~嗖~~煙火在不遠處的天幕中炸開,夜大紅依稀聽得孩子們的歡聲笑語,聖誕快樂,聖誕快樂……快樂麽?他的小黃毛不見了,留下的唯有這顆孤零零的蘋果。

驀然的,夜大紅忽然懂得了,為何每年的平安夜裏,這座孤寂、冷清的湖面都會有一顆紅通通的蘋果,那是小荷童送給他在天堂的爸爸的,希望他的爸爸可以平平安安,原來,原來荷童早都知道了一切真想……

荷童荷童,為何今年的平安果你要提前放在這裏?荷童荷童你去了哪裏……

噗通一聲,夜大紅順着不遠處的冰窟窿跳進了深湖中,奇異的,三尺冰面下的湖水并沒有想象中的寒冷刺骨。

整整一夜,夜大紅在湖水裏撈出來的只有他做給荷童的那條大米腰鏈,也庸俗地刻着:大紅愛荷童愛大紅愛荷童愛大紅……

完了,夜大紅蔫了,手中握着那條腰鏈坐在湖面出神,夜二紅的聲音突兀的自他背後響起:“不是找過了麽?“

一語驚醒夢中人,沒錯,他找過了,整個湖底都沒有荷童的屍體,那就說明荷童沒有死,他還活着。

“我們是妖!”夜二紅又突然的來了一句。

是的,怎麽忘了自己是蛇妖?就算荷童死了也要去閻王老子那裏把人搶回來,呵~

三日後,戈鷗主動找上了坐在餐廳裏與衆兄弟就餐的夜五紅,這令夜五紅相當的意外,在看着戈鷗手中拿着是他的手機時,夜五紅悄悄戈鷗的臉把他的手機接了過來:“謝謝!”禮貌而生疏的表述。

戈鷗有些氣,他不是故意要收看夜五紅的手機郵箱的,正巧夜五紅的手機就落在了寝室的書桌旁,就只是驚鴻一瞥,他就瞧見了坐落在巴尼斯勒坦斯島上熱沙俱樂部發給夜五紅的邀請帖。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觸碰了什麽按鈕,反正整個郵件就瞬間打開了,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這是一個專門提供給名流人士選擇玩物的男色俱樂部,最要戈鷗震驚的是他在出售物的條碼裏看見了荷童的照片,所以這會兒他才急沖沖的拿着夜五紅這款高科技的手機屁颠屁颠的送了來,并且暗自在心底鄙夷夜五紅的惡劣,人面獸心的風流鬼,要不是看見這個邀請帖,戈鷗還真以為夜五紅脫胎換骨改頭換面了呢。

沒有言語,戈鷗冷漠的一把從夜五紅的手裏把他的手機奪了過來,之後無視夜五紅眼裏的不解,自顧自的調出那封郵件後才又把手機丢給夜五紅,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掉了。

“老大呢?快,我知道荷童的下落了~”夜五紅在低頭看見手裏的邀請函時激動得吼了出來:“快,收拾收拾準備去尼斯拉”

“我和老八陪着老大去就行。”夜七紅站起身來道。

的确,要說很絕、專橫什麽的都不如老七老八玩的厲害,羅裏羅嗦去那麽多人反而還礙事,不如就要老七老八這倆能打能殺的陪着老大去。

兄弟二人的話要一旁沒有做聲的藍瑞心中一跳,太好了,機會來了,這是他當時的第一想法。

當藍瑞夥同夜七紅與夜八紅坐上直奔巴尼斯勒坦斯島熱沙俱樂部的直升飛機時,藍瑞知道他剛剛不過是白日做夢而已。

由于他的那點小心思暴露無遺,這一路上在狹窄的機艙裏自然是少不了兄弟二人的蹂躏和鉀玩,若不是心煩意亂的夜大紅吼了一嗓子,藍瑞定會被吃幹抹靜連渣都不剩。

“藍~你的眼睛就像一顆通透的藍寶石,真美!”這句贊美之話來自立眉怒目的夜七紅,算是藍瑞與他們倆兄弟攪在一起這段日子以來說的最正經的一句話,不過仍舊被藍瑞無視掉了。

青銅面、渾濁眼的夜八紅似乎很不滿意自己的兄弟總是搶他一步的來讨藍瑞開心,也人模人樣的軟言軟語起來:“瑞~不要老糾結着你的眉頭,其實你擦些唇彩應該不錯,你的嘴唇太淡了~”

不知道是不是荷童選擇輕生觸動了某些人,反正這幾日夜七紅與夜八紅的暴戾手段有所收斂,總是時不時的真情流露一下,令藍瑞感到作嘔的同時還有些小小的不适應,就比如現在,該死的,這兩個變态的雜種根本不知道溫柔完全不适合他們。

“藍~~”

“瑞~~”

火花在空中相撞,兄弟二人相互怒視一番,之後——

“藍~~”伸手把藍瑞的頭部拉到自己的肩頭依靠。

“瑞~~”有人不服氣,拉起藍瑞要男人的頭顱靠着他的肩頭。

“藍~~”腦袋又被扒拉了過去。

“瑞~~”悲催的,藍瑞的腦袋又被拽了回來。

“夜八紅!”夜七紅怒吼。

“怎樣啊夜七紅?”夜八紅叫嚣。

“怎樣?該死的,你昨晚比我多做了一次好不好?”夜七紅想想就覺得自己吃了虧。

“見鬼的,我又沒有不要你補一次!”夜八紅絲毫沒有愧疚之色。

“該死的,他暈過去了好不好?”夜七紅不是很喜歡奸屍的感覺。

“和我說不着!”夜八紅為自己多疼愛藍瑞一次的便宜感到有一股子難以言表的優越感。

“好好好~大不了魚死網破!”夜七紅表了态。

“玉石俱焚、同歸于盡都陪你,哼!”夜八紅惡毒道。

“藍~”

“瑞~”

不知道是在争風吃醋的兄弟倆同時伸出手去拉扯藍瑞的左膀右臂,結果卻見藍瑞高高的蹙起眉頭,臉色煞白的幾乎沒了血色,額頭上也布滿了汗水,此刻正忍得難受。

“見鬼的,你怎麽不早說你暈機?”夜七紅有些手足無措。

“糖,我記得我的包裏裝着暈機糖!”夜八紅手忙腳亂。

“嘔嗚~”最後,藍瑞一口的穢物噴灑出來,徹底結束了兄弟倆這場無厘頭的争搶游戲。

番外卷:063驚鴻一瞥

小小的風波過後,很快的一行四人來到了位于巴尼斯勒坦斯私人島嶼上的熱沙俱樂部。

巴尼斯勒坦斯是中東一個鮮為人知的小國家,至今還實行君主專制,熱沙俱樂部據說是國內世界富豪排行榜的佼佼者在此地購買的一座私人島嶼開辦的。

專供世界各地的貴族、名流消遣娛樂,自然也少不了一些非法勾當,所謂的一些非法勾當,很多時候也是被國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畢竟可以帶來很多利益,就像世界明令禁止用動物做生物實驗,一些抗癌藥劑如果不拿動物來做活體實驗難道還要拿人來麽?所以就是那麽一回事吧。

而熱沙俱樂部的管理機制也是很嚴密和神秘的,來這裏的雖然是名流卻也分三六九等,不同地位的人有着不同的會員待遇。

熱沙俱樂部的門票就足以令一般的商人咋舌,更別說那些也許一輩子都沒有走出去過的普通老百姓了。

至于夜五紅的會員VIP自然是他知道此處之後想方設法弄到手的,他手裏的[藍星]雖然不是熱沙俱樂部的頂級會員卡卻也是數一數二的,另外,但凡進得熱沙俱樂部的成功人士都有在晚宴上競拍[貨物]的資格,自然是價高者得,其他服務項目要麽看錢要麽看身份。

稍作休息後,很快的夜大紅、夜七紅、夜八紅與藍瑞就來到了拍賣宴會廳,在他們來之前夜五紅就已經交代過了,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其實最和平的方式才是救出荷童最簡單的方式,一定不要妄想着在熱沙島上翻出荷童來,因為那裏的[貨物]都是在拍賣會開始的前半個小時現從島外運送進來的。

其實不用夜五紅交代,以夜大紅的圓滑來說,他也不會去硬碰硬,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難事,他花錢,然後領人走,最直接不過的方式莫過于此了。

整個會場極其昏暗,只有四周牆壁上的火燭燈盞用來照明,有點電影院的感覺,來賓們坐的軟座圓桌看似淩亂,其實橫七八豎的排列都很整齊,這架勢還真有點在參加央視舉辦的春晚現場,每張鋪設紅布巾的圓桌上都放着高檔的酒水茶點以供來者閑暇時享用。

放眼看去,只有臺上最亮眼,這會在主持人的介紹下拍賣會已經開始,刷的一下子,舞臺上的聚光燈全部照射在一號‘貨品’的身上,被推送上來的少年赤身裸體,雙腳腕和手腕全都帶着性愛腳铐,似是收到了驚吓般的軟倒在五光十色的舞臺上不知所措。

夜大紅打眼一看,這少年也不過就十來歲,而且還是個外國貨,舉牌競價的都是些肥得冒泡的老頭子,看來都是戀童愛好者。

夜大紅根本無心去欣賞這些千姿百态的貨物,純屬在這裏幹熬時間,這期間夜七紅和夜八紅問他要是來粗暴的還是繼續等,夜大紅莞爾一笑,那意思還是別來粗的了。

時間也學對旁人來說過的飛快,可對夜大紅來說卻是無比漫長的,這次一共有五人被競拍,然而這五人之中卻沒有荷童,正當夜大紅暗自思量之時,忽聽臺上的主持人道:“各位,有條好消息向大家宣布,由于今晚的交易率破了之前的記錄,所以按照規矩,本俱樂部還會再額外送上一個貨品做展示表演,以供大家消遣娛樂。”

主持人的話語一落,偌大的宴客廳便突兀的陷入黑暗之中,在場衆人除了夜家三子外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事物,唯一能聽見的是鎖鏈撞擊金屬牢籠的聲響。

唰~~唰~唰唰唰~~四股強力射燈猛地朝着宴客廳的上方打了上去,衆人回神之際便見一金屬牢籠從天而降。

由于金屬牢籠外罩着一層紅色的薄紗,所以衆人看不清楚籠中之人的面目,卻能透過那層薄紗欣賞到籠中人的完美身姿。

咣當,金屬牢籠應聲墜地,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紅色的薄紗飄然落下,登時顯出籠中人的廬山真面目,不過,卻是一個側卧的北影。

在見那一頭炫目的金發之時,夜大紅就已經知曉背對着臺下觀衆側卧在臺上的正是他的小黃毛。

安靜如同一只高貴的波斯貓的荷童被打扮成了BL游戲熱砂之樂園裏小受威爾的造型。

上半身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在鎂光燈線的照射下,就像泛着珠光的白瓷,令人生出情不自禁就想伸出去觸摸的想法來。

臂彎上套着金色的臂箍,上面雕刻着一些中東地區特有的圖文,手腕上更是套着粗細、質地不依的各種手鏈手镯,在燈光的照射下同樣散發着神秘的光澤。

腰下裹着一條翠綠色的薄紗布裙,那種類似于泰國裙一樣的圍裙,雖然輕薄卻不會春光乍洩,落在光裸腳踝上的裙底還以金線勾勒着複古的線條。

同樣白皙的腳腕上挂着一條黃金色澤的鐵藝腳鏈,上面嵌着精白的鑽石和白銀鈴铛,只是欣賞着眼前美景的夜大紅似乎就已經聽見那斷斷續續的鈴音自荷童的腳腕間傳來的美妙聲動。

欣賞到如此美景的達官貴人們自是發出一片驚呼,似是很不滿足只是看着如此尤物的一個背影,于是,瞬間,舞臺轉動了,漸漸的,金屬牢籠朝着臺下嘉賓席的正前方轉了過來。

叮鈴鈴~挂在荷童優美脖頸上的水晶鏈子發出了細微的聲動,胸前那兩顆小巧的茱萸羞澀的藏在鏈子下,純黃金打造的細鏈子套着水晶鏈子一圈一圈長短不一的套在荷童的脖子上,成為了他光裸胸膛上唯一遮擋春色的一道事物。

嘩~又是一陣唏噓和嘩然,更是誘人不滿足欣賞荷童安靜的睡姿,不知是不是官方特意的安排,竟然還故意來開荷童下身的裙子,将落在一起的兩條雪白長腿暴露在衆多猥瑣的視線下,只要一點點,只要再往上撩開一點點便可以看見令世人驚訝的密地。

“嗚~”充滿無知的一聲倒喘宛如一針雞血,登時沸騰了全場,眼冒綠光的狼們全都躍躍欲試起來。

再一看,安靜躺在雪白狐裘上的金發小男人已漸漸轉醒,此刻征用帶着繁複手鏈、手環的手掌支撐在狐裘之上,另一只手則條件反射的覆在他的眉心處輕柔,想要環節麻醉之後的不适感。

嘩啦啦~是挪動腳腕時自荷童腳踝處發出來的清脆鈴音,美妙的聲音本是可以撩人心弦的,卻把擁有它的主人吓了一跳,貓一般的快速縮起腿腳來,此刻的荷童這會才看清他身處的狀況。

臺下蠢蠢欲動的男人們宛如發現屍體的禿鷹,趕都趕不走,那雙潋滟春情的醉眼登時圓瞪,驚恐之色溢于言表。

在本能的驅使下,荷童跌跌撞撞的從純白的狐裘上爬了起來,嘩啦啦,鈴音顫動,還夾雜着腳鏈手鏈啷當的聲音,受驚吓的荷童倔強的握住關住他的牢籠,拼命、拼命、使勁、使勁的晃動着,在衆目睽睽之下制造者那‘悅耳’的聲動。

“放了我,你們這群野蠻人,放我出去~~”哈?對某些肉欲的男士們來說,就連荷童的嗓音都可以做到令他們的腳趾頭蠢蠢欲動的地步。

“50萬”

“呵?50萬?”不屑一顧的态度:“100萬”

“哼,抱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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