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師叔轉身進了書房,挨個架子翻書。

添丁讓湧師兄添去,他的琰兒還小,身子骨又弱,總得再養壯實些才能做娘。

能解了他的饞就行,小師叔暫時還不敢奢望琰兒給他生個小娃抱。

這貨找來方子,去藥爐把當差的弟子攆走,自己調配了避子藥吃。

覺得萬事俱備的小師叔興沖沖回房找他的琰兒。

妙琰還在裝馬車,小師叔進院一把抱住她央求:“陪我回房好不好?”

妙琰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門口的道童,和路上往來的弟子,央求道:“明兒既然就出門,你再等幾日怎麽了?”

“山門道場的,你也不怕神仙怪罪?”

小師叔伸出手說:“你可是答應我了,明天出門之後陪我玩兒,你要是再一日一日的往後拖,別怪小師叔可要硬來了,到時候你更疼。”

妙琰扭捏,小師叔拉過她的手,倆人拉了勾,他才氣鼓鼓的回妙琰房躺着等。

不讓碰,也得在他懷裏睡。

這一晚上,小師叔不斷有想法,妙琰總拿神仙怪罪搪塞他,要不就說給弟子聽見了不好。

妙琰現在拖一日都覺得是好的,她就算再不知人事,也曉得小師叔那個是要進到她身體裏的。

怎麽可能放的下?疼也得把人疼死。

燈船那晚戳得她就挺疼,現在還後怕呢。

一大早小師叔就帶着妙琰趕着馬車出門,沒等出門就說早早住店。

山門這兒一群師兄弟們正在議論素家和玄清閣聯姻,定在二月末,素問塵迎娶揚潔門下妙麗。

揚潔師叔已經大張旗鼓上山來送過喜帖了,湧師叔按照慣例,送了一份賀禮給妙麗添妝。

聽說素問塵二月娶親,趕着馬車下山的妙琰,納悶地自言自語:“這麽快?”

小師叔立刻接口:“你有興趣了,晚了!”

妙琰回頭白他一眼:“你怎麽現在這麽讨厭?”

小師叔靠在妙琰精心給鋪的靠墊上,嘚瑟道:“現在覺得我讨厭?也晚了!”

妙琰氣得把手裏馬鞭子砸向他,小師叔也不躲,就在馬車裏慘叫。

這還有不少弟子和往來的香客,妙琰恨得牙癢癢,他這是恐怕別人不知道他倆有事兒。

妙琰越看他越生氣,小師叔就歪着頭看妙琰咬牙切齒的樣子笑。

馬車走在山路上,妙琰越想越緊張。

小師叔說履歷萬無一失,一旦被認出來,第一個就得連累了色膽包天的小師叔。

妙琰糾結着不知怎麽跟他說,怕傷了他的面子,再讓他誤會自己還惦記霖王。

當晚住店小師叔大大方方要一間上房,顯然是準備把她吃幹淨了解饞。

妙琰試探着問小師叔,他能不能回山養傷,自己去京城謝恩就回。

妙琰已經婉轉地表達出了,等她謝恩回來,一切都順着小師叔的意,心自不必說,人也是肯給他的。

小師叔一聽就不樂意了,這是拿他已經得手的和他談條件。

還回來把人給他,他等不了那麽久。

小師叔堵門抱怨:“我好日子剛開始,你讓我自己回去?門都沒有,你去哪兒我去哪兒,實話說給你,你現在不在我身邊我睡不着!”

見妙琰那小臉都紅透了,小師叔又拿出哄孩子的語氣抱抱她說:“咱們回來就成親了,你害羞什麽?早晚不都是我的人?”

妙琰最頭痛成親兩個字,她推開小師叔任性道:“我就是不想成親,你要是想成親找別人去。”

小師叔用欠揍的語氣說:“我真找了別人你可別後悔?”

妙琰一聽頓時惱了:“你敢找別人,就再別碰我!”

一句“再別碰我”出口,妙琰的臉都發燒。

小師叔抱起妙琰放在自己腿上說:“昨兒咱倆說好的,你今晚不許冷落我了。”

他還有臉說冷落?她一個姑娘家的,這兩天可是把羞恥都放下了,由着他胡鬧好不好?

便宜他早就占去了,他還委屈?

見妙琰掙紮着要起來,小師叔不滿道:“敢跑,我讓你下不去床。”

妙琰憋屈道:“我去打水洗漱。”

小師叔賤笑一下說:“多打點兒熱水回來。”

妙琰端了盆子去廚房,小師叔興奮地跳下地,收拾床鋪。

湧師兄的教導和贈品不斷在他腦中徘徊,越發等得他心焦。

人家拜堂成親,直接入洞房,自己這堂拜了十幾年,到現在媳婦還是黃花閨女,哪說理去?

妙琰還在糾結進京之後身份敗露怎麽辦?自己性命不保,小師叔肯定也得不了好。

妙琰心事重重地打發小師叔洗漱了,不理小師叔掀起一半兒被子,拍着身邊空位喊她過來。

妙琰坐在窗戶邊兒往外看,擺了半天姿勢的小師叔無奈下了。

委屈巴巴捅捅妙琰胳膊說:“不早了,做什麽呢?”

見妙琰發呆,小師叔輕輕環住她,痞裏痞氣地問:“不早點兒陪我,在這耽擱什麽?不知道我等得多心焦嗎?”

妙琰往他懷裏靠了下,嘆口氣說:“小師叔,我和你說過我的身世,我那父親是虎贲将軍李天英,他就住在東城綠柳巷。”

小師叔坐在妙琰身邊,把她摟懷裏在耳邊戲谑道:“琰兒是讓我備一份聘禮,登門求親嗎?你說我這貨真價實的正牌女婿,岳父大人能不能滿意呢?”

妙琰怕得要命,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氣的妙琰推他一把說:“聘你個頭呀,你忘了我是人家聘過的,你個色膽包天的,讓我說你什麽好。

小師叔挺羨慕妙琰的,她心裏有事可以一五一十和自己說。

自己卻得一個人悶着,死都不能認,自己就是那殺千刀的霖王。

小師叔一聽色膽包天,直接抱起妙琰邊往屋走邊說:“我長這麽大,頭一回有人拿這四個字說我,說不得今兒個我必須幹點兒應景的事兒證明一下你說的對。”

妙琰突然被他抱起,急忙摟住他的脖子,恐怕他身上有傷,太吃力牽動傷處會疼。

心急的小師叔,照例先嘗嘗琰兒的小嘴,繼續搜尋其他的目标……

坦誠相見也就罷了,小師叔生的肩寬腰細,不穿本就比穿了好看。

這幾日他也不束發,一頭長發劃過妙琰的身前,妙琰這才意識到門戶大開,這模樣如何見人?

小師叔連帳子都沒放,妙琰努力地去拉帳子,小師叔卻不滿道:“專心些,看着我。”

專心去夠帳子勾的妙琰,猝不及防疼得喊了出來,恍惚聽見遠遠的有人笑了一聲。

小師叔毫不在意外面的的聲音,只是專心忙他的事。

這幾日他把妙琰探索了個大概清楚,今晚順利的在妙琰身上恣意妄為。

好在倆人漸漸有了些默契,妙琰這眉頭才舒展了,喃喃地說:“騙子,你不是說輕輕的嗎?”

小師叔猛得用勁兒,妙琰抱着他央求:“小師叔,剛才那樣就很好,我喜歡。”

小師叔壞笑着說:“怕你吃不消,剛才外面還有好些呢,現在才是全部的我。”

妙琰軟語呢喃央求,反而鼓勵了小師叔的鬥志,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妙琰總算盼着小師叔安靜下來。

他居然滿臉心滿意足的笑,溫柔地說:“辛苦我的小公主了,喜歡我這樣疼你嗎?”

覺得自己一定是腫了的琰兒,委屈地說:“我喜歡你個鬼,你都弄疼你的小公主了。”

難得小師叔臉紅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這事兒小師叔也沒經驗,讓我再試試,或許能好些。”

妙琰一聽還來,吓得準備跑,被小師叔一把拉了回來。

這貨理所當然地說:“現在想跑可晚了,乖乖聽話小師叔疼你。”

小師叔的所謂疼你,前面一定少了個弄。

也不知哪個混蛋告訴小師叔的,女孩兒就頭一回不好過。

他居然理直氣壯的沒完沒了,非說下一回琰兒一定喜歡。

第二天晌午妙琰才掙紮着爬起來,裝重傷的小師叔倒是神清氣爽。

早飯端到床前,小師叔吹涼了燕窩粥打算喂。

妙琰接過碗,虛弱地說:“自己吃。”

小師叔挨着她坐好試探着問:“剛開始你擰着眉,後來覺得你挺高興的,怎麽天明時反而哭了?”

妙琰賭氣掀開了被,露出染滿點點血漬的床單抱怨:“給你劃個口子,再拿擀面杖來回倒騰,你疼不疼?”

“後面我腰疼肚子漲,求你你都不肯放過我,說什麽我是你的心肝寶貝小公主,都是騙鬼的。”

小師叔趕緊賠禮:“小師叔錯了,小師叔太興奮了,完全停不下來。”

“咱們今天不走,好好休息好不好?”

只穿件兒肚兜吃早飯的琰兒又裹上被抱怨:“我要洗澡。”

小師叔壞笑下說:“讓你準備熱水你不聽,沒想到我琰兒一點兒都不嫌棄我,直接就睡着了。”

床單上的污漬看着眼熟,妙琰忽然想起小師叔那條髒褲子。

她立刻炸毛叫道:“你居然那會兒讓我給你洗那褲子,怎麽好意思的?”

小師叔摟着妙琰在她耳邊說:“原本我那天就想給你弄進去,等你開竅真難,差點被你憋死。”

小師叔見妙琰吃差不多,撤了桌子人又纏了上來。

吓得妙琰死死抓着被哀求:“親師叔,讓我緩口氣,你就堅持到天黑行不?”

小師叔假裝兇巴巴地說:“叫親相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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