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背叛的傷心1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任洞外風吹雨打,舒舒服服在洞裏過起了完完全全吃飽睡、睡飽玩、玩餓再吃的頹廢生活,有時雪狼被林葉秋實在鬧騰得厲害了,就故作兇惡地張口咬住他的手臂,龇着牙作出威脅的樣子。

可林葉秋一點都不怕,任他咬着自己,因為雪狼模樣雖然兇狠,可自己被咬的地方壓根就不疼,連牙印都沒留下,是以照樣盡情去折騰對方,還專挑那幾處這幾天摸熟下來發現的對方最敏感的所在,一臉壞笑地看他癢得躲閃着滿地打滾,嗷嗚着淚眼朦胧地抗議,卻又不敢自說自話恢複人身。

這模樣哪裏還有半點狼的影子,整一好欺的小白羊嘛!

最後,飽受折磨的某只終于大發狼威,後腿一蹬,猛地撲了上去,兩只前腳按在了林葉秋肩膀上,一人一狼順勢倒在了地上,雪狼瞬時就将他壓在了自己身下,倒下的同時卻也小心地護着他沒被冷硬的岩石給傷着。

一個不察沒來得及逃開而被撲倒的林某人在雪狼身下撲騰着,想鑽出去,可他們之間緊貼得一絲縫隙也沒有,他連微微擡起身子都做不到,只得吃力地挪出雙手推着身上雪狼的胸脯,哀哀叫:“起來些,你快壓扁我了!”

雪狼聞言微微擡高了身體,低頭溫情脈脈地看着身下人兒因玩鬧而喘着粗氣、臉孔有些潮紅的清俊模樣,情不自禁伸出濕熱的舌頭舔了舔人兒的臉頰,兩只按在林葉秋肩上的爪子不自覺微微用力,碩大的狼臉愈發靠近過去,細細聞着對方身上的味道,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額頭,身後的尾巴快速搖擺着,似乎極其開心興奮。

林葉秋的脖子和臉被狼毛以及舔舐弄得直發癢,笑着側頭要躲,一邊斥責着:“別鬧了!快起來!”可語氣間并不真的生氣,更多的是嗔怪的意思,手下也沒有真的在大力推拒。

在他看來,現在不過是和一頭大型犬在玩鬧而已。

可萊曼斯卻是把林葉秋當雌性在看待,見他不拒絕,就不由地更親密了,“啪嗒啪嗒”從臉部一直舔到脖子裏,癢得對方咯咯直笑,拼命伸手擋着,想推開他。

雪狼不依不饒地不肯罷手,擡起一只爪子輕輕搭在了林葉秋裸露的右胸膛上,涼涼的有着繭子的肉墊,不偏不倚正好放在那點粉色的突起上,大概是太興奮了,一直小心隐藏在肉墊之間的利爪微微探出了些許,觸到了乳尖處,林葉秋不自覺地顫了顫,雪狼察覺後急忙将利爪縮了回去,俯下頭仔細看着胸口邊,沒有發現劃痕才算放心。

由于靠得極近,他噴吐出的熱氣恰好不斷滋擾着敏感的那一點。

這一連竄的舉動下來,林葉秋毫無預兆地被激起了一陣異樣的感受。

“爪子拿開些。”他不由道,可雪狼接下來的動作讓他立馬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方不但沒拿開爪子,竟還伸出舌頭舔了他的乳尖,粗糙濕熱的舌苔緩緩掃過敏感的那點,林葉秋不禁渾身輕顫,從不知道被碰那裏,竟然會有這種難以言喻的奇怪感覺。

眼看雪狼得寸進尺又要開始舔,林葉秋忙伸出手用力抵住了雪狼的胸脯,做出薄怒狀:“喂喂!行了啊!我也不鬧你了,你放開我吧!”

“沒關系,你鬧我好了,我不介意。”雪狼微微歪着腦袋看着林葉秋,一臉無辜樣,讨好地又要去舔弄,林葉秋忙擡起右手就蓋在了他的狼嘴上。

Advertisement

雪狼眼眸裏似乎光芒一閃,林葉秋正以為自己錯覺又看見雪狼似乎在笑,緊接着掌心再度傳來了濕滑的酥麻感,忙縮了手,怒:“你——”

雪狼眼睛眯得彎彎的,如願以償俯下腦袋成功舔了圈粉粉的那一小朵,居然還頗帶色情地砸吧了下,一臉志得意滿的欠揍樣。

林葉秋臉微微一紅,既是羞也是怒,冷冷哼了聲,二話不說就去撓雪狼腋下那些敏感怕癢的地方,這麽一撓,果然局勢有了逆轉。

雪狼身子抖了抖,林葉秋分明感覺到壓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道微微松了松,心裏一喜就想趁勢爬起來,不料下一刻就又被按嚴實了。

林葉秋瞪着眼睛,繼而詭笑:“不放是吧?那就看看誰先認輸!哼!”

這麽多天下來,這匹狼哪幾處碰到了會怎樣,他可是一清二楚,不再客氣地伸出一只手抱住雪狼,探到他脊背處,時輕時重一根根地扯着光滑的長毛,另一手在他腋下和肚子上作怪,還壞心地擡起頭對着他高高豎着的狼耳朵吹氣。

雪狼哆嗦着扭曲了一張高貴嚴肅的狼臉,偏偏兩條前肢就是不挪開,兩條後腿分立在林葉秋兩條腿的外側,将對方從頭到腳從左到右全部囊括在自己的範圍裏,硬是不肯放開身下的人,反而伏低身子愈發往他貼近,禮尚往來地也向林葉秋的脖頸和耳郭裏噴熱氣,還用長長的毛絨絨尾巴一甩一甩地輕輕刮着他光着的腿部,有時不小心還掃到了他柔嫩的大腿內側,激起對方陣陣酥癢感。

要抖,兩人一起抖,看誰忍功高人一籌。

玩鬧掙動間,林葉秋的兔皮徹底脫落了,稱得上白皙精瘦的身體與雪狼舒滑的皮毛親密接觸着,每當由于雙方一些輕微的動作而逆着毛輕輕擦過他光裸的身軀時,那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每每讓他克制不住,不由愈發貼近那片毛發,想要接觸更多,可僅着貼身小內褲的分身又受不住這麽舒服的刺激,不禁微微翻滾着身體,也不知道究竟是要靠近還是要遠離,最後累得幹脆仰躺着曲起了左腿,先休息一會再說,卻好死不死正好頂在了雪狼的下腹處。

雪狼原本看着在身下扭動的雌性,眼眸已經幽深了下來,只是在辛苦克制着,偏偏還被火上加油地碰了最敏感的部位,再也壓抑不住,呼吸微微粗重了起來。

林葉秋卻渾然不覺雪狼的狀态,半是告饒地道:“喂喂!我們互退一步,不分輸贏,都放開對方好嗎?”

雪狼低下頭以狼鼻子輕輕拱了拱對方的脖頸,低啞問道:“你有沒有伴侶?”

雪狼的如意算盤是這樣的:如果對方回答說“沒有”,就理所當然地直接撲倒,然後順理成章将之變為自己的雌性;如果對方回答說“有”,那照樣二話不說直接撲倒,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然後以自己的真心和柔情以及無微不至的照顧慢慢感化對方,可是——

林葉秋為這牛馬不相幹的回答而挑了挑眉,雖然沒有拉回想要一起放手的話題,卻顯然是誤會了對方的意思,笑着反問:“你要給我介紹對象嗎?”不等對方說話,又雙眼放光,一臉希冀地,“你部落裏是不是有很多美人?”

原本一臉柔情蜜意的的雪狼聽了,立馬黑了狼臉,前腳掌微微擡起改而放到了林葉秋左胸口處:“我可以理解為是否定的意思嗎?”

林葉秋沒意識到雪狼問他話的用意和情緒,只覺得說出自個二十三年來竟孑然一身而有些赧然,便粗着氣道:“那你有嗎?”男人在異性面前總喜歡标榜自己的純潔如白紙,在同性面前卻總會為了某些莫名其妙的自尊而不願承認自己一個妹子都把不到。林葉秋不可避免地也不能完全擺脫這種通病。

“我沒有。”

林葉秋愣了,本是想轉移話題敷衍過去的,卻不料對方竟回得這麽幹脆,弄得他反而不知道接下來怎麽接口。

“你有嗎?”某狼锲而不舍。

“這有什麽關系嗎?”

“有關系!不過——也可以說沒關系……但我想知道!”雪狼最後又補了一句,“而且我都告訴你我沒有了——你說過要以誠待誠的!”

本還想随便糊弄過去的林某人,剛要開口的話就被他最後這句給噎回了肚子裏,看着雪狼真摯萬分、認真萬分的狼臉,竟覺得再也無法随便敷衍,最後清了清喉嚨,微微側過頭去,有些自不然地放大了聲音,盡量讓自己聽上去顯得很有氣勢:“申明啊,不是因為我沒魅力,只是因為我沒時間罷了——”

“就是說沒有了!”某狼眼睛一亮。

林葉秋模糊不清地哼了聲。

雪狼心裏樂了,原本安分下垂的尾巴又開始左右搖擺,一下一下地掃着,摩擦到林葉秋光潔溜溜的大腿,身子伏低更貼近對方,垂首親昵地磨蹭着林葉秋的頸子,狼嘴不時滑過他的下唇和側臉。

“喂喂!你好端端的發什麽情!”林葉秋本是玩笑話,才說完卻突然覺得不對勁,下面什麽東西頂上了自己的腿,極度滾燙和堅硬的、似乎還有點潮濕……如果再聯系到那個位置,好像,正是——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他不由一個激靈。

情動的雪狼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親近自己喜愛的雌性,周身柔和的光芒一過,眨眼又變回了人形。

林葉秋才起了懷疑要開口,就被對方突然的變身而引開了注意力,不由驚呼:“你怎麽突然又變回來了!”

現在這種兩個大男人親密摟抱着一上一下躺在地上的暧昧姿勢,光滑的皮膚緊緊相貼,對方火熱的體溫毫無阻礙得傳遞過來,林葉秋就是一陣渾身不自在。

以狼形做出的親密舉動,他不會覺得抗拒,可如果以人形作出這種屬于男女戀人間的親密行為,就不一樣了。

“萊曼斯——”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