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光約會不談戀愛總行吧
我一開始沒敢接,直到他锲而不舍地連打三遍。我運了運氣,終于拿起了手機,按下接聽鍵。
“岳蛟!你個不要臉的老流氓!”電話一接通淩過氣極敗壞的怒吼聲就傳了過來。
“唉……不是你想的那樣,昨晚什麽事也沒發生。”我也不明白為什麽忽然要這樣低聲下氣地跟他解釋。
“你騙鬼呢!人贓俱獲,你還狡辯?”
我一聽不大高興了:“什麽叫人贓俱獲?怎麽就人贓俱獲了?我一沒給錢二沒嫖,就是一時心火上來了過去看了一下而已,又沒真找個人回家過夜。再說了,我就是找了又怎樣?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就不能找人洩洩火嗎?”
“我不是跟你說了,如果你要找人419的話就找我不要找別人嗎?”
“我他媽的要是真想419就不會找你了!”
“你……你什麽意思?”他這才冷靜下來,語氣開始緩和。
“淩過,我也跟你說過,在我不能确定能不能對一個人負責之前,我不能跟他在一起。”
“那……”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有考慮過能不能跟我在一起還是根本就沒考慮過?”
我認真回答他:“有考慮過,但答案是不能。”
他又激動起來:“為什麽不能?就因為你不想在下邊?”
“不是……”
“那你是能在下邊?”他更激動了。
“我說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不管我在上邊還是下邊,我都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跟誰都不能在一起。”
“那你過去怎麽能跟徐世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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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過去,現在不行。”
“那什麽時候行?我等你!”
“你等我?”我笑了:“你能等多久?”
“不知道,只要我還喜歡你就能一直等。”
“二十年三十年你能等嗎?”
“你神經病吧?二三十年後你還做的動嗎?”
“你才神經病!就想着做!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兩個人真在一起過一輩子,等老了還做個屁?不就倆老頭相依為命嗎?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吧?”
“岳蛟……沒想到,你想的那麽遠。”
“我沒想那麽遠!我就說這個道理。總之,你等不了我那麽久就不要說等,喜歡一個人如果得不到他的身體,別說二三十年,二三年也熬不住,所以你還是知難而退吧。”
“岳蛟,我是熬不住二三十年,但二三年我還是熬得住……”
“熬個屁住?我看你連兩三個月都快熬不住了!誰在他姥姥剛去世的那天晚上就想跟我上床的?”
“我……我那不是憋了好幾年了嗎?我十三歲時就明白自己喜歡男的了,但為了不讓姥姥傷心,我一直壓抑着不敢找男朋友。那天……可是我的初吻,你別不知道珍惜。”
“我……”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感慨了,雖然能感覺出他挺純潔的,但沒想到能純潔到這個份兒上。我可沒想過禍害祖國花朵,現在把人家初吻都給拿走了,我還真有點罪惡感。
“岳蛟,你能不能再好好考慮一下?”他在那邊似乎在哀求。“就談個戀愛嘛,我也不要你什麽承諾,什麽責任,只要跟你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就行。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沒有你不行不行的……”
我笑了,還是頭一次聽他用這種類似于撒嬌的語氣在說話,聽起來還真是讓人心軟軟的,也暖暖的。
“你笑了?行不啊?就談談戀愛,如果你還接受不了上床,那咱就不上,我忍着。”
我又笑,心說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昨晚要不是在車裏而是在家裏,我都不确定會發生什麽事。
“怎麽樣啊?你別光笑啊!”他有點急了。“跟我試試吧,如果試過了不行,你再說不可能我也不會怪你。”
我嘆口氣,終于說:“給我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
“你還考慮什麽呀?”他突然火大地叫起來:“我都這樣求你了你還想怎麽着?非得讓我來強的啊?”
“你小子給我注意态度!”我也惱了,剛軟下來的心又被他給叫硬了。
“好吧。”他妥協地換上認命的語氣。“那你考慮好了再告訴我。”
“嗯。對了,你順便跟岳陽說一下,別等他看見新聞也給我打電話,我今天接電話都接得快耳鳴了。”
他笑了:“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去那種地方了?”
我也笑了,沒再說話直接挂了。老實講,有個人因為昨晚的事生氣吃醋對我吼叫,特別是這個人還是我喜歡的人,還是挺叫人欣慰和竊喜的,尤其是最後他那哀求的語氣,真叫人想幹脆答應他算了,不就是談個戀愛嗎?又不是結婚。其實,我說考慮也不是敷衍他,如果不是曾經發誓不再碰男人,我根本也不用考慮,甚至不必他主動求我跟我談戀愛,我早把他壓倒了。但現在說要考慮,我心裏還是挺矛盾的,畢竟答應老爸的事并不是兒戲,即使不跟男人上床,哪怕是談個戀愛也等于揭竿起義,這事必須得好好想想。
考慮了五天之後,我決定自欺人一把,光約會不談戀愛總行吧?于是我給淩過打電話約他和我一起去盛竹的酒室參加那個什麽品酒的活動。淩過一聽既高興又不高興,高興的是我終于主動約他出去了,不高興的是我們不但不是二人約會,而且去的還是他認為喜歡我的盛竹的地盤。
那天他沒讓我去接他,非要來找我,然後到了小區門口給我打電話說不進來了。我趕緊下樓,車快到小區大門口時遠遠看見他在馬路邊上站着,昨天剛下過雨,路邊還有些積水,他的身影倒映在水裏,像一道風景。我正一邊等着前面的車過竿一邊欣賞着,他一擡頭看見了我的車,便招了下手準備過來。這時路上剛好有輛車從他面前經過,由于速度有點快又是緊貼着路邊開的,所以輪子正好壓過路邊的積水,剛才瞧着還明鏡般的水面立刻澎起一片渾黃的水幕,對着淩過當頭罩下……
我頓時就傻掉了,淩過也愣在那了,而那輛罪魁禍首的車卻頭都沒回地風馳電策了。
等前面的車過竿走了我還愣着,直到後面的車直鳴笛,我才趕緊刷卡過竿,然後車一出小區我就靠邊停下,打開車門向淩過奔了過去。
“你……”看着他被崩了一身髒水的狼狽相,我有點手足無措。他擡頭看了看我,一臉郁悶地甩了甩臉和手上的水,然後深呼吸,再呼吸,最後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才說:“你家裏是不是還有我一套衣服?”
我無奈地笑了一下:“有是有,可那是冬天的,現在又不能穿,你還是穿我的吧。走,跟我回家去換。”
于是我又把車開回到樓下,帶他上樓去換衣服。
“你先去洗一下,我去給你拿衣服。”進了門,我把他推進浴室,然後去卧室又挑了一身他能穿的衣服。等他洗好出來換衣服的時候,我又把他脫下來的髒衣服丢進洗衣機去洗。
等我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了沙發上,還是那麽合身,并且穿出了模特的效果,他身材比例很好,一雙大長腿半伸展着,使他坐在那兒都比一般人站着還有型有款。
“看什麽?迷上我了?”他吊着嘴角笑了一下,同樣用一雙跳動着欲望火苗的眼睛看着我。
我也笑了:“我是在看我這身衣服,穿你身上還算勉強撐得住場面。”
“是勉強嗎?”他不滿地瞪我一眼。
我又笑:“哦,确切說是勉勉強強。”
“你過來。”他向我招了招手。
“幹嘛?”我邊問邊走過去,就在我剛進入他夠得到的範圍內,就覺得自己身子一傾,整個人就被他拉倒摔進了沙發。我沒一點心理準備,吓了一跳:“你……你想幹……”
“對,我想幹!”我打斷我,然後身體就撲下來壓在我身上,一張臉也迎面貼上來,跟着嘴唇也壓在了我的唇上。
“唔……你……躲……躲開……”我想說話卻被他吻得口齒不清。
“躲不開了……誰叫你……引狼入室。”他邊吻邊說,然後舌尖用力撬開我的牙關,伸進了口腔。對于我來說,口腔是一塊不可輕意抵及的禁地,因為這裏極其敏感,一旦被侵入便容易引發身體不可抗拒的沖動,同下/面被碰觸一樣會産生奇妙的效果。他慢慢弓起身子,卻沒離開我的嘴,然後一只手順着我的腰摸下去,覆在了那更加敏感的地方。“我靠……”他借呼吸的空檔說了句:“你這麽快就硬了?”
廢話!我本來就一直對他有想法,光聞味都能興奮,何況還這樣被他如狼似虎地吻着,能夠心如止水才是怪事!
“我幫你……弄弄吧。”他喘着粗氣,還在不停地吻我,然後手在下/面開始解皮帶。
我一直沒怎麽配合他的吻,但也沒反抗,在我內心深處,我也根本不想反抗,早就想跟他這樣那樣了,只是理智還讓我放不開,這會他又上了手,我就更暈了。被他伸進內褲的手碰到的時候,我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岳蛟……”他興奮地呢喃着:“你的反應真好……要是再能扭一扭就……”
“少廢話!”我捧住他的臉,決定把理智什麽的暫時先丢一邊不再去思考了,于是我開始用心回應他的吻,想好好享受這一刻。他美妙的吻和手法雖然笨拙但仍然能刺激到我的摩擦使我随着他的動作向上挺動着腰身,酥軟的快/感漫延至全身,令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能感覺得到他受的刺/激也不小,支在沙發上的腿有些發抖。“幫我解開……快……快點……”他喘得像要斷氣似的。
“解哪兒?”我故意問他,看他憋得那樣兒心都要飄起來了。
“別裝!”他用力咬我一口,把我咬得生疼。我吸了口氣,才把捧着他臉的手伸向他的後背,然後一邊揉着一邊摸到他的腰,慢慢地解開他的皮帶。當我的手碰到他的時候,不禁吃了一驚,他比我想像中還要大!而且這會已經硬得如金箍棒了。光從手感上就能知道要是被他上估計得沒半條命,他還想上我?開玩笑!我可不想死!
我借着他剛剛從褲子裏釋放出來那一瞬間身體的放松,突然翻身跟他交換了位置,然後在他一愣神的時候吻住他,悄聲問了一句:“出來前洗澡了嗎?”
“啊?”他像是不确定我問這話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才回答說:“洗了。”
我笑了一下:“不洗也沒事兒,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那股味兒。”說着,我放開他的嘴,向後退到他的腿上,然後捧起他那根漂亮的肉/棒/棒吞入口中。他似乎吃了一驚,但立刻就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我聽得出他的驚喜跟快樂,于是我用心地服侍着他的小兄弟,我要讓他記住這種感覺,記住他是怎麽在我口中淪/陷的。
許多年沒幹過這種活了,我差點以為自己生疏了,不過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我還是能夠把技巧發揮到極致,雖然腦子裏不免會擠進來一些相似的記憶,但聽着他愉快的喘/息聲和強忍着的呻/吟,我發現自己還是可以克服那些記憶帶來的不适,心裏裝的滿滿的都是他的身體和他的聲音。
“岳蛟……”他按捺不住地叫了我一聲,緊咬牙關地說了句:“別弄射了……”
我笑了一下,放開他問道:“你還真的想幹我?把你弄這麽舒服還沒死心?”
“沒……”我渾身虛脫地回答。
我又笑:“死心吧你!我用嘴就能爽死你!”說完我又把他吞下去,然後使出必殺技,沒一會他就身子一抖繳械了。我差點沒來得及躲,到底嘴裏還是噴進去一點,然後等他全射幹淨了,我爬上來把嘴裏那點東西用舌尖送進他的口中。
他攪動舌頭似乎是嘗了嘗,然後笑了一下輕聲問:“原來你就是喜歡我這個味兒?”
“不是。”我低頭在他頸窩裏深深地嗅了一口,嗯,這會兒味更濃了。“我喜歡的是你身上的汗味兒,不像別的男人那樣酸酸臭臭的,你是香的,還是濃濃的肉香。”
他又笑:“我身上的肉可是生的。”
“嗯,我就喜歡你這一身生肉味兒。”
“我也喜歡你的,味道是其次,我更注意質感。”他一翻身把我壓在下面,開始解我襯衫上的扣子。我今天穿的是一件隐形扣子的襯衫,所以他解開一個扣子以後幹脆往兩邊一撕,于是我的胸膛立刻裸/呈在的面前。“哇塞!”他看到後感慨了一句:“原來你竟然有胸?還是A罩杯的。”
我笑了:“這叫胸肌!白癡!”
“可以白吃?那我就不客氣了。”他看了我一眼,低頭下去就含住了我胸前一側的乳首,然後輾轉地吸/吮起來。
又有感覺了,我昂着頭吸了一口氣,這小子不管是嘴還是手,只要能碰到我的身體,我就會産生沖/動。
“口感真不錯。”他不忘誇獎一句,然後又舔向另外一邊。
我下/面又有了反應,這會也不用擔心他上我了,便揉着他的頭發,輕聲說:“淩過,幫我弄出來,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