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兩為公子

“璐璐,璐璐,別睡了,這樣也能睡着,服了你。”

壓在上面的男人肌肉結實、皮膚粗糙,一只帶着老繭的手托住她的下巴,極具掠奪性地吻着的唇。

這男人力大無比,抗拒是徒勞的。只她不明白,一覺醒來,為什麽全變了。先是發現自己身子嬌小玲珑,躺在馬車裏,然後是這個男人喊着她“璐璐”,壓下來對她上下其手。

“璐璐,你好香。”男人贊嘆了聲,一路吻下……

她嬌喘着,掙紮漸漸轉為接受,散着香味的汗水連身下的褥子都打濕了,全身輕飄飄的,沉浸在迷霧裏,半眯着眼,打量這間狹小的馬車,她來到什麽地方,這個對她做出夫妻行為的男人是她老公嗎?

在她還來不及去想,男人又在掠奪。

“你幹嘛……”剛喊了聲,就被男人占有了她的身子。

她竟然非常敏感,經不起半點撩撥,盡管不情願,但感覺騙不了她……被他壓在身下要了好久,累得全身酥軟,閉着眼,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怎麽這麽快就不行了,以前你沒這樣過。”

男人長得高大雄壯,臉部的形狀堅毅俊美,雖然車窗緊閉,車內光纖昏暗,但從他身上傳遞來的力與美可以比拟國際賽場上沖殺的運動員。

她以前交過幾個男朋友,中外的都有,但論容貌氣質皆不如眼前的男人。

還來不及欣賞這個優秀的男人,便被想起的事情驚駭住了,幾分鐘前,她去學校的途中發生了車禍,應該死了,按照無神論邏輯會煙消雲散,按照鬼神論邏輯會去冥界報到。

可是眼下算什麽情況,穿越,還是借屍還魂。

她再搜尋腦中的記憶,本尊叫唐璐,好萌的名字!出身富有之家,父親唐宇,本是個探花,不意被個言官參了一本,言:“唐宇早年與徐敬業、駱賓王結為好友,雖未參與謀反,究非安分之輩。今名登黃榜,将來出仕,恐不免結黨營私。請旨谪為庶人,以杜絕結交匪類者戒。”

執政者武則天仁德,查唐宇并無劣跡,因此施恩,只是免了其功名。但唐宇心灰意冷,跟着朋友經商的船,出海雲游去了。

原來她穿到了大唐朝,不對,現在武後臨朝,改了國號,是大周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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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後,她就是大周朝的唐璐了。

唐璐感到胸部傳來刺痛,是那男子含住她的一顆豐盈,牙齒輕輕研磨着,竟是不肯松口。

唐璐推拒着他的胸膛,那胸膛上全是硬硬的肌肉,她推之不動,免不了膝蓋往上頂去,卻碰到他裆下的堅硬,她知道那意味着什麽,忙停下動作。

他卻眼睛赤紅地壓上來。

“別鬧了,南宮,趕緊穿上衣服。”唐璐拿過旁邊的衣服遞給他。

“唉,你怎麽了,不是很喜歡我侍奉的嗎?”男人顯得很不樂意,但不好違背,只好起身為她整理衣襟,再穿上自己的。

男人的動作非常優雅,帶着一絲邪魅,桃花眼微微上挑,連看人都閃爍着挑逗的意味。

唐璐覺得有些紮眼,搜索本尊的記憶,這個男人并非是她的老公,亦非男友,而是她養的人,複姓南宮,單名澤。

除了南宮澤之外,還有個叫東方傲的男人,此時正在前面趕車。

大周的女人養男人是一種時尚,也是一種文化,有能力的女人養面首成了風氣。從則天皇帝和太平公主,再到尋常女子,只要有本事,随便養多少,即使有人非議,也管無力去管。

唐璐的這兩個侍衛,是身子原主的母親鄭氏,八年前,從長安西市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來,是送給女兒當侍衛的。經過聘請來的師父傳授武功,當年男孩子成長為身手不凡的少年郎,對唐璐忠心耿耿,除了她,世間的一切女子都不放在眼裏。

要說唐璐原該成長為以夫為天的柔順女子,但十年前父親唐宇離家,去了海外,回來的同伴說他成仙去了,也有的說他失足掉到海裏淹死了。

不管如何,唐宇不會再回來了。

鄭氏的老母早年守寡,見女婿久無消息,女兒日漸消瘦,不願她像自己一樣孤苦,便從人牙子那兒買了幾個有經驗的公子送到唐府。

那鄭氏本來無心,耐不住不住他們的長期勾引,一來二去成就了好事。

唐璐在這樣環境中長大,哪能有好。

鄭氏得了甜頭,愈發覺得以前不是人過的日子,為了門風着想,開始還瞞着,但世上焉有不透風的牆。

唐璐有幾回給母親請安,隔着簾子不經意的看見親熱場面,覺得新奇,回去拉着兩個護衛試了,之後便開始了混亂不堪的男女關系。

鄭氏知道後,十分生氣,以己度人,阻止是不成的,生怕女兒懷了孩子,便教了她一些避孕的常識。

“主子,太平公主府到了。”東方傲的聲音從前頭穿來。他早感覺到車中的充滿暧昧的情味,這對身體健康的男子來說,無異于精神加*的雙重折磨,而車中女子還是他愛到骨子裏的。

東方傲的身子被點燃了,說話時嗓子都冒着煙。

南宮澤下了車,把唐璐從上面抱下來,掠了掠她微亂的發鬓,微笑道:“今晚不會有人比你更漂亮。”絲毫沒有意識到女主人換了芯子,不再是從前的那個了。

唐璐繼承了這身子的部分記憶,倒不怕他認出來。淺笑了下,由于對古代社會充滿好奇,一雙美眸東瞅瞅,西看看。眼前三間朱漆大門,門前車馬盈門,穿着奇裝異服的多民族男女被公主府的小厮迎進去。

東方傲将馬車交給公主府門前迎賓的下人照看,回身望着主人傾國傾城的容顏,心中一片柔軟,從身後抱了抱她,低聲道:“等下進了公主府,我們不能跟你去正廳,不過你若有事,可以讓人通知我們。”

他們雖然是她的侍衛,卻份屬下人,主子們呆得地方,哪有他們的位置。

“我省得,你們放心。”唐璐腦中有太多關于這兩個男人的記憶,雖才穿來,卻未有絲毫陌生感。

在他們護持下,唐璐進了公主府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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