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太太懷孕
白敬齋的二太太自從受到懲罰後,肉體和心靈上遭到極大的創傷導致神智不清,每天坐在自己房間裏不出來,呆呆的望着正前方,後來幹脆就不起床了,三頓飯也是女傭端到床邊的矮櫃上,有時她自己吃,有時根本就沒動,女傭報告老爺,白敬齋起先還去看過她幾回,後來因為忙碌分行的事早出晚歸,經常應酬完半夜回家直接去了三姨太房間,似乎也把二太太給遺忘了一般。
日子就這樣昏昏然過去,二太太的大腦漸漸清醒起來,也可以下床走動,偶爾到院子裏散散步,如果望見三姨太會遠遠繞開她,碰巧在客廳正面相遇躲不了,會主動自降身價,卑微地鞠躬喊道:“太太!”陡然成了一名奴仆。三姨太不許她叫三姨太,說:“我現在就是老爺的正房,你要尊我太太才是,要不我向老爺進言,再收拾你這賤貨。”二太太腦子是清醒的,知道老爺已經被這狐貍精迷惑住,而自己在告密這事情上太傷老爺的心了,任何對她的風吹草動,老爺不會饒她,所以只能等待時機。
二太太連續四個月沒有見過紅,因為她的生理周期一直非常紊亂,所以也不怎麽上心,以為是被三姨太折磨留下的病因慢慢會好。那天她一人在客廳吃午飯,突然反胃,吃的東西全部嘔吐了出來,女傭馬上掃去,又拖幹淨地板。二太太聯想到最近經常反胃,其症狀倒像是懷孕的意思,馬上想到老寧波,卻不敢去見他商量辦法,怕本來沒事被人發現反而要暴露,但很快她又平靜起來,她在跟老爺的七年裏從來就沒有懷過孕,跟三姨太一樣,她們都沒有生育能力,因此老爺還罵過他們倆是下不了蛋的雞。只要不是懷孕,她也只當是身體健康原因随它去,讓廚房熬點營養湯補補。直到有一天她在洗澡時照照鏡子發現自己的肚子微微的隆起,側面觀察更加的明顯,吓得從此又不敢出房間,躺着讓女傭送飯,說身體虛弱不想動。三姨太對白敬齋說;“老爺,你那個二太太又躺床上不肯出來,說身體有病不能吹風,冒充病西施啊?”白敬齋白天忙碌晚上抱三姨太解乏還來不及,哪有心思管這個讨厭的女人,淡淡地說:“随她去吧,那是心病,你也別去理睬她,我倒要看她折騰到何時。對了,吩咐廚房給她煲些湯喝喝。”三姨太吃醋地撒嬌道:“哎呀,老爺這是心疼她了,要不你今晚去她房間安慰安慰她,二太太身體保證康複。”白敬齋沒工夫跟她玩虛的,臉一沉訓斥道:“你來勁了是吧?我要把你變成二太太這模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你別不識相得寸進尺。”
白敬齋這話說得很重,三姨太不敢再矯情,知道老爺是個六親不認的主,把這恨記在了二太太的身上。第二天下午,她心血來潮的走進二太太房間,趕走專門伺候她的女傭。二太太特意穿了件肥大的連衣裙,可以遮蓋住越來越隆起的肚子。時間過去六個月,這肚子一看就知道是懷孕,急得她不知所措。那天半夜她硬着頭皮去找老寧波,想讓他去外面找郎中偷偷的打胎,老寧波聽罷戰戰兢兢的第一反應就是趕快遠走高飛,讓白老板知道怕是命也沒了。二太太洞察秋毫,警告說:“你別以為是我一個人的事,這可是你闖下的禍。”老寧波說:“這,這是你硬送上來的,我……”二太太冷笑道:“說出去誰信?老爺聽我的還是聽你的?你要是拍拍屁股跑了,老爺早晚把你抓回來,現在唯有把我肚子的東西堕掉,大家沒事。”老寧波想想是這個理,老爺認識不少青幫朋友,逃跑死路一條,忙道:“不跑不跑,可是民國法律規定禁止非法堕胎,如果被抓住大家要坐牢。”二太太當然也知道國家有“堕胎罪”,可是不堕胎就沒法蒙混過關,老爺休妻還是小事,以他的脾氣偷偷讓人殺掉她也完全有可能,所以只能夠铤而走險,即便非法堕胎被抓坐牢,事情鬧大老爺不敢輕舉妄動。她說:“我當然曉得,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出高價肯定有人敢做。”
老寧波抓耳撓腮了番,說:“好吧,只能這樣了,我先去通通路子,是做堕胎手術?”二太太說:“當然,六個月藥物不管用了。”老寧波問:“有這麽大嗎?我看看。”二太太撩起裙擺說:“已經很明顯了,早的話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太可怕了,你快去找人,告訴他錢不是問題,如果你幫我過了這關,我以後在這還能給你,要是過不了關,那我只能到陰曹地府給你了。”
老寧波滿口答應,拖二太太到床上要睡覺,二太太哪裏還敢,老寧波說;“禍已經闖了也不在乎多一次,好幾個月夢裏想着二太太快要爆炸了。”二太太罵道:“你這不要臉的東西死到臨頭還有性子。”她罵歸罵老寧波脫她衣服便也順着弄了個精光,臃腫的身子橫在他懷裏,酥軟的像是沒有骨頭。
老寧波在外面找堕胎的郎中,二太太只能夠靜等,此時突然看到三姨太闖進來非常意外,忙下床心虛的跟她行禮,喊道:“三姨太好。”三姨太眼睛陰陽怪氣的朝她一瞪,二太太馬上醒悟,改口:“對對,應該是太太好。”三姨太得意的往椅子上坐下,二太太站在對面問:“太太要不要我親自給您砌杯茶去?”三姨太今天是來找茬的,冷冷地說:“你親自砌茶我很感動嗎?別忘了你現在實際上就是我的女傭,賤貨,還跟我擺譜,只要我跟老爺說你幾句壞話,後果嘛……”二太太自知失言,本來就怕三姨太去老爺那挑撥,現在挺着肚子,老爺要是懲罰她,衣服一脫就露餡了,咕咚跪下讨饒道:“太太原諒奴婢的錯,不,我是太太的奴隸,永遠是。”這話把三姨太聽得樂開了花,決定戲弄戲弄她,大熱天赤腳穿了雙高跟拖鞋,擡起腳丫就往二太太嘴裏塞,她冒着眼淚含住,一根根腳指頭舔舐過去。三太太不過瘾,命令道:“全部脫了屋裏給我爬幾圈。”聽到要脫衣服,二太太驚恐萬丈,她裙子只要一脫三姨太就會發現,楞着死活不肯脫,氣得三姨太桌子一拍,站起身威脅道:“好,你現在不脫,看我晚上怎麽對老爺說你。”二太太猶如驚弓之鳥,不停的向三姨太磕頭,裙子還是沒有脫,三姨太覺得不對勁,想當初老爺讓她懲罰這個女人的時候,赤條條客廳吊了一夜,還在乎脫嗎?她走到跪着的二太太面前,命她将手臂舉過頭頂,二太太不知其意乖乖的照辦,三姨太乘她沒有防備抓住裙子的下擺猛的往上掀,二太太死命的抓住,求饒道:“太太就饒了奴婢吧,我生病了怕冷。”三姨太根本就不理這個茬,往後一拉二太太仰面躺倒地板上,裙子撩到胸部,圓滾滾的肚子完全暴露在外,三姨太眼尖頓時感到震驚,像觸電般放開她往後退了幾步,指着她支支吾吾地問:“你、你、你懷孕了?”三姨太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發現,因為二太太與自己一樣懷不了孕,尤其是她跟了老爺七年,怎麽可能突然有孕了呢?而且更讓她驚谔的是,那次告密事件到現在過去六個月,老爺晚上一直沒有去過她房間過夜,三姨太自言自語道:“這怎麽可能?”二太太整理好衣服跪着,又癱軟在地上,肚子猛然痛得要大便的感覺,連連說:“我沒有懷孕,沒有懷孕,我根本不可能會懷孕你是知道的。”
房間裏的空氣稀薄得讓人窒息,三姨太稍稍回過神坐下,看着二太太這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就明白了幾分,平靜地說:“沒懷孕?好,你把裙子脫了我來檢查,你要不脫我立馬打電話讓老爺回家讓他命令你脫。”二太太爬過去抱住三姨太的腿求饒:“太太,不,我的主人,可憐可憐你的奴隸吧,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我嗎?”三姨太對她根本不會手下留情,如果懷孕是事實,老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她休掉,而且不用分她家産,從此她可以成為真正的白府太太,不過她現在需要證實,就哄二太太說:“好,你全脫了讓我檢查,即便是懷孕,我也會替你瞞着,否則我就讓老爺來。”
事到如今二太太橫豎沒有了退路,她大腦迅速盤算着,如果不聽這個女人的話,她會禀報老爺,事情一樣要穿幫,還不如按她的吩咐做,就是被證實懷孕了,多給她些錢興許能夠收買她,想到這,二太太緩緩站起身褪去裙子和內褲,雙腿顫抖着站在她面前,是死是活,自己的命運落在面前這個曾經被她百般欺負的女人手中。三姨太瞪着牛眼來回掃描着二太太的身體,懷孕的特征非常的明顯,張口結舌了半晌,問:“幾個月了?”
二太太也不再作無謂的狡辯,怯生生回答:“大概五、六個月了。”
“誰的?”三姨太緊張的等待着她的回答,這是中國問題的關鍵所在她要先問問明白。
二太太不敢如實坦白,嘴巴哆嗦了半天,輕輕說:“老爺。”三姨太的思路現在特別的清晰,老爺跟二太太七年膝下無後,自己來白府也有三、四年,同樣沒有結果,這充分說明原因在老爺身上,只不過他不能面對現實而已,現在二太太突然跟老爺有了身孕豈不是太矛盾了?她陰笑道:“別的不說,老爺在過去六個月裏在你房裏睡過嗎?看來你對我并不坦誠,我有什麽理由饒恕你?”二太太絕望的垂下眼簾一言不發,膝蓋別了下差點跪倒,就如中了槍彈搖晃着努力支撐住沉重的身子,三姨太像是失去了耐性,問:“還不說老實話是嗎?我數到三,立刻打電話給老爺,你就等死吧,一……二……”
二太太抖了個激靈,小便從腿的內側徐徐淌下,當三姨太喊到三時,二太太精神崩潰,仿佛被人舉起又摔在地一樣趴在地上,小便完全失去控制噴灑一地,把自己與老寧波偷情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倒了出來。
三姨太聽了哈哈大笑,她覺得自己的好日子來到了,老爺一定不會寬恕如此嚴重的背叛。
二太太交代完哀求道:“我什麽都承認了,請太太替我保密,讓我我悄悄去處理掉,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說。”
三姨太鼻子哼了聲,說:“你的錢能多過白府嗎?你說的對,我确實想當名正言順的白太太,你不滾蛋我能如願以償嗎?你看看你這個豬腦子,想陷害我也不自知之明,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知道嗎?你現在還在做白日夢,我今天饒恕了你,等你緩過氣來,我能有好下場?”二太太連忙道:“我發誓從此對你俯首貼耳,當你的奴婢,不,奴隸,不,當你的一條狗任打任罵,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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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冷笑聲說:“當我的狗?好啊,那我來拴住你,”說着一伸手扯下蚊帳挂鈎上的兩根絲帶,把二太太反手捆住,另一根圈着她的脖子,貼着床腳的橫杆拴上,二太太屈辱性的翹着大屁股動彈不得,三姨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二太太仍然心存僥幸不敢反抗,聽任她戲弄不停的求饒,三姨太處理妥當慢慢蹲下,湊近她耳朵咬牙切齒說:“我不要你這條狗,你不配。”說完将她脫下的內褲團了團塞進她嘴裏,揚長而去,随着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二太太徹底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