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以身抵債
白敬齋看出來郝允雁正面臨出不了院的困境,正是自己發揮作用的時候,得意地笑了笑,說:“王太太,如果你需要幫忙可以告訴我,白某是位樂于幫助別人的熱情的人,這你是知道的,嘿嘿嘿。”白敬齋滿臉的麻子笑得猶如向日葵上暴開的葵花子,郝允雁厭惡的轉過頭去,油然想起昨晚在賓館房間裏的羞辱,永遠不會忘記。
病房同住的病人雖然有好幾個,但每個床位之間都隔着屏風,白敬齋看看周圍無人,偷偷将手伸到被子一角企圖侵入,郝允雁警覺的抓住他的手腕牢牢鉗住,怒視着他卻不敢喊叫,這是女人的通病,如果之前她并沒有被白敬齋奸污過,她會理直氣壯的喊叫,可是現在,一旦喊出聲勢必引起別人的注意,白敬齋再要是把這醜事嚷嚷出來,丢人的是她這個弱女子。白敬齋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并沒有罷手與郝允雁僵持着,他想通過這個方式來檢驗郝允系雁對他的态度。
白敬齋輕聲用話挑撥她說:“難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助嗎?好好想想你今天怎麽出院,丈夫今後怎麽辦?”郝允雁不響,漲紅着臉一邊與他較着勁,一邊仍然怒目而視,白敬齋又說:“我知道其實你心裏是想讓我資助你的,就是沒有勇氣來求我,就像昨晚在賓館裏一樣,嘴裏說不要,可是你的舌頭還是主動伸向了我……”郝允雁實在聽不下去了,本來就很脆弱的心理防線被擊垮,繃緊的手松弛下來痛苦的閉上眼睛,白敬齋冰涼的手趁勢突進被子裏觸到她的身體,郝允雁緊張的抖了下,內衣被他撩開握住熱呼呼的乳房,屈辱與生理的妥協交織着,随之而來的是身體微微蠕動無法控制。
剛才那名護士又走了進來,遞過一張紙,對郝允雁說:“這是醫藥費清單,你先過目一下,出院時到大廳的付費窗口去繳納,對了,你現在已經康複,中午十二點前必須出院,我們這裏的病床很緊張的,請你配合。”
白敬齋的手并沒有退出來,惡作劇的攪動着她胸部的敏感點,郝允雁快要支撐不住,護士說什麽她都應付着:“知道了,知道了。”白敬齋心裏好笑,故意拖住護士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其實他的動作雖然隐蔽,護士一看就明白這兩個人不老實,以為他們是夫妻在大庭廣衆急猴猴的,草草回幾句就離開了病房,郝允雁長喘了口氣推開他的手,壓低喉嚨罵道:“要死啊,護士都看見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白敬齋得意的笑了笑,站起身拿過清單朝她揮了揮說:“我這就去結帳。”
白敬齋的目的達到了,她的屈服說明了公開的占有她已經不遠了,一旦她沒錢給丈夫治病就會來找他,然後就可以向她開條件。白敬齋結完帳把回單交還給郝允系雁,說:“帳全部結清,以後需要我幫助就打電話給我,別客氣,我想,目前也只有我能夠承擔得起你丈夫不知到哪年哪月的醫療費,對了,既然護士說可以出院就回家吧,你丈夫還需要你護理。”
郝允雁面無表情地說:“不,一會房東回來,我跟她回家,你走吧。”
白敬齋說:“放心,是送你回自己家,不會去賓館,你這大包小包的等房東來,你們兩個也拿不了,還是坐我車吧,送到你家大門口我就走,吳淞區那邊我還有事要辦,不會糾纏你。”
白敬齋這些天确實工作很忙,在吳淞區寶順分行的房子已經竣工,正在內部裝修,他聘請來的分行行長就要走馬上任,很多業務問題彼此需要洽談,他覺得郝允雁的事不必着急,已經嘗過一次味道就不怕沒有下一次。
郝允雁平靜的想了想,直起身穿起劉秋雲送來的衣服,她心裏挂念着丈夫和女兒,這是她活下去的動力,不管日子有多難過,好好的照顧丈夫,把女兒撫養長大,是自己對丈夫最好的忏悔。
關潔陪歐陽雅夫辦理完父親後事,準備一同回歐陽公館,那裏還有一大堆人在聽她的解釋,關潔認為她必須回去,便對歐陽雅夫說:“一會我陪你去買些靈堂上的東西,家裏要擺設供人家來祭奠,他的朋友一定不少,這事雖然與我無關,但出于我和你們歐陽家的仆主關系,自然要盡一份人情。”歐陽雅夫說:“這樣好,我平時不大懂這,有你當參謀我心就定了,你知道我家裏現在就我一個孤苦伶仃,母親去的早,父親這又走了,大小事情沒有人來拿主意,別看我有大伯大媽的,他們只回來事,這不剛才就吃定你害我爸了,一會他們要攻擊你,別怕有我在,做人不能不講道理是吧?”
關潔很感激地說:“雅夫,你真是個好人,可惜我們也只有這種關系。”
歐陽雅夫苦笑着沒有接她的話,買了祭品先付了定金,把地址留下,一會店裏的夥計會送上門,關潔替他叫了輛黃包車,說:“家裏那麽多人等着,你先回去吧,我回家拿些替換的內衣褲來,也許我會在你這呆幾日吧。”
歐陽雅夫想和她一塊回去,說:“我送你回家,拿了東西我們一起回不是很方便嗎?”
關潔說:“我家離這很遠,這一來一去的浪費時間,你大伯在等你呢,放心,我不會溜掉不來的,要不我真成了畏罪潛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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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同泰裏時,見門口圍着好幾個市井小混混,再往裏走看見了哥哥,不知出了什麽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關阿狗激動的叫道:“我妹妹來了。”
關潔立刻被圍在中央,有人猥瑣地道:“阿狗,你妹妹真漂亮。”又有的人手伸過去搭在她的肩膀上,關潔甩開她道:“你們放尊重點,哥,他們是誰?”那人罵道:“他媽的,婊子也懂尊重?”關阿狗保護着關潔沖出包圍圈,一個穿着蚌殼棉襖的脫頂大漢一把将關阿狗揪住,瞪眼問:“你那600塊還不還啦?”關阿狗哆哆嗦嗦地應道:“還,還,讓我跟妹妹說。”他轉而對關潔說,“妹,我欠了那些人600塊,還不出他們要砍我的手,你有沒有啊?”
關潔聽了大驚失色,目前她只有500塊積蓄,原準備給哥哥留300,自己200塊家用,歐陽家雇她每月600塊是一個月一清帳,現在才月中不可能提前支付,所以哥哥讓她拿出600塊根本湊不齊,而且全部給他的話自己拿什麽吃飯交房租?她怯怯地說:“哥,我沒有那麽多啊。”關阿狗急了,問:“那你有多少?”關潔想了想如實說:“我的全部家當只有500塊,我自己也要過日子,最多只能給你300。”脫頂罵道:“操,只還一半怎麽成?”關阿狗苦苦哀求道:“大哥,我妹只有這點啊,能否再寬限幾月,我保證還你。”脫頂道:“你的保證太多了,像放屁,今天我一定要拿到全部的錢,如果你只還一半,那不剁你的手,剁兩個手指頭吧。”關阿狗吓得連忙下跪磕頭,被脫頂踢了腳,道:“還不全馬上剁手指頭。“關阿狗知道這幫人說到做到的,又轉到妹妹這裏磕頭,喊道:“妹妹,妹妹……”關潔忙扶起他,說:“哥,這使不得,你怎麽會欠那麽多的錢?以前給你替母親治病和造房子的錢呢,你欺騙了我,這些錢花哪去啦?”脫頂冷笑道:“他呀,全輸在賭館了,你當他是好人啊?快把錢給我湊齊,要不他的手不保。”
事到如今關潔才完全清楚,原來哥哥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這錢是自己用肉體一次次賺來,前後給過他近2000塊,不到一年又欠下巨債,有心不給,但哥哥的手就沒了,一咬牙對脫頂說:“好吧,我把500塊全部給你,期餘100月底給行嗎?”脫頂從上到下打量了番關潔,對她産生了歹念,樂滋滋地說:“好,就還500塊,快給我。”
關潔掏出鑰匙開門,攔住他們說:“你們在外面等着。”話音剛落,人已經被脫頂推進屋,一夥人随之跟了進來鎖上門,關潔口氣強硬地問:“你們想幹什麽?給我出去。”脫頂笑道:“沒幹什麽,拿錢。”
關潔從櫃子深處取出500塊交給哥哥,脫頂一把搶過揣懷裏,關潔說:“錢給你了,其餘我月底讓哥還你,現在你們可以走了。”脫頂露出詭笑,說:“走?錢沒有還齊我們怎麽走啊?你哥哥是一次輸了500塊,可你卻要分兩次還,這可不合江湖規矩。”關潔說:“你剛才不是同意的,怎麽又反悔?”脫頂說:“我是同意你還500塊現鈔,但另外100塊你得用其它方式償還。”關潔知道遇上無賴了,說:“其它方式?你是想讓我那東西來抵債?好,我沒有首飾珠寶,這家裏的東西全在,你自己挑。”脫頂賊眉鼠眼的盯着她的胸部,淫笑道:“你不就是寶貝嘛。”說着就動手動腳,關潔退後幾步被身後的流氓擋住,關阿狗見事情不妙,忙懇求道:“大哥,你就行行好,月底還有十幾天,到時我保證還你,請別為難我妹妹吧。”脫頂一個巴掌扇了上去,罵道:“滾開,另外100塊不給就得拿你妹妹身體來還,要不就垛你兩節手指。”說完吩咐手下,“準備剁。”
幾個流氓沖過去把關阿狗推到桌上按住他的手,另一個腰裏拔起斧頭高高的舉,關阿狗哭天喊地着:“妹妹救我……”
脫頂對手下命令道:“我數到三,你立馬給我剁,一……二……”他停了停看關潔的反應,關潔沖過去抱住舉斧頭的大聲道:“你們不能夠這樣。”被那人掐住脖子猛的推倒在地上,這時脫頂喊出最後一個數字:“三!”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關潔喊道:“不要,我同意了。”
斧頭收不住,落在關阿狗手指的邊上只有幾厘米遠,他“啊”的一聲尖叫,頓時尿了褲子癱軟在地。
聽到關潔同意,脫頂喜出望外一撸桌上的雜物,對關潔道:“脫光了躺上面。”
關潔原來的理解是只給他一人玩次就帳清了,害怕地問:“在那麽多人面前?”
脫頂道:“你是個妓女還怕人多?”
關潔突然想起哥哥,見他被人架着站在旁邊,怎麽也不肯就範,說:“那,那我哥在呀。”脫頂等不及了,一揮手兩個流氓左右抓住她胳膊,關潔的衣服被脫頂輕而易舉的全部剝下,然後放開她,關潔雙臂護住胸部望望哥哥,脫頂不耐煩地道:“都替你脫了還不躺桌上,是讓你哥哥抱上去?”旁邊幾個哄堂大笑,一起說:“這主意好,來,阿狗,抱你妹妹上桌。”
關潔一聽吓傻了眼,慌忙說:“不不,我自己上去。”
她很不情願的桌上躺,這桌子很小,一頭一腳都懸挂在桌邊,脫頂把她腿分開,房間裏“哇”的一聲沸騰起來,仿佛盜墓者發現了金庫一般,關潔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僅被那些流氓一覽無遺,而且也在哥哥的視線之下,她深深的感到屈辱。
脫頂笑道:“我先來,你們幾個人人有份,給我看住阿狗,別讓他敗了老子的性子。”關阿狗慚愧的閉上眼睛,脫頂罵道:“你小子裝什麽純潔,其實很想看的是不是?別急,最後才輪到你,讓你們親上加親,哈哈哈。“說着撲到關潔身上瘋狂的蹂躏起來,旁邊的兄弟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一個勁的喊:“老大,快點上啊。”
關潔一動不動躺着,恥辱感遠遠的超過了生理上隐隐泛起的波瀾,這種恥辱遠比去年被唐辛亥強奸來得刻骨銘心,如果說上一次是自己多管閑事而引火燒身,但這次是為了哥哥她認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除了痛她沒有一絲快感,這跟她以前接待的無數客人完全不同,她的客人中大多數是些年長甚至年紀大的老板們,面目雖然醜陋但到後來多少自己會有些高潮,可她現在面對的是粗魯的地痞流氓,第二個第三個,另外五個流氓輪番獸性發洩完她都渾然不覺,下半身依然就像被塞進一根鐵棍,攪動着她的五髒六肺在桌上癫狂。
脫頂邊抽煙邊對關阿狗說:“現在輪到你了,想必他下面硬得一塌糊塗了吧?”
兩個流氓把他架到關潔身邊,關阿狗驚慌的閉着眼睛,矢口否認道:“別亂來啊,這不可以的,我們是親兄妹。”
“那你怎麽硬邦邦的?”
“瞎說,哪有啊?”
他褲子立刻被扒下,幾個流氓哈哈大笑,調侃道:“阿狗,原來你那東西挺得那麽厲害啊?還說沒有硬,你要不上,我們就看了你這東西。”兩個流氓心領神會抱住關阿狗,一人假裝舉斧頭要砍,關阿狗拼命掙紮,還是被推到關潔胯下,這時關潔回過神支撐起來,被人按住,她看到這一幕驚叫起來:“哥,不要,不要……”一個流氓壞壞的托起關阿狗的東西護送進關潔的體內,然後一起放聲浪笑起來,數着:“一下、兩下……”關阿狗好多年沒有碰過女人了,以前在農村的草堆上與一個女孩有過偷情,後來被人家父親發現打斷了腿,現在走起路來還有些微微的瘸,好多年裏,他總想着娶個老婆過日子,可是上次關潔給他的錢全部輸光了,就想翻了本回鄉下找女人結婚,沒想到今天亂了倫理,最後他在無比羞愧中發出急促的顫音,喚醒麻木中的關潔,絕望地喊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