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因為操作失誤漏發了,見諒見諒! (4)

色,童謠回道:“我那哪叫身手,不過是被逼出來逃命的本能罷了,何同學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跟七哥說說。”

“誰能逼你?”何婕妤急切追問,出口意識到不妥忙着補充說道:“不用了,我有自知之明。”邊說,還偷眼看看滿臉陰毒的葉欣。

呵呵,這個何婕妤十有八九都有問題。即便不是左藤涼子,接近葉欣的目的也不單純。

“我也很好奇,什麽人有膽子與你為難,在我看來,你可是很強大的哦?”郭漫妮總感覺童謠對她充滿不善的怒火,她也莫名的畏懼,很厭惡這種擔驚受怕的感覺,所以一直假裝不見,但又忍不住打聽童謠底細。

童謠緩緩晃着手中的保溫杯,動作優雅,卻透着無形的壓迫感。她笑着,笑若盛放的罂粟,妖嬈邪氣,“多謝郭師姐擡舉,我強大,自有人比我強大,稍有不慎,就會死無全屍,當然得先練好逃命的本領,你說是吧?”

郭漫妮臉色驟變,驚恐的看着童謠,顫顫說道:“你……是…。”不知她說的‘是’是回答童謠上面的話,還是猜出她的身份?後面的話說不出口,瞪着眼睛,臉色一陣青一陣紫,仿佛跟她說話的不是童謠,是鬼一樣。

“童謠你太過分了!”葉欣忙上前扶着郭漫妮,安慰她心神。

“過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童謠無辜的反問,在坐都是聰明人,從郭漫妮進北松,童謠處處針對,一次二次是惡作劇,三次四次可沒那麽簡單,不免好奇這兩人之間到底有怎樣的糾葛?

“童師妹還是這麽喜歡跟漫妮開玩笑,其實她膽子很小,怕是又要幾天睡不好覺了。”顧落塵靠着椅背,雙手交叉疊放在膝蓋上,臉上仍舊挂着他招牌笑容。

每次童謠針對郭漫妮,顧落塵都會适時出言解圍,感覺像是有意在維護她,但又不着痕跡,更像善解人意的旁觀者。可也正因如此,童謠十分迷惑不解,兩人之間難道有什麽外界不知的關系不成?不然,以顧落塵混跡娛樂圈練就的精明何必出頭,難道他沒看到連陳翼他們這些高幹子弟,北松的老大在她說話或教訓某個人時都選擇沉默嗎?

“膽子小練練就大啦,像殺手第一次殺人也不敢下手,多殺幾個就麻木啦。還有比如搶劫犯,第一次搶劫肯定緊張,多搶幾次也就習慣了,根拿自己東西沒兩樣,是吧!”聽着童謠的比喻,衆人更加疑惑好奇,郭漫妮到底對她做了什麽,讓她用殺手、搶劫犯這樣的詞來比喻她?“呀!顧師兄你手怎麽受傷啦?”顧落塵左手疊在右手上,但童謠眼尖,還是看到右手上纏得非常精細的繃帶。

“沒什麽,不下小燙到而已,過幾天就沒事了。”顧落塵大大方方看眼右手,微笑着說道,不過眼底那抹憂慮還是被童謠捕捉到。

他在擔憂什麽,普通的燙傷擦些藥膏,吃些藥就會沒事,難道他燙得十分嚴重?還是……,童謠想起童心曾說,她用一粒‘糖球’砸中一個出現在623火災現場的可疑人身上,難道是他?“燙傷可大可小的,顧師兄可不能大意啊!正好,我這裏有治療燙傷的藥膏,效果很好,要不我幫你擦點吧!”說着,童謠起身抓住起顧落塵的手就想拆繃帶,她急着想确認他是不是那個被童心砸中的人。不能怪童謠草木皆兵,實在是邪惡的‘冰計劃’還有修的事件整日萦繞在腦海,讓她不能不想。

顧落塵及忙躲,“不用了,謝謝童師妹好意,我已經醫生上過藥啦,謝謝。”

“你還真與衆不同,随時随地還備着燙傷膏。”陳翼有些吃味兒的說道。

“我樂意,哼!”童謠冷哼一聲重新坐下,被陳翼這麽一說,她要是再堅持的話,就顯得她對顧落塵有什麽非分之想似的,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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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虛情假義,你要是真好心怎麽不把藥膏直接給顧師兄,他自己會擦的。”葉欣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聽了她的話,顧落塵也看向童謠。他面上無波,心底卻在合計,這個白癡葉欣說的很有道理,童謠幹嗎對他的燙傷如此關心?就像葉欣說的,她完全可以把燙傷膏給他,沒必要非替他擦,她的舉指很怪,好像急着想确認什麽似的?

其他人也很疑惑童謠的反常行為,就連雲怡也眯着眼,一副‘你別有用心’的看着她。聰慧如童謠,她早就想好說辭,“不是我小氣,這藥膏是我爺爺千辛萬苦才從怪醫藍碟那裏得來的,他看得很寶貝,要不是前幾天我給他煲湯的時候燙到,他才不舍得拿出來,還囑咐我用完一定要還給他,不能浪費,他這幾天沒在家所以在一直在我這裏,要是我把它送人的話,他一定會把我趕出家門的。我本來就是孤兒,爺爺要是不收留我的話,我就無家可歸了,所以……。”童謠面帶難色,大眼睛蒙着水霧看着顧落塵,我見猶憐。童謠手裏的藥膏正是糖豆的解藥,不能給顧落塵,否則不小心就會曝露身份,但她聲情并茂,催人淚下的理由要是被神殿人聽到肯定集體栽倒,你就裝吧!你煲湯,你煲出來的是毒藥還差不多。旁邊多少了解童謠情況的雲怡也差點沒破功,她不主動離家出走就不錯了,誰敢把她攆出門,就忽悠吧!

“哦,沒關系,童師妹千萬別自責,怪醫藍碟的東西金貴,這點小傷真不算什麽,不必浪費那麽難得的東西。”顧落塵被感動,善解人意的說道。

“謝謝顧師兄理解。”做戲做全套,童謠真誠道謝,像感念觀音菩薩似的虔誠。

“沒想到你家還有這麽本難念的經,要是你無家可歸的話,我可以收留你。”陳翼眼神戲谑,很大度的說道。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以為誰都像你啊,出娘胎就是衆人捧在手心裏的寶貝,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怎麽可能了解像我這類人的悲哀。”說着話,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兒,好像滿腹的辛酸無人懂。

剛才童謠說她會被趕出家門的話,陳翼信以為真,不由得心疼,忍不住想保護,但此刻童謠直接對他說的話,叫他徹底慌亂起來。突然意識到,自己跟她真的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以為只是不了解她,不了解她生活的環境,但其實他們之間有一道很難逾越的溝壑,一直都是他自私的想把她拉入自己的世界,根本就沒想過到溝壑的那邊看看是什麽樣子。

“對不起,是我失态,影響大家心情,我先走了。”童謠抱着球球跑出飄香園。

“哎,等我。”雲怡追出,在童謠啓動車的前一秒跳上去。“我說謠謠,你下次戲耍他們能不能挑我不在的時候,憋死我了。”

“把耳朵堵上。”童謠心思還在顧落塵手背的燙傷上面,随口說了一句。

童謠通過專屬衛星網絡給景傳了消息,叫她調查顧落塵,并且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特別要弄清他手上的燙傷的情況。

“謠謠你沒事吧?”雲怡也已感覺到童謠此次回歸較之前有些不同,擔心她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

“我沒事,不過最近會很忙,可能沒多少時間陪你。”所有的事情不過冰山一角,接下來她不僅很忙,而且很危險,不知道等一切結束之後,她還有沒有命陪好友消遣。

“這有什麽,反正我要上課,等你有空再想起我就成了。”雲怡可不能像童謠那樣灑脫,不把學歷放在眼裏。

“放心,忘不了。我要去看看慕容楓,你要不要一起?”

“當然,有這麽爽的跑車可以坐,我幹嗎不去。”雲怡揚着下巴,臭美的模樣好像在說,白坐白不坐,不去是傻瓜,去了還有好東西吃。

有了明熙的幫助,慕容楓的店已經進入最後準備階段,三五天便能開業。店名依然叫‘薛記羊湯館’,位置在影視城與小吃街交彙處,與‘願者上釣’隔街相望。

店面是原來的好幾倍,分兩層,一樓是大衆消費區,二樓設雅間,裝修樸實,不甚奢華,透着草原風。所有服務員及廚師都已經招聘培訓到位,宛清這位店長一直跟着忙活前期的準備工作,童謠跟雲怡進門就看她低頭寫着請柬。

“啊,你的字跟你的人一樣,都那麽幹淨利落。”雲怡拿起一張剛剛寫完請柬說道。

宛清淺笑,“你們來啦。”

“嗯。慕容楓呢?”童謠問道。

“應該在樓上吧,剛看他上去沒下來。”

“我去看看。”說完,徑自上樓。

“還有多少,我幫你分擔分擔。”雲怡拿起一只筆,躍躍欲試。

“謝謝。”宛清也不客氣,把一摞空白的請柬放到她們中間,繼續寫。

樓上沒有人,童謠一間一間察看,發現慕容楓在最裏面一間雅間睡覺,幾張椅子拼在一起,他就蓋着棉衣,躺在上面,似乎睡得很熟。

在這兒睡着,他應該很累吧。這些天神殿出事,連明熙也沒法顧及到他這邊,不知道慕容家有沒有來鬧事。童謠輕手輕腳的走到他身邊,蹲下,靜靜看着他的睡顏。俊美的面容退去冷漠,幹幹淨淨,好像剛出生的嬰兒,但卻少了些安詳與憨态。他的眉頭緊擰,不經意顫動的睫毛說明他睡得并不安穩,睡夢中都時刻警覺着,已經早與他的本能融各在一起,童謠不由得心疼,不自覺伸手想去撫平他的眉。

“誰!”童謠剛伸出的手猛的被抓住,慕容楓的五指像鐵箍,好像要生生将她手腕擰斷一般。睜眼看到是童謠才松開力道,但擒住她手腕的大手并未随之撤去。“對不起,你怎麽來了?”說着,坐起身,讓出椅子叫童謠坐。

“想你了來看看你,還被你當賊抓,真傷心。”童謠晃晃還被扣着的手腕。

慕容楓拘束,忙松手,“對不起我……。”

“好啦,逗你呢,看緊張的。打擾你睡覺,我說抱歉才對,來球球,快點跟楓SAYSORRY。”

某貓很不樂意的低沉叫了一聲,這神以不靠譜主人,明明是你打擾人家,幹嗎要它SAYSORRY,侵犯貓權,它要上訴,到宇主人那裏去上訴。

“呵呵。”慕容楓被逗笑了,揉揉球球腦袋,揚起的眉梢好像春日的天氣,雲淡風清,這個少年本該如此青春洋溢,可惜殘酷的現實已早将‘青春’這個東西從他生命中剔除。

“對不起啊楓,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所以沒顧上你這裏,慕容家有來打麻煩嗎?”

“沒有,你們已經幫我很多,我應該說感謝。”頓了頓,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關于神殿的傳言是真的嗎,你還好嗎?”這麽問,慕容楓手心裏全是汗。

“你知道啦!”童謠很平靜,他們一起救人的時候她就想到總會有這一天,慕容楓知道她的身份,此刻也沒隐瞞的必要。“差不多就像傳言的那樣吧,我還好,不用擔心。”經過宣洩與調整,童謠已經能坦然面對修的離世,抖擻精神迎接新的大挑戰。

“沒事就好。”出口四個字,但他眼神裏流露出想表達的關心遠遠不止這些,只是定定的看着童謠。“有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放心,要是有,一定跑不了你。”慕容楓毫不追問神殿存在的目的就承諾幫忙,童謠感動,今時今日仗義的人已經很少,不求回報而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就更少了。“什麽時候動慕容家?”

“開業之後。”慕容楓肯定說道,等一切步入正軌,就是他向慕容家讨債的開始。

“神殿會是你的後盾。”童謠知道自己這是假公濟私,但她看到慕容楓就想起前世的自己。前世她很不幸,無力回天,但時空身份轉變,她擁有神殿之力,怎忍心看着跟自己同病相憐的人走上自己後塵,幫他就好像幫自己一樣。雖然她知道慕容楓并不如表面簡單,但她還是想承諾守護。“沒事的話陪我去走走吧。”

“嗯,好。”

他們心裏都清楚,這樣安靜的日子很快就沒有了。

步行離開羊湯館,他們并肩走過小吃街,童謠見到喜歡吃的東西便拿,慕容楓跟在後面買單,好像寵溺小妻子的丈夫,對她塞過來的美食也樂于接受。看了一場動作大片,接着參觀科技館,逛游樂場,跟孩子們做游戲,把所有煩惱都抛在腦後,無憂無慮的瘋玩一個下午。

“謝謝你啊楓,今天下午我玩的很開心。”

慕容楓未答話,淺笑,其實這個下午也是他二十年來過得最開心,快樂,平靜,也是最難忘的一個下午,真希望時間就此停住。可惜,時間是最公證,最無情,也是最我行我素的家夥,它不會為任何人事物停留腳步。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便過去,冬日的夜晚來得特別早,不知不覺,夜幕已經降臨。童謠跟慕容楓并肩往回走着,她要到羊湯館去取車。馬路上車流滾動,兩側行人匆匆,都趕着腳步回家。

“吃過晚飯再回去。”慕容楓建議,心裏,他實在不想跟童謠分開。

“不了,宇還在家等我,改天請你去我家,叫你嘗嘗他的手藝,保證你吃過之後就再也不想吃外面做的東西了。”說到冰宇,童謠自己不覺,臉上洋溢着滿滿的都是幸福,還有小女人對丈夫的依戀。

“嗯。”慕容楓心中一動,說不清是何滋味,失落、酸澀、羨慕……全都摻雜在一起。“小心…。”

“啊!”童謠驚叫,身體向前倒下,她如何也沒料到,大街上的路人甲會突然對她發難,而且用的還是下三濫的迷藥。童謠不甘的瞪着眼前正笑的得意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閉上越來越重的眼皮。

“謠……。”慕容楓話未等說完,也‘咕咚’一頭栽倒在地。好在球球留在羊湯館,不然也要遭此劫難,它那麽肥,說不定會被人扒皮燒肉。

花枝招殿的女人看到兩人倒下,沖不遠處招招手,一輛半新的微型面包車立即開過來,下來四名大漢把兩人裝上車,五人也上車,疾馳而去。來往路過的人有人側目,但始終沒人阻止,漠視一切發生。有個穿高中校服的男孩想打電話報警,被身邊的母親攔住,斥責着離去。

這個社會病了,見人危難,莫說拔刀相助,就連代為尋求支援的小事都不肯做。如果童謠看到被母親訓得沉默不語的男孩這一幕,該有多寒心,神殿人在腥風血雨裏浴血奮戰,不惜犧牲生命,可回報他們的又是什麽?

北松。

錢紅跟王靓敲開秦書穎宿舍門,匆匆閃身進去,秦書穎快速将門反鎖,“怎麽樣?”秦書穎急切詢問,臉上又期待,又怨毒。

“那個……。”錢紅看看王靓,硬着頭皮說道:“那個去的人回來說……。”

“說什麽?”

錢紅被吓得身子一激靈,“說被人捷足先登了,跟童謠一起被劫走的還有慕容楓,他們一整個下午都在一起,玩得可開心了。”

“什麽?”秦書穎聲高八度驚呼,瞪着錢紅兩人,兩人都做好倒黴的心理準備,但接下來的話卻出乎意料,“看來想動她的不只我一個,誰幹的?”

“據我老爸的手下回複說是雪月伊人酒吧的老板,蛇娘子,此人為人陰狠毒辣,詭計多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童謠落到她手中不死恐怕也得半條命。”

“雪月伊人?”秦書穎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童謠啊童謠,你的運氣可真不夠好。要是落到本小姐手裏,最多也就折磨你一番,然後丢到人堆裏去展覽,令你顏面掃地而已。沒想到你運氣那麽差,居然栽到蛇娘子手裏,她的手段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死恐怕以後也不死不活吧?只是不知,誰有如此本事,能請得動蛇娘子親自出馬做事?

雪月伊人,表面上看似是酒吧,實質就是不折不扣的魔窟。丹霞市最豪華奢侈的銷金窩,裏面不僅有美酒美人,而且各式各樣的頂級服務應有盡有,只在有錢,想怎麽瘋狂都有人奉陪,是滋生奢靡蛀蟲的卵塚。它幕後的老板身份神秘,但絕不是好惹的人物,光看雪月伊人在丹霞‘獨樹一幟’的作為還屹立不倒就知道。

童謠,你這回栽定了!

“知道是誰請的蛇娘子嗎?”秦書穎對這個人倒感興趣,既然能讓蛇娘子出手,若結識拉攏為己所用,那日後想做什麽豈不更加事半功倍?

“還沒查到。”

“知道了,你們去休息吧,辛苦了。”

“那童謠……。”錢紅對秦書穎沒像往常一樣責怪她辦事不利感激,不由多嘴問道。

“她怎樣是她的造化,與我們無關。”秦書穎不耐煩的揮揮手。

“紅紅,走吧。自然有人收拾童謠,沒我們什麽事了。”王靓拉着錢紅往外走,邊走邊說。

“哦哦。”

秦書穎心情大好,放開音樂,哼着流行歌曲鑽進廚房親手煮咖啡。童謠越慘她越開心,要是蛇娘子不小心弄死她,那最好不過,就不會再有人不知死活的跟她搶陳翼了。

同一時間,陳翼也收到消息,童謠跟慕容楓雙雙被劫持。雖然對他們在一起十分不悅,但還是立刻派人救援。雪月伊人,看來你們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在本少地盤上動本少的人,找死!

這顆毒瘤,早就應該連窩端了。

陳翼站在方圓國際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覽外面燈火輝煌,車水馬龍,邪氣的眉宇間凝上一層冰霜。沉默片刻,果斷出門,融入夜色。

冰宇忙完正事,特別設計了對童謠有溢的菜譜,在廚房裏烹饪美食大餐,但飯菜已準備得差不多,夜色也越來越深,仍不見童謠回來。打電話,關機,很奇怪?到控制窒打開衛星定位,發現童謠身上發出的感應信號忽強忽弱,有時甚至追查不到,更奇怪?

“四哥,是我,今天有異常情況嗎,謠謠是不是出事了?”冰宇給剎打電話,因為他沒有權限開啓連接總控中心的系統。

“正想告訴你,剛剛反饋回來的消息,謠謠跟慕容楓都被劫持了,而且陳翼比我們還早,已經第一時間調動警力去解決這件事。”

聽聲音就知道剎又在吃東西,冰宇不由皺眉,很不滿,“那你還有心情吃東西。”

“哎喲,我說小宇啊,你這叫關心則亂。淡定,淡定,像哥這樣吃塊蛋糕,定定神,有木有?請你開動聰明的腦袋想想,以咱們家謠謠的彪悍程度,豈是那些小鬼能對付得了的?放心吧,謠謠故意被劫走肯定有自己的用意,要是我們冒然行動的話,豈不是壞了她的好事?到時候,她的小脾氣爆發起來,還有我們好果子吃?況且大哥也叫我們靜觀其變,要是謠謠真有危險,肯定集體請他們吃磕難飯的。”

剎所言有道理,但冰宇還是不放心,“把具體資料給我,我要去看看。”

“好吧,馬上傳。”剎早料定冰宇不會就此罷休,食指一點,相關信息立刻傳送到他電腦上。

冰宇粗略掃一眼,備好金針,關電腦,出門。

蛇娘子為首的幾人,把童謠跟慕容楓像運死豬一樣運到雪月伊人地下五層,也是最荒淫MI爛的一層。這地下五層就是個進來容易出去難的迷宮,若沒專門的人領路,在裏面轉悠上十天半月是常有的事。

不過,還是有一個方法可以輕松走出這裏的,那便是沒錢付賬餓得只剩一口氣的将死之人。雪月伊人酒吧不成文的規定,酒吧裏不能出現死人。只要快死了,他們一定會把人扔出去,絕不讓他死在酒吧裏。

當然,如果只是普通玩家,圖一時痛快,尋歡作樂,地上那幾層已經足夠了。

蛇娘子将童謠跟慕容楓直接帶入她的專屬房間,寬敞的大屋,擺設極盡奢華,旁邊還配有幾間小室,功用各異。無論是大屋還是小室,四周都由鋼化玻璃板包裹牆面,宛若銅牆鐵壁,同時隔音效果也非常理想。

“蛇姐,對方只要這女的,那這男的……。”其中一名壯漢看眼歪歪斜斜倒在真皮沙發上的童謠,慕容楓試探的詢問道。

蛇娘子眉眼倒立,當即吓得大漢把後果的話咽回肚裏,噤聲不敢再言語。蛇娘子踱步到沙發旁,俯身,胸前雪花白的特型大饅頭呼之欲出。一手一個,鉗住童謠、慕容楓下巴,将兩人腦袋硬湊在一塊,端詳半天有餘,“真是一對妙人,瞧瞧這女的臉蛋精致得跟瓷娃娃似的,真恨不得把它捏碎。這男的更是長得棱角分明,結實的胸肌,精壯的腰身,強而有力的雙腿,還有……呵呵,姐姐真是愛死你了。今兒可真走運,出師大捷,有錢可以拿不說,還有便宜的小美男能享用。這樁買賣做得劃算,真劃算。小帥哥,小乖乖,等着啊,等會兒姐姐就讓你體驗體驗男人的樂趣,呵呵……。”肆無忌憚的隔着衣服撫過慕容楓身體,蛇娘子旁若無人的說道,勾着媚眼,鮮豔的舌頭劃過血紅的薄唇,面帶潤色,一副亟不可待的模樣。裝暈迷的慕容楓差點沒惡心得破功,翻身起來大吐,但他要伺機救童謠,只好強忍。

蛇娘子不察,她身體靠近兩人時,童謠本能抗拒的皺了皺鼻,閉氣。身為神殿神女如果連一點突發狀況都應對不了的話,活着還有什麽用?她不想中圈套,誰又能計得了她?

當她發現女子異動時,便決定将計就計,順藤摸瓜,看看是誰要對付她。其實,她大可不必以身犯險,但有些事親手解決比較痛快。

童謠裝暈,不知道慕容楓是否真被迷倒,所以不由着急。還沒看到指使之人,要現在行動,便前功盡棄,可蛇娘子這個人……。

一般人或許知道蛇娘子為人陰狠毒辣,詭計多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脾氣秉性,卻不知她的真面目。蛇娘子之所以叫蛇娘子,除她毒如蛇蠍之外,還因為她能控制蛇。這不是古武,不是異能,不是玄幻,而是實實在在的現實小說。大千世界之中,萬物相生相克,有很少一部分人,他們天生就是蛇的克星,無論再毒的毒蛇,到他們面前都變得異常溫順,即使被攻擊,也不會傷害他們,好像見到他們就失去抵禦能力一樣,很難令人相信,但确實存在,蛇娘子就是這樣的人之一。蛇娘子有這種天賦,加之她以藥馭蛇,使毒蛇成為她的保護傘與致命武器,在黑道中算數得上的人物,至少在景整理的‘不可不知之極品怪咖’文本裏就收錄了蛇娘子其人的所有資料。

童謠看過,所以記得很清楚。蛇娘子身帶異香,味道與桂花香十分相似,實際是由十幾種毒物特調而成,桂花香只是表面掩飾而已。這種特調而成的香料是蛇的克星,亦是男人的克星,成份中含有大量迷幻劑,經過訓練,輕而易舉就可使毒蛇為訓練者惟命是從。而男人吸入這種香料超過1毫克,就會情YU暴動,意志再頑強也無濟于事,直到精盡人亡,不死不休,非常歹毒。相反,這種香料對女人不僅無害,還有諸多溢處,蛇娘子本身是欲望十分強烈的女人,因此而死在她身上的男人數不勝數,這也是她明明快五十歲的老女人,表面看上去才三十多歲的重要原因。

慕容楓不了解情況,萬一被算計就遭了,于是童謠心裏打定主意,如果蛇娘子真對他下手,她也只好出手了,大不了刑訊逼供,不怕她不說出背後指使者。

“你們幾個,還傻戳着幹什麽,還不快把小帥哥扶進去休息,蠢貨。”蛇娘子頤指氣使的吩咐道。

其中兩名大漢上前,彎腰剛要把慕容楓擡走,在童謠準備動手前,有人更快搶先。慕容楓突然發難,猛的旋身而起,一手掐住一名大漢脖子,一腳勾住另一名大漢脖子,手腳齊用力,只聽‘嘎巴’兩聲清響,兩名大漢頹然倒地,一命嗚呼。動作不僅幹淨利落,行雲流水,而且快、準、狠、絕,一點不在童謠之下,童謠閉着眼睛只感覺到淩厲的速度,都想給他鼓掌叫好。

“可惡!”另兩名大漢看到同伴被人一招斃命,輪拳頭沖上來報複,也不想想,慕容楓能一招将他們的同伴斃命,自然也能解決他們,所以他們死不瞑目。

眨眼間,四名受過特訓的打手皆在一招內被斃命,蛇娘子始料未及,臉帶驚訝的看向慕容楓,“小帥哥,原來深藏不露,小看你了。”蛇娘子畢竟是黑道上混出名聲的角色,死幾個人在她眼裏好比死了幾只臭蟲,微不足道,更加面不改色。

“你沒想到的多着呢。”時至今日,慕容楓算第一次暴露身手,說話間,他欲一鼓作氣,将蛇娘子也擺平,然後快點帶童謠離開。

俗話說的好,姜還是老的辣,蛇娘子吃的鹽比慕容楓吃的飯還多好幾馬車,道上混久了,早已是老人精,連眉毛都是空心的。慕容楓動作快,蛇娘子動作也不慢,況且還占了離童謠近的地利優勢。伸手一撈,拽着頭發将童謠拎起,一只手掐住她脖子。“小帥哥,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的話,我這手一抖,說不定這小美女的脖子就折了,多可惜呀!你說是不是?”蛇娘子邊說,殷殷笑着,不忘妩媚的眼神挑逗慕容楓。

蛇娘子可不懂憐香惜玉,疼得童謠眼淚差點掉下來,心道蛇娘子你給姑奶奶等着,等會要不十倍百倍的報複回來,姑奶奶跟你姓!

“你放開她,不然我一定叫你後悔。”慕容楓不敢輕舉妄動,怕蛇娘子喪心病狂,真的傷害童謠,急而怒,好像大鵬被扒了羽毛,猛虎被削了尖牙。他本就冰寒,此刻他的話更如淬了寒冰的利刃。

“喲,小帥哥,你要學乖哦,小美女的命可全在你一念之間。”蛇娘子所說不盡是威脅,急了,她真會殺了童謠,殺人對她而言,不過是費點力氣的事。

可惜,蛇娘子根本不知自己掐的是誰的脖子,如果她知道,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此刻她不知道,所以注定她會成為一出悲劇,而慕容楓顯然也忘了童謠是神殿神女這碼事,只當她是普通女孩,一心想全力維護。

“你想怎樣?”慕容楓不得不被牽着鼻子走,冷聲詢問。

蛇娘子似乎很欣賞慕容楓又急又惱又無可奈何的糾結模樣,咯咯笑着,笑得好不妩媚,連忍耐力極強的童謠也有種想狂吐的沖動。“哎喲,小帥哥,你這麽聰明,就不要裝糊塗了。”

“我不知道。”明白也裝不明白,慕容楓惡心透了蛇娘子,怎肯順着她的杆子往上爬,趁她的意?

“你……。”蛇娘子還沒遇見過不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臉現薄怒,難道他沒受藥物影響?想到此點,蛇娘子怒氣深了幾分,常年打雁卻被雁啄了眼,這小子究竟是什麽人,好俊的身手,好缜密的思慮,也好大的膽子。

蛇娘子憤怒,童謠心裏卻樂開花,沒想到慕容楓也是個腹黑的主,太可愛了。眼下情形,只怕蛇娘子是不會帶她去見幕後那個人了,即便她想去,慕容楓也不會允許她去,沒有再假裝的必要。

“蛇娘子,敢掐本尊脖子的,你還是第一人,勇氣可嘉!”

童謠突然開口說話,把蛇娘子吓了一跳,慕容楓卻驚喜不已,“謠謠,你醒啦?”

“放心,她那點小兒科的玩意兒我還不放在眼裏。”童謠睜開眼,沖慕容楓俏皮的眨了眨,“蛇娘子,還不松開你的爪子,等着姑奶奶給你跺了不成!”童謠說話不怒而威,帶着上位王者與世俱來的霸氣,跟地獄惡魔的陰狠毒辣。

“臭丫頭,你當老娘是吓大的!”蛇娘子的手不松反僅,掐得童謠脖子上青筋綻現。的确,以她的實際年齡,當童謠的奶奶都已差不多,但她敢如此口氣說話,當真無知者無畏。

一般人無知,沒有知識,也有點常識,連常識都沒有的話,最起碼還有本能,虧這個蛇娘子在黑道上混了一輩子,竟連強者弱者都區別不開。雞蛋撞石頭,絕對是不自量力的蠢貨才會幹的事。

“謠謠!”

給慕容楓一個放心的眼神,童謠雖然被掐得難受,但臉上毫無懼色,反而帶着淡淡的笑意,曾有幸見過這笑的人都明白其中的含義,只可惜,他們都沒有機會再說出口。

“你是不是吓大的本尊不知道,但本尊知道,你!一定會被吓死。”話落,童謠手腕詭異的翻轉,反扣住蛇娘子掐住她的手。童謠五指收攏較力,只聽‘嘎巴嘎巴’連響幾聲,蛇娘子的腕骨及五只手骨全部碎裂,再好的醫術也無法将其接合,一只手算徹底廢了。

蛇娘子疼得慘叫,剩下的好手握着已經廢了的手,花容扭曲,陰毒嗜血的眸子恨不能将童謠吞掉,可惜有心,沒那個實力。蛇娘子除了能驅控蛇,其本身功夫不怎麽樣,只不過她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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