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容謙認出秋若水?
趙娉婷見夜瑾洐沉默不語,便道:“若齊王無事便退下吧!”
夜瑾洐行禮:“是,瑾洐告退~”
拍了拍秋若水的手:“你也陪了哀家許久,青蘿,安排馬車送小姐出宮~”
夜瑾洐眸光一閃,轉身道:“本王剛好想拜訪攝政王,不如我送若若小姐回王府吧~”
秋若水差點咬碎一口銀牙:沒完沒了了。
趙娉婷一愣,心思急轉忙道:“不必了,兩人尚未成親,若若并未搬進王府。”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夜瑾洐不死心:“無礙,若若小姐住哪兒,本王一定把你平安送到。”
這人咋這麽軸呢!這是鐵了心不打算放過我~
趙娉婷見秋若水眼神突變,手腕微動,她立馬按住,袖中的小蛇煩躁地扭來扭去。
秋若水見趙娉婷望着自己,壓下怒氣:等我出宮了,我非拆了你不可。
秋若水咬牙切齒:“那真是有勞齊王殿下了~”
轉身看着趙娉婷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若有機會,煩請太後娘娘至母親墓前祭奠一二,也不枉全了姐妹情誼。”
趙娉婷眼中含淚點頭。
青蘿幫秋若水整理好衣物,梳好發髻。他走至夜瑾洐身側福身行禮:“若若告辭,望太後娘娘珍重~”
趙娉婷看着秋若水的背影:你終不願喚我一聲姨母~
坐上馬車秋若水與夜瑾洐刻意保持距離,因為他怕還沒到目的地,就忍不住對夜瑾洐下蠱。
馬車行至街道,街道兩旁看不到行人,想必是這勞什子齊王幹的
好事。
夜容謙沒有見到人很是失落,但紅袖肯定知道他在哪兒?
他騎馬在街上遇見夜瑾洐馬車,正欲繞路,見車簾掀開,一個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夜容謙一臉錯愕:若若?不,不可能,她不可能在這兒。可這張臉他絕不會認錯。
夜瑾洐遠遠的便見到夜容謙騎馬停在路中,直直地盯着身邊的女子,見他面色複雜,下車趕緊行禮道:“瑾洐見過攝政王~”
夜容謙恢複一貫清冷,但卻依舊盯着車上的人:“嗯~”
夜瑾洐見秋若水縮在馬車上不願下來,只當她害羞:“若若小姐,下車吧!”
秋若水撫額:真是一個火炕沒逃出,又掉進另一個火炕~
走下馬車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去看夜容謙。
夜容謙心一震:她也叫若若~
夜瑾洐見氣氛古怪,解釋道:“今日去蘭絮宮給太後請安,正巧若若小姐要出宮便決定相送,還請攝政王不要誤會。”
秋若水內心咆哮:“誤會?他都不認識我能誤會什麽?”
夜容謙挑眉:“哦,本王能誤會什麽?”
秋若水用手抵額:又來了~
這話進夜瑾洐的耳中便是指責,他手心開始冒汗:“瑾洐知錯。”
秋若水已經沒眼看了。
夜容謙心中好奇,但面上不顯,問道:“錯在何處?”
夜瑾洐額頭冒汗,硬着頭皮道:“不該明知若若小姐是您未來王妃,還與她同乘一輛馬車。”
秋若水盯着腳下的磚,怎就沒個縫兒呢~
夜容謙見秋若水以手遮面,不敢看他,不知這小丫頭與趙娉婷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這臉,他得弄清楚~
“過來~”
夜瑾洐擡頭,見夜容謙看着秋若水,而秋若水蓋着臉不知在想些什麽?“若若小姐~若若小姐~”
秋若水皺着眉看他。
夜瑾洐不明白她眼神中的含義,好心提醒道:“王爺讓你過去~”
秋若水一愣,移開手看向夜容謙,見他眼神熾熱,不由得一抖:他該不會認出我了吧!
夜容謙見她半天沒反應,又喚:“過來~”
秋若水在夜瑾洐的注視下走向夜容謙,夜容謙伸手。
他看着他的手猶豫了下,把手放到他手心,那人用力握住,一晃眼就坐上馬背被他擁進懷裏。
秋若水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還未想起,耳邊便來一聲:“駕~”
夜瑾洐見夜容謙話都沒留一句便走了,抹了抹額頭的汗,爬上馬車,看向秋若水剛剛所坐的位置,那絲心動瞬間蕩然無存。
秋若水清醒過來已到攝政王府門口。
夜容謙翻身下馬,伸手望着她。
秋若水一臉複雜,他捏了捏手心,自己踩着腳蹬慢慢下來。
夜容謙收回手率先進府,秋若水看了眼門囗來來往往的百姓一臉好奇地看過來,皺着眉跟上。
一進府夜容謙便下令關門,秋若水全身戒備地看着他。
夜容謙面色複雜道:“秋若水?”
秋若水一臉錯愕:他怎麽認出我的?這不可能!
夜容謙見她如此反應,便想伸手去拉她,突然眼前一道銀光,他下意識閃開,只見一條銀白色小蛇從地上迅速回到秋若水手腕。
夜容謙驚愕:“你~”
府中侍衛圍住他。
秋若水手一揮,只見侍衛被團團黑煙籠罩,無法動彈。
夜容謙心中大駭:“你怎會西昭馭蠱之術?”
有兩個身穿鬥篷的黑衣人突然出現落在秋若水身旁,帶着他躍出王府。
夜容謙只能眼神複雜地看着她離開。
瞬間黑煙消散,衆侍衛一臉霧水,夜容謙一揮手,各自離散。
影六驚道:“她使的招術與王妃一模一樣!”
夜容謙心中隐約有個想法:“你确定?”
影六急道:“那條銀白色的小蛇和困住我的黑煙,就是這樣的!她一定和王妃有關~”
影二躍牆而下抱拳:“見過王爺~”
影六一見她便哆嗦了一下,問道:“二哥,你怎地回來了?”
影二擡眼看向夜容謙:“王爺,也許那女子便是王妃所化~”
夜容謙皺眉。
影六反駁道:“這怎麽可能?這易容還好說,可那姑娘身高體形與王妃毫不相同,況且。。。”
盯着她高聳的胸部,笑道:“這玩意兒總不能是假的~”
影二面無表情,一腳狠狠踩在他腳上,影六‘嗷~’了一聲立馬捂住嘴。
影二雙手環胸腳下用力不管影六如何使勁休想移動半分,繼續道:“這有何難。西昭有一易形盅,種在身上,可瞬息改變容貌身形。”
見影六冷汗淋淋,用腳使勁碾了碾再猛得一松:“別說是身形婀娜,若化身孕婦,便是醫師把脈,也辨別不出~”
影六抱着腳哀嚎不已。
夜容謙想到在橋上遇見的黑衣男子,表情瞬息萬變:“紅袖呢?”
影六忍着疼,哀怨道:“容玦陪着逛街呢!”
“派人去找他們回來,我有事要問她~”
影六自薦:“我去找~”一瘸一拐地溜了。
夜容謙進了書房,影二緊随其後。
“出了何事?”
影二眼神冰冷,甚為憤慨:“東厥近日屢屢挑釁舜城,有好些護城士兵受了傷。
陳少将主張反擊,但邵将軍卻以東厥與夜璃早已簽訂互不侵犯等條約屢次駁回。
舜城百姓不堪其擾,已有人開始搬遷~”
夜容謙輕嗤:“新王即位,想打幾場勝仗,以振君威。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本王看他是活膩歪了。
傳令陳定邦,本王授他金印,可一人決策對戰東厥計策,若那些老将一心只求安逸,不顧夜璃國威,還是早早交出帥印,卸甲歸田去吧~”
影二瞬間情緒高漲,恨不得親自上戰場大顯身手:“是~”
“扣扣”
影二跳窗而出隐匿身影。
夜容謙聲音慵懶:“進來~”
容玦拉着紅袖進來,紅袖一臉不悅,也不行禮見椅便坐。
容玦有些尴尬:“不知王爺傳喚有何要事?”
夜容謙眼神閃了閃:“紅袖,你見過你家公子了嗎?”
紅袖心猛地一跳,捏了捏袖中瓷瓶:難道他知道了。
面上沉穩道:“未曾~”
夜容謙嘴角輕勾:“哦,沒什麽,随便問問。你在他身邊幾年肯定對他的喜好特別了解,對吧?”
紅袖有些不解:“好好的你問這些做什麽?”
夜容謙故作憂傷:“他這麽久沒回來肯定是生本王的氣了。如果本王能多了解他一點,等他回來,一定好好對他,他會不會原諒我?”
紅袖見他如此有些于心不忍:“行了,想知道什麽你盡管問~”
夜容謙想了想:“你家公子性情如何喜好如何?”
紅袖回憶道:“公子性情有些跳脫,不過心地和善,最見不得別人受欺負。喜好嘛!不喜着紅衣喜着白衣。
愛錢、愛玉,偏愛甜食,最喜歡吃栗子糕、桃花酥,公子常說太後娘娘做的桃花酥最是地道。”
見夜容謙面色凝重,疑道:“怎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夜容謙緩了下表情:“本王突然覺得對若水似乎從未真正了解過。”
紅袖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說,我家公子對你可是真心實意,你呢?人哪兒去了,都不知道。還攝政王呢?自己媳婦都看不好。哼~”
容玦伸手想捂住她的口,但是又不敢,只能一臉尴尬地向王爺告罪,拉着她向門囗走:“內子無狀,請王爺恕罪。我這就帶她回屋。”
紅袖一把推開,嗤道:“內子?誰是你內子?我答應嫁你了嗎?你跟他一樣都不是好人。哼~”瞪了兩人一眼邁着大步走開。
容玦雙眼欲裂,立馬跟上哄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慢點慢點~”
影二又跳了進來。
夜容謙心中已有答案,但還是謹慎問迫:“以你對他的認識,聽紅袖之言與你所認識的秋若水是否為同一人。”
影二皺着眉:“若以性情喜好來看這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可他們明明是一個人,屬下實在不知這是怎麽回事?”
眼前種種容不得夜容謙不信:若若,你就在我眼前,我竟認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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