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作品相關(24)
作品相關 (24)
,只聽平靜的池子裏傳出水花聲,讓後一雙溫熱的有力的手一扯就将我就扯如到溫暖的水池裏。
池水并不深,站起來時才不過到膝蓋,可當我随着他的力氣而沉到池底時才發覺那看起來不過一尺來高的水,竟然是那樣的深。
溫熱的泉水将我渾身包裹起來,他的手狠狠的按壓住我的肩膀,在那一片暖流之中我看到他眼裏的寒光,讓我雖然身處溫暖卻寒冷無比。我不停的掙紮着,喝了好些的水,但他的手依舊沒有松開。我看到水面上他因為熱氣而被雲霧缭繞的模糊的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是他冰冷的眼卻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直直的刺向我。
我聽到水花四濺和我的叫喊聲,但他依舊沒有動,靜的就像是一個雕塑,睜着眼面無表情的看着我。漸漸的,我開始沒有了力氣,喝了好幾口水後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掙紮着的身體變得沉重無比,絕望的感覺随即用湧入心頭。我想,如果沒有水的話,我應該是在哭吧。我放棄着掙紮,半眯着虛弱的眼看着那雙黑色且冰冷的眼。
他依舊看着我,我的腦袋開始變的迷亂無比,所有的念頭也都消失了,只是看着他,看着被蒸汽隐沒了的臉。好想再看看他,突然,一片空白的頭腦裏冒出了這個荒唐的念頭來,我那沉重的手也變得輕盈起來,可就在我的手快要觸碰到他時,他卻突然移開。我心中一涼,苦笑着閉上了眼,安詳的像是在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但死亡卻沒有想象中的害怕,我感覺到自己的唇被什麽東西咬住,我吃痛的張開嘴,然後久違了的空氣就進入到我的口中。我閉着眼角彎起來,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他一直壓在我肩膀上的手順勢将我的後背帶起來,一下子從溫暖的泉水中出來,我渾身一冷,随即就将他抱得更加緊了。
“不準提他,想都不可以。”他的話在我耳邊輕聲想起,容不得人半點拒絕。
我大口的喘着氣,眼前一片模糊,什麽都看不清楚,我壓制住自己體內紛亂的呼氣,揪住他胸前的衣襟說:“你瘋了嗎!”
他面色俊冷,高高在上的就像是在看一個淩遲的犯人:“我都沒有找你算賬,你還來找我?”
他這麽一說,我抓着他衣襟的手倒是松了一松,很快就說道:“我知道你醒來了,而且我沒有強迫你,可你是在強迫我。”
他笑起來,溫熱的手撫摸上我的臉,眼卻是有些惆悵:“不準我面前提別人。”
“我去你的,我怎麽就不可以提,我告訴你我不但提,我還要嫁給他呢!”我氣的頭頂冒煙,“既然你想溺死我,這戲我也不幫你演了,我現在就毀約,你愛咋咋地。”
我說着就要推開他,可還沒有伸出手,他就将我抱得更加緊了。“別說氣話。”他輕聲說。
“氣什麽氣,我一點都不生氣,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殺了我的事情,我一輩子都記得,你別太得意,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讨回來的。”我氣勢洶洶的說。
“好啊,我等你。”他帶着笑,輕吻着止住了接下來的話。
我一陣拳打腳踢,可是在水裏完全就使不出什麽力氣來。還真是奇了怪了,昨天他還沒有力氣連動都動不了,怎麽今天就生龍活虎了?
就在我思考之際,他終于忍受不住我的拳打腳踢放開了我:“你想打死我報仇嗎?”他笑着
捂住自己的胸口說道。
“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我惡狠狠的說道。
“既然你如此大發慈悲,我就原諒你一次。”他笑起來又想伸手來抱我,卻被我躲開,臉色當即又陰沉了幾分,說道:“沒有第二次。”
我看他如此陰晴不定,有些害怕,擡腳就想從池子裏走開,哪知道他手法很快一下子就抓住了我腳。“扶我起來。”他說時一臉傲慢,理所當然。
“我就不扶!你不是有力氣的很嗎!”我說着就狠狠一踢腳,從他手裏掙脫了出去。
我早就不想和他耗時間了,現在衣服因為被水浸濕全都貼在皮膚上涼的很,我再不去換件衣裳來說不定明天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
“你別偷看啊。”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小心的觀察着那邊的動靜。
只聽他爽朗的帶着笑意的聲音在洞內回蕩着:“該看的早看了,我看也是正大光明。”
我知道他是故意說來氣我,就我現在這個地方他想看到也難,忍不住連連搖頭:“啧啧,你也太不要臉了。”
“到底是誰?“他說,我正想要反駁,他又接着說“拉我起來,既往不咎。”他那明明是求着我的人這一番話竟然說的滿是高傲。
“我才不來呢!”我唱着反調。
他一聽我不去,就沉默了好久,等我差不多都弄完了,才聽他淡淡道:“我動不得了。”
“我才不相信呢,誰知道你會不會又把我拖下水。”我從屏風後走出來楸了他一眼。
“不會的。”他聲音軟軟的,像是溫泉一眼聽的極為舒服。
我看着他那滿是是水的狼狽樣子,搖了搖嘴唇說:“看在你變成落湯雞的樣子,我就勉為其難吧。”我說着,打着赤腳将剛換好的褲子紮起來,“我說你怎麽能這樣呢,早知道我就不換衣服了。”
小青蛇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走過去将之前給他脫下的衣服披上去:“你別亂動啊,不要弄濕我衣裳。”他也沒有再說話,很聽話的順着我的力氣站起來。“雖然說你現在瘦的和骨頭似的,但怎麽還是這麽重?”我忍不住抱怨。但小青蛇今天意外的聽話,整個過程中沒有反駁我一句,也沒有兇過我一個顏色,配合的出乎我的意料。
我将他扶到屏風後丢下一堆換洗的衣服就要走人,哪知道我還沒走出一步他就說:“你走了我怎麽換衣服。”
“什麽,你還想叫我幫你換?我可不是你那些個使喚仙使。”我說着就大步走了出去,走了沒多遠,又左瞧又看了會,将把椅子給踢了過去:“那,你看我對你好吧。”
“好、好的很。”他咬牙切齒。
他一陣悉悉索索,好久也沒見人出來。
“你好了沒有,怎麽那麽慢啊。”我忍不住抱怨起來。
只聽他沒有說話,我也就再爛的理他,剛好這個時候外面有人喊我,我就走了出去。原來是我那些小輩們送藥的點兒到了,這正給我送來些人參,我接過小輩手裏的水糊糊嫌惡的皺着眉頭:“你這也叫粥?”
那小輩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尴尬的說:“老祖宗,我廚藝雖然沒有小二施的好,做不出山珍海味,您別看這賣相不好,味道我嘗過,好吃的很呢。”
我狐疑的看着手中的那晚白糊糊:“這不會給吃出病來吧。”
“絕對不會。”小輩拍着胸脯保證:“您不是說了嗎,最重要長肉,我這做出來包您吃了以後準長出個一百斤肉來!“
“呵呵……”我一臉興奮的想象着小青蛇多出一百斤肉來的樣子:“一百斤啊……要真的長了,我大大的賞你。”
————
啪啦一聲,瓷碗應聲掉下,白色的糊糊散了一地。小青蛇拿起桌上的水像是灌水缸似的猛喝。
“怎麽不好吃?”我看着地上那慘不忍睹的迷糊糊,又小心翼翼的朝他看去。
他放下了水壺,一臉慘白:“你試試看,給星鴉都不會吃。”口氣很大,準是發火了。
“哎,我說你怎麽這樣。”他這口氣一大,我心裏就不舒服起來:“你以為我要毒死你啊,我不是看你瘦的皮包骨頭可憐你麽。”
“不需要。”他說着清高的轉過頭。
我啧啧兩句,不相信的蹲□子在那破碎的碗裏随便拿手指沾了沾:“他都說樣子不好看,但是……”我手指剛伸進嘴巴裏,那話就說不出來了,連忙呸呸的将口水吐出來,真是毒藥啊,那麽鹹,想毒死我嗎!
我這呸呸幾聲,倒是把小青蛇給逗笑了:“多吃些。”
“你別幸災樂禍,要不是你我的禦廚才不會走。”我說着走到櫃子邊掏出兩根人參遞給他:“那,将就着吃吧,味道甜。”
小青蛇斜眼了看着,不說話。
我說:“你要是再不吃,以後就真的只有皮了。”
小青蛇臉上一笑,嫌棄的樣子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燦爛。他避開我伸出去的手,拿着人參左右掂量着,我見他只看不吃就幹脆将人參搶了過來:“哼,不願意就直說,你不吃我可愛吃了。”我說着就在他那根人參上咬了一口,大步的走了出去。
什麽跟什麽嘛,我這不是看他虛弱好心好意的給他吃些東西補補,這還不樂意了,哼哼,等你想吃了我也不會給你了。
晚上的時候小青蛇說要去洗澡,我斜眼當沒有聽見,直接将手裏的熱毛巾給他遞過去:“你放心,我絕不會嫌棄你一身臭的。”我說的一本正經,小青蛇也就不在嚷嚷。他接過我手中的毛巾,嘴角浮起淡淡的笑。
晚上睡覺時我拿着燭臺放到了床邊上,看了一眼他右肩然後正氣凜然的說道:“你快吧障眼法消了,我好給你看看。”
“不用。”他斷然拒絕,說了這兩個字後就艱難的轉過身子背對着我。
我當然是不願意,硬是又将他的身體給掰回來。我說,你讓我看看,我也好放心。
他臉色淡然,聲音冷淡:“沒什麽好看的。”
“那我也要看。”
他閉了一會兒眼,但很快又睜開,他黑色的眼裏時黃色的燭光,一閃一閃,卻像是燭火一樣飄渺不定:“看了也沒用,不會好的。”
“不會好我也要看。”我死倔的伸出手就強硬的要去扒他的衣襟。
他随我扒,手撫上我的腰笑的狡黠:“好啊,反正很久沒看過了。”
我點點頭,正經的說:“這樣才好,你給我看看說不定還可以找到治好的辦法呢,我說你也是,就那麽大的傷口……”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不對勁兒來,只覺得他看我的眼像是要冒出火來似的,不熱,很柔,還帶着些引誘。
☆、73 9.14
我吞了吞口水,停下手裏的動作,這才發現我已經趴到他身上,一只手按着他手臂,一只手撕扯他的衣襟,怎麽看,怎麽覺得我現在的行為不正當。
他眼裏帶着妖邪的笑,害的我脆弱的小心髒砰砰的狂跳起來。
“你看我幹嘛!”我故意吼他,以減除我內心的恐懼。
“你離的這麽近,不看你看誰。”他說的理所當然,好像理虧的是我一樣。
我一時答不上來,“我、我、你,你不知道閉上眼啊!”
他一聽眼裏的笑意就更加濃了:“不行。”他說着就抓住了我放在他衣襟上的手,摩摩挲挲弄得我好癢。我抽回手想要走,就被他握住手腕,他帶着戲谑的笑說道:“不脫了?”
我臉色頓時一嘛,但很快就說道:“我才不稀罕脫你衣服呢,我要脫也要脫我家公狐貍的。”我說着翻身就想起來,但他手卻還是抓着我,害的我只能半跪在床上,沒好氣底氣又很虛的問:“你、你幹嘛抓着我不放。”
“公狐貍?”他聲音低沉,面色也冷起來:“一輩子也別想了。”
“我想不想關你什麽是,你可以控制我的人,你能控制我腦袋嗎!”我不甘心的說道:“再說了我憑什麽就不可以有公狐貍。”
“你是我的人,自然不可以。”他聲音有些冷,但看我的眼神卻又柔情的像是火一樣。
“我才不是你的人,我現在早就不是天界的人了。”我鄙視他說道。
然後他就撐着床頭坐起來,騰出另一只手,雙手一起将我的手握住:“你天定的人是我,改不了了。”他聲音十分溫柔,看我的眼也是,我一時間被他漆黑不見底的眸子給迷住,他溫柔的笑着将我抱起說:“我會保護你的。”
“我才不要呢。”我枕着他的胸膛閉上眼嗅着熟悉的吸氣說道。
那天晚上睡覺時我特意離他遠遠的,害怕他像以前一樣趁我睡覺将我衣服扒光做些有的沒的。
他面色沉重,一張臉掩蓋在昏黃的燭光之下顯得尤為可怖,他交叉着雙臂看着我:“你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我心裏冷笑,還不是怕你半夜偷襲!當然這些話我是絕對不能說的,我一邊露出谄媚的笑一邊往床邊上移:“您不是病人嗎,我怕打擾您。”
他一雙眼黑洞似的看着我,不說一句話。我嘿嘿的讨好笑着:“那個,凡間都說男女授受不親,如果沒有成親是不能睡在一張床上的,但是我看你是病人,就好心沒有把你趕下床……哎,你別這樣看我啊,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哎……你別拉我啊。你……你幹什麽……你快放了我!”
我被小青蛇不知道從哪兒使出的力氣給狠狠的托了回去,将我死死的抱在懷裏。“你……你別亂來啊,要不然我就叫了,你別笑啊,你以為我不敢,好欺負嗎!”我狠狠的說。
他依舊笑着,胸膛一起一伏我近的我能夠聽到那跳動心髒的聲音。“你聽誰說的?”他問。
“我才不用聽誰說,我告訴你,我現在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當年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找你麻煩,但是以後你就再也別想了,我可不是那些用錢買通的女人。”我恨恨的說着,不忘又在他懷裏一陣拳打腳踢。他現在比上午不知道恢複了多少倍,不但四肢差不多能夠自由行動了,就連力氣也大了起來。
“如果我想呢。”他底下頭将我下巴挑起,看着我的眼。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堅定的說着,就又去推開他。“你毀我清白就算了,現在可不能再毀我清白了,不然天山的妖精們知道後我怎麽嫁人。”
“嫁給我。”他平靜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可我的心卻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抓住一樣,一下子全都停了下來,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
他握住我的手不斷的在我手間游移着,一根一根的相扣又松開,最後狠狠的抓住我的手,力氣很大,卻不痛。
“我不會再陪你演這次戲了。”我平靜的說道。
“不是戲。”他看着我的眼睛暗波流動,像是溫暖的泉水柔情的将我包裹住。
我看到他眼裏一臉迷茫的我。我看着他燭光下的臉,看了好久好久,才說道:“不行,跨種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我只要公狐貍,那樣我才能生一堆小狐貍,不然變成怪胎了怎麽辦。”
我說完他就嗤笑起來:“我都沒想到,你就想到了,放心,你要狐貍我就給你一窩狐貍。”
“不行不行。”我連連搖頭,“跨種族是不會幸福的。”
我一說完,他就一臉正氣的帶着生氣的語氣道:“誰說的,我不同意。”
“我看到的啊,你看,瑞南和銀夭跨種族不幸福吧、我天山的小妖和凡人跨種族不幸福吧、織女和牛郎跨種族不幸福吧,還有……”我準備繼續說下去,小青蛇就說道:“我會給你幸福。”
我一番白眼,對他這句話十分十分的不贊同:“我才不相信,你說,你給碧瑤幸福了……”我那最後一個字沒說完,人就愣住了。對啊,他不是還有碧瑤嗎?天界只能娶一個,那我怎麽嫁給他?我眉頭一皺,就掙開他的手抓住他的衣襟:“好啊,你又玩我。”
“我是認真的。”他覆蓋住我抓着他衣襟的手,神色沒有一點變化,聲音決絕的沒有一點波瀾。
我覺得他這肯定是又在演戲,索性就不想理他,松開抓着他衣襟的手想要退回到床沿去,可才松手就又被他抱住:“相信我。”他聲音堅定,神聖的如同誓言。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我說着那句至理名言,心一橫說道:“我相信你還不如相信瑞南呢。”
小青蛇的手有那麽一刻松動了,但很快又變得比原來更加緊:“你不愛他,怎麽嫁給他。”
“嫁人還要愛嗎?”我鄙視的說道,真是笑話,我也沒有見他愛上碧瑤,難道他不愛就可以成親,我不愛就不行?而且我們成親哪裏像神仙那麽多規矩,無非就是為了多生小狐貍,繁衍後代,越多越好,像神仙那樣高尚的物種是不能理解我們活着就是為了繁衍後代的目标的。
“要。”他看我的眼無比堅定。
“那我也不愛你啊。”我說的理所當然,一聽他那樣說,心裏也輕松了下來,既然不愛就不能成親,那我就更加不能和他成親了。
他剛剛還堅定看着我的眼開始變得搖擺,但很快又恢複如常,他抓着我的手臂有些用力,像是在宣告他那話語的權威:“我知道你的心。”
我的心?我疑惑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麽知道。”
“我知道你心裏有我,只是……你不知道。”他說着就用手抵住了我的胸口,像是在确定他說的話一樣。
“我不相信。”我自己不知道,那真是出了鬼了。
“等這次的事情過去後,我幫你找回來。”我看着他的眼,聽着他說的那句我聽不懂的話,心裏竟然有了一絲期待。他臉上溫柔無比,像是三月裏的太陽,讓我有種自己是一塊冰即将被融化了的感覺。
他口中嘀咕着些什麽,我湊過去想要聽,卻被他吻住。
我覺得我開始有些沉醉在他的親吻裏了,可是……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一塊總覺得不安,有一句想說的重要話被忘記了……我意識模糊的跟着他的親吻飄了好遠好遠,模糊間,我聽到他小聲的罵我貪睡。沒錯,我是貪睡,可是我昨天因為被他抱着,可是提心吊膽了一夜沒有睡着啊!不過不管了,随他抱去吧,這麽溫暖的被子我今天就舒服的再睡一回吧,要不然等他好了就再也睡不了了……
我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總是被那場被人追趕的夢給驚醒,驚醒過後在聞到身邊熟悉的味道後又安心的睡下,如此迷迷糊糊反複幾次。每一次醒來想要移動時,都害怕他那張捂着我的手因為我的移動而被吵醒,如此迷迷糊糊反反複複,雖然夢裏驚險我卻在醒來後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更加抓緊了他握着我的手,而他也會迷糊間扯扯被子将我蓋好,摸着我容易受涼的脊背。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沒有忘記我怕冷的毛病。
洞裏還是一片漆黑,我就聽到洞外星鴉叽叽喳喳的叫聲,眼睛陡然睜開,突然想起了昨天夜裏的對話,我終于想起那被他的吻所止住的話。我看着黑暗中他那張模糊的臉,他不愛我怎麽和我成親呢?
我莫名的有些煩惱,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他睡得很死,但沒有如同昨天一樣昏睡過去,我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卻發現小青蛇的手依舊牢牢的抓住我。十指緊扣,我越是動,他越是緊。沒辦法,我只好一根根的掰開。突然,好不容易松開了些的手猛然一緊,黑暗中我看到他的眼豁然睜開,“你要去哪裏。”他的聲音不大,卻很有力,像是極力要抓住什麽東西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甜嗎~~~
☆、74 9.16
我愣了半饷,“我去拿點吃的東西回來。”
他似乎很累,一臉疲憊的連眼皮都開始下垂,但他依舊抓着我的手,用盡氣力的說:“記得回來。”
我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以為我是要去玉狐山:“我不去玉狐山,馬上就回來。”
我說完,他的眼就支撐不住的閉上,手雖然依舊抓着我,可卻松了不少。
吃的的确要拿,但不是現在。這間充斥着他氣味的地方讓我心煩意亂,有些壓抑的喘息不過來。走出去時月亮依舊挂在天空上,從凡間看月亮和天界看時差別很大,沒有那麽大麽清楚,但是更加美了,是一種朦胧的距離美,沒有天界的拒人千裏讓人莫名的想要靠近伸出雙手去觸摸。
夜很深,深到一片寂靜連風吹草動的聲音都沒有。
我在洞前走來走去好久,見到天開始微微的泛藍,這才磨磨蹭蹭的下了山。膽囊即使如此,我下山後村子裏還是一片寂靜,嘆了一口氣,順手就捎了兩只雞拿了回來。回來後天依舊還是藍的,沒有一點要亮白的跡象。
于是我又将順手将捎來的雞全都剃毛宰了。等我宰殺完,外出覓食的星鴉和剛從樹杈上睡醒的焱獸就跑到我身邊來。
我看了一眼一臉讨好的焱獸鄙夷的說道:“你別打主意啊,這可是我的。”
我說完,焱獸就嗚咽幾句,像是我在虐待它似的。
我心裏覺得既然兩只雞不給他也過意不去,于是朝洞裏看了看,心想反正待會也要拉水回來,不如現在就帶焱獸拉些溫泉回來,我也好洗洗澡,去去一身的雞毛味。
我看了看被我拔的光溜溜的雞,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焱獸,咬咬牙:“好吧,你幫我拉點水回來,我給你一個雞屁股吃。”
我話一說完,焱獸就高興的上蹿下跳,一陣火就變成了獸态,大嘴巴一叼,将我抛到了它背上一陣風轉眼就到了溫泉。我頭發被風吹得不成樣子,臉色差的要死,看着焱獸一臉開心的樣子,還有那水汪汪的眼睛,這才壓抑住自己的怒氣說道:“沒有雞屁股了!”
當然,最後我還是大發慈悲的給了焱獸一個雞屁股,獎勵它知錯就改的好品性。
我洗完澡拉水回來時天空已經開始泛紅,但熾風還沒醒呼吸沉重睡的很深。我不敢去打擾他,只将雞放在鍋子裏,人就走了出去。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星鴉沒有那麽怕焱獸了,相反兩個還經常相伴着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玩,倒是讓我省了不少心,因為星鴉總愛跑到洞裏來一陣瞎攪合,每次弄得我心驚膽戰。
自從昨天上午他醒過來以後,焱獸和星鴉就像是感受到了似的,一個勁兒的想要往洞裏去,而且這次他們還組隊起來,無奈我只得設了結界,一臉認真的對着他們說:“只有我才可以看他,你們啊,門兒都沒有。”
星鴉和焱獸又在洞前徘徊了一陣,發現還是進不去,于是就一起趴在洞口眼巴巴的朝裏面看去。
正巧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走了進去,洞外那兩個活寶哀怨的叫聲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床,還有屏風上挂着的衣服,嘆了口氣,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說起來還真不想見他。
我一臉愁苦的揭開鍋蓋,雞香味瞬間撲鼻而來,将我心裏的那些不快一掃而空。我開心的将鍋子裏的雞全都舀出來後,偷偷的捏了一塊塞進嘴裏,嗯,真是好吃,看來我能夠當大廚了!我開心的想着,突然一雙手悄無聲氣的将我圈住,帶來剛剛出浴後的清香。他微濕的發粘在我的臉頰邊,讓我心跳漏了好幾拍。
“怎麽,愛上我了?”我故意調笑道,心裏不知道為卻很緊張。
“再努力點,或許就愛上了。”他眼柔的像是化不開的蜜,一直粘着我粘着我,不将我黏住誓不罷休。
“我還不要呢。”我說着就不着痕跡的脫離了他的懷抱,端着碗搖搖晃晃的朝桌子走去,面色禽獸,心裏卻跳的厲害,難道是我心病又犯了?不行不行,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
我眼巴巴的看着見底了的碗,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去看小青蛇,只見他皺着眉頭喝了幾口後,這才終于放下碗筷:“我飽了。”
我一聽,心裏頓時開心的要命,臉上卻是平靜關切的問道:“就這麽點?是我煮的不好吃嗎?”
他的臉色有點僵,但很快就恢複如常,溫柔的說道:“留給你。”
我心裏已經歡快的跳起來了,可面色依舊不改,責怪說:“就這些哪夠你長肉。”
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出了心中的狂喜,但他沒有點穿,反而笑的更加溫柔了:“那你就每天給我煮吧。”
我一聽,臉馬上就癱了,要我天天煮?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但我心怕說完他就會将他的那碗雞全都吃了,所以還是一臉谄媚:“好啊,以後我天天給你做,你吃不完的全都給我,哈哈哈哈。”
他一聽,漂亮的眼就笑眯了起來,将那碗幾乎沒有怎麽動過的碗全都推到我這邊來。我吞了吞口水,最後一次谄媚的看着他說:“那我就不客氣啦。”
“盡情享用。”他話一說完,我就瞄準了碗裏的雞腿拿起來。啧啧,當初我就不應該分他兩只雞腿,你看,他還不吃,真是浪費浪費。
我埋頭就吃可吃着吃着就覺得他看我的眼神看的我心裏毛毛躁躁的,我将臉從碗裏擡起來,心裏有些慌,但依舊高傲的揚着脖子:“看什麽看!我告訴,你給了就不能再要回去了。”我護住桌子上的碗怒視他。
他一笑,手随即手就伸過來,我趕緊的将碗抱得更加緊了,只是他那手沒有去到我的碗,而是破天荒的拾起自己的袖子在我嘴巴上擦了擦:“貪吃。”他說。
“食色性也,你懂什麽。”
“我懂。”他說着,眼裏飛快的閃過一絲狡黠,抓住我油膩膩的手用他衣服細細的擦着:“正巧我也餓了。”
我一聽大驚失色,連忙要将手從他衣服裏抽出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他一笑,“食色性也,食飽了,現在就該色了。”話一說完,我就覺得渾身一輕,下一已經舊被他抱起。我有些沒反應過來,甚至還因為他沒有搶我的碗而暗自感到欣喜,但很快我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他把我放在了床上,色……
他俯身要朝我親來,我趕緊伸出雙手抵住他:“色、即是空,是沒有的東西。”
他的手勾住我的腰帶,輕輕一扯,邪魅一笑:“你忘了,還有一句空即是、色。”
這是什麽鬼道理,不行不行,我可不是那種随意輕薄的狐貍精,雖然凡間的人常說我們狐貍精最喜的就是勾引人,但是我是列外好不好。“不行。”我喘着氣掙紮着:“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麽嫁人。”
“我都說了嫁給我。”他說着就将我的手鉗制住壓在床上。“不行……”我大聲的抗議,但他根本就不理我帶着一臉得逞的笑就朝我親來。哎……這絕對不是我把持不住,而是敵人太過強大好不好,罪過罪過。
他嘴裏還帶着剛剛留下的雞湯味和茶水味,混在一起進入香的不得了,我一聞着那味道,就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食色性也,說的還真是不錯……
我圈着他的脖子細細的品嘗着獨特的美味,不知不覺手就沒了力氣往下一搭,觸摸只見竟然都是光溜溜滑嫩嫩的肉。我心一驚趕緊将他推來,他也不再抱住我,眼裏滿是妖邪的笑。我害怕的随手抓起他脫下的衣服捂住重要部位口齒不清的說:“你、你別亂來啊,我、我可不想生出怪胎來。”要我和他成親做夢去吧,就算天界同意我還怕生出怪胎來呢。
“以前多傥蕩,現在怎麽如此扭捏。”他有些不滿的皺眉。
我一聽,臉頓時就僵硬了:“以前、以前都是你騙我的好嗎。”
“是嗎。”他挑起我遮掩的衣服,細長的手指在我光滑的腿上打着圈兒,“我怎麽記得都是你。”
“我才沒有!”我揚起頭怒視着他。
然後他就笑了起來,“你感受不到,但是你的身體感受的到。”他說着手就順着我的腿一路向上,他的臉慢慢湊近我,近的就好像他的睫毛要刺到我臉上似的,他眼清澈的透底:“一百年了,有沒有想我?”
我以為他是在問我,但很快就發現他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因為他乘我失聲的片刻手已經機溜到我掩蓋着的衣服下,很快大腦裏的一切都被感官取代。真的很煩很煩,我明明想要抗拒的,但是為什麽手還要回抱着他?不對不對,一定是他又給我施法了,一定是的,不然我的手我的眼睛為什麽會不受自己的控制,為什麽老是要看着他,就算他臉上的汗水都要滴進我的眼裏我都要看着他,真是……真是……秀色可餐啊……
我喘着氣倒在床上,渾身黏黏的真是很難受,一想到全身都是他的口水就覺得惡心,真是不知道,沒有毛皮舔起來不覺得怪怪的嗎?我還是喜歡舔毛皮,那樣我的毛皮又順又光滑那多好看啊,不像這皮膚,舔完了還粘的不得了。
性、愛過後,那腫脹感又從下面傳來,我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要讓他趕緊出去,卻發現他竟然沒了半點力氣和我一樣喘着氣,只是他一直看着我。“你又弄痛我了。”我惡狠狠的說着,作勢就要去打他,可才栖身過去,就看到了他肩膀上六個若隐若現的齒痕,頓時大為好奇,用手指摸了摸,好像變成疤了……但是不對啊,就算我咬的再深,也不會留下疤啊,他不是神嗎,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