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弟和新娘同學的共同起哄,鼓勵之下。

高遠貢獻出了自己在西藏當兵的經歷。他說在過膝的深雪中行走,林笑問道:“西北風吹的時候,膝蓋會酸吧?有沒有用艾條灸啊?這個祛濕效果很好?”

“你怎麽知道我會膝蓋酸?”

“在那麽深的雪地裏凍過,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問題!”林笑嘴上說,心裏卻在想當初自己每周給他灸兩次,連着三個三九和三伏才斷了他的這個病根。

接下去高遠說的每一件事情,林笑都能自如的接下話題,加上本來兩人之間那種隐秘的情愫,互相之間的吸引,高遠的心暖如這天上的豔陽。

“嘿!薛表哥,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你不能再開發紅顏知己了!要出問題的!林笑,還是聽我的故事吧?”

“你的故事?還是好好開車吧?”

車子到了碼頭,等待擺渡,一輛輛車排隊等候,上了渡船之後。高遠下意識地等着林笑一起走,而小梅則和林笑并排,小梅明顯看出了這個狀況,她半帶譏笑地用不大不小聲跟林笑說:“男人就是這樣,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也未嘗不可,沒結婚,在選擇的時候。”林笑淡淡地說,和小梅之間讀書的時候,關系也就一般,她說這些未免有些交淺言深。

新娘因為腳不能着地所以沒有下車,高遠可能聽見了她們的談話,先進了船艙裏先坐下,林笑跟着他過去挨着他的位子坐下,一路上也不看他,只和小梅聊天。

小梅在林笑的追問下說起了自己的男朋友,說完之後為了平衡她又問林笑是否有男友,林笑坦然承認道:“有啊!”

這一聲讓高遠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更為糾結起來了,原來她真的有男朋友了。她什麽時候有男友了?一個月前見面她還哭倒在他懷裏。怎麽就有了男朋友,轉念又覺得自己無聊。她憑什麽不能有男朋友?

小梅豈肯放過林笑,問林笑:“說說你家那位?”

“他是退伍的軍人,西藏兵!”林笑說。

“哇!那不是和高遠一樣?難怪剛才你和他有那麽多共同語言,原來你男朋友和高遠是同樣的啊?他們不會是戰友吧?”小梅問。

林笑笑着搖頭,看向高遠,又轉頭過來說:“不是,他們不是戰友。他是大學生兵,後來回來繼續讀書……”高遠的心越發驚了,林笑說的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是他的經歷,尤其是當兵的那個時候的事情。幾乎件件和他吻合,好似她當時就在他身邊。他反思,自己雖然與她相識,但是從來都沒有提過這些事,她是怎麽知道的?這件事情也太詭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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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船靠岸,接續上車,崇明島上一路風光不錯,高遠無心風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林笑在他面前說這些是什麽意思?按照感情方面來說,他聽見她這樣說,內心狂歡,但是從理智上來說,那就是在背叛天虹。他的心從遇見林笑開始就已經背叛了。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和他自己知道。伴随着這樣的情緒,左右搖擺的他,在酒席上酒喝多了些。

看着表妹穿着一身龍鳳旗袍,洋溢着幸福一桌桌的敬酒,他心裏實在無法将天虹代入到這樣的情景當中。下意識眼光搜索着林笑,看到林笑的座位上人不見了,也沒有跟着新娘拿酒?她去哪裏了?

他說了聲:“喝多了,出去透口氣!”他擠過狹窄的過道,走出了門,門外幾個孩子在燈光下玩鬧。年輕的媽媽端着飯碗,叫喊着孩子過來吃飯。

除了辦喜事的人家門口兩個大燈籠,其他的已經歸于寂靜的夜色之中,在路燈下,如芝麻大小的飛蟲聚集着,而燈下林笑站在旁邊,看着路旁的荊樹叢,眼神專注而落寞。

高遠一步一步走了過去,站在了林笑身邊,問她:“看什麽呢?”

林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燒酒味道,接着是他的聲音傳來,她指着樹葉說:“一只紡織娘!”

“這是個什麽稀罕東西,你看的這麽入神?”高遠順着林笑瑩白的指尖所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只綠色的飛蟲震動着翅膀,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我少見多怪行不行?”林笑撇過頭去,對着高遠剜了一眼,俗話說燈下美人杯中酒,今天兩者占了全。林笑臉色紅潤,花語嗔怪中帶着三分嬌柔,高遠的心蕩漾起來。

林笑暗自下了個小小的決心,伸出手去,拉住了他的手道:“陪我走走,還有兩間客堂沒有敬完酒呢,要點時間才能結束!”

“晚上走這種鄉下的夜路,你也不怕?當心有蛇出沒!”

“那有怎麽着,你抓了剁頭剝皮,我來燒了煮湯!”

林笑的手雖然有薄繭,但是整個手上肉卻厚實,因此柔軟非常。明知道這樣抓着別的女人的手不對,高遠卻不願放開,任由她牽着手往前。他看着她的側面說:“太暴力,太血腥了!”

“你和孩子都叫我暴力女!”這話是林笑故意說了,其實她自己心裏明白,要是高遠有記憶,決計不會不找她,但是她還是要說給他聽,許是奢望,她內心裏還是期望他能想起什麽來。

“孩子?”

“什麽孩子?”林笑好似自己沒有說過這句話,裝傻地看着他。

“我的那些經歷,你是怎麽知道的?”

“什麽經歷?”

“剛才你在車上說的那些!”

“車上說什麽了?”

“你不是在車上說你男朋友當兵的事情嗎?”

“對啊!那是我男朋友的事啊!我當然知道啦!全是他告訴我的。”林笑一臉誠實可靠的表情回答高遠。

“那分明是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你沒跟我說過,我怎麽會知道?”

“那你說你男朋友叫什麽名字!”高遠站定了,問她。

“為什麽要告訴你?張三?李四?你随便用個代號就行了!”說完林笑轉身,大步地回婚禮現場。

高遠站在原地不動,卻從這一刻起心神不寧,看着前面的身影,那種熟悉到極致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她說孩子,他的心裏浮現起了一個肥嘟嘟圓臉的小姑娘的臉來,眼睛嘴巴像極了自己,鼻子則是像她,頭發又黑又密,梳起來很麻煩,老是要滑下來。

那個孩子對他有要求的時候會可以地刁着聲音說:“身材像模特一樣的爸爸……”那個小馬屁精!這些片段影像從他受傷開始就一直困擾着他。而現在有些東西好似呼之欲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最近一忙,都沒有好好更新,離完成榜單還有6千多個字呢!腫麽辦呢?今天兩更?

☆、坦白

擺渡船到晚上七點就結束,所以陪同新娘過來的親戚和伴娘,被男方安排住在了縣城裏的一家快捷賓館中。

高遠脫了鞋子躺在床上,酒意沒有完全消退,天虹說是身體沒事,但是一個下午大了好幾通電話過來,莫名其妙地強烈要求他回去。難道真的女人的直覺?剛才林笑牽住他的手的時候,那一瞬間,他想這麽一輩子都只牽林笑的手。要不要回去跟她講清楚?分手吧?真的很對不起她,她等待了他這麽多年。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勉強不來,當高遠為自己找這些借口的時候,他又暗暗地鄙視自己,恨自己,既然從當初就開始沒多少感覺,為什麽不說清楚呢?

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夫妻不是看着條件相當就一起過了的,能夠有真情實愛的有幾對?如果林笑不出現,他和天虹也就會那麽安安穩穩的過下去了。

更讓他坐立難安的是林笑的話,好似無邏輯,實際上每一句都和他心裏的某個地方暗合。高遠在洗澡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邪門,他随便抹了抹,快速沖洗之後,套上衣服,拔了門卡,或許真的是酒壯人膽,他乘了電梯上了7樓,敲了703的門。

林笑剛剛洗漱完畢,時間也不早了,已經快十點了,白天得到的信息量真的很大,如何讓高遠回到自己身邊,是她這幾個小時一直在考慮的,高遠聽了他那些話,應該坐不住吧?可是他要真來質問她,她該如何回答?。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她搭上鏈扣,拉開了一條門縫,看見門外站的是高遠,想他過來,但是他真的這樣過來了,她又有些手足無措。

“我能進來嗎?”高遠問她。

她慌忙地取下了鏈扣,拉開了門等他進來,進來的時候高遠,盯着她看了半晌。等她自己低頭,才發現自己胸部兩點明顯地突了出來。真地要死,打算上床睡覺,所以連胸衣都沒有穿。

林笑從背包裏翻了一件藍色的文胸,對高遠說:“你先坐一下!”連忙走進衛生間,戴上胸罩。

高遠自然明白她去做什麽了,剛才進來的時候,她分明沒有穿文胸,胸前的兩點一下子勾住了他的目光。他坐在椅子上,緊地難受。

林笑出了衛生間,拿了電熱水壺,又進衛生間去接水,用做事來緩解心理上的緊張。她站在那裏看着電熱水壺,直到它冒出蒸汽,電源跳掉,她有匆忙地從包裏取出了一個小鐵盒,拿出茶葉泡了兩杯茶。

端過來一杯,給了高遠,另外一杯則是,放在在了床頭櫃上。該用什麽開場白呢?她為了表示自己很淡定,就斜靠在床上,用裝A和C之間的神情看着高遠問道:“這麽晚了?不會是來找我談人生談理想吧?”,她那顆心卻是快跳出嗓子眼了。

是不是要跟他全部托盤而出?他會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話嗎?到現在她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再說了,這一輩子高遠總是跟他那個女朋友在一起了。對于林笑來說,她心理上此時此刻,還是認為他們的婚姻是存在的,約定是存在的,所以天虹介入他們兩人之間,無異于婚姻當中出現了小三,讓她梗着難受。

“林笑!在我問你話之前,我想把一直困擾我的事情說給你聽。”如果直接去問她或者套她的話,怎麽能顯示出自己的真心,與其這樣還不如一是一二是二将自己展現在她面前,顯示出自己一百二十分的誠意,即便她鄙視自己,他也認了。

高遠繼續說:“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一剎那,我的感覺裏是我們應該很早就認識!并且關系親密!”

高遠喝了口水之後,他開始述說自己那些零散的夢境和一些時常出現在他腦海的片段,最後他說:“在我的夢裏,我們居然有孩子,是一個小姑娘!也許你覺得可笑,今天我是壯着酒膽跟你說出來。當然從另外一方面講,也是你下午的那些話,也許是我異想天開,我突然期望你會和我有相同的夢境。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夢中情人,而我的夢中情人,居然會出現在現實裏。林笑,從見你的第一面,我就愛上了你!”從沒有對天虹說過的那句話,對林笑說起來是如此的自然,好似說過千萬遍。

說完這些話高遠坐在椅子上,低着頭不再說話,剛才說的很多話。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冒犯,畢竟他親口說出了自己将她當做了性幻想的對象,他甚至略微詳細地描述了自己的夢境。要林笑和自己有類似的夢境,她或許能理解自己的心境,但是那幾乎就是火星撞地球的概率,那些話對于他們目前這種關系的男女來說,真的是冒犯,林笑也許會趕自己出去吧。

高遠每說一段,林笑聽得就心裏欣喜有之,心酸也有。聽着他真實地跟自己袒露心聲,原來他還隐約地記得自己,這就夠了,比預想中的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随着高遠的話林笑坐直了身體,當他說完,沉默之後,她下了床走到了高遠的面前伸出手,撫摸着他的頭發。高遠擡頭看向她,林笑笑出聲來,眼淚卻滴落到了高遠的臉上,鹹澀的淚水滑進了高遠的嘴裏。

林笑哽咽地對他說:“高遠,還記得你老婆身上有什麽特征麽?”她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臉頰。

高遠對着林笑,指了指自己胸前說:“你這個位置有一顆痣!”

林笑解開了自己睡衣的口子,粉嫩,潤白的兩團,被淺藍色的文胸推出了深溝,林笑蹲下,讓高遠從上方看的更清楚,她伸手将自己的左乳上的胸罩撥開了一點,一顆黑痣露了出來。

高遠看着她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深深的溝壑,看着她撥開了胸罩,看着和夢裏一般無二位子的一顆黑痣顯露在自己的面前。那種震驚如同一記深拳打到了他的胸口,讓他幾乎無法呼吸。果然是這樣,所有的夢境居然都不是假的。

“高遠,你最隐秘的特征不是你的傷疤,而是你肚臍下方,有一根拔了又長的金毛!”林笑将手放在他的腿上,擡頭看向他,而睡衣就那麽半敞着,那種姿态,讓原本就肖想她的高遠幾乎一下子無法控制自己,聽見她的後一句話,他呆若木雞。她居然連他最私密的地方有的特征都知道,他們互相知道對方私密的特征。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啊?

林笑站了起來,站在高遠的面前繼續對着高遠說:“四年前的一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原本大着的肚子沒有了,我發現自己回到了二十一歲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在夢裏,我問我爸媽,要丈夫,要孩子,他們都當我是瘋子,連醫院都給我開了藥,我吃了……”

聽着林笑像是敘述別人的故事講述這些年的心路歷程,每一句話,說的平穩,卻是句句敲擊在高遠心靈的最深處,将他封存那記憶的牆,一點一點地敲開,從裂縫中記憶一點點地回複在腦海。

大雨的夜裏他們相遇,秋日的暖陽之下,她擁抱住他,吻住他的唇,春風中她笑着對他說:“我們去開房吧!”

“高遠,你混蛋!我痛死了!我快痛死了!”她滿頭大汗,咬牙切齒地為他生下了女兒。那些記憶釋放了出來,在他最困頓的歲月裏,在他認為未來無可期待的時候,她帶着愛情如錢塘江的潮湧一樣澎湃,讓他退無可退,直接被卷了進去,愛上了如驕陽般的女子。她全心全力,毫無保留的愛,讓他的生活變得充實而充滿的希望和活力。

随着談話的深入,高遠的記憶被全部釋放,高遠和林笑幾乎全部對上。

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傷疤,而是這些心傷早就讓她治好。夢境成了現實,人生中的模糊的缺憾漸漸地清晰,而且就在眼前。

高遠再也無法自持,站起來将林笑擁進了懷裏,低頭尋了她的唇,如記憶中一樣柔軟,他的舌頭仔細地舔着她的唇,林笑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和他的唇互相交纏,互相抵擋。一個是新鮮的記憶灌入,一個是相思卻不得了多年。

當熟悉的愛逃出了禁锢,已經不會有任何東西能将它們再次抓回,高遠無法克制的将手從林笑的腰間順着她滑膩的肌膚而上,他駕輕就熟地解開林笑文胸的背扣。他放開了林笑的唇,将林笑剩下的幾顆扣子一并解開,林笑的上衣完全敞開,文胸松垮地挂在了身上。

高遠拉掉了林笑的睡衣,又扯掉了她的文胸。林笑的胸型渾圓而飽滿,粉色的兩點已經凸起,這是夢裏常見的景象。而今天溫熱的軀體就在自己眼前,是完完全全的真實,他從林笑的頸部,一口口地順着吻下去,到了鎖骨他使勁地吸吮下,一個紅色的印子被留下。

他的手覆上了林笑的半邊,即便高遠的手不小,也無法将林笑的整個包裹住,那顆深粉色豆子卡在了他中指和無名指之間。這種久違觸感和歡愉,林笑輕輕淺淺的叫了他一聲:“老公!”

聽到這樣的聲音,高遠将林笑推倒在了床上,林笑躺在那裏,高遠在她的上方撐着,笑着吻了下去,回了她一聲:“老婆!笑笑!”他将頭埋進了她的雙峰之間,兩團軟糯夾擊着他的臉,他的心激動異常。

他擡起頭一口含住了林笑的右邊乳’頭,林笑在他的吸吮之下渾身抖動了起來,這樣的事情他們經歷過了無數,卻是重生後的第一次。第一次?這幾個字在林笑的腦子裏冒了出來,高遠如此熟悉流程,不得不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和天虹有過那樣的關系?

這樣的認知之下,林笑突然聚集了力量推開了高遠,高遠莫名,他已經是無法控制自己,他再次将林笑壓下,男女之間本來就有力量之差,好在高遠不願意強迫林笑,他停在了那裏,看着林笑暗啞地問道:“笑笑,怎麽了?”

“高遠,我們都重生了!我們現在是什麽?你有女朋友,我們是在偷情!你知道嗎?”林笑的眼淚滑落到順着太陽穴隐沒到頭發中……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多少,你們就看多少吧!實在來不及啊!

☆、重溫

林笑的這句話讓高遠原本沸騰的血,冷了下來。不是不知道這個問題,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不願意去想。但是被林笑提起,卻是他無法回避的現實。現實又如何,再現實不過的問題就是林笑是他的妻子,相愛相攜十幾年的妻子。

他翻身下去,走進了衛生間,脫了衣服沖了個冷水澡,再套上了T恤,就穿了一條短褲走了出來。他冷靜下來思考,在這樣的境地之下占有林笑實在不太好。但是要他就此離開,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無論如何也離不開了!

林笑已經穿上了睡衣,只是那個藍色的文胸卻沒有再上身。她坐在被子裏看着電視,高遠掀開被子,靠着林笑躺下,伸出手臂摟住了她。他說:“笑笑,我跟天虹之間沒有身體上的接觸!”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你的影響太強大,強大到讓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這方面有問題!不過我和她現在的确在所有人的眼裏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所以我需要時間去解決這件事情。”

如果是範文華跟自己說這樣的話,林笑定然是把他當成放屁。要是相信他的話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來的實在。但是高遠說這樣的話,林笑就會無條件的全部當真。十幾年未又增加無減的感情,懷疑兩個字無疑是對這份感情的亵渎。

但是林笑還是推了推他說:“既然還有事情要解決,那還不回自己房去?”

高遠反而将她摟得更緊說道:“我想抱着你睡!側過去,我從背後抱着你!”林笑知道高遠回來了,完整地回來了。以前他總是這樣喜歡從背後貼着她,一只手總是伸到她胸前,摸着她的胸睡覺。弄得孩子有樣學樣,一只大手,一只小手搶地盤。

林笑側躺過去,高遠将電視電燈都關了,一只手伸了過去,将她的胸前的扣子解開,伸進了裏面。

一會兒揉着,一會兒捏着,一會兒又夾着頂端拉扯。林笑被他弄的心火又起來,他這完全是腦子有問題。一起睡了不做,是那些老男人騙小姑娘的伎倆,他和她之間,有這個必要嗎?

林笑轉過身,趴上他的胸膛問他:“你到底想怎麽樣?”

“笑笑!我還是想睡你!”高遠在黑暗中紅着臉說出了需求。

林笑使勁地擰着他的胸膛上的肉道:“就是一個悶騷的貨色,偏偏要裝什麽正人君子,你裝的來嗎?當我不知道你想什麽?”

高遠痛叫出聲來,被林笑一把捂住道:“要死的,這種快捷酒店隔音不好!小聲點行不行?”話是如此說,手裏的勁道卻絲毫不減輕,繼續擰他的肉,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樣子,林笑笑開了花兒。

在自己沒有解決那件麻煩事兒之前,高遠總覺得這個時候占有林笑,有些對她不起。雖然,自從記憶回來的那一刻,所有的空隙都被填滿,躺在旁邊的确然是自己的老婆。這個時候理智讓自己離開,但是感情上要和她分開幾乎是不可能的。

林笑看他那糾結樣兒,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她說:“神經病!你要是這一輩子不打算和我結婚,現在就滾蛋!要是跟我會結婚,一切都會回歸以前。我們在一起又如何?從心理上難道你不承認我們是夫妻?”

他們夫妻以前相處,高遠就一直聽林笑的話,從來不會違逆她半分,老婆說可以就可以,更何況老婆說可以的事情,正式自己目前渴求的,他貼上了林笑的身體。

高遠的緊貼,讓林笑感覺到了那份炙熱,久違卻熟悉的感覺。以前林笑長發披肩,高遠喜歡把玩她的頭發,然後挑開她的頭發,尋找那下面的一片皮膚,如今,可以更直接些,他撥開她的短發,從她的頸處輕輕的落下一個一個的親吻,睡衣被再次脫下。

裝什麽?忍什麽?高遠終于被感情主導,把林笑當糖果一樣,渾身都舔遍的願望今天終于可以實現。從林笑的頸脖子到胸口都落下了他或輕或重的齒痕或是紫紅色吮吸的痕跡,空調即便是調到了19度,但是房間裏的溫度還是挺高,至少林笑的鼻尖,胸口開始滲出汗來,高遠掀掉了累贅的被子。

林笑擡高了臀部,以便于高遠将她的睡褲脫去。高遠跪在她雙腿之間,低下了頭顱,林笑伸下手去,費力地抓他的短發。伴随他動作變得激勵,一股令人戰栗的電流從小腹開始傳到四肢百骸,林笑顫抖過後,不停地扭動身軀,想要逃避高遠的進攻。

高遠上來側躺在林笑的身邊,一只手照顧着上邊的柔軟,一只手繼續在她還在抖動的地方搓揉。

林笑的手也從他的腹部往下伸去,一圈一圈地在他的小腹處打圈,當高遠的手指撥開她下面的兩瓣。林笑也伸手握住了他,曾經的一切都回來了,他們之間是如此地熟悉彼此。

高遠兩只手上下齊動,弄得林笑骨酥眼迷離,高遠翻身上了林笑的身,他卡在林笑的雙腿之間,林笑微微分開雙腿,高遠咽下一口口水叫了她一聲:“笑笑!”他燙熱頂到了林笑的入口。林笑分開了腿,夾住了他的腰身,雙手環上了高遠的背,從他的背一直撫摸到他那凹凸不平的臀部。高遠含住了她的耳垂,卻也不進去,在她那裏上下地試探,林笑實在耐不住j□j,他這是來來回回多少次了,這不是把她要弄死嗎?她叫他說:“你快點!”

高遠得了指令一個挺身,即便林笑重生之後恢複的處子之身,但是勝在兩人經驗豐富,之前互動已足夠。那種疼痛相對輕了很多,即便是這樣林笑還是使勁的掐着高遠的腰,他和她一起叫了出來。

高遠尋了林笑的唇,細細地親吻着,又落在她的胸口,啃咬拉扯配合着自己的動作輕柔緩緩動,照顧着林笑的感覺。林笑在疼痛中細細地體味那種久違的感覺,突然間高遠的一下讓林笑一陣酥‘麻。麻地她輕輕一顫。就是這裏了,記憶中的感覺告訴高遠,他找對了地方,只對那一處攻擊,直到林笑酸軟顫抖地喊出聲來。高遠加快了速度,在即将釋放之際,拔‘出來将濃濃的漿液放在了林笑的腹部。

林笑此刻已經渾身汗水淋漓,潤澤的身體躺在床上,高遠看着這個景象,圓滿和滿足是此刻唯一可以敘述表達的字眼,重回到以前,回到了最初。

高遠下去拿了毛巾給林笑清理,林笑雙腿間血絲混合着粘液,高遠給她細細的擦了去。這才回衛生間絞了毛巾清理自己的身體,回來摟着林笑沉沉地睡了過去。

本來高遠找林笑談話已經是十點多,兩人又互訴衷腸,又加上經歷情‘事,兩人都困極了,等到睡去已經是淩晨時分,睡的非常沉實。

急迫的敲門聲響了很久,林笑才惺忪地睜開眼,頭腦發脹,下面有些酸軟,套上衣服,慢吞吞地拉開一條門縫問:“誰啊!”

“林笑,你退不退房啊!要走了!新郎家來退房了,大家都等在樓下了!”小梅非常急切的跟林笑說。

遲鈍的大腦接到這個指令,總算反應過來,她說:“你們稍微等一下我馬上退!”說完把門給碰上了。

門剛關上,又被敲響,林笑拉開門的當口,高遠穿好衣服起身,走到了衛生間,就那麽一瞬,小梅說:“你有沒有看見昨天跟我們一個車的高遠!”

“大小姐,我在睡覺,你問我要一個男人,你不覺得奇怪嗎?我要洗漱了!”她繼續關上了門。要是被小梅看見高遠在自己房間裏那就糟糕了。

走進衛生間跟高遠相視而笑,高遠在她的臉上印下一個親吻,他擠了牙膏刷牙。林笑站在鏡子面前,鏡子裏的她,倒也不是顯得憔悴,只是鎖骨上一塊紅色的印跡異常清晰,她解開自己的扣子,她一雙滾圓的半球上,印上了很多的斑點。林笑心裏哀嚎,真特麽太激動了,沒想過今天怎麽過,就帶了一件V領的T恤能蓋住嗎?

高遠則是刷完了牙,看見林笑敞着衣襟,皺着眉頭對着鏡子很是好笑,他将手伸到林笑的胸前捏了兩捏說:“快點換衣服!”

高遠要會自己房間收拾。“嗯!偷情愉快!謝謝光臨!”林笑嘴裏塞着牙刷含糊地說着。高遠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轉身離開出門而去。

“高遠,你上那裏去了?”小姨夫問他。

“睡覺啊!”

“敲你門怎麽不開?”

“大半夜沒睡着,淩晨又睡死了!”高遠說了實話,睡沒睡在自己房裏,這個他沒問,自己也不會解釋。

林笑最後一個下樓,查房的時候,前臺對林笑說:“另外付五十元清洗費!您的床單髒了!”

新郎家要來買單這個費用,高遠走了過去,從皮夾裏拿了一張一百元出來,放在前臺。換來的是前臺姑娘異樣的眼光。

高遠過來接過林笑的行李,站在她身邊,絲毫不避諱。小梅問林笑:“這個有女朋友的表哥,好像對你有意思哦!”

“嗯!我也這麽覺得!”

“他有女朋友!”

“對啊!是有女朋友!”林笑點頭。

“你昨晚來大姨媽了?”

“沒有!”

“那床單?”

林笑不再回答小梅的問話,這個太隐私了。

林笑和高遠一起登上了新郎家準備的中巴,林笑往靠窗的位子坐下,高遠想要挨着她坐下,被高遠的小姨夫叫了一聲:“高遠,坐我身邊來!”高遠将林笑的行李放在林笑旁邊的座位上,自己往後走,在小姨夫的位子旁坐下。

小姨夫低聲的問他:“你怎麽回事?跟那個女地走得這麽近?”

“姨夫,以後你會知道的!現在我不便跟你說!”

林笑看着窗外,心裏對于高遠有些不避諱,不想隐藏他們的關系很開心,但是這樣對嗎?開到碼頭就幾分鐘,上了渡船,林笑坐下之後,高遠不管他姨夫的叫聲,坐在了林笑身邊,林笑将他趕走,低聲道:“高遠,你這樣挨着我坐下,等于跟所有人公開咱倆的關系,你女朋友知道後,所有人都知道是你甩了她。這樣對她不好!等你回去和她先談好,行不?”

有傷害,也需要将傷害減輕到最低。有時候最最害人的是那些流言蜚語。聽了林笑的話,高遠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看着長江口來往的船只,心裏盤算着怎麽跟天虹說出來。如何能讓她比較容易地接受這個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 臨時湊的數字,感覺太糟糕,今天最後三章都修了一下,希望感覺好一些!

☆、不要問

天虹上課的時候突然暈倒,去醫院檢查的結果是她最近過分勞累。對于天虹默默地搬出家門早已不滿的高遠媽來說,這件事情就成了家裏的第一場戰争的導火索。

正在高遠被連着十幾個電話催着回去,當他急匆匆地趕到天虹買的房子裏,她媽坐在天虹的床沿陪着,天虹在那裏靜靜地流着眼淚。

“媽!”高遠叫了一聲,高遠媽,擡了擡眼皮子,就又轉向天虹問她:“虹虹,多少吃點!你貧血這麽厲害。”

“謝謝媽!我吃不下!”天虹依舊叫着高遠媽為媽。

那天晚上她心神不寧,一直拼命地打電話給高遠,高遠沒有接,她就知道出事了。果然,第二天高遠回來,找她談。她猜想到他們可能相認了,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高遠會直接地告訴她,他們已經發生了關系。

投入了太多的時間與感情,天虹無法面對這樣慘烈的潰敗,她居然一敗塗地。撿拾了自己的東西,唯一可以安慰的是,她還有一套房子。但是想起那套房子的來源,不得不讓她懷疑高遠是不是早已經有預謀了。

高遠媽看着在那邊低頭垂淚的天虹和遠遠地站在那裏的高遠,就氣不打一出來。走到兒子身邊一記耳光甩了過去,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昏頭了?你想把天虹和我一起折騰死,是不是?”

“媽!這是我和天虹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瞎扯好嗎?”

“我瞎扯?我瞎扯?是你腦子壞掉了,去外面找個小狐貍精!是你好好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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