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一樣。可他若是帝後,怎會出現在此地?不對,他應該只是普通人。

司徒胤将人帶到新房後,也沒說什麽就離去了。

待人走後,素歌也無心打量這華麗的房間,湊到卿瑾涼身邊說道“小姐,堂都未拜,這算那門子的成親啊?”

卿瑾涼将蓋頭掀起,看向抱怨的素歌,說道“素歌,納妾本就不比娶妻。若是三拜豈不是亂了這禮,而且,五爺他已經做到如此好了。我們不可以再有怨言。”

“奴婢沒有怨言,只是不明白了。你說吧!到現在,姑爺都沒來,難道,今晚他會來嗎?”

“不管來與不來,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聽到這話的素歌笑道“小姐,你們還沒圓房呢?”

卿瑾涼淡淡一笑,起身看向素歌,說道“若是遇到了心儀之人,能成為他妾也好。素歌,”拉起素歌的手,吐了一口氣“等你遇到那人時,便會懂了。只要能在一起,即使只是一瞬也無怨無悔。”

素歌抽回自己的手,讓她坐下,道“奴婢是粗人,不懂這什麽情啊愛啊,奴婢只知道誓死侍奉小姐。”

“你這丫頭。”

☆、無心真相

鳳麟離開了學堂,櫻阮與容安便來了。

“見過少主。”

“起來吧!”

兩人起身後,容安上前接過他手裏的書,然後說道“少主,今日,不能去飯堂用飯了。”

“為何?”鳳麟雖驚訝卻極善的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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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今日納妾,來往的客人衆多。”容安道。

“那父親在何處?”這事情他知道一點,只是不知道是今日。

“城主在房間裏等你用飯。”

“走。”

慕容策坐在桌前,飯菜都已經布置好了,丫鬟們都還在這。

等了片刻,鳳麟進來了。

“孩兒見過父親。”鳳麟含笑行禮。

容安、櫻阮行禮後便立着。

“過來用飯,飯後,去找紫捷師父,今日不可出去走動。”

“是。”鳳麟過去,自己坐上去。“父親,今晚,你會留在這裏,還是去新娘子哪裏?”

“在這裏。”

鳳麟笑了笑,然後,拿起筷子用飯。

飯後,鳳麟休息了一會兒,便去找紫捷。

山水簇擁的後山之地,紫捷坐在河邊等着鳳麟。

鳳麟來後,先是行禮,再是問道“師父,你知道父親今日納妾嗎?”

“知道啊!怎麽了?你可別想偷懶。”

“不。我想知道的是父親納的妾會不會給父親生孩子?”這才是重點。

紫捷微微一驚,讓他坐在旁邊,說道“生孩子這事情我也不知道,關鍵是看你父親如何想。”以前別說是與其他人生孩子了,就是納妾也不做。好歹最後,因為子蓮讓玉清風生了一個,這才圓滿。可,現在不同往日他對玉清風矢志不渝,是不是會與其他人生孩子真是不堪肯定也不敢否定了。

“師父的意思是,只要父親不答應,就不會再有小孩對不對?”

“對。唉!你問這些幹嘛?不會是怕五爺被其他孩子奪走吧!”忽然反應過來的紫捷有些不敢相信,這小小鳳麟竟然會擔心這東西。

鳳麟也不隐瞞,說道“我是爹所生,而父親厭惡爹,自然對我也不會疼愛有加。倘若那日,父親再有一個孩子,我就成了別人家的。”

紫捷伸手敲敲他的腦袋,笑道“放心。我相信五爺,他是不會抛棄你的。而且,五爺這輩子只認定你爹。”

“那父親為何不待見我爹?”

“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怎莫說?反正你放心,他們沒事的,啊!快,練功。別偷懶!”

慕容策在酉時讓人将卿瑾涼喚到了主院,他坐在小亭之中,石桌上擺着一壺桃花酒,卻只有一個杯子。

司徒胤也坐在那,見卿瑾涼來,還有些不好意思。

“五爺。”卿瑾涼來時,讓素歌在外候着。

“坐下吧!”

卿瑾涼過去坐下,于慕容策左邊恰好與司徒胤錯開。“五爺,你尋我有什麽事嗎?”

“司徒,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與她說。”

“好。你們漫聊。”司徒胤起身便走了。

等人走後,慕容策這才看向卿瑾涼,說道“瑾涼,入我花城為妾,可覺委屈?”

“不。能入花城便是莫大的福氣,怎會覺得委屈?”卿瑾涼面紅說道。

“花城無女主,此後,你便是。還望你好生打理城內的瑣事,若是有人前來,勞請你接應,以示我花城主禮。”花城大多為男子,待客這些始終不及女人。而且,花城有個女主人也避免了一些問題。

“好。瑾涼一定會竭盡所能協助五爺。”卿瑾涼信誓旦旦的說道。

慕容策端起如雪酒杯輕抿了一點酒,味比從前更醇香,心卻再也尋不到那奇妙的感覺。無論什麽,都只有淡淡的心情,提不起興趣。慕容策知道這就是無心的代價,可這代價一點也不後悔。而卿瑾涼如此相待必定會走上秦墨煙的道路,這一次也許可以避免。

慕容策不說話,卿瑾涼也只是看着他。

“瑾涼,我有一個四歲的兒子。”慕容策放下酒杯将這事情告知與她。

卿瑾涼微驚,有些不信。

“他有兩個父親,卻沒有娘親,瑾涼,之所以在拒絕親事之後答應你,只因孩子需要娘親教導才出此下策。”慕容策看着驚訝的卿瑾涼。一開始便告訴她自己有個兒子,或許,這門親事便沒得結果了,只能等她入門之後才說出來。

稍微明白點的卿瑾涼淡淡笑了笑,道“五爺能将如此重任托付與我,瑾涼一定視他如己出,育他成人。”

慕容策這才收回視線,起身走到卿瑾涼旁邊。卿瑾涼疑惑,但見他靠近有些羞澀,心也噗咚的跳,不免的低下頭去。

慕容策伸手拉起她的手,卿瑾涼微驚,擡頭迎上冰冷的面容以及那毫無感情的視線,可她卻感覺一切都是溫暖的,如夢如幻般的在眼前,讓她心動不已。“五爺。”

慕容策将她扶起,把她的手放在心口,說道“瑾涼,還有一事就是,我沒有心。”

當被慕容策扶着的時候,卿瑾涼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想要倒進他的懷裏,抱着他告訴她自己的心。手觸到那時,她沒太感覺到心跳,卻聞這話吓得一驚。

看她這般,慕容策也無辦法,輕輕将她攬入懷裏抱着,可還是沒有任何感覺,說道“我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可過去太絕望,所以,我把心給了一個必須的人。”失去心之前,他靠着理智告訴自己要恢複到普通的生活,沒有玉清風的存在。然而,他找來了,可現在,他娶了一個女人,縱使無心也會和她過下去。

卿瑾涼一開始有些不敢碰他,最後,還是抱住了他,說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我們重新開始。你沒有心,我有。”

外面立着的素歌隐隐約約的能看到他們姿勢,心裏高心不義。看來,小姐真的尋對人了,好羨慕啊!

鳳麟習武之後,去飯堂用晚膳時,忽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心裏也不疑惑。

“父親。”

聽聞鳳麟的聲音,卿瑾涼才看去,當時只覺這孩子和慕容策生的像。素歌也看着他,覺得這孩子真是冷漠。

“過來拜見阿姨。”慕容策吩咐道。

鳳麟過去看了看卿瑾涼,行禮道“瑾涼阿姨。”

“鳳麟真是乖巧!”卿瑾涼笑道,伸手要去拉他。

鳳麟撤開一點說道“鳳麟進來時手碰到了不幹淨的東西。”

卿瑾涼沒覺什麽,看向素歌,道“素歌,給鳳麟取帕子。”

“是。夫人。”

鳳麟上床睡下後,遲遲不見慕容策進來,有些疑惑。

正要準備起身去找時,慕容策這才進來。

“父親,你去了何處?”

慕容策看了看他,還未脫下衣服,便去床邊坐着,道“給你半年的時間接受瑾涼阿姨,半年後,你入住別院。”

慕容策的話讓鳳麟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問道“父親你讨厭我?”

慕容策的話語冷淡,鳳麟的話更是僵硬。如此不待見玉清風,而他是玉清風所生,又怎會喜歡他呢?

“鳳麟,你四歲了。應該學會獨立。”

鳳麟從被子裏起來,然後,穿上鞋子,走了幾步才說道“父親不喜歡爹,那,等爹回來後,我們就回雪山。成全你和卿瑾涼。”鳳麟說完便走了。

慕容策坐在那聽着鳳麟說話,等他走後,才喃喃自語說“鳳麟的性子和玉清風如此像。”

鳳麟出去後,找到櫻阮和容安。

兩人當時還在收拾東西還未歇下,見他來倒是驚訝了。

“少主,你怎麽還不休息?”櫻阮疑惑的問道。

“我爹的房間在何處?帶我去。另外,容安,明日告訴寧爺爺,讓他給我單獨準備一間房間。”

反觀這邊。

玉清風等人趕到了臨城,在孤獨七劍分舵附近尋了家客棧住下了,還未準備立刻去。

樓下桌上。

“佛月,我們先住幾天再行動吧!”玉清風在菜上來之前,邊喝茶邊說道。

青衣說道“公子,主子讓我們一個月之內辦完事情,現在已經有半個月了,我們不能再耽誤了。”

“是啊!公子,我看,飯後便去送帖子吧!”白鳥附和道。

世佛月等他們說完後,才說道“玉大哥覺得如何做?”

玉清風看了看青衣和白鳥,這才說道“既然,答應了你殺芳盛,那就得先把帖子送到然後才去刺殺。不如,天黑時才去。”

“公子,天黑去太危險了,如若他們起殺心,天黑行事優勢在他們。”玉清風才說完,青衣就反駁。

“不。我們送的是武林大會的請帖,如若我們回不去,他們又如何向花城城主交代。之所以選擇晚上,是因為,天黑他們會讓我們住下,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刺殺芳盛了。”玉清風慢慢解釋。

白鳥和青衣真是不明白,為何要幫這世佛月刺殺芳盛?都勸了這麽久還要去做,若是刺殺失敗,反倒給花城惹麻煩。

“好。那飯後我們便去。”世佛月回道。

飯菜上來時,四人沉默着用飯。

這會兒,兩個黑衣披着黑色披風的男子氣勢洶洶走了進來,走到一個桌旁,喊道“小二。”

跑來的小二一看到他們,似乎有些害怕他們,立刻化身狗奴跑去,一邊擦桌子一邊笑道“兩位大爺,今日又要吃點什麽。”

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坐下說道“好吃好喝的都上。”

“好好好。小的這就去做。”小二哆哆嗦嗦的去了。

旁邊有人認識這兩人,識趣的放下沒吃完的飯菜走了。

玉清風也注意到了他們這一桌,只是沒刻意的去看。

瘦子說道“我說老三,舵主讓我們來巡視。這四處哪裏來的詭異的人啊?”

老三倒茶說道“別管他,你我啊!就在這吃好喝好。”

“這倒也是。”

☆、小美人計

玉清風們吃完便上樓。玉清風因為坐在裏面一點,出來後走在了最後。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這讓他極為不舒服,憤怒的一手揮去。但見剛才那刀疤男一臉猥瑣樣,瞬間,來氣了。

前面的三人聞聲連忙回身看着。

“這公子長得不錯嘛!”瘦子捏着下颚說道。

一邊的人閃了。

青衣發覺不對,連忙上前去攔在玉清風面前,說道“我家公子豈是你們敢觊觎的。”

“喲!瞧瞧,你這什麽口氣?被大爺我看上了那是你們的福氣。”刀疤男笑道。

“老三,不如把這小爺們送給舵主,恰好他最近玩膩了那些娘們和小倌。”瘦子說道。

聽得這話的玉清風忽然惱生一計,将青衣拉開便往外跑。

“追。”

被推開的青衣不解,正要去追時被世佛月阻止了。

“世姑娘,你這是作何?”白鳥不悅的問道。

世佛月說道“玉大哥會回來的,我們不要出去,就在這裏等他。”

“誰相信你的話?”青衣喝道。

世佛月欲要解釋時,當真見玉清風回來了。

“青衣、白鳥,今晚天一黑,你們就帶着世姑娘和請帖找芳盛。我們再分舵見。”玉清風急匆匆的說完,然後,轉身跑出去了。

“公子。”白鳥叫道。

青衣拉住白鳥,說道“我明白了。”

玉清風跑出去後,尋着方才那兩人所追的方向追去。追了一會兒才在一條街看見他們,連忙落在他們身後。“喂!你們在找我嗎?”

追了許久也不見人的刀疤男在那喘氣,瘦子稍稍跑前去一點,但聞聲時連忙回身來了。

“你這小子,跑的挺快的啊!”刀疤男邊靠近邊說道。

瘦子摸着鼻子,嗅着玉清風的味道還有那一張臉,真想摸一摸。

“你們抓我作何?”玉清風故作一文雅書生說道。

“當然抓你去侍奉我家老大了。”靠近的刀疤男像是擔心玉清風會跑似的,忽然一掌打在他的脖子上。玉清風直接倒下,幸及刀疤男速度快,連忙接住。

“喂喂!看讓我摸摸看。”見到玉清風被抓,瘦子連忙湊近,想要沾點美色。

可刀疤男一把将玉清風攬到一邊去,道“這可是送給老大的,怎麽能讓你碰?快點回去。”

瘦子癟癟嘴。

一座華麗之府上。

某處房間裏傳來碎碎淫語,伴着肆虐的笑聲,可也擋不住那求救聲。

外面立着兩位男子,聽到這聲音後,吓得也是雙腿發軟。

轉到屋內。

一張能睡十幾個人紗帳床上,一個赤··裸的男子正壓着另一眉清目秀的男子,看似大概十五六歲,而他白皙的身上全是郁痕,就連茶色毯子上都是血色。

床上同時還有另外三個女子,都是穿着紗衣坐在那袖手旁觀,對那慎人的一幕不聞不問。地上一邊還被綁着五個類似床上那人的少年,個個都是畏懼,吓得不敢出聲。

“芳盛,你這個畜生。”少年罵道。

已經有四十歲的芳盛被少年這話刺激的更加兇狠,一次襲擊到底,笑道“你罵吧!老子就是喜歡聽你們罵。”

···

半個時辰後。

芳盛一身整齊的從屋裏走出來,容光滿面看了看天空,然後,搖着身子走了。

走到大堂時,一個随從押了一個大概二十七八的粗糙漢子進來了。

粗糙漢子此刻被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手背上還有刀傷,衣衫也破破爛爛的。但見到芳盛,一個勁地掙紮,欲要将他撕碎,喊道“芳盛,你個王八蛋。快将流伊還給我,王八蛋。”

芳盛含笑看了看他,笑的更加猖狂,可惜了這張俊朗的皮囊。上前一腳踢在漢子肚子上,不屑的說道“紅傲天,這就是你背叛孤獨七劍的下場。流伊的身體真是異于凡人啊!”說道流伊時,芳盛那張憤怒的臉瞬間變得不堪,雙眼似乎盯着那嬌柔的身子。

被芳盛一腳踹在肚子上,紅傲天只吐了一些血,憤恨的看着眼前的人。但聞他那話,更是氣憤,猛地一掙,一腳踹到芳盛臉上。“芳盛,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

芳盛直接被一腳踹到後面的椅子上,打碎了上面的茶果。一邊的人連忙去攙扶。

抓紅傲天的兩人一見這模樣,連忙将他往後拖,慎怕他在上前去。

“芳盛,老子要殺了你,你個畜生。”

起來的芳盛憤憤的抹去臉上的灰,喝道“把他關進牢裏,給我往死裏打。”

“是。”

“芳盛,你這個叛徒,你這個王八蛋。老子饒不了你。”紅傲天邊被駕着走邊罵芳盛。

氣憤的芳盛看了看身邊的人,一人一巴掌打去,喝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或許是太憤怒了,竟然扯痛了左邊臉上的傷口,頓時,痛的他直吸冷氣。

“舵主。”被打得一個仆人上前。

“還不,喲喲!”芳盛欲要發火,可這一開口就痛,連忙慢慢說“拿藥。”

“是。”

芳盛收拾了一會兒,就在那對着鏡子看臉,一個勁地罵紅傲天。

“舵主,舵主。”這時,刀疤男和瘦子跑回來了。

因為芳盛太認真,被吓的一抖,頓時又要發火。可,嘴角痛。

“舵主,你這你這臉咋了。”瘦子正要說事情時,忽見芳盛臉上的傷。

芳盛一巴掌揮開他,道“讓你們去巡視,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被揮開的瘦子這才想起正事,連忙回身給刀疤男讓出位置,說道“舵主,這是在路上抓來的。賊好看!”

“舵主舵主,你看看。”瘦子一讓開,刀疤男就抱着玉清風走近,把臉露給他看。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芳盛,一看見這人,愣的将手裏的鏡子摔了“這人,這人,這人”

“舵主,好看嗎?”刀疤男奉承道,一臉谄媚。

芳盛木讷的起身,伸手要摸玉清風的臉,卻不知為什麽一下子轉向了他的手,抓起就是又捏又握。“美人美人。”

見芳盛這般喜歡,刀疤男和瘦子賊賊一笑,眼裏盤算着。

“快,給我。”芳盛猴急的從刀疤男懷裏将人奪了過去。

“舵主,快回去嘗嘗吧!”瘦子眼睛死死盯着玉清風的臉,嘴上讓他去做卻想自己動手。

芳盛抱着人就往回走。

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間,将人扔到床上,就要脫衣服。

這會兒,玉清風忽然睜開眼,坐起身。

芳盛被吓得一愣,衣服脫到一半,“美人。”

“舵主,這般着急作何?”玉清風将聲音壓低了一點,再嬌柔了一點,緩緩下床看着他。你們兩個給我等着,我不剁了你們的手就不姓玉。

聽到這聲音,芳盛一時渾身一個激靈,又忍不住的朝他湊去。“美人。”

玉清風身如蛇逃到一邊去,含笑看着他,說道“抓到我,我就讓你為所欲為喲!”說完,便朝門那邊跑去了。

“美人,不要跑。”見美人跑了,芳盛連忙跟去。

可一出去哪裏還有人影,頓時慌了。

天色暗淡,玉清風在屋頂看着四處,忽然聽到某處有喊叫聲。疑惑的尋去,在後院一間房間停下。輕輕掀起瓦,見到的卻是一個被扒光的男子,微微一愣。

“打死他,往死裏打,叫他踢舵主。”一便拿着鞭子的男子憤憤的一鞭子揮去,像是落雨般的揮下。

可紅傲天咬着牙齒不叫。

一頓狂雨之後,另一個男子端來一盆水,上面浮着辣椒,嘿嘿的說道“紅舵主,身為孤獨七劍的人,竟然背叛劍主。真是不知死活!”

“我沒有,是芳盛暗地裏勾結外人想謀害劍主。”被打的渾身是血的紅傲天憤憤喊道。都是芳盛看他功勞多,這才利用流伊來冤他。讓他被追殺,四處都無容身之所。都是芳盛。

另一男子扔掉鞭子,笑道“到現在還嘴硬。給他嘗嘗辣椒水的滋味。”

“啊!”再是能忍,也忍不住滿身傷痕再被辣椒水潑身的痛苦,嘶叫的震飛外面的鳥。

屋頂上的玉清風都覺渾身不舒服,感覺好痛啊!可是,這人是孤獨七劍的人,他不能幫他。起身飛走了。

芳盛找了許久沒找到,忽聞有人前來送請帖,連忙趕去了。

世佛月、青衣、白鳥立在客堂等。

芳盛一出來便看見了世佛月,但也不敢多心,她那一身殺氣着實不是好惹的主。

世佛月上前說道“我等奉桃花城城主之命,前來送武林大會的請帖。”

芳盛微驚,道“我孤獨七劍不摻江湖之事,今年武林大會怎會請我孤獨七劍?”

“我等只是奉命行事。”世佛月簡簡單單的回答。

芳盛示意身邊的人去接帖子,青衣上前,将帖子給他。

世佛月說道“勞請舵主盡快通知劍主。”

芳盛拿過帖子看了看,只是普普通通的帖子而已,但确實是參與武林大會的邀請。“好。來人。”

一個男子來。

“立刻将此帖送與劍主。”

男子領命便去了。

“舵主,屬下有事便先離去了。”世佛月說道。

芳盛正欲說什麽時,玉清風從裏面出來,含笑看着芳盛,芳盛也是一愣。世佛月也有些驚訝。

“舵主,這些人遠道而來,又逢天黑,不如讓他們明日一早再走。”

“美人,你?”本來坐在那的芳盛一見玉清風這就紊亂起來了。

青衣有些驚。公子,你這是作甚啊?

白鳥內心嘆道:好想流鼻血啊!

世佛月倒是平靜。好奇怪的公子。

玉清風伸手攔住他,笑道“舵主如此不近人情,讓我覺得你不會好好待我,唉!我看,我還是離開這裏吧!”說着是失落要去。

“不。”見人又要跑,芳盛一把抓住他,連忙說道“來人,給三位遠客準備上等的房間,大魚大肉伺候着。美人,好了吧!”芳盛讨好的看着他。

玉清風回頭看了看芳盛,道“好吧!那,快回房去。”

“好好好。”

芳盛一走,便有人來請世佛月等入內去。

☆、火燒分舵

一路上,玉清風是要多快就走多快,盡量避免讓芳盛給抓到。剛才別提多惡心了,想他還從未在慕容策面前這般過呢,可惜今天給了這個色魔。哼!他發誓,一定要閹了他,然後,斬斷他的手。

“美人,等等我啊!”後面的芳盛有些喘氣。

“快來呀!”玉清風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然後,拐入另一邊,随意走進了一間房間。進去後,屋內的春光讓他一驚。床上的女人,還有一個裸身的人躺在那,地上也是人。

那些人見到玉清風也是一驚,本要叫。

玉清風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的說道“我不是壞人。”

也不知一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然喊道“你是不是來救我們?”

玉清風一愣,幸及屋外沒動靜。走近說道“小聲點,別出聲啊!”這一靠近便看見了躺在床上滿身郁痕的少年“他怎麽了?”

剛才那女子輕泣說道“芳盛把他弄成這樣的。”

見這模樣,玉清風有些不忍,用力扯下紗帳,将他包裹住。試探了一下,還活着,估計暈了。

“你們好生看着他,別出聲,就在這等着。時機一到,我就來帶你們出去。”

“你一定要來啊!”女子們個個祈求的看着他。

玉清風點點頭,然後,回身看了看被綁着少年。靠近一一給他們解開繩子。“千萬別跑,知道嗎?”

少年們點點頭。

玉清風找到芳盛時,他正在屋子裏,也不知道在那做什麽。

“舵主。”

“美人,你回來了?”芳盛一個勁地跑去。

玉清風單手負背,瞧瞧喚出長劍。笑道“舵主,讓我找的好幸苦啊!”

“美人,我”芳盛還沒說完,就被玉清風封住了動穴,剎那有些不解“美人,你這是作何?”

這會兒玉清風才拿出長劍,芳盛一見甚是惶恐。“你究竟是什麽人?”

玉清風将劍抵到他的胯間,戳破他的褲子。芳盛被這一舉動吓得全身發抖,恐懼不安。

“告訴我,靈魄之血的流言是何人傳的?”玉清風冷冰冰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芳盛驚恐。

“不知道啊!為何有人說你是叛徒呢?你到底做了什麽?勾結了誰?”

芳盛的命根子在玉清風冰冷的劍下挨着,恐慌的冒着冷汗,現在是什麽都顧不得了。“一年前我一時鬼迷心竅,答應為桃花城城主酒倚尺做事,他讓我做桃花城副城主。但他要我偷劍主的神功。這事不慎被紅傲天知道了,他一直對我存在懷疑。為了避免這事被暴露,我就将這事推卸到他身上。哪知道,酒倚尺在半年前突然死了。”

“如若此次武林大會并未邀請你們,你們是不是也要去搗亂?”沒想到,還有這茬事情。酒倚尺的死估計慕容策知道,他接任新任城主,對花城的事情定然知曉。

“對。”

“為何?”

“四個月前,靈魄之血能修煉神功,不僅會煉成不破之身還能長生不老容顏永駐的消息忽然漫飛了整個江湖。修成此神功便不只是統領整個江湖,而是一個天下。所以,劍主也想得到這血。美人,能不能把你的劍拿開啊?”

玉清風好笑的拿開劍,再問道“孤獨七劍的聖女長什麽模樣,又叫什麽?”靈魄之血當真存在嗎?玉清風心裏疑惑,說的太神奇了。

“長什麽樣沒見過,但聽人說聖女叫寒江雪。”

玉清風滿意的點頭,含笑看着他,說道“委屈你一下了啊!”

“什麽?啊!”芳盛還不知道玉清風要做什麽,卻覺下身一痛,直接倒過去了。看着下身不斷流血的玉清風,提劍朝他左手砍去。讓你碰我!去死吧!

玉清風出去時,大聲喊道“快來人啊!舵主死了、”喊完後,連忙躍上屋頂趁着夜色去找世佛月他們。

越過許久,忽見世佛月。“佛月。”

“玉大哥,芳盛死了?”世佛月問道。

“對啊!就算是現在死不了,也活不過今晚。佛月,你現在,立刻燒這邊的屋子,我去救一些人啊!”玉清風說完便走了。

世佛月欲要說什麽時,青衣和白鳥趕來了,同時,還有這府裏的暗衛。

玉清風匆匆跑回到遇見那漢子的地方,恰好裏面沒人。進去後,什麽也不說便斬斷他的繩索,說道“快走吧!”說完又走了。

紅傲天當時還疑惑這人是誰,他擡劍時以為是要殺他,可,他沒死。一下子懵了,待反應回來後,連忙扔着疼痛跑出去找流伊。

被關在屋子裏的人一聽聞外面的吵鬧聲,吓得一個個挨着,不敢出聲,慎怕他們沖進來。而流伊現在也有了點清醒,正被一個大點的少年抱着。

玉清風沖進來時,把他們吓得大叫,玉清風直接過去,道“現在,快走。”

“好好。”一個聽到這消息,連忙往外跑。

玉清風過去幫着少年扶着流伊,等出去後,外面都沒人,所有人全部朝着火光那邊去了。也不知道那些亂跑的人能不能逃出去。

玉清風憑着記憶往外走,盡量借着晚上不便繞,一旦路過一截便擊落紅燈。

看到大門時,玉清風沒有走了。“喂!扶着他躲到哪去。”

“好。”

玉清風将他們兩安置在那柱樹下,起身繞到一邊去,躍上屋頂,落在圍在外面的二十人身後。也不知被誰發現了,竟然叫出來了。

這邊縱火的世佛月三人一路見人便殺,一個都不放過。幾乎解決的差不多時,才朝大門那邊趕去。

紅傲天在在每個屋子裏找,都沒找到,卻在路上遇到了兩個少年。“小南、小應。”

跑着的少年聞聲連忙回身看去,見是紅傲天,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跑去。“舵主。”

“流伊呢”他們都被抓來了,怎麽不見流伊呢?

小南說道“剛才有人救我們,我們分開了。”

紅傲天咬下嘴唇,道“跟我走,快。今晚,劍主會到這邊來。快。”

“好。”

玉清風殺完外面的人後,連忙跑進去,喊道“出來。”

躲在那的人這才扶着流伊出來,見到玉清風還是有些害怕。玉清風過去扶着,道“和你們一起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少年有些嗚咽。

玉清風沒辦法了,正巧這時。世佛月三人來了。

“公子。”青衣見到人這才安心下來。但見他們有些疑惑。

“玉大哥,你沒事吧!”世佛月擔憂的問道。

“沒事。你們誰懂醫術,快幫這少年看看。”

青衣和白鳥搖頭,世佛月也不會。

“公子,快走吧!去街上找大夫。”青衣說道。

“好。”

客棧某處。

青衣強制拉來大夫,還不說什麽就把人給扔到房間裏去。

玉清風幾人在那候着,包括那個少年。

紅傲天帶着最後的兩個人也入了這家客棧,他現在,找了件破衣服穿着,遮遮身上的傷痕。可他們沒銀子,入住就成了問題,所以,只能偷偷的嵌入一間房間。

“那人長什麽樣子?”等坐下時,紅傲天不安的問道。流伊不見了,他也不見了,而且,今晚不找到他就麻煩了。

小應道“是個男子,穿着紫衣,很好看。”

“對,而且,他腰間挂着一塊玉佩。但是那個玉佩很像是曾經煜王爺的。”小南和道。

紅傲天一驚,道“不可能是皇上,他卧病在床,應該是他的屬下。你們在這裏待着別走,我出去看看。”

“舵主,你要小心啊!”小南叮囑道。

紅傲天點點頭便出去了。救我的男子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何佩戴着皇室之人的東西?

正當紅傲天疑惑不解時,忽然瞧見玉清風和世佛月過來,眼神黯淡。什麽也不說便朝着玉清風攻去,玉清風當時一驚,和世佛月閃身躲過。

“我好心救你,你卻恩将仇報。”停下來的玉清風這才看清這人的相貌,不明白了。

世佛月不解。

紅傲天看着他腰間的紫色玉佩,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了區分每個派的身份,有一本書專門彙集了他們的圖案,而皇上還未成王之前行走江湖的身份便是這塊玉,碎羽長玉。可,怎麽在這人身上?

玉清風也不知他到底要說什麽,回到“我是花城的人。”

“既然是花城的人,那為何佩戴着碎羽長玉?”

世佛月這才看向玉清風,果真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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