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目的,如若他們人多,直接去闖花城便好,何必去抓這些富家子弟來威脅五爺。可見,采花大盜只有一人,也無幫兇,所以,他沒有能力闖只能威脅。”玉清風道。

“你既然能想到這些,看來,你并不如他們所言那般愚蠢。”司徒胤抽出筷子在夾了一顆花生米吃。

這話怎麽聽都是諷刺,玉清風拿起扇子直接拍掉他的筷子,問道“誰這麽大膽敢在背後說我愚蠢?”

從早到現在,司徒胤就沒吃點什麽,也沒喝什麽,現在要吃顆花生米都被打掉了。司徒胤仇視着玉清風,然後,說道“你忘了嗎?五爺的屬下全都認得你,一個個都說你愚蠢,尤其是其中一個叫慕容藍的人。”

“我,又是他們。”又是這些下屬在背後說三道四,他那裏愚蠢了?還有這個慕容藍。

瞧他生氣的樣子,司徒胤心裏舒暢了一點,然後繼續吃。

這時,冷瀾說道“二位先随在下回府,我一定盡快約定好時間。”

☆、餐桌風雲

冷府。

冷瀾一回去便将他們安置在後院內,自己則去取消息。

玉清風和司徒胤閑的沒事做,就在院子裏聊天,順便走走。

“司徒,你覺得要讨喜歡的人的笑,該怎麽做?”

“他喜歡什麽就送什麽,想要什麽就給他什麽,他想不到的你要想辦法給他驚喜,喜歡吃什麽就給他做什麽,不喜歡什麽就別讓他碰。”司徒胤飛快的說了幾句。

玉清風就聽着,雖然說的快但還是能聽懂,不過,這些東西對付慕容策根本沒用,道“所謂對症下藥,你說的是對付小姑娘,咯!五爺這尊佛,如果你這法子還有用,我跟你姓。”

“司徒清風,這名字不錯。其實,五爺也不難搞,只要你堅持下去,遲早會抱得美人歸的啦!”

“和他睡在一起卻不能做什麽,真是難熬!”玉清風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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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熬?司徒胤一副佩服和不信的樣子看着他,道“沒看出來啊!玉公子如此,嗯!如果你實在是難熬,我幫你。”

玉清風一開始不知道司徒胤想歪了,但聞最後的話時,有些疑惑,“怎麽幫我?”

司徒胤靠近他,眯着眼睛從那絲縫之中打量着玉清風,玉清風覺得奇怪,不自覺的往後退。一人追一人退,直到玉清風退到矮牆那。

“司徒胤,你幹嘛?”

聽到這話的司徒胤這才回神,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什麽時,腦子一顫。可若是直接退去會很尴尬,只能神秘的說道“春閨怨婦也會有你這種心事,但,她們出嫁前娘家會給在嫁妝之中放一個小盒。裏面有用于歡愛之物,像你這種能看不能碰的情況,可以試試盒子裏的東西。”

玉清風越挺越覺得不對勁,可是,從司徒胤流氣的眼中他隐約間能覺察出什麽,氣憤的擡腳直撞他下身,道“再說老子閹了你。”

“唔!”被踢的司徒胤是捂不能捂,喊不能喊,只能撐着牆壁在那反思。“你真狠心!”

走到一邊的玉清風對司徒胤的痛苦絲毫不在乎,這就是他活該。他的确很想與他纏綿,畢竟,都五年了。而且,他對慕容策的占有欲太強,害怕他趁自己不在的時候找卿瑾涼,所以,他怕自己贏不了卿瑾涼,至少在這一面。

舒服了一會兒的司徒胤回身說道“你這樣粗魯,五爺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只是,在他面前我不敢說髒字。”玉清風緊緊握着扇子說道。

司徒胤無奈的搖頭,過去說道“算了,別想了。等把事情辦完,我幫你制造機會,行嗎?”忽然之間,看他這般落寞,司徒胤想讓他高興。或許,所說的辦法有點卑鄙。

玉清風聳聳肩,看了看他,道“日後再說吧!反正,都同床了。”

“行。”

兩人在後面晃蕩,走到一個院子時看見外面曬的衣服,有女子的也有小孩的。仆人們一看見他們來,都像是看見什麽壞東西似的抛開了。

兩人疑惑的互視。

等了一個時辰後,冷瀾回來了。

“副城主,這人說要五爺明日晌午一人在城中河上的小船上與他見面,到底,會有一位撐着白傘的女子在七鵲橋等候。”

司徒胤問道“你沒問問這人到底要做什麽嗎?”

冷瀾似是恍然大悟,道“一時着急,忘了。”

玉清風問道“與你接頭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長什麽樣?”

“是男人,面相普通。”

司徒胤癟嘴。今天又耽擱了一天了,看來,只能明日了。

兩人沒多停留便要回程。

玉清風撩起轎簾,看着外邊的司徒胤,說道“司徒,今晚如何交代?”

司徒胤也愁這事,怎麽交代?“我也不知道。公子,麻煩你幫忙說句好聽的。明日,明日一定問出來。”

“待會兒,我親自向他說,你不必再說了。至于是什麽目的,明日,我一定問出來。”

“好。”

玉清風一回去就去找慕容策,也剛好是晚膳時間,進去後,大夥都在。

鳳麟的眼色明顯陰暗了一些,卿瑾涼更是驚訝,慕容策在那坐着,聞聲才看去,眼裏點點異色就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

“餓死了,午飯都沒吃。”玉清風過去想要坐下,可一看到慕容策時連忙回身去拿旁邊丫鬟手中的帕子,将手擦幹淨再回身。

玉清風的位置對着慕容策,因為回來的晚左右被鳳麟和卿瑾涼霸占了,他只能在這,不過,面對面挺好的。

“爹,父親都未動筷。”一見到玉清風拿筷子,鳳麟就陰沉的來了一句。

玉清風的手就停在筷子上,有些尴尬鳳麟這會兒給他臉色,以前習慣了在慕容策面前随意,現在當然不會想太多了。

“玉公子,這位置是為青壇主準備的。”卿瑾涼輕聲提醒道,“素歌,快去為玉公子準備一副碗筷。”

旁邊的素歌本是在那笑話玉清風,那知,聽得這些,笑笑便去了。

玉清風收回手,猶豫着起身。他現在是下人,不能坐在這用飯。

“瑾涼,你與花奴換位置,鳳麟移出一個位置留給青壇主。”這會兒,這主人慕容策發話了。

這驚訝,可不止是玉清風,還有鳳麟、卿瑾涼以及屋子裏伺候的丫鬟、奴才們。

卿瑾涼倒是識趣,起身走到玉清風身邊。玉清風尴尬的起身,然後,坐到卿瑾涼的位置也就是慕容策的右邊。

鳳麟瞪了瞪玉清風才移到卿瑾涼身邊去,把位置讓了出來。

慕容策看了看鳳麟和卿瑾涼,道“日後,我左邊的位置除了他玉清風之外,誰也不可以碰。”

玉清風微微一愣。

鳳麟看着玉清風,不情不願的說道“是。”

玉清風?他不叫花奴?卿瑾涼驚疑的看着玉清風。“是。”

玉清風看向慕容策,那眼睛裏蕩着跳動的流光,又含着點點水霧。這個位置除了小孩之外都明白它意味着什麽?這是不是說明慕容策現在在開始改變了?

正當此刻,青離雲在溫錦的引領下來了。

“城主。”青離雲進來便打招呼。

這會兒除了鳳麟之外都起身了。

“青壇主。”慕容策道。

青離雲過去笑道“與寒淵說事情,耽擱了一些時辰,還望莫怪。”

“青壇主大事為重,何來責怪?”

青離雲笑笑便坐下了,但見玉清風在此地時還有些驚訝。一個下屬為何在此?還坐在了此位。

一頓飯,玉清風給慕容策夾菜,可是,每夾一次就遭鳳麟瞪眼,受不了的直接給他夾了一大碗的菜,弄的其他人都驚訝不已。

飯後的花園。

慕容策、青離雲并肩談話,玉清風跟在慕容策身邊,不插話只聽着。

“據人來探,大多數門派都已抵達桃花城,只是個個都不入花城。”慕容策道。

青離雲道“看來要讓他們還是對你有所懷疑,必須得讓上官盟主出面來解決此事。”

“此次武林大會,孤獨七劍必定參與其中,而這也是一個除去孤獨七劍的好時機。如若上官盟主在大會之前出面會讓孤獨七劍有機可趁。青壇主是青雲壇連任兩任壇主,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厲害。”

前面的話讓青離雲心中一驚,他們此次武林大會只為選出盟主,再安定後去鏟除孤獨七劍。可他卻說武林大會是個好時機,這讓他忽然有些疑惑這花城城主與上官雁寧之間究竟有什麽計劃。

“這厲害我自是明白,可各大門派對城主你确實存在懷疑,如若盟主不出面,他們便不會入門。”

“讓他們入門之事還得請青壇主相助。”慕容策這會把實話說出來了。

青離雲微微一驚,這才明白過來,可片刻思量後,道“在下倒可一試。”

“有勞。”

三人走了許久,青離雲才離去,這會兒玉清風一副你奸詐的樣子看着慕容策,道“原來你讓他與我們一同用飯是因為有求于他啊!”就說,不請蘇寒淵就請青離雲來,原來是為了這個。

慕容策伸手摸着他的衣領,眼睛卻看着玉清風的臉容,道“盟主之位可是每個門派都想得到的,這是一個機會,至于要不要就看自己了。”

因為慕容策的碰觸,玉清風有些雀躍,也只安靜的立着看着他。從他的話裏面也漸漸的明白過來,“那你師父會來嗎?”

“會。”

會啊?玉清風腦子一亮,一個計劃在心裏慢慢醞釀。長蘇師父會來,那說不定我師父也會來。聽長蘇師父說五郎聽他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向長蘇師父求助呢?

慕容策收回手,負背向房間別處走去,道“你別想通過我師父來求和,我們到時,只是陌生人兩不相認。”

一盆涼水嘩啦啦的從玉清風頭上倒下,涼他徹底。這還沒說出來呢就被扼殺了,還真是?

“我沒說要找你師父幫忙。”玉清風否認道。

“那最好。”玉清風的小心事他都懂,不過,這件事情就算是他找長蘇生煙幫忙自己也不會妥協。玉清風如若做不到,那他也就無法衡量拿回心的必要。

玉清風跟在他身邊癟嘴,一路慢慢走着,心情也開始悠閑起來了。

越是黃暈,這裏就越是神秘,還有一種暮年之感。

“你與司徒胤可查出了幕後人?”慕容策問道。

得這麽一提醒,玉清風才記起被自己忘記的事情,道“沒有。不過,那采花大盜說明日饷午時在喜鵲橋與我見面。到時候,就全知道了。”

“消息一直是何人在探?”

“冷瀾。怎麽了?我今日發現,冷瀾好像成家了,家裏有小孩的衣服。”能記住他家有小孩的衣服主要是因為當時想起了和他作對的鳳麟。雖然鳳麟很小的時候不是自己帶,可最近一年的時間裏是他在帶啊!然而,自己卻沒資格做他爹。

“這有何稀奇?花城也有小孩的衣服。”

玉清風忽然止步,繞到他前面抓着他的肩膀,很認真的問道“你有沒有發覺鳳麟對你的不同?”

“有何不同?”比起離開前長大了一些。

☆、失衡之交

玉清風的心落下去了,還真擔心他知道“你不知道就好。我再問你,我和鳳麟你會選誰?再沒有任何威脅的情況下。”這個問題的确不是他這個爹來問,可是,不知道答案就沒底。鳳麟給他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讓他無法反駁也無法像對其他人那樣殘忍的對付他,所以,他只要慕容策告訴他一個讓他可以安心的答複。

“你很不負責。”對玉清風的認真,慕容策只以這句回答他。一個爹竟然問這樣的問題。

慕容策的話無疑不讓玉清風不安,手也抓的更緊了,厚着臉說道“如果是讓我在你和鳳麟之間選擇,我會毫不猶豫的選你,就算是有人威脅只能選擇一個,哪怕是別人拿我這張臉。”這話不負責就不負責,慕容策就一個,他這輩子把他當作了無價之寶無人可以替代的,而鳳麟可要可不要。因為愛着慕容策,所以,他極其的在乎自己的臉,害怕有半點瑕疵會讓自己配不上他也讓他人嘲諷他找了個不好看的男人。但是,如果別人威脅他會毫不猶豫的選他。

慕容策伸手将他的手拿開,相當于把玉清風推開了。

玉清風立刻跟去,繼續說道“我不是為了讨你歡心,我只想告訴你你在我心中有多麽重要。五郎,能不能不要這樣?”這樣推開他是什麽意思?

慕容策止步将玉清風拉到面前,用着無比認真的眼睛看着他,啓唇道“天下與你,我一直都選擇了天下,縱然現在身在宮外,可我還是放不下。你的選擇太重了,重的我想立刻推開你,再也不見。”

從前未發覺他在玉清風心中的份量,當現在知道的時候,呼吸都快窒息。玉清風想要的生活他知道,而自己根本給不了。

慕容策的話讓玉清風忽覺害怕,他沒想到自己的情會讓他想逃避,直到現在才發覺。玉清風一着急,伸手抱住他,道“不要再推開我,慕容策。抓沙子抓的越緊失去的也越多,可我抓你,當然也要放棄什麽。我為後你要失去名譽。我們都付出了,五郎,我今日對天發誓,你去哪我就去哪,就算你立刻要回宮做皇上,我也跟你一起,真的,但你別推開我。”

桃花樹下那場夢,醒來後,他明白了一些。就像那女子所說,放松雙手,抓的才會更多。慕容策想做的他應該扶持,不該因為自己不喜歡而逼着他放手。曾經,這個錯誤犯了許多次,現在,他要告訴他自己的心。

玉清風眼裏因為害怕紊亂的閃爍着流光,在黃昏下有些陳舊卻更加傷人,慕容策雖然感覺不到,可他能借着以前的感覺來評斷。“此事,日後再說。”

花城夜晚某處。

卿瑾涼一人坐在庭院中,擡頭看着天上的月亮,雙眸全是凄傷,呼之欲出的眼淚頻頻游晃。

她不明白,為何所有事情都在往偏鋒走?身邊人沒人能幫她。

這會兒鳳麟披着小披風走了過來,一臉嚴肅。

“瑾涼阿姨。”鳳麟叫的微帶着甜蜜,不似白日那些冰冷。

這話喚醒沉在哀傷之中的卿瑾涼,淚眼朦胧看去時,先是一慌,再是回頭擦眼淚。“少主,是你啊?這麽晚還不休息嗎?”

“等等再睡。瑾涼阿姨如此傷心,可是為了父親?”鳳麟很平靜,也沒安慰幾句。

被提到痛處,卿瑾涼竟是一陣心酸,忍不住的又要落淚,偏這頭說道“沒有。你父親很好。”

鳳麟不屑一笑,道“爹和父親的關系就是夫妻。”卿瑾涼大驚“或許,你不知道,但我知道。花城的寧爺爺也知道,包括與父親走的近下屬都知道。父親納你為妾只因他一直把我爹放在了第一個位置,就像是晚膳時的位置。”

“鳳麟,你,你怎可如此說你父親?”卿瑾涼不信,這鳳麟如此小竟能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他怎麽會是斷袖呢?

“瑾涼阿姨,我只是實話相告而已,只希望你能看清楚一點,別再自作多情。父親,是不會多看你一眼的。”鳳麟窮追不舍的說道。

“不。鳳麟,你別說了。”卿瑾涼被這消息刺激的痛苦。一直不願與她同房甚至圓房的原因怎麽會因為是他是斷袖呢?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但你不能否認事實。”鳳麟冷冷的丢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任着卿瑾涼坐在那哭。

房間裏。

慕容策和玉清風剛剛睡下不久,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玉清風蒙蒙的問慕容策,這麽晚了。

“有何事?”慕容策問道。

“主子,有人在城內尋找什麽,行跡詭異。”外面傳來低沉的男子聲音。

“不必管他,就當沒看見。”

“是。”

玉清風覺得疑惑,側頭看向睡在另一個枕頭上的慕容策,問道“花城藏着什麽寶物?”

“有兩樣。”慕容策回道。

“是什麽?”灰燈之下,玉清風眼光異樣明亮。是什麽寶物?

“你與恭蘇。”慕容策輕輕淡淡的說了出來。恭蘇還在寒冰洞裏至今未醒,而玉清風就在身邊觸手可及。寶物,一開始本想說是一樣,可還是說了兩樣。

我?玉清風的精力全放在“你”上,沒注意并列的恭蘇,頓時,心花爛漫,飄飄欲仙。寶物啊!說他是寶物。“五郎,你真會說情話。”說着,是慢慢的移過去了。等剩下最後那點距離時,又雀躍的更近一步。

慕容策沒說話。

等到玉清風要入睡時,慕容策才伸手攬住他,玉清風也只是微微一驚卻沒開口說什麽。

“明日與那人見面,只問他見我有何目的,其他的一概不問,他若是問什麽也不要回答,知道嗎?”

“知道了。”

二日一早。

玉清風穿着紫色衣裳,梳着稍微正式一點的發飾便出門了。

司徒胤依舊在馬車前等他。

“小五爺,今日面色不錯啊!”司徒胤靠着馬鞍笑道。

玉清風過去,看了看馬車,說道“心情好。你上車和我說話。”

聽到這邀請,司徒胤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笑呵呵的和他上了馬車。

“小五爺,說吧!有什麽事情。”

玉清風瞪了他一眼,道“沒事就不能讓你上車嗎?還是說你想出去當馬夫?”

“呵呵!沒事就好。不過,我有件事情告訴你。”

玉清風像是沒睡足似的靠着馬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暗示他有話快說。

司徒胤不是笨蛋,自然明白,道“此次武林大會在正式開始的頭一天有一個款待夜宴,到時,會有桃花城最出名的戲班子來唱戲,還有歌舞坊、雜技坊以及說書的來,自然,缺不了琴棋書畫之類的人。”

“那你是想要我上臺?”玉清風這會有點精神了,慢慢起身看着司徒胤。

司徒胤挑眉,道“這事我是昨晚才知道的,而五爺在一個月前就定下來了。至于,負責此次夜宴的人是歌舞坊坊主七十娘。你不是要讨五爺歡心嗎?我想讓你辦完采花大盜的事情後去學跳舞,亦或清唱、彈琴。反正很多,你随意選擇一個。”

當司徒胤說完後,玉清風差不多已經炎下去了。跳舞、清唱、彈琴、詩詞、棋子都不會,作畫雖好,可他只為慕容策作畫,至于琴嘛就一首《百裏桃花》,能跟着調子唱下去,但是在慕容策面前唱這首就是班門弄斧。

“我都不會,去了也是丢臉。”

司徒胤差點掉大牙,這玉清風看着就覺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樣子,怎麽怎麽?金玉其身敗絮其中嗎?“難道你一樣都不會?”

“不會。”

“唉!那,我讓七十娘教你跳舞,跳一段就好。只要你有取悅五爺的心,就一定能堅持下來的。”這跳舞快點,只能選擇這個了。

玉清風看向他,陷入思考之中。跳舞?這個主意似乎不錯。當年離榕跳舞的時候,慕容策看他是巴不得把眼睛扣到他身上,我,我也要掰回一局。不過,我得想一個很好的舞。

看玉清風在思索,司徒胤也有點希翼。他這容貌,帶點粉黛再去舞一曲,豈不是醉了一生?

“我要與佛月舞一曲《江山賦》。”想定了的玉清風堅定的說道。

“這是?”司徒胤微驚。

玉清風看向他,道“從相遇到相愛再到相離再到相守。”

“可,跟江山有什麽關系?”司徒胤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可是不明白他們的故事跟江山有何關系?竟然要叫《江山賦》。

玉清風淡淡一笑,道“他曾經對我說過,我在他心裏就是一片江山,得也難,守也難。”

“哦!”

玉清風和司徒胤先趕到冷府去,那知,剛剛進去就見總管在那着急,似乎出了什麽事情。

“哎呀!大人不見了。”

玉清風和司徒胤同時大驚,冷瀾好好的怎麽不見了呢?總管說冷瀾昨晚還在,那知,今早一進屋去找人,進去後,人沒了,什麽東西都沒動。奇怪的很。

兩人覺得奇怪,又跑進去屋子裏去找,也沒見到人。

“司徒,這人會去哪?”

“我哪知道?奇了怪了,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麽沒了。”司徒胤走到床邊仔細看着。

玉清風跟着過去看,鞋子都還在。

“這被子的擺放,似乎是被別人掀開的,而不是冷大人自己掀開的。”司徒胤捏着下颚說道,雙眼眯着。

☆、善惡不明

玉清風看了看,這被子差不多都被翻到了裏面,露出白色墊單。裏面還有一個枕頭。“裏面還有一個枕頭,冷大人應該成家了吧!”如果是一個人睡應該只有一個枕頭,而這張床有兩個。

司徒胤看了看玉清風,再在別處巡視。“冷大人是成家了,可是,我們昨天來時,并沒有看見冷夫人。”

“我還發現,府裏有小孩的衣服,然而,我們也沒有看見冷大人的小孩。”玉清風跟着說道。

兩人互視,沉默着。

“冷大人的妻兒被抓住了。”等了片刻,兩人同時說道。然後,對笑。

“你發覺了什麽?”玉清風問道。

“冷大人一直都在受采花大盜的威脅,所以,他一直都在與采花大盜接觸。否則,他是怎麽聯系采花大盜的?”司徒胤回道,玉清風點點頭。“你想到了什麽?”

“我在想如果我被抓住了,五郎會不會親自出面來救我。”玉清風沒有遮攔,直接說出了真相。

而這個事實讓司徒胤有點想吐血的沖動,真是走哪把五爺挂在心上!現在,這時刻都還在想。“要不你試試?”司徒胤完全無語,丢下一句出去了。

玉清風倒是認真起來了,跟着司徒胤出去,道“司徒,我說真的。他不是不親自出面嗎?那我讓采花大盜抓住就好了啊!到時候,他一定會出面的。”

“玉公子,城主夫人,皇後娘娘,玉大哥,我麻煩你,你別鬧。你家男人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件事情他要我司徒胤解決,并且不用他出面。所以,玉公子城主夫人皇後娘娘玉大哥,你懂了嗎?”要是讓他被抓,先不說會不會受傷,自己回去都沒法向上頭交代。真不知道他腦子裏一天在想什麽,就不能先把那人揮開一會兒嗎?

玉清風沒想到自己的主意會遭到司徒胤如此的反駁,可是,自己的主意很不錯啊!他親自出面,少了許多麻煩還能盡快救出被抓的那些人,為什麽偏偏要大費周章呢?

玉清風還想說話,司徒胤示意他閉嘴,好吧!他閉嘴。跟着司徒胤去約定好的地方會見采花大盜,至于冷瀾的事情,讓人帶告花城。

喜鵲橋旁,路人無數,好似繁華地帶,而周圍更是人多,賞着這一河風景的文秀之才,購置胭脂花粉的小姐,自當也有小攤。

玉清風一本正經從一邊走出來,再獨自走到橋上負手立在那,看着河上的小舟。臉上沉着難得的沉穩之色,雙眼更是毫無波瀾,只有身後的手握着折扇,時而展開時而合上。

路人過路時,都被他的面容引去,雖然只是側面,可這側面都讓人感覺到一種窒息的美。加之,他一身紫裳,穿的華麗卻不失優雅也不庸俗,更是将他襯得如幻如仙。

等了許久,一個撐着紅傘的女子從橋下提着裙擺走了上去,步子很輕。

玉清風自是注意到了,這時回身看去,恰好與她對面,不過,這人蒙着面。

女子笑道“可是花城城主慕容笙?”

“正是在下。”玉清風不笑。

“請城主随我來。”女子含笑說完,便轉身下去了。

玉清風只是拿出折扇,輕輕打開,待女子走了三步這才跟上去。

女子一直都不曾回頭,也不擔心玉清風不跟上,徑直的走着。玉清風一路都要被人看着,恨不得一扇子回去把人扇到千裏之外去,但是,他必須的維護慕容策的面子。他今日在這鬧,必然毀城主的清譽,想想還是忍忍吧!

待行到渡口處,女子方才停下來,看向玉清風。“酒姑娘在船上等候城主。”

玉清風看了看安靜的渡口,再看了看泛在河中央的船帆,道“多謝。”說完,點着水面,三下兩下躍到那船上,對岸邊的人來說,仿佛是仙子一般。

而渡口邊的女子扯下面巾,露出真實的面容。這會兒,一個普通人走了過來,道“聖女,劍主讓您立刻回去。”

寒江雪詭異的勾起嘴角,淡綠色眼影下閃着冷光。我寒江雪不報落崖之恥,是誓不為人。

這邊。

玉清風很自然的走進船內,裏面沒人,外面也沒人守候,這讓他有些驚疑。不過,沒人也挺好的。

撩起粉色紗幔時,便看見背對着他坐着一位粉色的女子,不過,這背影看着挺熟悉的。

“喂!鬼鬼祟祟的做什麽?”這粉色衣裳的女子正是昨日被司徒胤打下水的酒小小,現在,換了一身衣服,卻依舊那般活潑,沒什麽大家閨秀之範。她沒回頭,只是玩着手裏的鞭子。

玉清風也不覺得什麽,邁步上前去,坐下。

等兩人相視時,氣氛頓時降下來了。

“怎麽是你?”酒小小不敢相信的說道,手也握緊了鞭子,似乎要打人了。

玉清風先是一驚,再是想了片刻,才記起這姑娘昨日那裏見過的,然後,很淡定的放下從司徒胤手裏奪來的白扇,道“沒想到你就是采花大盜。”

“啪!”酒小小怒了,想起昨天的事情就覺得氣憤,還有羞辱。憤憤的将鞭子放到桌上,驚得茶杯一顫,差點破了。起身時,一腳像個粗怒的男人似的踩在凳子上,身子就撐在上面。

玉清風對這些事情沒什麽經驗,不免被她吓得心一顫,但還是維持住了。“你大費苦心讓我來,到底是為了何事?”

“哼!”酒小小不屑的笑了笑,這才收回腿,拿起鞭子在四處走動。“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請你開門見山的說,我很忙。”玉清風不想和她繼續羅嗦下去,真是沒興趣,還不如佛月讓人想和她多說幾句。

玉清風的态度引起酒小小十分的不滿,回身直直揮鞭而去。幸及玉清風閃的快,但是可惜了這桌子。

“慕容笙,你為什麽害死我爹?”酒小小目光狠冽,絲毫不像是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每次揮動鞭子都像是要把玉清風直接撕裂開。

玉清風被酒小小這個問題惹得一驚,但是,他也不得不保護自己,還有,他的五郎為什麽要殺她爹啊?“我何時害死你爹了?你別信口開河。”

“我信口開河?我爹才是花城的城主,為什麽無緣無故就換了人?連我都不知道,不是你又是誰?”

酒小小的鞭子長,而且裏面有些亂,玉清風不得不換出長劍應對。五郎不在皇宮裏待着,也不回師門,偏偏跑到這裏來做什麽城主,到底是為什麽?害死前任城主一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我不該懷疑他,他不會平白無故傷害別人的。

兩人打鬥了一會兒,終于打出去了。玉清風迎風立在船邊上,凜然看着眼前的酒小小,道“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行事,不會無憑無據。”

“那你告訴我我爹做錯了什麽?亦或着,違背了什麽竟然讓你害死他來謀位?”酒小小态度極其惡劣,握着鞭子随時都會揚出去。她不明白,自己父親究竟做了何事竟遭他殺,還弄個屍骨未存,太可惡了!

玉清風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事情他一點都不清楚,萬一說錯了怎麽辦?

正當兩人鬧的不可開交時,司徒胤出現了。“大小姐。”

聞話的酒小小尋着看去,見到他時,有些憤怒。“慕容笙,你竟然不守承諾,不是讓你一人前來嗎?”

玉清風看向司徒胤,道“你來做什麽?”

司徒胤看了看酒小小,再看向玉清風,道“我路過這裏,城主,你為何與這刁民在一起?別打了。快回去。”這出現的真不是時候啊!

玉清風收起劍,淡淡的撇了酒小小一眼,道“我先回去了,你口中的事情,我沒做過,不要誣賴我。否則,別怪我。”

“別跑,慕容笙,你不給我說清楚,我就殺了抓的那些人。”酒小小吼道。

司徒胤走到玉清風身邊,将他護着,道“你先走,我來解決她。”

“把她抓回花城。”玉清風命令道。

“是。”玉清風躍身離開。

酒小小見狀,連忙要去抓,可是,她的輕功根本不如他,真是失算。司徒胤看向她,道“大小姐,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也別再糾結你父親的死了。”

“你算什麽啊!”酒小小痛憤,忽然有些後悔當時不好好學武功,鬧的現在想要報仇都沒法。

司徒胤道“你常年在外,根本不知道花城所發生的事情。我在花城待了多年,很多事情都知道,所以,相信我,我比你清楚你父親。”

“住嘴。”

司徒胤聳聳肩,道“快些放了那些人,跟我回花城,城主不會計較的。”

“不去。慕容笙不給我一個說法,我這輩子都要跟他耗下去。”酒小小一鞭子打在地板上,咻的一聲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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