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二宮主還活着。”
世佛月凄凄一笑,道“算了。桑栖,武林大會我不便出面,你替硫華宮出面。”
“這,宮主不可,武林大會是”一聽這話,桑栖就反對。
“我知道。可寒宮彧一日不被除,盟主之位誰做都不安穩。與其整日提心吊膽,不如無風無瀾一次。”
兩人談了幾句就分開了,等世佛月出去時,被蒙着面的寒謇璃攔住了。兩人對視,眼神都很冷漠,但是,寒謇璃比世佛月更冷。
“宮主,劍主有請。”
“多謝劍主好意,不過,我硫華宮從不與孤獨七劍來往。”
“沒有你的選擇。”
玉清風早早起來,穿了件很樸素的衣裳,再将頭發全部梳起,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他趕到慕容熬這邊時,慕容熬已經起來了,正在那洗臉。
福公公瞧他來,有些奇怪。
“老爺,你應當多休息一會兒。”遲到的玉清風有些不好意思,走過去撤走丫鬟自己幫他忙。
慕容熬用熱帕子捂着臉。“你應該叫我什麽?”
玉清風愣了一下,然後,試着叫了出來。“父皇。”
旁邊的福公公偷偷笑了笑,也沒說話。慕容熬取下面帕,将它放入水裏,邊洗手邊說道“現在不在皇宮,你沒必要叫我父皇,叫我爹便好。”
“知道了。我先帶你去用早膳,早膳過去取園子裏走走,身體不好應當多走動一下。”對慕容熬現在這态度,玉清風有點捉摸不透,說開心吧還是有點的,但還是有點不适應,總覺得怪怪的。所以,他在盡量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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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的慕容熬走向另一邊,問道“不必了。我待會兒去看看鳳麟,你去做你的事情。”
“可羽笙讓我伺候你。”
“玉清風,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行路的慕容熬止步說道。昨天說過的話今天就忘了嗎?
“我,我只是想先陪你而已。”都穿成這樣了,不正是準備換下身份去當奴才賺錢嗎?不過,得先來回禀一下。
“福公公,讓他出去。”慕容熬無情的下起了逐客令。
玉清風說道“到底你要怎樣才能認同我?”
聽這話的福公公無奈的搖頭,過去摻扶着慕容熬準備出去,慕容熬走了幾步才說道“我也不知道何時能夠真正的認同你,玉清風,拿出你的實力,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力。”
玉清風矗在那看着慕容熬走遠,眼神也是忽閃忽閃的。五郎,我該怎麽辦?你在哪啊?
☆、公子上班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等《穿越皇朝:微臣有罪》完結了,如果我覺得我在長江有發展一點的話,以後,寫文都會去長江,就不再晉江了,好歹在長江還可以賺點稿費。。。晉江就拿來傳點短篇之類的。。。。我也在思考,如果《藍顏江山》發表在長江,那我可以拿一些稿費了好嗎?這麽多字。。。。《藍顏江山》的完結後的下一部小說是《長修古界·龍鳳劫》,發在晉江。
另外,我在上一章留了一個評論,是關于征求你們意見的,對本文有什麽希望的可以去留言。。好吧!要去上班了
這邊差不多吃閉門羹的玉清風分文沒拿直接向溫錦要了馬匹就出城去找活幹了,茫茫人海之中,他還真不知道做什麽,騎在馬上走過街道,雙眼看着路邊的人,而路邊的人也看着他。
在嘆了好幾口氣後,玉清風在一家食店停下了,将馬直接擱在外面就進去了。裏面的人很多,幾乎坐滿了,玉清風瞧這情況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這才向裏面走去,找在櫃臺那算賬的老板。
“老板。”
算賬的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聽見有人叫這才擡起頭看去,官方的說道“客觀,你要吃些什麽?”
“不,我不吃東西。”
“出門左走三十步是酒館,再走五十步是花樓,出門右走有雅樓,遇到岔路再左拐有家布店。”雖聞玉清風不吃東西,但老板還是很友好的介紹。
玉清風沒打斷他,等他說完後,笑道“我想問問你們這需要仆人嗎?刷碗掃地洗衣做飯端茶送水都可以。”
“你是來找活的?”
“對。”
老板看了看他,然後說道“把手伸出來。”玉清風疑惑的伸出手,老板一看搖頭繼續算賬。“一看你這雙手就知道平日裏很少幹活,我這的活你幹不了。是那家鬧脾氣跑出來的少爺,現在快回去吧!別自找苦受。”
玉清風收回手說道“我不是少爺,平日裏也會做飯洗衣的,幾乎什麽都做的。老板,你給我一個機會試試吧!”
“我不想找不必要的麻煩,像你這種容貌的人擱在店裏太不安全了。”
老板一個鐵心的拒絕,玉清風是一個鐵心的要應聘,旁人在那看的也覺奇怪。
後來,玉清風快把嘴皮子磨破皮的時候,軒轅螓藏帶着一個食盒進來了,還是一身華麗的衣裳,很不閃瞎旁人眼的着裝,直接走到櫃臺那去,将食盒擱到上面。“老板,熬一份黑母雞湯,再炒些好菜。”
“原來是轅老板啊!今個兒是那陣風把您給吹來了。”本來在算賬的老板一見軒轅螓藏,這手中的活立刻就放下了,忙的笑哈哈打招呼。“小狗子,快給轅老板炒菜。”
一邊忙碌的小狗子忙的跑過來,玉清風只是看了一眼軒轅螓藏就繼續看着老板,對他這臉色還是有點反感的,可是,自己有求于他也沒辦法。
“呵呵!來這給一個朋友買點飯菜吃。老板生意不錯嘛!”軒轅螓藏看着玉清風說道,奇怪這裏怎麽站着這麽一個人,穿的衣服雖不是佳品卻也不壞啊!
“近日,不是武林大會快了嗎?這人也就多了許多了。”老板道。
軒轅螓藏笑了笑,再說道“這位客人為何一直立在這?”
這老板也才想起來了還有玉清風這尊佛在這找活,可不能因他耽擱了別人,忙的說道“你快回家去,我這沒你的活。”
聽聞真相的軒轅螓藏勾唇一笑,似乎覺得好笑。而玉清風也注意到了,淡然的側身看着他,淺笑道“不知這位老板在笑什麽?”
玉清風本是側對着他,看不清他的臉,但是輪廓就非常的不錯。那知,轉身正對時,撲面而來的卻是驚豔與莫名的冷清。這仆人般的打扮,還真是一個俏。“你可真是個狠角色。”
老板以為軒轅螓藏是在罵玉清風,這又不想起什麽麻煩,連忙從裏面出來。
“為何?”狠字惹得玉清風眉頭輕輕一動,他臉上寫着狠字嗎?見面就說他狠。
老板過來要說話,軒轅螓藏伸手示意他住嘴,然後笑着說道“不。我的狠是說你生的真好看,庸無質疑的一個美角色!”
其實玉清風現在的打扮不同于留着長發時那分仙氣,反倒多了一分俊色,青絲盡挽加之衣服稍短又是嫩黃色,襯得他有點俏。五官精致,眉目冷清,唇若桃花,鼻如蝶翼,腮似凝脂,這不,就一個美人了。
“嗯!”而玉清風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對了,老板說你是來找活幹的?”對玉清風的冷淡,軒轅螓藏也不作怪,想來第一次見面,冷淡也是對的。
玉清風點點頭。“可是這位老板完全懷疑我的能力。”
“不是我懷疑你,而是,從頭至下,除了這一身衣着之外,你确實不适合幹活。你的手光潔滑膩,沒有一點繭,如若不是被捧着長大的少爺還真不知你是什麽人。”老板也是擔心誤用了那家少爺,到時候,家裏人找來找他算賬。
軒轅螓藏倒是來興趣了,依着櫃子說道“這樣吧!老板你給我一個面子,讓這公子試試,說不定還真是一個普通人。”
“可”
見軒轅螓藏幫忙,玉清風連忙說道“我炒菜絕對好吃,我媳婦每次吃我的飯菜都會吃很多。”
這時,驚訝的不止是軒轅螓藏和老板了,還有其他人,都不信這小子還有媳婦了。
“這樣吧!這位老板的飯菜我來做,老板你再決定要不要我?”玉清風信誓旦旦的說道,說完後直接跑進去了。
待人走後,軒轅螓藏笑道“我都還沒娶妻生子呢?這公子竟然,有家室了。”
“我關心的是他能否炒出好的菜。”
玉清風去了廚房,跟哪裏夥計說了一下,然後,就在那倒騰,弄髒了衣服也不在意。在裏面忙。軒轅螓藏趁機回了店裏一次,然後,兩個時辰後再來。
等到兩時辰後。
玉清風端着一盤菜和一碗雞湯出來了,軒轅螓藏和老板就坐在那等,當瞧見桌上的飯菜時,還是有點不信的,畢竟,看不出來。
軒轅螓藏第一個拿起筷子吃了一塊用雞肚子裏的雜碎炒的雞肝,然後,沉默不語的拿起勺子喝湯。最後,沒說話。老板也不知道到底味道如何,就自己嘗了一塊雞腎,這剛剛到嘴裏就開始發笑,等咽下後起身說請玉清風去廚房炒菜,而且願意給高酬勞。
玉清風自當是願意的,這就是他第一份活,也可以拿到真正屬于自己的錢,賺回別人的眼光。
軒轅螓藏提着食盒走時,說下次還來。
玉清風當日上崗,老板給他找了一件衣服,又并且給他安排了一間房間休息。然後,籌劃着幾日後漲價的問題。
而在別處,慕容策坐在十一弦桃花琴旁,手指擱在上面卻沒動,旁邊的茶還冒着青煙,外面蓮花開的正好,而他,什麽都分不清。
卿瑾涼端着飯食過來時,見他在琴旁,倒是驚疑,細聲問道“五爺,你這是要彈琴嗎?”
“人已不在,彈給誰聽?”慕容策的右手撚起一根弦卻不放下,若是近看,還能看見他的指甲因為用力過大而泛白。這短短的一句話卻已經洩露他的心,曾經撫琴為的一人,如今,時過境遷,物非人非,彈來誰聽?
這話讓卿瑾涼嘴唇微抿,握緊了手中的東西,輕步前去,邊擱置飯食邊說道“人既是不在,又何不彈一曲解解思念?”
慕容策依舊沒有挑琴,反而收回手起身立在那,似乎要看什麽,可什麽也沒看到。卿瑾涼過去扶着他往飯桌那走,欲要給他喂飯,可是被慕容策拒絕了,也只能坐在那看着。
等她出去後,便和素歌回去,那知,遇見了趕來彙報情況的司徒胤。司徒胤向卿瑾涼行禮,而素歌卻是拉着卿瑾涼走,似乎有些畏懼他。
司徒胤立在那看着她們主仆二人,沉默着思索。
走了幾步,卿瑾涼疑惑的問“素歌,你為何這般無禮?”
素歌看了看司徒胤那方向,見司徒胤已經走開,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夫人,以後,離他遠點。”
卿瑾涼覺得奇怪,卻也沒多問。
司徒胤進去後向慕容策系數回禀花城的事情以及武林大會的籌備,慕容策只讓他去做也沒多說什麽,各自分開後。
澹臺子孺來看了看慕容策,并沒有告訴他他把他的眼睛給弄沒了,只是謊稱來看看他的病情,然後,待在那思索着怎樣去找眼睛。
慕容策也沒管他,坐在那用手輕敲着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司徒胤回去時,在路上遇見了行步匆匆的世佛月,因為那個舞的事情,他不得不去和她打招呼。
“世姑娘。”
在前面行步的世佛月止步看去,目光冰冷,面無表情。
“世姑娘,七十娘說你與花奴都未去她那,你可是有何緣故?”司徒胤看着她,慢慢的覺得有些不對。
“我不想去。”世佛月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回答令司徒胤微驚,按照他們兩人的關系應當不會如此兒戲。“世姑娘可與花奴說過?”
世佛月轉身離去,什麽話也沒說。
立在那的司徒胤覺得奇怪。她怎麽了?為何變得如此奇怪?
這會兒,缇沄尋來詢問事情,司徒胤一時也只能讓她們換人。相信玉清風很想看到這《江山賦》,所以,他會幫他完成。
七十娘也不計較,反正,□□女子比□□一個男子方便多了。
在某處的某個房間裏。
世佛月被綁在椅子上,而她對面坐着寒宮彧。
“你叫世佛月,你娘親姓世?有個雙胞胎妹妹。”寒宮彧玩着夜明珠,用着聊天的語氣問對面冷清的人。
對寒宮彧的問題,世佛月還是有些驚訝,卻沒表現的太多。“你是誰?為何知道我的事情?”
“呵呵!”寒宮彧的嘴角浮出一抹果真如此的笑意,卻帶着一些寒意。“你無需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是我這邊的。”
世佛月嘲嘲一笑,道“孤獨七劍乃是正派中的敗類,我硫華宮又何時倒戈與你孤獨七劍?”
“從你出生開始。世佛月,想要見到你妹妹,就給我完成一個任務。”
世佛月淡淡瞥過,但對他提及妹妹時,不由讓眼睛一亮,心急的問道“我妹妹在哪?寒宮彧,我爹娘的死果真與你有關?是你綁架了我妹妹?”
世佛月的話讓玩夜明珠的寒宮彧嘎然止住,冰冷的看向世佛月,審視了片刻之後,沉着聲音說道“硫華宮,哼!倘若本尊沒有留情,小小硫華宮早就不存在。”
寒宮彧的話讓世佛月一時沉默了下去,可是雙眼之中的恨意卻再難掩下去。
☆、魔氣又露
玉清風在食店忙到晚上,直到沒有客人時才被老板拎走,說要請他吃飯,說白了,就是要拉攏他,讓他踏實的留在這給他幹活,當然,玉清風是不會發覺的。
吃晚飯後,玉清風說要回去,取點換洗的衣服。老板怕他回去了就不會來,是千般萬般的勸,說給他買衣服去,玉清風不太喜歡這樣穿別人給的衣服,所以,還是要回去。最後,無奈之下,他只能偷摸着回去了。
半夜等人都睡着了,這才從窗子上跑出去,然後,去找自己的馬。在外面轉了好幾圈才找到被自己丢掉的馬,等他騎着走了之後,一個穿着紫白交錯衣裳的銀發男子從黑暗之中和另一位白衣銀發男子走了出來。
正是長蘇生煙和柳卿兮兩人,并肩說話。
“長蘇,今年的武林大會,你是奪還是不奪?”
長蘇生煙輕笑道“歷屆武林大會,我雪域山莊從來都是當坐客。”
“呵呵!”柳卿兮輕笑。
“對了,柳兄,我們的馬呢?”長蘇生煙看着空蕩的草坪說道。
柳卿兮立在那看着無故失蹤的馬匹影子,一匹馬悠悠的從暗中走出來,看着這兩人。兩人互視,直到鶴千絕騎着馬匹趕來說道“馬被清風騎走了。”
“柳兄,這次,你可得負責。”長蘇生煙笑道。
玉清風匆匆回城,到了門口,也沒被攔就直接進去了。懷着能看到慕容策的心态直接朝着院子跑去,可是,在轉角時看見了世佛月。疑惑她為何現在還在外面游晃,便開口叫她。世佛月回身後看着他,目光一晃,說道“是你?”
“佛月,為何還不休息?”
“玉大哥,我方才出去辦事了。對了,玉大哥,夫人讓我去見她時,從她身上落下這塊玉佩。”世佛月邊說邊從腰封中取玉佩。
這玉佩還沒完全取出來,玉清風就認出來了,等全都出來時,玉清風直接從她手裏拿了過來。驚疑的說道“這玉佩,這玉佩不是在寒宮彧身上嗎?為何在夫人身上?”
世佛月寧靜的看着他,道“這玉佩當真是玉大哥的嗎?”
經得這麽提醒,玉清風才仔細看,拿起來對着月光看,沒有紫色玄光,裏面也沒有流動如幻的青煙。“這是假的。”
“這塊玉佩對玉大哥很重要嗎?”
既然不是真的,玉清風也就沒那麽喜悅了,只是握在手裏,興趣缺缺的說道“不是一般的重要。這東西若是掉了,我就無法對他解釋。佛月,我,要回去了。你快回去休息!”
世佛月點點頭。
玉清風握着玉佩回去,等走到門外時,直接将玉佩捏成粉末扔的滿天都是,雙眼隐約泛着紅光。碎羽長玉,是不是本就有兩個?而你把另一個給了卿瑾涼。
黑夜中,玉清風發覺自己的難受,卻又忍不住的懷疑。隐約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連忙收斂心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靜下心來。
當睜開雙眼時,眼中的紅色已經褪下去了。呼了一口氣才朝着黑暗的屋子走去,看着黑暗的屋子,玉清風覺得奇怪,為什麽還沒回來?
推開門,摸索到屋子裏,然後,朝着寝房走去。走了一半,屋子忽然亮了,吓得玉清風輕叫出來。
“小五爺,你去哪了?一天都不見你人影。”一見玉清風,站在那邊的司徒胤就抱怨。
“唉!司徒,怎麽是你在這裏?”看清是何人,玉清風眼神落寞了一下,燈火亮起來的剎那,他想過或許是慕容策。而屋子沒燈是因為他要休息才沒點,可是
“我,等你啊!你半夜不回,總的擔心一下吧!快去洗洗,別玩了。”司徒胤過來就往溫泉那房間走去。
玉清風跟去,進去時,司徒胤在那邊架子旁拿東西。可他疑惑了。“司徒,五爺呢?”
“他要出去很久,這段日子我來伺候您。”
“是嗎?是和卿瑾涼在一起吧!”玉清風悶悶不悅的說道。
正拿着換洗衣服過來的司徒胤微微一驚,随即笑道“沒有。夫人在她自己的院子裏,五爺回來之後本想找你,可四處都沒找到。這不,天黑之時,宮廷來人了,說有急事。估計得耽擱很久。”
玉清風審視着司徒胤,看他有沒有說謊,可是,什麽也沒看出來。而且,慕容熬現在就在花城,他那樣子病怏怏的,就連他都離宮了,難道宮廷出事了?
“哦!司徒,我最近出去找了一份活,今晚回來就是為了拿些換洗的衣服。”想清楚的玉清風也沒那麽多疑惑了,自己過去拿衣服,然後,給司徒胤說自己的安排。
司徒胤被這消息驚得一顫,沒錯吧!他出去找活幹?“小五爺,你出去找活?”
“對。我不能讓他爹瞧不起我,所以,我必須的出去找活幹,還得自己賺錢拿到他面前挽回我的面子。”玉清風很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他已經決定要堅持坐下去,就算是慕容策不同意他也會作下去,但是,好像慕容策不在家。
司徒胤看着他,确信他不在開玩笑後勸道“你出去幹活幹嘛啊?萬一出事怎麽辦?你快回來,要銀子我給你,要多少都可以,別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聽到沒有,明天就在城裏待着,別處去了。知道嗎?”
玉清風被司徒胤這着急樣惹的疑惑不解,看着他有些說不出話來。
“那個?”看着玉清風疑惑的眼神,司徒胤忽然反神,注意到自己表現過于激動,有些無措,最後,轉身說道“你想去就去吧!小心點,如若有人欺負你,就回來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玉清風也沒在意,将衣服擱到沿臺上,邊解頭發便說道“沒事,老板對我挺好的。”
“哦!小五爺,有何需要就派人回來通知我?知道嗎?”
“知道了。”
“對了,武林大會前夜的喜筵你來吧!”
“我會來的。司徒。幫我多多照顧他爹,還有,偶爾去看看鳳麟,對了,流伊和佛月你也幫忙看着點。”
“好。”
玉清風二日一早出門,誇着包袱,正要出院子時,又看見了那晚那個孩子,他又在這院子裏翻東翻西的。玉清風估計着他又是在找眼睛,猜想着他是不是有病,騎驢找驢。
“喂!小孩,你在做什麽?”玉清風立在花臺下問道。
正在找翻找的澹臺子孺聞話,只是側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鑽入花叢中。“我在找我的眼睛啊!喂!小子,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小瓶,裏面裝着一雙眼睛啊!”
“沒有。你慢慢找,記住,別被抓住了。”看時辰,玉清風也不能再待下去浪費時間,否則,那老板又得找他了。
澹臺子孺沒有回答,等玉清風離去後,才從裏面鑽出來,然後,盯着屋子看。
玉清風回去後,老板已經在找他了,找的是焦頭爛額,等見到他進來,是不顧主仆之分直接沖上去拉住他就往後面走,邊走邊給他說教。玉清風安安靜靜的聽了。
玉清風的廚藝得到很多人的贊賞,這可高興了老板,恨不得讓他做自己幹兒子。當然,本店的菜價漲了那麽一點點,客觀也沒埋怨什麽,畢竟,物有所值。就是,對這位“廚娘”特別感興趣。
這日,軒轅螓藏依舊提着食盒來取菜順便跑到廚房看看炒菜的玉清風,因為他身份的問題,老板也沒阻攔他。
等軒轅螓藏進到廚房時,對眼前的情況挺覺有趣的,過着依着柱子看着正在切菜的玉清風。旁人都忽視了他,各自忙各自的。等玉清風炒好軒轅螓藏的菜後,□□已經過去了,而他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出去待着了。
這轉身時看見他,指了指外面。
等兩人出去後,軒轅螓藏從腰封上取下小算盤,邊撥邊說“廚娘人美,這菜的成本就高了點;菜切的好,成本再高點;美味,成本再高點;嗯!還有,你态度好,嗯!總共加起來,我的三道菜應該給一百兩,但你的美無法衡量,所以,給十兩,然後,這洗菜不是你采的不是你洗的也不是你種的,只能給你一兩銀子”
看着軒轅螓藏在那撥着算盤,不斷的把自己的菜價給降下去,心生無語。想他身份不一般,一身華麗服裝,不因該如此吝啬的。還不如他家五郎呢?他就算是一手扔出去一萬兩都不會被說的,這男人!
“轅老板,你這麽吝啬,會有女子嫁給你嗎?”
這撥算盤的軒轅螓藏撥完最後一顆,手頓在那了,似乎發覺了什麽,悠悠的看向他。“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
“呵呵!轅老板何時成親?又是哪家女子有此福氣?”雖然玉清風是有些把他的話當作了玩笑,但說的卻不是玩笑話,依着樹幹,慵懶的動着滿身菜味的身子,就連被梳起的頭發都慵懶了。
軒轅螓藏聽聞這話,眼中浮出了一些充滿愛意的笑意,漸漸收起算盤,擡頭看向蔚藍的天空,合上眼睛,笑道“此生不娶,若是娶,定要是對的人。”
“那何謂錯的人?何謂對的人?”或許是忙了許久,玉清風有些累,漸漸的将身子的支撐力轉向這顆滿枝花朵的合歡樹。噙着笑問這個看似簡單卻千般複雜的問題,對錯,他自己也分不清。什麽是錯?什麽是對?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小蘿蔔頭,我走了啊!”軒轅螓藏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事情要做,也就是還待在那寒冷的洞裏的恭蘇要管,回去晚了又得餓肚子了。至于這個問題,還真是沒法說。
“走吧!”
軒轅螓藏走後,院子裏就剩下他一人了,靠着合歡樹休息,而心卻在翻騰着。那晚那塊玉佩太蹊跷了,他根本就尋不到合理的去為這玉佩洗脫清白。碎羽長玉就他慕容策有,雖說是假的,可只有他自己才能僞造,誰還這麽有膽子?
越想越覺得氣憤,越想心越亂,甚至,全身血液都在沸騰。
這時的老板進來了,瞧到玉清風靠在那,匆匆跑去,等走近時,發覺他身上似乎有些不對勁。平時淡淡的眼便浮着淡淡的紫影,時起時沉,看着極為詭異。老板試探的拍拍他的胳膊,喊道“花奴,花”
玉清風并沒有睜開眼,而是動了動眼睛,将浮在眼皮上的紫光收進去。這一幕吓得老板驚恐的像是見到鬼似踉跄的跑了,一路上,嘴裏還念叨着妖。
等老板跑遠,玉清風才睜開冷清的眼睛,換了一個姿勢靠着樹幹,然後,癟嘴。慕容策,你何時回來?這件事情你必須說清楚。
☆、五郎來訪
到了晚上快要打烊時,大堂內的老板已經沒在那坐鎮了,只有,慵懶的一個小二在那收拾一些殘局。玉清風想回去一次,那知,出來瞧小胳膊小腿的小二在那收拾,于心不忍就去幫忙了。
快要完時,白引手握一本書緩步走了進來,看着正好對着他的玉清風時,疲憊下去的雙眼頓時恢複了生機。
玉清風瞧這人挺奇怪的,這麽晚拿着一本書,穿着書生裝,這頭上插着一根類似毛筆似的簪子,簡陋極了,但腰間卻挂着一個玉佩。不過這會跑到這裏來,做什麽?“客觀,我們已經打烊了。”
“唉唉唉!現在時辰尚早,在下為客,公子何不再緩緩?”聽着猶如鳳鳴之聲時,白引的心被驚的一顫,也有點涼意由腳底生出。但反應回來之後,便要留着聊聊。
旁邊的小二賠笑道“客觀,我們真的打烊了,若是着急,便去別家吧!”
白引将手中的書放進身上的書包之中,然後,朝着玉清風走去,畢恭畢敬的說道“公子,在下白引,字镯郡。”
旁邊的小二也不覺得這白引的舉止出奇,也是,這麽一位大美人在眼前,不心動鬼才信。呵呵的轉身繼續幹活。
玉清風将他再次打量了一番,又見他比自己斯文,一身書生之氣,談吐儒雅有禮,心中也沒什麽顧慮。想想,就在這裏聊聊也很好的。“在下玉花奴。白公子幸會。”
“呵呵!古人言: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在下閱盡奇書,此刻才覺顏如玉不及你。”白引滿是欣賞的說道,好似欣賞一本難得的絕書。
白引的話雖然動聽,可在玉清風心裏不及慕容策半句,不過,心情甚好。做禮請他去旁邊一個未拆椅的桌子旁坐下,邊給他沏茶邊說道“白公子真是有趣!”想來,他都不喜看書,覺得枯燥,用慕容策的話來說是他不想把心思留在這些筆墨紙宣之間。這白引自然就有趣了些。
白引目不斜視的端坐着,笑道“在下都是心裏話。看來,我得再尋些書籍看看,能不能尋到顏如玉?”
玉清風含笑坐下,将耳鬓處無意間落下來的青絲撇到耳後去,看着茶杯說道“你就是個書呆子!讀書入魔了,都忘了現實。”
“唉!別說書了。公子,我帶你去個好地方。”白引腦子跳的快,書籍剎那就忘,倒是,覺得應該去找個樂子玩玩。
“去哪?”
“雅樓。”
玉清風答應了白引的要求,跟他去了雅樓,結果,就是他坐在旁邊喝茶聽曲,白引和好幾個書生說書論千年詩書。這,就是樂子?說是自找沒趣還好。
玉清風忙了一天,聽曲聽着聽着就覺産生了幻覺,耳裏有種很熟悉的旋律,來自不遠的地方。這個調子,玉清風一時記不起,但在仔細聽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記起來。騰的從椅子上起來,匆匆離去。
這會兒,沉迷于詩書之間的白引才回頭看了一眼出去的人,然後,回頭繼續玩。
玉清風出去時,尋着琴聲來源處走去,左拐右拐。他記得這曲子,雖然不會彈,但調子太熟悉了。而且,他的感覺不會錯的。
雅樓的房間很多,越走到後面,聲音吵鬧聲就越小,也越寧靜,沒了前面的清雅和華麗,只是幾座樓宇。玉清風尋了半刻後,終于在左拐之後,見到了抱琴立在憑欄之處的人。那熟悉的身影以及獨特的紫色衣裳,也只有一人才有,雖然抱着的琴只有七弦,卻未能掩去他的風華。
“五郎。”
立在那的人衣袂翩跹,青絲伴着束在後面的纏眼紫色發帶随風沉浮,冰冷的線條勾勒清晰的輪廓,彰顯俊美容顏。雖立于憑欄前卻更像是立于仙臺上的仙尊,一身的風華肆意桀骜卻又能收斂不張揚。
只有在聽到那聲呼喊後,臉上的輪廓才有了點跳動,卻沒行動。啓唇道“你來了。”
立在月光下的玉清風微微一驚,問道“你在等我?你知道我會來?”
“碰巧路過而已。”慕容策伸手将琴稍稍往上移了一點,卻又因看不見拉了琴弦,彈出一身很細的聲音,可他很淡然的面對,似是無人在旁。
碰巧?玉清風心有所疑,卻又不信的邁步上前去,等走到他身側時,才笑道“你又非女人,矯情作甚?想便是想,不想又何須涉足前來?”
慕容策沒否定也沒肯定,只道“為何不留在花城?”
對慕容策的跨越,玉清風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然後,依着柱子看他,笑道“我想出來闖闖,你整日忙東忙西的,對了,司徒說你要出去一個月,為何這麽快回來了?”
“事情交給了下屬去做。你,與我進去。”一直立在這裏,多有不便,況且,玉清風若是發覺了什麽不對勁,連躲的地方都沒有。
玉清風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頰,一邊打量着慕容策,這麽一看,還覺得很奇怪。抱琴而立是好看,可是,好端端的蒙着雙眼做什麽?
慕容策反着玉清風這邊轉身過去,抱着琴行步緩慢,在尋着記憶和剛才的印象回房去。等走到門邊時,懷中的琴直接碰到了門,而他整個人也頓在了那裏。
“你蒙着雙眼自然看不見路,為何不拿下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