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沫卻背叛他又為他死;他的娘親死了;他最愛的夜大哥也死了;哥哥,他不敢碰,父親,他讓他失望甚至是絕望。他愛的只剩下你一個人了,甚至,鳳麟都不能抵。城主,君王,你若給不起就放他走吧!”
劍拔□□之時,玉清風急匆匆的沖進來了,看見架在司徒胤脖子上的劍時,對慕容策喝道“你對司徒動劍做什麽?”說完,轉身拔劍給挪開,直接扔掉了。
“司徒,你怎麽這麽不小心!”瞧見司徒胤脖子上的血,玉清風連忙從懷裏取出帕子給他擦。
慕容策雖然看不見,好歹耳朵還在,司徒胤這邊的火還沒完,玉清風的舉止又添了一把火。
司徒胤含笑看着他,笑道“花奴,對不住,我背着你把恭蘇給害了。你會不會因此疏遠我?”
玉清風權當是他在對慕容策撒謊,笑道“不會。司徒是我的朋友,不管好與壞。”
“來人,将司徒胤送入衙門。”被晾在一邊的慕容策發火了,準确的是吃醋了。
玉清風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四處跑出十幾個侍衛,個個都不好惹。“五郎,你做什麽?”
“城主,何必如此興師動衆?我自己去。”
玉清風不願意了,拉着要走的司徒胤對着慕容策說道“你敢抓他,我就,我就”玉清風看了看四處,揚袖喚來落在地上的長劍,威脅“敢抓他我就死給你看,讓你一屍兩命。”
司徒胤被他吓了一跳,忙的就去躲,哪知玉清風玩真的。最後掙紮中,慕容策自己收回了劍,玉清風發覺不對勁直接撲進他的懷裏,喊道“司徒,走啊!別回來了。”
“花奴。”
“喂!我讓你走。”玉清風抽出一只手揮司徒胤走,一手抓着慕容策的手臂,那樣子看着很滑稽。
“司徒胤,即刻起,你便不再是花城的人。日後,倘若再敢靠近清風半步,我就讓你死無全屍。”慕容策一手抓着玉清風的手将他锢在懷裏,一手認着玉清風拉着。
司徒胤看着玉清風,不想走,可是,玉清風的眼神是在祈求他走。最終無奈,還是轉身去,直到門口時說了一句“花奴,他日無所落腳之處,便來找我司徒胤,我櫻花堡随時可以接納你,并且不讓你受半點委屈和冷遇。”音落後,他走了。
留玉清風趴在慕容策懷裏黯然神傷。他當真是愛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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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公子關入寒洞去。”玉清風還沒從失去朋友的失落之中出來,慕容策又說了冷冰的話。
玉清風起來,本想開口說什麽,卻沒忍住心中的那份惡心,直接靠着他吐了。
“慕容策,我現在覺得你讓我惡心。”
☆、懲罰
玉清風被帶走後,轅鷹堂的人也來了,自然,這身後也跟着一些看熱鬧的人。
大堂主進來便有些惱火,指着珠簾之中的慕容策問道“我家三弟上了你一個奴才,我轅鷹堂去她便是,何必把事情鬧得如此大?”
大堂主如此的話讓慕容策不滿,直接揮袖将他身邊的椅子給掀起來襲向他,冷聲道“你們娶不起,也得罪不起。”
慕容策如此的反應令在場的都覺驚心,而大堂主是轉身将椅子給踢回去,說道“不過一個奴才,我轅鷹堂何嘗娶不起?嫁給我三弟也是他的福氣。你這小小花城城主竟然如此小看人。動手動腳,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有禮也只待客,今日,你轅鷹堂三堂主欺我師弟,我就讓你們看看他是如何死的。”慕容策一身的氣勢宛若波浪洶湧壓着他們一般,令一些人自覺的撤開一些距離。有人在他音落時,從裏面的梁上掉下了一個東西,待滾到地上時,将大堂主吓得失去臉色。
眼前全身淤青,還摻着鞭傷的□□男子不就是他那常年在外雕扇的三弟嗎?此刻這已被處理的失去了原來的模樣,看得一些随從是心驚膽戰。
衡川受不了這口氣,憤憤上前提劍刺去,喝道“你竟如此羞辱我三堂主。”
大堂主心中也是氣不過,慌張的脫下外衣給地上昏迷不醒的軒轅嗪藏蓋上,這就去幫忙。
外面的人看的也熱鬧。個個都将這一幕給記下來了。
打鬥了片刻,一群侍衛進來了,首先得便是血心和慕容秀以及慕容藍,見到這情況,血心讓人将轅鷹堂的人抓了,便去對付大堂主和衡川。
慕容策抽身離開,從地上用白段子将軒轅嗪藏裹着給甩了出去,像是嫌棄他髒一般。這一幕可把過來看戲的白引吓了一跳。“這事情鬧得這麽大?”說着,說着便從頭上取下毛筆,在嘴唇上沾沾便從懷中取出一本書,疾書記載。
慕容策出來之後,揮動白段将周圍的一些人給揮開,記載事情的白引沒注意到,眼看着就要傷到他,過來的蘇寒淵眼快的将他攬到一邊去,白引手中的筆直接朝遠處飛了去,書也落在了湖裏。
“我的書我的筆。”
蘇寒淵将他放到地上,看了看湖裏的書,覺得有些對不住,可好歹命更重要一些。“至少你還活着。”
“這本書可是我要記載武林大會的。”白引顯然不這麽認為。
蘇寒淵欲要全解,慕容策的話又來了“白引,你敢将今日所見寫入你的書裏,就別想踏出花城。”
白引全身一愣,有點畏懼似得立在那,只看着只記在心裏。
在裏面打完的兩人被人給傷了,衡川更是被擒住了,至于大堂主也好不到哪去。
“我本想和你好生談談此事,可你們做錯了卻還如此無理。那你們兄弟倆都去祭祀我的師弟。”慕容策當着所有人的面将長劍喚出,一剎那間圍在四處,變幻了無數把,都看不見那一把是真的,冷冽刺骨的光讓人們自覺的伸手去擋。
血心當時也有點發愣,那裏見過慕容策被氣成這樣子,氣的直接動手殺人了,這一劍下去一個活口都沒有。
長劍急速的飛轉在天空,給予一瞬間朝下飛去,似乎知道人在何處,沒有絲毫的偏差。恭蘇的心是他的,他千方百計救活他,不再教他武功,無非是想讓他好好過,可是,就是有人容不下。要他親手拿着劍對着幕後的主謀嗎?他做不到,司徒胤的話說的很對,卻在一點說錯了。他沒有心照舊會疼玉清風,只是,不善表達而已。既然,他們傷了恭蘇,那就讓這些人去償還。
“住手。”
這一刻是恭蘇站了出來,他拼盡全力的過去,可慕容策根本沒聽見,只是禦劍傷人。
倒是聞話的蘇寒淵、白引、血心等人知道了,連忙伸出手阻止慕容策的劍。
恭蘇過去看了看地上狼狽不堪的軒轅螓藏,心有不忍,多半是估計他曾經的照顧之情,可是,昨晚之事讓他對他又恨。想起他的傻氣恭蘇心痛,而他的痛卻牽扯着慕容策,分開了他的許多注意力。
恭蘇上前跪在軒轅螓藏身邊,從懷中取出他的鳳尾螺,摸着精致的細紋,竟然想就此放過他,寬恕他寬恕自己放過慕容策,施舍玉清風。恭蘇看了一眼慕容策,多半是憐惜,卻在低頭時吹起了鳳尾螺。他從未吹過這東西,也從未想過在某一日命懸一線時得到軒轅螓藏的相救。
風中彌漫着熟悉而又陌生的白玫瑰花香,妖豔的顏色,風情的姿态晃在他的腦海,模糊間出現軒轅螓藏認真的樣子。
鳳尾螺的聲音讓大堂主醒了過來,看見恭蘇手中的東西時吓得失去臉色。這鳳尾螺是傳與妻子的,為何會在這人手中?
自然,慕容策等人也停了下來。
然而,恭蘇絕強的臉挂滿着淚也沒喚醒沉睡的軒轅螓藏,他就像是死人一般躺在那,眉睫也不動。
“恭蘇,你這是何意?”慕容策問道。
恭蘇緩緩取下鳳尾螺,喑啞的說道“我不就是為了師兄而活着嗎?既然,他非要如此才能安心,那我認了。管軒轅螓藏是怎樣的人,我都認了。”他的聲音沙啞,卻依舊堅定,又帶着冷漠,還有一絲絲的陌生。
“我不認。”恭蘇可認,他慕容策絕對不認,軒轅螓藏如此卑鄙的對他下毒手,怎可将他安心交出去。
恭蘇擡起頭,看向慕容策,他的師兄,從今以後也只是他的師兄。“五爺,昨晚一事,我不再計較。施舍可憐的玉清風,我施舍他。”
“你這是什麽态度?竟然這般與我說話?”
恭蘇的疏遠驚到的還有血心,他可是很清楚恭蘇是如何對待慕容策的,今日,卻喚他一聲五爺而非師兄。
恭蘇起身說道“我這樣對誰都好,五爺,日後,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師弟吧!”
“荒唐。你随我多年,怎是你想斷就能斷的。血心,把他給我帶回去,把軒轅螓藏殺了,轅鷹堂上下的人盡數逐出花城。”
玉清風看着寒洞,這冷讓他有些受不了,想找個地方避避。
這寒洞正是恭蘇曾經待的地方,跟囚牢沒什麽兩樣。
玉清風在四處找機關,剛才送他來的人分明就是啓動了開關的。在牆壁上尋找了許久,花草都被糟蹋了,還是沒找到,不免有些棄壘,但,他想出去找司徒胤,還有軒轅螓藏,若是去晚了,可把他害死了。
就這樣摸索了許久,終于在半個時辰後,把門給打開了,裏面的暖意立刻撲面而來。
玉清風毫不猶豫的就出去,尋着小道走,走了片刻,忽見一處有燈火,以為是出口就尋去了。
然而,這似乎是鐵牢,有一道天窗,但是,天窗被鐵鎖着。淤泥的味道讓他惡心,卻好奇的前去。
走的越近,他恍惚間看到了一個人影。
“放我出去。”在他還沒搞清楚情況的時候,鐵牢上忽然出現一個人,他看不見,卻被這聲音吓得後退了一步。
“放我出去,你是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只手從黑暗裏伸出來,恰好落在燈火之下,更是把玉清風吓得說不出話,也動彈不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在玉清風的腦子裏剩下的就是如此瘆人的聲音。
爬在鐵牢的人睜着大眼睛看着玉清風,他看不清楚,卻知道有人在這裏。裏面又傳出了一個聲音。“我說酒倚尺,你就別再叫了,出不去的。”
酒倚尺被這人的話刺激的雙眼瞪大數倍,轉身像個瘋子吼道“上官雁寧,我酒倚尺一定會出去的,一定。”
“哈哈!這花城是你的地方,自從被關進來之後,你可出去了?作繭自縛。”上官雁寧不屑,也覺得可笑。
“這花城是我的,是我酒倚尺的。我一定會出去的。”
玉清風稍微反應了一些,正欲轉身跑時,卻被一張帶着詭異花紋的臉吓昏了過去。
鬼花爺抱着他的身子,看了看在裏面發瘋的酒倚尺,無奈的再将人帶走。
玉清風醒來時,又在寒洞裏,但是,後背冷的他立刻做起來,發覺自己躺在病床上,連忙下去,那只腳剛剛下去就直接摔了下去,渾身有些軟。
他擡頭時,眼前出現白色衣邊,腦袋立刻擡起,直接看清了是何人。不過,此刻,他心中有些害怕。
“醒了。”慕容策的聲音足夠和寒冰床的溫度比拟,雙手負于背,威嚴的震懾玉清風的心。
玉清風畏懼的起來,後退到無路,最後,身體的不支讓他直接跌坐了下去,再也顧不得寒床的溫度。
慕容策上前靠近一步,問道“告訴我,昨晚,你背着我做了什麽?如實交代,我原諒你。”
玉清風咬着嘴唇,昨晚他沒做什麽,全是司徒胤做的,可是,事情是他起的,司徒胤只是綁他。如今,他被趕出去了,他也不能這樣出賣他。“是我做的。是我偷偷的給他下了軟紅香,是我唆使軒轅螓藏那樣做的。而且,司徒什麽也沒做,你不該把他逐出花城。你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慕容策彎身用手捏着玉清風的下颚,捏的都快冒血了也不松手,玉清風痛卻沒掙紮,直直的看着他。
這會兒,慕容策單手從腰封間取出一個小瓶,直接彈開蓋子便盡數倒進了玉清風的嘴裏。玉清風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便做掙紮,可他抵不過慕容策的禁锢,嘴裏的粉末嗆得他難受,眼淚都給嗆出來。
慕容策取出小瓶,再收手。
“你,給我吃了什麽?”
“恭蘇吃的并非是軟紅香,你沒說實話,玉清風。”
“怎麽可能?明明就是軟紅香。”
“在證據面前,你沒有反駁的機會。你現在吃的就是昨晚恭蘇吃的。”
玉清風還沒從軟紅香事情中反應過來,又聽聞這話,吓得是連忙爬在那吐,吐不出來就用手摳。他的确反胃,但是,根本沒吐出來。
慕容策像個旁觀者立在那,絲毫不為玉清風所動。“這種藥會讓你清醒卻又有□□焚身之感,讓你清楚明白你在做什麽卻無法反抗拒絕。”
“慕容策,你混蛋。”氣憤的玉清風起身像只獅子朝他撲去。
而迎接他的卻是慕容策狠毒的一巴掌,打的他火辣辣的,整個人更是被揮到了冰床上。
被打得玉清風覺得委屈,爬在那剛好讓火辣的地方緩解一下,他害怕,害怕慕容策說的。
“你就在這好好反省,藥力一直會持續到明日此刻。”慕容策丢下一句話絕然轉身離去。
玉清風腦子第一反應就是留住慕容策,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只想慕容策留下陪着他,就算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會做出一些羞恥的事情,他也想他陪着他。
玉清風緊緊抓着慕容策的手臂,祈求的說道“你陪着我反省。這裏這麽冷,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
慕容策停了片刻,終是揮開他人,消失在寒洞。
狹小的空間驟然間再次縮小無數倍,甚至無法轉身,逼迫玉清風無法呼吸。未知的事情更是讓他害怕,不敢去想。
恍恍惚惚,玉清風已經蹲在地上抱着頭讓自己清醒,僅憑寒洞的寒冷根本壓制不住體內的燥熱,他曾經經歷過,深淵的欲望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卻慶幸自己被捆縛着才沒做出不堪的事情,然而今天,慕容策只給他懲罰什麽也不給.
越是到後來,玉清風越是覺得不舒服,緩緩起身脫掉外面的外衫,只剩下亵衣和亵褲便躺在冰床上,希望能抵住一些,至少是現在.他在等,等慕容策來,他不會這樣抛下他不管的.
時間慢慢過去````
在桃花城某處客棧裏.
司徒胤坐在桌邊,滿臉擔憂.過了一會兒,禪域匆匆忙忙回來了.
司徒胤一看他連忙起來,急切的問道“花城現在是什麽情況?”
“慕容笙把轅鷹堂的人給趕出來了,大堂主一身狼狽,據說,軒轅螓藏被慕容笙給殺了。”
“那花奴呢?他情況如何?”他擔心的是玉清風,至于這些人他只能愧疚。
“這倒不知道。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堡主,快走吧!慕容笙是打定主意要置你于死地了,快點離開這。”
沒有消息,這比有消息還要恐懼,司徒胤可猜不到慕容策會如何處罰玉清風,像他這種人,估計是什麽法子都想得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更不能走了。“不行,我得回去找他。”
見司徒胤要走,禪域忙的攔住他,道“堡主,你現在去就是自投羅網,非但救不出玉花奴還得把你自己搭進去。”
“難道我要看着他受處罰嗎?”司徒胤第一次紅了眼睛,甚至是,失去了沉穩。事情是他甘願做的,可留下他在那受罰。當時就不該誤以為他的離開會讓慕容策放過他。
“堡主,此事還未查的清楚,屬下再去查探查探。如若玉花奴當真被慕容笙處罰,我們再救他也不遲,如若他沒有受罰,你會害了他的。堡主,三思。”
禪域的話讓司徒胤清醒了一下,的确,他現在去就是自投羅網,還會害了他。可一想想,司徒胤氣憤的轉身催桌子,自責道“怪我司徒胤不能權傾九天,連保護一個人我都無能為力.”
看着司徒胤這般自責,禪域也無可奈何.
☆、這還是懲罰嗎
這邊的玉清風已經到了崩潰的地步,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讓意識被剝奪,也就是在此刻,他想起了恭蘇,慕容策口中心中都在乎的恭蘇。
其實,他不該這樣對待恭蘇,恭蘇比他大,甚至,為了慕容策可以命都不要,說的在有力一點,沒有恭蘇他的五郎說不定已經是長仙臺下的一堆白骨了。恭蘇對他真的很好,好的他覺得自己都比不了,青衣說的是對的。可是,他卻把恭蘇推到了肮髒的地方。
而且,司徒胤說的也沒錯,恭蘇的存在并不會威脅到他們,是他自己想多了。
想起自己的荒唐,玉清風有些受不了心身的折磨,翻身躺在那,恨不得這冰塊是自己的身體。
他很想他,不是一點點,而是很想很想,想的想要發瘋,想他抱自己,想他的半點溫柔,想他的溫度和認真。可是,這些玉清風現在是得不到,翻過去翻過來,身體在顫抖,血液在肆意流竄。玉清風伸手抓冰床,抓破指甲也不在乎,每一個抓痕都滲出冰水,卻也劃破了手指,讓鮮血流淌在那。
如果,真的是直到明日,他該如何?渺渺無期的欲望之海,真的是痛苦萬分。
外面天黑下來之後,玉清風已經被折磨的暈過去一次,可他就是不願自己碰那地方,也不想過通過別的方式解脫,他在等候,等候一個人。
第二次昏厥的邊緣,玉清風從冰床上不慎的跌落下去,有些破爛的亵衣完全的裂開了,露出白皙中透着桃色的肌膚,在寒冰之下有些凝脂般的光影,将滿屋僵冷柔和了許多。可是,他的雙眼已是猩紅一片,又含着脆弱的淚珠,瞬間讓人心生憐惜。
“五郎,你在哪?”因為過度的燥熱和刻意的壓制聲音,玉清風此刻發出的聲音是幹澀無比,夾雜着痛苦,有又些類似□□。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或者幻覺,玉清風忽然聽到有人的聲音,他希翼的擡起頭,當真是幻覺還是現實。
“五郎,幫幫我。”玉清風擡起染血的手伸向眼前威嚴的人。
慕容策猶豫了片刻才彎身将他從地上抱起,輕步朝着冰床走去。而玉清風整個人因為慕容策的靠近變得更加脆弱,似是他在身邊便褪去了外面的堅殼,讓眼前人做他做好的守護、
慕容策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坐在那似乎是在等什麽。
被晾在一邊的玉清風像是第一次那樣再次伸出手抓着慕容策的身子,摟的很緊,把想把體內的溫度傳給他。
“自己坐上來。”慕容策沒有推開他,也沒有主動綁他的意思。
躲在他身後的玉清風乖乖的跨到他的腿上,努力的壓制那種沖動,血唇豔麗的很。
慕容策伸手攔着他的腰,也不幫忙,哪怕是用手。“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爬在他身上的玉清風點頭,抽咽道“我,不該對恭蘇下手。他是陪你長大的人,我不該那麽,卑鄙。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這種感覺到卻得不到的感覺硬生生的把玉清風給逼哭了。這個錯誤他也敢承認。
有了他這點反省,慕容策收回一只手伸進他的亵褲裏,輕手捂住那滾燙的東西,他這以刺激,讓玉清風放聲叫了出來,又覺羞恥,連忙爬進他的脖頸間。
慕容策握着卻沒動,玉清風覺得難受,又開不了口,只能讓意識模糊點主動的動了一下,哪知卻被慕容策懲罰了一下。
“痛。”
“擡起頭,看着我。”慕容策冷冰冰的命令道。
處在痛苦和一絲愉悅之中的玉清風顫抖着身子擡起頭看着慕容策的臉,為什麽明明蒙着眼睛卻覺得這雙眼睛寒冷的與肅殺之中的劍一樣。
“說。你還錯在哪?”
玉清風搖頭,他不知道自己又錯在何處。“我不知道。五郎,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幫幫我。”玉清風的話讓慕容策臉色一沉,手中的力度加大了。
“啊!”難以預料的痛。
“需要我提醒你嗎?”
即便是痛苦,玉清風還是堅持着,他需要知道自己錯在哪?“需要。你告訴我。好不好?”
“你錯在不該與司徒胤一起,何事何話不能與我說竟與他說。嗯?我讓你別再與他接觸,你是如何做的?你要朋友,你要真心對你的人,你告訴我,我給你找。”
然而玉清風卻不覺得自己在這點錯了,他只是想有幾個人可以和他說說話,或者,抱怨一些慕容策而已,或者,一起玩一起吃。他要真心對他好的,要與他是一個方位的。司徒胤是他的朋友,他該與他接觸。而他找來的朋友誰不是畏懼他的權力。“我沒錯。司徒,是我朋友,朋友不是權力換來的。啊!唔!好痛,你別握緊了好嗎?好痛。”
“你覺得你還沒錯嗎?你是什麽身份,你想所有人知道你是我慕容策的情人,卻又與他人親近,你還配擁有這個身份嗎?”
“沒錯。我想要關于你的一切,可我也想要朋友,你都有朋友,為什麽我就不能?恭蘇與你之間的感情那麽深,你為什麽不與他一輩子不交往?你自己都做不到,沒有資格讓我斷絕他們。”
“那你就去找你的那些朋友吧!”慕容策決絕的收回手,直接将人往旁邊推去。
“你不可以走。你別走。你敢留我一個人我出去後一定改嫁,我氣死你。”被推開的玉清風反應快,抓不到慕容策就威脅了起來,只是,後面半句有點變味了。
慕容策是當真停下了腳步。
“你走啊!你走我就去找我哥哥,然後,我去找歐陽炎要子蓮,再挺個大肚子回來看你。”
“玉清風,是不是三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了。”
“就算是每天被你收拾,我也敢,我要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今天,你敢踏出去一步,我立馬帶着你兒子找別人。”
“玉清風,你真的很欠收拾。”
于是,一屋子啪啪啪啪。
片刻後,玉清風爬在床上捂着發紅的屁股哭道“慕容策,我要去告你,我去你師父那告你,我要告訴他們,你不但打我臉,還打我屁股。”
慕容策依舊挽着袖子很淡然的坐在他的旁邊,跟麽事人似的。“你還想不想要解藥?”
“我,不要。拿去喂狗吧!”
“行。”慕容策淡淡的說了個字,這讓玉清風有點不敢相信,正準備問的時候,卻覺身上一重,并且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可得好好含住,小狗兒。”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是抱歉,,沒寫多少,,我得睡了
☆、好夢留人睡
片刻後,玉清風爬在床上捂着發紅的屁股哭道“慕容策,我要去告你,我去你師父那告你,我要告訴他們,你不但打我臉,還打我屁股。”
慕容策依舊挽着袖子很淡然的坐在他的旁邊,跟麽事人似的。“你還想不想要解藥?”
“我,不要。拿去喂狗吧!”
“行。”慕容策淡淡的說了個字,這讓玉清風有點不敢相信,正準備問的時候,卻覺身上一重,并且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可得好好含住,小狗兒。”
天黑的花城好像沒有風的湖面一般的平靜,但這只是表面而已,那私密的角落裏可是熱鬧翻天,大夥都在議論今日轅鷹堂軒轅螓藏的事情,不過,這也讓一些人慢慢收斂了一下。也清楚的知道此次的武林大會不可小觑。
進來刺探消息的禪域扮作下人在慕容策的住院外面悠惶,本是要向下人們打聽一下,哪知,這些下人是半字不說,要說也只是說“不知道。”氣的禪域只好在外面守候,等待時機下手進去走走。
不過,老天也沒辜負他,不消半刻,他見到慕容策抱着一個人回來了,識趣的躲到一邊去。慕容策的懷裏正是玉清風,不過,好像人已經睡着了還是怎麽了,就是躺着沒動。也沒睜開眼。禪域疑惑。
卻在此刻,芙蕖和幾個丫鬟走了出來,行李後,慕容策說道“給公子取些幹淨的衣服擱在屋裏,另外,去東苑取些胭砂過來。”
芙蕖領命後便去了,剩下的人則陪着慕容策進去。
待人走了,禪域才從裏面出來,立在那看着進去的人。看來,玉花奴沒受罪。就堡主自己瞎擔心,命都不要。
慕容策進去後,因為眼睛的不便,不要抱着他在屋裏走來走去,只得将人給男仆。哪知,這手還來不及收回,玉清風就醒了,兩眼一看到陌生的人連忙抓着慕容策的脖子回去。“嗯嗯”因為種種原因,玉清風現在幾乎是說不了話了,現在開口吐出的也只是嗯嗯的朦胧聲。
男仆被吓得身子一愣,主要是美人在懷,有點激動。
而慕容策罷手不得,只得将人連忙抱回來,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樣,說道“我不方便,讓他們帶你進去。”
窩在那的玉清風搖頭死死揪着他的衣服。
慕容策無奈,也只得自己抱他進去,讓男仆帶他進去。
浴室裏。
慕容策将人脫光放入溫泉之中,讓人取了幹淨的亵衣和亵褲過來,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他才褪衣進去。
許久的折磨加之一些放縱,玉清風累的眼皮都擡不起,就連泡溫泉也只能靠着慕容策才不會滑下去。
慕容策沒有取下蒙眼睛的帶子,只細心的給他玉清風清洗。
這一泡就是一個時辰,慕容策将他抱回床上,這才折回到浴室去了。
而玉清風呢,裹着白色亵衣誰在柔軟的床上,四面因隐隐約約有點冷氣,恰好驅趕了一些熱。
芙蕖過來送完藥便走了,慕容策出來時,将白色帶子換成了紫色,摸索到床邊時,竟沒立刻上床,而是坐在那用手找到玉清風,慢慢的拍着他的胸膛。
過了片刻,從枕下拿出煙砂,給人上藥。
幾乎是淩晨了,慕容策才上床躺着,他剛一躺下,玉清風就湊過來了。
在別處。
恭蘇坐在樓臺眺望着黑暗的遠方,只能看見未落下的晨星,卻看不見其餘的東西。眼中的迷茫和冰冷跳動在孤寂的地方,薄唇抿着也不知在沉默着什麽。
許久之後,聞聲而來的長蘇生煙來了,他這一身似乎有些冷漠,看見恭蘇時,目光有些複雜。“恭蘇。”
他輕聲叫了一聲,然而,恭蘇無動于衷,依舊坐在那看着,看着未知的地方,沉默着未知的憂傷。
長蘇生煙上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跟師父回雪域吧!”如今,他沒了武功,又遇這事情,繼續留在這裏也只是徒增憂愁,還不如回雪域山莊。
恭蘇收回視線,卻沒看向長蘇生煙,道“師父,恭蘇現在只想知道軒轅螓藏的生死。”軒轅螓藏何嘗不是可憐的人,與他一樣,就憑他的了解,軒轅螓藏是不會做出如此無恥下流的事情,如若真的會何必虛情假意的每日送花,他肯定也是被下藥的。呵呵!可這個主謀,他們誰都動不了。
對恭蘇的詢問,長蘇生煙有點驚訝,既然是被強制的,為何此刻在詢問這個人?“為師只聽聞羽笙要殺他,卻不知他到現在是死是活。不過,轅鷹堂的人被逐出花城是真。”
“那玉清風呢?”聽不到答案,恭蘇急了,也不說是着急,而是覺得不公平。為什麽沒聽聞玉清風被處罰?為什麽他不被處罰?
恭蘇是個聽話且倔強的孩子,長蘇生煙是知道的,而且,他會隐忍,甚至隐藏自己的感情。可眼前這個幾乎快失去本色的人不是他認識的人。但,他的話問到了重點。也說道了重點。“你的意思是清風也涉及了這件事情。”
“他才是主謀,司徒胤被逐出花城,軒轅螓藏死了,我被軟禁,他在哪?”孤寂的夜被恭蘇的怒吼打破,硬是沖破了九霄。他不服,不服這樣的處理,不服這樣的失衡,為什麽玉清風還好好的,為什麽該死的沒死不該死的卻死了?
長蘇生煙頓時無言以對,只為玉清風是主謀。玉清風怎麽可能會謀害恭蘇?他又如何會生出這邪惡的念頭?
“我不怨恨他設計我,我怨恨師兄為什麽這麽偏心?至始至終,他縱容他玉清風。先前他為玉清風傷我,如今,他又重蹈覆轍。我只想知道師兄為什麽不懲罰玉清風,為什麽要讓他逍遙自在?啊!”
“恭蘇,你冷靜一點。”看着突然失瘋起來的恭蘇,長蘇生煙連忙上前阻止。
恭蘇掙開長蘇生煙,讓青絲淩亂飛揚,宣洩他的不甘不願。
“恭蘇,你冷靜一點。這件事情或許并非如你所想。”
“師兄是個大騙子。什麽兄弟之情在他眼裏都是不存在的,我恨我自己把半生錯付。我恨他。”
“事情會有好轉的,恭蘇,相信師父。”
某客棧。
禪域剛剛要回客棧找司徒胤彙報消息,哪知道,去了時外面都是狼藉一片,這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咽喉上。
在一個竹林深處的湖上竹屋之中,司徒胤正褪去半邊衣裳讓身邊的比他年長些的男子上藥,盆子裏全是血水,地上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