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群母豬生娃娃
“這裏不會就是豬妖的老巢吧?”我開始還有點不相信,可看見師兄點了點頭才确信這點。
“還好,你還沒笨到家。”師兄笑了笑,卻又吩咐我道,“現在,你還不快拿出你的桃木劍。”
“你讓我拿,我就拿嗎?你難道自己沒劍嗎?”我奇怪。
“我的劍可不是用來殺豬的。”他如此道。
“難道我的劍就可以了嗎?”我撅起小嘴。
“桃木劍乃妖魔鬼怪之克星。即使不能殺豬,也可以制服妖精啊!”他微微一笑。
“那你怎麽不怕?”我眯起眼睛看着他,就是不想将自己的劍交給他。
師兄聳了聳肩,自信道:“那就要看眼前的是什麽妖精了。”
我更加不服氣,他的意思就是自己是個很厲害的妖精了,根本不怕桃木劍,不過說到底他還是個妖精。若要我将劍給他,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便問:“我可以給你劍,那好處呢?”我伸出手,其實就是希望他将玉笛還我。
他卻又輕彈了一下我的額頭,道:“好處呢就是,我帶你贖身,你可以不必留在這裏了。”他眉眼一挑,說得倒很輕松。
“誰要你幫我贖身?”我怒道,心裏卻想着:只要我有了玉笛,就可以向師傅求救,到時還怕逃不出去麽。
“那好,那你就一輩子留在這裏,給男人當……”他的話還未說完,我便示弱了,想到每天要對着這群脂粉味十足的女人,又要面對那些財大氣粗的男人,那我還不如去死了得了。
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道:“在我給你劍之前,你必須肯定可以将我帶出去。”見他點了點頭,我才把之前被我施法縮小的桃木劍交到了他手上,武器這東西是我必須随身帶的,是怎麽也不能忘的。而且說實話,桃木劍這東西,我第一任師父那運用得真叫游刃有餘,當時他都可以用桃木劍來切菜了,我就算是再懶,那怎麽也偷學了幾招過來,這縮劍術便是其中一招。
師兄接過劍,便将劍架在了獨角獸的脖子上。他先警告了獨角獸,讓她不許叫,還恐吓她,如果她敢叫一聲,便是人頭落地。獨角獸在師兄的淫威之下,只得點了點頭,然後師兄才解了她的啞穴,問她:“你們建了這個青樓到底目的何在?至今到底有多少男子遇害?”
“公子,你這還看不出來嗎?”獨角獸輕蔑一笑,“若公子真想知道,何不放了奴家,奴家親自帶你去見我家主子便是。”
“你覺得我們會信你這個妖精嗎?”我不屑地和她說道,妖精不都這樣麽,用魅惑吸引男子,然後吸取他們的精氣,這樣的妖怪,我實在見得太多了。但後來怪人師傅告訴我,我的這個見解實在太片面了。
當時,獨角獸又柔柔地對師兄道:“公子,應該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吧!”我剛想對師兄說,千萬別信她,哪知師兄卻已經放下了桃木劍,道:“好,那我就放了你,你帶我去見你家主子。”
我勸師兄不過,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解了獨角獸的穴道,他讓我看好牛角,說他去去就來,不必擔心。我當然不擔心他啦,他武功高強,法術應該也不錯,又是個妖精,妖精和妖精總會有那麽點共同語言,我擔心他還不如擔心我自己。我看着獨角獸轉身的時候卻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笑的陰險,我總覺得不會有什麽好事。果然,師兄前腳一走,牛角便自動解了穴道,把我給五花大綁了起來。至于啊嗚……呵呵,它竟又跟着師兄跑了。
那牛角力大如牛,一路扛着我,把我帶到了修蘭媽媽面前。
後來,我才知道這牛角小名叫做朱寶貝,而那獨角獸小名叫做豬貝寶,都是修蘭媽媽的孩子,還是最受修蘭媽媽寵愛的孩子。當時,修蘭媽媽看着我,又啧啧了兩聲,卻道:“這小胸瘦腰的,果然對男人沒有什麽吸引力。”
我便大聲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吸引男人。”
“好了,好了,別說了,還幸虧有你這個丫頭給我們鑒定出了這麽個好貨色。”她的話聽得我一頭霧水,在我還未想到那好貨色是誰時,她卻已經命人将我松綁。我跑到她跟前問她,她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她卻指着下面的一片,示意讓我看。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們正處在一個很大的鐘乳洞內,鐘乳洞內坑坑窪窪無數,只是修蘭媽媽指的那個大坑十分幹燥,只見無數只母豬正在坑內生娃,我站在坑邊吓了一跳,差點掉了下去。好在修蘭媽媽及時将我拉住,她嗔怪道:“若你不是個女孩,我定馬上将你扔進母豬堆裏。”
她轉身便要離開,我卻還好奇地注視着坑裏的那一堆小豬和母豬,遲遲不肯離開。那是我第一次看見母豬生小孩,自然好奇不已。可俗話說的好,一母生九子,連母十個樣。可我怎麽看都覺得她們是連母一個樣。
正當我看得入神,修蘭媽媽卻一把将我拉了過去,跟我道:“我接下去就帶你去看我的孩子。”一路上,她跟我說了很多,自然也有關于牛角和獨角獸的事。她還跟我講這“生孩子”其實是件很純潔的事,正所謂,食色,性也,色是人生存之必需,否則又怎會有江山代有才人出呢!
不知走了多久,最終我們卻到達了一個“懸崖”。因此處地高坡陡,我姑且稱之為“懸崖”。
只見修蘭媽媽手指微動,那“懸崖”上便幻化出了一座白色階梯。她領着我,踏上階梯,往“懸崖”下走去。而“懸崖”下卻整齊地站立着四列大白豬,修蘭媽媽自豪地告訴我,這些都是她生的。下面帶頭的白豬手臂上分別綁着“紅”、“澄”、“黃”、“綠”四種顏色,但她們看起來都與那天夜裏夢游的白豬無異。
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那整齊的白豬竟玩起了舞蹈,在無水的空地上做着仰泳、自由泳、花樣游泳……胖胖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十分靈活,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可愛。我當時不禁看癡了。
走到“懸崖”下後,我問修蘭媽媽,她是怎麽區分她的這些孩子的。她告訴我,她的孩子身上分別都有胎記,有的胎記大,有的胎記小,有的胎記長在臉上,有的胎記長在脖子上,當然痣也是如此,所以很容易區分。她還告訴其實沒有一個孩子是一模一樣的,總有什麽地方是不一樣的,當然所有人都是如此。
後來,我又問修蘭媽媽,怎麽給她的孩子取名。她笑了笑,說:“其實這很簡單,比如紅隊,我給她們取名就是朱一、朱二、朱三、朱四……以此類推;而澄隊,我就給她們取名為朱甲、朱乙、朱丙、朱丁……;黃隊,就是以天、幹、地、支……來命名;綠隊,便是以各種顏色來命名。”她說完,便大笑了一聲。那時,我才知道修蘭媽媽的原名是叫朱修蘭。
我尴尬一笑,修蘭媽媽卻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只可惜我的家族世代屁股都不夠大,生的都是女娃,無法傳宗接代。”
她一說完,我便盯着她的屁股看,十分懷疑,修蘭媽媽那跟圓木桌一般的屁股還不算大嗎?我苦笑了下,便問:“為何屁股小就生女娃?”
她又嗔怪道:“你這孩子怎麽就沒聽過‘屁股大生兒子’這句俗語呢?”
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句俗語,我半信半疑地想着或許我娘親就是屁股小才生了我,我接着又問道:“沒男人,那你們都是怎麽生的?”
她笑了笑,卻笑得我一陣心寒。她便道:“所以我開了家青樓,為了就是男人,希望能找個有優良品質的男人,然後生個大屁股娃娃,最後是生一堆男娃,哈哈哈……”她大笑一聲便離開了,留我一人在母豬堆裏。
我這才醒悟過來,師兄也是男的,難不成她們是想和我師兄OOXX?這可不行,可正當我想去解救師兄時,音樂辄止,那些大白豬突然停下了舞蹈,卻将我層層圍住。
我看她們口中流着口水,便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勁,心裏忐忑道,“你們要做什麽?”
可她們卻無視了我,互相問着:“你說我們是将她烤了、炖了,還是煮了?”“我看清蒸也不錯。”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我總算弄明白了,她們是打算将我吃了。果然,妖精都不是好人啊!
我吓得冷汗連連,問道:“你們不是愛吃番薯嗎,還有殘羹嗎?怎麽會吃人了?”
她們聽了我這話,道了句“也對哦”,然後便私下裏埋頭聊了起來,完全沒顧着我。我就趁着她們在激烈讨論的當兒神不知鬼不覺地走了出來。可剛一走出來,我便被一人給抓住了,擡頭便見師兄壞壞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