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她眼周的水。

“睜開,現在沒事了。”連铮唇離開,俯視莫阿嬌。

莫阿嬌眼睛慢慢睜開,手撫上連铮的臉描摹着他的眉眼,水順着手臂流下。她手經過連铮的的唇時,被他張開含進了嘴裏用力吸,因為口中進了水,混合着發出“啪啪”聲。

連铮成功把莫阿嬌的臉逗紅了,呵呵一笑,繼續含着她的手,而他的手同時向下分開莫阿嬌的腿,握着自己送進去一半。

“嗯……”莫阿嬌被一擠,放在連铮口中的手不自覺彎曲動了一下。

“我把自己全給你。”連铮口齒不清地說,握着某物的手離開,提腰全送入。

美物在眼前,連铮空出來的手移到莫阿嬌的軟綿上,手指輕挑慢撚。

“你動是不動?”莫阿嬌扭了下腰問,他就這麽住入她身體什麽也不做。

連铮把莫阿嬌的手從口中拿出來,與她十指緊扣伸向頭頂,“剛剛沒要夠是不是,我也是。”說完他俯身咬着莫阿嬌的脖子,身下發動猛烈的攻勢。

莫阿嬌背部在防滑墊凸出小圓塊的摩擦下慢慢發熱,前面連铮如迷藥迷惑着她,前後攻勢她慢慢在連铮身下軟成一攤水,任他不斷地索要。

水流暖着兩人的身體,稀釋兩人的汗液。這一次,連铮全然投入,在莫阿嬌最高一長一段呻.吟聲中,含着她的濕發繳.了.械,把三年多的思念全都釋放在她身體內。

浴室的漣漪結束,兩人洗好重新回到卧室的床上。

新婚之夜,愛要做到不慌不休。床上的帷紗随着頻率一彎一彎如四方屏障圈着兩人,包裹着氣息和動作,因愛發生。

有老婆,有孩子,有愛,才是真正的家。

“狠心”的爸爸連铮早早起床,吻了妻子熟睡的臉龐後出門去莫家接兩個孩子,沒辦法,昨晚他真的顧不了孩子了。

“哇,爸爸的家好漂亮!”莫以宜被抱下車站在院裏的草地上,小女孩都喜歡這種帶有點歐式特色的建築。

“門口還有警察叔叔啦,我們做壞事會被他們抓嗎?”莫以相轉動着小眼珠問。

別墅區是富人區,門口穿着制服的保安很有幾位,所以莫以相全把他們誤當成警察。

連铮鎖好車,蹲下去摸了下女兒的臉,捏了下兒子的鼻子:“這是爸爸的家,也是你們和媽媽的家。門口的警察叔叔是保護我們的,當然你們也不能做壞事,警察叔叔抓了你們媽媽會難過。”

莫以相和莫以宜對莫阿嬌的愛是連铮比不上的,他也不敢去争,順着莫阿嬌的方法教育孩子。

“媽媽會難過,以宜我們不能做壞事,要聽媽媽話知道嗎?”小大人莫以相告誡着妹妹,妹妹翹着嘴點頭。

連铮微笑看着自己的一對兒女,他答應了要對莫阿嬌笑一輩子,而是他面對母子三人時會微笑,是允諾也是從內心裏自然而然發出來的。

因為連铮為了尋找莫阿嬌荒廢了很久了公司上的事,婚後他沒有帶莫阿嬌出去度蜜月,有了孩子他必須保證他們一輩子不愁生活,雖然他現在已經可以保證他們三輩子都不用愁了。最重要的是莫阿嬌的建議,孩子現在是學齡了,學習為主,兩人把蜜月安排在春節,一家四口一起周游任何想去的地方。

莫以相和莫以宜被送進了國際幼兒園,謝醒也被他媽強制送去跟他倆一班,又是應以前那句話:輸人不輸鎮。他們的感情是從高中建立的,他們的孩子沒有從出生開始,那就從幼兒園開始,友情贏在起跑線上。

莫阿嬌在家根本就是個擺設了,孩子不用她接,有外婆外婆舅舅們搶着接;飯不用她做,她也不會做;房子不用她打掃,有固定的鐘點工阿姨……

荒廢中的莫阿嬌想起了姜美麗要開店的建議,這晚兩人完事後,莫阿嬌枕在他的手臂上,手在他胸膛上游走。“我上次看一個報導,家庭主婦很容易得抑郁症,你說這個報導科學嗎?”

連铮握着莫阿嬌的手放在嘴邊親一口笑着說:“是姜美麗給你看的。他們已經定下來了,正在運作,過兩天秘書會帶你們去的。”

莫阿嬌在想什麽,連铮心知肚明,他也怕她一個人在家無聊,有姜美麗在,她絕對會很好。

不需要動體力、不需要費神,又是很感興趣的店,當莫阿嬌和姜美麗被秘書領到這家規模超大書店外時,不由得驚嘆。就是書店的名字“閨蜜書店”有點俗,莫阿嬌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姜美麗取的。

書店門口擺了幾條長龍的花籃,全是連氏的合作夥伴或是巴結連氏的單位送的,兩位女老板剪完彩,書店正式營業。

全方位的管理,各個分工的工作人員,特別是代理店長,她是從北江市圖書博物館請來的。專業團隊打造,精益求精,這就是連氏的效率。

莫阿嬌和姜美麗坐在收銀臺旁邊一個玻璃隔間,品着茶看着店內人來人往,那叫一個享受。

“我家謝翩說,這個美麗的秘書是你們家铮哥的鐵杆兒追求者,即使他現在結婚了還守在铮哥身邊默默付出。”姜美麗指着跟代理店長在交代事情的秘書說。

“噢,是嗎,那我現在出去扇她兩耳光炒了她,讓連铮把她趕出北江。”莫阿嬌順着姜美麗很認真地說,假裝要站起來。

姜美麗吓着了,連忙拉住莫阿嬌的手:“我開個玩笑你當什麽真啊,铮哥為你拔火罐倒是把你越拔火氣越重了。”

姜美麗口中的火罐,是莫阿嬌那晚被連铮壓在浴室的防滑墊上,背部和頸部被凹凸不平的圓團印起了紅圈,幾天都沒消。

知道真相後姜美麗對連铮X能力的崇拜又上升了幾個百分點,道具都能用得那麽別出心裁,不愧是大領導,別人的什麽S.M都弱爆了。

莫阿嬌無語,還是站了起來,姜美麗抓着她的手不松開,只好開口說:“我也是開玩笑的,馮要偉來了,我們出去。”

姜美麗往門口看,馮要偉身後跟着一群人進了書店,往着她們這個方向來。

“莫老板姜老板,生意興隆啊!”馮要偉遞過來兩套化妝品,當作開店禮物送給兩人。

姜美麗瞄着袋子上的LOGO,高興地接過,“人來就好還帶什麽禮物,多見外是不是!為了不見外,你們一人買一本,我們新店開張你們脫褲子也要支持是不是!”

馮要偉手下們臉色都變了,要哥叫他們來是來買書的,沒說有脫褲子這一環節啊。雖然他們是大老粗,該有的禮義廉恥還是有的,大庭廣衆脫褲子只有神經病才會做的事!

“你們別當真,美麗跟你們開玩笑的,買本書還是可以有。”

莫阿嬌這麽一明亮解釋,手下們紛紛吐了口氣,點頭轉身去書架去選書了。

三人準備進去玻璃隔間坐着聊,秘書走了過來,恭敬地把文件夾遞給莫阿嬌:“總裁夫人,這裏面是有關本店所有的資料,請收好。”莫阿嬌接過,轉手遞給姜美麗。

“那麽,我先告辭了。”秘書彎腰點頭,轉身優雅地離去,套裙中包裹的身材絕妙。

秘書身影消失在店門口後,馮要偉還踮着腳偏着腦袋看,尤物。

姜美麗拿文件夾在馮要偉眼前晃了晃:“掉哈喇子了,她是你姐夫的秘書,想追讓你姐搭線啊!”

馮要偉收回神,神不知鬼不覺地叫了莫阿嬌一聲:“姐……”

作者有話要說:嗯哼,這章,你們懂得→_→

法國之行、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莫父莫母自從有了莫以相和莫以宜兩個孫子後,總拿這句話對付莫阿衍與馮要偉。

馮要偉舉手發誓他已經有目标了,只是人家姑娘不鳥他,他還在追求當中。

莫阿衍這麽多年來一心放在作畫上面,別說女人,畫廊裏不知不覺中他請的店員差不多都是男人。莫阿衍認識的女人不多,簡單啊,莫母媒婆事業又重啓,同事的女兒侄女、鄰居的親戚、學校的單身女老師資源豐富的很。

莫阿衍終于體會到以前姐姐不願意回家的苦衷了,老媽子拿着一疊照片追着要你選,不是一般的痛苦。他也學姐姐當年的策略,說要出家當和尚,在一向偏心女兒的莫母面前使這招,又是一頓胖揍。

屈于母親的淫威,莫阿衍只好照着莫母的吩咐去約好的咖啡廳——相親。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莫阿衍相親的終極武器就是外甥。在破壞了n次相親後,莫阿衍正選在幼

兒園下課的時間去見今天的相親地點,禮貌地跟對方應着。孩子最後是等來了,但不是平常帶着他們的司機,而是他姐姐莫阿嬌。

“舅舅~”莫以相和莫以宜清脆着跟莫阿衍打招呼,前幾天都是叫他“爸爸”的……

“我是說以相和以宜最近會晚到家半個小時,原來是舅舅你在請他們喝咖啡,小孩子咖啡喝多了不好哦。還有哦,我跟媽媽說了,如果你再冒充他們的爸爸,她就讓你直接結婚,連相親都省了哦。”

莫阿衍臉色有些難看,是他姐姐嗎?這麽當衆讓他下不了臺?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祝你們用餐愉快。寶貝們,跟舅舅阿姨說再見。”

“舅舅阿姨再見~”

莫阿嬌牽着兩個孩子向外走,司機候在玻璃門外為他們開門,上了街邊的車離開。他們輕輕地來,又輕輕地去,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呃……”莫阿衍想解釋,但不知從何開口。

“原來你這麽喜歡游戲人間,恕不奉陪,不見。”女人從包裏掏出兩張一百的扔在桌上,拿起桌上的水杯,莫阿衍以為她要潑他,手擋着臉往旁邊躲。

哪知女人只是笑一聲,端在嘴邊喝一口,揚長而去。

莫阿衍在咖啡廳內其他桌人的注視下,快速離開。這……面子、裏子都掉光了!!!

莫阿衍從咖啡廳出來沒有回家,他來到馮要偉的酒吧,要找安慰。

處于單相思中的馮要偉比莫阿衍好不到哪去,雖說他曾經是做過壞事,改過來不就行了嗎?浪子回頭金不換在馮要偉身上完全沒有作用,獻花獻佛獻禮物只差挖心出來獻,對方還是無動于衷。

莫阿嬌說他太急功近利了,要慢慢來,烈女怕纏郎。

“我又沒說不結婚,只是現在還不想結而已,一個二個逼着我做什麽?”

“我想結婚,馬上結都可以,一個二個勸着我慢慢來做什麽?”

“我姐今天還當面戳穿我,她到底是不是我親姐,想當初我可是幫她阻止了很多次相親的!”

“不是你的,她才是我親姐,比我大兩分鐘來着。”

愁人相飲愁更愁,莫阿衍最後喝趴在臺上控訴,爸媽不親他,姐姐不愛他,連要哥都不管他了。

接到馮要偉電話後,連铮趕到酒吧接莫阿衍,他那個小舅子莫阿嬌形容是沒長大的孩子,一點點打擊都受不了。所以莫母才會那麽極力想莫阿衍成家,有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作為父親自然會變得成熟。

兩人把莫阿衍扶進車內,馮要偉重回酒吧走了幾步又退回來:“你當初是用什麽方法追到嬌嬌的?”他要取經,快狠準拿下對方。

連铮一只手挎在車頂一只手挎在車門上,臉上浮笑:“個人魅力。”

馮要偉咬牙看着車離開,什麽屁方法!他後悔把連氏的股份全部賣給連铮了,要不然他現在就是連氏的股東,他可以去做她的上司,把她給潛規則了。

孩子放寒假後,莫阿嬌就把兩人帶去了書店,沒有讓他們去上寒假興趣班。那麽小的孩子還是多玩些,天性最重要。再說她不覺得自己的兩個孩子不上興趣班就比別人的孩子差多少,他們已經可以流利地背出乘法口訣表了。

書店的玻璃房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專屬天地了,店員休息會教他們認字唱歌,在店裏的這麽些天學到了很多。

臘月二十五,莫家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連铮莫阿嬌和馮要偉慶生,不再以過年的名義。是近三十年來,三人第一次慶生,連铮以前是覺得沒必要,其他兩人以前是不知道。第二天,大家都去了機場,送一家四口出門旅游。

莫阿嬌定得第一站是香港,她想先帶孩子去迪斯尼公園,去吃香港的美食。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飛到b市準備轉機去香港時,法國方面來了電話,說連铖快不行了。連枝也給北江打了電話,馮要偉提着行李不情願地被莫父帶去機場。

法國也在這次出門包含的地方以內,連铮就改變了方向,帶着母子坐上了飛往法國的飛機。

飛機落地戴高樂機場時,一向能自持的連铮有種莫名的不安,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在車上為莫阿嬌和孩子講解着著名的建築。

近幾個月的靜養,連枝沒有了以前的面黃肌肉,臉上越來越有血色,她在一樓問着莫阿嬌孩子們的狀況,沒有像剛開始知道他們的存在那麽抵觸。

管家把連铮帶到樓上的連铖房間,房間所有醫療設備齊全,連铖戴着氧氣罩躺在床上。醫生看護都被請了下去,連铮拉着床邊的凳子坐下。

所有人故事的締造者,給了連铮商業帝國的連铖,坐着輪椅裏樓梯上摔下來,腦死亡,醫生說離開就是這兩天的事。連铖的身邊一般都有人看着的,就在看護不在的那幾分鐘內,沒人知道他是怎麽來到樓梯口的,和他身邊一起掉在地上的相框。

床頭櫃上擺放正是摔損的相框,上面是莫阿嬌的外婆。連铮無從斷定連铖的過錯,連铖只是個愛到瘋狂的男人,也是個可憐的男人。他用了一輩子,老婆不愛他,“女兒”恨他。大力培養的兒子,是路邊撿來的,親生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他這個父親存在。

連铮在樓上坐了會兒就下樓了,一樓大廳沒看到母子三人,連大衣都沒加就急着出去找。

一出門,院內戴着莫母為三人織得毛線帽在堆雪人,下人在幫他們找雪,母子三人戴着手套極力往上堆,連枝站在一邊微笑看着母子。

“爸爸,枝枝外婆家外面好多雪呀!”莫以宜看到連铮走過來,揮着戴手套的手高呼。

莫阿嬌轉過身,臉上本來在笑馬上皺起眉,“這麽冷你怎麽不多穿件衣服就出來了,感冒了怎麽辦!”

“去為少爺拿件衣服,再端兩杯熱姜茶出來。”連枝用法語跟她身後的兩個傭人吩咐。

連铮猛然轉頭看着連枝,連枝說完又繼續微笑看着孩子玩雪,仿佛剛剛那句話不是她說的。

莫阿嬌聽不懂連枝說了什麽,只看見兩個傭人進了屋,沒一會兒拿了件大衣遞給連铮。莫阿嬌才知道連枝剛剛是叫她們進去拿衣服,所以連铮臉上才有受寵若驚的表情。

“寶貝們,別只顧着玩,來喝點姜茶,不然感冒了。”連枝從傭人手上端了一杯遞給莫阿嬌,自己端着另一杯蹲在兩個孩子身邊,給忙着堆雪的兩人喂。

莫阿嬌手捧冒煙的姜茶,臉上有點為難的表情,這輩子她最不喜歡的飲品的其中之一就是姜茶……

而連铮,自從那年野炊第二天喝了莫阿嬌“秘制”的姜湯後,也對這個味反胃。

玩性起的孩子一心只在堆雪,連枝喂得他們一口就吞了,要擱平時,絕對是跟莫阿嬌一樣端着不願意下口。

“可不可以不喝啊,我不會感冒的。”莫阿嬌輕輕在連铮耳邊說,她怕被兩孩子聽見。

連铮無奈接過她手上的杯子,側身擋着地上兩孩子的視線,一口而進。

莫阿嬌接過杯子,放在傭人的盤子上,蹦着回到陣營跟兩孩子一起繼續堆雪人。

在傭人的幫助下,一個漂亮的雪人堆了起來,莫阿嬌還把自己頭上的帽子戴在了它頭上。管家找出相機,祖孫三代溫暖的笑留在了照片上。

馮要偉來後,連铮帶着兩孩子回了他的卧室,連枝把有關樓上躺着的連铖所有事說了出來。

連枝的意思是,讓兩人一起去見連铖,摘掉他呼吸器,對連铖也是一種解脫。

連铮也被一起叫着去,孩子就交給了管家暫時看着。

床上的連铖一動不動,連枝看了他一眼就站去了窗口,打開窗簾看着外面。車燈照亮了路邊壓了雪的樹,白花花的樹幹。

對于莫阿嬌和馮要偉來說,床上的連铖就是陌生人,但要兩人一起摘呼吸器又下不了手。

連枝等了會兒見兩人還沒動靜,她從窗邊退了出來,走到呼吸機前,“連铖,走吧,孩子你還是見到了。”說完蹲下,用力拔掉呼吸機的插頭。

已成事實,連铮放開莫阿嬌的手,打開門讓候在外面處理後事的人進來。

這次莫阿嬌和馮要偉都很冷靜,看着他們拆掉儀器,為連铮蓋上白布,擡着連铖出門。

忙完一切,連铮先帶着莫阿嬌回卧房,再下樓來接莫以相和莫以宜。

一樓的房間找遍了沒找着人,找到廚房看到躺在地上頭流着血的管家時,他的世界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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