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點點頭又搖搖頭,“三次。”只有三次且是蜻蜓點水的碰觸。
“榆木疙瘩,過來。”阿碧早已猜到她的答案,對希望招手,指着紅嘟嘟的嘴唇,“親我。”
希望站在原地邁不開步子,讓她親女人這是極難做到的,尤其是在剛看過那樣火]辣的畫面之後,,還沒靠近希望覺得一股要溺亡的窒息感迎面襲來。阿碧顯然是誤會希望的意思,有些不悅地皺起秀氣的眉頭,“拿架子?在藍蓮,你倒是第一個不聽話的人。”說着冷冷哼笑一聲,“別以為有高再無撐腰,藍蓮每年意外死亡個幾百人是正常數字。”
希望擡起沉重灌鉛的雙腿走過來,阿碧比她低上幾厘米,希望低頭閉着眼睛一鼓作氣靠近她,碰觸到柔.軟水噠噠的兩片,她馬上要撤身回來,卻被阿碧一手攬住頭,壓低頭顱狠狠印上去。希望的額頭碰到阿碧的額頭,痛得她呲牙睜開眼睛。
阿碧刷着睫毛膏的長長眼睫毛像雙排小扇子,撲扇閃着風,希望覺得眼睛癢想要摸眼睛,阿碧墊高腳,嘴巴咬.着她的嘴唇撕.咬用力,希望緊閉嘴巴不張口,阿碧眼睛內水潤潤的盯着她瞧,眼角高高翹着勾着人的心魄。
“乖,張開。”像安撫一樣的低聲低喃,嘴上卻不放松,拖着希望的嫩嫩嘴唇往嘴巴裏吸,舌頭終于伸進去纏着嬌嬈,阿碧嘴巴發出讓人舒服的輕哼呢喃,說很舒服說用力再用力。她很懂得怎麽讓別人舒服,全然照顧着別人的感受,希望覺得雙腿發軟,呼吸困難。
希望像被施了魔法一樣睜着雙眼忙亂的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看阿碧的眼睛,阿碧不逼她眼神糾纏,手-摸着她鎖骨,細滑的指肚輕輕按壓鎖骨口,後背上的手漸漸向下,捏着希望挺-翹的臀-部往自己身-上按-壓,身體緊緊相挨。
希望大腦混混沌沌,身上一雙手從上到下,一手按着她的臀漸漸用力揉,捏着掐,身,前的手輕沿着胸,線往下移,順着大,腿內,側往上摸,來到未曾被人觸,摸過的位置,曲起中指用力往上,頂,一陣酥麻襲來,希望一下子清醒過來,用力推開身上盤,繞的女人。
臉一陣紅一陣白,希望雙,腿緊緊閉着,下腹一陣陣空虛往下壓,底褲上一片糯.濕,她竟然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起,反.應。
阿碧對希望的反應十分滿意,“我早說過阿綠的方法不可靠,她只會教人怎麽讨好男人,卻不知道怎麽逆向思維想讨好女人,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人,是人就有欲/望。”
希望像好學生一樣坐在椅子上,看着阿碧在黑板上噌噌寫着數字和文字,她只覺得那些字漂浮在她腦海中,想的全部是剛進門看到的畫面,香/豔迷/亂,那是快樂嗎?
阿碧不管希望是否聽進去講完放她回去,說讓她明天再來。希望暈頭轉向地回去,仍舊是阿良負責接送她,希望坐在車內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麽,阿良突然回頭對她說話,希望啊一下醒神,“你說什麽?”阿良重複一遍問她想吃什麽,眼神怪異地在她臉上流連幾秒鐘。
希望盯着前座的阿良的後腦勺,腦袋裏亂糟糟的畫面閃過一副又一副,她以為對男,女之,事早就已經看多了看慣了,沒想到今日所見對她的沖擊前所未有的強烈,尤其是咬緊嘴唇似乎還停留着另一種溫度。
希望回去之後早早洗幹淨躺在床上,耳朵內聽着外面的動靜,高再無很快回來,他動作很重,咚咚不知道扔了什麽東西,一陣噼裏啪啦亂響之後,外面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希望突然拉高被子捂住頭,她覺得她要熱炸了,腦子裏不受控制的畫面閃來閃去。
這晚上希望做夢了,如她來藍蓮第一個晚上一樣,夢境裏一對,男女,男的臂膀粗壯孔武有力,輕易托,着女人挺翹肥臀,狠狠壓在牆壁上,身前硬邦邦的腹肌緊緊貼着牆壁上小人,一下下用’力鑿進去,每下伴随着噗’噗,水聲,女人仰着頭甩着一頭秀發嗚嗚咽咽地叫着求饒,小巧的腳趾頭蜷縮着,雙/腿夾/在男人精壯細瘦的腰上一下下往.上聳.着,粗.重的呼,吸,骨頭撞着骨頭的聲音……
希望看不到那對男,女的臉,随着男人的一記重,力,女人微張着小口轉過臉,下巴放在男人肩膀上,嘴巴裏吐着口水說着讓人面紅耳赤的求饒話,男人一手掐着女人的下巴擡高,他面部線條冷硬五官立體,把女人摁在牆壁上,身下不停歇幾十下用.力之後抵,着女人不動,突然那男人轉過臉,一張帥氣卻帶着股寒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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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突然醒過來,那人是高再無,她吓得睜開眼睛茫然的在屋裏四處看,确定沒有其他人才悄悄放下心,她竟然偷想起高再無,拉過被子蓋住身子,身下一片不堪,希望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作者有話要說: 吃肉低調,被鎖很苦逼的
☆、NO.13
希望是怕見阿碧的,她看人的眼神太過勾人直白,雖然她什麽都不做卻每下舉動都飽含誘惑,阿碧今天穿了件碧綠色的旗袍,下面開叉極高到大腿,根,坐着雙腿交疊遮不住紫色的蕾絲內,褲。希望站得距離阿碧遠一些,低着頭不看她的眼睛。
阿碧看希望的模樣低聲輕笑一聲,“昨晚上做夢了?”被輕易說穿,希望覺得有些難堪低頭不吭聲,只問今天學什麽。
“傻孩子,這是正常的,不是羞人的事,你如果覺得羞人怎麽讓別人舒服。”阿碧站起來挑起一旁的衣服遞給希望,“換上。”
希望背過身換上,她沒有脫,內衣,黑色的內,衣外一件長款男士襯衣,長度到她大腿,根上,阿碧擡眼看她一眼,頗為不耐煩,“這就是阿綠教出來的?”希望把內,衣脫掉,襯衣在下擺處打結。
阿碧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走過來。”
希望在洗手間呆了有五分鐘,花灑開着嘩啦啦響,她站在水柱下看着不遠處挂着的衣服,想着等下怎麽穿出去,穿上的結果會不會被高再無扔出去。
咬咬牙,希望穿上白色的襯衣,對着鏡子深呼吸,放下濕漉漉的頭發,她的頭發長長一些垂在肩膀兩側,腳上踩着一雙紅色細跟高跟鞋,怎麽看都一股妖.精味,成不成就這一次了。希望再咬咬牙,她是怕高再無的,恨不得高再無不搭理她,偏要主動去招惹他,阿碧說女人不能等着男人主動,阿綠說:如果不試出來高再無到底是不是身,體不,行,就讓她滾。
希望打開浴室門,熱水澡熱氣騰騰,室內滿是水霧不覺得熱,現在打開外面突然的冷空氣讓她忍不住的顫抖,毛孔舒展着緊縮。希望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高再無,他雙腿交疊着放在茶幾上,已經兩天,高再無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仿佛這仍舊是他一個人的空間。
希望踩着高跟鞋走過去,她雙手絞在身後,用力握住給自己打氣,長腿一邁坐在高再無的腿上,身子往下壓,柔軟彈性極佳的臀在他腿上輕蹭。高再無本閉着的眼睛慢慢睜開,似乎是在集中視線,眼睛看着身前的希望。
希望歪着頭沖着他笑,浴室溫度高,她雙頰粉粉嫩嫩的紅色,濕潤的頭發往下滴水,沾濕了身前的衣服,衣料貼在身前,勾勒出不算大卻挺/翹的尖尖,粉色的可愛。希望手撐着高再無的胸口,高再無冷着一張臉看着她,她後背泛起一層冷意,不知道是不是弄巧成拙。
“高爺。”希望手指尖摸到他胸,口,指肚繞着硬,硬兩點仔細環繞,小力拉,扯着揉,捏,身下熱,熱,硬,硬的頂着她,希望不知道是該笑還是哭,高再無起反應了。
這樣的情況沒有給希望退後的餘地,她腰上用力,前後,滑,動,身子向前小,腹貼着高再無,用鼓鼓,漲,漲的胸口蹭着他硬邦邦的胸肌,希望不如阿碧天生生的媚,她勾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瞧着高再無,伸出粉嫩小舌頂着嘴角微微露出,軟着身子攀附着高再無往上移,要親他的嘴。
高再無擡手揮開她的臉,力道有些大,希望覺得一雙帶着繭子的手粗糙的擦過她的臉,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仍舊靠着高再無,仍舊帶着笑努力勾引他,卻已經力不從心。
明明身下高鼓,腫,脹的位置,頂得她發疼,讓希望以為下一秒就會沖出障礙狠狠,跳出來,但是沒有,五分鐘,希望在高再無身上蹭了五分鐘,高再無除了那一巴掌再沒搭理過她,不搭理的意思是,不配合不拒絕,就任由她一個人自編自演這場看似好看的戲碼。
希望坐不住了,她擡腿從高再無身上起開,阿碧那樣的女人都沒能讓高再無有所突破,更何況是她這樣的生手。一手大手牢牢握,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按回去,高再無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看着希望,希望身子抖了一下,她是真的弄巧成拙了。
高再無收回伸在茶幾上的腿,提起希望夾,在身側,單手提着她大步往卧室走,希望雙手抱住他的腰被他每下步子颠簸着,她覺得死期到了。希望被高再無用力扔到床上,高再無的床床墊不厚硬邦邦的咯得她骨頭疼,磕的她身體發酸。
希望曲起雙腿,手肘撐在身後,眼睛怯怯地看着高再無,不是她裝的是她真的怕了,高再無噌噌拽着身上的衣服,粗暴地扯,開,胸口發紅。希望眼看他要擡腿邁上來,想起和高再無的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第一次他剪了她的頭發撕了她的衣服,在她後背上留下疤痕,這樣的男人根本就惹不得,更何況她今天這樣撩,撥他。
希望手腳并用蹬着床往邊上爬,眼看腳就要挨到地面,一只大手拽住她的腳踝,希望身體支不住倒在床上,高再無蹲在床上把希望從床邊拖回來,像拖一袋沒生命的物體一樣拽着,力道大得希望手臂疼。
高再無把希望壓,在身下,坐在她腿上壓住她的腿,希望是不敢大力掙紮的,他是高再無,是她要想盡辦法依附上的男人,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給她自由,希望放棄掙紮,既來之則安之的沖着他嬌笑,“高爺,你壓疼我了。”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高再無高揚起一巴掌打在她腿上,“閉嘴。”希望委委屈屈地咬着嘴角忍着,這人真粗暴。
高再無居高臨下地看着希望,掙紮的她衣服打開,襯衣上的扣子崩開,衣衫大開松松搭在兩,團聳,起上,遮住那甜甜果子,她下身穿了條黑色小內,褲。高再無哼笑一聲,用力扯開她的衣服,拽着扔到床下,脫下她的內,褲只是褪到腿肚。
還是來了,希望緊閉着眼睛,忍着那鑿,穿的疼痛,忍忍只是一次。高再無看着閉着眼睛一副英雄就義的希望,看那些視頻也沒見她這副害怕模樣,莫非是害怕他?害怕竟然敢在他身上蹭那麽久,高再無從不壓抑谷欠望,希望身體青澀帶着初露果子芳香的味道,尤其是她頭發濕漉漉的沾濕胸,前,她天生不夠妩,媚卻有另番誘,人,就是那不經意間的試探的壓,臀,不經意間的皺起眉頭的怯生生模樣。
希望覺得兩道熾熱的眼光在她身上從上到下搜刮着,卻沒有其他動靜,她睜開眼睛,撞上高再無吃人的眼神,她馬上閉上眼睛,想着阿碧教的,她伸出手摸向高再無的腹部,往下摸,索。
高再無從希望身上下來,翻着讓她側卧着,希望不明所以只得側躺着,聽話的雙腿緊,閉,高再無仍舊不滿意,甩起一巴掌打在她臀上,“閉緊。”希望繃緊雙腿緊緊用力夾,着。
高再無躺在她身後,漸漸靠近她,扶住滾[燙往她身上[弄,穿[過兩腿之間的縫隙擠[壓過去。希望聽話的緊緊夾着,被身後的高再無燙到,她身子緊縮一下松開雙腿,高再無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希望不敢放松,身上火辣辣的疼。身後的高再無探,進去不見動靜,手指摩挲着希望的肩膀,那裏有他刻下的痕跡。
高再無縮,臀往前用力,那熱熱,硬,硬的一條被希望夾,着摩,擦,雖不疼覺得漲/得難受。希望忍不住小聲輕哼,高再無一手從她脖頸下伸過去,摸着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伸到身前揉/捏着随着撞/擊而晃/蕩的兩處柔/軟,手指繞着打轉,用力拉扯着扯開又蠻力地放回,彈跳幾下腫/脹着難受。
高再無是這方面的高手,希望最初一半真一半假的假裝歡/愉配合着又喊又叫,顫着嗓子說,“高爺,舒服,給我。”話別提多讓人面紅耳赤。高再無拒絕假話,啪啪三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瞎叫什麽。”
希望只得真情表演,“難受,疼。”這是真實感受,那裏被摩.擦的腫.脹着,泥.濘不堪的肆意泛.濫。高再無滿意地啃着她後背,在那處有三顆圓點的地方張口用力咬下去,希望往後仰着身子啊一聲尖聲尖叫。高再無突然用力扣住她,往前加,快速度,幾十下後抖着身子緊緊抓住希望的胸,前。希望覺得雙腿之間濕濕,黏黏的難受,軟塌塌的趴在床上細細喘,息。
高再無在她身後躺了會坐起來,看着希望仍舊抖,着身子,翹,臀一顫一顫的縮,着,頭發亂糟糟的攤在枕頭上,“以後別玩火。”希望翻過身子滾過來,抱住他的腰,乖乖地說,“我知道了。”男人的權威經不起挑戰,更何況是高再無。
希望把情況說給阿碧聽,阿碧摸着下巴思索幾秒鐘,“你做得很好。”阿碧眼睛多打量希望幾眼,這個女孩對高再無估計真的不一樣,這招她早就對高再無用過,被高再無掀開踹出門外,從此失去近身機會。
希望不知道阿碧內心的波瀾壯闊,她只是覺得,不要再讓她撩撥高再無了,真的會丢命的。
作者有話要說:
☆、NO.14
經過那晚上,對高再無來說沒什麽改變,對希望來說,仿佛進了一步,高再無讓她住進他的房間,希望更怕,晚上聽着他的呼吸不敢睡覺,好在高再無不是重,欲的人,不是每個晚上都要和她來一場的,晚上兩個人一人貼着床一側,高再無卻有要求:不準希望穿衣服,希望頭發剪短。
面對着一個大男人整天大喇喇的不穿衣服,希望躊躇着做不到,高再無大度甩給她一件浴袍,說她只能穿這一件,希望覺得高再無是有強迫症的變态,比如他要麽白色要麽黑色,再無其他顏色。
希望靠近高再無已經有将近一周時間,每天她要把高再無的狀态告訴阿綠,希望做這些的時候頗為小心,高再無本就生性多疑,如若被他知道,估計下場和那些犯規的屬下一樣慘,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高再無有時候很忙,有時候又格外地閑,除非高再無說,希望一般是在家等着,沒有通訊設施,她數着手指頭過日子,至于高再無忙什麽她不知道。今天高再無回來早些,吩咐人幫希望收拾一通,晚上帶她去一處隐蔽會所,希望一襲一字領紅色短裙,她剪了齊耳短發,露出白皙光滑的肩頭,腳上踩着八厘米的藍色細鑽高跟鞋,站在一身黑色西裝身材頃長的高再無身邊,身高差倒是合适的。
高再無不會主動攬女人的肩頭,這是希望總結出來的,她甚至覺得高再無不喜歡女人在他旁邊發出聲音。在寬敞加長的豪華車裏,高再無腿上放着筆記本,修長的指尖不停,都說工作時候的男人是最帥氣的,希望沒見過其他男人的模樣,卻知道高再無是英俊的,他的鼻梁通暢高挺,下巴刮得幹幹淨淨,渾身帶着似有若無的香水味,希望瞥幾眼電腦屏幕上起起伏伏的曲線。
高再無發現她眼睛盯着電腦屏幕看,索性把筆記本放在她身上,“看得懂?”希望尴尬地笑着把筆記本放在他腿上,心虛地問他累不累,高再無把筆記本合上扔在一邊,手伸過去繞着她腦後的頭發把玩。
高再無是來談生意的,包間內七八個男人,除了希望之外,還有其他幾位女性,男人談生意,尤其是高再無這樣的職業,見不得光,大家說得隐晦,只說了價格數量,希望微笑着坐在一旁依偎着高再無,笑得臉頰僵硬。桌前一個穿着黑色低胸摸胸的女人跪在地上倒酒,希望對高再無交易內容不感興趣,眼睛盯着那女人的手看。
來交易那人說話粗聲粗氣,此刻因為生氣嘴巴上的胡須一起一伏的抖動,手上戴着兩枚金戒指,手腕上兩串通透的大顆珠鏈,坐着時候肚子堆在腿上,“你一毛小子就敢和我談,賀元洲都不敢問我要這個價。”男人指着高再無厲聲指責,王叔頗看不上高再無,一年輕小孩就來和他談生意,還不知變通。
對方拍桌子生意眼看是談崩,男人身後的一幫人烏拉拉掏出槍對峙着,希望靠着高再無的身子有些僵硬,臉上的笑再也裝不出來,不會這麽倒黴吧,眼看好日子來了就遇到槍戰,她貼着高再無的身子碰碰他的手臂,這男人像沒察覺到危險一樣。高再無絲毫不在意那人态度,他一手放在膝蓋上,另一只手攬住希望的細腰,摸着她絲滑的腰帶繞在手指上,仍舊嬉笑和善道,“王叔,您是長輩,我不敢。”
那人看高再無态度還算謙卑,心裏稍微舒坦些,連賀元洲都要忌憚他三分,更何況是眼前這毛娃子,更仗着德高望重偏要價格低上一成,并爽朗出聲要兩處娛樂城。高再無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王叔,娛樂城的事情我們今天不談,價格已經最低。”挨着他的希望感覺到高再無的異常,他仍舊笑着談着,但他身體開始緊繃,攬住她腰身的手臂青筋暴起,高再無動怒了。
王叔見高再無說不通,揚聲要賀元洲來和他談。高再無拍拍膝蓋站起來,“王叔失敬。”攬着希望要往外面走,談生意和夜市上買衣服一樣,買家要講價,你若真講了,他偏覺得買虧。熟人做生意更困難,人情在價格高不得,要不然賀元洲也不會讓他來談。
從外面急匆匆進來一個人,伏在王叔耳邊低語幾句,王叔聽完之後臉色大變,招手讓手下收拾東西匆匆撤走,剛還劍拔弩張的包間內,烏拉拉散盡。王叔走了,高再無偏坐下來。希望跟着那些人站起來,高再無扯她一把,希望被扯得重新坐下來,不明所以地看着高再無,“警察來了。”
高再無拿起桌上的洋酒,散漫地喝着,輕挑眉頭淡聲問,“那又怎麽樣?”
希望心說,大哥,你是黑道的,碰到警察還不跑還問為什麽?她咬住嘴角說出最文雅的字眼,“會招惹麻煩。”希望覺得自己是在藍蓮呆得太久,骨子裏帶了出來賣的自覺,看到警察就想到躲。
“好好坐着。”高再無一派閑适,雙手撐在頸後用力舒展身體,覺得肩膀酸痛讓希望給他按摩,對她的好心提醒置若罔聞。希望心裏嘀咕仍舊聽他的話,被警察抓到更好,說不定還能得到自由,手上用力按壓着硬邦邦的肩頭,希望累的滿頭大汗,高再無仍舊嫌棄她力道不夠。
一幫人呼啦啦踹開包間的房門,那些人架着槍沖進來,小心謹慎先對着包間內一通掃視,發現只有他們兩個人,有些吃驚。為首的那人看起來比高再無大上幾歲,他冷聲問其他人呢,高再無反問,“哪裏來的其他人。”模樣堪稱無辜到極致。
“有人舉報這裏毒品交易,請配合。”那人指着高再無讓他站起來接受檢查。
高再無果然配合,站起來舉着手讓那人搜他的身,在摸過後面時甚至主動轉過身,堪稱配合度極高。希望站在一旁一樣被上下一通摸,什麽都沒有搜出來,她和那些警察一樣好奇交易的東西在哪裏。那些人仍舊不相信,卻沒有證據,為首的男人虛點着高再無警告,“高再無,別落在我手上。”
希望身子往門口挪,悄悄和一旁的警察擠眉弄眼,張着嘴巴無聲呼救,她眼睛快要抽筋,那人竟然滿臉通紅撇開臉,希望整個人風中淩亂,那人一定覺得她是在調,情。
高再無對他舉舉杯子,笑笑沒說話,嘴角的笑冰冷到極限,凝固成冰在嘴角勉強拉扯開看似愉快的弧度。一群人收隊往外撤,從進門開始站在右側的警員中有一位女性,從進門她一直盯着高再無看,待其他同事已經完全撤出去,那女警察仍舊站在原地不動,看着高再無欲言又止,已經走到門外的為首警察退身回來,拉住那女警察走出去。
希望看着那女警察眼中竟然有心碎和失望,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面,當然不是對自己,那麽就是對高再無,她和高再無認識?這個發現讓希望心裏歡喜不已,她不信高再無沒有任何破綻。
高再無一直臉上挂着笑,直到包間的門重新關上,笑收斂住滿臉怒意,他抓住桌上的酒杯甩手朝着門扔過去,玻璃碎屑四處飛濺,吓得希望一抖。高再無大步邁出包間,希望跟在身後,高再無親自開車,緊繃着臉讓人望而生畏,沒讓人跟着,希望緊貼着車門,被高再無身邊滾滾的滔天怒意侵擾着,他生氣了,和平時的隐忍完全不同,這麽明顯表現出來只說明已經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車子飛竄一樣行駛在路上,車子一直開到城郊一處高坡處,高再無才停住車子,下車撐着車子吐得翻天覆地。
希望看着他扶着車門嘔吐不止,沒有上前攙扶,人都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小心思的,平時再強悍的人也一定有痛處,希望雖不知道高再無的痛處,卻知道他此刻一定是痛着的。因為位置高,風吹得她渾身冰涼,原來城市的夜景是這樣的,流竄的車燈馬路燈是那麽璀璨,這是她第一次能這樣自由的欣賞。
高再無吐夠了,拉開車門重新坐進來,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
希望這才有點慈悲心,推推他的手臂出聲詢問,“高爺,你還好嗎?”高再無仍舊不動,不知道是不是睡着,卻是他攻擊性最小的時候。希望左右看黑漆漆一片,如果她推開車門走,離開的幾率,如果她趁機打暈高再無或者殺了他,成功率是不是更高些。這麽想着,希望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在高再無隐藏在白色襯衣內的後頸上。
“不是藍蓮放的人,跑也會被抓回來,你想試試嗎?”喝醉的人轉過頭喘,着粗氣問希望,眼睛猩紅得厲害,他張口說話滿嘴的酒氣。希望自知自明地搖搖頭,強自僞裝,“高爺,我沒想走,您在身邊,我怎麽可能跑得了。”
高再無懶得分辨她話裏的真假,放平座椅,躺平,拉過一旁的希望讓她趴伏在身上,拉着她的手往身,下,帶。意思再明白不過,希望拉開他褲子拉鏈,退下內,褲,握住軟,塌,塌的一團,上下滑,着侍,弄,被溫柔對待的熱,物很快覺,醒過來,直愣愣瞅着希望點頭哈腰的吐着口水。
希望氣,喘籲籲趴在高再無身前,直到那處被擺弄舒坦乖乖偃旗息鼓,希望覺得嘴巴發麻,嘴角流着透明的口水,拿過紙巾擦拭嘴巴,擡着下巴合上嘴巴,幫高再無整理衣物,兩個人重回幹淨規整。高再無仰頭不知道在看什麽,天空連顆星星都沒有。
那位女警官和高再無一定關系非凡,希望默默記在心裏,總有一天,她會知道高再無和小雯的關系,高再無和那位女警官的關系,那時候就是她能離開藍蓮的憑證。
作者有話要說:
☆、NO.15
高再無對那天的事情只字未提,雖然沒有明令要求希望閉口裝未知。剛子牙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風聲,叫希望過去問話,“只是搜身沒問其他的?”希望說沒有,說什麽也沒搜出來。剛子牙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眉頭緊皺着不知道在沉思什麽,末了問希望,“高再無有什麽異常?”
希望說高再無藏有粉末毒品,其他的沒發現,存了心眼隐瞞那位女警官的事情。希望希望這是将來她能和高再無談判的籌碼,如果告訴剛子牙,就輪不到她出場。沒有人不想離開這裏,要離開就要學會口是心非。
剛子牙揮揮手讓她走,粗鄙的眼神大喇喇地看着希望纖細的腰身消失在門口,這樣的女人丢給高再無着實有些浪費,還是快些解決了高再無這個麻煩,美人想要多少不是。阿綠擡,腿坐在剛子牙身上,小手摸着進他衣衫內,“鋼爺,您得好好犒勞我,阿碧那個賤人總擠兌我。”剛子牙粗胖的大掌揉,捏着腿上的翹,臀,用力抓一把,惹得阿綠嬌,顫着嗔怪,“弄疼我了。”
剛子牙哈哈粗聲笑,“這樣就疼了?還沒開始疼呢。”說着逮着阿綠的嘴巴啜着吃,水噠噠的水聲啪,啪響,剛子牙掐着軟成一灘水的阿綠,把她壓在身下,健碩的身子壓下來用力往下,戳,阿綠一聲聲的叫着求饒,顫着聲愛死這男人的有力。
剛子牙攬着阿綠躺着平複呼吸,手抓住她綿柔的大,胸,呼吸不均勻地問,“這丫頭可靠嗎?”阿綠貼在剛子牙的胸口,小手摸着他胸口繼續挑,逗,“可靠,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阿綠循着機會就自我表功一番,非要剛子牙賞她不可。剛子牙翻身繼續壓,住她,咬牙切齒地說,“小騷,貨,沒草,爽是吧。”說着挺,腰,杆大動。
阿綠叫得聲音啞了說不出話來,軟軟的依賴着剛子牙,“鋼爺,您要不放心,再試她一試。”剛子牙好奇問她怎麽試,阿綠輕捶他胸口嬌笑着說,“還能怎麽試,男人和女人的試法。”兩人奸笑着又是滾作一團,不多時又是風吹草動床板吱,吱響。
因為上次交易失手的事情,高再無刻意避開,不接觸雙并會的生意,這正中剛子牙下懷,他并不确定高再無就真的是卧底,派到警方的人傳來消息稱未查到關于高再無的資料,潛進去查過指紋臉比照圖,仍舊沒找到關于他的只言片語,高再無就像是突然出現在視野內的人。
剛子牙想除掉高再無,連做夢都想,卻不敢輕舉妄動,只因為高再無手裏握有他的把柄。剛子牙一直想借賀元洲的手打壓高再無甚至殺了他,奈何這小子賊精,上次竟然被他逃回來,這些日子賀元洲對高再無頗為器重,讓剛子牙心裏極為吃味。
高再無不管生意,剛子牙偏偏事事親力親為,仿佛找到年輕時候熱血的感覺,把腦袋拎在手裏的感覺,過着刀劍嗜血的日子,這對剛子牙來說是快意的。
上次和王叔談得不愉快,王叔在背景這塊有着舉足輕重的影響力,在他眼中,高再無就是個未經風浪的奶娃娃,被一個晚輩撥了面子,翻來覆去咽不下這口氣,今天帶人來賀元洲的院子,說是兄弟好久不見聯絡感情,其實是興師問罪。
賀元洲把高再無叫來,佯怒問他可有此事,高再無雙手插在口袋內供認不諱,“确有此事。”賀元洲給王叔遞茶讓他息怒,邊訓斥高再無,“王叔什麽樣的身份,怎麽能這麽沒大沒小。”話說得嚴厲,卻未見真生氣,面子還是要給足對方。
王叔餘怒未消,橫眉冷對嘲諷賀元洲現在家大業大,不把他們這些老一輩放在眼裏。賀元洲給王叔添茶,親自送到他手上,和善謙恭地笑着,“我哪敢,承蒙你照顧才有我的今天,去領鞭三十。”高再無欠身退出去。
賀元洲退步,“那兩處娛樂城及東興街,算是晚輩送給您的賠禮,王叔消氣別和他一般計較。”王叔這才溫和了面部表情,直誇賀元洲上道,坐了不久就心滿意足地走了。
剛子牙氣得咬牙,“就這麽便宜這老東西,他早惦記着那兩處。”賀元洲以前是王叔手下一名小喽啰,是跟着王叔打下一片天,後分出來單獨打拼,王叔始終認為賀元洲有今天是憑借他的庇護,從賀元洲這裏拿走不少地盤及利潤極好的地段。
“阿再最近在做什麽?”賀元洲把桌上的三枚白瓷茶杯斟滿溢出來,獅子老了就走不動,只惦記着啃最近的,卻不知道身邊的小獅子長大了,想要老獅子那身老骨頭。
剛子牙說,“和藍蓮一女的混在一起。”
“等他傷好,讓阿再去照顧王叔的生意。”倒掉杯子的茶水,吃進去的消化不了是不是該吐出來。
高再無身上一道道血痕縱橫,尤其是後背,紅腫着皮膚外翻,露出嫩肉,私人醫生來看過,要掀開已經破爛的上衣給他消毒,被高再無拒絕,醫生只好留下藥膏囑咐他按時塗抹。希望站在一邊看他白色背心上滲出的血跡,胃裏面一陣翻滾,忍住作嘔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