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在車把手上。看她像一只被繩子拴着的小母狗,賀光澤笑了,笑得陰森森,他從不是好人,玩女人時候更不是。女人越叫他越興奮,忍不住讓她們叫得更大聲,不管是愉悅還是痛苦的,最好是流着淚的慘叫,因為慘叫的分貝比哽咽更讓他振奮。
希望被拴住,賀光澤倒不急了,他把希望的衣服全部扯掉,讓她上半身光着,摁着她的肩膀把她壓在車上,感受着她冷得打顫,他樂得嘿嘿笑,“女人就不能對她溫柔,只是可惜這張臉。”
希望擡頭撞向他的臉,被賀光澤識破,他也不惱,摁着她的臉把她貼在車皮上,舌尖順着她脖頸往下移動,在每個青筋血管暴起的地方就故意多啃咬幾下,要咬破那薄薄的皮膚,好吮吸那滾燙的鮮血。
希望覺得難受極了,賀光澤在折磨人方面是高手,他變态起來無人能敵。希望以為只有高再無有随身帶刀的嗜好,原來賀光澤也有。不知道是疼的厲害還是光線不足,希望竟然覺得賀光澤的面貌和高再無有那麽點相似,平時竟然從未覺得。
賀光澤喝了酒,他大腦不清醒,他想找些刺激的事情來做,在這陌生的地方,黑暗讓他想要歡呼雀躍。賀光澤的刀子貼着希望的柔軟,用刀尖挑着那頂端的朱果,湊近看因為天冷,胸,房上泛起的小疙瘩,他像有強迫症一張,用刀尖去戳那小疙瘩。刀尖挑破皮膚,小疙瘩消失了,卻滲出血紅色的圓珠,在白嫩的軟,玉上是妖豔的紅,賀光澤低頭咬住那流血的傷口,像吃奶的小孩,劇烈的吞咽着,只是他喝得不是奶,而是血。
希望疼得眼淚吧嗒嗒往下掉,她怎麽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是這樣的死法,在一不知道的破舊路邊,被人拴在車上,以屈辱的方式被喝血。雙腿被壓制住動彈不得,只能扭着身體閃躲,手被束縛住又能動到那裏去。每動一下,手腕處就傳來要勒斷一樣的疼痛。
賀光澤喝上瘾,舉着刀子在希望胸上開出另幾個血口,不大沒有血液噴出來,他很有技巧的只是一兩厘米的樣子,卻對這樣的方式上瘾。每個男人都喜歡埋首在女人柔軟的胸,上,被柔軟包圍着,被疼惜着又像被寶貝着,只可惜賀光澤不記得母親的樣子,他估計連母乳都沒喝上幾口,所以他喜歡女人的胸,部,喜歡在這裏喝血,吃奶一樣的香甜。
希望嘴巴裏配合着慘叫,她發現每叫得大聲賀光澤就像發瘋一樣的笑,撲上來抱着她啃,而此時他的神經似乎有些錯亂,那模樣就像嗜血的動物撲上已經被咬斷經脈的獵物。希望手指貼在車把手上,賀光澤系得太緊,更何況是領帶,她手用不上力又夠不到。
希望覺得身上已經血跡斑斑,她不知道會不會成為死相最恐怖的一個,但是她知道……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面。希望快速用手裏面的布條纏上賀光澤的脖頸,賀光澤估計沒想到希望會解開繩子,他用手拉扯手裏面的布條,大聲斥責希望。
如果是平時,希望估計就松手了,但是,現在,這是個變态,她恨不得勒死他,她是真的這麽想的,是他殺了小雯,就算她殺了他也算是為小雯報仇了。
一陣風把希望吹醒,她冷着打寒顫,這是賀光澤,賀光澤的兒子,如果她把賀光澤殺死,那麽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把找到剝皮抽筋。她把賀光澤同樣綁在車上,用同樣的方式屈辱地對他,脫了他的衣服,用刀子在他胸口上劃了幾道口子。
希望撿起地上的衣服她冷呵呵站在車邊等着人來,幾分鐘過得卻像煎熬一樣,旁邊的賀光澤被凍得嗷嗷直叫不停說要讓希望不得好死之類的話語,希望脫下他的襪子塞在他嘴巴裏。藍蓮和雙并會她是再也不想回去了,那麽此時不走,以後還怎麽有機會,她朝着黑乎乎的路上又看幾眼,仍舊不見那人來。
希望分不清方向,她一直往前走,順着土坡往下滑,那是條溝,她又順着溝往上爬,砰砰兩聲槍聲在身後響起,希望腳下的步子越發快,她抓住坡上不知道什麽植被只顧往上攀登,又是兩聲槍聲。希望一直往上爬,又是下坡,不知道上上下下多少次,最後才是平坦的土地,只是不停碰到樹木或者是地上不知道什麽植物,希望大致熟悉腳下的地勢,她開始跑,往前跑,用力跑。
希望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遠,她一直走到雙腿打顫,她才停下來坐在地上休息,身前身後都是望不到邊際的樹林,不是茂盛的參天大樹,有些是種下一年的還算樹苗的小樹,地上是幹枯的雜草。
希望歇夠了爬起來繼續往前走,就算死她也要往前走,那才是希望的方向。又走了将近一整天的時間,終于不再是樹木和荒草,腳下有青磚綠瓦的人家屋頂上冒着炊煙,煙霧吹着風慢悠悠地飄散,雖不是順風希望仍舊覺得自己聞到香噴噴的氣味。氣溫偏低,希望被凍得瑟瑟發抖,昏黃色的太陽要落山,在山尖上留下點害羞的紅彤彤臉頰。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貌似大和諧了,不敢寫太過分的,吃點青菜喝點小米粥吧~~敏敏如果建群給親們玩,有願意加滴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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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大整頓文,鑒于這文前面有幾章太那啥,咳咳,寫了篇番外替換,等大和諧過了再換回來~~
☆、NO.57
希望站在那裏嘿嘿傻笑,她解脫了,她終于逃出藍蓮了,她的命不再是別人說了算。笑着笑着就淚流滿面,她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無牽無挂仍舊無親無故。
從山上爬下去又花費了些時間,這裏的人家并不多,二三十幾戶而已。希望身上的衣服破爛又是蓬頭垢面的模樣,雖剛過了吃飯的點,天寒地凍的出門人少,少數幾個出門的在巷子裏碰到希望紛紛怪異地打量她,不肯讓她進門。
這地方的巷子極為特別,不是方方正正的形狀,有些戶房子占地面積大些,巷子的路就窄些,有的地方偏又寬的厲害,拐來拐去的。希望不知道轉來轉去的走了幾條巷子,敲門的幾家紛紛表示家裏窮沒吃的,不肯給她食物。又累又餓實在走不動,希望坐在一戶人家門前,除了這裏她也不知道要往那裏走,想着好歹熬過今晚上,明天白天再去找些吃的。
這戶人家主人推門去小店買日用品,門口靠着門的希望一下子翻滾進來,把那女主人吓得直厲聲尖叫,從院子裏匆匆跑過來一個男人,應該是這家的男主人。夫妻倆奇怪警惕地看着希望,希望伸着手想要對他們表示來意,可惜她有氣無力只能重複一個字:餓。
夫妻倆把希望推出門外,見她不肯走就拿掃帚敲她,希望閃閃躲躲着就是不肯出門,她知道出了這門估計真的會餓死,眼睛突然看到大門下一個白白嫩嫩的東西,她彎腰跑過去拿起來就啃,那是饅頭,這戶人家用來喂狗的饅頭,而狗嫌棄饅頭硬。饅頭的确硬邦邦的,像石頭一樣咯得牙疼,但希望餓了,她要吃東西,不然她會成為冬天的一具凍僵的屍體。
到底是鄉下人,看希望狼狽的和狗搶食物,心底有些不忍,夫妻倆用地方語言嘀嘀咕咕低聲商量,希望聽不懂他們的話,覺得他們應該是在說關于她,她擡頭對那兩個人友善的笑。笑是她能發出最友善的訊息,表述着她毫無惡意。
夫妻倆商量之後決定讓希望進門,但是條件是不能進屋,她只能在外面的大棚裏面過夜,丢給她一條破棉被。大門被鎖上,院子裏房間的門也被鎖上,偌大的院子只有希望,及不遠處的一條土黃色的狗,還有幾只叽叽喳喳擁擠着取暖的雞。
希望擁着被子躺在地上,睡得難受卻是她前所未有踏實的一次,因為命終于是自己的了。
希望早上很早起來,用掃帚把院子打掃幹淨,等着這家主人起床開門。先出來的是戶主的媳婦,長相老實的婦女,穿着枚紅色底小碎花的棉襖,出來看到希望就坐在自家雜草垛子裏面,抱着那破被子取暖,昨晚上降溫不少。
婦女走過來踢踢希望的腳,“睡醒就走吧,家裏窮沒錢給你。”說着進屋了,再出來手裏面拿着三個饅頭,不由分說塞到希望手裏面,“拿着走吧,除了這個也沒其他能給你的。”希望昨晚上抱着那個饅頭啃了半宿仍舊沒吃進嘴裏多少,早就又冷又餓,對婦人笑笑就低頭啃饅頭。一口氣吃了一個半,噎得一直打嗝,那婦人嘆口氣責怪她幾句,又進去給她端了一茶缸子的熱水。
饅頭加熱開水最占胃,希望覺得胃裏面鼓鼓的身子也跟着熱起來,“大姐,這附近有工廠嗎?”希望不敢貿然行動,但是她要活,要活就要先幹活。
婦人把她上下打量幾圈,問她,“從家裏面跑出來的?”
希望一愣,随即尴尬地笑笑,嘴上說,“我男人總打我,我受不住就跑出來,大姐,我沒能力養不活自己,這附近有工廠能幹活嗎?”
希望臉上挂着傷,衣服露出的皮膚上青青紫紫的,婦人就相信了,“遭天譴的畜生,怎麽把你打這麽狠,跑出來就別回去了,家裏面有娃嗎?”希望搖搖頭,婦人點點說繼續說,“沒有娃就不回去吧,有娃就苦了娃。”
婦人說有個親戚是開工廠的,就是髒累怕希望不幹,希望說肯定不嫌棄,這婦人是個熱心腸的當場表示給那親戚打電話問還缺人不。希望當然高興,嘴上不停說感謝婦女的話。
婦女的熱心遭到丈夫的反對,理由是希望來路不明,“說你女人家見識短,現在外面多少騙子,她說是被男人打跑出來你就相信,還要介紹到表叔廠裏去,別是背景不幹淨的人,給咱惹事兒。”丈夫一提醒,婦女覺得自己立場表得太快,被丈夫推着出去拒絕希望,但是看到希望笑嘻嘻一臉期待地看着她,婦女怎麽都開不了口。
“只管叫表叔來看人,他廠裏不是缺人厲害麽,他說不行我也好回了她,這好人好當,壞人我可做不來。”婦女一臉為難,丈夫思索下點頭說成。
中午時候那位被稱為表叔的才來,四十五朝上的年齡,頭頂頭發稀疏,個頭不到一米七,卻有老板範,見到希望拿出面試的場面,問了姓名年齡家庭住址和工作經歷,希望只說以前在餐館洗過盤子,其他都含糊過去,婦人在旁邊幫襯着說是從家裏面跑出來的。
那位表叔覺得希望還行,年輕肯定手腳麻利比,如果真是來路不明工資也不敢多要,這樣的用着更劃算,表叔當場表示,讓希望跟他走。
表叔中午在農家吃飯,看得出來這戶人家對這表叔是極為巴結的,殺了一只雞做了份土豆焖雞,希望只喝了點白米粥沒輪到吃菜。兩杯酒下肚後,表叔說,“來的路上遇到件怪事,三地村大墩子那停了不少好車,都是帶圈的。”
夫婦倆問發生什麽大事了,表叔壓口酒才慢悠悠開口,“那些人兇神惡煞的我哪敢往那裏看,只看到擡着一男一女兩屍體,地上都是血,慘得厲害。”三個人說起最近治安問題,一致認為是快要過年,被人路上使壞劫財傷命了。
希望卻聽得心裏咯噔一下,她記得昨晚上下車的地方有個水泥墩子,有一米多高,那裏發生人命,是誰死了?昨晚上她把賀光澤留的就是那裏,難道真的是碰巧遇到劫財的?那她為什麽會聽到槍聲,還是被人謀殺的?
下午希望跟着表叔的車走了,車是輛四輪大兜車,沒地方可坐,只能坐在地上,每個小坑窪都能把人踮起來,磕的希望屁股疼,她幹脆蹲着手抓住車皮。車經過那個大墩子,已經沒有大叔說的血腥,地上的血跡都被處理掉,幹幹淨淨的讓希望想不起來昨晚上到底停的是不是這裏。
下車希望知道婦女說的髒累是什麽廠了,是家塑料廠,是收破爛收到鞋底子或者破桶拿來化掉再利用,用廠長的話就是:資源合理利用、可持續發展。工廠裏都是塑膠的味道,臭氣熏天,希望想難怪位置這麽偏。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廠子最破舊不正規,但廠長像模像樣的給希望辦了迎新晚會,每人一個大茶缸子裏面倒上不知道什麽牌子的白酒,喝下去拉喉嚨,天冷,一群人圍着火堆聊天,婦女一堆,男人一堆,後來有人端來西瓜子、南瓜子和些花生,一群人圍着跳躍的火苗還算熱鬧。廠長介紹希望時候用村書記宣布新聞時候抑揚頓挫的語調說:這位姐妹是從家裏面跑出來的,到我們這裏,大家要團結起來好好掙錢。希望以為大家會對她的來歷好奇,一晚上相處下來發現,別人都很忙,忙到無暇關注你的來歷,是你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兒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謊話信手拈來呀~~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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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把前面幾章尺度大了點的章節拿下來放在群裏面了,換成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