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
寬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腦袋,他轉身準備出門,“那不就得了。”
我摸了摸被他拍過的腦袋,急忙喊住他,“喝、喝酒嗎?”
“你那怪物一樣的酒量還是算了吧。還是說你想趁着醉酒對我做些什麽奇怪的事情?我可沒忘記你想做我第四個老婆的癡想。”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感覺在冒熱氣,當初第一次和宇髄天元喝酒,上頭後說自己饞他身子,還好死不死地被須磨小姐她們三個聽到了,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鬼殺隊。
“不喝就快走,快走快走。有三個老婆給你能的。”
“24歲了還單身,跟你比我确實華麗多了。”宇髄天元雷區蹦迪,在我爆炸邊緣的時候,又拍了拍我的頭,“去做你說過的事情,不要懷疑自己。”
靠!
我看着他慢慢走遠的背影,眼淚都快成災了:“系統嗚嗚嗚,我真的好饞這個香男人啊。”
系統:“可以了可以了。好男人的老婆都不會超過三個,你沒機會了。再說了,24歲的您配嗎?整個鬼殺隊,大概也就悲鳴嶼行冥比你大吧。”
“?”
“你天天喊的大哥20歲,肖想的對象宇髄天元23歲,時透無一郎最小,才14歲。甚至主公也才23歲。剩餘的哪個不是青春正年華。”
“俺也青春正年華!”
“蝴蝶忍18歲,甘露寺蜜璃19歲。更別說繼子們了。”
“哦蝴蝶忍才37kg,你呢?”
體重穩過百的我抱起地上的酒壇,奪門而出:“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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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夜起,我面臨的就是漫長的禁閉,主公讓我在家裏好好反省,在蝶屋多感受下人類的鮮活。
剛開始幾天我根本沒興趣去蝶屋看蝴蝶忍在線錘人,只不過天天守着杏壽郎和祢豆子也很無聊。
直到炭治郎傷好出任務之後回來找我,我才解除了自閉狀态。
拉開窗簾讓月光透進來。
在我房間裏的少年放下木箱,顯得有點局促:“之前一直沒敢問,因為問了別的鬼有關于鬼舞辻無慘的問題之後,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唔,我大概知道你想問什麽了,”我撓了撓下巴,在腦海裏組織了下語言,“我跟祢豆子的情況不一樣,沒辦法給你意見。但是珠世小姐的藥劑絕對是可行的。”
“這樣的嗎,那還真是個好消息呢!”炭治郎眉眼彎彎,摸摸從箱子裏爬出來的祢豆子的頭,“黎和珠世小姐成為了很好的朋友呢。”
我手癢地跟着揉了把祢豆子的頭,她眯起眼睛乖巧地蹭過來,看得我心花怒放,“嗯啊,珠世小姐是一位很厲害的醫生。”
醫鬧屑老板無慘終将死于醫生之手,想到這裏我就開心。
“黎笑起來很好看!”
“!幹嘛,突然誇我?”一左一右給祢豆子編辮子的兩個人同時停下動作,對上了視線。我實在拿突然打直球的炭治郎沒辦法,頓時感覺口幹舌燥。
“……因為、因為前陣子煉獄先生的事情,黎好像不是很開心。有陣子沒看到黎的笑容了。”
“這樣嗎……我倒是經常看見炭治郎的笑容,也、也很好看……”
肉眼可見的,他在我長久的注視下臉紅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情況,但感覺臉很燙,燒的腦袋暈。
“……”大紅臉X2。
被無視的祢豆子氣呼呼地錘了下兩邊的人,我立馬低頭研究她辮子的花樣,唔,我剛編的不錯,繼續繼續。
系統:“老牛,老牛,這裏的嫩草不要吃。差九歲,你不可以。”
滾!滾回你的宇宙去!
編好辮子的祢豆子在地上打滾,從我的床底下扒拉出了一壇眼生的酒。
“?這是什麽時候在這裏的?”宇髄天元送來得酒我早就喝完了,我也沒有把酒藏到床底下的習慣啊。
炭治郎聳了聳鼻子,“嗯,有那個風柱的味道。”
我:“???再聞聞看他有沒有下毒。”
炭治郎認真聞了聞,搖頭:“聞不出來。”
想了半天沒想通那貨幾個意思,但是因為酒糧斷了好幾天的我此刻特別開心,拿過酒杯問炭治郎:“喝酒嗎?超——好喝!”
“诶?酒嗎?我還從來沒有喝過呢。”
“酒可是個好東西!是男人就要喝!鬼殺隊的每個人都陪我喝過!”
除了宇髄天元和甘露寺蜜璃,全員菜雞系列。
打開蓋子就是撲鼻的香氣,就連不吃東西的祢豆子都眼巴巴地瞧着。我顧慮着菜雞們的酒量倒了點給他們,說道:“先舔兩口試試,接受不了就算了。”
出乎意料的是,一人一鬼同時喝完,接受良好的樣子,炭治郎評價:“甜甜的,很好喝!”
祢豆子撲過來抱着酒壇,我只好拿了個酒勺讓她自己随時舀着喝。
和炭治郎一人一杯幹杯,我喝了一口,入口一點都不澀,清香撲鼻,雖然我不會品酒,但确實是不必現代的那些精釀什麽的差。
就是喝了有點上瘾,不知不覺就會喝多。我和炭治郎第三杯的時候,我去翻酒壇,已經快見底了,祢豆子坨紅着小臉打酒嗝。
我看着她跌跌撞撞地爬起來,試圖爬上我的床,然後暈頭轉向地倒了過來,身後是炭治郎,他也正站起來準備去接小醉鬼。
炭治郎應該能接住她的。
正這麽想着,一人一鬼兩兄妹一起朝我的方向倒了過來。
很好,炭治郎也是菜雞一員。
著名頭槌藝術家硬邦邦的大腦袋帶着兩個人的重量砸在我胸前,我呼吸都快被砸停了。
“對、對不起!”手忙腳亂推着妹妹站起來,又站起來試圖拉我的炭治郎,下一秒再次被倒下來的祢豆子砸回了原處。
這次真的是正面朝下了。
比起被埋胸這種事情,我感覺更重要的還是我的生命安全。
“……”我要死了系統。頭槌是不是把我的心髒砸碎了。
系統:“為了保護視力,我屏蔽你了。”
炭治郎比不死川實彌好一點的是,他沒有徹底暈死在我身上。在祢豆子終于磕磕絆絆到達我的床上後,他掙紮着爬了起來。
先給我行了個大禮:“真的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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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對着月光,看不清面容,隐隐可以看到超級紅的臉色。
“噗。”我沒憋住笑,“其實沒關系的啦。安啦安啦,只是個意外嘛。”
我起身,拉着他坐到床邊,這下他的臉就看得清楚了,還真是紅的像滲血一樣:“先坐一會兒哦,哦!還是先給祢豆子蓋好被子,我收拾下房間。”
把被祢豆子撞得東倒西歪的家具重新擺放好,再把酒壇蓋好蓋子,和酒杯一起收拾進櫃子裏。整頓好後,我回身看床附近的兩只。
祢豆子還在床上挺屍,而以往面面俱到的長男炭治郎抱着被子迷迷瞪瞪地查看正反。
一看就知道酒意更上頭了,腦子開始罷工了。
“我來吧?”我走過去,問他。
“沒關系的,”他傻傻地搖頭,繼續跟被子做無謂的抗争,“太麻煩你了。”
醉酒後也這麽有禮貌的嗎。有點乖巧。
“你這樣不行哦,還是我來吧”我又想笑了,揉了揉他的腦袋,試圖去接他手裏的被子,結果卻搶不過,“有時候過于耿直就是固執了。”
沒辦法,這樣下去今晚都別睡了,我只好就這樣握着他的兩只手抖開被子,踮腳拿身體的重量壓着他彎腰把被子蓋在祢豆子身上。
祢豆子翻了個身睡得正香,也不知道炭治郎在想些什麽,他就保持着彎腰的動作任我擺布,即使醉了也沒有倒下,而是支着身體支撐着我的重量。
好不容易撲騰完被子,我有些冒汗。
“沒想到稀血風男送來的酒,後勁這麽大。”別說第一次喝酒的人了,我這種老手喝着都有點頭暈。
拉着炭治郎坐在床下,正想讓他躺下和祢豆子一起睡,或許是聽到了我說稀血和風,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一字一頓正色道:“風柱,傷害了祢豆子。”
“嗯不錯嘛。還會提取關鍵字,腦袋還能轉動。講話口齒也很清晰。”我還饒有興趣地對心裏的鬼殺隊酒量排行榜進行了調整。
炭治郎表情嚴肅,拉着我的手沒有松開,繼續講他的小想法,“他有欺負過黎嗎?”
“這個嘛……”我甩了甩他的手,沒甩開,幹脆也在床邊坐了下來,抱着看好戲不嫌事大的心态,故作委屈地說道:“當然欺負過啊,稀血、不是,風柱大人,好兇的呢。”
炭治郎露出了個不贊同的表情,給不死川實彌抹黑簡直太快樂了。我內心哈哈狂笑,表面不動聲色地擡起另一只手捏了下他的臉:“好啦好啦,睡覺吧。”
“睡覺?和祢豆子一起嗎?”他看了看我,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