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洋出差回來了,我請了假去火車站接他,我從來沒有到車站去接過什麽人,這是我第一次去接一個人,去接一個我那麽愛的人,走在路的感覺是甜蜜的,雖然天上飄着雨,走在路上卻沒有冷的感覺。我早早的到了車站,想早早的見到我的洋,等待的心情是焦慮而快樂的。寒風中,我站在站臺上,想起洋,心中陣陣暖意。

火車晚點了,可洋終于來了。看到他下車,真想撲上去抱着他,只是人太多,不敢。我幫他接過行李,看着他只穿着毛衣,問他:“冷嗎?”

“不冷,我在下面也是這樣穿的”。

一路上,我們走着,洋沒說分開的事,只是問:“想我嗎?”

我看了他一眼問道:“你說呢?”

說完,我挽着他的手一路前行,洋告訴我,這次出差,差點就回不來了,他們在外地租的車被撞了,所幸人都沒事。加上,他這次去才知道,公司上次派出去收款的人,收的款被搶了,這對才起步的公司有很大影響。

我說到我那去吧。他說要先回去看看,我想也好,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外婆了。(我已經習慣把他的外婆叫做外婆了)。

路上遇到他的一個熟人,和他打招呼,也是胖胖的。我問:“那不是你的相好吧!”其實我是随便問的。

“不是”,他回答得挺認真,“不過,他知道你。”

“什麽?”我吃驚的問道,“你告訴他的?”

“不可以?他是我的好朋友,他知道我是,所以我告訴他了。”

“怪不得,我看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不過,他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看他那樣,是不是有點吃醋的味道。”

“看你想得!”

到了家裏,外婆已經把飯弄好了,告訴他有幾封他的信,外婆不識字,我接過來一看,全是銀行來的催款單,我知道,洋告訴我,他都已經透支了,我告訴他,我這個月工資還沒領,一會兒我去取出來,先給他用着,他說:算我借你的。我沒說話:雖然我本身并不富有,但我根本就沒想過要讓他還過。我已經把我當成他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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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沒在家中吃飯,而是和我在外面吃的。這樣我們會有更多在一起的時間。下午,洋說,他要去公司,我告訴他,我在辦公室等他,辦公室有許多事要做,我想請洋幫忙給我編個學生管理的軟件,洋編軟件很還可以。我告訴他,我們原來都有架子了,只是Dos界面的,不是太好用,想換成Windows界面的,洋說,下午他來單位看看。

快下班的時候,洋來了,我讓他在小辦公室裏等着我,洋一個人在那上網,我得忙我的工作,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人都走了,我才有時間和洋搭上話,洋看了我們的管理軟件,他答應抽空給我編,不過得花上半個月。我告訴他,沒問題,只要能出來,什麽時候都可以。洋說着拿了一張盤出來,說這是給我做的桌布。我打開文件,是一個圖象文件,我将圖打開,上面全是我的照片。原來前幾天洋給我要照片是為了給我做這張桌布。桌布做得很精致,洋在圖形處理上很在行,我的幾幅照片,鑲在好看的背景上,很得體,屏幕的左下角寫着他和我的名字:歐洋&曾海,我看了很高興,也很感動,這禮物很別致。我把他抱在我的身上,确切的說是我抱着他,我卻靠在他的懷裏,他的腿很長,我就這樣依着他,他靠着我,直到天黑了,那一刻,我想,這是怎麽樣的幸福!我輕吻着他,他回應着我。在寒冷的冬天,漆黑的辦公室,我們這樣吻着,我感到我簡直就象是在天堂,我真希望時間就這樣不要結束!

我所在的部門的的工作是比較繁忙的,常常晚上要加班,盡管如此,還是常給洋去電話,以确定我是不是下班後能去他那。洋總是說,晚就別來了。我知道他是為我好,可其實,我希望他說,再晚,你都來,我等你。所以,每次他這麽講時,我都會有點失望,因為如果是他問我,我會讓他來,我也會等着他,無論有多晚,有時晚上加完班已經近十一點了。從學校到他家是一段很長的路,沒有直通的車,中途要轉車,下車後,還要走上十分鐘的路。每次加完班後,再晚,我都會想辦法找車出去,因為心裏想着洋,有種家的感覺。就象當年我的小屋,當我看到小屋的燈光時,心中充滿着希望,如今,當我想起他的小屋,雖很簡陋,可因為有洋在,給我以許多的希望,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時的季節已經是初冬了,在趕往他家的路上,站在車站上等車,路上沒有一個人,寒風吹得全身僵冷,手腳都僵透了,偶有過去的車輛,卻又不是他家的那個方向的。可心裏一想着馬上就要見着我的洋,心中充滿了喜悅。每次到他家時,洋都還沒睡,他睡得都比較晚,開始時,狗還叫,可後來,狗知道是我的聲音都不叫了。洋每次打開門,我都想撲進他的懷裏,可沒有。也許我和洋都不是太會表達愛,洋只是簡單的說一句,來了,怎麽這麽晚才來或怎麽會想着要來的,我就說:“想你呗!”

到洋的小屋,洋一般都在編他自己的播放器,我看每次他都在更新,他比較喜歡新面孔。所以他的播放器的外觀老是變,他告訴我說,他想做一個本地的同志主頁,他興致勃勃的拿他做好的第一頁給我看,不錯,音樂效果和畫面都還可以,可我對做主頁不在行,也只是說不錯,就再沒多發表意見。從第一次見面起,洋就讓我和他一同做個同志主頁,我也想,可我知道,我不行,一是我真的太忙,屬于自己的時間不多;二是,我确實不是那塊料,我對計算機不是太再行,雖然,我比洋先學計算機3年,可他比我熟練多了,主要是我沒他聰明。

我們每天在一起都做,每次我都能達到頂峰,痛快淋漓,可他卻不行。很少,很多次都是靠他自已。也許是由于白天太累,也許是因為,興奮過後,太疲倦,做完過後,雖然我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狀态,可眼皮總是不聽使喚的上下打架。于是,他說着說着,就會聽到我的鼾聲,然後,他就會把我搖醒,半嗔半怒的說:“醒來,醒來,每次都是這樣,完事後,你就睡了,不要睡。”說着又用力搖我。我睡眼惺松的醒來,聽到這我就想笑,可至多五分鐘,我又沉沉睡去。雖然每次他都不怪我,可我有時心裏真的會很內疚,畢竟他還沒有得到愉樂,可我真的太累了。

連續多天的做,我告訴他,“我都要虛脫了,你放過我吧!”

他說,“我們今晚上不做,只抱在一起。”

“那可能嗎?”我問。

于是,每次不做都是以我達到頂峰為結局。

然後,他就在旁邊得意忘形的偷笑,仿佛小孩做什麽壞事得逞了似的。

有時,因為要趕到幾十公裏外的郊區去上課,上午7點就要到指定的地點乘車。從他家到乘車的地點也沒有直通車,要轉兩次車,因為天太早,有時沒有車,所以,我常常得5點半就起床。起來時,他還在熟睡,輕輕的吻他的額或唇,就離開了,走在路上,天還沒亮,又冷又困,畢竟十二點過才到他家,真正入睡時已經二點了,常常只有三個多小時的睡眠,再加之連續作戰,常常感精力不足。因此,每天堅持的晨泳都取消了。可心中無怨無悔。雖然想讓他到我那去住,這樣可以多睡二個小時左右,可他習慣在他那,我就只有将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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