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喜歡你,我想要你
鐘泠背靠在應泊涵懷裏,不住地混亂喘息。前後的重要器官都落在對方手裏,以溫柔而恰好到處的力道挑逗撫弄。
應泊涵有一雙漂亮而纖長的手,手指靈活有力,所有帶過他的老師都忍不住誇一句“天生就是拿手術刀的手”。此刻這雙手離了手術臺也毫不遜色,兩指插在鐘泠後穴裏按摩他的前列腺,面不改色地問:“這樣不疼吧?舒服嗎?”
語氣正經得就像是給病人做指檢的肛腸科醫生。
“不要問我……”
“鐘老師,你怎麽比上次還害羞。”應泊涵話語裏帶了點調笑,”只靠後面能不能出來?要不要我給你口?“
“說了不要問我……呃……”鐘泠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別碰那兒!”
應泊涵很無辜:“不碰哪兒?”他惡意地在那小塊區域摳弄了一下,鐘泠頓時像案板上的魚似的劇烈彈了一下,“放松點,我是在幫你。”
鐘泠的喘息越來越亂,間或夾雜着一兩句甜膩而不成調的呻吟。應泊涵緊繃着身體一邊給鐘泠做手活兒,一邊在心裏念大悲咒,想要盡可能離鐘泠熱得發燙的身體遠一點,對方卻在本能支使下不住地黏回來,讓他更加叫苦不疊。
鐘泠汗涔涔的,渾身上下泛着情欲的淡粉,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飽滿香甜,時刻誘惑着他咬下去然後大口吃掉。應泊涵只能加快手裏的動作,争取早點結束這甜蜜的折磨。
面對發情的Omega也不過如此了。……雖然換做Omega他也根本犯不着用這種方式給對方做發情舒緩,醫學科技的進步是全人類的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鐘泠終于嗚咽着射在他手心。高潮下的後穴不住緊縮,緊緊纏着他的手指,滲出的液體幾乎把整個手掌都打濕了。
應泊涵心內大大松出一口氣,立刻松開鐘泠,揪過幾張紙給兩人擦了擦,剛作勢下床準備去浴室處理下自己的難題,就被鐘泠拉住了手腕。
他偏頭看去,只看到鐘泠被碎發遮住的緋紅的臉。鐘泠沒敢看他,聲音也小如蚊吶:“你不做嗎?“
應泊涵靜了片刻,問道:“你以什麽立場來問我這個問題?”
“……”
“鐘泠,你喜歡我嗎?”
“……”
應泊涵嘆了口氣:“你不喜歡我。所以,剛剛只是一個醫生在幫他的病人度過可能會引起生命危險的發情期。”他掙了掙手腕,“放手吧。”
“如果我是Omega,你還能忍……”
這話一出口,應泊涵聽到自己腦子裏名為理智的弦“嘭”一下斷了。他頓時被激怒了,甩開鐘泠的手,翻身跪趴在鐘泠身前,掰過他的腦袋惡狠狠地盯着他:“我現在硬得要爆炸了,但那不是因為什麽勞什子信息素或者AO本能,是因為在我面前發情的人是你;如果面對你我都能忍住,你憑什麽不相信我能正常面對發情的Omega?你以為真的沒有Omega在我面前發過情嗎?”
鐘泠被他吼得腦子發蒙。應泊涵雖然偶爾不正經,但向來是溫柔體貼、溫和有禮的,以至于鐘泠經常會忽略他身為alpha與生俱來的侵略性與攻擊性。他愣愣地眨了兩下眼,本就霧氣彌漫的眼裏頓時緩緩留下兩行淚。這原本只是生理反應,應泊涵卻誤會了,他深深嘆了一口氣,低下頭來在他唇上印一個淺淡克制的吻:“睡吧,我借用下浴室。”
他翻身下床,背挺得筆直,根本看不出正遭情欲困擾,頭也不回地走向了浴室。
鐘泠躺在床上,揪着薄被發呆。浴室裏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或許還有低低的喘息,他聽不分明,卻攪得腦子更加一團亂。他的身體還在發燙,餍足卻不滿足,剛剛發生的一切在腦海裏揮之不去,他終于肯承認:此刻他無比懷念那個有力的擁抱、靈活的手指,和主人克制而充滿愛意的吻。
-發瘋的是鐘籁。
-鐘籁已經死了。
他緊緊閉了眼,又猛地睜開,掀開被子下了床。
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應泊涵猝不及防,只能瞪着光溜溜的來人:“怎麽了?又發情了還是想上廁所?”
……他居然真的只是在洗澡而已。鐘泠不由有些想笑,掃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勃起的陰莖猙獰得吓人,此刻被主人冷落,正可憐巴巴地滴着水。
應泊涵順着他的視線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說:“我擔心我撸到一半忍不住沖出去強奸你,先沖個涼冷靜下。”
鐘泠小聲說了句什麽。
應泊涵沒聽清楚,伸手關掉花灑,随手抓過一條浴巾圍住自己:“你說什麽?”
鐘泠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似的,一步步走過來,扯掉他松垮垮挂在身上的浴巾,扶着他的腰湊上去吻他:“操我。”
應泊涵頭一次體會到什麽叫做大腦宕機,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點,錯開兩唇相接的距離,又問:“什麽?”
“我喜歡你,我想要你,我想和你做愛,我想你……”鐘泠不依不饒地追了上去,“插進來操我。“
應泊涵迅速和他纏作一團,抱住他反身把他壓在牆上,眼裏像要燒起火來:“你想清楚了?”
鐘泠點點頭。
“成年人反悔無效,等會兒你再怎麽求我,我也不會停了。”
鐘泠自覺這輩子的葷話已說盡了,只閉了眼承受他洶湧熱烈的吻,緊緊貼近他,放任自己沉浸在新一輪的情欲旋渦裏。
應泊涵擡起他一條腿,抽出在他濕軟後穴簡單擴張的手指,克制住不管不顧硬闖進去的沖動,硬撐着一絲理智問他:“有安全套嗎?”
鐘泠渾身都在抖,搖了搖頭,盡可能平靜地說:“直接進來。”
他第一次聽見應泊涵罵髒話。接着應泊涵俯下身吻他的眼睛:“會有點疼,忍一忍。”
手指确實不能和alpha的性器官相比拟,僅僅是進入一個頭部,鐘泠就覺得自己要被撕裂了。應泊涵牢牢卡住他的腰不讓他後退,聽上去也并不好受:“乖,別動……”
猙獰的兇器緩緩推進,身體逐漸被撐開的感覺詭異極了。鐘泠只覺得脹且痛,以為被撐滿了,低頭卻看見對方粗壯性器還有小半留在外面。他幾乎要哭了:“你怎麽……這麽大……”
應泊涵按着他的腰窩往自己性器上送,小聲哄他:“是你太緊了。放松一點,這樣我沒法動……“
“呃……”鐘泠咬牙承受他的進犯,當性器插到底,完整的親密結合讓兩個人不約而同松了口氣。應泊涵低下頭淺淺吻他,抓着他的手環住自己的腰:“抱緊我。”
鐘泠哽咽着貼近他,避開他的吻,把腦袋深深埋在他肩窩。
應泊涵靜靜等他适應,在甬道夾得沒那麽緊後開始輕輕抽動,憑借記憶找他的前列腺,在那裏來回摩擦,嘴裏還在逗他:“哪裏比較舒服?”
“……”
鐘泠沒有理他,他便換了角度,加了點力道撞他,頓時感覺內部絞緊,身體主人也難耐地溢出一聲呻吟。
應泊涵便笑了:“是這裏。”他開始集中精力進攻那個地方,很快逼得鐘泠神志潰散,手指蜷縮在他背上抓撓,字不成句地讓他輕一點、慢一點。
應泊涵如他所願,慢條斯理地插了一會兒,就看到鐘泠從他懷裏擡起頭來,眼神濕漉漉的,寫滿了難言的控訴。
應泊涵忍俊不禁,動作逐漸孟浪,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他低下頭深深吻他,把他甜膩的呻吟都堵回嗓子眼兒裏,還不忘說葷話刺激他:“還是重一點比較舒服對不對?”
兩個人在浴室胡天胡地了半天,鐘泠腿軟得根本站不住,被應泊涵一把撈起來挂在身上,就着相連的姿勢向卧室走去。
唇舌交纏和性器進出帶來的黏膩随聲此起彼伏,鐘泠被他壓在柔軟被褥裏,雙腿擡高,整個人幾乎被對折,深深插入的性器自上而下地操他。
應泊涵進得很深,動得又快,鐘泠很快覺得腰酸,貼着應泊涵的唇綿綿吻他,要他換個姿勢。這在應泊涵聽來無疑是撒嬌,他立刻把鐘泠翻了個身,把鐘泠扣坐在自己懷裏用力往上頂撞,同時握住他精神奕奕的性器快速套弄。
鐘泠頓時被鋪天蓋地的綿密快感所淹沒,意識潰散間有種理解了為什麽AO無法抵抗情欲本能的恍然大悟。性愛像大海,包羅萬象;又像浪潮,毀天滅地。他被高潮拍上岸,又被卷回情欲旋渦,除了喘息呻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又一次射在應泊涵手心,內部絞緊了抽動的兇器,應泊涵卻悶哼了一聲抽出了自己,空出一只手給自己快速手淫,最後盡數射在鐘泠光裸的背上。
鐘泠稱得上是筋疲力盡,卻仍有力氣懷疑他的怪異舉動。應泊涵只是喘息着吻他,輕聲呢喃:“會成結,你受不了。”
alpha的體能優勢在此刻盡顯,應泊涵很快恢複精神,他抱着鐘泠去浴室做了簡單的清潔,快速換了幹淨的床單和被褥,把那些被精液弄得一塌糊塗的布料團吧團吧扔進洗衣機,最後把鐘泠緊緊摟在懷裏滿足地嘆息:“快睡覺,我要累死了,明天可能還得上手術臺。”
“……”鐘泠幾乎都要為自己拉着他縱欲而感到羞愧了。
以為是肉渣,一不小心全壘打了,點煙。
Q:應醫生,鐘泠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應泊涵:你這問題就像我媽和我對象掉水裏我該救誰一樣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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