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兩情相悅

作者有話要說:

突如其來的溫存,展昭一怔,身子僵了一僵,卻下意識的将身體微微前傾承載起白玉堂的重量,手動了動,終是遲疑着擡起攬上白玉堂的肩,安慰似的輕拍了拍。觸手熟稔的溫度,近在咫尺的鼻息,展昭微微勾唇,澀中透着暖意。

事已至此,易地而處,怎忍心怪他?又怎能怪他?

“貓兒……”白玉堂沒有擡頭,不由自主在他頸窩貪戀的輕輕摩挲,語氣一改凜冽任性,如和風般清淡舒緩,“貓兒,如今五爺身份與你那一身貓皮無異,你脫離了這繁枷正可無所顧忌的做你心中想做之事,護你心中想護的大義,再無須身陷兩難情難自處。而我,正可代你去直面醒立廟堂的諸般牽絆,你江湖人身份不便做的事我來做,自此之後,我便是你,你便是我……”

展昭一震,原來最開始的誤打誤撞到最後白玉堂心甘情願認下這四品差事,他心中早已清晰篤定不甚清明,同是自折羽翼甘之如饴,展昭為了包大人,白玉堂卻為了展昭……思及至此展昭心中五味雜陳,竟分不清是悲,是喜,“你何苦如此委屈了自己……”

白玉堂眸光清亮,神色透着探究,“委屈?貓兒,你心裏從來沒有我,五爺幾時不是委屈?”

展昭本不善言辭,更被他一句話噎的哽咽在喉,想要解釋終化作無聲勝有聲的凝眸注視……玉堂,此番情義,展昭怕是無力償還。

白玉堂的氣息得寸進尺的壓近,“貓兒可是在想如何補償?”

“我……”局促的對白,無措微亂的神色,看在白玉堂眼中竟是情動的魅惑,如夜色中搖曳不滅的燈火,卻是流浪人義無反顧的栖所。

手上力道突然加大,抵住展昭下意識意欲掙脫的閃爍,竟是蠻橫的意味,低頭尋去,百嘗不厭的溫涼柔軟緊張卻透着期待,更是遷就與縱容。

許是壓抑的久了,太多情緒需要爆發,需要補償,白玉堂将通身重量壓在展昭身上,唇齒交合厮磨,濕滑靈巧的舌尖探詢深入吮吸汲取,引他一步步深陷忘我。

喘息聲欲加急促粗重,身下之人情動之中有了反應,不再是委屈隐忍的矜持而是羞愧生澀的迎合,白玉堂忽然頓住,呼吸是難以自持的顫抖壓抑,注視着展昭泛着迷離水汽的氤氲眉眼,喑啞開口:“展昭,白玉堂所做皆是心甘情願,無半分牽強,你無須覺得欠我。”

展昭的目光沒有躲,是義無反顧的灼熱,在發覺白玉堂呼吸壓近的一刻他确是想以此做補償,可當白玉堂熟悉的體溫瞬間傾置,真真切切的體息抵上慌亂的唇瓣,他竟無法忽略身體渴望探尋索取這種感覺的誠實,本心裏,對于白玉堂的體息,他不是遷就而是期許,對于這種親昵,不是迎合而是同白玉堂同樣的貪戀進而奢求更多。

擡手輕覆上白玉堂臂上傷處,平靜中透着火熱的執著,“玉堂,展昭縱是萬般思慮,卻從未後悔過……”

白玉堂帶有薄繭的手掌劃過他耳際的紅熱,引得展昭一顫,醇綿厚熱的手掌落于頸側卻停止了進一步索求的動作,聲音沉斂飄忽,卻是致命的誘惑,“展昭,你可想清楚你說這話的後果,五爺不是每次都能如客棧裏那般自持,如若我今日要了你,傷了你,你可會怪我?”

迎着幽潭一般的深邃眸光,那裏沉澱的內容太多,白玉堂自認看得懂卻不敢輕斷妄論,內心裏自嘲的笑,情之一字何解舊時何其清明?此時面對這情真,白玉堂居然會怕了,怕傷了展昭同自己一般無二的驕傲。他了解展昭,越是看似波瀾不驚,越是在固守着一份付之一炬的堅持,而在白玉堂心中,這份堅持無論是什麽,白玉堂都甘願用性命去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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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煞風景的敲門聲攜帶着徐慶憨實粗厚的嗓音,“老五,我進來啦?”

感覺到展昭的身軀明顯一僵,剛要開口便聽到蔣平的聲音,“人家兩個人的事要你操心?走!走走!回你自己屋去!”

緊接着是韓彰不以為然的聲音:“老三就是婆婆媽媽,人家五弟貓兒都不吵了你還嫌事少!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耳聽他三人連推帶擁各自進了房門,空氣一下子安靜的有些異樣。

呼吸聲更是清晰可聞……

白玉堂壓在展昭身上的姿勢沒有動,只定定打量到展昭面色複又紅染才開口,語氣是展昭記憶中從未有過的認真:“貓兒,我再問你一遍,你可想好……”

展昭扇動了下眼睫,沒有躲閃而是直接的迎上白玉堂眼中燃燒跳動火速攀升的焰火,略挺起身,唇瓣生澀的覆上白玉堂的,輕輕摩挲,背上卻被白玉堂強有力的溫熱手掌托起送的更近,唇被他完全含在嘴裏tian弄吸允,展昭沒有拒絕,接下卻努力的做了他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的事------去解白玉堂的衣衫……

這一切的變化白玉堂始料未及,這一切所引發的反應白玉堂更是從未體會過的戰栗,他強行壓抑着體表下撞蹿的激流,耐着滿脹的疼痛摸索着抽去展昭的腰帶,将他衣衫緩緩解開……

瑩麥色的緊韌肌膚入眼,那兩處早已在白玉堂隔着薄衫的撚弄下躍躍欲試的撩撥着一個男人本能的饑渴y望,可白玉堂還在忍,越是迫切激烈的想要索取占有,越是放緩前奏撫摸愛撫給他足夠的時間和心理準備,這份心思展昭明白,是真心的呵護與珍惜,他閉着眼由着白玉堂的引入一點點放松自己……

白玉堂沿着他的頸項一路吻下,手握在他身上在敏感處留戀游走,無論是他的手,還是他的舌,都能得償所願的帶給展昭一波接一波的顫抖和激烈的戰栗,甚至呻?吟……

那體會展昭雖曾經經歷,然時隔數日後的再次嘗及竟是颠覆理智淹沒倫理的極致,刻意壓低斷續破碎的呻?吟聲不斷溢出唇齒,展昭阖緊的長睫,微微開合的唇,緊韌到極致的肩頸,下意識挺動的身軀……迅速的将白玉堂的侵略推到風口浪尖,他搬過展昭的身軀,探索着,一點點更深入的嘗試,試圖将傷害降至最低。身體猛然一震,再無顧慮,再無隔閡……

銘心刻骨的痛激的展昭瞬間清醒,那裏本能的瞬間收緊,“貓兒!”白玉堂驚慌失聲,深深埋入他身體內的粗壯突然停止不安分的摩擦抽song,穩在那裏努力平複。手覆上他腰間,附身自他耳邊揶揄,“貓兒,你再如此緊張,五爺真的控制不住了……”

展昭卻全然沒有說笑的心思,涔涔冷汗已下。

“貓兒?!”白玉堂見他吃痛,當下做出抽離的打算,扶在他腰間的手正欲拿開卻被展昭反手覆上,阻止的力度鄭重的握了握……

“貓兒……別勉強……”

展昭将頭稍稍揚起,反手握緊白玉堂的手,十指相扣,将身體小心翼翼的向後送去,因抽取拉開的分寸之距複又緊密無間,兩具身軀緊緊結合在一起……

那處脆弱感受着來自白玉堂的律動撞擊,速度卻是在耐心的取悅展昭的身體,展昭努力的讓自己放松去試着接受歡愉,一次次漫不經意的抽song皆有意無意的磨過內裏的敏感,體表溫度似也被這摩擦引得急劇上升,下意識的用盡全力仰合。

一次次沖撞馳騁,白玉堂的身軀劇烈一震,電流一般的狂烈再無力自持的流竄逬射……

一種卸了力的疲倦,展昭仰靠在白玉堂胸前,疼痛伴着汗水,義無反顧伴着心安理得,那裏的疼痛越是清晰越是意味着自此之後,白玉堂屬于展昭,展昭屬于白玉堂,更意味着生不能同年同日,死卻要同墓同穴。

白玉堂拭去他額邊冷汗,臂力不自覺的收緊,這份情,他珍之惜之,聲音深情而認真:“展昭,除你之外,這輩子白玉堂心中不會再容第二人……”

展昭沒有回頭,也沒有睜開眼,只是将身子更向後靠了靠,“展某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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