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
急火燎要回洞房的架勢,他手下又有那麽幾個海量之人幫着擋酒,原本想逗他的一些個老人,發現在這事兒上歐陽穆十分不識逗,索性死了鬧洞房的心思,歐陽穆在衆人奉承的目光裏,一點都不客氣的回了洞房!
這年頭幹什麽都是要憑實力了!梁希宜身邊的丫鬟們不由的感嘆。
梁希宜的陪嫁丫頭一共八個,夏墨,夏憂跟随她的時間長,算是一等丫頭,其餘六個為了好記名字都取了節氣,算作二等丫頭,分別是夏春,夏天,夏秋,夏冬,夏雨,夏雪。
其中夏春和夏天生的漂亮,繡活又好,分別掌管着梁希宜的針線和首飾。夏秋廚藝不錯,負責廚房相關,夏冬負責采辦,夏雨負責外界聯絡,夏雪則負責其他人管不着的事情。
他們年齡從十一歲到十三歲不等,正是用得着的時候。歐陽穆長的英俊,又待梁希宜溫和有禮,看在這群年輕的小女孩眼裏,若說是不讓人動心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他們處在心性不定的年紀。
他們原本都是定國公府家生子,眼界頗高,十分了解侯府裏的龌龊事兒。能夠選中被梁希宜帶入靖遠侯府,日後去遠征侯府未免沒有需要他們提攜幫襯的心思。
這年頭十個陪嫁丫頭八個當了姨娘,他們心裏有數,自然看向姑爺的目光就有些複雜。但是好在曉得誰是主子,納妾什麽又都是将來之事兒,誰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表露出一點心思。
梁希宜兩世為人又豈會不懂得這點事情?但是她終歸需要人伺候,不可能為了防着丫鬟爬床就不用丫鬟了,那不是苦了自個?再說,這種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可以貶走起了心思的丫鬟,她能貶走起了心思的夫君嗎?說到底還是歐陽穆自己的把控能力。
歐陽穆推門而入,立刻迎上了兩個小丫鬟,端着熱水,紅着臉道:“姑娘讓奴婢準備的熱水,姑爺先洗洗手吧。”
歐陽穆一怔,渾身打了個激靈,他屋內好久不曾有過陌生女子,一時沒反應過來伸手就打翻了水盆,後來聽說是梁希宜吩咐的,又有些害怕梁希宜生氣,淡淡的說:“徐三,你趕緊再打盆水去。”
徐三是他的小厮,自然清楚主子性格,示意兩個小丫鬟可以出去了,這裏他來伺候。站在梁希宜身邊的夏墨卻有些不認同,小厮伺候姑爺可以,那他們小姐呢!
梁希宜站了起來,說:“怎麽了,一進屋就擺着臉色,嗯?”
歐陽穆一怔,這時才發現梁希宜早就換了衣服,鮮豔的束腰紅裙将她的蠻腰襯托的極其性感,引得他的目光都快黏在她身上了。
梁希宜那頭墨黑色的長發中間,露出了巴掌大的白皙臉頰,他微微一怔,大步走上前攥住梁希宜的手腕,道:“怎麽不等我給你解發,我,我還想給你解開發飾呢。”
歐陽穆的腦海裏,一直有一個畫面,就是他松開梁希宜的發叉,然後看着這綢緞似的墨黑色長發慢慢披散下來的過程。
“咳咳!”梁希宜咳嗽兩聲,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徐三輕輕的放下水盆後也急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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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彼此對視,歐陽穆的拇指不停的在她的手背上摸搓,梁希宜終是害羞的垂下眼眸,不想再去仰頭看他了!
歐陽穆長籲口氣,一把摟梁希宜入懷,嘴裏輕輕呢喃:“希宜,我終于是,我終于是同你在一起了,我們,我們再也不會分開,永遠,也不會分開了。”
他的手勁很大,死死的摟着梁希宜的腰部,向自個懷裏按住。
梁希宜被他抱的快呼吸不了,不由得擡頭向後面仰着。隐約感覺到背部那雙寬大的手掌,輕松的就解開了她腰部的束帶。
歐陽穆彎着腰,唇角落在了她揚起的下巴處,不停的吸着屬于梁希宜的芬芳。
梁希宜渾身癢癢的,啊,直接就進入洞房節奏嗎?可是歐陽穆能力沒問題嗎?
她還沒準備好撲倒他呢……>o
作者有話要說:1=百度而來。 下章上肉。
☆、93
歐陽穆只覺得懷裏女人好像一團棉花似的軟軟的,還有淡淡的清香味道,手掌所到之處仿佛能捏出水來,一時間血脈贲張,心曠神怡,本能地将梁希宜攔腰抱起,翻身壓到在自己的身下。
梁希宜腦袋暈眩,不由得想起上一世經歷,頓感驚恐起來,眼睛如同小白兔似的帶着幾分懼意。雙手忍不住抵着歐陽穆的胸膛,一個勁的往外推他。
歐陽穆知道她曾經不喜歡此事兒,生怕再次吓到懷裏的女孩,急忙放松手勁,嘴巴貼着她的臉頰輕輕的吻,小聲說:“希宜,我喜歡你,是那種,好喜歡好喜歡的那種喜歡。嗯……”
梁希宜微微一怔,擡起頭同他四目相對,生出幾分害羞的情緒。
歐陽穆的瞳孔特別的幽深,如同一望無盡的夜空,神秘而深邃,此刻,閃爍着莫名的光彩。
“那個,我……我幫你把這身厚重的喜服脫了吧。”梁希宜扭了扭身子,從他懷裏爬出來,讓歐陽穆坐在床邊,她低着頭服侍他更衣。
歐陽穆心裏如火,卻怕太着急前功盡棄,索性沉默不語,眼睛卻是離不開梁希宜半分。
梁希宜解開他的領口,空氣裏彌漫着屬于歐陽穆獨有的男人氣息,讓人無法忽視。梁希宜臉頰通紅,越發有些窒息,她不停的為自個打氣,歐陽穆對她一心一意,她一定要善待他呀。
安靜的房間裏,只聽得到兩個人沉重的呼吸聲音,歐陽穆清澈的眼底,沾滿情/欲。他等着一日,等的太久了,仿佛死過一次,又對未來充滿期待。他擡起手,粗糙的手掌一把抓住梁希宜的白嫩的手腕,輕聲呢喃:“希宜……”
梁希宜心裏有些害怕,但是不停告訴自己要放松身體,任由歐陽穆将自個摟入懷裏,腦袋埋在了她的胸口處。唔……他不停的來回蹭着,竟是不知不覺中就解開了她領口處的扣子,一點點打開,将長裙上面的衣衫徹底脫掉,露出薄薄的一層亵衣。
梁希宜打了個冷顫,緊張的不知道該如何行事。她是想任他為所欲為的,也很想回應他的感情,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個的身體,女人的第一次那麽疼,她經歷過,所以才更害怕呀。
歐陽穆的唇角到處蹭着,從梁希宜白皙的脖頸,蹭到了略有些敞口的亵衣胸口處,這裏高聳着一對誘人的凸起,他的右手從亵衣下面鑽了進去,直接攥住了梁希宜渾圓飽滿的胸/脯。
“嗯……”梁希宜白嫩的兩家飄起朵朵紅暈,歐陽穆沒有任何猶豫的使勁用手一撐,撕開了她亵衣的扣子,渾圓映入眼簾,他毫不客氣的含住胸上那一抹誘人的粉紅色,輕輕舔/允。
梁希宜大腦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感覺好奇怪,她完全說不上來,只覺得渾身上下軟綿綿的,泛着燥熱的難受。
歐陽穆右手托着她的胸/脯,嘴巴仿佛品嘗世間美味似的認真不停的吃着梁希宜敏感處,左手攔住她的腰間,使勁往自個懷裏靠,只允許她這麽站着,不許有一點逃避。
梁希宜身子酥麻,倒也是沒力氣争什麽,她本意同歐陽穆好好過,兩只手配合的攏住他的後腦,指尖不停在他的脖頸處來回游走。
歐陽穆右手也爬向了她的腰部,兩手使勁将她抱入懷裏,慢慢的側躺到了床上,然後突然翻身壓住她,唇角從胸口處順着脖頸來到那向往許久的薄唇上,輕咬吸允。
梁希宜一聲呢喃,笨手笨腳的兩只手被歐陽穆霸道的放在他的腰上,上下游走在歐陽穆略顯粗糙卻全是肌肉的背脊上。
這便是男人強壯的身體嗎?
上一世李若安是文弱書生,自稱才子,倒是同歐陽穆的感覺十分不同。
歐陽穆發現她神色悲傷,便清楚是又記起了往事,即便梁希宜在想李若安,歐陽穆也覺得胸口堵着火氣,不許他懷念他人。他用力捏了下她的胸脯,舌/尖在在她的唇齒間粗重地攪動,堵得梁希宜快喘不過氣,唔唔了兩聲。
“不許想別人!”歐陽穆粗聲粗氣的說,右腿彎曲抵着梁希宜兩腿中間,生生隔開她的兩條腿。他那雙靈巧的手亦慢慢的從梁希宜胸口處的花蕾開始,滑向剛剛被打開的大腿中間,指尖開始摩擦着她兩腿間的那條細縫,輕輕揉捏。
“別,我……”梁希宜哽咽出聲,身體的反應很奇怪,有點不受控制的柔軟。她上一世同李若安都是李若安一頭挑子熱,見她沒反應有時候還會硬來,倒是不曉得為什麽書中都管床事兒叫做翻雲覆雨,此時卻體會到幾分魚水之歡的快樂。
“不怕,希宜……”
“不怕……”歐陽穆的愛蔓延全身,他仿佛被梁希宜柔然的聲音徹底點燃,力道加大的撫摸着梁希宜全身,嘴唇亦一點點輕輕吻了下來,光滑的脖頸,粉紅色的花蕾,收緊的小腹,一直來到梁希宜神秘的三角地帶。他的舌頭如同他的人一般熱情似火,梁希宜被他舔的渾身顫抖,不一會就浸濕了亵褲。從外面看起來,還以為她怎麽了。
歐陽穆見她反應這麽大,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拱了起來,面色游離,神情恍惚,索性兩只手捧住了她的豐滿的臀部,腦袋埋在兩腿間,更加賣力的吃起她的蜜水。
梁希宜覺得自個快死了,這,這是什麽感覺。她上一世同李若安總是不歡而散,哪裏會有如此融洽的時候?她又沒接觸過外男,自然不曉得夫妻間還可以如此!
歐陽穆其實也從未吃過女子這裏,誰不嫌棄髒啊。上一世,都是女的倒貼他不放,自然是女人們服侍他了,哪裏需要他這般忍耐着下/體硬/梆梆的痛處,耐心的伺候別人!但是這一世,他總是想讓梁希宜離不開他,依賴他,只好拿出曾經曉得的一切手段,從身心将梁希宜徹底征服。
有時候歐陽穆也會反思,若是他上一世晚一點,成熟一點再和陳諾曦在一起,或許也不會生出那麽多的悲哀。後來,等他想明白了想去讨好上一世的陳諾曦時,對方卻是完全無法接納了。
一陣強烈的軟弱感從心頭湧起,梁希宜忽的不停的顫抖起來,酥麻的感覺達到了定點,然後又洩了下去。她啊的一聲,放下弓起的下面,眼波流轉,害羞的盯着擡起頭的歐陽穆。
天啊,這是什麽感覺,太,太陌生了。
歐陽穆手掌摸了摸她的下面,撈起了一灘水,故意讓她看,道:“沒事兒,希宜,你不過是高/潮了……夫妻之間,沒事兒。”
……
梁希宜害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剛才仿佛失去了心魂,只覺得那感覺輕飄飄的,所以任由他為所欲為,此時冷靜下來,才曉得自個到底要有多放/蕩!
她的雙手捂住臉頰,竟是不敢去看歐陽穆,歐陽穆趴在她的身上,腦袋探過來,輕聲說:“你喜歡這種感覺嗎?以後我日日待你如此,可好。”
“呃……”她是不讨厭啦,但是若說喜歡,只覺得那種無法控制心神的感覺很說不上來,有點刺激,又有點舒坦的難以用語言表達。難怪世上以男權為盛,在這事兒上,女人永遠在下面被壓啊。
歐陽穆拉住她的手,讓她往下放。梁希宜一怔,頓時感到手指尖碰到了個硬/硬的東西。
“這……”
“希宜,這便是夫妻,我只對你這樣,你也只對我這樣,嗯……”歐陽穆臉頰通紅,他其實憋的快要吐血而亡了。
梁希宜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小手輕輕的握住那個東西,只覺得手心灼熱的快燙死了。貌似比李若安的那個大,還長……
壞了,李若安那個比他的小,還每次弄的她好痛,歐陽穆這個這麽大。
她,她好怕承受不住呀!嗚……
“摸摸我,希宜。”歐陽穆眨着一雙渴望的眼睛,示意梁希宜動一動。
梁希宜尴尬的搓了下手,不過動了兩下就讓歐陽穆有想要射的欲望了。
他大吃一驚,上一世他可沒這麽不中用呀,連醉仙樓裏的第一美人都說他時間長。轉世後,明明身體條件好了,怎麽卻……難道這事兒也需要不斷的鍛煉才可以持久?
歐陽穆突然移開了梁希宜的手,她有些驚訝,又有些受傷,忍不住道:“我,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我……”剛才歐陽穆那般迎合她,她自然想要投桃報李了。
歐陽穆急忙搖頭,暗道不如趁着現在先插一下完了,否則一會軟了,別在幹都沒幹就射了,也太丢人,尤其是他可不想在梁希宜眼前早洩,豈不是真應了外界傳言,他不行嗎?
梁希宜不懂得他的心思,卻見歐陽穆又開始到處吻她,還扒開了她的大腿,下面硬/物狠狠的抵住了梁希宜的兩腿中間,來回蹭着,她紅着臉,感覺似乎又有水從兩腿間流了出來,她,她實在是太放/蕩了,怎麽可以這樣……下次一定要多鍛煉不要這麽一碰就軟了。
歐陽穆感覺差不多了,就頂了下插/進去,只覺得梁希宜處子般的身體緊緊的包裹住了他,仿佛都快把他的命根子夾斷了,然後……
一股巨大的快感湧上心頭,小弟弟毫不猶豫的射了,變成了軟趴趴的小蛇。>o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芥末大大的地雷和肉鬆大大的手榴彈!
☆、94
梁希宜連疼的感覺都不明顯,然後就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她怕歐陽穆尴尬,急忙撇開頭,感覺到他的身子沉沉的壓在她的身上,下面硬/硬的東西完全軟了下來。
她上一世本懂得床底之事,自然清楚這是完事兒了,兩個人陷入了沉默。梁希宜擔心他,柔軟的手撫摸着歐陽穆健壯的背脊,輕聲道:“嗯,要不要讓外面的丫鬟上水洗一洗?”
歐陽穆看了一眼梁希宜有些心疼的目光,仿佛在和他說,沒事兒,能力差點也沒事兒……
歐陽穆頓時羞憤起來,一句話不說的把腦袋往梁希宜的脖頸處,蹭的梁希宜渾身癢癢,不由得笑了出聲。歐陽穆摟着她的腰間,翻過來側躺着,四目相對,他探起頭看了眼下面的白色喜帕,興許是因為他就插了一下的緣故,只有一點點紅色。
他臉頰一紅,索性紮了下手蹭在白色喜帕上,見紅色有了一大片,方覺得面子上好過一些。然後又面無表情的摟着梁希宜躺好,說:“你想洗洗嗎?”
梁希宜點了下頭,那還用說嗎?這麽大的運動量,她渾身都濕透了。
歐陽穆不清原起了身,親手幫她換了一件新的亵衣,吩咐外面的丫鬟們上水洗身體。
洞房花燭夜,必然是要行房事兒的,所以嬷嬷丫鬟們都不敢輕易睡去,守在門口等着叫水。不光是定國公府的陪嫁嬷嬷,就是靖遠侯府的媽媽們也都盯着後院呢。人人都說大公子怕是對女人不成,好男色,揭曉秘密的時候到了。
歐陽穆叫了水,衆人頓時放下懸着的心,同歐陽穆親近,曾經陪同隋家姑娘嫁入靖遠侯府的陪房李媽媽,更是喜極而泣,她一直擔心穆哥兒沒被他們帶好,可能真無法人事,心中始終覺得愧對早逝的大房夫人,此時看來倒是他們誤會穆哥兒。
陪嫁嬷嬷拿出白色喜帕,遞給李媽媽,然後李媽媽要把這個帕子拿給房裏主母過目。有的地方風速還會挂在牆頭曬幾天呢,方顯得女子貞潔清白。靖遠侯府老太君因為身體緣故在西北養着呢,所以這塊喜帕是送到了王夫人手裏。
一路上她刻意讓鮮紅色的地方露出來,這麽一大塊的血色,誰敢說大公子不能房事兒!
因為主子夫人要洗一洗,歐陽穆身邊的小厮自然不能輕易進門,所以在屋子裏服侍的四個丫鬟都是梁希宜的陪嫁丫頭,他們守在門口好久了,自然聽見一些動靜。
此時小姑娘們見梁希宜眼波流轉,明媚可人,渾身上下竟是帶着幾分說不出的妩媚動人,當然清楚發生過什麽,忍不住偷偷去看旁邊一身穿着白色亵衣,長褲,面容冷峻的姑爺。
歐陽穆何等眼神,再加上上輩子遭遇的事情,他最反感女人的小心眼,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道:“你們都出去吧,一個個笨手笨腳的磨磨蹭蹭。”
梁希宜責怪的看了他一眼,見歐陽穆無動于衷,便遣走衆人,輕聲說:“你當真那麽厭惡小丫鬟們服侍?還是讨厭所有女人呀。”
歐陽穆怕他誤會自個性取向,急忙換了一副臉孔,坐在她的身邊,厚臉皮道:“我只願意在你面前露出真性情。”他舔了下唇角,深深的看了一眼梁希宜,說:“也只願意像剛才那般對你一個人。別人白給我我都懶得要!陪嫁丫頭同老爺那點破事太多了,我不想被誰誤會,稍有不慎被算計了去,還惹得你生氣臉面難堪。不如從頭就徹底絕了他們的念頭,才好讓他們專心的伺候你。”
“哦。”梁希宜言語平淡,心裏卻被他直率的言語弄的溫暖極了,忍不住掐了他一下,說:“你記住今個說過的話,我當了真,要是,要是以後你看上了誰,不用瞞着我,我自會給別人騰地。”
“胡說八道什麽!”歐陽穆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道:“我抱你進水沐浴。”
“咕~~(╯﹏╰)b……”她好尴尬,忍不住攥着自個亵衣的領子。
歐陽穆見狀,攔腰抱起了她,道:“誰說要脫你衣服了,水裏面,自然是貼着……身子的好。”
梁希宜一怔,歐陽穆卻是猴急的抱着她一同進了水,還好水桶夠地方,只是她這穿了衣服的還不如不穿衣服呢,濕透了的白色亵衣将兩個人身體的關鍵部位弄的若隐若現,反而更具有極大的視覺沖擊力,歐陽穆眼睛裏都快冒綠光了。
梁希宜急忙坐入水裏一動不動,歐陽穆卻不肯放過她摟入懷裏一陣愛撫,輕聲說:“希宜,一回生二回熟,我這次一定會表現好一些的。”想他上一世也算閱女無數,總是不能在這方面輸了。
“唔……”梁希宜害羞的垂下眼眸,她其實覺得他表現已經是極好的了。
歐陽穆見梁希宜不說話,更感到剛才丢人丢大發了,于是更加賣力的放肆揉捏懷裏的不停嬌喘的女子。他在梁希宜的背後,右手拖住她的嬌/乳,食指不停挑逗着她的花蕾,唇尖在她的背脊,脖頸處到處游走,左手卻伸到她兩腿中間,輕輕撫摸,下/體蓄勢待發。
梁希宜想要說不要,卻在他偶爾停歇的時候希望他繼續下去,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直到歐陽穆的小弟弟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方覺得胸口處莫名的空虛被什麽塞的滿滿的。
歐陽穆讓梁希宜坐在自個的身上,水流的流動讓相互接觸的身體有些發澀,發出了湧動的聲音,梁希宜想要停下來,卻控制不住自個的身體,歐陽穆右手從她的胸處往上游走,來到下巴處,一下子擡着她的頭,讓她挺直身子,目光看向正對着他們的鏡子。
梁希宜驚呆了,鏡子中被歐陽穆不停肆虐,任由胸口處的渾圓上下震動的女人是自己嗎?
太,太難為情了……
這一次的時間比剛才長了不少,歐陽穆心滿意足的帶着梁希宜走向歡愉的極致,然後又叫了水。
小丫鬟們看着滿滿一桶水,再聽着主子說換掉水,一時間臉頰通紅,吩咐外院的嬷嬷們趕緊。一整夜,四個陪房丫頭都沒有睡覺,共換了三次水。之所以沒有第四次水的發生,還是陪嫁楊嬷嬷擔心梁希宜身體,私下叮囑過的。
歐陽穆後來一想,萬一這事兒傳回定國公府,讓國公爺曉得會不會怪他對梁希宜索取太多了。所以在第三次換水後,他則是摟着梁希宜入睡,還不要臉的讓梁希宜握着他弟弟,一起入睡。原本冷漠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在夢裏都是微微揚起,胸口被幸福填滿。
梁希宜是真累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不一會就睡熟了。
翌日清晨,陪房楊嬷嬷在門口候着,她擔心姑娘早上起不來,就算王氏示弱,說過免了梁希宜晨昏,但是梁希宜卻不好做的太過,日後被人嚼舌根不孝順繼母婆婆的還是她自個。
梁希宜動了下,覺得胸口特別的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歐陽穆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呢,寬大的手掌還不忘記摸着她的胸。
無恥!
梁希宜拍開他的手,想起昨日種種頓時臉紅一片,她倒是不覺得難受,這一世相比上一世實在是太舒服了,一點都不會覺得疼,她也沒那麽緊張了。
“希宜,再睡一回吧。”歐陽穆聲音帶着粘度,一聽就沒安好心。梁希宜拉了拉他的手,說:“快起床,稍後還要去請安呢。我新媳婦第一天進門,你想破了規矩不成。”
“府裏沒那麽多規矩。”歐陽穆不情願的悶聲道,梁希宜起了身,他感到身子冷冷的。
梁希宜曉得他就是這麽個性子,勸慰道:“那就當是我不想別人說閑話,你快快起身嘛。”
歐陽穆一怔,聽着耳邊軟軟的言辭,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自然願意成全她,說:“那我陪你去,晚上呢……你要什麽都應了我。”
什麽東西!梁希宜害臊的瞪了她一眼,喚人進屋安排洗漱。
楊嬷嬷聽見裏面的動靜,踏實了下來,還好姑娘沒徹底暈了,曉得為人媳婦的孝道。屋子裏丫鬟太多,歐陽穆便去旁邊書房讓小厮收拾了。
楊嬷嬷見狀提醒梁希宜,說:“姑娘,我看咱家姑爺貌似真的不樂意讓丫鬟伺候,日後也不能老讓小厮伺候,誰知道小厮是不是個好東西呢。”
噗……梁希宜望着楊嬷嬷一副我是火眼晶晶,歐陽穆絕對有問題的樣子,愣了一下,說:“那以後我幫他更衣吧。”她居然不是很反感這個事情,莫非心裏真是對歐陽穆動了心。不過話說回來,歐陽穆這般待她,幾個女人能守得住本心呀。
楊嬷嬷見梁希宜很是信任歐陽穆的神色,暗道不好,主子這分明是春心蕩漾呀。她日後一定要給梁希宜耳邊吹着風,不能對歐陽穆掉以輕心。
二夫人剛嫁給二老爺的時候,二老爺還老實了一陣呢,後來還不是就範。女人呀,生孩子才是要緊的,她盯着梁希宜出去的背影,決定稍後去廚房,好好給姑娘補一補氣血,先把身子養好。
☆、95
歐陽穆一襲白衣,冷峻的面容染上幾分柔和。梁希宜身着淡粉色長裙,走在他的前面。天氣剛剛有了幾分暖意,空氣清新,上個月還一片幹枯的草地此時有了新芽。
歐陽穆望着她的背影追了起來,不顧梁希宜再三阻攔的攥住她的手,道:“我們都成婚了,又有什麽不能親近的。”他剛說完就摸了摸她的頭,彈下去不知道何時落下來的一片綠葉。
梁希宜臉頰通紅,說:“稍後見長輩時你可不許這樣糾纏,像是什麽樣子。”
歐陽穆不答話,身子貼着她走路,反正他在家裏一向是想做什麽做什麽,更是要讓衆人清楚他對待梁希宜的看法,省的日後生出亂七八糟的事端。惹了梁希宜,便是故意找他麻煩。
楊嬷嬷看不慣歐陽穆,但是那畢竟是姑爺,她也只好私下提點姑娘,不管晚上如何鬧,這在外面可不能這樣随便,否則被人說的都是女孩家的品行,沒人去說男孩。
梁希宜随同歐陽穆進了大堂。
靖遠侯歐陽元華,府裏大老爺歐陽風,庶出二老爺歐陽雨,還有三老爺歐陽晨,以及大夫人白容容,三夫人王氏,以及四個孫兒都已經在大堂裏站着,等着他們夫妻二人。
梁希宜一進屋子,頓時有一種滿眼男人的感覺。她也稍微理解白容容的性格,在這麽一群男人圈裏活着,怕是沒人和她計較,給她添堵,是個女的都會被慣的很傲嬌。
二夫人在西北老家伺候老太君,并未來京城參加穆哥兒婚禮。
梁希宜給衆人見了禮,在場男子偏多,沒有誰特意問難她什麽,都給了禮物。
她把準備好的禮物分發給各位弟弟,歐陽燦望着她有些發癡,最後見大哥淩厲的目光掃了過來,急忙低下頭,喚了一聲大嫂。
梁希宜瞪了歐陽穆一眼,怪他沒事兒閑的又發脾氣,說到底明明是他搶了自個弟弟心儀的女子。還敢如此理直氣壯欺負人。
歐陽穆可沒有對不起誰的心思,在他眼裏,梁希宜是他兩輩子的媳婦,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誰敢對梁希宜起了貪念,就是從狼嘴裏搶肉吃啊。
白容容煩透了梁希宜,但是礙于歐陽穆自個喜歡,再瞧瞧兩個人眉來眼去的黏糊勁,此時正是熱乎的時候,她自然不會沒事閑的去找梁希宜麻煩,大不了以後少接觸,也算是絕了燦哥兒心思。
衆人正說着話,外院的管事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靖遠侯見狀讓他進來,他看了一眼梁希宜,欲言又止,臉頰憋的通紅。梁希宜心裏咯噔一下,最先想到的是定國公的身體。
果然是定國公派人過來,說是國公爺昨晚上突然發燒,還說胡話,此時陳太醫在府上診治,還曾在診治中途斷過一次氣,後來又回光返照似的醒了過來,現在再次昏迷不醒。
梁希宜只覺得大腦被雷驚了似的,完全無法思考,娘家必然是不想擾了她的洞房花燭,才沒有在定國公出事的時候過來喚她,現在這麽多個時辰過去了,還能見到祖父最後一眼嗎?
她的眼底一下子湧上了淚水,雙肩微微顫抖,歐陽穆心疼的不得了,急忙攬她入懷,沖着靖遠侯說:“祖父,我先帶希宜回國公府看看吧。”
靖遠侯點了下頭,吩咐管事幫着備馬車,立刻啓程。
梁希宜兩腿發軟,歐陽穆索性抱着她走,白容容和王夫人都皺了下眉頭,這定國公府三姑娘可夠嬌氣的,還要讓他們家穆哥兒如何寵着。說起來真真喪氣,昨個剛娶她進門,今個就搞不好她回門辦喪事兒……定國公府男丁一大堆,光孫子就需要兩個手指頭數,用得着一個出嫁女嗎?
在家從父,嫁夫從夫,他們家還死過人呢,豈是說撂下婆家的事兒就走,想回去就回去的了?
歐陽穆陪着梁希宜坐車,全程将她攬入懷裏,輕輕拍撫,安慰道:“沒事兒,祖父那般好的人,就算去了,也定是去一個很好的地方。希宜,每個人都會生老病死,祖父身子骨這一年變得極差,這麽吊命活着未必覺得舒坦,或許,離開了亦是一種解脫。”他不由得想起上一世,何嘗不是追随她而去,方是心裏最大的念想。
歐陽穆說的話梁希宜都懂,但是理解是一回事兒,她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渾身的痛苦感覺。曾經那般慈祥寬容的老者,他們在山裏無憂無慮的生活,開心了她陪着祖父喝個小酒,不爽了一起拿起毛筆寫寫畫畫弄的亂七八糟,或者彈琴,或者下棋,或者吟詩,或者唠叨,她早就習慣了生命裏有祖父的存在,心疼着她,不計較後果的寵愛她。
“希宜……”歐陽穆緊了緊環住她的手臂,輕聲說:“國公爺确實很疼愛你,他本是枯竭之人,卻生生為了你的婚事熬了一個月,如今走了,何嘗不是了卻心願,你定要好好活着,替國公爺好好活着,否則他在天上看着你,也會覺得心裏難過的。”
梁希宜淚眼朦胧的看向他,使勁的點了點頭,但是淚水仿佛綿綿細雨不停的落下,浸染了彼此的衣衫。歐陽穆的唇角滑過她的臉頰,一點點輕輕的吻着她的淚水,呢喃道:“以後的生命裏,沒了國公爺,你還有我,我陪着你,不管你想幹什麽,我都陪着你。我的希宜。”
梁希宜渾身一顫,心頭湧上一抹溫暖,堵着的胸膛稍微好受了片刻。
這世上缺少了一抹屬于她的陽光,卻多了一束芬芳的她的花朵,歐陽穆,她的夫君,要攜手一生的人啊。他們以後或許還會有孩子,梁希宜微微一怔,想起了上一世的女兒,眼眶發紅,這一世,請你再次投胎來吧。她不會再像上一世那般不堪,她會用她孱弱的肩膀,守護着她愛的人。
梁希宜抵達定國公府後發現房門口挂上了白色的飄帶,頓時再次淚流滿面,她終是連最周一眼都沒見到這位老人嗎?他竟是真的撐着到了她出嫁這一日啊。
歐陽穆扶着她顫抖的雙肩,跟随管事進了後堂,國公爺還沒有被移走,如同睡過去了似的安詳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梁希宜跪着趴在床邊,右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輪廓,默默的流着眼淚。
大夫人走了進來,心有不忍,勸道:“老爺子走的安詳,我本想派人去侯府通知你,但是老爺子不讓,他嘴裏念叨的就是不要叫希宜,我們終是不好違背了老爺子的遺願。他如同你惦記他似的惦記着你,三姑娘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生活,才不枉費老爺子這點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