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2)

的背部留下了自個的吻痕,他見梁希宜還是不好意思說出話,于是故意用食指插進小洞裏轉了一圈出來,還将帶出來液體擦在她的胸/部上,發狠道:“求我,嗯?”

梁希宜終于是受不了了,開口道:“求你了,穆哥,求你了,快喂我,我受不住了,嗚嗚……”

歐陽穆見她服軟,終于是心裏舒坦了幾分,早晚讓梁希宜徹底在這事兒上離不開他,還想去找別人,做夢!就算她有這個心,也要看別人是否有這個膽子接收他歐陽穆的女人。

歐陽穆讓梁希宜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托着她的臀/部,上下移動,兩個人共赴雲雨,達到了美好的高/chao,度過了一個滿足的夜晚。

雖然歐陽穆這個姿勢不太爽,但是考慮到梁希宜的肚子,他也算忍下了,待日後等梁希宜生完孩子,他要讓她好好的補償自個,将小妻子吃的幹幹淨淨,完全将梁希宜有可能考慮其他備胎的念頭扼殺在搖籃之中。她這輩子只能在他身下求歡,只能給他生孩子,否則他寧可帶着她去死。

歐陽穆随着同梁希宜越來越多的相處,越發沉浸于這種生活,他的愛更加熾熱,尤其是前幾日回老宅的時候,偶爾看到歐陽燦望向梁希宜的目光,他居然都受不了。

他的妻子,不管是誰都不許惦記,即便燦哥兒的感情淡了,他也不想他看她。偶爾想起梁希宜同秦家小二有過的書信來往,就會覺得心裏不安,他是去不了她,于是瘋狂的占有,徹底将彼此兩個人融合在一起,方曉得她就在他的身邊,他兩世的妻子,從不曾離開。

梁希宜做完後才被松綁,被歐陽穆摟入懷裏,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暗中責怪自己真是神經病,明明曉得歐陽穆的侵略性還故意惹她,最後自個被吃幹淨了。o(╯□╰)o

好女不跟男鬥,她現在大着肚子戰鬥力不成,日後再也不沒事兒招惹歐陽穆了。過了一會,她就覺得眼皮打架,沉沉的睡了過去。

歐陽穆命人備了水,自個洗了個澡,然後親自為睡着了的梁希宜擦身子,擦着擦着就變成了親吻她的臉頰,然後戀戀不舍的凝望着。

清晨,公雞剛剛打鳴,梁希宜就感覺臉上癢癢的,一下子掙了眼睛。她詫異的望着紅眼圈的歐陽穆,說:“你不會又沒睡吧。”

歐陽穆沒說話,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說:“我吩咐人去準備早飯。”

“站住!”梁希宜責怪的叫住他,道:“你最近怎麽了,老是不睡覺,這可不成。”

歐陽穆歪着腦袋,脫了鞋又仰躺在她的身邊,說:“我現在夜裏睡不着,待會吃完飯了,你哄我睡會可好。”

梁希宜一怔,道:“這麽大的人了,我如何哄你。”

歐陽穆貪婪的蹭了蹭她的耳鬓,說:“一只手攥着我的手,一只手攥着我的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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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希宜咬住下唇,深深的罵了一句:“無恥……”不過她心疼歐陽穆總是晚上失眠,于是無奈的答應了下來,整日裏真的快睡成豬了,不但夜裏要睡覺,白天也是躺在床上同歐陽穆耳鬓厮磨。她真的難以想象,習慣過這種日子的歐陽穆,日後還能去皇上身邊當差嗎?

其實歐陽穆根本沒去想過繼續回京城當差的事情,他在西北多爽啊,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最主要的是可以整日裏不務正業同梁希宜在一起……

兩個月後,傳來了李麽兒早産的消息,與此同時,隋念兒被診出懷孕。

李麽兒這一胎生的艱難,羊水先破,胎位不正,幾個有經驗的産婆輪流幫她催産,推拿,都弄不出孩子,最後還是請了西北一位金盆洗手的老産婆上府上救人,生生用手把孩子掏出來,李麽兒下面自然有撕裂。

但是更為倒黴的是,因為羊水流幹淨了,孩子出來時候太晚,渾身發紫,生生給憋死了。

是個男孩,看起來挺壯實的。李麽兒一下子失了魂,一蹶不振的昏了過去,整日裏以淚洗面,歐陽月看着心疼,日夜陪伴,徹底把差事停了。

梁希宜聽着都難受,歐陽穆更是膽顫心驚,夜裏越發淺眠,神經緊張到一定地步,整日整夜的守着梁希宜,讓她都不知道如何該安慰他。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存稿箱已經完結,新坑已開:

男主是歐陽穆的嫡親弟弟哦~~~~

☆、115

歐陽穆是真的怕了,李麽兒生産後他回老宅看望祖父,見歐陽月整個人蒼老不少,提起李姨娘一個大男人說着說着就掉下了眼淚。

他頓時聯想到自個,他們家希宜如今八個月了,眼看着孩子就要出來了,會不會遇到同李姨娘同樣的問題。他不過是想了一想,就覺得心如刀割,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栗起來。

他可不想再經歷上一世的生離死別,最主要的是上一世他不過是喜歡妻子,感恩于妻子的不離不棄,就已經是那般痛苦難受。這一世他早就将梁希宜當成了身體的一部分,深她愛到骨子裏,梁希宜就是他的心肝他的命呀。

孩子什麽的,他一輩子可以沒有,但是梁希宜,他根本沒有勇氣承受失去她的結果。

随着天氣的越發然熱,梁希宜的産期慢慢臨近,歐陽穆越來越不淡定,失眠境況嚴重,梁希宜稍微有些出汗,他都能緊張的把産婆喚過來。

最為嚴重的是歐陽穆居然動用職權,把那位年長的産婆留在府上住着了。

梁希宜不明白他到底在糾結什麽,孩子都懷上了總不能不生吧。

梁希宜除了吩咐廚房為歐陽穆熬定神湯以外,還白日裏哄着他睡覺,任由他輕薄自個老實的趴在懷裏,輕輕拍着他的後背,就為了讓他休息一會,不要那麽神經兮兮。

歐陽穆擔心梁希宜也羊水早破,進了五月份以後,他就開始不讓梁希宜下地了,恨不得夜裏把她腳踝裏系上繩子掉在床上面的梁子上,省的她肚子下墜,到時候裏面破了。

梁希宜被他搞的無語,終于大發脾氣了一頓,才讓歐陽穆老實下來。

六月初,梁希宜的肚子終于動了,歐陽穆纏着進了産房在旁邊看着,産婆和丫鬟們早就曉得歐陽大公子的神經質,誰也不敢攔着他,任由他在一邊替梁希宜着急。

梁希宜有了痛感,曉得這是要開始疼了,她先見了紅,歐陽穆大驚失色,來回在屋子裏踱步,老産婆受不了他,告訴他先紅說明下面開始開了,比先破水強。

歐陽穆頓時又開心起來,屈膝跪在梁希宜的腦後後面,兩只手揉着她的額頭,輕聲說:“産婆說你下面開了,沒破水……”

梁希宜快疼瘋了,哪裏有功夫搭理他,好在她重活一世,知道生孩子的過程,老實的憋着不肯叫出來,為稍後生孩子留力氣。

歐陽穆看的心急,他上輩子可沒進過産房,此時反而攥着梁希宜的手腕,說:“疼就叫出來,別忍着呀,你看你都出汗了。”

梁希宜快哭了,産婆也嫌棄歐陽穆太煩人,但是她不敢多說什麽,心裏暗道,好在夫人是個知道輕重,曉得現在不能把力氣耗盡,這才哪到哪兒呀,頭胎再順從疼開始也要生個半天一宿的呢。

歐陽穆心疼的望着臉色慘白,滿頭是汗水的梁希宜,接過了丫鬟手裏的手帕,親自為老希宜擦拭着。他眼眶通紅,小聲在梁希宜耳邊嘀咕,道:“就生這一個,再也不要了。”

梁希宜眯着眼睛,嘴裏咬着一塊硬物,她只覺得渾身都在流汗,下面感覺一沉一沉,胸口偶爾閃過鑽心的疼。産婆望着梁希宜,說:“再忍忍吧,我摸着開了五指兒,三個時辰就開了五指兒,夫人你是有福氣的人。”

梁希宜沖她笑了一下,心裏鼓勵自個,加油!

歐陽穆一聽迫切的問道:“孩子可是快出來了?”

産婆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說:“小侯爺,照奴才說您還是去前面喝點茶水吧,女人生孩子哪裏是一時半會的活兒,這還沒開始生呢。”

“還沒開始?”

歐陽穆盯着窗外漸漸暗了下去的暮色,快将梁希宜的手揉成一團,道:“我陪着你希宜,不怕,實在不成就讓産婆把孩子掏出來,管他是死是活,我只要他不要再折磨你,我只要你好好地。”

梁希宜說不出話,眼神淩厲的瞪了他一眼。歐陽穆卻當看不見似的,親了親梁希宜的手背,轉過頭沖産婆道:“不管發生什麽狀況都是保大人。”

産婆點頭稱是,心裏卻想着,外面老傳遠征侯待夫人不一般,她不過當個樂呵聽,如今看來,倒真是情深意切呢,連子嗣這種事兒似乎都完全不在意呀。

不過這小侯爺當年到底如何帶兵打仗的,怎麽看起來跟個傻子似的,連他媳婦都懶得理他。

他這馬屁都不會拍,女人沒有不在乎子嗣的,更何況夫人懷胎十月,怕是心疼未來兒子超過小侯爺,定是想趕緊生下孩子。這個歐陽家大公子,到底……

梁希宜一直熬到了半夜,才給産婆告知現在要開始使勁了,而且要随着下面縮的時候你使勁,一下一下,否則就是白費力。

梁希宜上輩子生過兩個孩子,這方面自然沒問題,待十指開全,很順利的就生下孩子。

一道響亮的哭聲響徹房內,衆人深吸口氣,相視而笑。

梁希宜滿頭大汗,鼓鼓的肚子忽的空了下去,還有些不适應。她想看一眼小寶寶,卻眼前一黑,一個厚重的身子壓了過來,緊緊的把她抱入懷裏。

“希宜……”歐陽穆深情的喚着她的名字。

梁希宜沒力氣同他較勁,推了推他的胸膛,虛弱道:“我要看孩子。”

歐陽穆一怔,立刻很失落的自個退到一旁,任由早就安排好的乳娘抱着孩子過來,笑道:“恭喜侯爺,恭喜夫人,是個胖小子。”

梁希宜愣了片刻,揚起唇角,輕輕的笑了,她伸出手想抱抱孩子,歐陽穆在旁邊眼巴巴的看着,皺眉道:“他那麽重,你能抱嗎?還是先歇會再說吧。”

“沒事兒。”梁希宜接過孩子,低着頭望着他褶皺叢生的臉頰,說:“真跟個猴子似的。”

歐陽穆根本懶得去看寶寶,他上輩子就沒關注過孩子,這輩子更是只在乎梁希宜。若是他的閨女回來了也成,不知道從哪裏投生來了個小猴子。

此時此刻,梁希宜生完孩子,身子骨那般虛弱居然都不往他懷抱裏跑,這太,太過分了。

看也不看他,全身心的注意着這個臭小子,他頓時有一種同梁希宜之間,隔了個第三者的感覺。

“哇哇哇……”寶寶忽的大哭了起來,歐陽穆急忙從梁希宜懷裏拎出來小猴子,遞給丫鬟,說:“岑哥兒說過,小孩子剛出生都是餓着的,你們帶他娶喂奶吧。”

梁希宜望着空空如也的胳臂,盯着孩子被乳娘抱走喂奶心裏還蠻失落的。她費心費力的生下他,手裏還沒抱熱乎呢。

歐陽穆命人包了紅包賞給産婆,然後讓大夫過來給梁希宜看看身體狀況,待一切都踏實後立刻轟走衆人,把梁希宜放在床上,自個脫了鞋老實的躺在一邊,說:“我陪你睡覺。”

梁希宜無語的望着他,道:“我還要排惡露呢,你陪我躺着,小心髒了衣服。”

歐陽穆搖搖頭,說:“髒就髒了,你累了那麽久,好好休息會吧。來,握着。”

咳咳……

歐陽穆把她的手移動到自個弟弟上,然後自個的手放在梁希宜圓潤的大腿上,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着了,這陣子因為擔心梁希宜生孩子,他好久不曾閉上眼睛睡覺了。

梁希宜歪着頭盯着沉睡中的歐陽穆,唇角不由自主的裂開,這個神神叨叨的大傻瓜。她想她是真的喜歡上歐陽穆了,單純的不過是看着他入睡,就會覺得心情十分愉悅了起來。

過了一會,梁希宜也睡着了,一睡就睡到了大晌午。

孩子房間裏乳娘私下聊天說着,道:“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家,生了孩子後當爹的對孩子都不聞不問的……”

另外一個王姓乳娘道:“生孩子時小侯爺闖到房裏頭,一點避諱都沒有,我還當是小侯爺重子嗣盼兒子,惱了半天是舍不得夫人受罪呢。”

“是啊,真沒想到歐陽家大公子是這幅樣子,以前都說的跟個兇狠羅剎似的殺人不眨眼。”

“歐陽家男人似乎都如此,他們家世子爺就是寵妾寵的沒邊了,那李麽兒不過是個李家村長大的粗野村婦,還在婚前就失了貞操,這麽多年過去了依然備受寵愛,還給靖遠侯生下了個曾孫兒呢。”

“哼,小侯爺夫人這次生了哥兒,我看她那個所謂第一曾孫兒是否還能受寵吧。這種大戶人家,但凡能有個嫡子,誰會去寵愛庶子?”

王氏想了想也對,兩個人正聊着,便有人推開門,道:“夫人醒了,要看孩子呢。”

乳娘急忙把奶/頭從娃娃嘴裏拔/出來,立刻惹來一陣哭聲。

徐嬷嬷見狀,暗怪他們做事兒魯莽,将柔軟的毯子放在床上,示意把孩子放進去,然後抱在懷裏不停搖晃着,過一會,寶寶閉着眼睛就睡着了。

“這娃倒是肯疼人,好哄呀。”徐嬷嬷舒心的念叨着,又給孩子裹了裹,立刻抱過去給梁希宜看了。梁希宜早就眼巴巴的等着,趁着歐陽穆還沒醒呢,打算認真看會兒子呢。

她曾經暗中期望頭胎是個女兒,興許上輩子的閨女會随着她一起來呢?

後來知道是個男孩後稍微有一點點失望,但是當娘的就是如此,不管對孩子有多大的期許,真生了不管男女都會喜歡的不得了,恨不得疼到心窩窩裏。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剖腹産生的寶寶,我同學順産,個人推薦順産。

因為剖腹産真的也很疼,順産剛生完狀态會特別好,可以立刻下地,兩天就能出院。

我同學寶寶比我早兩天,她來看我的時候已經活蹦亂跳了。>o<

☆、116

徐嬷嬷把孩子抱過來給梁希宜,見歐陽穆趴在她的身邊睡得正熟,道:“夫人,要不然稍後再看孩子吧,我怕他吵着侯爺。”

梁希宜笑着搖了搖頭,說:“沒事兒,他不是睡熟了嗎?正好陪他爹一起睡覺。”她接過孩子,放在自個和歐陽穆中間,道:“孩子剛才睜眼了嗎?”

“沒呢。大多數孩子生下來都是閉着眼睛的,我看咱家哥兒眼睛細長,日後定是個大眼睛的。”

梁希宜悶悶笑了,這孩子畢竟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怎麽會沒有感情呢。每一日感受着他在肚子裏一點點變大,當時就在想象着他的樣子,今個總算是相見了。

記得上一世看過一本佛經,說兒子是女人上一世的情人,這一次投胎成子,尋求一世相守。

寶寶動換了一下,忽的張開嘴巴,然後大哭。

梁希宜吓了一跳,急忙把他抱起來,放在胸口處貼心哄着,小孩子一會就不哭了,猛的還睜開了眼睛,興奮的梁希宜忍不住揚起聲音,說:“嬷嬷,他,他睜眼了!”

徐嬷嬷附和笑了起來,道:“咱們家哥兒不到一日就睜眼了,日後怕是有大造化。”

“嗯……”歐陽穆睜開眼睛便看到小妻子手舞足蹈的摟着礙眼的小猴子,本能的大手一揮,把小猴子從她懷裏拎出來,遞給了一旁的徐嬷嬷。

徐嬷嬷尴尬的望着露着半個身子的小侯爺,就算她歲數大,也怕長針眼呀。

梁希宜紅着臉望向歐陽穆,神色略帶責怪。

歐陽穆見她居然為了個剛生下的小猴子就批評自個,立刻委屈的撲入她的懷裏,蹭了蹭剛才小猴子待着的胸口,閉着眼睛還想再睡一會。

徐嬷嬷受不了的抱着孩子離開了,梁希宜無語的摸着歐陽穆後腦勺,嘆了口氣,這家夥越活越回去,快比兒子還嬌氣了。

梁希宜算是生産比較快的,因為胎位正,孩子不大,下面并沒有造成任何撕裂,所以出了月子就可以下床抱孩子了。

梁希宜不樂意孩子一出生就太高調,但是還熬不住靖遠侯的興奮,還是給辦了滿月酒,并且由靖遠侯親自起了小名呱呱。

按着呱呱的生辰八字,天生缺水木,所以小名取了筆畫數八字的呱,同時呱字五行也是屬木,小名命理數是十六,暗示厚重載德,安富尊榮,財官雙美,功成名就,屬大吉。

至于大名,老侯爺挑了半天選了鴻字。鴻乃鴻,五行水,筆畫17,暗喻精明公正,學識淵博,官運旺,中年成功隆昌,是非常大富貴之字。

自從歐陽鴻出生後,梁希宜便開始萬事兒圍着兒子轉,讓歐陽穆好生眼熱,越發想法想把歐陽鴻送走。正巧,李麽兒身子不好起來,歐陽月實在心疼至極,再加上隋念兒懷孕,就私下同妻子商量,可否讓博哥兒去小院子裏陪着李麽兒。

隋念兒心裏本身就對博哥兒不曾真心喜歡什麽,想着老侯爺如今老去看大嫂家的呱呱,自個又懷着身孕,而且她這次懷胎同上次感覺完全不一樣,連夜做夢夢見無數條大蛇饒身,莫非是個男娃娃?不然就順水推舟送個人情給歐陽月算了,日後博哥兒在她和老侯爺面前失寵可怪不得她,是李麽兒自個這麽要求,托兒子後腿的。

歐陽月見隋念兒肯幫他,不由得越發敬重她,夜裏又去求了祖父大人,老侯爺也曉得這次李麽兒是真憔悴了,考慮到三房媳婦有孕,博哥兒又大了淘氣,怕是真沒法帶博哥兒,他還要老去遠征侯府看呱呱,就同意了歐陽月的請求。

歐陽穆聽說後靈機一動,索性趁着呱呱在靖遠侯府辦百日宴的時候将孩子留了下來,自個帶着妻子回家。還美其名曰祖父心裏孤單,就讓兒子替咱們盡盡孝吧。

歐陽穆同李大夫私下交流,曉得女人生産後子宮會變大,有的甚至彈力萎縮,不僅是不如以前緊了,就是收縮力也會差很多。他偷偷同梁希宜講了,害的梁希宜害臊極了,表面怪他,背後卻詢問了徐嬷嬷,如何能讓自個下面恢複如初。

徐嬷嬷告訴她要時常聯系收腹,繃着肚子,然後再慢慢放松,每天都要自個練習幾次。梁希宜偷偷練着,一到了晚上又要面對歐陽穆熾熱的目光。

歐陽穆自個研制出了個方法,說要幫梁希宜練習,梁希宜在他的誘惑下點頭答應了下來,後來回想起來後悔不已。

他所謂的方法不過是通過多做來讓她适應罷了。有時候還把食指插/進去,然後盯着她讓她自個練習收腹夾緊……各種無下限的無恥動作。

京城的六皇子聽說梁希宜生了,下了道聖旨送來各種禮物,同時催促歐陽穆進京。

皇帝同白若蘭的小公主身子不大好,連爬都不會呢,如今周歲生日都沒敢慶祝。

白若蘭寫給梁希宜的信函內容也盡是哭訴的言語,希望她可以上京陪她。

梁希宜躊躇的同歐陽穆商量,皇上已經三番兩次暗示歐陽穆盡快進京,若是他們執意拖着,擔心皇上會心有不滿,畢竟如今六皇子是帝王,曾經的情分再如何,現在身份擺在哪裏,就算六皇子開始不介意,有人拿這個做文章,暗示歐陽穆恃寵而驕,目無皇室,早晚都是個隐患。

歐陽穆卻想着,好不容易同梁希宜兩廂厮守,孩子也扔給祖父了,若是回京,豈不是又多了個不懂事兒的白若蘭日日纏着梁希宜呢。

梁希宜嘆氣道:“孩子還那麽小,我哪裏舍得讓他車途勞累,怎麽也要拖到一周歲吧。”

歐陽穆微微一怔,轉念想着,若是現在走,至少不用帶着呱呱那個拖油瓶,得失比較起來,似乎呱呱比白若蘭的威脅大。

于是歐陽穆态度一百八十個大轉彎,立刻勸說梁希宜,帝王心海底針,既然六皇子同白若蘭同時來催,不如即刻啓程進京吧。

梁希宜不情願的揮別了寶貝兒子,好在如今呱呱養在老侯爺同夫人的院子裏,還有二弟三弟照應着,梁希宜還放心幾分。

就這樣,慶豐二年,歐陽穆同梁希宜比計劃裏的日程提前一年離開西北,再次踏上入京的旅程。

短短五年間,帝位交替,就連記憶裏天真無邪的白若蘭都成了至尊皇後,哎……

靖遠侯府,老侯爺讓乳娘抱着呱呱陪他和夫人吃飯,因為呱呱是完全托付給他們兩個人的,導致靖遠侯挺長時間不曾見到博哥兒。

隋念兒是正經媳婦,需要給老夫人請安,李姨娘是妾,根本沒機會見老夫人,所以陪着她的博哥兒自然就被老太太漸漸淡忘起來。

倒是春姐兒,随着年齡的增長,越發懂得讨人歡心,她又生的水靈,一躍成為老侯爺和老夫人眼前的第一人。

她曉得呱呱同博哥兒不一樣,是她嫡親的弟弟,所以她待呱呱非常好,小大人似的學着長輩們寵愛弟弟。

九月初,二房郗珍兒再度懷孕,與她同時診出懷孕的是姨娘秀兒。

十月初,懷有兩個月身孕的秀兒流産。三房隋念兒産下一子,因為是虎年出聲,小名就叫虎虎,大名随着呱呱用了水字邊,單字浩,希望作為襲爵一房嫡子的虎虎,胸懷寬廣,浩瀚無窮。

博哥兒,這個原本家中獨一份的曾孫兒在這一年裏漸漸淡出了老侯爺視線。

李麽兒在歐陽月和兒子的陪伴下,身子漸漸好了起來,尤其是在聽說隋念兒生下兒子後,更是表達出要頑強活下去的欲望,還同歐陽月破了齋。

十一月初,李麽兒月事兒沒來,果然是懷孕了。

歐陽家二公子岑哥在同歐陽月喝酒的時候,忍不住勸說弟弟,像李麽兒這種女人,你想怎麽寵都可以,但是最好別讓她子嗣太多,現在不過是有一個博哥兒就已然無法無天,任性妄為,這要是孩子多了,在這種母親的熏陶下,孩子也會長歪的。

歐陽月曉得二哥是為了他好,但是他每次想起李麽兒生孩子受了那麽大罪,就不舍的再苛責她。隋念兒同郗珍兒那聽說後,知道歐陽月始終是對李麽兒感情至深,她早就對他的情感不抱希望,只想把膝下一雙兒女教養好了便是。

虎虎人如其名,生的極其健壯,剛落地就有八斤多,導致隋念兒下面有一些撕裂,需要每天夜裏上藥,歐陽月聽說後清楚妻子的不容易,偶爾倒是也過來陪陪嫡妻,看看虎虎,但是望向虎虎的目光總是不如看博哥兒時候的欣慰。

隋念兒的陪嫁嬷嬷李氏暗示念兒趁此機會再接再厲,争取再懷上一胎。李麽兒剛懷上孩子,歐陽月肯定不會碰他,加上女人順産後幾個月特別容易再度受孕,她為了隋念兒好,方如此勸着。

隋念兒骨子裏看透了歐陽月,但是望着睡得正香的虎子和冬兒,她若是可以給孩子們添個弟弟幫襯着,總是比沒有的強。

更何況家裏有個庶長子,雖然老侯爺現在不那麽看重他,歐陽月卻是愛屋及烏,最疼博哥兒的。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子宮恢複,現在大醫院都有設備,很好玩的設備,是将假的男人那啥塞進生産後的女人下面,然後有個電腦,女人看着電腦曲線圖自個收縮用力夾那啥或者放松那啥。。。

然後電腦會根據你是否可以收放自如的夾的力度同曲線吻合度給出評分。。。

有興趣的可以挂婦科咨詢。

樓下有親說的沒錯,是叫盆底康複治療。

☆、117

博哥兒兩歲時候還算聰明伶俐,這一年在李麽兒小院子裏沒人管他,正是頑皮的年紀,又有歐陽月這個大家長縱容,出來後越發調皮搗蛋。

三歲的哥兒正是說話順溜的年紀,他對老侯爺印象不深,但是到了老侯爺府裏見着春姐兒,冬姐兒,蘭姐兒,呱呱和虎虎也覺得新鮮,想和他們一起玩。

春姐兒手裏拿着丫鬟們做的彩秋,她和冬兒扔着腳玩,一歲的呱呱和兩歲的蘭兒在乳母的陪伴下互相摔着玩,至于四個月的虎虎,只是握在手裏捏着玩,大眼睛賊溜溜的尋着他自個娘親。

博哥三歲,自然是看不上小的,就像跟姐姐玩了,然後加入了春姐兒和冬兒陣地,搶過球狠狠的就朝人家臉上扔了,然後嘎嘎嘎的笑着。

冬兒頭發上的花被扔掉了,哇的一聲就哭了。春姐兒生氣的走上前,拿出博哥兒的手,沖着手心啪啪啪的打了三小,怒道:“誰允許你扔姐姐臉上的!”

博哥兒一怔,哇的也哭了,衆丫鬟立刻圍上來。如今伺候博哥兒是李麽兒的親信王嬷嬷同丫鬟水蘭。水蘭見狀,說:“快別到了,春姐兒,博哥兒知道錯了。”

“哦,那你讓他去給冬姐兒道歉。男子漢大丈夫,做錯事兒要道歉,我剛剛還特意和他說了,球要扔到腳下,看姐姐躲得過躲不過。”

博哥兒一聽,哭的更大聲了,反倒是冬姐兒跑了過來,拉着春姐兒手說:“算了,我不跟他玩就是了,咱們去看弟弟吧。”

春姐兒見博哥兒眯着眼睛偷偷看他們一眼,然後又故意誇張的大哭,狠狠道:“沒教養!”然後用手帕擦了擦小手,擡頭高傲的離開。

博哥兒見他們都走了,總算停下哭聲,沖着王嬷嬷說:“我要和姐姐一起玩。”

王嬷嬷一陣頭疼,他以為春姐兒是家裏丫鬟呢?任由他胡鬧。

王嬷嬷安慰了博哥兒一陣,把孩子帶回了小院子裏。如今李麽兒單獨住個院子,也不用同主母請安,就是不讓她輕易離開這裏,病着的時候無所謂,如今病好了,又懷孕了,當初生死胎那事兒的陰影總算過去,便不想老被這麽關着。

歐陽月熬不住她的再三軟聲細語,索性允許她可以在自個的院子和三房的院子裏随意行走。今日見博哥兒情緒低落,李麽兒憂心的問了他,道:“怎麽了?”

博哥兒歪着腦袋看着李麽兒,忽然就委屈的哭了起來,說:“姐姐們不和我玩。”

“哪個姐姐?”李麽兒皺着眉頭。

“春兒和冬兒。”

李麽兒捏了捏兒子肥肥的臉蛋,親了他額頭一下,安撫的說:“春姐兒是二房的人,娘不好說他什麽,至于冬姐兒,她是你親姐姐,理應護着你玩,如今倒是去抱二房的大腿了,還眼看着春姐兒打你,你這哭臉別擦,一會咱們一起跟你爹爹告狀。”

博哥兒點了下頭,娘說了冬兒是他親姐姐,理應就陪着他玩的。于是母子兩個人在歐陽月回來的時候一起發作,哭天抹淚,還讓歐陽月看博哥兒的手心,白嫩的小手至今還有點發紅的。

歐陽月不由得大怒,他管不了春姐兒,冬兒卻還是可以說上兩句的。更何況他也可以想象,博哥兒是庶子,去老侯爺那裏多麽的不受重視。

歐陽月轉頭就去了正屋裏尋隋念兒,此時隋念兒和冬兒正趴在床上,幫着虎虎練習爬呢。

人家說三爬六坐,如今虎虎都快五個月了,因為太胖了,爬起來真費勁,就愛躺着,更喜歡讓人抱着。這樣下去可不成!她和冬兒都指着虎虎呢,身體壯實點好,卻不能太蠢了。

歐陽月臉色不善的走了進屋,隋念兒愣了下,迎了過去,道:“這麽晚,可是需要布飯食?”

“不了,我過來就是想同冬姐兒說幾句話,稍後還要去李姨娘那裏。”

隋念兒手上一抖,心裏冷冷的笑了一下,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冬兒過來,你爹叫你呢。”冬姐兒詫異的跳下床,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她同父親并不親近,印象裏的父親總是特別繁忙,不像二伯伯那般會抱着春姐兒到處亂跑。

“伸出手。”

冬兒納悶,伸出了手,啪啪啪三聲,歐陽月打了她三下,道:“今日白天春姐兒可是如此打了博哥兒了?”

冬兒一愣,紅着眼圈點了下頭,隋念兒大驚,急忙跑過來,說:“老爺這是幹什麽,春姐兒打博哥兒同冬兒有何關系。”

歐陽月淡淡的看着他們,道:“我就是想告訴她,她和博哥兒是親姐弟,不能看着別人欺負弟弟無動于衷,如果弟弟被打了,那麽回來她也要受罰。”

隋念兒深吸口氣,啪的一聲回頭就甩了冬兒一巴掌,心裏想着,好你一個歐陽月,好你一個李麽兒,她隐忍多年他們就以為她好欺負了嗎!她可是有兒子的人了,如果開了這個頭,以後虎虎要是看到其他人欺負了博哥兒,歐陽月回來是不是也要責怪虎虎,這tm什麽邏輯。

歐陽月愣住,道:“你幹嘛打孩子臉?”

隋念兒冷冷的揚起了唇角,說:“錯就是錯了,對就是對,若是錯,怎麽都應該教訓,不管是臉還是手,若是沒錯,那麽老爺,沒錯的人就不應該挨打,不管博哥兒受欺負沒有!”

歐陽月沒想到隋念兒會同他較勁,他是實在受不了李麽兒母子兩個,索性過來數落一下冬兒好舒了李麽兒的心,回去有個交代,沒想到隋念兒這是要把小事兒鬧大了。

冬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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