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莫逆低頭看看她的腳:“還行嗎?”
元鳕行也不說行:“不行了。”
莫逆:“我扶你。”
元鳕把手抽回來:“你要不就抱,要不就別管我。”
莫逆聲音無力:“不裝可憐了?”
元鳕沒答。
莫逆把她打橫抱起:“我一定是瘋了。”
元鳕摟住他脖子,臉埋進他胸口。
莫逆抱着她往回走,輕輕說着話:“我很守舊,玩不來你那些花樣,你不要老是騙我。”我會信的。
元鳕對着他胸口說話:“你不是很厲害?什麽都看得透。”
“我最近發現我變笨了。”我已經不具備判斷你是真是假的能力了。
這話叫元鳕心裏發悶,咬了咬嘴唇緩解,沒控制好力道,咬疼了,又鬧氣,改咬住他衣裳。
莫逆任她鬧,一路把她抱回了寨裏。
進寨時,還能聽到岩坡上的熱鬧,倆人都沒管。
把元鳕抱進她房間,莫逆打開了燈,再去看她腳踝,果然又腫了。
他把藥拿來,細細給她擦着,擦完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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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鳕拉住他袖子。
他回身。
元鳕:“今天我結婚。”
莫逆有些不想面對:“我知道。”
元鳕:“得洞房。”
莫逆心像是火灼過一樣,這話他就接不上了。
元鳕拉着他不松手:“沒新郎。”
莫逆聽到她這話,後知後覺的身體發燙,眼模糊了,像是蒙了一層霧,聲音也啞了:“你……”
元鳕把他袖子拉到面前,舔了舔,然後擡頭看他,眼很騷。
莫逆心狂跳,使勁閉上眼,又開始念經。
元鳕喜歡他這樣猶豫,這樣煎熬。他越壓抑自己,她就越亢奮,不然怎麽才剛拉他的袖子,底下就已經濕透了,黏黏膩膩的。
她輕輕夾住腿,往莫逆跟前挪了挪,聲音跟被毒泡過似的:“親我。”
莫逆的經念不下去了,可也不敢睜眼看她。
他知道,這一看,當真就回不了頭了。無論他做過多少思想準備,真到這一步,也如萬蟻噬心,并沒有想象中的,可以放開來不顧一切。
元鳕輕輕親他手腕,親着親着,變成舔,吐出一截粉舌頭,順着他手臂內側的經脈,細致地吮吸。莫逆真的很幹淨,皮肉是藥香,明顯是衣服渡的。
這香味就跟春藥似的,叫她呼吸全亂,人也不自覺靠得越來越近。
莫逆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因為她那截舌頭而繃緊,她舔得他手臂發癢,卻被他的心理作用讓這份癢變成了麻,麻鑽了心,鑽出一個洞來,被一顆有洞的心供血,就怎麽都不是原來的勁兒了。
他攥住她的手:“好了。”
好不了。元鳕雙腿盤住他腰,爬到他身上,去親他嘴。
開始他封死牙關,死活不讓她進來,可架不住她锲而不舍,到底沒守住防線,放了她進來。也不知道是心先答應的,還是身先答應的。
元鳕纏着他舌頭,真甜,吃不夠。
對莫逆,她是真的。不信你看她,那份迫切已經溢于言表了。
莫逆被她勾的心亂,也開始有意無意地回應她的親吻。
果然,接吻還是要相互,才能理會到那種美妙,才能為他們接下來的事情做一個恰到好處的鋪墊。
元鳕嘴離了他的,順着唇角往下,含住他頸子到胸口,每一片肉。
她拉開他衣領,他強健的胸肌顯出來。
莫逆伸手擋了一下,他還覺得不好意思。
元鳕可太好意思了,拿開他的手,嘬住他左邊一點,吮吸。
莫逆整張臉紅得不能看了,這動作太羞恥,他堅持不了多會,就雙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提起來,壓進懷裏,再次吻住。
這一次,是他主動的。
莫逆手在她背上慢慢游走,并不熟練,可飽含熱情。
元鳕就笑了,無聲的,在他吻住她的時候,她勾起嘴角,二十年,她從沒這麽笑過。她得多高興呢?她攬住莫逆的脖子:“我招過他們,卻只有你抱到我了。”
這話才像春藥,莫逆手向下,滑到她大腿,把她人掫起來,身下一團火隔着兩人的衣裳,燒着她大腿的肉,把她汗都逼出來了。
元鳕跟他交換唾液,手也不閑着,握住他那件:“我想看看。”
莫逆羞得都忘了嘴裏還有元鳕一截舌頭,吮的時候弄疼了她:“就是長那樣。”
元鳕疼也不管了,說話時尾音微轉,像是個撒嬌的模樣:“哪樣?”
莫逆一只手把她兩只手腕攥一起,聲音很低:“元鳕。”
元鳕應聲:“嗯。”
莫逆:“你知道讓出家人破戒,是什麽罪過?”
元鳕笑,沒有笑聲,只是眉眼和嘴角帶着笑意:“會滿門抄斬的那種?那真是不巧,我一家死絕了。就我一個了。”
她說這話時,口吻輕挑,已經不屑于再在莫逆跟前扮可憐之後,她的态度又恢複成她孤芳自賞那種感覺,卻不得不說,還是這種最搭她。
老老實實那一套,真不合适,她長得就不像老實那一卦。
莫逆覆在她耳邊:“你要負責,負一輩子。”
元鳕的笑容凍在臉上。
誰能知道,她第一反應是,她配嗎?
她沒說話,莫逆也沒有注意到她神情裏一絲異樣,親親她脖子,再一點點向下。
元鳕回過神來,把他摁在炕上,騎上去,俯身,用牙咬開他道袍,手解開他褲帶,順着他精煉的腰部線條一步步越過雷池,跟那坨無束縛的接觸。
好燙,好硬。
莫逆身子微僵。
他并不介意由元鳕拿走主動權,可她總是弄一些個花樣,讓他難受,他到底古板,玩不了她那些,就一個翻身,改把她壓在身下。
元鳕愛極了這種前戲,她所有的情緒都被這你來我往的試探和挑釁給充實起來,是因為莫逆是她喜歡的?還是因為莫逆是喜歡她的?
不知道。
莫逆在她身上撫摸,手到之處酥酥麻麻,她半阖着眼,拉了他的手,把盛裝脫了。
看到她胸前挺立的一雙乳,莫逆恍若回到了初見她。就是那一眼,其實他從沒有走出來過。
他小心翼翼摸上去,滾燙的臉像燒開的熱水。
元鳕還逗他:“吃一口?嘗嘗甜不甜。”
莫逆不自然地別開臉。
元鳕就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拉下來,摁進自己胸口。
可能是心理作用,莫逆臉貼上元鳕那道勾時,聞到了奶香。
他徹底淪陷,眼裏再沒有正道,沒有蒼生,沒有師父的教誨,張嘴咬住她乳尖,是甜的,好甜。
元鳕細碎的呻吟,雙腿盤住他腰,用自己下頭去撞他下頭。
莫逆哪受得了,他到底是個男人,也身體健康,幾把硬起來也輕易軟不下來,被她這一撞,就掀開了她裙子,手朝着那封濃密的草叢延伸去了。
他心在跳,幾乎要跳出喉嚨,刺激,緊張,掙紮,銷魂,快活,無數種情緒在他身體、心理糾纏,交織,碰到那塊軟肉時,他的這一百種感受,仿佛又騰空消失。
太軟了,像她的嘴唇。
他再往裏插兩下,好窄,嘬吸着他的手指。
元鳕被這動作搞得神經一緊,騷噠噠的叫聲轉了八個彎,到莫逆耳朵裏。
她的叫床讓他愈發口幹舌燥,叫他恨不能現在就掏出幾把,插進去,插到底,撞爛她花心,可他又怕弄疼她,她那麽嫩,又那麽窄。
元鳕被他手指輕輕插動,已經有水流出來,濕了他一手。
他看了一眼,無師自通似的,把那幾根手指遞到自己嘴裏,有點腥,可他好喜歡。
元鳕大喘着氣,額頭冒了汗出來,不能再逗了,她要沒力氣了:“插我。快點。快點插我。”
莫逆鬼使神差的,聽到她這話,甚至都不過腦子了,解開褲帶。
可能是手上力道沒掌握好,重了,怎麽都解不開,元鳕就幫了他一把,為了進入順暢,她還手托着他幾把,給他嗦了兩口。
莫逆有多幹淨呢?幾把一點騷味都沒有,元鳕本來是要過給他點口水,方便他幹她,可她一含住那碩大的頭,就跟上了瘾似的,不想松嘴了。
莫逆就這麽跪在炕上,看着元鳕四腳朝下,模樣貪婪地吃他幾把。
元鳕嘴小,吃不掉整根,含一個頭就已經很艱難了,可她偏要把它往嘴裏塞。
莫逆沒從有過這種感受,元鳕口的他靈魂都要酥了,那種無法用語言表述的快感,像電流在他身體流竄。甚至會讓他有一種錯覺,其實他已經得道成仙了。
就這樣,在元鳕不斷加快的節奏中,莫逆近乎痙攣的快感襲來,遍及全身,完成了生平第一次射精,全射在了她嘴裏。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的緣故,有點多,元鳕那張小嘴都被撐滿了。
莫逆看着,羞的無地自容,趕緊找紙。
元鳕拉住他,沒讓他去,讓他看着自己,把他的寶貝都咽了下去。為了證明一點沒浪費,她還張開嘴給他檢查了一下:“以後都喂給我。”
莫逆以為自己夠迷她了,不然也不會為她變成這麽陌生的面貌,可當她眼神撩人地對他說這句話,他發現,她總能叫他更迷。
他捏住她臉,俯身親下去,唇舌相抵。
元鳕被他親着,手伸到他已經疲軟的幾把上,套弄兩下,又硬挺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比先前更大了,她迫不及待地引他操進來:“給我。莫逆。給我。”
她很騷,可莫逆看來卻脫不了純真,他不知道要怎麽操她能讓她舒服,就把這難題丢給她:“你教我。”
元鳕手扶着他的幾把,頭對着口:“就這樣,插進來,插到底,操死我。”
她微微嬌喘,說這話時,那水兒就跟開了閘似的,噴在了他的幾把上:“快點。”
莫逆被她的淫水燙到了,心猿意馬到了臨界值,一陣使勁,搗進了一個頭。
元鳕叫出聲來,脆亮,淫蕩。
莫逆擠進艱難:“你太緊了。”
元鳕搖頭:“是你太大了。”
莫逆汗都掉下來,再用力一挺,入了大半。
元鳕又疼又想要:“啊——嗯——”
莫逆怕是自己動作大了,弄疼了她,停下來:“疼嗎?”
元鳕搖搖頭:“不疼。”
莫逆進了一半,被她窄小的陰戶夾着,也是爽又疼,看她能受住,一個沖刺,捅到了底。
他爽得悶哼出聲,元鳕也是,不過她是用叫的,叫聲婉轉,聽來更能助興。
插進好一陣,莫逆覺得元鳕适應了,才開始動作,次次入到底。
她那處含得他好舒服,叫他不自覺加快了動作,插得她身體戰栗不停,那處甚至抽搐起來。
元鳕浪叫聲一聲大過一聲,絲毫不怕被人聽見,絲毫不怕被人看到她跟莫逆在做愛,莫逆的大幾把正插在她洞裏,插得她欲仙欲死。
這一番猛操,把元鳕搞得全身無力,莫逆還問她:“累嗎?”
元鳕雙手跟他的實心扣在一起,互相用力:“啊——再快一點——啊——”
莫逆又加快了速度。
這姿勢插夠了,元鳕趴下來,把屁股對着他:“從後邊插進來。”
莫逆照做。
倆人做到後面,已經不記得是換了多少體位,出了多少汗,只知道岩坡上的婚禮結束了,吳芸和霍起他們,都回來了。
他們在門外頭說着話,莫逆在門裏頭操着她,禁忌,羞恥,發酵起來,叫他們更爽快了。
何潇問霍起:“她去哪了?”
霍起哪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苦日子總算過去了:“愛他媽去哪去哪。”
吳芸知道,但不會跟他們說:“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話畢,外頭一陣響動,幾個人各自回了房間。
莫逆和元鳕還沒停,元鳕的叫聲也并沒有所收斂。
莫逆覺得這事對她不好,捂住她的嘴,俯身親她眼睛,耳朵:“忍一忍。”
元鳕被他捂着嘴,像是裝了消音器,叫床聲只剩下細碎的嬌喘。
吳芸本來想敲敲門看元鳕在不在的,到門口,聽到裏頭的動靜,臉紅透了。
霍起出來放水,看見吳芸在元鳕門口:“你幹嘛呢?”
這種情況下冷不防出現一個聲音,就會被吓到,吳芸打了個激靈,轉過身來,慌慌張張地說:“她回來了,在休息了,說身體不太舒服。”
霍起管她舒服不舒服,沒搭理,出去撒尿了。
吳芸松了一口氣。
伴随深夜到來,莫逆跟元鳕,也達到了他們有生以來最難忘懷的高潮。
元鳕攥着莫逆胳膊,指甲都楔進肉裏。莫逆低吟,粗重的呼吸全打在她臉上。交合處還在近乎癫狂的抽搐,兩具身體像是夢游了一回南天府。
莫逆沒着急拔出來,理了理元鳕的頭發,親在她額頭。
元鳕靠進他懷裏,聽他發燙的胸膛給她傳遞他劇烈的心跳,這跳動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歡喜。
莫逆摟住她,下巴抵在她發心:“戒破了。道不要我了。”
元鳕臉蹭蹭他肩窩:“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