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魅世女王太兇猛:後宮男妃爆滿>

作者:千與劫

簡介:

她二十一世界王牌殺手,本該無情無愛,卻沾惹了情愛,

被人以愛人之命陷害,與愛之人雙雙灰飛煙滅。

再次醒來,卻重生在了一個女尊王國的荒淫過度而挂掉的三皇女的身上。

靈魂已換,看她在夾縫之中如何步步生蓮,走到權利的巅峰。

手段狠戾,步步算計,颠覆了人們心中那荒淫無能的形象。

男妃無數,使勁萬千解數,只為博她一笑,而她卻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潛入母皇的皇宮

繁竦國,皇宮後院。

在夜色之下,一名發髻插帶着金絲攢花髻,穿着黑紅相間豎領宮服,腳踩黑色錦緞雲靴的女子躲過巡邏的侍衛,只身一人偷偷摸摸的潛入皇宮後院。這名女子正是繁竦過的三皇女葉錦,她的目的地則是她母皇寵妃的寝宮臨月宮。

今天是女皇葉傾城納娶月貴人的好日子,臨月宮好似一片的喜氣,到處布滿着紅錦緞绾成的花簇。

宮婢們站在門外,眼角帶着喜色,等待着女皇的到來。

葉錦躲到宮婢的視線,繞道側邊的窗戶下,将阖着朱紅窗戶輕輕地推開,她人則迫不及待的鑽進去,直接奔着月息月貴人的寝室。

“月惜,你在哪兒。“葉錦試探的呼喚了兩聲。

聲音很小,但是卻被裏面的月息聽見了,剎那間,一個身着紅色色衣衫,烏黑的發絲全數被紫玉寶冠束起,長的絕美的絕色男子出現在葉錦的眼前。

此人正是繁竦女皇今天納娶的貴人月息。月光下,更顯得月息色如春曉之花,每一個眼神,都讓葉錦窒息。

“你怎麽在這兒。“聲音惱怒,像要将你驅趕此地,不似往常的那般低沉好聽……

“月息,你不要生氣,我今天是想帶你離開這兒。“葉錦上前,抓住月息的手,堅定有力的說,“我要帶你離開這兒,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好不好。”語氣輕柔,卻帶着小心翼翼的味道。

葉錦眼睛明媚的盯着月息,将月息的每一絲的表情都收入自己的眼底。

月息聽了葉錦的話,直接掙開了牽着自己的那一雙小手,“請三皇女自尊,我已經是你母皇的妃子了。”不是你什麽人了,更別說跟你去什麽鳥不拉shi的地方了。

“月息,你以前給我說要去只有我們兩人的地方,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紛争,沒有勾心鬥角,只是屬于我們兩人的世外桃源。”葉錦不甘的拿出月息曾經對她說過的誓言來反駁,卻不知誓言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

“那時是年少無知,曾經的月息已經不在了,現在月息只是想要榮華富貴,想要好好的伺候女皇,讓我俯視其他人,讓我的母親官運順暢。”月息冰冷無情的盛情将葉錦打入了無盡的深淵。

榮華富貴,只是想要榮華富貴,那麽曾經他們兩人的感情是什麽。

“你曾經說過你不在乎那些的。”葉錦對月息的話語難以置信,兩眼泛着質疑的光芒。

“曾經我以為三皇女會給我想要的,但是後來才發現,我看錯了,你什麽也沒有,無權無勢,而且還處處受人欺淩。”月息性感的薄唇裏吐出世界上最殘忍的話語,看向葉錦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屑。

看着這種熟悉的眼神,葉錦眸子的光芒淡淡的暗下去了。是啊,自己能給他什麽,什麽都給不了,除了別人的無視,其他的都給不了。

在這裏,母皇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三個姐妹看見自己也都是鼻孔朝天,看不起這個只是母皇和戲子所生的孩子。

☆、女皇氣的咬牙切齒

除了月息,是曾經的月息。但月息現在也已經離自己遠去了,變成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了,不再是她的月息了。

“那我祝你一生享盡榮華富貴。”說完便轉身,給月息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

“恭送三皇女。”月息的聲音依舊是那麽的好聽,如三月了的春風。

呵呵,葉錦苦笑了兩聲就朝着門口方向走去,結果腳下一不小心,踩到了裙邊,直接朝着地面趴去。

月息眼疾手快,上前兩步将葉錦抱住,緩沖了一下葉錦倒地的速度,不過,月息也沒有怎麽站穩,兩人雙雙倒地,月息的身子直接覆蓋到了葉錦的身上。

一瞬間,時間仿佛都靜止了,天地之間好像就只有他們二人,再也沒有彼此。

喧鬧聲從外面傳來,月息慌亂的起身,奈何發絲卻纏繞在了葉錦的玉簪上,越解越纏的緊。

看着焦急的月息,葉錦釋然的笑了,“月息,你還是在意我的,是不是。”從剛來月息攬住自己時,葉錦的心便死灰複燃了。

“皇上駕到。”一聲脆生生的女聲在門外響起。

月息一聽,急忙的将纏在葉錦發簪上的發絲盡數的弄斷,這才支撐着起身。

葉錦也順勢起來,沒有半分焦急的摸樣,臉上一派的安然。

“三皇女,麻煩你先躲一下,不然讓皇上看見了,對誰也不好。”月息語氣中帶着央求的氣息。

葉錦梨渦淺笑,“已經來不及了。”

在葉錦說完這話時,大門就被推開了,宮門外兩排宮女手持八角詩文宮燈,站立在臨月宮兩側。

中間一名身着明黃龍袍,大約有四十來歲的女人進門,這就是當今繁竦國的女皇陛下,葉傾城。

“你們幹什麽?”也傾城進門一看見宮內的狀況,嚴聲厲色的呵斥道。

“參見皇上。”月息吓得臉色發白,聲音有點微顫。

葉錦這是沒有剛才的從容了,也行禮,“母皇萬安。”

“你們都給朕出去。”這句話明顯是對跟自己自己進來的那些侍婢說的,畢竟不管這裏面發生什麽事情都是皇家醜聞,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所有的人走盡之後,葉傾城坐在上座,氣的直接将一個茶杯摔倒葉錦的身上,“朕養的好白眼狼,趁着朕不再居然和宮妃厮混,成何體統。”月息的美,自己都還沒有了領略,怎麽可以讓你捷足先登。

葉錦這時候也覺得害怕了,後背直冒冷汗,但還是硬着語氣說:“母皇,我們什麽也沒有做,不管你信不信。”

聽了葉錦的話,葉傾城更加的來氣了,恨不得将跪在自己腳下的葉錦拉出去剁了,也恨自己會生出這麽一個孩子。

“翅膀硬了,居然和朕這個語氣說話。”記憶中葉錦一看見自己就只會頭低下性格禮,然後就是無止境的沉默,她在自己眼前也沒有一絲的存在感。

而自己的眼中也從來沒有葉錦這個孩子存在過,沒有想到今天她居然還有這麽說話。

☆、直接讓我死得了

葉錦咬着唇一眼不發,只是定定的看着坐在高處的葉傾城。

是這個女人,在自己八歲的時候,宣旨說自己長大了,分為槿王,也讓她從皇宮裏搬出去,入住到槿王府。

槿王,說的好聽,只是徒有虛名,外加一座王府,其他的就什麽也沒有了。

這五年來年來,将自己放在謹王府,讓自己自生自滅,一直以來自己小心翼翼,都可以說是低聲下氣的說着,皇家的人都不會正眼的瞧一眼,就連那些芝麻官的孩子都比自己嬌貴,自己除了這個三皇女的名號之外還有什麽,這樣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葉傾城恨得牙癢癢的,對着門外的守衛吼道,“來人,将三皇女關到悔過殿。”

悔過殿,說的好聽是悔過,但都知道去了那裏将面對個各種的折磨,還不如直接死了痛快。再說以前關進悔過殿的都是一切犯了嚴重錯誤的妃子,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皇女或皇子被關進去。

如果進了悔過殿,自己出來之後,更加會被人瞧不起。

“母皇,你幹脆将我一刀殺了吧,反正我活着就只會礙着你們的眼,與其這麽恥辱的活着,還不如死了。“葉錦是豁出去了,也不跪了,直接站起來直視着葉傾城。

啪的一聲,葉傾城這次連茶壺都摔倒了葉錦的身上,茶壺了的茶水将葉錦的衣服都弄濕了,襟前一大灘的茶漬。

從宮門外進來的侍女一看見這個行情都傻了眼,三皇女今天怎麽了不會吃錯藥了吧,竟敢忤逆皇上。

“我說的不是嗎,你這幾年有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你記不記得今天是我及第之日。”十三歲,曾有人許諾等到自己十三歲了就和自己一起離開這兒,曲一個只屬于他們的地方,現在想來都是一個笑話。

在這一天的時候,她居然嫁給了自己的母皇,成了自己的父妃。

大姐二姐兩人十三歲的及第壽辰,母皇親自主辦,文武百官前來祝壽,而自己呢,只是一個人坐在屋子裏安靜的坐了一天,除了丫鬟端來的一碗長壽面,就沒有什麽了,卻等來的消息就是月息進宮了。

葉錦的話讓葉傾城和月息身體同時一怔,不同的是葉傾城眼裏稍帶了一絲的愧疚,但是月息則低着有盯着自己的腳尖,誰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此刻到底在想什麽。

半響,葉傾城才嘆了一口氣說:“你先回謹王府去吧,今天的事情朕就不追究了。”

葉錦冷哼了一下,轉身離去。站在門外的侍女也一并離開,将空間都留給了月息和葉傾城。

“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不會怪朕吧。”葉傾城的聲音低沉而又無力,與平日裏那威嚴的聲音不一樣,好似嘆息葉錦的今天的所作所為。

“能得皇上的垂愛是月息的福分,月息怎會怪皇上。”月息說的真摯,但葉傾城卻搖了搖頭,從月息的眼中,她沒有看見一絲的情感。

☆、兩人的鏈接故事

“好了,夜深了,你先休息吧,朕還有點事情要處理。”說完便離去,大婚之日,将月息一個人放在空蕩的臨月宮。

接下來的半個月,在百姓之間說的最兇險的就是以前默默無聞,誰也不會正眼看的的槿王爺葉錦了。不過不說說她的文采武德,而是說她的好色。

一連半個月,就給謹王府招了足足幾十個個男寵,夜夜風流,荒淫無度。

謹王爺現在就是好色的代言詞了,只要一談起槿王爺,那都是滿眼的鄙視,有人則嫌棄的幹脆不說。

如果此時有娛樂報刊的話,說不定葉錦幾乎可以蟬聯這半個月的頭條新聞了,每次狗仔隊負責跟蹤,看這天又招了多少美男。可惜的是沒有,人們就只能逞一下口舌之能。

對于這些風言風語,葉錦權當沒有聽見,依舊我行我素,一天到晚的在男人堆裏厮混,不知今宵是何處。當今皇上葉傾城由于對葉錦的愧疚,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着她去了。

葉錦就更為過分了,只要是看見好看的,都會抓到自己的府裏的,也是因為這樣,這個淩京白天路上上再沒有一個好看的男子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長的很有特色的的奇葩了。

葉錦也就不再出門了,一天只在謹王府裏和那些男寵恩愛不斷,時不時的會來一段雙人床-上對戰。

不過像葉錦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體力活幹多了,就不好了,這不像她這樣紙醉金迷,不分晝夜的過了再半個月,她人就昏倒了,而這一到一昏倒就再沒有醒來——

‘0支持女王兇猛:後宮男妃爆滿——

X市,錦繡全副武裝的駕車朝着一個地點開去。

半個小時之前,錦繡接到一份沒有署名的紙條,上面寫着這麽一句話:要想救蘇越的命,就來郊外清逑區來。

看到紙條是,錦繡是又氣又怒,有什麽事情沖着自己來就行了,為什麽找蘇越的麻煩。

錦繡,一個王牌的殺手,在錦繡的手上挂掉的人不在少數,也正是因為殺人不眨眼,在黑白兩道豎立了不少的死敵,不少人想要花重金除掉她。

這些錦繡都不關心,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找到了蘇越,自己唯一的弱點蘇越。

一個殺手本該沒有情愛,沒有弱點的,但是錦繡就有了,有了被人将自己擊斃的弱點。蘇越是錦繡這一生最在乎的人,最想要保護他周全的人,但他現在卻因為自己而找人挾持了。

車子很快就到到達了他們所說的清逑區了,在遠處前面的一座廢棄工廠是,将車子停下了一個山坡下。

悄悄的潛伏進去,一進去,就發現只有在門口處有兩名小喽啰守候着,其他的地方就幾乎沒有人。

這是什麽行情,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吧,鬧到就靠這兩名小喽啰就把自己收拾掉嗎?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吃赤果果的侮辱。

不過還是再看看其他,看蘇越被他們關在了什麽地方。等摸索到了工廠的中央,這才看見自己一心記挂的人:蘇越。

☆、蘇越被兩瘋子折磨

蘇越被鐵鏈捆在了一個大鐵柱上面,一圈炸彈圍成一個圈将他包圍着,每一個炸彈都用一個鐵絲綁在蘇越的腳下。

兩眼無神,雙唇發白。俊美的臉上已蒙上了點點的髒污,烏黑濃密的頭發也已經焦黑一片,臉上還挂着三道傷痕,身上的T恤和牛仔褲上面一道道的血痕刺眼的映在上面。

在不遠處有兩名面目猙獰的男子,懷裏抱着槍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嘴上還一支接一支的抽煙。

“老三,你說錦繡那女人會不會為了這個小白臉來這兒呀。”一名男子嘴裏冒着煙圈圈,眯着眼睛問着他旁邊的男子:老三。

老三看了一眼綁在柱子上的蘇越,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會,說不定錦繡那sao娘們只是玩玩這個小白臉,這小白臉的死活人家壓根就不關心,或許現在那女人不知道在那個男人的床上翻雲覆雨着呢,還會記得他嗎?”

老三說完,兩人便很猥瑣的笑了。

他們二人誰也不會相信王牌殺手錦繡會為了一個小白臉而來這個破地方,所以,也就沒有怎麽上心觀察四周。

而蘇越聽到錦繡的名字時,兩眼泛出了光芒,錦繡,他整整掏小酢跷的愛了三年零六個月的女人,那是他一生的最愛,她的名字不是這些垃圾所能辱罵了。

只是現在的蘇越則只能一直垂着頭,保持沉默。

從昨天晚上自己被抓開始,身體就一直讓他們的折磨,折磨肉體就算了,還不停的恥笑自己是小白臉。

不過也因此從他們的嘴裏知道了自己女朋友錦繡的身份,不是她告訴自己的警察,而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殺手。

蘇越此時已經被折磨的面臨奔潰了,唯一的期待就是給自己一個痛快,讓自己痛快的死去。

“呆了半天了,都沒精神了,給咱們放點音樂。”老三得意的笑了笑,邊說邊摁了一下放在自己手邊的一個遙控按鈕。

一瞬間,蘇越的身上是電流随着鐵鏈橫撺,疼的蘇越忍不住尖叫。

“蘇越,怎麽樣,這樣的滋味舒服嗎。”老三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說話都有了勁。

蘇越咬着牙沒有說話,麻木的看着坐在不遠處的這兩個狗東西。痛苦的恨不得現在就死掉,這種折磨實在是讓人生不如死,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們兩個瘋子,說話的時間會會時不時的折磨自己。

錦繡看着自己心愛的男子忍受着這非人的痛苦,不再隐忍,伏在暗處将這兩名男子快速的擊斃

既然這麽大意,那麽就會付出血的代價。将那兩人一解決,便一躍而下,站在蘇越的眼前。

眼前的蘇越在忍受着電流的摧殘,渾身抖動着,錦繡看見這樣的蘇越,恨不得将抓蘇越的人千刀萬剮。

從老三的緊握的手裏拿出控制電流的遙控,讓電流停止了。

電流一停,蘇越的人則虛脫的靠在柱子上,勉強的擡頭,看家出現在自己眼中的錦繡。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長發高高的紮起,一身緊身的衣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軀盡顯,漂亮的臉蛋也因憤怒,而不敢讓人直視了。

“錦繡,真的是你。“一看見錦繡的身影,蘇越不敢置信,不知道是不敢置信錦繡就是他們所說的那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還是不敢置信她會冒着威脅前來就自己。

“是我。“錦繡回過頭,看了一眼蘇越,冰冷的臉上這才有了一絲笑容,如寒冰臘月裏的一抹暖風,吹在蘇越的心頭。

現在蘇越看起來邋遢頹廢,與平時出現在錦繡眼中清秀俊美的蘇越截然不同,頭發不知道是因為電流的緣故,還是其他,幾乎都焦了,臉上也好似紅一道,紫一疤的,更別提身上的傷痕。

唯一相同的就是完整個和自己時的那雙情意綿綿的眼睛。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看着錦繡的笑容,蘇越蒼白的臉上也扯出了一絲絲的笑容,眼裏此時異常的明亮有神,沒有說救,直視說找他,就像她是個鬧別扭的孩子,無論在什麽地方,錦繡都會找到自己。

“是啊,我不會丢下你的。”兩人同時沒有提及錦繡的身份,只是情意綿綿的相望片刻。

錦繡一直保持着沉默,不過确實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看有沒有可疑的人進來。

錦繡走到那根柱子旁,看着頭發已經焦黑,被汗水煮過的蘇越,輕聲的安慰道,“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恩,我相信你。”蘇越點頭,身心也放松了。

看着不放在地上的那些定時粘單,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現在有兩個個選擇,一是将那些捆着炸彈的鐵鏈全部弄斷,然後帶着宿夜在炸彈爆炸的時間之內逃離之間廢棄的工廠。

如果在這個時間之內兩人沒有逃離這裏的話,那麽就可能付出生命,因為這些炸彈同時爆炸的話,都可以将一座山都夷為平地,更何況是區區的廢棄工廠。

二是逐一将這些炸彈盡數的拆除,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帶着傷痕累累的蘇越離開。如果選擇一的話,雖說是簡單,但是,在這期間碰見一兩個敵人拖上幾分鐘的時間,就得不償失了。

幾秒鐘就做出決定,拆彈。

“蘇越,你先忍受一下,等我解決了這些東西,再救你。”錦繡目光真摯,是很年輕流露。

蘇越點頭,這麽多時間都過來了,還怕這幾分鐘嗎,再說還有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

還有十分鐘,十分鐘之後就會啓動,不過拆除這些玩意對錦繡而言就只是小兒科,用不了多少時間。

拿出工具,蹲到在地上将那一顆顆的定時炸彈一顆顆的拆除。

總共用了七分鐘,就将那十五枚炸彈全數的拆除了。

“好了。”錦繡吐了一口氣,心情這才放松了。現在句只剩下綁着蘇越的這幾根鐵鏈子了,“你先等一下,我将這玩意弄斷。”沒等蘇越說話,錦繡的人走到三米之外,掏出沙漠之鷹手槍對着鐵鏈連發幾搶。

☆、至尊殺手灰飛煙滅

鐵鏈梆梆的幾聲都斷了,蘇越的人也得救了。

扶着蘇越往外走的時候,心裏去泛起了嘀咕,就這麽簡單,将自己引到這兒,就只是為了讓自己拆幾個炸彈,這也太容易了吧。

還是不要掉以輕心,說不定外面早已包圍的水洩不通了。

懷中蘇越粗喘着,嗅着錦繡的味道,輕笑了一聲,說道,“錦繡,你真傻,居然冒着危險來救我。”蘇越感動的鼻子有點酸,也忘卻了自己是因為錦繡而遭人綁架的,更沒有在乎錦繡的身份。

“是啊,我不救你救誰,你是我最在乎的人。”錦繡順口就說道。

為什麽自己就這麽輕易的淪陷在蘇越的溫柔中了,自己也說不清出,算了,既然自己也不清楚,那麽就聽天由命吧。

工廠外面,圍着三四十口人,每人的手裏都握着着一把M41步槍,槍口統一朝着裏面,等待着裏面人。

在這些人後面坐着一名四十來歲,食指和中指指尖夾着雪茄的男人。

“老爺,要不要引爆植入那個男人的那枚微型炸彈。”一名随從上前,雙手遞上一個小型遙控器,示意。

“不,我要等到她看我眼前的時候,将那枚炸彈引爆,我要親眼看着她化成灰,為我兒子報仇。”這名男子惡狠狠的說,兩只眼睛中閃着狠戾的光芒。

錦繡,我兒子命喪你手,那麽我今天就讓你和你心愛的男人一起赴黃泉。

錦繡和蘇越一直小心翼翼的從工廠裏面走出來,當看到門口的陣勢時,也明顯的一怔,眉頭緊皺,原來是在這兒等着自己。

錦繡躲在暗處将自己一直步槍,兩只手槍裏裝滿了子彈,掏出衣袋裏面的幾枚炸彈,直接扔出去。

轟轟的幾聲爆炸聲震人耳膜。

一擊之後,便帶着蘇越快速的朝工廠裏面跑去。

“老爺,我看錦繡太狡猾了,我們還是啓動炸彈吧。”只要錦繡那個女人在蘇越的三米之內,那麽肯定會炸的屍骨無存的。

中年男人看着嗯哼哼的扔掉雪茄,看着眼前因爆炸而傷亡到底的五六個人,氣得使勁的按着攥在手裏的那個按鈕。

工廠內,錦繡牽着蘇越的手,朝着裏面一直不停的跑,好像這條道路無止境一般。

“錦繡,愛上你是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确的選擇。”蘇越便跟着錦繡邊跑邊說,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

“別胡說,你這一輩子還長着呢。”錦繡在這個時刻最不想聽到就是喪氣話。

“我說的是真的,我愛你,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麽樣的。”蘇越幸福甜蜜的說着,幻想着兩人奔跑在那無邊無際的花村裏,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句我愛你,讓錦繡停下了步伐,回頭望了望蘇越,輕聲的也說出了一句“我愛你。”

蘇越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型,緊緊的将錦繡環抱住。

在兩人緊抱的那一瞬間,轟的一聲,火光沖天,兩人就在這火海中灰飛煙滅。

至尊殺手的生命也被愛情畫上了一個句話。

☆、穿越到女尊國

當錦繡再次睜開眼時,卻不是自己所處的廢墟之中,而是裝飾的富麗堂皇,古香古色的屋子裏,自己則躺在一床超級大的床上,身上蓋着百鳳争鳴緞錦棉被。

腦子一片混沌,亂糟糟的,兩個不同的記憶在交織重複,最後才融合在一起。

“幫我照顧好月息。”這是錦繡最後聽到的一句話語。

等錦繡将眼睛恢複清明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這是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歷史上沒有存在過的女尊國家了。

根據這具身體本身的記憶,錦繡得知,在這個女尊繁竦國,以女子為尊,男子為卑,一個女子可以取n個男侍。女子可以花心,但男子必須但妻主從一而終。

女人在外面掙錢養家糊口,男人們則守住家庭。

而自己所占有這具身體正是當今聖上的第三個女兒葉錦的,葉錦,一個無能的代言詞,她的将來已經被規劃好了,一生碌碌無為。

無能嘛,那是以前,現在葉錦的未來是由自己掌握的,将來是什麽樣,誰也不能定奪。

錦繡站起起床,結果身子一動,渾身酸痛,尤其是下身,簡直就是疼痛難忍。

錦繡這才想起這具身體的主人在自己昏迷之前是一天到晚的和男寵厮混在床-上,而她也因為體力不勘,昏迷不醒。

就這樣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之後,就挂了,讓自己的靈魂鑽進來了。

唉,在這樣一個女子的身軀,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不過算了,既然我将你的身子占據了,那麽我就不會再愧對于這幅身子了,也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照顧好你念念不忘的月息的。

環視了四周,房間內是雕龍畫鳳,極盡奢華。

走到鏡子前面時,錦繡這才打量着鏡中只有十三歲的女子,臉上的五官還沒有怎麽長開,但從現在的模樣看來,長大了肯定是一禍國美人。

好一個明眸皓齒,柳眉微蹙,雪肌冰骨的美貌女子,轉身梨渦淺笑,便已是萬千風華,無人能及。

将長到腰際的長發梳理了一下,找了發呆高高的束起。

就這麽兩下子,錦繡就覺得這具身體的力量仿佛全用盡了,虛弱的躺着椅子眯了一會兒,這才緩過神來。

當錦繡推開門房走出去的時候,外面的四名丫鬟時坐在院子裏煮茶嗑瓜子,說笑着忘乎所以,壓根好像不記得自己的主子這幾天昏迷不醒。

不過一聽見門響,都轉過來,當看見自家的主子醒來時,都明顯的一愣,有片刻的怔神。

随即福了福身子敷衍的請安。

真是一幫好奴才,主子昏迷不想,不照顧讓主子自生自滅,他們居然在院子裏過的美滋滋的煮茶聊天。

不過這也怪葉錦曾經對這些下人太寬松了,什麽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只要能過去,就不會再說多什麽,也間接的造就了這些下人沒有主子的情況。

看他們是過的太舒服了,都忘記了誰是主人了。

“來人。”錦繡板着臉朝着院外喊道。

☆、一幫無用的下人

“三皇女,你有什麽吩咐我們去辦就行了。”站在穿着的一名穿着鵝黃對襟小褂的丫鬟擡頭示意。

錦繡看都不看她一眼,眼睛望着院外。

應聲進來了四名腰間佩戴大刀的女子,英姿飒爽,步伐同意。“參見三皇女。”

“我的院子裏不養閑人,将他們四人都給我拖出去重大三十大板,貶為五等下人。”錦繡聲音平淡,但是停在那四人的耳中,猶如魔鬼之音,吓得臉色蒼白,跪倒在地,“求三皇女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

五等下人,那是王府之中最低等的下人的,幹的活即髒又累不說,而且月錢還很少。

“主子昏迷在房內昏迷不醒,你們倒好,煮茶,聊天,過的是不亦樂乎,這樣不顧主子安危的下人拉下去喂狗都可以。”更別說只是三十大板。

下人不知道三皇女怎麽一覺醒來,就感覺好像變了一個人,盛怒之下,誰也不敢出聲,四名丫鬟就被拖下去行刑了。

前腳讓人将那四名丫鬟拉下去,後腳就有來了八名丫鬟,戰戰兢兢的跪倒在錦繡的腳下。

“你們都先起來,以後誰要是膽敢無視主子,杖斃。”錦繡甩下這麽一句話,就回到屋裏。

四人跟着錦繡進了房門靜候今夕的吩咐,四人守在門外。

不管哪個時代,只要你手段硬,有本事,就不會被底下的這群奴才給欺負。

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不再是那以前懦弱無能,沒有生機的葉錦了,現在這具身體又自己做主,重新開始新的生命了。

從現在開始絕對不會允許那些人騎在自己的頭上了,誰要是敢犯自己,那麽,就會百倍的償還,定讓她生不如死。

錦繡錦繡端着丫鬟剛呈上的毛尖茶,用茶杯捋了捋茶水上面的茶葉,說道,“主子昏迷了三天,很少進食,這一醒來,就只讓喝茶,這還真是新奇。”

“三皇女贖罪,奴婢這就去通知廚房。”四人齊刷刷的跪倒,其中的一人勉強的說出這話。

“還不快去。”錦繡看着這些腦子裏不知道想什麽的丫鬟,大聲的喝道,手裏的茶杯也直接摔出去了。

茶水被地上的短絨地毯盡數的吸光,茶杯在地毯上滾了幾個圈,滾到那名剛才答話的丫鬟身前。

三天幾乎沒有進食,難道就不知道主子餓得嗎,只是一群什麽樣的奴才,事事還要自己吩咐嗎!

“是,奴婢這就去。”丫鬟行禮之後,将自己身邊的茶杯也順手拿着出去了。

看着底下的這三戰戰兢兢跪在眼前的奴才,錦繡一肚子的火

“都給我出去。”一聲令下,三名丫鬟快速的退出房間。

三名丫鬟剛退出,就有一人再次進來了,彎着身子,聲音還算清晰的說:“三皇女,棋妃求見。”

棋妃茗棋,錦繡從葉錦的記憶裏搜索了一番,這才想起,茗棋是葉錦從街上搶來的一名美男子,長的酷似月息,而且床-上技術一流,所以深受葉錦的喜歡,直接被葉錦分為棋妃了。也是謹王府裏唯一正式的妃子。

☆、楚楚可憐的棋妃

“讓他進來。”倒像看看他來有什麽事情。

片刻,一名絕美男子帶着兩名奴才進門。

男子一身銀色衣袍罩身,修長而又挺拔的身姿在那一身銀色衣衫的襯托之下,給茗棋添加了一份貴氣。

五官五無一不精美,一張臉可以說是用精致來形容了,好一個貌美如花般的男子。

“殿下,這幾天都擔心死人家了。”一看見錦繡,茗棋上前,楚楚可憐的撒嬌,沒有男子應該有了那份豪邁與灑脫,他的身上存在的只是讨好與嬌弱。

這樣的錦繡情況錦繡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不管怎麽說自己生活了二十五年的時代雖說是男女平等的,但是最起碼,男子是血氣方剛的,女子才是柔情似水的。

在這個女尊國,好像一切都發生了變化,男子成了護在手心裏的嬌滴滴的花朵,而女人則是撐起一片天的家主。

“站住。”錦繡輕輕的說了一句,讓茗棋站在原地,不要朝着自己的身邊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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