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在在的揍了那人一頓。小花斜着眼看了看說“行了,可以了。”(小花一向傲嬌,今天有人攪了他的專場演出,不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怎們能罷休呢。)“是,老板。”兩人退出房間。

就這樣三人一直沉默的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小花的手表在12點準時“滴”了一聲。那人不耐煩的說“姓解的,要殺要刮給個痛快的!”

小花輕蔑的笑了笑“你沒聽見嗎?你已經和你的同夥失聯4個小時了。你覺得你對于我們還有多少利用價值?你覺得你的同夥還會信你嗎?”

小花此言一出,那人臉色一怔,确實如小花所言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就算自己能逃出去,也不能回去了。想到這裏,他用無助的眼神看了一眼小花,但瞬間那眼神又變得充滿了敵意。

小花想來觀人入微,自然看到了這四分之一秒的微表情,于是故意轉移話題“瞎子,有沒有看過《哈利波特》呀?”

“小孩子的玩意,沒興趣。”

“什麽呀,你太老土了。你不覺得張起靈像哈利波特嗎?而汪藏海自然就是伏地魔了。”

黑瞎子一下子樂得飯粒都噴了出來“咳......咳......花兒太有才了。”

“本來嘛,就是很像,是不是?”小花給那個人遞了一個眼神,那人一臉黑線還以為自己落在一群神經病手裏了。不過他最吃驚的是,小花好像已經知道他是汪家人了。

“汪家兄弟,我們可以談談了嗎?”

“小九爺果然精明。”

“小九爺,不是解家的戲子嘛。知道嘛,一上車我就确認你是汪家人了。現在和我說說,你們都有什麽計劃吧?”

“小九爺,我們不可能一個人行動,所以現在這裏說不定已經被汪家人包圍了。”

“你聽聽瞎子,他還挺拿自己當回事的。真當我們是飯桶呢你!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們現在早就易地而處了吧!我勸你還是趕緊招了。要知道你現在出去馬上就會被做掉,反而跟着我還可能有一線生機。”

“你以為汪家人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嗎?”

“那你走吧!我不攔你。”說着小花解開了那個的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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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讓我走?”

“嗯。”小花做了一個“您請”的手勢。

“唉,小九爺說的沒錯,我出去了更危險。”那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是汪家派出來的殺手,任務失敗本來就是要自裁的,何況是被抓呢。如果小九爺能保護我,我一定知無不言。”

“那要看你說的有沒有價值了。”

“好,先說今晚的計劃。其實小九爺家裏、公司裏都有我們汪家的眼線,你們和張起靈、吳家小三爺計劃對抗汪家的事,我們早就知道了。于是我們就計劃利用這次演出制造一場”意外”,除掉小九爺,然後扶持解家的一個傀儡當當家,這樣解家就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

“啪啪啪”小花連拍了幾下手“我身邊都什麽人是你們安排的?”

“這次任務中給我們提供小九爺出入信息的是你別墅的保潔,至于演出場館、場次等相關信息是你公關公司策劃部的主管Lily韓。另外,據我所知在你們公司的保安和保潔中還有大量汪家的人。”

“我操!還真是走小人物路線的!”小花挑了一下鳳眼有些怒氣的說“除了這些你還知道什麽?”

“其實,我們汪家也是金字塔是的結構,像我這樣地位不高的人是沒有機會接觸核心機密的。我只是被派出去執行一個又一個的任務而已。”

小花顯然對這樣的答案不滿意,他篤定此人有所隐瞞,黑瞎子明白小花的心思“花兒,別生氣,汪家人這麽在意我們,說明他們心裏忌憚我們呢。诶,那小子說了半天你叫什麽呀?”

“我叫汪正明,所在207組,代號海貓。”

“哈哈哈哈!什麽玩意?”

“黑爺您有所不知,我們汪家和張家走的是不同的路線,但是汪家人和張家人一樣都是從小訓練,然後根據各自的性格、能力等綜合因素進行搭伴和分組。”

“嗯,我看看。”黑瞎子仔細端詳了汪正明一會,然後拿起他的手說“花兒,你看,和啞巴的手像不像?”

小花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瞎子拍了拍汪正明的臉問“你們練這個是為了下鬥還是混入張家當細作呀?”

“都有吧。反正汪家人從小就被灌輸對張家的仇恨。雖然我們都不知道仇恨的起源是什麽,但與張家的殘餘勢力獵取已經是我們的一種習慣了。”

“我操,還真有點悲哀呢。這要是啞巴和他的族人都死了,你們還不得寂寞死呀!”

“張家人怎麽可能會絕種呀!黑爺知不知道中國歷史上有多少張家人留下的痕跡呀!遠的不說,這張學良、張自忠、張靈浦、張發奎......”

“好了好了,你們汪家還出了汪精衛對不對。瞎子你能不能不跑題呀!我說汪正明你們今天失敗,是不是還有什麽後續計劃呀?”

“應該有的,據我說知,你們解家的那些親戚有的已經和我們汪家接洽過了。都是想借着我們的手除掉你,所以小九爺不能坐以待斃。”

“哦?怎麽講?”

“既然剛剛我們從後門的安全出口逃出來的,人又多又亂,可能看清小九爺的沒幾個人,所以幹脆對外宣稱小九爺受了重傷,讓那些不安分的人跳出來再除之。”

“本來可行,可是你這麽一說我到懷疑了,你會這麽好心幫我?”

“我也回不去了,還不如投靠小九爺呢。”

“好了,好了,有機會給你表忠心。小杜帶他下去,好吃好喝的。不過汪先生你要是不老實做出什麽傳遞消息或者逃跑什麽的,小杜馬上打斷他的腿,算爺的!”

“是,老板。”随即小杜帶走了汪正明。

“花兒,來吻一個。”黑瞎子摟着了小花。

“死瞎子你又想死呀!”小花扭了扭身子但依舊讓黑瞎子摟着。

黑瞎子一邊撫摸着小花的臉一邊嘟哝“人家幫你問了那麽多信息不該獎勵嗎?”

小花一把撸下他的手“你問個屁!你不是在吃青椒炒肉絲就是在胡扯。”

“誰說的,他不是說了嘛,汪家和張家一直對立,張家守護終極,汪家必然就是利用終極了。所以這一點就足夠啞巴做文章了。我厲害吧?”

“呸!”小花順勢輕輕的把手從黑瞎子臉上拂過,黑瞎子一把抓住吻了吻說“花兒,不管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小花不好意思的抽了手轉過身“別鬧,天都快亮了,解家那幫人又要鬧事了,還是趕緊布置一下吧。”

☆、二十五

接下來的三四天裏面,小花和黑瞎子都沒有露面。不過外面的消息卻是十分精彩。例如:有人說小花受了重傷可能不久于人世。有人說小花怕霍家的追殺令,故意制造意外好詐死逃跑。更有甚者說小花想離開黑瞎子,結果遭到軟禁......反正是衆說紛纭,好不熱鬧。并且解氏的股票這幾天也出現了暴跌,解氏內部一團混亂。解家人為了在這個亂世撈得更多的利益,紛紛活動起來。他們一邊尋找小花好進行興師問罪,一邊在公司內開始拉攏力量劃分勢力格局。當然也有膽小的想要出售手中的解氏股份的......在如此局面下,小花和黑瞎子首先啓用了多年前就布下監聽手段,從而時時掌握解家人的動向。接下來開始暗中大肆收購解氏的股票,以便日後反攻所用。

一切都按着小花的計劃順利進行着,特別是他們通過監聽,發現幾乎所有的解家股東都接到過一個看似來自美國的電話,說的都是和收購解家股票有關的事情。小花确信有人要對解氏不利,于是馬上找人破了這個電話,結果它就是一個僞裝成國際長途的本地電話,而這個電話的申請人居然還是解氏財務部的一個小小的主管,叫Peter王(一個美國留學回來的海歸)。結合以上信息,小花認為Peter一定姓汪而不是王,而汪家人沒有在演出現場砸死自己,看來這次是想狙擊解氏。可是解氏集團是百年基業,汪家真有這樣的財力嗎?還是要聯合什麽游資?小花必須馬上找到突破口,否則解氏真有可能在他手中異姓,這是他絕不容忍的。于是小花叫來汪正明,他說自己雖然沒見過Peter王,但是從他被制作的幹幹淨淨的履歷和目前的行為來看,Peter王應該是汪家的人沒錯。小花為了跟進這條線派了黑瞎子去監視Peter王,自己則聯系了在美國的張海民(現名張民覺,公開身份是生物學家,是世界上首位成功完成兔子體外受精實驗的。他和張海客一樣也是當年和悶油瓶一起放野的孩子,也是由于當年在泗州古城被悶油瓶救出後,就逐漸成了悶油瓶的人。)讓他調查Peter王以及幾大游資的異動情況。

按排好這一些事情後,小花有些疲憊,事實上那天在戲院他的腰還是扭傷了,只是因為好強,他一直忍着罷了。現在有些支持不住的小花一下趴在了床上,而一雙粗粒且溫暖的手馬上沾了藥膏來幫他推拿。

“瞎子,這個藥味怎麽那麽怪!”

“花兒,這可是我從鬥裏好不容易弄來的,好東西。”

“操,爺還不稀罕用呢。诶呦......你輕點!”

“花兒,你練縮骨功膝蓋一到冬天就疼,現在用了這個就會好了。更不用說是腰扭傷了。”

“瞎子,為了我做這些值得嗎?我可能回報不了你。”

“為了我的小花兒做什麽都值得!而且我不要你回報什麽,我只要你允許我愛你就行。”

“唉,你這是何苦呢!”

“花兒你還說我,你對那個叫霍風的呢。所以我們各有各的堅持而已。”

小花沒有再說話,确實如果沒有霍風在先,他會不會早就接受黑瞎子了呢?畢竟他并不反感男人,而且黑瞎子是真心對他好的。想着想着他突然覺得有些膽卻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小花一個人坐在地毯上等着張海民的回信,沒想到卻接到了秀秀的一個電話。在電話裏秀秀說她在霍家的倉庫裏發現了一批霍家出口美國A公司的陶瓷工藝品中居然夾帶了毒品。詢問之下,這批貨原來是她二哥霍平棟負責的。(霍秀秀的兩個哥哥號稱“大禍害和小禍害”成天游手好閑,就知道泡妞花錢)小花當即讓秀秀把這批貨物藏起來,并且調走所有倉庫的相關人員,還下令誰敢給霍平棟通風報信就吃不了兜着走!而他自己馬上給張海民打了電話。

“張海民嗎?我是解雨臣。”

“解先生你好,我剛想聯系你。你讓我查的那個Peter王的确有問題。首先他應該是汪家人沒錯。其次他雖然在美國的斯坦福大學就讀過,可是一年後就退學了,之後他就進了A公司工作。而A公司表面看起來是做藝術品進出口的,實際上則是從事不法勾當。”

“是毒品買賣吧。”

“解先生真是精明。沒錯就是買賣毒品。而且他們這幾年的行動頻密,已經引起了美國當局的注意。我想只要找個機會,我們就能借助美國當局的力量鏟除他們。另外,汪家可能想從地下錢莊這一渠道到國內市場來狙擊解家。解先生可要有所提防。”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手裏扣了汪家一批貨,我想我們應該好好利用這一點做做文章......”

小花與張海民策劃完行動計劃後,黑瞎子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花兒,霍平棟把Peter王約到了解氏樓下的咖啡廳,說了什麽不是很清楚,可是霍平棟應該是被罵了,氣急敗壞的走了。Peter王則用咖啡店的電話聯系了霍氏工藝品銷售部的經理Mike劉。”(黑瞎子的社交能力天下第一,他和人家咖啡店的服務員一溝通,人家不僅幫他留意了Peter王所撥的電話號碼,就連Peter王平日喜歡什麽咖啡、什麽甜品都告訴了他。當然他不會告訴小花這些,因為小花會生氣。哈哈,大概是吃醋了吧。)

“好的,瞎子你回來吧。”

“嗯。”

說完小花放下電話,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院子裏面正在吐納新枝的花花草草心想:為了能夠以後有機會好好欣賞這些花草,這一次他一定要贏。他不僅要打倒汪家,還要清除解家內的小人,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之所以汪家沒有讓Mike劉直接找霍平棟參與毒品買賣,主要是希望保留Mike劉這個棋子在霍家。一旦東窗事發由Peter王承擔後果即可。這樣的損失會減少很多。)

☆、二十六

小花這裏如何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我先放一放,轉回頭來說說我們鐵三角和霍風、張海客這邊的情況。在我們鐵三角出發去馬庵的時候,霍風一行人已經分批次到達了長沙。這一次和之前霍風來找我不同,之前她用的是張海客給她辦的香港證件,而且一路上十分小心低調,就怕讓汪家人發現她。而這一次她們卻是盡可能的暴露在公衆面前,當然不是像明星一樣高調,只是他們充分利用街頭巷尾的天眼。(汪家很多人都安插在政府部門,這樣做可以讓他們主動彙報發現霍風的信息)雖說是這樣,可也不能讓人覺察出刻意之嫌,所以她們佯裝在長沙等待與吳家相認的時機,順便在長沙轉了轉,留下一下霍風并不是十分清晰但足以引起懷疑的身影和圖像。最後她們和我二叔商量了一下,決定選擇我二叔茶樓重裝開張的日子出現。那天我二叔為了加強宣傳力度,不僅邀約了親朋,還特意請了記者、攝像來做報道,場面好不熱鬧。就在二叔他們完成剪裁之時,三個漂亮的年輕人出現了,茶樓經理趕緊招呼她們,可是她們充耳不聞執意要見我二叔。經理想讓夥計打發她們走人,可是二叔過來了“怎麽了?來的都是客,你不知道嗎?更何況今天什麽日子,你想給我添堵嗎?”

“不是,二爺,我看這三個來者不善。”

“你去招呼客人吧,這裏交給我。”

“是。”

“我就是吳二白,三位有何貴幹?”

“認親。”張海杏說。(她現在扮演霍雅)

“哦?不知是哪一門的親戚呢?”

“姑表親。”說着張海杏拿出一個玉佩交給二叔。二叔看後臉色巨變,馬上把她們三個帶入後堂,并讓人請了我父母一同入內。(話說二叔你的演技是不是浮誇了點呀!)

我父母是見過霍風的,所以直接詢問霍風這裏面的原由。霍風于是就一把鼻泣一把眼淚的講述了自己母親的身世,還說那玉佩是後來我爺爺給的,三位舅舅不是也有嘛,四塊玉佩拼在一起就是一塊玉璧。我爸看了看二叔會意的點了點頭,又問“那為什麽一直不認親呢?之前來家裏怎麽也不認呢?”

“大舅您不知道,我們管理霍家海外的生意,實際上也是吃江湖飯的,我們不相認就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而現在我們遇到了大麻煩,不得已求舅舅們看在一場親戚的份上幫幫我們吧。”說着三個人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快起來,這孩子有什麽困難和大舅媽說說,能幫我們一定幫,對不對一窮?”

“是呀,快起來說話。”

霍風示意她們都起來,然後繼續說“我們被人坑了,現在急需一筆錢翻身。所以我們想借助吳家的勢力下一次鬥。”

我媽一聽吓了一跳,她沒想到如此楚楚動人的姑娘會說要下鬥,于是語重心長的說“小風呀,你們怎麽也幹這個!你表哥吳邪幹這個我就反對,你們我就更反對了。你們沒有父母了,聽大舅媽的,不能幹這個。缺錢我們可以幫你們想辦法,幹什麽要去玩命呀,那裏面可不是好去的。”

霍風一下抱住了我媽說“大舅媽謝謝您把我們當自己的孩子看。可是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必須下這個鬥。我們來求二舅就是希望他能做這次的鐵筷子再給我們派幾個精兵強将,搞點好裝備的。”

“唉,你們這三個孩子怎麽不聽話呢!大舅大舅媽還會還害你們嗎?什麽事情都可以解決的。”

“大哥,大哥,你別激動,我來問問她們。”說着二叔抿了一口茶道“你們要下什麽鬥?”

“長白山上的雲頂天宮。”

“那個鬥你們三舅去過,十分兇險,更何況你們三舅現在失蹤了,要想找到能代替你們三舅的人太難了。這樣吧,你們先住下,我們從長計議吧。”

“可是我們......”

“可是什麽長輩讓你們住,你們就住下,哪那麽多廢話。”說完二叔拂袖而去。她們四個的這出戲也順利演完,只剩下我爸我媽這對觀衆興沖沖的幫他們安排住所。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到一天,消息就傳開了,什麽吳家吳老狗年輕時欠下風流債,人家上門讨債了,要吳家當鐵筷子去長白山撈筆大的才肯罷休。什麽吳家和霍家聯手要倒大油鬥。什麽解家和霍家反目,幕後操縱者是吳家。反正各種版本不勝枚舉,倒鬥屆一時風雲乍起,不知道多少人躍躍欲試的想分一杯羹。而這裏面我們唯一關心的就是汪家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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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了能夠掩人耳目觀測汪家的動向,我們一路從馬庵開車回的長沙,在進入長沙的前一天賓館內。死胖子弄了一堆□□、假發、衣服什麽的回來,提議我們三個喬裝後再回長沙。其實喬裝我是沒意見的,戴□□也可以,可是為什麽胖子要我扮女人呢!

“我□□大爺的,死胖子,你腦袋讓肥油堵住了吧?為什麽要老子扮女人!”

“天真,扮女人怎麽了,幹革命就要有犧牲。”

“那你怎麽不犧牲?小哥怎麽不犧牲?為什麽就犧牲我?”

“我們扮不像。”

“難道我像呀!”我飛起一腳踹在胖子的屁股上,然後一臉委屈的看向悶油瓶。悶油瓶自從取出青銅鎮魂鈴就一直悶悶不樂的,雖然他平時也很少有什麽表情,可是這一次我卻感覺到他心裏的壓抑感。也許這個青銅鎮魂鈴對于張家族長來說真的就意味着責任吧。以前他只活在自己的使命之中,而現在他要帶領張家和汪家而戰,前途未蔔之下,悶油瓶當然很難放松。我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所以故意搖着他的胳膊撒嬌“小哥,我不想伴女人嘛,真的不想嘛。”

“那就別扮了。”

“不是,小哥,哥們可是為了你才讓天真扮的,你怎麽還不領情呢!”

我一聽就炸了毛指着他們倆個問“你們,你們什麽有這個默契的?難道小哥你想讓我扮女人嗎?”

悶油瓶搖搖頭,胖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小哥,你這也太沒出息了,以後你們家看來是天真說了算了。”

“死胖子你少挑撥離間。我們家是誰有理聽誰的。”

“還我們家,我們家的,那天真你是娶還是嫁呢?”

“小哥,你說我是娶還是嫁呢?”

“都行,只要你高興。”

“哈哈,那你就等着嫁吧。對了,小哥,你不知道看你穿旗袍可是我人生第二大執念呢。”

悶油瓶頓時一臉黑線,胖子則樂的前仰後合的說“小哥,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對天真心軟的結果。他可是小土匪,翻臉不認人的。怎麽着,天真不扮你來扮?”

悶油瓶不做聲,自己拿着背包轉身進了洗手間,胖子見狀捅了捅我說“你把你老公惹生氣了,後果估計很嚴重,自求多福吧。”

“死胖子,你還有臉說我,要不是你攪合,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什麽人生第二大執念的。”說完我趕緊走到洗手間門前敲了敲門,然後用及其柔和的語調說“起靈,別生氣,我就是說說,我怎麽可能舍得讓你扮女人呢。要扮也是我來呀,我錯了好不好?你別生氣好不好?你就是生氣也出來嘛,幹什麽把自己關起來,你出來吧,我随便你懲罰好不?起靈,起靈你出來吧。”

話音剛落,随着洗手間的門把手的轉動,一位身材曼妙、五官标致、皮膚白皙的姑娘出現在我面前。“出來了。”聲音還是悶油瓶,可是這扮相,就是小花也會自愧不如的,實在太美了。

“起靈?”

“嗯。”

“天哪,你怎麽辦到的?除了□□,是不是還用了縮骨功?”

“嗯。”

“你走開天真,讓胖爺好好看看。”胖子一臉色狼相的仔細端詳悶油瓶“确實是傾國傾城呀!天真,你真是走運!小哥無論男裝女裝都那麽出挑,還有錢有勢的,你可是嫁對人了。”

“呸!死胖子,別看了,小心看進去就拔不出來了。小哥是我的!”我拉着悶油瓶的胳膊轉過身去,不讓胖子看。

“看看怎麽了,看你小氣的。”

“就不給看!你是色狼!小哥,你真漂亮。”我想親悶油瓶,可他卻躲開了。

“怎麽了,小哥?”

“這樣不好,我不喜歡。”我明白了,他不喜歡在僞裝之下和我親近,他喜歡用最真實的自己來對待我。真是一個讓人憐愛的瓶子。

“吳邪,你剛才說的是真心的嗎?”悶油瓶指了指洗手間。

“當然了,你不知道我多怕你生氣不理我,多擔心你會玩失蹤,你不知道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你,我有多幸福。”

“嗯......嗯,那任我懲罰也是真的嗎?”

我老臉一紅“你要幹什麽?”悶油瓶笑而不答,我已然明白,看來今晚有我受的了。

就這樣經過一夜的“激戰”,第二天我就帶上□□扮成一個叫關根的攝影師帶着“女朋友”悶油瓶和“老爸”王胖子自駕回到了長沙。

☆、二十七

現在已是2011年的4月初,長沙正是溫度适宜的時候,看着車窗外的萬物複蘇、欣欣向榮的景色和車內穿着一身紅色佯裝、一頭大波浪的長發,和擁有一張無懈可擊的俊臉的悶油瓶,我實在有一種帶着新媳婦回家的感覺。于是興沖沖的轉了太平街、坡子街後來還拐到了火宮殿,一路上買了臭豆腐、糖油粑粑、向群鍋餃、姊妹團子、龍脂豬血......後來要不是悶油瓶提醒我,我還真想帶他們去吃老梅園口味蝦呢。胖子一邊吃一邊樂“我說天真,你還真以為自己帶媳婦逛街呢!要不要幫小哥買兩套內衣呀?哈哈哈”

悶油瓶瞪了胖子一眼,胖子馬上不敢出聲了。而我确實挺不好意思的“那個......那個小哥,我老家不是長沙的嘛,第一次帶你回來,就沒多想,就想帶你轉轉,讓你嘗嘗我們長沙的小吃。”

“嗯,挺好的。”

“小哥,你別老這麽寵着我。今天确實是我忘形了,完全忘了我們有正經事要做了,真對不起。”

“沒有,我已經和張海客聯系過了,我們先去你的盤口、你二叔的茶館看看,然後去安全屋與霍風他們談談。”天哪,悶油瓶什麽時候聯系的張海客?剛剛我明明一直拉着他逛街買吃的,我怎麽一點沒察覺的,我是不是太沒用了。悶油瓶估計看出了我的小心思,一下子靠到我的肩膀上,摟着我用女人的聲音說“親愛的,我們走吧。”我被他一下逗樂了,心想還是我的悶油瓶最體貼了,于是親了一下他那性感的小嘴“走着,親愛的。”

“哈哈哈,還真是恩愛的小兩口呢,胖爺都羨慕死了。”

“那可不,胖子你也趕緊找一個吧。”

“那要看緣分呀。我說要霍風你也不幫我,還哥們呢。”

“胖子,你還惦記小風呢,你不介意她和小花?”

“都多少年了,而且花兒爺現在都有主了。小風跟胖爺最合适了。”

我搖搖頭“唉,胖子,這個我還真無能為力,要是小風選擇你,我當然高興了。不過......”

“不過什麽,沒有不過,我告訴你天真。”

“好吧,那你抱得美人歸時,喜酒我包了。”

“這還差不多,這才是哥們說的話。”

就這樣我們一會就開到了我的盤口。還是那家不起眼的茶館,茶館外面還是很熱鬧,還是聚集了很多人,這讓我想起了當年假扮三叔時的情景。而今天不同了,這裏是我的地盤,我不用再害怕王八邱一類的人反我,因為我有自己的實力。因此,我很自然的下了車,假裝喜歡這裏的建築風格,一邊随意走着一邊拍照,而實際上我是在觀察盤口是否有異動。雖然我近一個月沒有露面,可是道上誰都知道麒麟一笑閻王繞道的啞巴張跟我回了杭州,他啞巴張可是一個活的古墓秘籍啊,他去過的鬥,腦海裏的古墓地圖比任何人掌握的信息都要多,誰都明白跟了吳家小三爺,就有盜不完的墓,如果有幸跟啞巴張下鬥,那可是天大的榮耀和生命的保障。所以我的盤口這樣的熱鬧,我也是早想到了。就在我一邊轉悠一邊思考的時候,我突然在我的長變焦中發現了一個人,他是嚴三的手下叫喪狗,自從除了王八邱以後,他的馬盤就歸了嚴三,開始還好,可是這兩年就開始不安分起來。算算日子也應該是每三個月交賬的日子了,我不在,嚴三自己就不來了,可見多麽嚣張。看着喪狗趾高氣揚的走出盤口,我真想讓人揍他一頓。就在這時,悶油瓶袅袅婷婷的走了過來,攬住我轉了一個身說“親愛的,都什麽時候了你看看。你還要工作嗎?這有什麽可拍的,我們去馬欄山看《快樂大本營》的錄制,好不好嗎?”說着他拉着我的手撒嬌一樣的扭着身子,但是手上卻用了一絲力氣。我知道他一定發現了什麽,所以很配合的摟着她的細腰“走走走,親愛的,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不好?”說着我們向停車的方向走去,而盤口那邊的人也看到了悶油瓶,一個一個的打着匪哨,一群臭流氓相。我很生氣的上了車,剛想罵人,“天真,快開車,此處不可久留。”“好。”說着我發動了車子,但是我沒有去二叔的茶館,而是按悶油瓶說的去了一家大型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這個停車場有地下三層,我按悶油瓶的指示在裏面轉了好幾個圈,然後換了一輛黑色商務車才開向了二叔的茶館方向。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悶油瓶他發現了什麽?悶油瓶告訴我,他發現盤口周邊多了很多小攤販,這個我也看到了,可是沒往心裏去。後來悶油瓶一分析,我才明白怎麽回事。原來在盤口周圍是有一兩個賣零七八碎的小攤販,可是現在有賣煎餅的、有賣臭豆腐的、有賣冰棍飲料的、還有賣菜的,而相隔不遠的兩條街上就有一所小學,就是擺攤也應該去那裏,都堆在這看來就是不為了掙錢,那條街也沒什麽其他有價值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監視我的盤口了,不用說一定是汪家人的所為。至于換車,是悶油瓶擔心有人會跟蹤我們,所以出于謹慎果斷的換一部車(車是張海客之前準備的),順便也在車裏換掉他女人的扮相,我和胖子也換了裝。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沒看不夠呢,尤其他剛才拉着我撒嬌的樣子,真是千嬌百媚生呀。我腦子裏想着如果帶着剛才女裝的悶油瓶回家,我媽該有多興奮,就不自覺的樂出聲來了。

“小哥,你快看,天真又在意淫你呢。估計他想把你扮成女人帶回家呢。”

被胖子說中了我的心思,我強作鎮定的說“胖子,你別胡說八道,我哪有那麽想。我最喜歡小哥自然的樣子了,又英俊又潇灑又酷。”

“天真,別強詞奪理了,你的眼神都出賣了你了,你一張嘴,胖爺都看到你的胃了。”

“你少惡心我!”我做出一個要吐的動作。

“我操,天真你有了。太好了,老張家老吳家都有後了。”

“有你媽的蛋!”我一生氣差點和前面的車追尾“你大爺的,死胖子,你才有了呢!你們全家都有了!小哥,你也幫幫我,胖子欺負我呢!”我拉着悶油瓶的袖子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他完全不理我,任由我和胖子唇槍舌戰。就這樣我們開車在二叔茶館周圍轉了一圈,并沒下車就開走了。因為悶油瓶說這裏的情況和盤口差不多,還是去見見張海客和霍風再說。于是我就按悶油瓶的指示開到了長沙近郊的小區。

☆、二十八

這是一家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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