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再推出幾道有特色的花樣菜肴,就作我店的‘招牌菜’。說不定一年就能賺到一百多兩呢,”可發聽了也很有信心。倆人正在規劃着未來美好的憧景,卻不知正有人在背後向他們捅來刀子!

這條街上有家老牌大酒店。店主姓杜單名一個繼字,約四十上下年紀,比可發兩口子年長了不少。這杜家酒店是三層高樓,裏面裝點也氣派得許多,以前的生意是賓客迎門、實可謂興隆業盛。自打蔣可發的酒店開張,他的生意就慢慢地蕭條下來。

杜家人心裏當然明白;遇到競争對手了!這杜繼便暗自發誓一定要搞掉這“蔣家酒店”。一日,杜繼差人找來城裏的地痞頭目。給了他不少好處,于是幾人便暗地裏謀劃起來……

這是蔣可發經營酒店的第三年秋,一天中午,可發酒店裏食客盈門、早已滿座。可就在此時,卻一下就闖進七八人,但見他們中:有的袒胸漏臂滿是紋身、有的腳下穿着半截子拖鞋,一看就知是一群街痞無賴。可發忙迎上前去打招呼;這夥人開口發話:“爺們來你這兒吃酒、是擡舉你,你不要不識擡舉。”

可發忙回:“是,是!只是現在坐無虛席,望客官稍等片刻,請原諒。”說着便請他們先吃茶。這夥潑皮哪由分說,頓時都大聲嚷叫起來:“爺爺來你店吃酒,你卻還不給座頭是何道理?看來你這酒店是真不想開了是嗎?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一時贓話狠話一片叫罵!

裏面吃酒的人有不少是這裏的常客,見這夥人越鬧越兇!也是體諒可發怕他們鬧出事來,便主動讓出座頭。這夥人狂笑着便湧去坐了,随即高聲嚷叫:“你這店家;好酒好菜只管上來,爺爺有的是銀子。”

正在此時:門外嚷叫着又闖進一夥,也有□□人。進門便叫:快快給爺們找個座頭,爺爺要吃酒了。也是可發酒店常客讓出座位來。

這兩夥來人重未來此吃過酒,因此;可發一個也不認識。只是心在嘀咕:看來今天這來勢不妙呀!他便暗地裏吩咐夥計們;小心伺侯,萬不可惹惱他們。後又囑咐娘子;“今天這兩桌酒飯就算白送,也不能收他們的銀子,”楊氏聽了;也會意點首。

只見他們不斷的呵五吆六、喊酒叫菜。約吃了一個時辰、酒足飯飽後,這先後進來的兩撥人便發生了口角;随即大吵、大罵起來。店家盡管百般伺侯這夥暴徒,他們卻還是發起了狂飙!接着這邊将盤子扔過去,那邊又将碗碟摔過來。 繼而都抄家夥打砸起來,他們不是雙方對打;而是專砸酒店一應設施和專打可發一家、包括廚子、小二、雜役。

不一會便将酒店設施如:竈臺、碗盤、廚櫃、餐桌及前臺全都砸得粉碎,連門楣上的招牌及窗子也被砸垮。可發及廚子、夥計們全被毆打成重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喊爹叫娘之聲不絕于耳!

還打傷了不少吃酒的客人,只老板娘楊氏因躲避得快、唯她一人輕傷。有頭被打破,腿被打折,肋骨砸斷者比比,真是一片狼籍慘不忍睹!

這夥流氓一頓暴行之後,只聽得一聲胡哨響起;霎時,衆暴徒便都跑得無影無蹤。

街坊鄰裏也有好心人跑去縣衙報了警!衙門裏也差捕快來問了情由,他們要可發說出肇事者人員名單?可憐這蔣可發哪裏識得這夥暴徒,這一事件便成了天降災難而不了了之。

還是可發親友聞訊;從四面趕來,将傷者送往郎中家救治。被打傷者十餘人,其中重傷六人,經過近百日的治療,門窗修繕、設施賠付、傷者誤工善後等,整花去開酒店這三年的辛苦……一百三十餘兩文銀。

惡夢總算過去,可發倆口子也仔細地想過:我們本份經營,誠實待人,不曾有什冤家對頭呀?是誰下此毒手呢?他倆百思不得其解……其間,也有傳言說:這是同行生嫉妒。可發倆這才恍然明白!是遭奸人暗算了,是他;“雇惡行兇”呀!

這一歹毒的陰謀,害得可發等多名重傷者療傷半年。蔣可發雖未倒致家破人亡,卻也整整費掉了她倆自創業以來、七年多的辛苦光陰,包括四年燒餅攢下的積蓄。再加早年銀子被竊,共白費時光九載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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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屋漏偏遭連陰雨、行船又遇打頭風。”好在夫妻倆已經痊愈,身體沒有留下傷殘。

可發倆相依為命、頑強面對艱難的人生。兩口子只好相互勸慰;只要人還活着,總有謀生之道。二人将息一段時間後;一日,楊氏從外面回來對丈夫講:“聽人說做豆腐這行業還行,一則行業不起眼,小本經營也不招人眼紅。二則也不用小心伺侯別人,還可遠離這是非之地。

可發聽了忙說:“行啦,你說的也對呀!還是我妻心細、想到了這個行業。這酒店是不能再開了,也只有就此轉行、選擇別的謀生之路了。”

于是他倆便在城裏選擇地段,一日來到老街;這條街延綿裏許卻沒幾家豆腐店。他們便向人們打聽:“哪兒有房屋可租?”有人指點說:“你們再往前走不遠,有兩間門面房空着,正要對外出租呢!只是房子有些老舊了。”兩口子忙向指引人作謝而去。

夫妻倆找到房東,看了房子;房屋是上中下三進,前面是兩間商鋪門面,中間是二進裏屋,後面是天井單池,兩旁還有兩廂耳房,可堆放雜物及柴草。兩間鋪面用一間作夫妻卧室,一間作豆腐門店,作坊就放在裏屋也還寬敞。

當即與房東談妥租金,一年是十兩銀子,并約定長期租用,房東也滿心歡喜。

第三回 擇業豆腐行十年買金房

這豆腐行業也是個辛苦活。每晚三更早起磨漿制作,天亮時豆腐制成、再搬上鋪面叫賣,這樣日複一日不覺已有一年。

夫妻倆盤算下來,刨去房租、添制用具還淨賺紋銀二十餘兩,倆人心裏也很高興! 雖說人是辛苦倒還有些賺頭,也就越有信心,愈加勤儉,如此年複一年、這一幹就是十年,倆口子手頭也就有了二佰多兩銀子了。這銀子一時又沒什麽用途,放在手裏又恐遭歹人暗算,想到這-----倆口子心裏反覺不安起來……

一日,可發對妻楊氏講:“早年我聽人說、房東有意将房子賣掉但不知是否?如果真有此事,我們将這房子買下來豈不是件好事。”

夫唱婦和,楊氏當即也表示贊同。可發又說:“不過要請個中人先去打探一下,看他是否真賣?”楊氏聽了忙說:“應該這樣,我倆直接出面去問倒有些不妥。”

夫妻倆在此營生十年,總還有幾個知己;于是便想到了對門疋頭鋪的李掌櫃。他為人正直,且熱心快腸,又與房東關系不錯。于是二人帶了見面禮物來到李家,即向李掌櫃說明了來意。

李掌櫃對他倆幹這個行業、向來都不辭辛勞,勤扒苦掙這一幹就是十年也真不容易。且兩口子忠厚老實、待人和善,也早就看在眼裏,心裏也很佩服。這次請他出面作房子買賣中人、又見攜了禮品真心相請,也就爽快的答應下來了。便說:“我先去打探看看,再回你話。”

且說李掌櫃來到房東家,見面當然是少不了一番寒喧,之後房東便問:“掌櫃今天是何風把您吹來,又有何喜事相告呀?”

李掌櫃聽了便直言忙回:“不錯!是件好事,聽說你家老房子要賣,不知是否是真”

房東聽了李掌櫃提起這事,他思量之後便說:“早年是有此打算。但又一想;這是祖上留下的家業,在我手上賣掉,街坊豈不笑話?”

李掌櫃又講:“這是你家的私事,別人哪管得着。再說這房子已經老朽得很,不花大把銀子修繕也恐難維持多久了。”

房東聽了也知道房屋的确老朽嚴重,如不及時修整确實是有垮塌的危險,而他又拿不出修繕的銀子來。便接着李掌櫃的話茬說:“掌櫃說的也是,不過我還得與家裏人商榷後再回你話。”

過了兩天;李掌櫃又去到房東家,沒等李掌櫃開口,房東便主動說出:“關于房屋賣掉一事;我昨晚與家人說了,他們也有意賣掉,只是價錢怕有點高、買方恐難接受。”

李掌櫃聽了忙講:“這個不難,你只管将價錢說出,我去轉告買家,你們再當面商議。”

房東說:“那好!這房子你也知道,是上中下三進,前面是臨街二層樓房鋪面兩間,中間是二進裏屋兩間。後面是兩廂耳房圍着天井,中間一口單池,房屋後面還有一塊空地可作菜園,一共是二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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