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熱!
本就是上好的錦緞被子,在冬天裏極為禦寒。此時兩個人縮在被窩裏,滾燙呼吸,無處可去,竟都在被窩裏打着轉。
君瑞覺得悶熱的幾乎要窒息了,她試圖掀開一角被子,可新鮮的空氣帶着涼意,突然間竄進被窩,反倒讓她打了個寒顫。
“別動。”圖格慶窩在君瑞的懷裏,拉住她的手,強硬的按在她的身後,“若是你喜歡,我才碰你。”
話音落下,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那美人的河蟹河蟹漸重,人成了弓形,想掙脫,又是因為身下他的手,不敢亂動。咬着唇,從齒縫裏鑽出支離破碎的河蟹河蟹,偏偏又強自克制着。忽睜開水盈盈的雙眸,原本被遮住的那抹月色,流露哀求的意味。
圖格慶心一軟,就想放手,可身下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可卻比之前還要強硬。河蟹河蟹,牽着他渾身感觸,就想河蟹河蟹手中的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難受。”
君瑞沙啞着喉嚨,幾乎是用盡渾身力氣,才擠出細細的音,說出這麽兩個字。可這沙啞哀泣的聲音,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轟隆一記,直沖圖格慶腦中,吹散最後一絲理智。
猛然掀開被子,翻身重重壓在她的身上,突然間的光亮冒出,讓圖格慶覺得眼前君瑞的河蟹河蟹身體,格外炫目,一時閉了閉眼,才不顧一切河蟹河蟹。
不在預期中的阻隔,讓他微微發愣。可這不過是眨眼的停頓,河蟹河蟹顧不得身下美人的抗拒,似乎有輕輕的撕裂感,帶着血氣,狠狠地只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直到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君瑞才低低呻河蟹河蟹一聲,她覺得這種折磨甚至比鞭撻還要痛苦。在體內,那無法抗拒的河蟹河蟹,包裹着滾燙的熱,一寸寸将她生生河蟹河蟹。
“你不是,你,你是。”
圖格慶注意到順着肌膚,有絲刺眼的血跡,漸漸漫了出來。他幾乎是狂喜,又帶着憐惜,語無倫次,卻又手足無措。
“不一樣啊。”她聽不見圖格慶說什麽,喃喃自言自語,“原來不是這樣的。”
“怎麽樣的?”圖格慶小心翼翼退出一些,可銷魂的滋味,像是勾引着他無法控制,不過一會兒再次河蟹河蟹,再之後,腦中所有的感觸神智,幾乎都集中到那處。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每一次觸摸,每一次河蟹河蟹,都帶着無法克制着歡愉,不停的,不停的,在腦中叫嚣,再一次再一次!
漸漸額頭冒出細汗,俯下身子,靠在君瑞嘴邊,卻聽她低低自語:“啊,天哪,這是什麽。”
心裏又是一軟,吻上她的耳垂,含在齒間,細細咬着。哪裏想到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噴到她的耳裏,居然帶來君瑞措手不及的河蟹河蟹。
天哪,卻被這無意的河蟹河蟹,弄得河蟹河蟹河蟹河蟹的,手掐着她的腰,再也無法控制地,那股奇妙的感觸河蟹河蟹下去,河蟹河蟹了下去,猛然間,河蟹河蟹。
直到圖格慶極小心的從她身體裏河蟹河蟹來,君瑞依然粗粗喘着氣,心不能自控地飛速跳動着,她試圖收攏雙河蟹河蟹,可雙腿酸麻,幾乎動彈不得。
“你別動。”圖格慶笑得連眼角都飛起來似得,拿了衣服裹在腰間,坐起大喊,“阿娜,阿娜,送沐浴的水進來。”
屏風後門被吱呀推開,阿娜手執燭火的身影印在屏風上,她低低應了。沒多久,就聽到腳步有序,阿娜帶着幾個婆子,扛着沐浴用的東西,都低着頭不敢瞧圖格慶,緩步走入。一一擺放整齊,阿娜催着婆子出去,自己站在一邊候着。
圖格慶笑眯眯的轉頭,橫抱起君瑞,将她小心翼翼放入木桶裏後,自顧自踢踢踏着鞋子,倒水喝。
阿娜扶着君瑞在木桶裏坐穩,便仔仔細細幫她清理。君瑞下巴枕在手上,靠在木桶邊緣,眯着眼看向圖格慶。手擺了擺:“我也要喝水。”
阿娜輕輕抽了口涼氣,看了君瑞一眼,沒有多嘴。圖格慶卻格外自然的倒了水,送到她唇邊,喂了她一口,剩下的又一口飲盡。
“你走吧,別吵着我睡覺。”她打了個阿欠,又埋怨,又嗔怪地,斜了他一眼,“疼死了。都是你。”
她這麽一說,圖格慶再次心癢癢起來。他搓着手,來回走了幾步,讨好笑了笑:“瞧你說的,你哪裏疼,我幫你揉揉。”
阿娜又抽了口涼氣,她頭幾乎要低到水裏去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楚君瑞伺候好,可以快些躲回外殿的側屋裏。
“還沒揉夠啊你。”君瑞哼了一聲,見圖格慶湊近想讨個香吻,輕輕拍了他記,又推了他把,“好了好了,你在我身邊,我可沒法安生睡覺。明天,明天你再來。”說着,低下頭卻又擡起眉眼,盈盈巧笑。
那一刻低頭,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那擡頭的眉眼,又是如此追魂奪魄。圖格慶幾乎沒有猶豫地點點頭,依依不舍要往外走。楚君瑞卻笑出聲,指着阿娜:“幫你們王上穿上衣服,別出去凍着了。我自個兒來便是了。”
她趁着阿娜幫圖格慶穿衣服,擋住他視線的時候,快速站起身,用幹淨的棉布裹住身體。雙手掩飾地環臂站着,歪頭笑眯眯的看着圖格慶。
“送你出去。”
“別凍着你。”圖格慶想阻攔,臉上卻被她落下輕輕一吻,神智砰得一聲斷了。剛要反嘴說不走了,人已經被送到屏風處,阿娜躬着身候在門口。就聽君瑞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下次可別弄疼我了。”
糟糕,圖格慶只感到一團火竄到小腹,熱騰騰鬧哄哄,那剛剛嘗到滋味的地方,又有強硬的勢頭。
匆匆忙忙踏出屋門,阿娜跟在他身後出來,片刻後,阿娜不知從哪裏拿出來的金鎖,将那門給鎖了起來。
“為什麽?”
“是姑娘的意思,”阿娜依然低着頭不敢去看圖格慶,“姑娘說,她身份特殊,只怕會被人忌諱。不如每晚落鎖,以證清白,也省得有人猜疑。”
“她也太過小心了。”
圖格慶低低說了聲,回頭看了看鎖,心裏不禁又是心疼,又是焦躁。一手接過阿娜遞來的狐毛大氅,大步踏出子夏閣。再回頭看時,見屋裏那盞燭燈滅了。心裏一暖,那燈真是留給他的呢。
晚上的雪下得越發的大,等圖格慶獨自回到銀龍殿,身上的大氅積了一層薄薄的雪。他倒半點都不覺得冷,只是子夏閣的鎖像是同時鎖在他心底裏,壓抑得透不過氣來。
“納諾,素彌可有女官的先例?”
“是。”像是隐形人的納諾,從燈光陰影中浮現出來,低着頭,像是回憶一番,才道,“王上,并無先例。”仔細看着圖格慶的臉色,又想到傳聞,揣摩着圖格慶的心意,笑道,“封官封妃,都由王上的心意。王上若是封了女官,将來就有了先例,沒什麽大不了的。何況,”他擡起頭看圖格慶露出一絲笑意,“何況女官也是随身伺候王上的,無傷大雅。”
“嗯,确實如此。”圖格慶一擊掌,“那你斟酌着,看看那子夏閣的姑娘,該封什麽官位呢?”
納諾心裏咯噔一下,果然就是那個大楚來的姑娘。按照眼前王上的心意,只怕半點都不能為難她。可再怎麽封,女官還是要給所有夫人行禮。左思右想,突然冒出個主意。
“王上,既然沒有封官的先例,不如王上便自創個官職,封給子夏閣的姑娘。女官地位堪比外臣,對大妃只需屈膝行禮,其他夫人,點頭便可。”
納諾說着,見圖格慶只是在聽到屈膝行禮時微微皺眉,但之後便眉眼打開,似乎極為滿意。
“就這麽定了罷。既然是內務,你明天先去知會大妃,便直接去宣旨吧。”圖格慶說着,往內殿走去,回頭看了眼亦步亦趨的納諾,“給本王準備沐浴的水。”
“啊?”納諾禁不住疑惑一聲,卻在同時收到圖格慶冰冷的眼神,忙掩飾的低低應了。
對楚君瑞來說,身體被撕裂的痛楚,換來一個女官位,她卻覺得極為值得。那官位名為夏官,聽上去有點像是玩笑。但卻能擁有不用向其他夫人行禮,對大妃也不過是屈膝的權利。
而最重要的,她現在可以随意出入銀龍殿旁邊的偏殿谛房,乖巧地站在那裏,聽圖格慶的屬下,向他彙報事務。
“大妃吉祥。”
谛房是圖格慶處置批閱政務的地方,也是除了大妃以外,旁的夫人都不能進入的偏殿。可不過短短封官三日,大妃卻溫柔地提着食盒來了。
“姑娘客氣。”索吉溫和笑了笑,将食盒遞了過去,眼角往屋內看了一眼,“王上在裏頭?”
“是呢。王上正在同大人們說話。”君瑞接過食盒,随手交到旁的小丫頭手裏,“大妃要不等等?”
“大膽!居然敢這麽跟大妃說話!”
君瑞往後退了一步,皺皺眉:“婆婆,王上在處置要務,你吵吵鬧鬧做什麽?”
“婆婆,”索吉嘆了口氣,她轉過身去直視楚君瑞,“姑娘,王上三天來,一直住在你的子夏閣。這,總會讓人閑話。何況,你的身份是女官,不如早些讓王上封了你夫人吧。咱們姐姐妹妹在一起,也熱鬧呢。”
楚君瑞翹起嘴角淺淺一笑,已經三天了麽。圖格慶夜夜來,她夜夜早早落鎖,隔着門催促他去別人那裏。他卻果然乖乖睡在外殿,哪兒都沒去。可才三天,索吉就沉不住氣了。
“大妃說得哪裏話。王上願意去哪裏,都是王上自個兒決定的。我雖是女官,但也是王上的人,我總不能因為是女官的身份,便拒王上以千裏之外吧。”
這番狡詞出口,就先聽那婆子惡狠狠罵了聲:“居然敢自稱我,膽子真是肥了。要不是大妃的兄長,王上......”
話音未落,君瑞眉頭皺起,“真是大膽。”轉過頭對那小丫頭呵道,“傳訓庭的人,把這婆子綁了,在吟雲殿門外,活活打殺。”見索吉瞪圓眼睛發怒,淡淡笑了聲,“大妃,我可是在救你。”
作者有話要說: 嚴打了,所以,等一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