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嘴皮遭罪,身心俱創

“都說你嘴上功夫天下無雙,不如,就讓我來親自試試吧……”

白雷被點了穴,半張的嘴定在原處。正待這時,一雙驚目的對面,青色外衣滑落地面,潔白的裏衣緩緩剝落,半個白皙的肩膀露了出來。

‘嘀嗒~’細微的聲音滑過寂靜的山洞。

更衣更了一半的男子循聲看來,這一看,倒是又忍不住地彎起一笑。

只見那被人點住全身的白雷,兩只巨睜的雙眼血絲密集,半開的嘴巴細顫連連,口中有疑似液體的東西緩緩流出,一絲一絲,滴落到了地上。

白雷此時這幅樣子,怎麽看都像是一副老流氓對上小媳婦那垂涎三尺的無賴樣,白雷見自己不争氣的模樣被對方看了笑話,心中自是不爽,舌頭‘跐溜’往裏一吸,半垂到地上的幾根口水條子又被他吞回了腹中。心下暗道:

‘白雷啊白雷,你有些出息成不成啊?現在是人家要輕薄你啊,你丫一被輕薄的居然丫的還享受起來了,怎、怎一‘羞’字,哦,不是!是‘賤’字能當啊!’

想到這裏,白雷生生又咽了兩下,将全身力量都凝聚到了雙眼,終讓自己的兩只牛蛋兒眼從那白皙的肩膀頭子上移了開來。

就在同時,那露了一角的肩膀正将上身的裏衣掙脫下來,半個luo露的身子緩緩靠了上來。

‘咕咚~’又是一個深咽。白雷臉前感覺到了傳來的一陣陣溫熱之氣,還帶着淡淡的汗味。移到一旁的眼珠幾番糾結,正在那來與回之間舉棋不定。

猛地,一股巨力捏住了白雷的下巴,眼前一花,便又對上了那赤luo地一雙肩頭,和那近在鼻尖處的一雙眸子。

“來,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本事吧?”

白雷感到下唇上附上了一指,溫熱的手指緩緩滑過他的唇沿,那一路摩挲更是引的白雷一身子的雞皮疙瘩四落。

自知貞操不保,白雷心中那叫一片寒涼,淚眼婆娑中,只看到一團黑物,漸漸逼近了他的臉前……

咬住下唇,鼻中一酸,一行淚水,隐忍幾番,終……滾落地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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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個時辰過去了。

夕陽早沉到了山的那一邊,林間夜色漸濃,山洞外直立着八個黑衣蒙面人,一動不動,黑暗中幾乎與樹林融成了一體。

山洞裏不知何時支起了一堆幹柴,火光噼啪,不止将這小山洞照了個通亮,還帶來了股股暖意。

火堆旁坐着個只着亵褲裸着半個上身的男人,那人額上細汗涔涔,雙眸凝視着火堆,瞳中映着兩抹橘色。眼中閃過一亮,男子将手中持着的一把匕首,伸入了火堆中。

“嗚……嗚嗚。”細小的哭泣聲,回蕩在洞中。

火堆旁的男子兩眉一彎,一抹邪笑又攀,側目看向洞內。

就在這山洞的一角,蜷縮着一個滿臉淚痕的青衣小童,發絲淩亂,面色慘白,雙手抱臂,驚顫連連,怎看都是一副受屈小媳婦的樣子。

“嗚,嗚嗚……嗝!”每哭幾下,就伴随着一聲嗝氣。每當白雷那低垂的小臉一揚,就可看到他蒼白的小臉上,那張通紅泛黑的小嘴,撅的老高。

“你可夠能哭的。”帶着一絲嘲笑,從那火堆旁的男子口中傳來。“一個大男人,別好似我占了你便宜似的。”

“……”白雷甩臉一擡,淚眼中,含恨地一道目光射來。

白雷這一擡臉,洞裏的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容,原來那黑紅的一張小嘴,不是故意撅起,而是腫脹,緊繃的嘴皮更是被那兩塊紅腫頂的老高,遠遠看去,正像是撅嘴的樣子。

“噗……”火邊的男子一個沒忍住,悶笑出一聲。好是一副得了便宜來賣乖的樣子。

白雷淚眼兒中映着他邪笑地嘴臉,‘撅嘴’一抖,啐出一口,罵道:“我呸!什麽試試我嘴皮子功夫?尼、尼瑪!搞半天是叫我給你吸膿包,嗚啊啊!啥玩意兒嘛!呸呸呸!還把我嘴整成這樣了,死馬臉!草泥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雷一嗓子嚎了好長,他對面那一副得逞的嘴臉卻是笑的更歡,将手中燒得通紅的匕首翻了個面,繼續烤。

他聳聳肩。“你的嘴皮子功夫也确實沒讓我失望啊!”接着又道:“再說,這不是什麽膿包,這可是你七師弟最拿手的晗蒼镖,誰想他還能有這麽一手,竟趁隙打在我後肩,刺入深骨,還浸了毒,我用刀都沒剜出來,沒想到啊……”說着,又瞅了白雷那黑紅的厚嘴皮一眼。

從那夜‘老七’撕下假臉,露出了本來面目開始,白雷便覺得這人面色白皙的不像話,原本當他是個小白臉,此時才想通,原來是負了傷,中了毒。

可再想到剛剛被逼給他吸毒的情景,白雷心中那叫一個羞辱難耐啊!嘴皮上傳來的陣陣腫痛更是讓他恨的牙癢,恨不能立刻将他撕成片片,吞進腹中。白雷一雙紅目死盯着對面那張白馬臉,一面幻想着自己下一刻就撲上去将他咬個粉碎的場面。

可他還未來得及将那場面想個痛快,篝火旁的那個馬臉男子居然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比在眼前,看得好是仔細。

白雷一驚,對方好好的掏出把小刀來,又想到這洞裏除了自己連塊生豬肉都沒有,生怕會再遭殃,正想着要呼喊兩嗓兒,卻又見那馬臉竟将那把烤的發紅的匕首向後一伸,朝着他肩膀後那一圈發黑的傷口,按了下去。

“嘶~”灼熱的刀背将那團豁着口的黑肉燒焦,一股熟肉的味道在洞中彌漫開來。

“啧啧……”白雷看的正興起。還生怕看得不夠清楚,一手将眼中的水霧抹去,一面驚道:“你這馬臉……口味兒還真重啊。”

對面一副笑臉,被身後傳來的劇痛扯的有些扭曲,額上汗珠紛紛滾落下來,白着一張臉,對一旁的白雷擠出個苦笑:“你記住,我叫寧斯,好好……用心的,給我記清楚了。”

白雷看着他一臉的慘白,後背的傷口被灼熱的刀背燙過後,豁口處焦黑成一團,血肉模糊的有些駭人。幾道新鮮的血痕順着後背滑下,彎曲處,還能看見些密密麻麻的舊傷老疤。

白雷起初只看到他半個肩頭,吸毒镖時倆眼更是一抹黑,算上他的臉蛋,倒也稱得上是個細皮嫩肉的。可當這戰績累累的後背這麽一亮相,白雷可是不敢将個‘嫩’字用在他身上了。

傷痕累累,九死一生什麽的,用來形容這馬臉,想來是最合适不過了。

白雷細眼一眯,搖了搖頭:“起初以為你是口兒偏重,啧啧,現在看來……你是就好這口啊。”

寧斯将手中的匕首放下,只見那刀背處還黏着些焦肉,他扯過那地上的衣物,抖了抖上面的灰土,毫不在意的重新穿上。血跡透過他的裏衣,浸出道鮮紅的印子。

“好了,現在,該辦正經事了。”說罷,寧斯整理好衣着,将腰帶重新綁好,收拾利索後,三兩步又走到了白雷的面前,笑着把兩只袖子撸了起來。

白雷看着他光潔的兩只胳膊,臉色一暗。“又來?”兩片厚唇稍稍一撅,眼中泛光,又道:“尼瑪,哦,不!小馬哥,咱、咱啥身體兒也經不住你這糟踐法啊!”說着,小身體又往後一縮。

寧斯擡袖擦去了額上的汗跡,臉色也恢複了不少,接着,附下身子,蹲在了白雷身前,雙手抓過白雷的一只腳,‘嘶愣’便将他的鞋襪脫了個光溜。

白雷赤腳感到一陣熱乎,掙紮想要擺脫,卻不料那寧斯又在他腰間一點,點住了他下半身的穴位。

“幹啥,幹啥?這是要幹啥?!”腰下瞬間失了直覺,白雷自然驚慌起來。

那寧斯似乎沒有要和他解釋的意思,麻利地,又将他另只腳的鞋襪脫了下來,伸手将他兩條褲腿一撸,挽到了膝蓋。

寧斯低目這麽一看,肩頭頓時一怔。看這白雷一雙手粗皮厚繭的,沒想到,衣物包裹的這雙細腿兒倒是白嫩的很,還有那十個圓嘟嘟的腳趾,粉肉亮甲的,像是面粉揉出來的。

寧斯盯着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那白雷起了半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這一抖才讓寧斯回了神,擡頭看着白雷,抿着一笑:“你這腿……可夠滑溜的。”

白雷一怔,牙縫裏擠出一笑。“沒、沒見識的。我乃崇華專司屠戶,常年養成個職業病,眼中見不得細毛,看見毛就想刮。爺兒腿毛天天刮,當然幹淨了!”

寧斯瞧着他那混樣子,沒與他計較,靜下心,運氣于指,彙力于白雷的腳底。

白雷不知他在自己腳板地下忙活啥,只覺得一股熱乎乎的氣烤着腳下,不一會兒就有些癢了。

寧斯以力接力,連着彙了三四遍,眼見他額上汗珠又密,眉頭深鎖,頂在白雷腳下的手緩緩放下。

寧斯蹙眉看着白雷:“你沒有內力?”

白雷愣了愣,似是尋思了一會兒,厚唇一縮,凜然回道:“我輕功……在崇華那也是數的上的。”

白眼一翻。“你果然不會武功。”

“……”唇色又黑。“我說了我會輕功!還是上乘的!”

“你堂堂崇華入室弟子居然連一點內力都沒有?你這些年,豈不白活?”寧斯臉上,嘲笑又起。

“你丫有沒耳朵,有沒有聽別人說話啊!尼瑪,都說我會輕功了,不信咱倆現在就出去賽兩圈,有種你就讓我一二十丈先,然後蒙上眼,你丫的……看我跑不跑得過你!”

白雷這一通面紅耳赤的反駁,顯然并沒有被寧斯聽進去,只見那嘲笑并帶着幾絲輕蔑的眼神又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接着轉身走出了山洞。

白雷見洞裏只剩自己一人,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四處看了看,可惜這裏土壁密實的很,連個蟲子洞都沒有,白雷仍不放棄,兩條腿雖被點了穴,仍依靠着兩只手在地上爬行,一下一下,向洞口挪去。

剛爬過那堆篝火,卻聽到洞外傳來了一陣對話聲。白雷心中不禁起疑,那八個怪物還會說話?明明一路上,連個氣兒都沒聽他們喘過。

白雷豎起耳朵,身子使勁探向洞外。

“計劃有變,目标身上沒有內力,這和事前說的不一樣。他無內力,就無法以彙力取出他體內的神鉸,而且……沒有內力,恐怕就是他自己想取,也取不出來。”

“主人只說十日內要見到心思神鉸,其餘的,那都是你的問題。”

“可是……”

“這裏距離巫峽山不過一日的行程,你還有八個‘冢衛’,神鉸的附體也有了,剩下的,還用主人再吩咐嗎?”

“可那巫絕石從來都是聽說,這麽多年了,武林中多少人去尋覓,又有多少人葬身那萬丈崖下,只有這巫絕石,從無人見過。這樣貿貿然前去,也不過徒然。”

“怎麽?你的意思是……要我回去禀告主人,這事,你做不來,讓主人再換個有能力的手下來,是這意思麽?”

“寧斯不敢。”

“哼!我倒是可以再給你支個招,讓你的八個冢衛一齊開刀,把那附體的剁成灘肉醬,再找群眼尖兒的,看看你十天內,能挑出那根牛毛細的神鉸不?總之……十天,你就只有十天,否則,下場你是知道的。”

“是……”

“給我小心點,我會一直盯着你的。”

洞外卷過一陣夜風,刮着洞口的幾枝細葉,簌簌作響。

寧斯再走進來的時候,白雷慌張中也只能就地裝死,寧斯看見他半個身子都趴到洞口了,自然看穿了他的那點小伎倆,用腳踹了下他挺直的胳膊,說道:“別裝了,托你的福,又要趕路了。”

白雷知被他看穿,肚子一個用力,坐了起來,眼中映着那正旺的火堆,難得的一臉正色,對着寧斯說道:

“英雄,就剛剛形勢看來……你小日子也不好過,不如棄暗投明吧!我給你引路,你來我崇華,大富大貴不敢說,起碼不用過這樣刀口上舔血和看人臉色的苦日子啊!你跟我混,你要是看夠了血,那你養豬我來殺,到時候攢點錢,我娶丫丫,你取丫丫她四嬸家的三妹,那虎妞也是村裏一枝花啊!再,再不行,丫丫讓給你也成。我看這事兒成,真成啊!”

寧斯起初是一愣,接着便忍不住地笑出了聲,笑着笑着,蹲下身,倆人的距離又縮成了鼻尖對鼻尖。

寧斯對着他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笑彎了眉眼。“這條件,聽起來可真誘人呀!”

白雷見對方上道兒,趕緊點着腦袋,一臉堅定地說道:“絕對靠譜啊!我一瞧你就是明事理的,趕緊,咱這就商量下怎麽入崇華怎麽落戶的事兒。”一張笑臉兒,從被強行擄走到此時,總算是又開了花。

寧斯笑着,伸手解開了白雷雙腿的穴,又一揮手,身後的洞外走入一個黑衣,接着又聽他說道:“帶着他,一齊上路。”

白雷再次被黑衣人提起,臉上大大的笑容一抽,嚎了一嗓:“哎!談的好好,你咋又變卦了?”

這才聽到那走在前方的寧斯,迎着夜間的微風,淡淡的說了句:“你的條件很誘人,可是……只能留到下輩子了,這輩子……我只能這樣了。”

那口氣,寒中帶着點殇,殇中又點着點悲,悲中夾着絲涼,而那絲涼意,正應了那夜林中清風的韻味,讓人聽了,身心都是一陣微涼……

作者有話要說: 【PS整頓風氣小組:】啥米?閣子僞肉了!哎哎哎,倫家文案黨滴啦!都有通告說,清水無肉的哈~ 邪惡滴娃子們,呼呼~不要PIA我哦!今天三更,總算對的起耐們喽~最近好奇怪,好期待能寫小雷子的女裝哦,做夢都有夢到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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