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莎樂美

by soulmate328

Summary

#靈感來源于王爾德的《莎樂美》,以及同名的弗拉門戈舞劇

#僞·戲劇體(其實我根本不懂怎麽寫就瞎扯)

#老套狗血劇情

#預警:費費剛成年不久,芬熊未成年,兩人都沒有經驗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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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場角色:

諾多族的王長子 費雅納羅

諾多族的王次子 諾洛芬威

諾多族的長公主 芬迪絲

諾多族的二公主 羅溫蒂

諾多族的三王子 阿拉芬威

諾多族的至高王 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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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多族的至高王後 茵迪絲

場景一:提裏安,維林諾的精靈三族齊聚一堂,盛宴第一天,柔光交織的時刻。宴會廳外,王宮的花園裏,諾多族的王子與公主們正在閑聊。

羅溫蒂:我們的長兄看起來不高興。

阿拉芬威:埃雅玟公主多麽美啊!她就像剛過柔光交織時刻的泰爾佩瑞安,閃耀卻柔美。

芬迪絲:費雅納羅不喜歡我們的母親。看,他的臉頰如泰尼魁提爾的積雪般蒼白,他的雙眼像是閃爍着火星的黑炭。宴會上所有的喜悅歡樂仿佛都與他無關。

阿拉芬威:她的頭發像是薇瑞的桑樹林裏的蠶絲,她的雙手像是一對翩翩起舞的白蝴蝶。她的歌喉如此甜美,如同露珠從聖樹的葉片上滴落時發出的悅耳脆響!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子。

羅溫蒂:母親在為父親斟酒。費雅納羅的眼神更加陰沉了,他在座位上支起了一條腿。

芬迪絲:尊貴的至高王賜予他的子女三種美酒。一種産自北方的麥芽,黑如夜空,賜予諾洛芬威與羅溫蒂;一種産自南方的稻米,黃如熔金,賜予我與阿拉芬威;一種則産自西方的蘋果林,紅如鮮血,賜予費雅納羅。但至高王的酒産自雅梵娜的果園中最優質的葡萄,色澤深紫如同英格威的衣袍,唯獨王後有資格将其倒入國王的水晶杯。費雅納羅覺得我們的母親奪走了他的母親的位置。

羅溫蒂:根本不是這樣。納牟已經轉達了彌瑞爾夫人的話語,她是出于自己的意願留在曼督斯。

芬迪絲:費雅納羅并不接受。只要看到梵雅族的茵迪絲,喪母之痛的傷疤就會在他心中開裂。

阿拉芬威:父親希望我們與親族互贈禮物。我該送她什麽禮物呢?什麽珠寶能夠與歐爾威之女媲美?

羅溫蒂:別再看她了,你發呆實在是太久。看,費雅納羅離了席,朝這邊走過來了!

(費雅納羅入場)

費雅納羅: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我怎能忍受那個梵雅女精靈光明正大地坐在我母親的位置上,理所當然地接受我父親的寵愛?而我的父親,我敬愛的芬威王,也已經走上了歧路。埃爾達一生只該有一位伴侶,這是不可動搖的規則。

羅溫蒂:你——

芬迪絲:(攔住她,向費雅納羅鞠躬)費雅納羅殿下。

費雅納羅:不要跟我說話,茵迪絲的孩子。

芬迪絲:我并沒有與您說話,我只是在問候您。這是基本的禮節。

費雅納羅:那麽,你可以閉嘴了。

羅溫蒂:他怎麽可以如此無禮?我們與他一樣,是諾多王室的後裔,理應得到尊重!

芬迪絲:我們不需要通過與他争吵來證明這一點。

費雅納羅:聖樹之光多麽美麗!雅梵娜的造物讓我感到喜悅。在那宴會廳裏,蠟燭的煙霧讓我窒息,梵雅像是一尊尊大理石雕,泰勒瑞則與未開化的野獸沒有區別,就連我的親族,黑發的諾多,也不厭其煩地奉承着他們所謂的新王後,說話時使用着錯誤的發音。我遲早要發明一種不需要燃燒的光,然後讓我的人民迎合他們真正的王後的喜好說話。我怎麽能待在那裏!只有來到這裏,我才能呼吸,我才能感受到生命的秩序與美好。聖樹之光總能按照特定的時間閃爍熄滅,如此循環往複,直到世界終結。可真的會這樣嗎?她們是否也會有一天如偉大的織造者那般凋零?

祭司的聲音:(維拉語)于是,埃努們的聲音,如同豎琴與詩琴,如同木管與銅管,如同提琴與管風琴,以及無數放聲高歌的合唱團,開始将伊露維塔的主題譜成偉大的樂章。一首交織無窮的和諧旋律如潮滾滾揚起,遠遠穿越傾聽之耳,到達至高與至深之處,整個伊露維塔的居所滿溢着這和聲,這樂章及其回響飄蕩流入虛空,虛空便不再空虛。

費雅納羅:是誰在說話?

芬迪絲:是諾多族的祭司,殿下。

費雅納羅:諾多族中也有朝聖的祭司?

芬迪絲:不如梵雅族中那樣多,但在這個特別的日子,不少諾多也加入了祭司的行列。

費雅納羅:他的聲音像是北方山谷中冰川的轟響,像是外環海的水落入世界之外時的空靈回聲。他那獨特的抑揚頓挫,竟然讓不适合埃爾達耳朵的維拉語都變得悅耳動聽!

(費雅納羅跑到花園外圍,去看在路徑上行走朝聖的祭司)

費雅納羅:而做到這一切的精靈竟然如此年輕!他的年齡恐怕比我還小。

(一位侍從入場)

侍從:費雅納羅王子殿下,國王陛下召您回到宴會上。

費雅納羅:回去告訴我父親,我不想回去。我無法再委屈自己與茵迪絲共處一室。

祭司的聲音:(維拉語)這群兒女是伊露維塔獨自構想創造出來的,他們随着第三主題而來,不包含在伊露維塔最初提出的主題之內,衆埃努與他們的出現沒有絲毫關聯。因此,埃努們愈看就愈愛他們,那是一種與祂們全然不同的生命,從這群陌生又自由的兒女身上,祂們看見伊露維塔的心智所反映出的全新面向,并從其中學到一點祂的智慧,這智慧原本是他們見不到的。

費雅納羅:多麽特別的少年!我要與他說話。

羅溫蒂:不,朝聖路上的祭司不能與任何人說話。

費雅納羅:那麽我要去見他。

(侍從退場,費雅納羅走到路徑上,來到祭司身邊)

費雅納羅:真是奇怪,身為一個諾多,他是多麽蒼白!他的雙手就像彌瑞爾王後花園裏的白薔薇,手臂如同春天的白桦,身體如同灑落在埃絲缇的池塘中的泰爾佩瑞安之光,赤足如同佩羅瑞山峰上不化的積雪。

祭司的聲音:(維拉語)他們觀察風向與氣流,觀看鑄造阿爾達的物質,有鐵有石,有金有銀,還有許多其他的物體,其中最令他們贊嘆不已的是水。

費雅納羅:那頭黑發實在是美極了。他的頭發像是雅梵娜果園中一串串垂下的漆黑葡萄,像是父親故事裏中洲森林的寂靜。

祭司的聲音:(維拉語)于是,他們在空曠無垠、未曾被探索的荒涼之境中,開始了辛勤的工作。無數的歲月流逝,也無人記憶,直到在時間的深處,在浩渺宇宙的中間,伊露維塔兒女的居住之處終于完成了。

費雅納羅:他的雙眼!我從未在諾多中見到這樣的顏色。他的眼睛像是尚未打磨完成的坦桑石,像是清晨海面上的霧氣,像是用三棱鏡折射聖樹之光後的第五道光華。他的眼睛比曼威的衣袍更藍,比瓦爾妲的項鏈更灰。

祭司的聲音:(維拉語)維拉以強大的可見形體在大地上行走,他們以宇宙為衣裳穿戴在身上,看起來燦爛奪目,美妙絕倫;地球的騷亂已經被平息,大地呼應祂們的欣喜,像花園一樣盛放。

費雅納羅:他戴着面具,遮住他的上半邊臉龐。他為何這麽做?

芬迪絲:他臨時擔任納牟的祭司,亡者之主的面容不可輕易得見,因此他遮掩自己的容貌。

費雅納羅:無論如何,我能看到他的嘴唇。哦,他的嘴唇!他的嘴唇像是被白瓷小刀切開的石榴,像是獵手的箭簇射中野鹿後流出的鮮血。他的嘴唇如同礦坑中挖掘到的朱砂,如同釀酒廠中踩踏葡萄的精靈的雙足。唯有芬威贈送給彌瑞爾的玫瑰比得上他嘴唇的紅!

祭司的聲音:(維拉語)終于,伊露維塔兒女的家在時間的至深處與無數的星辰間被奠定了……(聲音逐漸遠去)

費雅納羅:我必須去見他,與他交談。

羅溫蒂:你不能,祭司的朝聖不能被打擾。

費雅納羅:他的終點在何處?

芬迪絲:(有些驚慌地)求您,殿下,不要去打擾那位年輕的祭司。

費雅納羅:我會在他的終點等候,在他結束朝聖時迎接他。他的終點在何處?

羅溫蒂:我不會告訴你。

芬迪絲:請別去,殿下。

費雅納羅:阿拉芬威,告訴我,那年輕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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