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不提還好。
一提溫枕就想起了, 被他假裝醉酒,戲耍欺騙的事情。
他偏過腦袋,稍微用了一點力, 咬在了盛臻的喉結上。
感覺到應該差不多了。
溫枕正想點到為止退開時,就被盛臻壓住腦袋,就着原來的動作, 按在脖頸喉結處,一動不動。
他啞聲道:“小枕難得這麽主動,我希望小枕再咬久一點。”
這人是個變态吧?溫枕忍着羞想。
“十個親親小枕現在不給我也沒關系,下次我會讓小枕連本帶息償還回來。”
溫枕一顫, 沒控制住尖齒,又咬了下。
盛臻悶笑了聲:“小枕的小白牙長得真好。”
溫枕立即抿合唇。
他拽了下盛臻的衣角, 示意他趕緊松開。
“那我先帶小枕下去吃早餐。”他松開手,又倏地将溫枕抱起,懶散道。
“真的沒有輪椅嗎?”溫枕別扭地偏過臉, “被我發現你又騙我,我就真的再也不原諒你了。”
“沒有, 我保證。”
“你的保證在我這裏, 已經沒有信用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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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臻笑吟吟地沒說話,就這麽抱着他下樓。
溫枕自知拗不過他,但又怕下面真的有傭人,所以只能偏過臉,藏在盛臻懷裏。
感受到盛臻下完樓, 沒了動靜後。
溫枕甕聲甕氣問:“盛臻, 有人嗎?”
“有。”盛臻湊到懷裏人耳邊,狀似真的有人似的,壓低聲音道, “有兩排傭人正在看着小枕,怎麽辦?小枕要下來嗎?”
溫枕還是要面子的。
他紅着耳根,揪住盛臻的衣角,悶聲說:“你讓他們先出去。”
“小枕也是這座別墅的主人。但是小枕自己不叫,反而讓我來做壞人。我可是要收點利息的。”盛臻環住他腰的手緊了緊,讓兩人的身/軀貼得更近。
“快點。”
“我不親小枕,不咬小枕。小枕給我一個期限就行,好不好?”
鼻尖抵着盛臻的胸膛。
溫枕整個人都被一股不知名的熱氣,籠罩着。
他不想這麽輕易答應盛臻,但又怕真的有兩排傭人在這看着他們吃早餐。
于是,他抖着耳朵,詳裝鎮定地對毫無人影的房間喊了句:“盛臻讓你們下去。”
幾秒後,仍然沒有人應。
只有盛臻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他邁步坐在椅子上,将臉藏在懷裏的人扭過來,讓他睜眼看房間:“他們都下去了,這裏只有我跟小枕了。”
溫枕:...
意識到他又被騙之後,溫枕擡手就給了盛臻胸膛兩拳。
他想,他的道侶就是個屢教不改的騙子,他待會上去就拉黑他,還要把期限無限增加!
他正預估着要怎麽付諸行動時。
盛臻就将一碗正散發着香甜玉米香的玉米肉粥,端到了他的面前:“我喂小枕吃。不然小枕待會漏到身上,不方便換衣服。”
溫枕再也忍不住,蠻橫地奪過食物,垂着眼不再理他。
盛臻簡直就是一套又一套,他根本就争不過他。與其浪費那點嘴上功夫,還不如早點吃早餐。
“看來小枕真是口嫌體正直啊,嘴上說着不喜歡我,行動上卻占盡我的便宜。”
溫枕放下勺子,偏頭擰眉問:“我怎麽占你便宜了?你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
“唔?小枕明明可以坐到椅子上,卻動也不動地坐在我的腿上。這不是占便宜是什麽?難道要等小枕手都摸到那處才算嗎?”盛臻說着,惡劣地啧了聲。他眼神幽深,像一泓沉不見底的深潭,危險神秘,令人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
哪處?
溫枕的第一反應是這個。
等他嘴裏的玉米肉粥咽下去,他的喉結随之上下一滾後,他才明白盛臻說的是哪處。
他羞憤地想要起身,但還沒開始,就被身後人察覺到了跡象,牢固地按在了他的腿上。
溫枕坐在盛臻的腿上。
褲子松垮,露出一點白色內邊。
盛臻瞧了眼,就撇開視線咬了下面前人的小耳垂。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喟嘆道:“小枕在我身邊,我還吃什麽早餐呢?小枕香軟可口,甜度适宜,光是嘗一口,我對這些餐點就失去了興趣。”
不過可惜了,他還吃不到正餐,只能嘗點甜頭。
溫枕一愣,耳根瞬間燒了起來。
特別是在盛臻惡劣地動了下腿後,他更羞了。
玫瑰從他的脖頸上蔓延到頸肩裏,鎖骨也沒能幸免,只幾秒,就被來勢洶洶的玫瑰熱潮,染上了誘人的紅色。
他用力地掐了下盛臻的腿,繃着一張紅透的臉,正經地說:“把我放到椅子上,我不想占你便宜了。”
“小枕自己都承認占我便宜了,那我豈不是很吃虧。”他邊說,邊緩緩地移動着他那雙修長筆直的腿,時而擡起腳尖,時而彎曲膝蓋。
溫枕被他另一只手禁锢着,所以不至于掉下去。
但這人實在太惡劣了,把他弄得随着他的動作跌宕起伏。
他咬下唇,偏過臉退讓地親了親盛臻的臉頰:“我很餓,我想吃早餐了,別弄了。”
見狀。
盛臻笑着埋頭在他脖頸蹭了蹭:“不弄你,小枕乖,坐在我腿上吃早餐。”
盛臻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來自深淵的魔鬼!溫枕忍着癢意想。
但最後,他還是坐在盛臻的腿上吃完了早餐。
至于他身後的盛某人,全程都在意味深長地看着他。擺滿了菜品的餐桌上,起碼還有一半的樣式沒有動過筷。
溫枕讓盛臻吃點,他就戲谑說:“小枕喂我吃,我就吃。”
溫枕冷着臉,沒再勸說他。
任由盛臻把他抱回三樓後,他問:“能不能幫我拿之前的睡衣回來,我不洗澡,但我想換睡衣。”
盛臻牽過他的手到唇邊親了親:“寶貝,你的道侶最不差的就是錢了,我把我精心打造的王國都送給你好不好?”
溫枕總覺得盛臻可能在書店裏看瑪麗蘇小說看多了,所以說話做事,都有點戀愛腦了。
他當然不是質疑,盛臻作為盛家掌權人的財力,只是他沒想到,盛臻竟然也會說出這麽..中二的話,就像那些剛加入上清門的弟子,總嚷嚷着,總有一天,他們要在上清門裏闖出一片天。
想到這,他彎了彎唇:“不好。”
盛臻又問:“為什麽不好?我給的東西小枕都得收着。”
在床上給的那些,也得收着。他舔齒忍不住地想。
只不過他沒把這話說出來,一是怕吓到面前這朵小梨花,二是時候未到。
“你猜?”
“我不猜,小枕告訴我。”
溫枕瞥了眼面前這條晃着尾巴的大狼狗,笑道:“因為你好蠢,就像..嗯?你看的那些瑪麗蘇小說裏的霸總,但我才不是小嬌妻。”
提到這個,溫枕歪了歪腦袋問:“對了,你是真的喜歡看瑪麗蘇狗血文嗎?”
“不喜歡。”盛臻頓了下,“我喜歡看小枕,看那個只是想跟小枕演。”
“哦。”溫枕不露聲色地轉移話題問,“所以你到底幫不幫我,帶睡衣回來?”
盛臻無奈地彎起嘴角:“寶貝,咱們不帶,重新買就好。盛氏總裁甘願将他的所有奉上交給你,你都不要,就想着一套舊睡衣。”
“可是,那套睡衣是你買給的我啊。”溫枕下意識地反駁。
盛臻差點就忘了,那套睡衣确實是他,當時因為想讓溫枕穿的更舒服點,所以讓王欽買過來的。
“那好。”
“謝謝。”溫枕禮貌地回複道。
“不用謝,真想謝,就早點原諒我,或者給我十個親親也行。”
盛臻沒等來親親,只等來了溫枕大力扔過來的抱枕。
他們這會在三樓卧室外的客廳裏。
溫枕赤足陷在沙發裏,見抱枕砸到盛臻後,解氣地又拿起了另一個。
他想,他絕對不能讓盛臻輕易挑釁,他作為一家之主的尊嚴。
“小枕丢的好輕,像在給我按摩。”盛臻調侃道。
他剛說完,就引來了溫枕下一波的攻擊。
沙發柔軟舒适,身形較大,所以抱枕也很多。
溫枕丢完後,氣喘籲籲地說:“下次再提你裝醉騙我的事,我就十天都不理你。”
十天都不理,更別幻想什麽十個親親了。他想。
“那好吧。”盛臻将抱枕悉數放回後,哄道,“我給小枕開電視看好不好?”
溫枕見他走進,搶過他手裏的遙控器就開了電視。
要他開?他又不是傷到連個遙控器都按不了。
這個電視機比起書店裏的那臺陳舊老式的二手機,一看就高端不少。
溫枕只按下開關,就聽到它發聲詢問:“您好,您想看點什麽?是為您點播還是為您随意切換呢?”
溫枕一驚,遙控器立即摔在了沙發上。
他眼神閃爍,小聲地說:“盛臻,電視竟然成精了。”
盛臻湊到他身邊,笑着給他解釋:“這不是成精,是人工智能。就像手機一樣,打開搜索欄,就能搜到想搜的東西。這個人工智能電視,只要你告訴它,你想看什麽,它就會立馬給你打開。”
“真的嘛?”
不能怪他沒有見識,畢竟從他重生到現在,原身很多久遠一點的記憶都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了。更何況,原身家庭經濟情況也比較一般,很少有機會接觸到這樣高端的人工智能,而且原身進圈後,一門心思都撲在了演戲跟怼人上。
所以剛剛,他才會發出那樣的感嘆。
“嗯,不信的話,小枕可以随機點一部劇。”
溫枕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說:“我想看《無界》”
“很抱歉,機庫裏并沒有找到您說的電視或電影,通過全網信息搜索顯示,《無界》還在拍攝階段。”
溫枕眼睛一亮:“真的!他竟然能知道我們還沒上映。”
盛臻笑着點了點頭。
心想,可愛,想..
溫枕琢磨了下,最終說了他正在拍攝的大逃殺綜藝名字。
智能電視順從指令打開後。
溫枕忽然想起,他這麽久都沒去拍攝綜藝,還不知道那邊怎麽樣了。
念此,他輕聲問:“盛臻,綜藝那邊怎麽樣,你幫我請假了嗎?”
“沒有。”盛臻将他攬過來,“我的小枕在那拍攝的時候受了傷,綜藝節目組有很大的責任。”
“可是,我摔傷只是意外。”
“小枕在我這,一絲意外都不能出。”他目光沉沉,語氣明明還是像平時一樣的輕柔,但溫枕卻察覺到了絲絲絲危險,“更何況,他們在篩選環節辦事不力,竟然讓那樣的人跟我的小枕組隊。”
溫枕當然知道盛臻說的是季茍。
他想了想,最終回握住他的手,輕聲勸導:“我已經沒事了。”
“嗯。”盛臻的右手逐漸糾纏着溫枕的左手,直到兩人十指緊扣後,他才笑問,“小枕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要帶戒指去拍綜藝?”
溫枕一僵。
他還以為盛臻不知道呢。
見事情敗露,他掂量了下,最終坦誠道:“因為,雖然我很生氣,但我也..很想你。”
說完,他成功地把自己羞紅了。
“小枕走得這麽幹脆,我還以為小枕再也不會回來看我了。”
某些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要是再也不想回去,那他一定連他的信息都不會回。更別提現在,他還老老實實地待在他的懷裏。
溫枕咳了聲,語鋒一轉問:“那你為什麽要裝坐輪椅?”
盛臻眸色漸深。
一些掩藏了很久的情緒,在眼底慢慢湧現。
但他慣于克制忍耐,只有對上身旁人才會破功。
所以只是一瞬,他便斂去眼底情緒,溫聲說:“這個事情很複雜,小枕現在要好好養傷,等小枕痊愈了,我再告訴小枕好不好?”
溫枕忍不住又想質問他,是不是想騙他?
可盛臻沒給他機會說話,他擡起兩人十指相扣的手,落了一個輕飄飄的吻在溫枕的無名指上後,低聲說:“我沒想隐瞞小枕,只是小枕現在不适合聽這些,所以等小枕傷好了,我再把這些事情的原因都告訴小枕好不好?”
“好。”
他覺得他在感情方面已經開了點竅,所以這會,他能看懂,盛臻眸子裏交織的複雜情緒。
他想,那就等盛臻願意告訴他了,他再去了解好了。
“那小枕看完電視,我就讓醫生過來給你換藥好嗎?”
溫枕乖巧地點了點頭,早就将他不想那麽快就原諒盛臻的想法忘卻腦後了。
不過。
到底是有傷在身。
所以看了一會,溫枕就睡了過去。
他的腦袋枕在盛臻的腿上,睡衣衣擺因為翻起,露出了一節白皙的腰/肢在外。
盛臻瞧了眼就幫溫枕攏上了衣服,随後又把他抱回了房間。
來日方長,不急一時。
小梨花精,只屬于他。
時間随着太陽的西行,緩緩流逝。
将近下午,溫枕才醒來。
他剛想找盛臻,就瞧見盛臻推了一輛新嶄嶄的輪椅進來。
他瞅着,暗自給從完美掉到五十分的盛臻,在心底加上了五分。
他的換藥過程很漫長。
雖然是擦傷,但因為有一處的外皮全都擦破了,裏邊的柔/肉全都跟醫用紗布粘在了一起。
解開的時候,醫生顧及到盛臻愈發皺緊的眉,一點力都不敢使。
溫枕對這點傷不以為然。
他上輩子初入上清門接受各種考核歷練的時候,受過的傷可比這嚴重的多。
所以,他全程都沒眨一下眼睛,只是一旁的盛臻周身氣場愈發冷冽,好幾次,他都發現醫生緊張地手都在發顫。
但他其實還挺高興的。
因為,他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在意,也是第一次被人護着。
好不容易換好藥後,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叮囑道:“傷口一定不能碰水,飲食要注意清淡,避免引起感染發炎。”
溫枕點了點頭。
盛臻仔細問:“還有呢?”
其實真的只是再正常不過的皮外傷。
醫生也不知道,他這位素來冷厲,讓人難以猜透的老板,怎麽會這麽擔心在意。
他琢磨了下,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圈後,低聲說:“為了避免傷口拉扯裂開,最好別讓病人的腿部,做大動作。”
說完,他頭都不敢擡,就在盛臻若有深意的笑聲裏遛了。
“小枕換藥覺得疼,可以咬我。”
“不疼的。”
盛臻搖了搖頭:“疼的,只是小枕習慣忍耐,什麽都不說而已。”
“你怎麽知道?”其它的真的一點都不疼,就是傷到軟肉的那個地方,有絲絲疼意,他想。
“我的小梨花這麽軟,怎麽會不疼呢?”
溫枕:...無聊至極!
溫枕又被盛臻拉着進行了一波情話襲擊後,盛臻才把他抱進輪椅裏,推他去了別墅外的花園。
天邊雲卷雲舒。
花園環境優美,花團錦簇,美不勝收。
上次去旅行的時候,有兩個花園的花,因為不在花期,所以只有光禿禿的樹幹,溫枕那個時候覺得很遺憾。
然而這次,他的遺憾都被盛臻的這個花園撫平了。
但是,盛臻究竟多有錢?才能擁有這麽華麗的別墅呢?
“小枕喜歡的話,就讓傭人每天擺一束花到卧室好不好?”雖然他只喜歡面前的這朵小梨花,盛臻暗想。
溫枕正想拒絕,就察覺到兜裏的手機振動了下。
因為要拍攝,所以之前他的手機被節目組統一收着,能拿回來完全是因為他讓盛臻幫的忙。
但他這幾天要麽就是在睡覺,要麽就是在跟盛臻..争執。
所以他還沒怎麽看過手機。
這會感覺到動靜,他立馬借着這個時機掏了出來。
其實就是周琛跟徐以臨的消息轟炸。
只是溫枕不知道,盛臻前兩天一直調的是免打擾模式,今天見他精神好了一點,他才重新給他調回了正常的戶外模式。
他點進微信。
就瞧見消息框處已經九九加了。
周琛的信息最多,而且讓手機剛剛還在振動的也是他。
溫枕沒猶豫,直接彈出了信息。
——小枕,節目組跟我說了你的消息!!你怎麽樣了?嚴重嗎?
——節目組說有個神秘人帶走了你??哪來的連我都不認識的神秘人??你在哪個醫院,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
——小枕!!你究竟在幹什麽!!公司跟我說你醒了,讓我別打擾。崽子長大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訴周哥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小枕!
溫枕看着這一大串感嘆號。
心底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他彎了彎唇,白皙修長的手指編輯完信息後,立即發了出去。
——只是小傷,別擔心我。沒有不聯系你,只是前兩天頭還有點暈,所以沒怎麽注意手機。至于那個神秘人,我回去再向你解釋。
他彈開另一個對話頁面。
是他的徒弟徐以臨的。
——我聽我助理說,你拍攝綜藝的時候受傷了,是真的嗎??
——怎麽不回信息?你在哪個醫院,我來看看你。
..
——師父你在幹什麽!!難道拍完戲你就不認徒兒了嗎?我給你發這麽多條信息,打了這麽多的電話你都不回,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它的乖徒弟?
——這樣我也不介意,孽徒只想知道你的傷勢怎麽樣?
溫枕笑得更歡了。
他眼底的笑意太過濃厚,一下就把身後那條,時刻都注意着他的大狼狗的醋意勾了出來。
盛臻停住動作,湊身到他面前問:“小枕在回誰的信息?”
“嗯?周哥,還有徒弟的。”溫枕正在編輯給徐以臨的回信,所以眼皮都沒掀一下。
見狀,盛臻又問:“小枕沒看到我給你發的信息嗎?”
溫枕頓了下。
他還真沒看到。
最前面的頁面被徐以臨跟周琛,還有那些不斷更新消息的公衆號,完全霸占完了。他剛打開,還沒來得及往下滑。
“我現在看。”
盛臻握住他的手,強勢地打斷他的動作:“不用看了,我人就在這,我念給小枕聽。”
溫枕點了點頭,問:“你發了什麽?”
盛臻不知道什麽時候摘下了一朵玫瑰花,他将玫瑰花湊近溫枕的鼻尖,沉聲道:“我說,喜歡你,小梨花。”
時間點掐在了周四晚上的十二點半。
剛好就是監控裏,溫枕摔下山坡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