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溫枕差點就想動手了。

好在他的狗幣道侶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 所以最終才沒挨揍。

兩人回到別墅後。

溫枕就着剛才的那個話題又跟他展開了一系列的探讨。

但盛臻卻磨磨蹭蹭遲遲都不肯說。

最終,還是溫枕折了尊嚴,主動拉着他的狗幣道侶坐上床後, 盛臻才肯告訴他。

“小枕要不要聽我講一個故事呢?”

“什麽故事?”溫枕只想聽他說原因,對其它的故事一概不感興趣。

“關于小枕老攻小時候的故事。”盛臻調皮眨眼道。

“咳,不正經。”溫枕踹了他一腳後, 才松口說,“你說吧。”

他想,盛臻一定從小就是個爬牆釣魚的小混蛋,不然長大了怎麽能這麽狗呢?

盛臻将溫枕攬在懷裏, 感受到懷裏人的溫度後,他沉聲說:“從前有一個小男孩, 他叫做盛臻,他的父親是神秘盛家的掌權人盛岚勳。他的母親,是一名酒店服務員, 叫做黎茹。”

溫枕的眉心一跳,只覺不對。

根據他僅看過的狗血小說, 他想, 這兩者身份懸殊,是怎麽越界在一起呢,

“黎茹跟盛岚勳會認識,是因為盛岚勳在一次酒會上喝醉了,回了酒店後, 就跟黎茹發生了關系。”盛臻說着, 手上力道又大了幾分。

溫枕呆滞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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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猜到下面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所以湊過臉,主動地親了親盛臻, 以示安慰。

盛臻笑了笑,将下巴抵在溫枕的頸肩裏,低聲說:“後來,黎茹意外懷孕生下了我。但不幸的是,在生下我不久後,她就得病出世了,她想要他的兒子在她死後,能有人照顧,所以就将我送回了盛家。也是因為這,我連她最後一面也沒有見着。”

溫枕在前。

所以看不到,他身後的人,眼底俱是暗意起伏,那些情緒像無邊無際的牢籠,将他捆/綁在內。

他想要轉過身跟盛臻說話,盛臻卻親了親他的耳垂,說:“讓我說完。”

“盛岚勳其實早就有了妻室,雖然他在外私生活混亂,但卻從來沒有人敢鬧到家裏來,所以他們夫妻兩勉強還可以維持表面的夫妻關系。盛岚勳的妻子,陳愫秋不會容許丈夫在外偷腥的孩子回家,她趁着還沒有人發現,正想将孩子丢了的時候,盛家老爺子,也就是我的爺爺,他趕了過來。”

溫枕提起的一口氣終于松下了。

他撺緊拳頭,只想現在就去把這兩個人揍一頓,然後去佛廟裏為這個爺爺求符,感謝他,祝他好人一生平安。

盛臻眼睛半垂,接着說道:“因為盛岚勳精/子不活躍,他這麽多年,一直都沒有孩子。所以老爺子才留下了我。”

雖然古人溫枕不是很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也能猜到大半。

他想,那真是報應。

“後來盛岚勳回家,得知了這個消息後,立馬就點頭答應留下我,并撫養我長大。”盛臻掀開眼睛,輕飄飄的語氣中夾雜着不易察覺的狠厲,“盛岚勳嗜酒,喝醉後就是一個拿女人小孩出氣的酒瘋子。所以那個時候的小盛臻,他面對的,不是陳愫秋的刁難責罵,就是盛岚勳醉酒後的拳打腳踢,他連盛家的下人都不如,純粹只是盛家養的一條狗。”

溫枕震驚地睜大眼睛。

他的一顆心被這些話攪得生疼,連帶着五髒六腑也痛了起來。

他轉過身,急切地看着盛臻問:“那後來怎麽樣了?那個老爺爺呢?他沒有去保護那個時候的小盛臻嗎?”

溫枕心想,盛臻得多疼啊,他只是在破廟裏跟乞兒争住處,但偶爾也會有好心人見他可憐,給他塞東西或者銀兩。

但他的盛臻呢?那麽痛苦的盛臻有沒有人來幫幫他,或者保護他呢?

盛臻俯身溫柔地碰了碰溫枕的唇瓣,耳鬓厮磨着。

他溫聲安撫他:“有人保護了那個時候的小盛臻,但不是盛家人。小枕還要繼續往下聽嗎?後面的故事很殘忍。”

溫枕重重地點頭:“要。”

“小盛臻總是慘兮兮地想,為什麽他的父母會這麽對他呢?他明明很乖,什麽都拿第一,但都贏不來父母的喜歡,甚至因為這些,偶爾還會被陳愫秋刁難,餓他一頓。不管他多努力,最後等待他的結局都是那樣。随着他逐漸長大,盛岚勳也年近四五十了,但陳愫秋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所以将他留下來的老爺子,終于再次出現了。”

溫枕僥幸地想,小盛臻的情況應該會好轉一點了吧。

但他沒想到,當時的盛臻只是從一個深淵掉到了另一個深淵。

“小盛臻很高興,因為那個時候,整個盛家裏,盛爺爺是唯一不罵他的人。他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能見到盛爺爺。他本來以來,他的努力迎來了回報,終于有人來關心他了。但這份假象卻被一次談話打破了。”

窗簾半掩,晚風順着窗擺鑽入內。

溫枕忽然覺得很冷,他顫了下,抱緊了盛臻。

“小盛臻撞見了盛岚勳跟盛爺爺的談話,盛爺爺說,小盛臻只是他手裏的一條聽話狗,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盛家目前唯一的繼承人,他早就任由陳愫秋把他丢到沒有人的山區裏,讓瘋狗惡狼咬死了。當時的小盛臻不明白,他究竟做錯了什麽,又或許,是不是因為,他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呢?”

“不是的。”溫枕擲地有聲道,“盛臻是溫枕的寶貝,小盛臻也是,無論是哪個模樣的盛臻,都是溫枕放在心上,最珍視的寶貝。”

他向來冷淡,所以即使被盛臻在床上逼急了,也沒說過這種話。

這會說出口後,他竟然覺得還不夠,所以又主動地吻住了盛臻。

兩人在接吻這件事上,配合地格外默契。

溫枕永遠都是被動的那一方,所以現在,他只是覆上去後,就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了。

盛臻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主動松開防線,引導他的小梨花更進一步地深入。

小梨花一改之前的羞赧,直勾着他往深處拽。

盛臻沒忍住。

将主動權搶過後,将他的小梨花壓下,細細親吻着。

這個吻結束在窗外躍入的風聲,小梨花的水聲,以及盛臻的喘息聲裏。

盛臻眼底熾熱,他忍不住又啜了一口粉色的小梨花:“盛臻知道了,他想告訴他的小梨花,小梨花也是他最珍視的寶貝,他太喜歡小梨花了,所以小梨花快點原諒他好不好?”

溫枕被誘哄着,說出了一個字:“好。”

盛臻見目的達到,笑着彎了彎唇,躺在溫枕的身旁,環住他說:“當時的小盛臻覺得自己再也不想呆在盛家這個地獄裏了,于是他趁着門衛保安換崗的時間,偷偷溜了出去。他帶着身上僅有的幾塊錢,在路邊晃蕩了很久,直到他走進了一條小巷,遇到了一個老奶奶。”

電光火石間。

溫枕似乎明白了什麽,他出聲問:“那是原身的奶奶嗎?”

盛臻笑着點頭:“是的。”

溫枕垂下眼,濃密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不斷輕顫着。他呢喃道:“難怪啊。”

盛臻以為他的小梨花還在想,他是不是搶占了原身的機會時,溫枕就擡起頭,笑着說:“謝謝奶奶。”

他笑容燦爛,嘴邊的小梨渦深陷着。

盛臻看的喉結一滾,沒忍住,湊上前去親了親他的小梨渦。

“下次不可以親這。”

“為什麽?”

“好癢,我受不了。”

“那就更要親了。”盛臻又湊過去親了下,“我讓小枕癢,讓小枕哭,讓小枕疼,小枕才能記住我,生生世世。”

溫枕抿了抿唇:“但這不公平,憑什麽只有我記住你,你就不能也記住我嗎?”

他跟盛臻相處了那麽久,對他的油嘴滑舌也學得有模有樣。

盛臻掐了下溫枕的臉,直到他白皙的皮膚上出現粉色的掐印時,才滿意地松開了他:“沒有不公平,從我喜歡上小枕的那一刻起,小枕的模樣就已經刻在我的靈魂深處了。”

他這話說的。

當代情話大師都要讓位了。

溫枕忍住不斷翹起的唇,說:“那就勉為其難地相信你吧。”

“小枕乖。”盛臻抱住他,輕聲說,“小枕還要不要聽?”

“聽的,我想知道盛臻的所有事情。”

瞧見懷裏人的認真模樣,盛臻不可避免地起了點惡劣心思。

他揚眉,戲谑問:“所有的事情嗎?那小枕知道我的尺寸嗎?”

“什麽尺寸?”溫枕不解問,“衣服尺寸嗎?”

“不是。”盛臻眸色漸深地牽起他的手,“感受一下就知道了,小枕要不要體驗一次?”

溫枕點了點頭,但看到盛臻握着他的手向下時,他又立即縮回了手。

他羞成了一只粉色的琉璃娃娃,指尖忍不住地蜷縮起。最終,他咬唇氣憤地捶了下盛臻:“你怎麽總是這麽不正經啊。”

盛臻無辜地眨眼:“哪不正經了,是小枕自己要感受的。”

溫枕在心底默念了三次,不要跟又可憐又狗幣的道侶生氣後,才悶聲說:“你趕緊接着往下說完,不然我今晚就搬去隔壁,不跟你一起睡。”

“好好好。”盛臻安撫着他,輕聲接着往下,“溫奶奶猜到了小盛臻是離家出走的,所以不放心讓他一個小孩子在街上游蕩,就把他帶回了家。溫奶奶很和藹可親,她告訴小盛臻,不能随意跟父母鬧脾氣離家出走,明天就要趕緊回家,不然父母會擔心。因為盛家權勢滔天,所以小盛臻隐瞞了他是盛家人的情況,讓溫奶奶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小孩。小盛臻軟磨硬泡地在她那裏呆了三天後,他就自己滾回了盛家。”

“為什麽?”溫枕疑惑道。

“因為再不回去,盛家就會查到溫奶奶,小盛臻不想給她添麻煩,所以就悄悄地溜走了。”

溫枕心下一軟。

他想,他的盛臻真好。即使生來就面臨着那麽多的惡意,但也仍然善待他人。

他很慶幸,能遇到盛臻,并跟他結締成為道侶。

“後來呢?”

“後來啊,小盛臻就更可憐了。”盛臻漫不經心地說着,仿佛故事中的主角是一個與他完全不相幹的人,“因為他私自跑出,所以被關在閣樓裏,餓了三天三夜,并且從此往後,都要把定位手表戴在手上。”

“老爺子給了他一個下馬威,希望他這顆棋子,永遠都掙脫不了他的擺布。也是從這開始,小盛臻全權開始由老爺子管教。他像個學習機器,每天都有方方面面的繁重任務,稍有不足,就會被跟在老爺子身邊的管家,毒打一頓,還要被關一天一夜。”盛臻揚了揚唇,笑意卻不達眼底。

“小盛臻很害怕,但又只能屈服。因為他太弱小了,在龐大的盛家面前,他只是一個稍有不慎,就會被無情碾死的螞蟻。”盛臻懶散地伸出十根手指,“比如,有一次,老爺子因為不滿意他的笑容,讓管家打了他一頓後,還把他丢進了一個封閉黑暗的房間裏,讓他對着一面模糊的鏡子,練習了十天。直到他滿意了,小盛臻才被放了出來。”

溫枕握住他的手,顫聲問:“所以,你的黑暗恐懼症,就是那個時候..”

“對。”盛臻交纏着溫枕的手,直到與他十指相扣後,他才坦白道,“還有我的笑容也是,因為在那裏呆了十天,出來的時候,我已經不會自由地笑了。小枕總說不想看到我那樣笑,其實我也不喜歡,但不那樣,我又不知道該怎麽笑。小枕下次教教我好不好?”

“好。”溫枕将腦袋埋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才悶聲說:“明天開始就教你。”

盛臻沒動,因為他察覺到衣服上,有些水漬。

他頓了下,輕捏着小梨花的後頸,無聲地安撫着他。

A市最近的天氣總是反複無常,比如五月天裏,窗外卻忽然下起了大雨。

大雨拍打着窗面,發出如擂鼓的響聲。

窗戶還有一小半開着,感覺到雨汽蔓延到房裏後,盛臻揉了揉溫枕的腦袋,輕聲說:“小枕乖,等我一下,我先去關窗,不然我嬌弱的小梨花就要遭受風吹雨打了。”

溫枕動了動腦袋,以示同意。

聽到窗戶緊閉的聲音,以及感覺到身旁人重新陷入床上時,溫枕又自覺地滾入了盛臻的懷裏。

他小聲說:“快點說完,還要聽。”

“嗯。”盛臻抱住他,“後來其實就還好了,小盛臻被不斷地折磨,所以他決定讓自己變強,将盛家吞入囊中。他長大後,老爺子察覺到他愈發失控了,所以就開始不斷地限制他的各項權利。而與此同時,盛岚勳因為忌憚,并且不想讓權,所以決定在小盛臻的車上做手腳,讓他發生意外車禍,做一個只能被他們控制的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懷裏人抖得很厲害。

盛臻低下腦袋,親了親他:“沒事的,小枕。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很好,而且因為你,我早就得到救贖了。你應該為你的道侶感到驕傲,他一個人,擊潰了整個盛家,最後讓另外兩個喪心病狂的惡魔,不得不讓他掌權。”

他說的這麽輕松。

其實根本就不是。

溫枕擡起頭,眼眶紅紅地看着他問:“真的一點傷都沒有受嗎?他們那樣算計你。”

“啊,其實還是受了一點外傷。”盛臻看着他,“但是都沒關系了,因為我遇到了小枕。”

溫枕垂下半濕的眼睫,堅定地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你之前說我有魔力,那我親親你,你就不疼了好嗎?”

他大概被盛臻迷了神智,連這樣幼稚的話都相信,他想。

盛臻眯了眯眼睛:“只有親親的話,恐怕還好不了。”

溫枕安靜了一會後,将頭窩在他的懷裏,小聲商量:“我們去浴室,你幫我卸妝,然後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

盛臻沒想到。

這些經歷竟然能把小梨花吓到這個地步。

小梨花這麽主動,他當然喜歡。

只是他雖然平時喜歡在口頭上占小梨花便宜,但這種事還是情到濃時,水到渠成比較好。

溫枕見他不應。

擡頭問:“你不願意嗎?你是第一次嗎?沒有經驗的話..我也不介意的,我不怕疼的。”

溫枕這幅正經的模樣,成功把盛臻逗笑了。

他問:“難道小枕很有經驗?”

“沒有。”溫枕嚴肅地說,“我上輩子加這輩子,都只有你一個道侶。”

盛臻收起逗弄的心思,親了親他:“我知道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這種..”他停頓了下,“這種雙修之事,還是留在我跟小枕的洞房花燭夜比較好。”

溫枕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洞房花燭夜?可是,我們不是已經結過婚了嗎?”

“法律上是這樣沒錯。但是我想給小枕最好的,我會再向小枕求一次婚,然後補辦婚禮好不好?”盛臻看着懷裏人,虔誠地說,“等我向小枕求婚的時候,小枕要想好,到底願不願意把這輩子都跟我綁在一起?”

但是下一瞬,他眸色漸深,骨子裏那股惡性又被懷裏人害羞的模樣勾了出來:“所以現在別急,寶貝。如果不願意,就做到你願意為止。”

溫枕一爪子揮在了他的胸膛上,氣憤地說:“我去卸妝了!”

他剛想起身,就被盛臻箍緊了腰。

“抱你去。”說完,盛臻就抱起他,走進了浴室。

好一會後。

房間裏萬分寂靜,反倒是浴室裏傳來了溫枕的怒聲。

“你在幹什麽!!這是卸妝嗎??”

“輕點!不然鯊了你!”

“盛臻...”

更多的話都被緊關的浴室門給堵住了。

只能聽到一些細碎的嗚咽聲。

隔天,溫枕是下午的戲份。

所以,他早上起的很晚。

原因無他,完全是因為盛某人不守承諾,卸着卸着妝就忍不住地做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溫枕很生氣,所以一整個上午都躲在房間裏背臺詞,不肯出去看他。

盛臻也不急,就等着吃午飯的時候,再去跟他的小梨花負荊請罪。

可是,溫枕這次下定了決心不理他,連飯都不出來吃了。

他想趁着盛臻不注意,偷偷開溜。

但他的計劃實施到一半。

就被讓管家拿了鑰匙來開門的狗幣給制止了。

盛臻看着溫枕,先發制人道:“小枕,我錯了。”

溫枕哼了聲:“你錯哪了?”

“我不該趁你卸妝親你,應該等你卸完妝再跟你要親親。”他垂着眼睛,毫無誠意地說。

溫枕轉過臉,嚴肅地反問:“你确定錯的是這個嗎?”

“那就是,我應該讓小枕更舒服一點?做到..”

“別說了。”溫枕覺得這人的臉皮已經比牆還厚了,“我要去拍戲了。”

“可是,現在才十二點,小枕的戲份不是在下午嗎?”盛臻笑問。

“我要去排練。”

“我也可以陪小枕演戲。”盛臻抛出糖衣炮彈,“小枕忘記了嗎?你昨天才說,我是你最珍視的寶貝。你的寶貝想陪你演戲,小枕會同意的吧?”

溫枕:..他就是鬼迷心竅了才說的!!鬼知道這人怎麽可以這麽惡劣!

“小枕還說要教我笑,現在就是機會啊。”盛臻走向他,扯住了他的衣角。

見狀。

溫枕倏地想起了盛臻昨晚說的那些經歷。

他深吸了口氣,心想,既然他的道侶是個小可憐,那他就不跟他計較好了,畢竟他只是自己。

“下次不可以再那樣了。”

他腿都麻了。

“好。”盛臻點頭答應。

“先下去吃午飯吧,我今天下午真的要早點去,我剛在手機上答應馮導,要教一教那兩個青年演員。”溫枕解釋說。

“小枕寧願教別人,都不教教你的寶貝。”盛臻發揮着爐火純青的演技,委屈地看着他。

溫枕:...他的狗幣道侶的演技連他都甘拜下風,他還怎麽教?

他咳了聲,試圖轉移話題:“我好餓,先去吃飯吧。”

“不行,要小枕答應教寶貝。”

“我演技很差的。”

“你是不是不要你的寶貝了?”

“教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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