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聽到這話。
溫枕就算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
他看着盛臻白皙修長, 沒有一絲痕跡的脖頸,雙手直接拽過他的衣領,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溫枕撇着腦袋使勁咬着, 他眼裏的生理性淚水也不受控制地掉到了盛臻的脖頸上。
透明卻又滾燙的眼淚掠過盛臻突出的鎖骨,随後滑落到他的衣領內。
溫枕忿忿不平地想,憑什麽每次都是盛臻把他弄得滿身都是印子?為什麽盛臻總是可以把局勢反轉, 肆無忌憚地欺負他呢?
他越想越氣,緊咬了一口後,也給他的喉結上添了幾片小花瓣。
盛臻竟然這麽狗。
就被怪他,讓他也頂着一脖子吻痕見人。
等溫枕弄完後。
他瞥了眼盛臻脖子上的五朵寒雪紅梅, 正想往後退,卻被盛臻一把按在了胸口。
盛臻悶聲笑着, 笑聲裏沒有絲毫悔過之意:“小枕就連咬人也這麽軟啊。”
溫枕擡起手,給了他兩拳。
但他咬完後,怒火也消了大半了, 所以這會,他沒怎麽用力去揍盛臻。
“你再笑, 就把你頭都踹掉。”溫枕放了一句狠話。
“把頭踹掉的死法太不美觀了。雖然我沒有小枕這麽好看, 但我也希望,我最後死的時候能夠美觀一點。”盛臻安撫着溫枕後腦勺的手指頓了下,“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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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什麽?”
這麽狗,還講究這些東西?溫枕想了想,最終給他的狗幣道侶, 又戴上了一頂名為煞筆的帽子。
“讓我死在床上。”他慢悠悠地說, “至于怎麽個死法,都交給小枕來選擇。但是我可以給小枕一個建議。比如做死我。”
溫枕的腦袋裏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
他覺得盛臻可能真的是個煞筆,他這個體型這麽能夠一屁股坐死他呢?而且這麽不雅觀的事情, 他怎麽可能做得出來。
想到這,他擡頭瞪了眼身前人,一臉嚴肅地問:“你是煞筆嗎?”
“嗯?”
“我怎麽可能坐死你?難道你以為我有五百斤?”溫枕挑了挑眉,“還是說,你以為我受到你的感染,也能做出這麽狗幣的行為?”
盛臻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滿臉認真的溫枕,确定他是真的不懂後,他學着古人溫枕說話的那副語氣,湊到他耳邊,沉聲說:“此做非彼坐。”
“什麽?”溫枕不解地眨眼,“說人話,別沒事找揍。”
盛臻喉間溢出一聲笑,揚起眉梢,平白添了幾分性感。
溫枕瞧着,心覺他的狗幣道侶真的是非常風騷。
“我說的做,是道侶間雙修之做,并不是小枕口中,坐井觀天之坐。”
做死我?
坐死我?
溫枕燒的滿臉通紅,他咬了下唇,脖頸上的一圈玫瑰花悄然盛開。
“你怎麽每天都這麽不正經?”溫枕強裝鎮定,開始數落盛臻的罪行,“你之前在南山街道的時候,每天騙我跟你演那些尺度非常大的瑪麗蘇小說劇本,還騙我給你揉腿,想盡辦法占我便宜。現在你不裝了,就幹脆暴露本性,連掩飾都不掩飾了。”
說完,溫枕羞怒地戳了下他:“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欺負,你再怎麽胡來,我都不會生氣?”
盛臻開始反駁:“沒有,欺不欺負小枕,不是我能控制的。小枕錯怪我了。”
“什麽叫做不是你能控制的?我怎麽錯怪你了?”
盛臻将他攬過來,兩人緊挨着,溫枕能夠聞到盛臻身上的那股薄荷香味,也能感受到一股非同尋常的灼熱。
“你問它,是它想欺負小枕,不是我。”盛臻幹脆利落地甩鍋。
溫枕還記得上次盛臻借着幫他卸妝的名義幹的事情。
所以他感受到後,就立馬鑽出了盛臻的懷抱。
他舔了舔唇,穩住發顫的聲音說:“盛臻,你不要臉。我們今晚分房睡。”
盛臻的狗幣程度又刷新了他的認知。
他本來以為這人作為掌權人,還是有點底線的。
但剛剛那兩件刷新他認知的事情後,溫枕覺得,盛臻只要對上他,就沒有底線可言。底線什麽的,都沒有把他拆吞入腹重要。
“分房睡?”盛臻立即委屈地垂下眼睛,“不能分房睡,我已經習慣抱着小枕睡覺了,分房睡我會失眠的。”
“你失眠是你的事,我睡得着就行了。”溫枕硬氣地說。
“小枕忘了嗎?你前天跟昨天才說過,我是你的小寶貝,小燈籠。”他的委屈瞬間又蕩然無存了,嘴角挑起的笑容透露着絲絲危險,“如果小枕忘記了,我可以幫小枕回憶起來。”
溫枕深吸了一口氣。
在心底告訴自己,一定要沉住氣才能對付這個老狗幣。
“不分房睡,那就你蓋你的被子,我蓋我的被子。”溫枕認真地說,“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要是看到你越線了,那就延續到明天晚上。”
他把人惹急了。
不給點甜頭給小梨花嘗嘗,下次再想嘗小梨花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盛臻眸色漸深,點頭答應了。
“說到做到,誰越界誰就是小狗,還是一條将來會禿的狗。”溫枕總算扳回一局,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
盛臻沒接他的話,直接轉移話題:“那我們下去吃小蛋糕吧,小枕剛剛那麽用力咬我,一定早就餓了。”
“什麽味的?”
“巧克力慕斯。”
溫枕翻身下了床,他穿上鞋,見床上人還沒動靜,才問:“走啊,你怎麽還不動?”
“我在等小枕過來牽我,小枕剛剛坐在我腿上,把我的腿坐麻了。”盛臻擡眼看他,分外無辜。
溫枕理都沒理他,就轉頭拿了件外套走了。
他想,腿麻活該,誰讓盛臻強行把他抱在腿上呢。而且,他才沒有那麽重!
溫枕下了樓。
進廚房打開冰箱,就瞧見了巧克力慕斯。
他眼睛一亮,直接拿了出來放到桌上。
他嗜甜,但又不喜歡過于濃郁的甜膩,盛臻很清楚他的秉性,巧克力确實是比較折中的選擇。
溫枕本想一勺下去。
但想到做蛋糕的功臣還沒下來,他又有些猶豫了。
盛臻怎麽還沒下來?難道他還在腿麻?溫枕撐着腦袋心想。
整個一樓都不見傭人,溫枕正準備叫他,就看見他出了門,正從二樓樓梯上下來。
他收回叉子,垂着腦袋,安分地坐着,看起來就像一個乖巧漂亮的琉璃娃娃。
“小枕是在等我嗎?”
直到盛臻落座,笑着問溫枕時,他才擡起頭來。
他眼尾天生有點上挑,一雙桃花眼又生得極好,認真看人的時候,總能讓人産生一種,正在被他深情凝視的感覺。
比如此刻的盛臻。
他喉結一滾,問:“小枕這麽看我,是在暗示我親親你嗎?”
叉子跟玻璃餐桌碰撞,響起了清脆悅耳的音樂。
溫枕這一刻,真的很想把蛋糕糊在盛臻的臉上。
“你知不知道,你臉真的很大。”
“我臉不大。”盛臻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着,“我的臉型偏尖,所以小枕親我的時候,總是親在下巴上,或者親在我的嘴角旁。而且我的臉也算不上大,同樣是因為小枕親我的時候,輕輕碰一下就完了。”
說完,他無辜地眨眼:“如果我的臉真的很大,那小枕每次親我的時候,應該給我三四個親親才對。但小枕只給了我一個,這說明,我的臉不大,甚至小枕還很喜歡,因為小枕每次親完都在笑。”
敵人段位太高。
修煉不精的小梨花根本敵不過這只擁有千年修行,又格外擅長蠱惑人心的盛狐妖。
溫枕羞赧地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他,最後只啓齒說了句:“你在瞎扯什麽?我說你臉大的意思是,你真不要臉。”
“這樣啊。”盛臻将切蛋糕的刀具遞給他,“可是要臉的話,就追不到我的小枕了。追不到小枕就意味着,我不能抱小枕,不能親小枕,甚至..”
溫枕怕他再口出狂言,所以迅速切好後,就拿起另一把幹淨的叉子,将慕斯遞到了盛臻面前:“吃蛋糕,不許說話。”
“好,我聽小枕的。”盛臻笑吟吟地接過,就沒再說話了。
只是對面坐着吃蛋糕的溫枕,無論是臉頰還是耳朵都越來越紅了,活脫脫的一幅害羞到想要閉合花瓣的模樣。
盛臻将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後,心情愉悅地用手指尖在餐桌上敲下了一首歡快的曲子。
兩人吃完蛋糕。
盛臻接了個電話,就去書房處理公務了,只有溫枕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待着待會的午餐。
他摸了摸三分飽的肚子。
忽然想起了好幾天不見的周琛。
他還記得上次,周琛讓他安排跟盛臻跟見一面的事情。因為這個老狗幣實在是太狗了,所以這件事就耽擱了。
但是明天開始,就算盛臻有空,他的戲份也馬上就要多起來了,除非周琛晚上過來,否則這件事又只能延期了。
溫枕琢磨了下。
最終發了條信息給周琛。
——周哥,你最近在忙嗎?
對面回的飛快,顯然不是很忙。
——不忙,小枕有事需要周哥幫忙嗎?
溫枕心裏一暖。
——你不是說想要見我先生一面嗎?之前有事耽擱了,最近應該可以。只是你願意晚上來嗎?
如果他去尋求盛臻同意,盛臻一定會把他磨成豆腐才考慮松口答應。
連着被欺負了很多次的溫枕,這次決定要先斬後奏。
反正盛臻幾乎每天都在家裏辦公。
晚見不如早見,事情總是越拖越不想做的。
——當然可以了。你來定日子,你周哥我就負責穿的英俊潇灑的上門給你撐場面。
溫枕噗嗤一笑,最終定在了後天晚上。
——後天晚上怎麽樣?
——可以,地址呢?你這次只跟我說了搬到市區,還沒告訴我搬到哪呢?
——海景別墅這邊。
隔了一分鐘,溫枕才收到周琛的感嘆號回信。
——...有錢人!真有錢人啊!你知道嗎?你周哥我就算奮鬥一輩子,可能都買不起海景區那邊的一個廁所。但是你們這些有錢人,卻能直接買下一棟別墅。這算什麽?我究竟做錯了什麽,上天要這樣懲罰我!
溫枕看着周琛戲精上身的信息。
不知道該回什麽。最終,就回了一個加油的表情包過去。
他想,只要周琛加油做到金牌經紀人,廁所還是買得起的。
午餐的香味吸引了溫枕的注意力。
溫枕将手機放下,轉過身去瞧有什麽菜。
可能由于盛臻特意交代過的原因。
所以,滿桌子的菜幾乎都是酸甜口味的。
這,簡直就是溫枕這種甜口愛好者的天堂。
他朝一旁還在上菜的傭人說:“我去幫你們拿。”
傭人看着眼前這個精致的不像話的漂亮青年,搖頭說:“不用麻煩先生,先生坐着享用就好,菜已經快上齊了。”
一個人吃一桌菜,對于已經吃了大半個蛋糕的溫枕來說,還是有點困難的。
但盛臻去處理公務前,親着他的額頭告訴他,他不吃飯了。
自小養成了節省糧食這一好習慣的溫枕,倏地想起了之前,在南山街道每次吃飯的時候,隔壁小貓發出求食聲。
他問:“別墅裏有養寵物嗎?”
“沒有。”傭人恭敬道,“在帶您來之前,盛先生很少過來住的。”
“嗯,待會我吃不完,也不要倒掉,我晚上會接着吃的。”說完,他誇贊道,“你們做菜很好吃。”
他之前嘗過,但還是比盛臻那個老狗做的幣差了點。
“好的,先生。”傭人眼底閃過了一絲驚訝,“您慢慢享用。”
“嗯,你也去吃飯吧。”
見傭人走後。
溫枕才拿起筷子開始享用。
他細嚼慢咽着,只專注在幾道菜上。
他想,等會他就去跟盛臻商量養貓的事情。
二樓書房裏,陽光傾灑入內,染亮了一側的書架。
盛臻坐在辦公椅上,開着視頻會議聽員工們的彙報。
由于他常常在家辦公,所以他每天穿的,一般都是白襯衫。
但這次小梨花給他留的吻痕在他的喉結上,襯衫領再高也擋不住。
視頻裏團坐一桌的員工們瞧見他脖子上的吻痕時,眼底都掠過了一絲驚訝,只有特助王欽,面色淡定。
會議按流程繼續着。
盛臻帶着金絲框眼鏡,垂眸看着手上的文件。
等到視頻中所有坐在環桌旁的人都彙報完畢後。
盛臻才開始做總結。
外人眼裏的盛家産業基本集中在國內,但早些年,盛家早就把許多領域拓展到了世界各地。
所以此刻,盛臻才用英語作總結。
他的聲音低沉有磁性,像優雅的大提琴發出的鳴聲,格外好聽。
門外,溫枕悄悄推開了門。
原身學習差,英語更是爛到作文就知道寫hello I'm...的地步。
所這他根本沒聽懂盛臻在叽裏咕嚕什麽。
他本來以為盛臻只是在忙普通工作。
但上來聽了一會後,才發現他是在開會。
會議還沒結束。
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溫枕想了想,最後将門推大,探了個頭進去探查軍情。
盛臻平時,都是背對窗戶的,但是今天他卻忽然調換了位置,變成正面窗戶了。
這樣,電腦攝像頭也就直接将探入門內的溫枕拍了進來。
盛臻戴着耳機,沒察覺到他的存在。
直到視頻裏的下屬們紛紛神色一變,王欽提醒性地叫了他一聲,盛臻才轉身發現了這一異樣。
小梨花精似乎還不知道他已經入鏡了,還明目張膽地對他眨了眨眼睛。
盛臻用英語說了句:“總結待會發到群裏,視頻到此為止。”
說完,他就直接關掉了視頻會議。
而視頻裏,遠在千裏之外的一衆人在沒了視頻的監控後,紛紛開始朝王欽擠眉弄眼問:“剛進咱們盛總房間那個小漂亮是誰啊?”
“看着有點眼熟,我好像在哪見過。”
“我也是。”兩個地區總經理若有所思地說着。
“那個小漂釀,是不是叫溫枕的小明星啊,我知前在熱搜上看到過他。長得真的好看,老板不愧是老板,眼光真是杠杠的。”一位美籍華人用他那不流利的普通話說。
與盛家無關,這些團聚在這開會的都是W.Z公司的高層,他們人皆精英,并且都只跟随盛臻。
王欽面無表情地回答:“那是總裁夫人。”
“啊!盛總什麽時候結婚了?”
“what?我的男神竟然結婚了?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沒有邀請我們?”
“我們在這裏為老板熬夜禿頭,老板卻當着我們的面秀恩愛,這是過分!”
王欽皺了下眉:“別八卦了,盛總以後會告訴你們的。”
“那你是怎麽提前知道的?”
“對啊,你是不是還見過總裁夫人?”
“不行,我要去關注總裁夫人,為他打榜助力。”
王欽望着這群異常興奮的人,忽然有些後悔,這麽快就告訴了他們溫枕的身份。
房間裏。
盛臻關掉電腦後,摘下眼鏡問:“小枕怎麽忽然過來了?”
“啊?”溫枕愣了下,就裝作硬氣問,“難道我不可以進來嗎?”
那憑什麽每次,他在房間浴室裏的時候,盛臻都不經過他同意,就進來這樣那樣。
“我倒是不介意,就是怕小枕害羞。”
“害羞什麽?”他不解問。
“剛剛會議開的急,我忘記拿東西遮吻痕了。”說着,盛臻揚起臉,将脖子上的痕跡主動暴露給溫枕看,“他們看見了也不算什麽。但是小枕剛剛忽然進來,我沒來得及關掉,你就入鏡了。”
溫枕睜大眼睛:“啊?”
他明明記得,盛臻之前告訴過他,他一般開的都是普通的語音會議,
“我能量供應不足,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就看到了。”
溫枕問:“那沒事吧?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不會,反正他們早晚都會知道。”盛臻朝他勾了勾手,“但是我想要小枕給我充個電。”
“電腦充電嗎?你的數據線在哪?我去拿。”
“不用,小枕過來就知道了。”
溫枕有點猶豫,但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他想,好在他脖子上的吻痕被他用衣服遮住了。至于他的狗幣道侶,大概率是他故意露出來的。不然,剛剛下去吃蛋糕的時候,他怎麽不換件衣服?
想到這,溫枕走到他面前的時候,踩了下他的腳尖:“你就是故意露出來的。”
“真忘記了。”盛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要是小枕生氣的話,可以再咬我幾口,但千萬不能冤枉我。”
溫枕:...好大的臉。
“小枕不咬的話,我就先充電了。”
于是,溫枕還沒來得及反駁盛臻,就被他用綿長的吻堵住了口。
盛臻一改往常的強勢進攻,變得溫柔了起來。他細細舔舐着,溫枕不由自主地淪陷後,主動地環住了他的肩。
盛臻身上的薄荷香很好聞。
他很喜歡,所以只有盛臻不惹他生氣,他還是願意跟盛臻親密的,溫枕顫着眼睫心想。
一吻後。
溫枕小聲地說:“我想養只貓。”
“貓?”
“嗯,你不喜歡嗎?”
盛臻搖了搖頭:“準确地說,除了小枕之外,其它的一切生物我都不喜歡。”
溫枕臉一紅,正經說:“小貓小狗都很可愛,你不喜歡,我喜歡。”
窗外掠過了幾只海鷗,迅速融入到了海天一色裏。
“小枕真令我傷心。我把所有喜歡都給了小枕,但小枕卻沒有全心全意地只喜歡我一個人。”盛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說的跟演的,都像真的一樣。
但溫枕已經對他這種輕飄飄的糖衣炮彈免疫了。
他強勢地宣布:“我會自己去寵物店買,我只是來告訴你這個決定,并不是來跟你商量的。我現在已經養不起身價上億的你了,但我可以養起小貓咪。”
“哦?”盛臻斂去眼底湧動的情緒,控訴道,“小枕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把我養熟了就丢下不管了嗎?”
“不然呢?”溫枕學着他,大爺地頂了句。
但狗還是盛臻狗。
騷也還是盛臻騷。
他湊過去,舔了舔唇,詳裝羞赧地說:“別丢我,小盛臻還沒發揮它的功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