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溫枕沒理, 抱起小貓面朝着盛臻。
小貓察覺到這人對它的不喜後,翻了個身,直接拿毛絨絨的貓屁屁對着他。
盛臻啞然失笑。
他手肘撐在方向盤上, 垂着臉笑着,性感低沉的笑聲充斥着整個車間離。
溫枕的臉無端一熱。
他問:“笑什麽?”
盛臻搖了搖腦袋:“我在考慮,要怎麽才能重新獲得小枕的寵愛。”
溫枕抱緊小貓咪,推開車門:“我先帶它上去了,你慢慢想, 想好了就告訴我,讓我看看你深思熟慮的計劃能不能行。”
說完,他就歡愉地抱着小貓下車出了停車場。
他将小貓帶上二樓客廳後,才把它從貓包裏抱出來。
小貓一碰上溫枕, 就緊往他懷裏鑽,還親昵地拱着他。
溫枕被他萌得心肝亂顫。
他摸了摸小貓柔軟的白毛,小聲問:“給你起個什麽名字好呢?”
小貓喵了聲。
它縮在溫枕懷裏,滿意地微眯着眼睛,看上去,頗為享受。
于是。
盛臻一上來, 就看到了這麽一副鸠占鵲巢的畫面。
他眯了眯眼,正要走過去把某只小色貓揪出來,就瞧見溫枕換了個方向抱它, 讓它能夠更加緊貼着他的腰部。
“你想出了什麽方案啊?”溫枕彎唇問。
盛臻坐到他身邊,示意溫枕把小貓給他抱一抱, 但小貓察覺到溫枕想松開他,就喵喵叫的厲害。
盛臻啧了聲:“第一,我要主動勾引小枕,讓小枕的一顆心都撲到我身上來。”他伸出第二根手指頭, “第二,小枕可以養這只貓,但是小枕必須答應我,任何時候都不能讓他上床。”
溫枕聽得來了興致,立馬就把前不久他在車內被盛臻收拾地服服帖帖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了。
他摸了把懷裏的貓,硬氣說:“憑什麽都聽你的?還兩條,你是不是待會還有個三四五六條?”
“我都答應小枕做百依百順的完美道侶了,小枕就不能讓讓我嗎?”盛臻深知他的小梨花這會已經被這只小貓妖勾走了心,所以只能轉變策略,委屈巴巴地扯着溫枕的衣角說,“小枕不能因為你懷裏的小貓醜,就什麽都讓着他。”
聽到有人在說它的壞話,小貓立即就不滿地喵嗚了聲,還伴随了一個猛貓揮爪的動作。
溫枕不偏不倚地主持正義:“你說的對,因為你醜,所以我們得讓着你一點。”說完,他右手捏住小貓的爪子朝盛臻揮了揮,“是吧,小貓咪?”
小貓配合地喵了幾聲!
盛臻也沒生氣。
他想,他昨天晚上把小梨花的卷翹花瓣弄折了,讓它疼了好一會。剛剛在車裏,又過分地把小梨花今天的花蜜給采完了。所以小梨花欺負他,給他臉色也是應該的。
至于懷裏這只小色貓,等小梨花睡着的時候,再收拾收拾算了。
這麽想着,盛臻繼續笑着說:“第三條,小枕不能跟貓有過分親密的行為,抱抱可以,但親親不可以。”
他剛說完。
小貓就在溫枕的指尖上舔了下。
溫枕笑眼彎彎,早就把還在彙報計劃的盛臻抛到九霄之外了。
等他察覺到氣氛過于安靜的時候,才擡起頭問:“怎麽了?你剛剛說了什麽?我沒聽清,再說一次吧。”
盛臻發現,他本就岌岌可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進一步的沖擊。
他饒有深意地盯着懷裏那只挑釁的小貓,過了幾秒,才垂下眼睛繼續裝可憐地說:“沒什麽,小枕能答應我,不跟這只貓有過分親密的行為嗎?”
“什麽叫過分親密?”溫枕摸着小貓柔軟的皮毛,不解問。
“不能讓它親你。”盛臻捏住溫枕指尖,抽出一張紙給他擦了擦後,委屈巴巴道,“小枕只能被我親親。”
溫枕:..好幼稚。
他抽回手指,不在意地說:“小動物除了用這種方式表達對人類的親近之外,還能怎麽表達?盛臻你不要太過分了。”
完了。
意識到他的小梨花已經被貓徹底蠱惑了的盛臻。當着懷裏小貓的面,吻住了溫枕。
這是一個很溫柔的吻。
如果沒有不斷亂喵喵叫的小貓打擾,就更美好了。
盛臻親完人,不客氣地說:“我對小枕親親抱抱,這樣那樣,也是表達喜歡的親昵行為。小枕之前說過,對待道侶要一心一意,決不能吃着碗裏看着鍋裏。如果小枕不答應我,那就是違背了自己說的話,還縱容這只小貓欺負我。”
小貓察覺到這個抱着他的漂亮人類,正在搖擺後,它悄咪咪地瞪了眼盛臻,随後,伸出毛絨絨的爪子放在溫枕白皙的手背上,一下兩下的蹭着。
手背傳來的溫熱的觸感,溫枕心裏一軟,回摸了下懷裏喵嗚叫着的小貓。
他說:“這可能有點困難,因為畢竟是動物的本性,就像你這麽狗一樣。我盡量避免好嗎?”
盛臻敗了。
他堂堂盛家的掌權人,竟然算計不過一只小貓。
他露出一個笑容來,溫聲說:“好,小枕對我真好,願意答應我這麽多條件。小枕肯定抱累了吧,要不我替小枕抱一抱?”
溫枕剛想松手,小貓卻撺緊了他的衣角。
喵嗚喵嗚地不願意去,還用黃綠色的大眼睛無聲地央求着他。
溫枕彎了彎唇,又抱緊了小貓咪:“我來抱吧,他好像比較喜歡我。”
不太願意親近你,這句話溫枕沒說出口,并且還在心底補了一句,這或許就是同性相斥吧,比較貓狗一家親嘛!
盛臻眸色漸深:“那小枕餓了嗎?已經八點多了,我上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做好飯菜了。”
溫枕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小貓咪上。
他本來不餓的,但經盛臻一提醒,肚子瞬間就唱起了空城計。
“那我們先下去吃飯吧,順便幫它取個什麽名字。”
溫枕抱着它,剛要起身,就聽到盛臻問:“你不把它放回貓包,洗洗手再去吃飯嗎?”
小貓兩只小爪子揪地很緊,把溫枕平坦的衣服都揪成了折扇。
他朝盛臻眨了眨眼,無奈道:“它好像不想離開我,那我就抱着它吃飯吧,應該能行的。”
下一瞬。
盛臻立即幽怨道:“小枕都沒抱過我吃飯。”
溫枕心想,這能一樣嗎?
而且之前,某個狗幣為了占他便宜,還抱着他吃過飯呢!他都不計較了,這個老狗幣反倒還吃起醋來了。
現代人都這樣嗎?
溫枕反想,不,絕不是,一定是因為盛臻是個與衆不同的大狗比。
念此,溫枕瞪了眼身後人,就抱着小貓下了樓。
盛臻沒有立刻跟上來,所以小貓終于願意下來了,只是它仍然眼巴巴地盯着溫枕的身影,分外黏人。
溫枕洗完手回來,盛臻也順道下樓了。
小貓瞧見他,立刻撲到了溫枕懷裏。
溫枕安撫性地揉了揉它,它才安靜下來,不再嗷叫。
“今天開車辛苦了。”溫枕夾了一塊魚肉給盛臻,“多吃點。”
盛臻:“小枕果然還是最愛我了。”
“幼稚死了。”溫枕不客氣地嘲笑道。
“這不是幼稚,這是宮鬥。我跟這只貓,就像是古代入宮的妃子,都等着小枕來寵幸。”盛臻夾了塊糖醋排骨給他,“只不過,我是小枕的貴妃,這只小貓,頂多算個才人而已。”
溫枕莞爾:“我以為你會說,你是皇後呢。”
“不敢。溫帝并未給臣妾鳳印,也未與臣妾在全天下老百姓面前上天壇舉行儀式。”盛臻苦情地望着他,“臣妾怎敢自稱皇後呢?”
溫枕被嗆到了。
懷裏的小貓瞬間縮起了身子,乖巧地伸出小貓爪安撫他。
他咳了幾下就好了。
只是一張白皙的臉,被嗆的粉色四溢,像極了四月春裏的桃之夭夭。
“你怎麽這麽會演啊?我覺得如果你進娛樂圈演戲,不出一年,就能拿下影帝這項榮譽。”溫枕心服口服說。
盛臻幽怨地看着他:“小枕難道沒聽出我的話外意嗎?”
“什麽?”
“小枕打算什麽時候娶我啊?”盛臻又加了一把力暗示道,“或者小枕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跟我洞房花燭夜呢?”
如果剛剛是粉若桃花,那這會的溫枕估計已經是豔麗玫瑰了。
他袒露在外的所有皮膚,都羞成了玫色,看的盛臻心頭一蕩。
小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但它探在溫枕手面上的爪爪也察覺到了燙意,它喵了一聲,就收回了爪,繼續縮在溫枕懷裏。
溫枕不知道這人為什麽總是這麽不要臉呢?
明明那天,盛臻跟他說,他會求婚,給他最好的體驗。
結果,就半個月不到,他們的位置怎麽就調換過來了呢?
“過分。”溫枕小聲說。
“哪過分了,我又沒有欺負小枕,小枕可別誣陷我。”盛臻笑說。
“我才不娶你。”溫枕擡起頭,堅定道,“我要娶,也娶個溫柔賢惠的賢內助,才不會娶你這個大狗幣。”
盛臻眸色漸深。
他向來縱容他的小梨花,他的原則底線遇到小梨花就分崩瓦解了。
但還是有一條,就算小梨花再怎麽央求撒嬌都不能退讓的原則,比如小梨花現在說的這件事。
“小枕忘記車裏的教訓了嗎?”
溫枕硬氣地揚起下巴,“我才不向黑惡勢力低頭。”
盛臻放下碗筷,扯開領帶朝他走來。
溫枕也不退讓,就抱着懷裏的小貓盯着他走過來。
等到盛臻落座,正想開始教訓。
溫枕卻立馬湊了過來,在他唇上親了親:“笨死了,我不娶你,但是你可以娶我啊。”
懷裏的小貓察覺到盛臻的氣息後,立即嗷叫出聲。
只是這次,他的主人卻像被面前這個神秘可怕的男人勾住了魂似的,理都不理它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裏,全是這個危險的男人。
盛臻也沒想到,他的小梨花竟然整的是這一出。
他心口怦然,動若擂鼓。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面前這朵軟聲撒嬌的小梨花。
“是不是被我騙過去了?看吧,我才是家裏的實力派演員,你頂多就是半桶水。”溫枕得意地說着,絲毫沒察覺到懷裏的小貓已經跳到另一張椅子上去了。
盛臻悶聲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當然了,小枕真的很厲害,我還是小枕的小粉絲呢。”
“那要簽名嗎?”溫枕攬着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給你簽個獨一無二的。”
簽名?
他想要的可不是這個。
盛臻攬着他的腰,哄道:“簽名這個以後可以慢慢簽,但現在,我想問的是,小枕睡粉嗎?”
一秒。
兩秒。
等盛臻數到三秒的時候,溫枕已經羞成了一朵特有的粉色梨花,就連月牙白的指尖都泛着羞赧的粉色。
盛臻将此美景盡收眼底後,繼續哄道:“提供全自動服務哦,心動不如行動呢。”
一頓飯沒吃完。
兩人就去了樓上。
起初只是舔舐慢磨,後來真的要直搗入內時,盛臻卻隐忍克制地親了親溫枕,讓他閉着眼睛,又使了昨天那招。
最後。
溫枕被他磨得酸軟無力後,慵懶地縮在他的懷裏,羞赧地問:“為什麽不..”
“噓。”盛臻目光缱绻地與他鼻尖相抵,“要等到你答應我的求婚後才可以繼續。那個時候,你就算哭着求我停下來,我都不會聽你的。”
溫枕掐了他一下
其中意味,盛臻立馬福至心靈。
他的小梨花與別的花不同,它不喜與人争奇鬥豔,只靜靜地縮在角落裏,等待人來發現。
所以,安靜又害羞的小梨花,無論接了多少次吻,做了多少次親密的事,都會害羞地像第一次做似的。
躺了一會。
溫枕的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
在困意即将要将他擊潰時,他卻聽到了房外的貓叫聲。
溫枕這才意識到他忘記了什麽。
他忍着酸疼起身,就要下床,卻被餍足的盛臻攬回了床上。
“怎麽了?小枕。”
溫枕啞聲說:“忘記喂小貓吃貓糧了,我現在出去喂它。”
“不用,你睡着。”盛臻拉好浴袍的帶子,“我去就行。不用擔心,我知道怎麽喂。”
溫枕被磨得有點狠。
雖然不像昨天那樣疼,但全身還是很酸。
而且,他真的很困了。
他想了想,獎勵性地親了下盛臻後,就縮回了被窩裏:“那你好好照顧它,我先睡了,晚安。”
小貓在外面喵喵叫着。
它确實餓了,所以想要叫漂亮主人來幫他開貓糧。
但它沒想到,從房間裏走出來的,竟然是那個恐怖的男人。
于是,在瞧見盛臻後,它立馬就轉身跑了。
樓梯比較矮小。
所以它才爬的上來。
但它剛跳了一層,後頸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捏住了。
随後,那只大手又把它整個都提了起來。
它轉過身,委屈地喵叫了聲。
盛臻打量着手裏這只毛絨絨的生物。
可能是因為心情好的關系,所以現在,他竟然覺得這只銀漸層似乎又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可愛。
當然,只是一點點中的一點點。
小貓眨着清澈的大眼睛,讨好地歪着腦袋,将腦袋靠在了盛臻的手上。
但下一秒,盛臻就幹脆利落地把它放進了剛拿的貓包裏。
快步走到客廳後,他才把拉鏈拉開,開了一包高級貓糧倒在貓碗裏給它吃。
小貓很餓,瞧見吃的,就什麽都不怕了。
它鑽出貓包,湊到盛臻跟前,歡快地吃着貓糧。
盛臻從桌上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後,吐出了一個煙圈。
客廳只亮了一個小燈。
氤氲煙氣裏,光線将他本就優越的五官勾勒地更加深邃,小貓瞧着,一時竟忘記了吃貓糧。
察覺到小貓打量的目光後。
盛臻将煙撚滅,睨着它,低聲說:“小色貓。”
“喵喵喵。”
我不是。
“下次再敢親他,我就”盛臻眸色漸深,“給你做絕育手術。”
小貓還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手術,所以仍然嚣張地喵喵喵着。
盛臻啧了聲:“明天就做。”
小貓這才明白大惡魔是在威脅它。
它立即雙爪交疊合攏,可憐地看着盛臻:“喵喵喵。”
我錯了。
見它這樣。
盛臻悶笑了聲。
他想,這只小貓還真是學他學的有模有樣啊,那就暫時留它解解悶吧。
念此,他将貓窩弄好後,就像拎小雞仔似的,捏着吃飽的小貓後頸放進了幹淨柔軟的貓窩裏。
“趕緊睡,不許叫。”
小貓敞着肚皮,翻了個身。
随後兩眼一閉,開始裝睡。
第二天早上。
可能由于睡得比較早,所以溫枕提前半個小時就醒了。
他看着還閉着眼睛的盛臻,最終輕手輕腳下床去了浴室洗漱。
他快速洗漱完,就穿好衣服去客廳看小貓咪了。
昨晚他睡得迷迷糊糊時,忽然靈光一閃,給它想了一個好名字。
咚咚。
小貓走路的時候總是咚咚咚的,所以溫枕覺得這個名字很适合它。
貓窩被盛臻放在牆角。
溫枕走近時,小貓還睡着。
它肉呼呼的粉色爪爪分外可愛,溫枕沒忍住,上前撓了下。
但他剛撓完,小貓就睜開眼睛醒了。
“喵喵喵喵。”
是小漂亮!
它滾了一圈,三兩下就鑽進了溫枕的懷裏,開始嗷叫撒嬌。
溫枕被它撓的有些癢,忍不住翹起嘴角。
他抱起小貓,正要下樓,就瞧見了身後門旁,不知看了多久的盛臻。
“小枕真偏心,醒來就來看它。”看到溫枕鎖骨上的玫瑰印記,盛臻眼底快速閃過了一絲暗色。
他朝一人一貓走近,問:“這貓昨天吃了兩袋貓糧,我充分懷疑它是個飯桶。”
“喵喵喵!”
你才是!
懷裏的小貓揮起了爪子,溫枕安撫性地揉了揉它:“它叫咚咚,我們咚咚才不是飯桶。”
咚咚?
不是叫狗東西嗎?
盛臻攬過溫枕,溫聲說:“要不要換個名字,我覺得..”
“怎麽?我取的不好聽?”
“小枕取得真好聽。”
等溫枕吃完早飯,跟貓告別的時候。
黏人的咚咚發出了難過的喵喵聲,還出動它的殺手锏,舔了舔溫枕的指尖。
它沉浸在大半天都見不到小漂亮的悲傷情緒裏,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露出獠牙利爪的盛臻。
溫枕很快就到了片場。
迅速化好妝後,就開始了又一天的拍攝。
他原本以為今天也會跟往常一樣,非常順利地收工。
但跟他搭戲的于暮清卻頻頻不在狀态,從而導致他們的戲份一遍又一遍的重拍,弄得馮棋都擰起了眉。
她長相偏英氣。
所以繃臉皺眉時,片場知道她有多嚴厲的青年演員,大氣都不敢出。
“暮清,要不你先停停找找狀态?不然以你現在這個演法拍下去,整部電影都得撲。”馮棋直言道。
“好的,馮導。”于暮清臉色慘白地去了一旁休息。
今天溫枕的戲份他都有參與,沒有他,溫枕也演不下去。
無法,為了不耽誤拍攝進度,馮棋只能先拍另外兩位演員的戲。
溫枕看着安靜坐在一旁的于暮清,他想了想,最終走了過去。
“你是有什麽心事嗎?”溫枕問。
“沒。”于暮清搖了搖頭,“可能是沒休息好。”
“那你需要去車裏睡一會嘛?”
于暮清牽強地笑着:“不用了,我就坐會就行。”
“好的。”
溫枕坐在他身邊,看着另外兩位老戲骨拍攝。
等過了一會,于暮清忽然捂住肚子,急聲說,“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助理今天請假了,你能不能陪我去趟醫院?”
片場的其它演員都還有戲要拍。
溫枕快速跟馮棋打了個招呼,就帶他去了最近的醫院。
車子快速行駛着。
十五分鐘後,才抵達醫院。
溫枕讓司機等着,戴上口罩就扶着于暮清進了醫院。
可是。
兩人剛到大廳,于暮清卻說:“我有點急,想先上個廁所,不用擔心我這個病,是老毛病了,我還能再忍忍。”
溫枕沒猶豫,拐道往廁所的方向去了。
醫院廁所很幹淨,溫枕剛想松開他,于暮清就從外套裏迅速掏出了一個手帕。
他一改反常,大力蒙住了溫枕的口鼻。
事發突然,溫枕反應過來後,就一腳踹開了于暮清。
但手帕上的藥物已經生效。
溫枕晃了幾步,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