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
光滑,蘆葦之柔韌!元燚從未有過的留戀,漸漸的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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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出逃
新娘突然的順從讓元燚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從沒有和女人親近過的他憑着本能一把握住女人的聳立的山峰,好軟,好舒服,元燚揉捏着,感覺自己的某一處快要脹爆了···
“不要這樣,你不是很讨厭我嗎?你現在在做什麽?你不是應該在新房外詛咒這樣的婚姻嗎?不是這樣的!”月穎快要哭了,她想這個時候哭可能會讓這個男人理智一點吧,畢竟這個時候哭是很煞風景的。
想着想着淚水就如水龍頭似的一發不可收拾,在異域發生的一系列委屈積壓宣洩了出來,大哭特哭,還不忘在新郎胸前蹭蹭鼻涕,很不雅的樣子,真達到了讓某人啼笑皆非的效果。
元燚好像意識到什麽,時而清醒時而朦胧,頭昏腦漲,他舍不得放開手中的柔軟,他看見新娘哭花了的臉,冷眼旁觀,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趨勢。
見新娘的淚水如黃河之水一般滔滔不絕,元燚心煩意亂的喝道:“住嘴!”
這個女人為什麽老實說觸碰他的底線,而自己為什麽舍不得放手,元燚心裏十分矛盾。
新娘依舊豪豪大哭,哭得昏天暗地。他傾身向那張唇襲去,想以此讓刺耳的哭聲停下來,果然沒有難聽的聲音了,感覺唇上觸碰的柔軟甘甜,舌頭撬開貝齒想汲取更多并帶着懲罰性的加深了。
“嗚嗚···”月穎睜大了淚眼看着放大的迷人的俊臉,
他在吻她!看起來還挺陶醉!這樣也能激起新郎的那啥?
月穎被吻得缺氧,感覺頭暈暈的,渾身發軟,毫無招架之力。臉上兩處紅暈煞是可愛。
元燚的浴火被點燃了,他把新娘撲倒在床上,依照着心裏的感覺撫摸着,全身都在顫抖叫喧,為這不明所以的欲,望。
月穎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游移在身上的手像一把火燃燒着她熾熱的心,酥酥麻麻,欲罷不能,幾近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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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胸前一涼,也澆醒了她的理智,天啊!她在做什麽!居然···羞死人了。月穎慌亂地摸索着衣服上的牙簽,看着被欲,望迷失的男人,找準後腦的昏睡穴位,猛的一下紮下去。
元燚楞了一秒,倒在了月穎身上。
好險!差點就光榮犧牲了!
月穎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把沉重的身軀推開翻身爬起,試探了一下新郎是否真的無威脅力,才飛快的起身。
脫下一身大紅的喜服,在新房的衣櫃裏找了一套普通的衣服換上,沖昏睡的新郎做了個鬼臉才大搖大擺的來到門前。
門外有兩個貼身伺候的婢女,還有四個看起來就武功高強的侍衛,看來出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月穎在心裏盤算着,然後來到旁邊一處窗前,觀察了許久直到沒有什麽人才動作利落的翻身出去,悄悄的關上窗,留下一室寂靜。
月穎在王府轉悠想尋找出路,直到夜深都沒有找到出去的路,她無語了,沒事把房子建那麽大幹嘛!
看到對面過來一人,條件反射的想躲,可是一想為什麽躲反正又沒有人見過她。于是假裝微醉的走過去,沖那人招招手,見那人過來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者,月穎求助着說自己參加婚禮喝醉了找不到出去的路,希望老者能指點一下。老者是緒王府的下人,收拾完準備回房休息,見一女子東倒西歪,走進一看女子的妝容吓了一跳,還以為見了鬼呢。
聽女子說明緣由,原來是來為王爺祝賀的,想來也是誰家的千金大小姐,于是親自把女子送到門前,交代門房放人出府。
月穎沒有想到這麽就逃出生天了,心裏為自己的聰明機智喝彩,在空曠的大街上高興的哼哼着歌,想着找一處客棧歇歇明天再做打算。
月色朦胧,大街上零星的微弱的燈光跳躍着,時不時走過幾個人,都形色匆匆,趕着路,月穎順道打聽了一下客棧的方向,順着方向行走着,絲毫沒有覺察到兩個猥瑣的男人盯上了她,一路尾随而至···
這兩人平時都是雞鳴狗盜之輩,專門挑深夜下手,此時見一女子獨自在街上溜達,想着不是什麽良家女子,于是心癢難賴,想着把人弄到家裏一番雲雨。
所謂色膽包天,兩人趁着一處偏僻的地方攔下了月穎,只見一人露出色眯眯的雙眼一人戳着手意圖不軌。月穎看見一個高個兒在巷子前一個矮胖的男人在巷子後攔在她的去路,立刻警惕起來,來者不善。
高個兒在昏暗的月光下打量着女子,因為黑燈瞎火也看不實在,只見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想着迷人的雪白的身子,心裏頓時燃起了一把火。
矮胖的已經等不及了,沖過去一把抱住月穎開始上下其手,高個兒乘機也跑過去吃起豆腐。月穎也不是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勢之輩,好歹也有些防身的本領,她一個過肩摔把矮胖的男人甩在了地上,一個旋腿踢飛了高個兒。
哼!想占老娘的便宜,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月穎輕視的瞟了一眼狼狽的兩人,潇灑的轉身準備離去。
不曾想,高個兒騰地站在月穎面前從手中撒出一把不知什麽怪味的粉末,月穎暗叫糟糕,着了道了,咚的一身栽倒下去。
這兩人是帝京人人喊打的混混之輩,平時坑蒙拐騙無惡不作,身上自是準備着一些蒙汗藥什麽的東西,高個兒向月穎灑出的就是藥性極強的蒙汗藥。兩人見人倒下早已心猿意馬,趕緊把人往陰暗的地方擡去,還不時露出猥瑣的笑聲···
來到一處荒涼的稻草堆處,兩人立即摸索着扒開昏睡女子的衣物,滑膩膩的手感讓兩人迫不及待的脫下了自己褲子想宣洩欲,望,想盡情蹂玩一番。
正當兩人撲向幾乎赤裸的身子時,一團不明物體從天而降以更快的速度攻擊過來,高個兒蹙不及防跌倒在地,大罵道:“他,媽,的,什麽東西!敢壞老在好事!”
矮胖的男人也被抓了一條爪印,跟着喝道:“大哥,好像是一條狗,快把它趕走,我們接着幹!”兩人一齊沖向不明物體展開抓捕,“哎呀喂!”只聽一聲吆喝,兩人一齊摔倒在地,眼冒金星。
幾個輪回,兩人被不明物體戲耍得團團轉。
兩人氣喘籲籲地倒在一起,胖子說道:“大哥,別管它了,我們辦正事吧!”他心裏可是想着昏睡的女子白白,愣愣的身體,什麽都阻擋不了。
“兄弟,別着急,那娘們遲早是咋哥倆的,先解決掉這個小畜生再說。”
高個兒仔細分辨想看看這究竟是什麽東西,無賴光線太暗,始終看不清是什麽東西。這時突然從遠處飛來一把劍光,噗嗤的一聲,劍插到肉裏的聲音,能想象血液噴出來的畫面,高個兒倒下了,一劍封喉,矮胖的男人吓傻了,嘩嘩嘩的聲音從褲裆下傳來,想來是吓得尿褲子了。
他的腿打着顫,連冒出的氣都是白色的,突出的眼睛望着不遠處出現的身影,咚一聲跪下求饒道“別殺我,別殺我,你要什麽都給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只見白色的身影瞬間移到他面前,求饒聲戛然而止,赫赫然一雙詭異的眼睛露出陰森的目光,嗜血的殺氣吓破了某人的肝膽,只聽一聲柔和的聲音響起:“你們不配碰她的身子,碰過她的代價就是你的命!”
這樣美好的聲音怎麽會有這樣殘忍的氣息,莫名的恐懼占滿了矮胖的男人所有的感官,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傳來的痛楚仿佛被硬生生撕裂開來,連叫痛的時間都沒有就一命嗚呼了。
白色的身影用幹淨的白色的絲帕擦了擦血腥的雙手,嫌棄的把帕子丢開了。
他慢慢的走到昏睡的女子身邊,一雙迷人的桃花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笑,薄薄的嘴唇彎起好看的弧形,他脫下自己的外袍裹住女子雪白的身,抱起柔軟的身體飄起在深黑的夜色中,後面跟着一團小巧的似狗的動物,明顯是一只小狼。
一人一狼翩然離去,只留下血腥的兩具屍體。
不久之後趕來兩個人,氣質不凡,風姿卓越。只聽後面的人不滿的叫道:“我的元崗殿下,你大半夜發什麽神經,人家現在在洞房,知道嗎,怎麽可能跑到這麽個鬼地方來!”三更半夜硬是拉他起來說什麽星象有變,不好!
不讓人好好的睡覺,跑來找緒王妃,今天什麽日子,人家的新婚之夜,自己發神經也就罷了,還帶上他,郁悶!李靖宇抱怨道。
只見元崗手持似指南針的器具指着方向,這是占蔔師的尋定針,可以根據人的獨特氣場尋找心中所想之人的方位。他神色凝重地順着指針飛奔而行,李靖宇一路尾随,還不時發幾句牢騷表示自己的不滿。
到了一處草垛旁停下了,滿目狼藉,血肉模糊的兇案現場使得元崗眉頭緊鎖,看來來晚了,手上的指針沒有方向感的亂轉,顯然被人抹去了緒王妃的氣場。李靖宇看到地上的屍體一聲驚叫,意識到事态的嚴重性,嚴肅的說道:“七殿下,緒王妃被人綁架了嗎?”
不可能啊,緒王可不是吃素的,誰敢在他的新婚之夜綁架新娘!“我說你倒是哼哼兩聲啊!怎麽事?”他急切的問道。
“星宿暗示,紅鸾星一直在移動方位,顯然已不在帝京了,你看那,相鄰的兩顆星一直在動。”元崗指着夜空,接着道:“看樣子我們要往西尋找,追!”說完直奔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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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新娘失蹤
紅燭燃盡,落在玉盤中如紅色的眼淚,述說着依依不舍之情。大紅的被褥淩亂耷拉在床頭,新郎慵懶的伸出手摸了摸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後腦勺。
忽然意識到什麽,元燚翻身坐起,漆黑的眼眯成一條線,握緊的拳頭咚地砸向床面,只聽咔嚓一聲,床板應聲而裂。
“來人!”元燚黑着臉向門外呵斥道,大有怒發沖冠之勢,只聽侍衛火速地腳步沖進新房,見主子坐在新婚的床頭猶豫了一下不敢靠近。
貼身侍衛見着主子如黑炭的臉是一驚,新婚過後不該是這個表情啊,怎麽也得神清氣爽不是。
侍衛敢想不敢言只是恭敬的垂着頭等待吩咐,生怕看見了什麽不該看的。元燚拿起一旁的茶具向侍衛砸去,幹淨利落,杯子碎了一地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可見主人其怒不可說,侍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動也不敢動,鮮紅的血液從額頭蜿蜒而下,侍衛卻不知所犯何罪頓覺無辜。
元燚大怒道“去給我把從圍場抓來的女人抓回來,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養你們何用!你們在門口幹什麽吃的,連人跑了都不知道,趕緊去,抓不回來提頭來見!”圍場的女人?侍衛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不就是剛進門的王妃嗎!
俺的娘吶!王妃不見啦!
洞房不見的?
侍衛趕緊地應了聲是。元燚擔心自己新婚之夜王妃出走不知會被人傳成什麽樣子,吩咐侍衛暗中巡查不得伸張。最後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惜一切代價,就算翻遍整個帝都也要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回來,”
這女人竟敢跑!最好不要活着回來,不然···不然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元燚在心中狠狠的想着,心裏一種怪怪的感覺壓得他出不過氣來,夾雜着悵然若失之感。
晌午,所有的家丁婢女一一被召集到大廳,紛紛低着頭忐忑的站在大廳中央,沒人敢詢問怎麽回事,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盡管低着頭的衆人也能感覺到冷空氣襲來,有如冷冽的北風呼呼刮來,好冷。
只見緒王坐在上位,王府總管猜不透什麽情況,奴才婢女更是摸不着頭腦,直到他們的王爺用冷厲的聲音說道:“即日起,王妃之位形同虛設,任何人不得談論關于王妃的事,有犯者逐出王府。”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愕然,心裏更是疑惑不解,難道王爺又把王妃怎麽了,不是說皇帝陛下賜婚嗎,他們的王爺真酷!居然敢和陛下對着幹,不愧是他們的王爺,新婚頭一天新娘就失寵了。
衆人紛紛猜測王爺怕是要休了剛進門的女子,要是知曉事實是新王妃自己逃了不知會做何感想,簡直不敢想!
所謂紙包不住火,沒有不漏風的牆,很快消息傳到了皇帝元烈的耳中。禦書房內元烈重重的拍着書案,發出蹦蹦的聲音,太監總管福公公把身子垂得更低,大氣不敢喘一聲。
皇帝大怒地問道:“你确定新娘不知所蹤?”
福公公答道:“據奴才所知,确是,想必是緒王殿下把人藏起來了吧。”
皇帝氣憤的一拳打在書案上,怒道:“這個不孝子,來人!傳緒王元燚見架!”就知道他的兒子不會這麽容易接受他的賜婚,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公然挑釁他的龍威,這可是新婚頭一天啊,真是氣死他了。
不多時,元燚到了禦書房,看見父皇陰沉的臉,估計是知道了新娘出逃之事,沒想到父皇的消息真靈通,不知父皇在他的王府安排了多少眼線?看來得加緊緒王府的管制了,一點隐私都沒有,元燚心想。
皇帝也不拐彎抹角,開口就問:“把你的新王妃藏哪去了?”
一聽,怒從中來,什麽把新王妃藏哪去了,他還想知道她哪去了呢,敢情他還成了替罪羔羊了。
元燚怒沖沖的答:“不知道!昨晚我睡着了起來她就不見了。”他說的是實話,可是對方可不信,只聽元烈問道:“你睡着了她能自己跑出緒王府!你還不老實交代,月穎被你怎麽了?”
好不容易看着兒子娶妃了,結果比不娶還不讓人省心。
“就是她自己跑的,我能把她怎麽,她把我怎麽還差不多!”元燚嘟啷道,只有在他父皇面前有時比較孩子氣,說話也不分輕重,因為他知道他父皇表面對他嚴厲實際很在乎他的。
此時不是君與臣相向,只是一對父子在話着家常一般。
“你是說她真的是自己逃走了!”
“不對,王府守衛森嚴,怎麽會看不好一個王妃,會不會是···”盯着兒子,目露擔憂,“就怕是他人所為啊!”
只見元燚悻悻然點點頭,元烈突然對這個外冷內熱的兒子的洞房很好奇,元燚身手不凡,就算睡着了也沒有人能傷分毫,怎麽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見的?這裏面一定有文章。
轉而問道:“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麽?”比如打她啊;孽待她啊;威脅她什麽的,不然一個好好的女子怎麽會無緣無故跑了,原因一定在這臭小子身上元烈自顧着想道。
元燚搖搖頭,他是不太記得了,應該沒有做什麽吧,好像就抱了抱她吧,他當時喝得爛醉如泥怎麽可能對她做什麽,但手上的觸感是那麽真實,他一定不是在做夢,元燚模糊的出現了一些影子,俊臉微紅。
皇帝看出了少許端移接着問:“你們洞房了?”這很重要對于他來說,說不定有着皇家的血脈。一條黑線從元燚頭上滑下,他父皇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八卦?
元燚口氣僵硬的答道:“沒有,父皇,如果沒有什麽要事兒臣先告退了!”
元烈還想問些什麽只見元燚鞠了一躬準備往外退下,元烈氣得罵了一聲:“臭小子!我有恩準你退下嗎!”元燚重新端立着身子準備接受教訓,心裏對逃跑的新娘又是一陣咒罵。
元烈見自己的兒子一副旁若無人的态度,憤懑不已。對元燚一番警告,一定要把新媳婦完好無缺的找回來,關乎國之社稷。
他有意昭告天下懸賞找到自己剛進門的兒媳,可是被元燚一口拒絕了,理由是他不想丢臉也不想變成百姓茶飯後的閑話。元烈想想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皇家更是難啊!不但不能宣言還得保密,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眼看午時将至,元烈挽留兒子用完膳再回去,元燚怕被父皇念叨以尋人為由推卻了,立誓親自把人抓回來,借了皇帝禦林軍上百人,之後大步匆匆的離去,留下若有所思的帝皇。
回到緒王府,元燚召集王府侍衛一幹人等整裝待發,紛紛向着不同的方向出發,只剩下精銳的二十餘人,元燚親自帶領着向觀星院方向而去。
觀星院的院長赫赫有名的關鶴山是他的師父,他是關鶴山主動求得的弟子,據他師父說他是天狼星轉世,有着非凡的領悟能力和記憶力,能主宰整個天朝,也就是說他是未來的九五之尊,元燚對占蔔之事可信可疑,對帝皇之位無心無意,對降魔杵妖也興趣缺缺,一直不曾用心專研,只對軍事感興趣,得到師父親自教導的一些兵法要領,是以真心崇拜關鶴山。而此時不得不去找他的師父,所謂病急亂投醫,他現在就是這樣。
關鶴山正閉關修煉,交代婢女一句話與緒王來時說,老者似乎料到元燚會來此一趟,留下一句往西尋去。元燚帶着随身禦林軍一路往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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