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重生之純潔關系
作者:渣受愛吃肉
【文案】:
提起“尤晨月”這個名字,在上流社會的女人們全部鄙夷,唾罵其是勾引男人的狐貍精、不要臉的騷貨,陷白家于不義的婊 子,男人們則笑侃風流史上曾與這個尤物如何如何大戰三百回合。
她是賤得連白家二公子那樣的俊才都抛棄,惹了黑道教父敖一泷卻慘遭其扔去當高價“名媛”的女人。
尤晨月的名聲臭如裹腳布,在某一個雷雨夜,被敖一泷以不守婦道之名崩了一槍,跟偷情的男人雙雙死于敖一泷那套高檔的別墅裏。
聽說她死不瞑目,死前捉緊那個倒黴男人的手死死不放,連敖一泷好心要給她下葬,卻分不開他們相握的雙手。
尤晨月靜靜地看着地上躺在血泊中的一對男女,她空洞而美麗的眼睛,在看到男人剛毅的俊臉,慢慢浮起了水霧,滑落兩行悔恨的清淚。
她重生回到十七歲,重新與上世的人交集,她有了異能(算是輕微金手指,但其實整篇文這個能力并不是關鍵),男人們在這一世裏追着小月,不過男主裏真正的對手人物是白浩天(白穆冉的大哥)跟敖一泷,最終小月會跟白大少還是敖一泷,待結局公布。
內容标簽:重生 天之驕子 豪門世家
搜索關鍵字:主角:尤晨月 ┃ 配角: ┃ 其它:纨绔,優質男,僞娛樂圈文,異能
01錯愛
提起“尤晨月”這個名字,在上流社會的女人們全部鄙夷,唾罵其是勾引男人的狐貍精、不要臉的騷貨,陷白家于不義的婊|子,男人們則笑侃風流史上曾與這個尤物如何如何大戰三百回合。
她是賤得連白家二公子那樣的俊才都抛棄,惹了黑道教父敖一泷卻慘遭其扔去當高價“名媛”的女人。
尤晨月的名聲臭如裹腳布,在某一個雷雨夜,被敖一泷以不守婦道之名崩了一槍,跟偷情的男人雙雙死于敖一泷那套高檔的別墅裏。
聽說她死不瞑目,死前捉緊那個倒黴男人的手死死不放,連敖一泷好心要給她下葬,卻分不開他們相握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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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晨月靜靜地看着地上躺在血泊中的一對男女,她空洞而美麗的眼睛,在看到男人剛毅的俊臉,慢慢浮起了水霧,滑落兩行悔恨的清淚。
沈烈,你為什麽這麽傻!你藏得這麽深的感情,為什麽要讓我知道!
尤晨月想沖過去捶醒躺在地上的男人,無奈她現在是鬼魂而無法碰到實物。
再看到沈烈嘴角勾着的笑容,尤晨月痛哭起來。
鬼魂還有眼淚嗎?
鬼魂還會心痛嗎?
她被男人玩弄輕賤,而她又何嘗沒有傷害沈烈。
沈烈是她高中、大學時的師兄,當她跟白穆冉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沈烈跟她表白過,從那時起,尤晨月就沒對這個師兄有好感,從來都是冷言冷語。
當白穆冉跟她分手,沈烈跟白穆冉鬧僵還透露了一些內|幕,那時她還不清楚白穆冉的用心,無情地痛罵沈烈,冷漠以對。
敖一泷使計包養她,又疼過她幾天,然後丢棄,尤晨月在白穆冉的好言寬慰和婚姻的誓言下,一次次被騙一次次傷心,再後來,她連誰是虛僞誰是真心都分不清了,堕落了。
尤晨月知道自己的名聲很臭,從她成為敖一泷的情婦之後。
沈烈勸她離開白穆冉,敖一泷那邊由他負責說清,沈烈還說敖一泷不是好處的黑道教父,而白穆冉從來都不曾把她當女友對待。
尤晨月聽了,甩了沈烈一個狠巴掌。
很多次,都是她錯信白穆冉而錯怪沈烈,最後當她親耳聽到白穆冉承認她是無趣又好騙下賤的女人時,她落魄醉酒,整日在夜店與人私混,可沈烈說還想要她。
往事一幕幕回來,尤晨月悔恨自責,沈烈是因她而死,敖一泷只是借“偷情”名義刺殺了這個男人。
到死,尤晨月都不知道沈烈的家世、身份。
“泷哥,沈家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不如将此事賴給白家?”
尤晨月昏昏沉沉地聽着敖一泷與手下的談話,她終于知道了沈烈的秘密,也終于知道敖一泷想放手又不肯放手的原因,因為沈烈愛她,所以敖一泷才會跟白穆冉要她。
尤晨月知道自己為人自負高傲,因為長了算命說的惑亂君王的妩媚相,還被家人慣得嬌氣,脾氣也是很少人能忍受,她沒什麽朋友特別是女性朋友,為了白穆冉她改變了很多,但最終還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場,究其原因,是自己有錯,還愛錯了。
就這樣看着別人為她收屍,尤晨月飄蕩在空中無所适從,她也不知道自己死了會變成鬼魂,而且還離不開敖一泷的別墅。
日過一日,尤晨月孤獨寂寞地守着這座空蕩的宅子,她有時甚至在宅子裏找那個跟她一起隕命的男子。
只可惜,就只有她一人。
自她死在宅子裏,除了敖一泷讓人重新裝修外,再也沒有人來過。
尤晨月整日迷茫飄蕩,終是驅散不去心裏的痛苦。
再後來,有人買下了別墅,這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還是一個大學在讀生,尤晨月無聊的時候就跟着這個男人,看男人作畫、彈琴、聽音樂、玩電腦,偶爾,尤晨月想作弄這個男人,卻無奈她無法讓對方知道存在。
年輕男人只是放假的時候才住別墅,上課的時候并不在,如果是一個人在別墅裏游蕩,尤晨月又會感到寂寞孤獨,她還會想念沈烈,想到心痛的時候,就會落淚。
年輕男人在別墅的時候,她會安心,也不會有孤獨感,每一次年輕男人要離開別墅,尤晨月都想讓他留下。
這樣的“同居生活”過了一年,某一天尤晨月突然發現,她能讀懂年輕男人的心思,而且還能讓屋裏的東西動。
有一次,她試着讓年輕人知道她的存在,但年輕男人竟然被吓到了,尤晨月不敢再做這樣的事,如果年輕男人走了,她又會孤獨了。
每天她都在冥想,因為她不必睡覺,這種冥想式的訓練,竟讓尤晨月控物能力和窺視腦波能力越來越強。
再後來,尤晨月察覺年輕男人總會有異常舉動,比如,脫衣服時沒有以前那樣随便,洗澡之後也會圍條浴巾出來,害她都不能看香豔的一幕。
某一天,尤晨月蹲在年輕男人身邊,看着他畫畫,她發現,從來不畫人物的他,竟然畫下了一個看不清臉蛋的女子。
“怎麽總覺得,有個人在我身邊。”年輕人喃喃自言自語。
尤晨月心驚,看向他,她第一次如此仔細地觀察男子,俊秀筆挺的五官,眉眼間總透着一絲柔情漣漪,他的唇淡粉而薄,微微上翹時,很迷人。
尤辰月記下了這個笑容,也記下了這個令她淡去仇恨、獨孤的男子。
這一天,男子關燈睡覺,尤晨刖也閉上眼睛跟着“睡覺”。
“小月,起床了。”
是哥哥的聲音,尤晨月心裏酸楚,哥哥再也不會這麽喊她了吧,在她開始放蕩的生活後,哥哥跟她斷絕了關系。
“小月,再不起來要遲到了!”
“啊!”尤晨月猛地起身,誰打她屁股!再看放大在眼前的青澀俊臉,她尖叫起來。
02初見
“哥。”尤晨月激動地喊了一聲哥,她太寂寞了,就算看到年輕了許多的大哥,很多疑問在心裏,她還是反常地撲進尤源彬的懷裏,尤晨月其實不喜歡被別人碰觸,特別是經過那段肮髒歲月後。
向來妹妹都是趾高氣揚、對他又不太尊重,這一個熱情的擁抱讓尤源彬傻了,他愣愣地接住尤晨月,有些尴尬,心道:他剛剛是不是打妹妹的屁股打太重了?
其實是有點小報複啦,但是妹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有些心虛。
“那個……快點穿好衣服,吃……吃飯。” 尤源彬柔聲了許多,再怎麽說,妹妹年紀小,他應該多讓着。
“嗯。”尤晨月喜歡這個溫暖的懷抱,如果現在是夢,她寧願不要醒來,她要珍惜哥哥的親情,以前是她不懂事,以後,哥哥就是她的天。
尤晨月沒想到自己會重生,還是回到無憂無慮的17歲,離高考還有一年多,而家裏人對于她的學業并不在意,長輩們覺得寵出個能釣到金龜婿的女兒,比上好大學更重要。
有句話說得好,窮養兒子富養女,尤家只是小小康,尤父是上班族,尤母又沒工作,經常挂在嘴邊的話就是希望尤晨月嫁好點,他們以後能跟着享清福。
尤晨月的高傲與壞脾氣,多是父母寵出來的,現在回到17歲,尤晨月的靈魂經過了洗滌,許多缺點已不複存在。
尤晨月非常美,還不驕不躁了,懂得察顏觀色,懂得體貼旁人,懂得進退,懂得人生的追求與目标,這種變化,就像浴火重生的鳳凰,變得相當耀眼。
吃完飯,尤晨月說要跟哥哥一起上學。
尤源彬有些驚訝,妹妹常常嫌棄他的腳踏車破舊,不願跟他在一塊,連在學校,也說不能跟她親近,妹妹不願別人知道家裏的情況,更不願意有他這樣沒出息的哥哥。
但當尤晨月在早晨喊了一聲甜甜的哥,尤源彬有種直覺,妹妹變了,雖然他也有懷疑,妹妹是不是在作弄他。
“為什麽在這裏停?”尤晨月奇怪哥哥将她放在離學校還有50多米的地方。見哥哥回避她的目光,尤晨月突然自責起來,是她的虛榮心才讓哥哥這樣謹慎。
尤晨月吸了口氣,心裏堅定了信念,從此以後,她不再是從前那個虛僞、徒有其表的女人。“哥,快遲到了,趕快走,要不然教導主任捉到了就慘了。”尤晨月粘過去,挽着尤源彬的胳膊,吐着可愛的紅舌頭。
這個年紀,天真爛漫,而且兩人是最親的人,尤源彬心胸開闊,見妹妹調皮的笑顏,俊臉微紅。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麽,男子漢嘛,不能太小氣了。
于是,兩人第一次沒有芥蒂地一起走進校園。
但,由于長久以來,尤晨刖一直跟哥哥在學校形同陌路,兩人長得又不像,一個文質彬彬,一個高傲得像孔雀但又是全校不得不承認的校花,現在這麽友好地一起走進校園,倒讓旁人誤會了。
尤源彬很高興,在寄放自行車時一個不注意,撞到了迎面而來的人。
“走路怎麽不帶眼睛!”這一撞,竟然碰到了高三體育班裏的拳擊王,這人平常從不上早課,今天頭一回大老早起來上課,卻被尤源彬給撞了。
“對不起。”
尤晨月本已跟哥哥分開,聽到聲音回頭,見那大塊頭兇神惡煞,捉着尤源彬的領子,作勢要打,這個人尤晨月記得,在不久之後進了市隊又進了省隊,拳頭又準又快又狠,但因為性格暴躁還有一些其它原因,被省隊退了,最後打野拳,還是敖一泷的得力幹将,別人給封了個“拳王”。
“住手!”
一陣香粉味撲鼻而來,楊铎一怔,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叫嚣,這回還是女人,見是胸大無腦的校花,楊铎咧嘴,“小妞,這小白臉不适合你,跟哥一起,哥就不揍人。”
“楊铎,欺負弱小就是你學拳的目的?我還以為你會把力氣用在對付李大豐身上。”尤晨月冷漠地打量楊铎,楊铎血性暴躁,但對拳擊的熱愛卻是無人能比,當時被退離省隊還跟教練鬧了很久,後來跟随敖一泷的原因,就是敖一泷能給他足夠發揮特長的地方。
楊铎心裏一愣,眼前稚氣未脫的女孩,純美容顏又有妩媚冷傲的氣質,她的疏離冷漠、臨危不懼卻不像傳聞所說的那般,她的氣場對于經常打拳面對殺氣極重的自己,竟有點威懾感。
尤晨月,楊铎看到了胸卡,從不記女性名字的他,一下子記住這個名字。
兩人對峙,尤晨月一點都不怕他,揚铎有些沒趣,算他倒黴吧。
不過尤源彬卻不知這兩人只不過幾個眼神,雙方心裏已經進行了交戰,怕妹妹吃虧,他攔在尤晨月前面,保護妹妹。
楊铎松手,輕拍尤源彬的肩膀,在看到尤源彬炸起來,而嬌小的美人依然冷靜地回視他,他破天荒地大笑,然後走掉。
看戲的學生看到楊铎放過了兩人,都極為震驚,這時鈴聲響了,大家都趕緊鳥獸散。
“哥,沒事吧?”
“沒事,你趕緊去上課。”
兩人分開走,卻沒有發現不遠處看着這一幕的兩個年輕男子,都盯着尤晨月的背影,一個猶如豹子盯上了獵物,一個眼神疑惑但卻有着幾分欣賞。
03态度
再踏入高中時熟悉的教室,尤晨月竟有種重來的解脫感與希望,走近教室,她感覺腦袋裏漲漲的,這與她原來一直冥想修煉時要提升能力的狀況差不多。
突然,各種不同的聲音跑進尤晨月的腦袋,亂得讓她頭疼,再揉揉太陽穴,尤晨月好了很多,畢竟曾經是鬼魂的時候,她已學會控制窺視腦波能力。
難道……現在她還有這樣的能力?尤晨月心跳得厲害,難道真的只是在夢裏?
此時老師還沒來,班裏的同學已經全部到齊,見尤晨月站着不動,全部都看向她。
【跟高三的學長拍拖了,不是眼光挺高的嘛,竟然挑了彬學長。】
【難說,學長肯定是被騙了。】
兩個女同學的竊竊私語被尤晨月聽得一清二楚,但令她不可置信的是,跟別人讨論中傷她的人,會是她一直以為是好友的韓岚蘭,而且韓岚蘭知道源彬是她親哥。
“小刖,快進來。” 韓岚蘭朝尤晨刖招手,她甜美的笑此時對于尤晨月來說,有點諷刺,原來韓岚蘭不是從大學時才開始背叛她,而是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有想法了。
尤晨月臉色有些蒼白,走過去沒理任何人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不久,她的面前有人遞來一包紙巾。尤晨月詫異地看向長相平凡的前桌,這個被她嘲笑的班長,發出來的心波竟然是真心真意的。
那種被關心的暖意,讓尤晨月愧疚,她跟韓岚蘭經常跟班長作對,後來還幹過很多錯事……哎,人心難懂,現在窺得到,才知道誰好。“謝謝。”
韓岚蘭和區曉真同時驚訝今天看起來不同的尤晨月,不僅沒有嚣張還很沉穩,略蒼白的小臉令人疼惜,也沒有張揚的做作,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美人吧。
剛好老師進來喊上課,大家就都當這是一個小插曲,也許尤晨月病了,否則趾高氣揚的人,怎麽有可能這麽低調,還跟別人道謝。
下課之後,尤晨月謝絕韓岚蘭的任何好意,自己跑到外頭找個無人的地方,試着呼吸空氣調整因為突然跑進來的許多別人的思想帶來的壓力。
能聽到別人的心聲,這在以前寂寞的時候覺得有趣,但有了實體之後,尤晨月覺得全身都不舒服,有時聽到以前覺得友好的人背地裏罵她、侮辱她,她的心會悸疼。
放松了之後,尤晨月試着安慰自己,她還可以像以前一樣控制好這種能力。
如果按經驗計算,她至少得用一周才能掌握窺心術。
耳邊不斷有聲音傳來,尤晨月很煩燥,虛汗不斷地流。
突然覺得眼前發黑,她四肢發軟,想找個支撐點一時找不到。還好,終于讓她捉到了扶手的樹……呃,不對,是有溫度有清爽香草味道的溫暖懷抱。
“我有點貧血,借靠一下。”尤晨月沒有睜開眼睛,她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我送你去醫務室。”
尤晨月突然睜開眼睛,擡頭盯着桀骜帶邪氣的俊臉,這低沉性感的聲線,無可挑剔的精致臉龐,曾經俘獲了她,還讓她死心塌地地追随。
“不必。”尤晨月微蹙着好看的眉,扯開對方按在她腰上的手。
“小月,我沒惡意。”
“謝謝你的好意。”尤晨月冷冷地打斷白穆冉的說辭,用在追女人的花言巧語可還想再騙她一次?“我們不認識,別叫得太親密。”
尤晨月已經有好轉,她輕掃身上沒有的塵,像被什麽髒物碰到一樣,她留下一句不相識,冷冷地轉身離開。
白穆冉微愣,第一次碰壁,這個女人竟然視他為毒物?沒錯,就是毒物。他性感的唇輕抿,望向尤晨月走掉的方向,那雙墨黑的眼眸閃過幾分意味不明的神色。
04冤家?
這天尤晨月等哥哥放學,今天後兩節高三2班的課是愛拖課的數學老師的,尤晨月直接到高三的教室外等,她有意要澄清誤會。
很多路過的學生看到尤晨月,男生們有驚豔害羞、有想接近,這是難得的機會,高三是枯燥壓力山大的一年,對于美女的追求是本能,此時很多人都躍躍欲試。
尤晨月很冷淡,不像以前的高傲而是一種讓人難以靠近的疏離,只是,她冷豔的氣質猶如罂粟,一沾就不能戒,又像有刺玫瑰,美得嬌豔惹人憐,越是近不得,越有人想愛。
“晨……晨月同學,等人?”終于有人敢站出來搭讪。
尤晨月看向高挑的男生,輕輕點頭,她很禮貌又跟對方保持距離,因為這人是韓岚蘭的未來男朋友,在高中時兩人就傳有暧昧,等到了大學,就迅速發展,但韓岚蘭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後來還跟白穆冉搞上,明知道自己愛白穆冉,還……
“我等哥哥。”尤晨月垂下眼簾,不讓自己的情緒暴露。
岳霖凱微松動了表情,本來他就緊張跟高傲的校花說話,沒想到對方有禮貌還很溫順,略有蒼白的小臉,令男人愛憐和自信心暴漲。岳霖凱幾乎脫口就想說:我陪你一起等。
只是,數學老師也剛好下課了。
學生們沖出教室,也打斷了岳霖凱想說的話。
尤晨月看到尤源彬,揚起笑容喊到,“哥哥,這裏。”
這個笑容純美沒有一點雜質,打動了多少人?首先是尤源彬,他終于體會到家有小妹如有一寶的感覺,第二是尤晨月一直想忽視的岳霖凱,第三是那個前世一直默守在她身邊的男子。
尤晨月是看到沈烈的,但她不想再一次跟這人有交集,她害慘了沈烈,這一世如果重來,她想對這個男人好點的話,那麽她就盡可能不招惹他。
也就是尤晨月的這聲哥哥,令許多謠言不攻自破,岳霖凱靠過來,問尤源彬,“晨月是你妹妹?”
“如假包換。”尤源彬除了家庭一般,倒是個品學兼優的學生還是校籃球隊隊員,岳霖凱跟尤源彬有點交情,經常一起打球。
“月妹妹好。” 岳霖凱馬上改了名字,他是個随性|愛開玩笑的男子,成績不錯,聽說可能會保送北大。
尤晨月看到對方的真誠,心裏暗罵自己的小心眼,岳霖凱人不壞,将來還是哥哥的上級,現在為了哥哥,打好人際關系也是必要的。
“凱哥哥好。”
岳霖凱不争氣地臉燙起來,那聲哥哥啊,叫得人心都酥了。岳霖凱只是青春年少,哪比得上心境百煉過的尤晨月。
“凱哥哥剛認了妹妹,是不是中午得請客?”尤晨月調皮地說,她得好好宰一下岳霖凱,未來哥哥都被這人剝削勞動力呢,而且,自己也想讓岳霖凱滅掉幻想。岳霖凱只能當朋友,對她來說,她不相信愛情,也不想傷害好人。
尤源彬才想說什麽,岳霖凱爽快道:“走,哥哥請你吃大餐。”
尤晨月和哥哥中午是吃學校食堂,晚上才回家,本來她家離學校不算遠,但因為最近尤母也開始找工作,中午沒人在家準備午飯,尤源彬高三學習緊張長輩沒讓他做家事,而尤晨月向來不沾家務,一點也不會,所以,兩人有一年多的時間中午在外面解決。
尤源彬有點擔心妹妹的惡習,岳霖凱家裏有點錢,在後來見兩人相處,還有對尤晨月的觀察,逐漸放心了。尤晨月真當岳霖凱是哥哥,爽朗的岳霖凱也不知怎麽的,本來對尤晨月有點上心,後來就像維護小妹的哥哥身份出現。
尤源彬問過岳霖凱這事,岳霖凱老臉一橫,問是兄弟就不要揭兄弟的傷疤。哎,才發芽的愛火就被對方滅得措手不及啊,岳霖凱小小受傷了一把,再後來死了心只當尤晨月是妹子,實在是不敢惹帶利爪的“貓”。
話說回來,現在岳霖凱還一頭熱地獻殷勤,請兩人到學校附近的高檔餐廳。
尤晨月說不去,就去岳霖凱和尤源彬常去的大排檔。
三人走着,尤晨月突然發現一輛在校門外等着的大奔,她瞄了車號,瞬間,尤晨月的心裏顫了,她下意識恐懼起來,沒錯,那輛車屬于敖一泷。
為什麽敖一泷會在這裏?
05敖揚
兩個男生沒發現尤晨刖的異樣,到了大排檔,岳霖凱為了表現,跟老板點了很多招牌菜。
大排檔剛好就在學校門口不遠,他們坐的位置可以看到校門,尤晨月挑的方向還可以看到大奔車。
“還想吃什麽?” 岳霖凱問女士。
“夠了,再點我們都吃不完。”尤晨月舉止大方得體,有尤源彬在,她沒有像平常那樣冷淡。
不久就菜上來,雖然此時人很多,但岳霖凱跟大排檔的老板有交情,給這桌排在前頭上菜。
尤晨月心不在焉,再擡頭時,她竟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面孔。
“小月,怎麽啦?”尤源彬見妹妹沒胃口,問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不是,哥哥多吃點。”尤晨月給自家哥哥夾菜,無視了眼巴巴也想有夾菜待遇的岳霖凱。
尤晨月剛剛被旁人察覺異樣,那只是她突然使用了異能,窺到了遠處兩個人的說話內容,在對于異能還沒有完全掌握的她來說,只會讓她更有負擔。
而且尤晨月聽到了令她震驚的秘密。
尤晨月從心裏懼怕那個黑道大哥敖一泷,這與前世她跟敖一泷相處,了解這人的殘忍冷酷手段有關,聽說敖一泷有一個親弟弟,他疼愛得不得了,但因為道上兇險,這個弟弟的真面目一直都未被曝光。
以前尤晨月曾經想過,如果能利用敖一泷的軟肋,那麽她應該可以更快擺脫這人,這個不曾露面的弟弟便是敖一泷的軟肋,無奈前世她未能見到這個人,敖一泷的保護措施太好了。
但萬萬沒想到,她死後搬到別墅的年輕男子,跟她同居了一年多還給她寬慰、化去她仇恨與寂寞的人,竟然就是敖一泷的親弟弟!
現在,敖一泷就是來見弟弟,兩人交談了幾句,敖揚就走回學校。尤晨月是沒想到敖揚跟她就讀同個中學。
那張青澀而眉眼還有以前風采的臉,令她心疼起來。
不知道自己突然不見了,別墅裏的敖揚還是不是一樣生活?
以前她只是鬼魂,敖揚不會知道她,該怎麽生活便怎麽生活。
尤晨月再擡起眼簾,已經掃去陰霾。
她在擔心什麽?現在她跟那些人都沒有交集,這一次,她怎麽可能再讓悲劇重新發生?
尤晨月沒想到,那天下午,她就見到了敖揚,本來,她沒想跟敖揚碰面。
但是,有人欺負敖揚,她看不慣。敖揚比她小兩歲,但已經跳級讀高三了,這所中學的校服和胸卡有年級識別的圖案,當知道敖揚已經讀高三,尤晨月确實吓了一跳,不過敖揚相當聰明,很有才華,跳級也正常。
敖揚看起來比實際上更年長,因為長身體拔高的緣故,非常瘦,他帶着笨重的黑眶眼鏡,外表看上去像個書呆子,如果不是尤晨月以前有空就研究敖揚的随身物,在相冊裏看到他小時候的照片,她可能完全認不出來,這個少年便是将來的翩翩公子。
兩個欺負敖揚的男生看到有人來了,立即收手,再看是校花,馬上想讨好。
“你們是不是在幫忙撿書?”尤晨月笑得很無辜,眨着眼睛盯着兩個男生。她心裏其實在奇怪,敖一泷怎麽會放任自己的弟弟在學校裏被人欺負?
“是是。”兩個男生趕緊将地上的書和書包整理起來,然後交還給敖揚。
“他身上怎麽髒髒的?”
兩個男生趕緊拍去敖揚身上的灰塵,不過敖揚不喜別人親近,拍掉兩人的手,那兩個男生想發作又不敢發作。
“我怎麽覺得你們在欺負他?”
“沒有。”兩人面色有異。
此時,尤晨月瞥見正走過來的楊铎,還聽到了面前兩人的心聲,這兩人特別怕楊铎。兩個男生想跑,但尤晨月又在跟他們說話,跑了有點丢份,不跑得被修理。
“敖揚是我弟弟,你們不會欺負他的,我想你們是要幫他打掃衛生的吧。太好了,我跟敖揚還有點事情,能不能麻煩你們幫忙?”尤晨月眨眨眼睛。
“沒問題。”那兩個男生想跑又沒借口,此時尤晨月有任何提議他們全應了。
“楊铎。”尤晨月大聲叫大塊頭。
那兩個男生吓得差點叫姑奶奶,但楊铎已經看過來,無奈,他們只好站在原地。
楊铎打着哈欠,學校裏敢叫他名字,還喊這麽大聲的,也就是這個不怕他的小妞。
“我能不能給你加油?”尤晨月知道楊铎有場打拳比賽,她想結交楊铎,就從對方的喜好入手。
楊铎不解,但馬上反應過來,女孩是想看他打拳擊。他看那兩個吓得發抖的男生,大吼:“還在這裏看什麽!打掃不幹淨就将整幢樓全掃一遍。”
“是是是,铎哥!”兩人拔腿就跑,原來校花是铎哥罩的,那小弟是校花的弟弟,這下可慘了。
楊铎吼完,也走了,他最看不慣就是欺負弱小,小妞有膽量還仗義,他沒計較其直呼名字的事。
“喂,等等。”
楊铎一臉不善地轉身,他從“楊铎”變成“喂”了。
“你沒給我票。”尤晨月伸手,“我要兩張。”
楊铎咧嘴才想問送哪個小白臉,怎知尤晨月拉過旁邊的小男生,說:“我跟他一起去看。”
楊铎哼了一聲,他也看不慣被女人罩的男人。
敖揚一直沉默地站在原地,直到尤晨月拉他近身,他聞到女孩身上那好聞香味,不由自主地臉紅了。
“怎麽樣?”尤晨月朝走掉的人喊。
“明晚到XXXX。”
楊铎告訴她地址了。尤晨刖笑了。
“你明晚應該有空吧?”
“有。”敖揚的聲音很穩,他的一切表情都有僞裝,尤晨月蹙眉揉了他的臉,“怎麽變成這個死樣,還帶這麽醜的眼鏡。”尤晨月将敖揚的眼鏡脫下來,檢查了一下,見果然度數很高,“配別的眼鏡吧,這幅太重,也不适合你。”
“糟了!”尤晨月突然記起哥哥說等她一起回家。“我先走了,明晚見。”
敖揚望着跑掉的女生,摸自己的臉,再看眼鏡,若有所思。“她沒說叫什麽名字,也沒說明晚在哪裏等……”敖揚輕勾嘴角,如果沒有這個女生突然蹦出來,他也不會讓那兩個男生欺負去。
06無視
尤晨月重生後的日子越來越舒坦,除了還要應對異能控制的麻煩。可能是最糟糕的情況都被她碰到過,現在一點小困難小挫折什麽的,她都覺得無所謂,也能以平常心對待。
對于自己還擁有詭異神秘的異能,尤晨月很期待,她要變強變得獨立,能力與智慧必須雙修,而人類有異能是否正常,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她很潇灑樂觀,雖然表面總是對任何事冷冷淡淡,但那只是一種平靜、與世無争。
尤晨月鼓勵哥哥報讀商學院,他哥哥以前選擇了旅游專業,但後來還是去給岳霖凱打工,從事的工作與他的專業不符,那時不清楚哥哥的辛苦,現在回頭想想,那得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做到經理。
“小月要讀什麽專業?”尤源彬從來沒跟妹妹談心,這天的午飯三人又在一起,大家就聊起了專業選擇。
“我想讀心理學。”剛好有異能能輔助,将來學業事業也會事半功倍,而且她不會再選一所三流大學。
“月妹妹要報哪個學校?” 岳霖凱最關心的是這個,近水樓臺啊,以他那成績,目前可選的學校非常多。
“我去不了北大。”尤晨月變相拒絕了岳霖凱,而且選學校的事她還沒想好,對于面前的兩個男生,他們再有兩個月就會高考,不久就會各分東西,選學校又不能以別人的喜好決定。
“凱哥哥應該能上北大吧?将來我可以跟別人炫耀,有個北大畢業的哥哥呢。”尤晨刖軟了口氣,鼓勵岳霖凱選擇正确的。
岳霖凱是聰明人,對于眼前聰慧、心思細膩的女孩,他開始打心裏關注,再慢慢喜歡,這種喜歡,是不是男女之愛,岳霖凱還分不清。
青春期的愛情,也許包含的友情更多,而友情也往往能激化成轟轟烈烈的愛情。
下午高三都是滿課,尤晨月四點後就沒課,她與區曉真一起值日,區曉真來了例假疼得難受,尤晨月就将打掃的工作全包了。
一開始區曉真覺得不妥,而且尤晨月不喜歡勞動,但後來看尤晨月細心照顧她還有模有樣地打掃,她将心放下。
尤晨月的那雙手啊,真好看,估計沒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