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簡介! (1)
她是他最愛最疼的侍妾
他給她至高無上的榮譽
可是她……
乘着他回皇宮,卻背地裏偷人,
盛怒之下,他把她丢到青樓裏面,任由她自生自滅!
她哭着說她已經懷有身孕!
哈哈!他冷笑!他怎麽知道是誰的種!
她說可以等孩子生下來,滴血認親!
“本王從來都不穿破鞋!賤人!給本王滾的越遠越好,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本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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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失火,她們母子葬身火海!
他冷血的說:“咎由自取!活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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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王府裏最醜最不起眼的婢奴,名喚“醜娘!”
她躲在王府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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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本分的自己
可是她還是難逃撞見她的主人——那個狂傲霸氣的九王爺!
只因為她有雙和“她”一樣的眼睛,所以他強占她,折磨她!
聽說
九王爺,“饑不擇食”
夜夜與醜娘纏綿床榻!
一時間,醜娘成為洛洲城裏最紅火的話題!
難道“醜娘”有着一身的**骨?
凡是被九王爺抓到亂嚼舌根的人,統統抓起來鞭打,油煎,斷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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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終于寫好簡介!
簡介
她是他最愛最疼的侍妾
他給她至高無上的榮譽
可是她……
乘着他回皇宮,卻背地裏偷人,
楔子
天龍皇朝一十九年春
皇帝歐陽晉攜皇弟歐陽煜征伐北倉國,兩國交戰六天六夜,終于在第七天破曉之時拿下北倉,完成天龍皇朝一統江山的偉大壯業!
自此,百姓生活安居樂業,洛洲城內也是一派祥和繁華的景象,當今皇上治國有道,實乃天龍皇朝百姓之福。
跟随皇帝踏上戰場的歐陽煜是個傳奇人物,百姓在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便是歐陽王爺如何神勇,在戰場上威風八面,令敵人是節節敗退……等等,諸如此類的話題在洛洲城內遠遠流傳。
這位王爺深得皇帝器中,王府整修,比以前的王府整整擴大兩倍,極其的奢華!王府建造的氣勢磅礴,總共有大小院子,一百多座!
皇帝賞賜給九王爺美人三百,盛況猶如皇宮選秀!
經過王府總管的層層篩選,最後留下三十多位侍妾,由此可見,九王爺的目光是何等的挑剔,一百名只取十名……
王府中,原本就有兩位側妃,十多名侍妾,現下,王府裏可謂是人如潮流啊!
衆人都在猜測,這九王爺也已經是二十又三,是該冊立王妃的時候了吧!
可是出乎衆人意料,一年過去了,九王爺冊立王妃的事情還是一點着落也沒有……
故事就從這裏正式開始。
1 媚毒
漠洲城郊外。
歐陽煜靠在樹身上,額上冷汗直下,他剛剛從陰冥宮宮主的寝宮的床上逃下,他給沙月點了穴道,她的床榻下面是一條地道……
他就是從那個地道出來的,他把沙月放在床上,蓋好薄被,希望陰冥宮裏的人不會太早發現……
歐陽煜渾身無力,跑了一大段路程,已是筋疲力盡。
可是身上的媚毒……
在這荒山野嶺,他要如何去找一個女人,難道他堂堂天龍皇朝的九王爺要因中媚毒而死?!
想時,歐陽煜感覺渾身燥熱起來,熱的難受,體內竄起一把把的火,跨下的欲望更是腫脹的驚人!
他扯開自己的衣服,通風取涼。
他大口的呼吸,欲望折磨的人渾身疼痛!
忽然,窸窣聲在叢林裏面響起,歐陽煜警覺的豎起耳朵,難道陰冥宮的人已經追到這裏來?!
身側的佩劍在月光下發出森冷的青光,歐陽煜雙眼充血,一抹狠戾在眼中滋生,該死的沙月宮主!等他回府,一定要擺平陰冥宮!
可是回府,還有機會麽?
正在絕望之時,忽地,草叢裏面竄出一抹白色的身影,女人似乎并沒看到他,而是蹲在草地上,不知在做什麽。
“終于找到了……”她的聲音軟軟的,輕輕的。
歐陽煜深沉的黑眸綻放着一抹光彩,天無絕人之路,果真如此!是個女人!
可是……
這三更半夜的為何會有女人出現?
歐陽煜清冷的眸子在夜色中閃現出一道嗜血的光芒,劍,出輎,劍影一閃,冷清秋似乎意識到背後有什麽東西一樣,她一個轉身,歐陽煜的劍在離她不到一公分處硬生生的停下……
好一張楚楚動人的臉!
女子的臉在月光的映射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一對彎彎的柳眉輕微的蹙起,清澈的眼神中映村着歐陽煜驚異的臉……
此時的她,雙眸中沒有任何的後怕,不過神态有些怔忪的看着歐陽煜一張充血的臉。
“你是誰?為何會在這裏出現!”歐陽煜臉若冰霜的問道。
冷清秋淡淡的說道:“我是誰對你來說并不重要……”
歐陽煜嘴角一勾:“确實!重要的是你是一個女人!”
冷清秋雙眸一閉:“我只希望你能饒我性命。”
歐陽煜眉峰挑高:“你知曉我要對你做什麽?”
冷清秋嘲諷道:“你身中媚毒,在這荒山之地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出現……”
歐陽煜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你既知曉我的目的,為何不逃?”
她睜開眼睛,淡淡的眸光瞅着他:“我不是你的對手。”而且明天就是她的成親之日——他那賭鬼的父親欠給別人幾萬兩的債,最後只得把自己的女兒也給抵債出去。
債主王金貴——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所以對于她來說,身體交給誰都是一樣,她知道他有武功,用自己的清白來換取一條性命,有何不妥?而且家裏弟弟已經病入膏肓……她更是不能丢下弟弟!
歐陽煜收起劍,冷聲道:“你走吧!”
他寧願死,也不想碰她,也許是她獨特的氣質,讓他不忍去玷污,從未想過自己會是這等心慈手軟之人……
出乎意料的是,冷清秋竟然自行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歐陽煜有些怪異的看着她:“你做什麽?”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冷清秋閉上雙眸:“再遲疑一刻,你便性命不保。”
歐陽煜微微有些動容。
他扔下手上的劍,慢慢的靠近她,冷清秋穿着紅色的肚兜躺在草地之上,她肌膚甚好,宛如凝脂一般!
她曼妙的身材玲珑有致!
夜風襲來,夾雜着淡淡的香味!
歐陽煜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你為什麽要幫我?”
冷清秋喟然一嘆:“我是煙樓女子,你無需顧忌什麽……如果你嫌棄我是殘花敗柳……”
未給她說話的機會,歐陽煜整個人已經覆蓋在她柔軟的身軀上。
他扯下她身上的亵褲,冷清秋閉上雙眸,“只求你放我一條性命。”
她凄婉的說道!
為什麽,為什麽要說自己是煙樓女子……她明明就是處子!
此時,他身上的媚藥已經發作到極致。
現在的他,痛不欲生。
看着她蒼白倔強的小臉,歐陽煜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他難得的柔聲道:“別怕,等會就不會痛。”
說完之後,自己也訝異自己的反常,幾時這般溫柔過,也許只因為對方是水做的女子吧。
冷清秋緩緩睜開眼來,眼中帶淚。
他心中一動,低身,吻去她晶瑩的淚。
他開始緩緩的抽動着自己的身體。
只因為那壓抑的欲望當他渾身緊繃和難受,他很痛苦!
她也很痛苦!
冷清秋的臉上頓時浮現出兩朵紅暈,羞得無地自容。
歐陽煜很敏銳的捕捉到她臉上的紅雲。
……
冷清秋已然閉上眼睛,不曉得要去怎樣面對他——一個有着刀削斧刻般俊美的男子。
……
整個過程,他慢慢的開始享受。
而她,痛苦一直折磨。
最後,他一個用力的撞擊,跟着,整個人也趴在她的身上……
過後的他,已累得昏昏欲睡。
冷清秋咬咬牙,奮力的把他推開……
他真沉,真重!
她累的喘氣。
2 身孕
哪知,驚動睡夢中的他。
他下身的欲望已然勃起……
又是一番雲雨纏綿。
冷清秋的骨頭險些被拆掉。
“我叫歐陽煜。”他在剛才歡愉中與她說的話。
她無心去記。
這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她是她,他是他。
幸好,這次,他已經離開自己,懶散的躺在她的身邊。
冷清秋忍着酸痛,硬是起身,穿衣,然後匆匆的乘着夜色未盡離開叢林,當然,臨走前,帶走了在不遠處的一朵白色花朵。
破曉之時。
歐陽煜才醒過來,當他睜開眼睛,往旁片看去時,她已經不在!
他連忙起身,四下搜索着她的身影,可是哪裏還看得見她!
不知怎的,心底竟然産生一股悸動的感覺,歐陽煜取過寶劍,正要離開時,卻忽然瞥見地上一個做工精致的荷包!
兩道英氣的劍眉微蹙,歐陽煜俯身撿起地上的荷包,頓時一種香氣直入鼻尖,是她身上的香味……歐陽煜細看着繡荷荷包,拆開黃繩拉開來瞧,只可惜,裏面空空如也,未有任何東西,歐陽煜心底湧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他甚至連她姓名也不知,天下竟然會有如此女子,救下他的命,卻連個“謝謝”的機會也不曾給,不過他是不會說謝謝的,他會用銀兩來回報她的救命恩德……
想時,一張柔和的臉蛋浮現在眼前,昨夜,借着星辰和月光,才勉強記得她的面貌——為什麽沒有深刻記住?因為他向來不是一個上心的男人。
歐陽煜眯眼擡首望了眼天空,天色微亮,雖然說他現在已經解毒,而且他武功不凡,可是這漠洲城畢竟不比洛洲京都,所以他必須盡快離開這裏,若是陰冥宮的人追來,他畢竟寡不敵衆,他是聰明人,自然不會獨自與對方硬碰硬。
歐陽煜将荷包放入懷中,身形飄逸的離開叢林……
回到漠洲城內,天已亮,漠洲城內的街道也開始照常營業,繁榮昌盛。歐陽煜往懷裏摸去,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帶銀兩的習慣……他的出入都是有人打點和跟随的。
自從三天前被陰冥宮的人圍困,他們也是寡不敵衆,他首下兩位大內高手皆被擒下,要不是沙月宮主布下陷進,他怎的也不會淪落在她們陰冥宮手上……
歐陽煜用腰上的青龍玉佩換了些銀兩,買上一些幹糧和一匹駿馬,匆匆趕路,直朝京都洛洲奔去!他沒有任何的時間可以浪費,此趟漠洲之行,他不但查到樓相羽的黨羽餘孽橫行猖狂,更是得到一條重要線索,需要趕緊回皇宮禀告皇兄。
官道上,塵土飛揚,一名穿着青色袍子的俊美男子策馬狂奔!
七天後,睿王府。
歐陽煜坐在書房的案前,描摹着一副畫。
但見那宣紙上出現一輪女子的輪廓。
歐陽煜擱下筆,略微沉思,她的模樣在自己的腦海裏愈行愈遠,都有些記不清楚,這幾天一直在皇宮中與皇兄商讨着誅滅孽黨的計策,甚少閑暇。
他不上心,也不熱心,可是女子那雙清澈如湖水般平靜的剪水雙瞳卻時常在夢中出現。
他想了想,又執起筆在畫上添上一雙明眸,再接着是鼻,唇。
當最後一筆完成時,冷峻的臉上竟是揚起一抹淺笑。
“畫終是不如人美。”低沉的嗓音夾雜着淡淡的喟嘆。
歐陽煜說道:“來人!”
頓時,一個侍衛上前一步,半跪在穿着一身白色袍子的歐陽煜前:“王爺有何吩咐?”
歐陽煜站起身,兀自走到窗戶前,他負手而立。
“三日內,去漠洲城尋得畫中之人,帶她來見本王。”歐陽煜平淡的敘述,但是語氣中的威嚴不容小觑。
“卑職領命!”侍衛黃唯起身,拿過案臺上的一副畫像,低眉恭敬。小心的撤出房間。
歐陽煜拿出懷中荷包,不覺移到鼻間,一股屬于她的香味飄散出來,她身上的香味不像是香料的,似乎是一種天生的體香呢……
“王爺!王爺”外面是蘇嬷嬷的嗓音。
歐陽煜眼神一凜,将荷包收好,“進來吧!”
“老奴參見王爺!”蘇嬷嬷恭敬的跪在地上,臉上有些許的擔憂。
歐陽煜背對着她道:“何事?”
“王爺……玉美人有身孕了。”蘇嬷嬷如實的禀告道,王爺招侍妾侍寝,事後都會要求她們喝下那沖喜湯,她在王府工作也有些歲月,自然是知道王爺的脾氣,那懷孕的玉美人顯然是“有心”的。
畢竟她心高氣傲,仗着自己父親是戶部尚書,就以為自己會有殊榮待遇。
當時,蘇嬷嬷知道時,已端過去紅花湯,可是她大發脾氣,就是不肯喝,而且一直囔囔着要當面見王爺……
她有些為難,只得來請示王爺。
歐陽煜眉峰一挑:“哦?這倒有趣,待本王過去瞧瞧。”
蘇嬷嬷應聲道:“是。”
歐陽煜在蘇嬷嬷的帶領下,繞過前庭後院,終于抵達玉美人居住的庭院。
玉美人遠遠的看到王爺竟然親自過來,對于自己的孤注一擲,不由得暗中生喜,她就說嘛,王爺怎會不要自己的孩兒,是那些侍妾不懂得開先例,把握時機,她等着那些侍妾們嫉妒眼紅呢……
歐陽煜翩然至玉筱曦面前。
玉美人笑臉盈盈,福了福身子:“王爺吉祥。”
歐陽煜扶起玉筱曦,“美人腹懷胎兒,教本王好不高興吶!”
玉美人擡眸,微微一笑,斂着頭,說道:“王爺,奴家為王爺開枝散葉是奴家的本分。”
3 殘忍
歐陽煜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本王真是要感謝玉美人的費心啊!”
玉筱曦聽不懂其中滋味,“應該的。”
歐陽煜眼中閃過一抹狠戾……笑意是不達嘴角,蘇嬷嬷在旁看着,王爺面上波瀾不驚,其實已是暗藏洶湧,這玉美人偏偏沒聽懂王爺話中意味,看來玉美人今天難逃劫數。
她勸過玉美人,只可惜她根本就充耳不聞,還罵自己是多管閑事。
歐陽煜領着玉筱曦進屋,衆多的奴婢也跟着站在門口,分成兩排。
“玉美人身懷六甲,該多多休息才是。”
玉美人心花怒放,笑道:“謝王爺關心。”
歐陽煜問道:“玉美人進府多久?”
“回王爺,已經有一年。”
他點點頭:“一年……”他的語氣十分的怪異,眸中的溫柔漸漸褪下,逐漸用冰冷替代。
玉筱曦一個心驚……王爺是什麽意思……
“玉美人可知道王府中的規矩?”
玉美人唇邊笑意漸漸失去,她的一張小臉驀地失去血色。
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下,不斷的磕着頭:“王爺饒命啊!奴家不敢了,不敢了!王爺饒命……”女子滿面淚痕,已經笑不出來,再笨的人也知道王爺話中之義。
歐陽煜擡手扶起玉美人:“玉美人,雖然說你是第一個開先例,忤逆本王,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說本王要如何處置你呢?”他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而語氣卻十分的陰寒。
“王爺……奴家再也不敢了,求王爺開恩啊!”玉美人驚悚的看着九王爺,他身上的寒意正一點點的滲透着她的皮膚。
歐陽煜放開自己的雙手,玉美人猝不及防,往地上跌去,極致的狼狽。
他站起身,一腳擡起,朝着玉美的肚子上踩去。
玉美人瞳眸一縮:“王爺,不要,不要啊!”女子聲嘶力竭的哭道:“他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
歐陽煜大笑,那笑極其的恐怖!
他不顧女子的嘶喊和反抗。
重重的一腳踩在玉筱曦的小腹上!
他殘忍的說道:“自古,忤逆我者——死!”
玉美人雙眸瞠大!駭然之極!
“但是——”他話鋒一轉。
玉美人眼中浮現出一絲希冀出來。
“本王念你是初犯,死罪可免。”薄唇一合一開:“活罪難饒。”
“啊——”
他的腳在她腹部上旋轉。
頓時,血如泉湧,不斷的下體滲出,染紅着她白色的裙擺。
歐陽煜擡腳,吩咐道:“蘇嬷嬷,聽說”洗罪院“已經閑置很久,我看玉美人需要去那裏清醒清醒!”
霎時!滿屋婢女均是渾身顫抖!
洗罪院院裏有着最殘酷的三十六種刑法。
從那裏出來的人……不死也殘廢。
聞言,玉美人雙眼一翻,暈厥過去。
而九王爺的則是面無表情。
“是!老奴遵命!”蘇嬷嬷泰然處之的回道。
歐陽煜微微一個點頭,他狹長漆黑的眸子一眯,“以後若是誰再敢效仿玉美人。”,黑眸一沉,輕啓薄唇:“死。”
滿屋的奴婢都低垂着頭,默然不語,王爺的殘忍,她們一直都是明白的,王爺喜怒無常,甚難伺候。
死——那個字,在九王爺的口中說出來竟然是如此雲淡風清,在他眼中,生命如草芥!
袍角一撩,神色凜然的踏出“玉怡居”。門口守候的四名侍衛也匆匆跟上,男子颀長的身形在陽光下拉出斜長的影子,他挺直如松的脊背逐漸的消失在溫暖的陽光中。
踏在青石小徑上,歐陽煜心情有些閑散,他便走到王府的後花園裏面,後花園種植着千姿百态的花草樹木。
涼亭,假山,荷塘等等。
他走至後花園圓拱形門口,邊對後面的侍衛說道:“你們都退下。”
随行的四個侍衛齊聲道:“是。”便在門口對稱站好。
歐陽煜踏進花園,頓時,春風拂面,歐陽煜冷峻的俊臉微微的柔和下來,他是個嚴謹之人,在外人面前都是正經嚴肅,只有獨自一人的時候,才會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态。
他沿着青石路,正要繞過假山抵達那座四角涼亭,卻忽地在假山後面聽到一名女子放浪形骸的呻吟和男子的喘氣聲……
面色緊繃,幽深的黑眸射出一道冰冷的目光,歐陽煜思忖,是府中丫鬟和家丁在此偷歡?還是……他府中侍妾紅杏出牆?
一抹玩味的神色躍在棱角分明的臉上……很好!他的女人們可真是會給他找“樂子”!
歐陽煜站在假山邊上,聽聞着女子和男子偷情時發出的聲音。
“嗯,虎哥,你比我們王爺強多了!我們王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每次只會草草了事!”月有些憤怒的說道。
“噓!月!休得亂說!萬一被王爺聽到,你可完蛋了!”虎哥眼中有些懼色,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事,也知道九王爺的冷酷殘暴,他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雖然擔心自己的性命,可是誰讓他貪戀美色呢!
“虎哥!你帶月兒離開這裏吧!”月兒聲音似乎帶着哭腔:“王爺有四十多名侍妾,王爺又不常在府中,鮮少會召見我們,我在這王府真的好寂寞!”
歐陽煜眸色一眯,敢情這才是她出牆的真正理由吧——不甘寂寞。
既然如此——那他何不……
“月,除非王爺休掉你,不然我……”他有些孬種的看着身下的人:“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王爺啊!”
他說到此處,月眼中的厭惡油然滋生:“你這個窩囊廢!”她推開壓着自己的男人:“本來想要你幫助我離開王府,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貪生怕死!真是讓我傷心!”說着,淚水漣漪,吧嗒吧嗒的落在草地上。
4 撞見
虎哥慌忙讨好道:“月兒,不要這樣……”他似乎在做一個生死決定一樣慎重,略一沉吟,說道:“好!我試試!”
“真的!”月兒雙眸綻放出喜悅的光彩,又主動貼上自己的嬌軀:“虎哥,月兒還想要……”她媚眼如絲,像個狐貍精一樣的勾引道。
“好……好……哈哈!”虎哥亢奮的說道。
歐陽煜已經聽懂這來龍去脈,這月兒想必是想利用這個虎哥離開王府吧!
“咳咳!”他故意輕聲的咳嗽。
頓時,假山裏面的一對狗男女滿眼駭色:“有人來了!”
“你快走,快先走!”月兒拿起衣服往他身上塞,俗話說捉奸捉雙,她倒是有幾分聰明,歐陽煜跨步走到假山那面,低沉道:“不用了!”
“王……王爺?!”月兒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神态飄然,俊逸的男子,一時間,竟是口吃起來。
那名為虎哥的男子吓得臉色發青,他。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睿親王——歐陽煜!看到他英姿挺拔的身形,和那完美輪廓的臉,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他不由得雙腳發軟,吓得渾身不得動彈,他被九王爺身上那種泠然的氣質給吓住。
月眼眸微垂,拿起地上淩亂破碎的衣服對着歐陽煜是一陣哭泣:“王爺!這個淫賊居然。居然敢玷污妾身……王爺,你要為奴家做主啊!”月一邊說,一邊衣不蔽體的把身體挪向歐陽煜,抱住他的腿:“王爺,王爺……”
歐陽煜嘴角一勾,極其的玩味。
他蹲下身體,勾起月的下巴:“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水瑤月,是”雲溪軒“的人。”雲溪軒是王府侍妾所住的府邸。
歐陽煜眉峰一挑:“水瑤月,你說這男子輕薄了你?”
“是。”水瑤月睜着眼睛說瞎話,“王爺,妾身以後可要怎麽活啊!”她說完還不斷的向那個虎哥眨眼,似乎要他配合着自己,有機會會幫他說話一樣。
歐陽煜放開水瑤月的下巴:“本王平生最讨厭的就是撒謊,你可知道?”他如鷹般銳利的黑眸緊緊的盯住水瑤月一張狐媚的臉。
“奴家發誓!奴家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有半句假話,奴家願意被五雷轟頂,天打雷劈!”她發毒誓道。
“很好。”森林的兩字從薄唇中吐出,他想目光轉向那名虎哥。
虎哥一個寒顫,已經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王爺,小的該死,小的,小的……”害怕和慌亂都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麽意思。
歐陽煜掙出她的環繞,兀自走到那個全身赤裸的男人面前:“本王要你說實話,你可是喜歡水瑤月?”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王爺饒命!”他吓的沒哭爹喊娘了!
歐陽煜喟然一嘆:“本王是在想,如果你喜歡她,本王将她賞賜給你,沒想到……”他的話未說完。
那虎哥已經是眼前一亮,擡起頭,直視着歐陽煜:“王爺,說的可是當真?”
歐陽煜點頭:“當然。”
“小的願意,小的願意!”他忙不疊的磕頭謝恩。
歐陽煜目光瞟過水瑤月的:“你呢?可曾願意?”
她在想王爺是不是故意試探自己,所以她要留一條後路。
“王爺,奴家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若是王爺嫌棄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奴家願意一死……”
歐陽煜倒是來了興致一般:“寧願死,也不願下嫁給這莽夫?”
“是!”她說的極其的篤定!
虎哥憂心忡忡的看着水瑤月,現在就等她一句話,為什麽不點頭。
“好,既然如此。”歐陽煜嘴角勾勒出一抹殘忍的笑:“本王成全你的貞烈。”
水瑤月美眸一瞠,已說不出下文。
只是一臉絕望。
“王爺,不要,求你行行好,把月兒賞賜給草民!”虎哥倒是重情重義啊。
水瑤月不言也不語,只只怔忪的看着九王爺,那個高高在上,她只侍寝過一次的男人,而今卻要她的命……
她為什麽不安分的做自己,要做這等茍且之事呢,人,總是在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歐陽煜看着虎哥的頭已經磕破,血汨汨流出。
他一嘆:“紅塵皆有癡情者!既然如此,本王成全你,三日後,來王府接人吧!”
虎哥一臉的不可思議,但是也不敢疑問什麽:“謝王爺的成全!”
歐陽煜大手一揮:“從哪裏來,現在就回哪裏去。”
虎哥心花怒放,沒想到王爺會如此宅心仁厚,看來外面的傳說都是假的。
虎哥離開後,歐陽煜面罩烏雲,他步步逼進水瑤月:“本王的好侍妾!還真是不讓本王省心呢!”他一聲冷哼,水瑤月已經淚如泉湧:“王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願意做牛做馬服侍王爺!”
“哈哈!”歐陽煜一聲冷笑,他陰的鸷看着一絲不挂的女人:“水瑤月,既然你空虛難忍,寂寞無助,那本王就成全你!”歐陽煜說時,面色鐵青,語氣森冷!
水瑤月身體如秋日的落葉,瑟瑟發抖:“王爺,奴家真的是被逼的……”她一雙水眸泛着淚花,模樣凄楚,只可惜她說的對,九王爺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他的侍妾給他戴綠帽子,而且當場被他抓住,他定是嚴懲不貸!
歐陽煜嗓音洪亮:“來人!”
水瑤月面色慘白,胡亂的想要穿好衣服!歐陽煜手掌一劈,頓時她手上的衣服飛到遠處!此時的她全身赤裸,好不羞人!
5 殘暴
“王爺!看在奴家侍候過您的份上,求您饒過奴家!”她楚楚可憐的說道。
歐陽煜幽深的黑眸中閃現出一絲嫌惡,他平素最讨厭的就是矯揉造作,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竟然想要扮可憐來博取他的同情?!簡直就是找死!
他嘴角邪惡的勾起:“水瑤月,你怪本王冷落了你!本王今日可是在補償你的空虛和寂寞!”
“屬下參見王爺!”
四個侍衛的聲音齊聲拜到!他們在看到水瑤月的裸體時,竟自覺的低垂下頭,不敢逾矩。
“嗯。”歐陽煜淡薄的掃了他們一眼。
水瑤月看向那四名人高馬大的侍衛,心中似乎已經有數,難道王爺要他們對自己……思及此,她不斷的啜泣着:“王爺,奴家知錯了!奴家知道錯了!王爺,再給奴家一次機會!奴家一定把王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女子也不顧得其他人在場,貼着他筆直健壯的身體就靠上去,也不顧的羞恥,只想用美色挽回這場懲罰!
女子如蛇一樣的身軀攀爬在男子的胸膛上,嬌媚含羞,羞中帶淚:“王爺,王爺……”
歐陽煜眸色一冷!他一個狠狠的巴掌扇了過去:“賤人!”
頓時,水瑤月的身體搖搖晃晃的跌倒在地上!臉上嬌嫩的皮膚頓時紅腫一片,嘴角上也是血絲連連。
他微眯着眼:“一女不侍二夫,你連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麽?”生平,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他冷冷的掃過地上狼狽的女人,冰冷刺骨的道:“水瑤月,既然你如此喜歡水性楊花,本王便成全你!看看——”他手一揮:“本王的侍衛們如何?”
“王爺,不要,不要啊!”她聲嘶力竭的哭道,千不該萬不該給這個邪佞殘暴的男人戴綠帽啊!
歐陽煜面無表情的轉身,徑自掠過他們的身邊:“一個一個上,替本王好好的取悅這位”水“姑娘!”
“是!屬下遵命!”四名侍衛雖然耿直,可是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忠于王爺,王爺說一,他們絕對不會說二,而且他們也不是清心寡欲之人,得到王爺的許可,自然……
“不,不要,你們不要過來!”水瑤月邊退着身體,邊哭喊着。
歐陽煜無視她的哭喊和求助,冰冷的眸子中看不出一絲色彩。
緊接着便是女子的尖叫聲凄慘的在假山裏面響起……
歐陽煜已經跨步離開那個充滿淫靡氣息的地方。
一天之中,發生這樣兩件事情,讓他的心情極度的不爽!
他踱步回到“清風閣”,微攢的眉毛才開始松懈下來。
他的寝居布置的素雅幹淨,這裏,只有他自己的氣息,沒有任何人敢靠近。
歐陽煜靠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腦海裏竟浮現出冷清秋模糊的臉龐……
他倏地睜開雙眼,有些惱怒自己的牽腸挂肚,不過是個女子,他又何必如此放在心上!
他歐陽煜怎可能會傾心一個女人?他眼中,女人只是發洩欲望的工具。
而且自從多年前,發生那件事後,他便再也不相信女人!
他在寬慰着自己,他要找回那個女人,不過是想要報恩而已。
歐陽煜思忖着,等找回那名女子,他要前去漠洲城血洗陰冥宮!
……
三日後的清晨。
九王爺命人将水瑤月仍到王府後門。
并且用麻袋裝住。
當虎哥看到他等待的女人出府時,心情着實的高漲。
可是他打開麻布袋的時候,直呼見鬼!
水瑤月被折騰的不像個人樣,披頭散發,滿身鮮血!
在被四名侍衛糟蹋過後,九王爺命人将暴打一頓,現在她已經面目全非……
短短三天,經歷的是非人道的折磨。
虎哥也沒有逃脫王爺的制裁,他的一條腿被活活的打斷,而且命根子也被斷掉!
*****歐陽煜凝神看書。
他其實很注意着外面的風吹草動。
久久,黃唯的腳步聲終于靠近書房。
歐陽煜心中有些的激動,他找着她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