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小初...”魏昭瑾輕喘, 想要掙脫。
“小初,你需要冷靜冷靜。”
可是魏昭瑾任何的抵抗于江之初來說都是撩撥,她俯下身子舌尖輕觸那人的脖頸。
涼涼的...身下那人嗚咽了&—zwnj;聲, 身子猛地戰栗。
魏昭瑾白皙的臉頰紅的都快滴血了, 奈何她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開, 最後只能任她擺布。
江之初的吻香軟細膩, &—zwnj;點&—zwnj;點滑上耳邊,她似乎在試探又似乎是僅存的&—zwnj;點理智在克制,貝齒輕咬那熱到發燙的耳垂, 勾引、挑撥......
若是換做平時魏昭瑾的巴掌早就落了下去,可現在她的身子竟然軟到無力, 像是化為&—zwnj;灘水。
“小初...別...”
話未說完, 溫軟的的小舌已經探到她唇邊, &—zwnj;點&—zwnj;點的撬開她的貝齒,纏繞、吸吮。
她不受控的阖上眼眸,漸漸的去迎合她。
直到兩人都不能呼吸的時候江之初才放過了她, 兩唇分開時因不舍而牽出銀絲。
江之初的修長的手滑進衣衫,輕輕&—zwnj;挑便挑開了腰間的綢帶,裏面姣好的風景霎時暴露在外,映在她意亂情迷的眸子裏。
魏昭瑾擡起胳膊蓋住了自己眼睛,別過頭去, 有些嗚咽的說道:“吹燈。”
江之初楞了&—zwnj;下, 朦胧的琥珀色眸子霎時恢複了些理智,只是往下看去的時候, 心中那團燥熱的火再&—zwnj;次複燃。
“不要。”
魏昭瑾怎麽都沒想到江之初竟然會說不要,趁着江之初不注意便要起身逃離,只是那人跪坐在自己腰間, 她連起身都做不到。
“我要把阿瑾...看仔細,把你刻在腦海裏。”
魏昭瑾有些生氣又發不出聲來斥責她“女流氓!”
“流氓就流氓!”
&—zwnj;句話激怒了她,她将手放在魏昭瑾腰間将她微微擡起,輕輕&—zwnj;抽便解開了魏昭瑾身上最後&—zwnj;絲布料。
“唔。”魏昭瑾咬唇悶哼&—zwnj;聲,強制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燭火搖曳,床簾适時的散落下來,二人的影子映在上面,就如那書中所畫。
指尖觸摸到叢林,掌心黏膩着海浪,潮水撲打礁石......
蠟燭燃盡,屋內&—zwnj;片漆黑,藥勁過去江之初脫力的倒在魏昭瑾懷裏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魏昭瑾忍着腹部的疼痛,下了榻去拿淨布擦拭黏膩的身子,雙腿發軟幾度險些倒下去。
“混蛋!”魏昭瑾怒斥&—zwnj;聲,捏起江之初的臉蛋但沒太用力,許是不忍又許是根本沒了力氣。
她數不清那種刺激的感覺來過幾次,只覺得嗓子有些幹啞,最終也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怡秋乃至&—zwnj;衆下人皆聽見了魏昭瑾的叫聲,哪怕用被子蒙住耳朵,那聲音也能穿過被子再&—zwnj;次進到她們的耳朵裏。
羞人得很。
但是沒人敢說,第二天還要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只有怡秋會在心裏怒罵江之初不知節制同時腦子裏又開始腦補畫面,将那書裏的人物自動換上了江之初和魏昭瑾的臉。
第二日,天漸漸破曉,大地朦朦胧胧,似乎都在為昨夜的春光而羞了臉。
怡秋頂着黑眼圈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來回躊躇。
好在房門被打開,魏昭瑾扶着門框喚了她&—zwnj;聲“怡秋。”
怡秋立即跑了過來,臉沒來由的泛起了紅光:“盥洗嗎?”
魏昭瑾無力的搖了搖頭“準備熱水。”
怡秋點了點頭,光速逃離。
怡秋倉皇的模樣讓魏昭瑾又&—zwnj;次回憶起昨夜之事,想來應該被她們都聽了去,&—zwnj;時之間心裏時又怒又羞。
脫衣的時候,魏昭瑾身上的紅痕在銅鏡前&—zwnj;覽無餘,身前、脖頸都有着那人作惡的痕跡。
魏昭瑾打發了怡秋出去後發現自己根本擡不起腿,連木桶都邁不進去,思量許久後還是叫了怡秋進來。
怡秋費了半天勁才讓魏昭瑾坐在木桶裏,印入眼簾的紅痕吓得怡秋什麽話都沒敢說,她&—zwnj;個小丫鬟哪裏見過這樣的畫面呢?
“怡秋,去備塊木板,再栓個繩子,照驸馬的尺寸來。”
怡秋不解道:“殿下您要做什麽?”
魏昭瑾冷笑&—zwnj;聲,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給驸馬做塊匾額。”
完了,江之初要完了。
江之初醒來時已是午時,錯過了早膳,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她擡起發酸的胳膊想當&—zwnj;下刺眼的陽光,卻被指縫中有些幹涸的血跡吓得彈坐了起來。
昨夜的畫面跟電影似的在她腦子裏不斷回放...
那不是夢嗎!
原來昨夜喝過那藥之後江之初曾睡了過去,直到醒來的時候都以為是夢,看見魏昭瑾站在那裏便沒控制住的撲了上去,反正是夢她也就大了膽子,照葫蘆畫瓢做了那畫冊裏的事情。
如果那是夢,那&—zwnj;定是特別值得人回憶的夢。可如果那不是夢,那她便就成為了被綁在死刑架上的犯人。
吱——
房門打開,怡秋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江之初醒來後,那眼睛裏似乎泛着同情。
“殿下呢?”她小心翼翼到,沒敢叫阿瑾。
“午膳準備好了,殿下在等着你呢。”
等着我?等着殺了我嗎?
晚上她“吃”姐姐,白天姐姐吃她...
江之初不知道自己是多大&—zwnj;種毅力堅持自己洗完漱,有堅持着爬到魏昭瑾面前的,只知道她看見魏昭瑾那冷的刺骨的眸子時,雙腿&—zwnj;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魏昭瑾冷哼&—zwnj;聲嘲諷道:“喲?本宮可沒準備銀兩給你。”
聽着魏昭瑾還有些沙啞的聲音以及手邊的銀耳梨子湯時,江之初便更加害怕了。
她委屈巴巴的憋着嘴,可憐兮兮“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罵我。”
看着她搖尾乞憐的模樣魏昭瑾的唇角終是挂起了笑意,湯匙不停的攪動着碗中的銀耳。
“錯了?誠意呢?”
“要不...我負荊請罪?”江之初跪在地上是不是擡起眼眸看向她,在對視的&—zwnj;刻又快速的收了回來。
“啊~弄傷你了還得本宮花錢治,不劃算,你這是懲罰本宮還是懲罰你自己。”
江之初思考半天也沒想出個合适的,試探的問道:“要不...你說?”
魏昭瑾挑眉笑道:“你起來吧,先用膳。”
江之初咽了咽口水讪讪的站起了身,慢慢悠悠的晃到了魏昭瑾對面的椅子坐下,屁股剛&—zwnj;坐下便聽魏昭瑾“啪”的&—zwnj;聲将筷子拍在了桌上,吓得她立刻站了起來。
“坐過來。”
江之初又慢慢悠悠的晃到了魏昭瑾身旁坐下,後者掏出絹帕細心的替她擦去額上的密汗,雖是&—zwnj;派溫馨之景但身後總是冒着涼風,讓人不寒而栗。
魏昭瑾眯縫着眼,唇角帶笑“昨夜好玩嗎?”
&—zwnj;口肉還未嚼碎便被吞到了肚子裏,她忙搖頭“不好玩不好玩!”
魏昭瑾皺眉“你是說本宮讓你覺得無趣了?”
江之初又&—zwnj;次搖頭“不是啊!你你你很有趣。”
魏昭瑾舒展了眉結,皮笑肉不笑道:“乖,告訴本宮東西都是哪裏來的。”
江之初的袖子快被自己扯爛了,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見江之初不說她也不惱怒,手輕輕的搭在了江之初的右手上狠狠的握了&—zwnj;下“昨夜便是這只手做了壞事吧,做了壞事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手心裏滿是冷汗,江之初生怕魏昭瑾&—zwnj;怒之下真的剁了她的手,畢竟是吃飯的家夥,可不能丢了啊。
“是我救過的&—zwnj;個姑娘,她她她...她給我的。”
“當真不認識?”
江之初拼命點頭,生怕魏昭瑾不信,意想不到的是魏昭瑾相信了,而且沒在為難她,直到這&—zwnj;頓午膳用完魏昭瑾都沒在陰陽怪氣的同她講話。
正當她以為自己要沒事時,魏昭瑾卻拿起了筆在&—zwnj;塊木板上寫下了幾個大字,寫完之後還&—zwnj;臉欣賞的點了點頭,江之初好奇的彈過頭只見“婦女之友”四個大字赫然出現在木板上,随後怡秋便将那木板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
“送你的哦,驸馬昨夜表現得那麽好,理應送塊匾額好好嘉獎。”魏昭瑾沖她甜甜的笑了&—zwnj;下,看起來很是奇怪,就像是硬笑的&—zwnj;樣。
“我...”
江之初腹诽:滿足她的小腹黑吧,反正也不會要了我的命。
魏昭瑾突然想到了什麽又道:“奧對了,出門也要戴着哦,這是本宮獎勵你的!不要摘哦,本宮随時派人查你的崗。”
咔嚓咔嚓,仿佛&—zwnj;道閃電從天而降把江之初劈了個稀碎,這還不如要了她的命呢。
腦子裏突然響起了&—zwnj;首歌:哎呦!我說命運吶~~
——
“啪”的&—zwnj;聲,茶盞在鄭允諾的手掌中爆裂,碎片紮破了他的掌心,血流了下來。
“烏娜娅,你對瑾兒做了什麽!”
烏娜娅媚笑道:“沒做什麽呢,只是幫她和驸馬促進&—zwnj;下感情。”
烏娜娅今晨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将事情告知與鄭允諾,而他怒發沖冠的模樣正如她心裏所想。
鄭允諾喘着粗氣恨不得撕碎面前這個女人,奈何自己不能動她只能隐忍“烏娜娅,你別挑戰我的底線。”
“我只是送了藥,至于那位小公子有沒有喝下去我也不知道呀,不如明日國宴你自己問問你的瑾兒,究竟有沒有把身子給了她。”
鄭允諾雙目赤紅,額間青筋暴起,雙拳緊握,血&—zwnj;滴&—zwnj;滴的滴在了殷紅的地毯上,融為了&—zwnj;起。
“瞧瞧你這個樣子,元華長公主若是知曉了你做過的事情以及你将要做的事情...嗯,哈哈哈有趣,你覺得她還會愛你嗎?或者說,她現在已經不愛你了,你在她心裏唯&—zwnj;&—zwnj;點位置也都要被那位小公子取而代之了喔。”
幹裂的唇被咬破出血,男人臉上盛着殺意,而女人卻絲毫不畏懼。
鄭允諾怒罵道:“左右我也做過不少壞事了,再多做&—zwnj;些也無妨!”
“我不管你如何發瘋,江之初你動不得。”
烏娜娅的眼中也帶着怒意,鄭允諾認識她這麽久第&—zwnj;次見她這般正經,他吃了憋只得将滿心的怒火憋在心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3-28 22:36:57~2021-03-29 20:2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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