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英雄救無賴

韓美林一時便陰森森的問着姚硯:“你想怎麽死?”

姚硯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看來眼前的這個人是要炸毛了。

氮素,氮素,不做死就不會死星人的特點是什麽?那就是,迎着一切可能而來的處境和困難那都得繼續往下作啊。所以姚硯就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回答着:“老死。”

韓美林繼續陰森森的笑,口中白閃閃尖利利的小虎牙隐約可見。

他慢慢的開口,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着:“那、是、不、可、能、的!”

話落,手中的馬鞭子啪的一聲在空中擊了一下,他笑的高深莫測:“不若我來幫你選一種死法好了。被輪-奸至死,這種死法怎麽樣?”

卧槽!

他媽的這個死人妖,竟然想出來了這樣一種缺德的折磨他的方法出來!

要是說姚硯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實際上一剎那他都吓的腿肚子都軟了,若不是還有一口氣撐着,只怕就是直接如同爛泥似的軟了下去。

但是,轉機立刻就來了。

先前被韓美林一腳踹到屁-股上的那個土匪甲湊了過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可是老大,我們這地啞山上可都是受啊。哪裏能找得出人來輪-奸這貨了?”

哇咔咔!姚硯好想仰天大笑三聲。

看來老天爺果然還是站在他這邊的。

韓美林又一腳重重的踹了出去,又踹在了土匪甲的屁-股上。

土匪家嗷的一聲大叫,抱着自家肉多多的屁-股又蹦到了角落裏。

韓美林便咬牙罵道:“蠢材!不會找了人來讓他輪-奸,然後弄得他精-盡-人-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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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的土匪聞言,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不可思議。

老大,這樣的輪-奸方法,唔,真的是聞所未聞啊聞所未聞。

而姚硯張大了嘴巴,也是同樣不可置信的望着韓美林。

操!他這該是贊美韓美林的這個想法別出心裁呢,還是毒舌一下天底下竟然有你這樣的蠢材呢?

最後他終于還是學起了乖,将張開的嘴巴又合了起來。

貌似他們現在在談論的是怎麽處置他的問題哎,犯不着他自己還參和了進去的吧。

而旁邊立即就又有土匪乙上來出主意了。

“老大,對面的天聾山上的人全都是攻,好的也都是這種小白臉。不若我們便将這小白臉送了過去,順帶讨好下雍大王,也好過我們這兩個山頭日日的對着,然後還日日的老死不相往來罷?”

話音剛落,韓美林又是一腳對着他的屁-股踹了過去。

這次踹的比先前那兩腳可是重多了。

“蠢材!”這次他罵的也就更大聲了,“誰告訴你天聾山上的人好的都是這種小白臉的了?他們好的都是女的好不好!”

天聾山上的人原來好的都是女的?!

這個消息太震撼,只震撼的那個土匪乙的屁-股雖然挨了重重的一腳,但一時竟然都沒顧得上喊出聲來。

我靠!那不是白瞎了他們每天對着天聾山的那群人流口水了?還指着這次送了這個小白臉過去,拉近改善下兩個山頭的關系,然後就自然而然的自給自足,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呢。

不想對面好的竟然都是女的?卧槽!

廳內的土匪一時俱都沉默了。

只是你們好的既然是女的,那沒事我們下山搶男的時候你們也要跟着下山來湊合個球啊啊啊!

嘤嘤嘤嘤,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

廳內一時凄風冷雨一片。

而姚硯再也忍不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最後更是跌足拊掌大笑。

他這般笑,看在韓美林的眼中那就更加的刺目了。

鼻中輕哼了一聲,他彎腰,從靴筒裏面抽出來一把匕首,陰森着一張臉就慢慢的走近。

匕首是把好匕首,映着滿堂燭火,都減不掉其上冷冷的光芒。

這是要卸他一只手,一只腳,還是直接捅心窩子?

姚硯開始往後退了。

媽個蛋!難不成勞資今日當真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不成?

他立即就顫着聲音問着:“你想怎麽樣?”

韓美林笑的,唔,比較殘忍。

這種笑,完完全全的就是那種看着自己案板上的一尾魚的笑。

關鍵是,這尾魚它是尾黃刺魚,剛剛還一直在用它身上的刺刺傷了他的手指。

所以他決定要先将這尾黃刺魚給活生生的剖了腹,再扔到油鍋裏炸。

上刀山,下油鍋!一個都不能少!

于是韓美林就晃了晃手中的匕首,陰測測的道:“先在你的臉上畫只小烏龜,然後再将你綁了手腳,扔到後山去喂狼。”

好殘忍!!

姚硯就跟他打着商量:“在你做兩件事之前,能不能先将我打暈了?”

暈了就不會知道痛的啊啊!

但韓美林笑的更加殘忍了。同時口中說出來的話也更加的陰測測:“不、可、能。”

姚硯忍不住,終于罵了出來:“我靠你這個死變态!”

一面說,一面閃身就躲。

但縱然是如何躲,那也是躲不過韓美林。

韓美林幾乎是不費什麽吹灰之力就直接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眼神示意了下周邊,立時便又有兩名土匪上前來,鉗制住了姚硯的雙手雙腳,讓他不能再動彈。

冰冷的匕首拍上了他的臉頰,韓美林一時卻又笑的和煦如暖陽。

“往哪裏躲,嗯?你以為你躲得過小爺我?叫你老是膈應我,今日我便劃花了你的這張小臉蛋,看你往後還怎麽去勾-搭男人。”

姚硯好想叫屈!

六月飛霜好嗎。天地可鑒,他一直以來勾搭-的那可都是女人啊啊!

眼睜睜的看着臉頰上的那把匕首就要刺了下來,姚硯只覺得心中一時駭到了極點。

碧桃快來救我啊啊!

但關鍵時刻,來的卻不是碧桃,卻是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雍相洪。

雍相洪大踏步的跨進了廳來,一掌推開了攔阻他的那個土匪,直接将那名土匪擊的吐了一口血出來。

然後他一雙虎目在廳中轉了一圈之後,兩道濃黑的眉毛便皺了起來。

“你這是在做什麽?”

他開口厲聲的喝阻着韓美林,面上是跟包大人有得一拼的嚴肅。

韓美林卻是撇了撇嘴,有些倔強的說着:“你管不着。”

一面說,一面擡高了手腕,就要去劃姚硯的臉頰。

而姚硯一看到雍相洪,立即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般,大聲的就喊了出來。

“英雄,救命啊啊!”

他這會也顧不上什麽傲氣了,立即就放聲的喊叫了出來。

其實韓美林抓了姚硯來之後,立時便有人通知了雍相洪。雍相洪想起那日所遇到的魏仲羽,估摸着此人極是不好惹,若是不甚讓韓美林動了姚硯,怕不是會後患無窮?所以這才急忙的就趕了過來。

但韓美林不買他的帳啊。這孩子我行我素慣了,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得聽他的。

所以雍相洪就只能用強的了。

一個虎步跨了過去,他大掌一伸,直接就緊緊的鉗制住了韓美林的手臂,然後就這麽硬生生的将他拉扯了過來。

韓美林自是不依,只是千般反抗,萬般掙紮,手臂上的那雙鐵掌依舊是鉗制的他緊緊的。

他一咬牙,索性就将手中的匕首對着雍相洪揮了過去。

但雍相洪一偏頭,而後空着的那只手直接用了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

姚硯在旁看得,只暗中的喝了一聲彩。

危險解除,嘴賤的本性立時就又露了出來。

“哎呀呀,雍寨主好身手。”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韓美林沒用了。

韓美林回頭怒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現在就過去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但姚硯卻是面上得意洋洋的笑,順帶還挑釁似的對着鉗制住他手腳的兩名土匪道:“還不趕緊放開了我?找雍寨主抽你呢?”

兩名土匪一時摸不清這姚硯與雍相洪之間的關系,但一時見雍相洪急匆匆的趕了來,只為了這姚硯,想必兩個人之間是有些關系的罷?所以,雖然是自家的寨主此時氣急敗壞的說着什麽,你們敢放開了他我就跟你們沒完了之類的威脅的話,兩名土匪相互對望了一眼之後,還是放開了鉗制着姚硯的手,然後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于是姚硯活動了下自己有些發麻的手腳,走到韓美林身前幾步,背了雙手,就那麽笑眯眯的望着他。

而雍相洪此時一面禁锢着韓美林,一面就對着姚硯點了點頭:“公子受驚了。此事是舍弟欠考慮,還望公子海涵,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才是。”

舍弟?!

姚硯震驚了。

可就在他震驚的當會,只聽得屋外有刀劍之聲傳來,中間還穿插着碧桃那大叫的聲音:“公子,你在哪裏?”

姚硯錯開眼望去,一時先見到的就是穿了一身牙色交頸襴衫,鴉青色雲紗外袍的魏仲羽持劍闖進了廳中,而後才是碧裳白裙的碧桃赤手空拳的随後闖了進來。

魏仲羽闖進廳來之後,一眼看到姚硯還那般好端端的站在那裏,一路上一直提着的那顆心方才放了下來。

而碧桃看着姚硯全手全腳的站在那裏,只顧詫異的把她望着,心中酸了一酸,就趕了上前來,一巴掌照着他的後腦勺就拍了過去。

“笨蛋啊你!不過就是出去撒個尿而已,竟然還能被人給劫了?這要是傳了出去,不要教人笑話死啊。”

至于姚硯,他第一眼看到魏仲羽和碧桃的時候,心中的想法是這樣的。

我靠!憑嘛他魏仲羽可以這麽拉風的手持了長劍如英雄一般的闖了進來,而我家碧桃就是跟個跟班似的赤手空拳的闖了進來?不行,回去我一定要給我家碧桃買件拉風的兵器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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